找回密碼 或 安全提問
 註冊
|註冊|登錄

伊莉討論區

搜索
尊貴會員無限看帖不用回覆認識好友、聊天,分享生活趣事搞笑、娛樂、精彩的影片讓你看
辰東末日帶著昌庫回到明朝提瓦特三國天火
帶著倉庫回到明朝無盡戰場原神天火兵臨辰東

休閒聊天興趣交流學術文化旅遊交流飲食交流家庭事務PC GAMETV GAME
熱門線上其他線上感情感性寵物交流家族門派動漫交流貼圖分享BL/GL
音樂世界影視娛樂女性頻道潮流資訊BT下載區GB下載區下載分享短片
電腦資訊數碼產品手機交流交易廣場網站事務長篇小說體育運動時事經濟
上班一族博彩娛樂

[簡]Unnamed Memory

[繁]為美好的世界獻上

中和廣福路 不滿轎車

桃園龜山 女騎士煞不

快艇正妹豪乳吸睛

(4月新番)[繁]為美好
長篇小說交流園地出版類言情小說玄幻魔法小說武俠修真小說科幻偵探小說原創言情小說都市小說輕小說
其他小說
查看: 51989|回復: 127
打印上一主題下一主題

[歷史傳記]傲無常 -【無良皇帝】《全文完》 關閉[複製鏈接]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9-5-16 05:38 PM|只看該作者|倒序瀏覽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0-1-18 03:28 PM 編輯

【小說書名】: 無良皇帝

【小說作者】: 傲無常

【作者簡介】:  熟男性微澀,喜睡,貪食,更歡美色之。

【內容簡介】: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現代鋼鐵水泥都市中苦苦掙扎生存。然而一個特殊的意外,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附件: 你需要登錄才可以下載或查看附件。沒有帳號?註冊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頭香
發表於 2009-5-16 05:41 PM|只看該作者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16 06:56 PM 編輯

正文 第一章 換個皇帝來當當(上)

  第一章換個皇帝來當當

  我抱著兩個紙盒子,從一座大廈中走了出來。望著眾多西裝革履,進進出出的上層人士,我不禁回頭對著大廈,大罵一聲:「操!」接著,絲毫不理睬周圍投來的詫異目光,瀟灑的揚長而去。

  我是這棟大廈的一名普通文職,不,應當說曾經是。從現在起,我又恢復到了自由之身,無需再早上八點起床,九點上班了。

  畢業了兩年,卻換八個工作。到了今天,也不知是自己炒老闆的魷魚,還是老闆炒了自己。反正,又失業了。

  「我***,要是個皇帝就好了。」我不禁開始想入非非,一想到當皇帝的種種好處來,臉上都要樂出花來了。

  吱~呀~!

  一個急剎車將我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接著從車裡竄出一個中年男子,開口就用方言對我唧唧刮刮的大罵起來。

  雖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好歹在這裡生活了兩年了。當地方言雖然不甚會說,卻也能聽懂一些,尤其是那些髒話,更是瞭解甚深。

  也活該那傢伙倒霉,我是個急脾氣。按照平常,也頂多是扇他一個耳光什麼的。但是今天,卻是我失業的大悲日子,他可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在圍觀之人眾目睽睽之下,我用老拳狠狠的揍了他一頓,臨了對他伸出中指鄙視了一下。旋即轉身急奔而逃。因為我知道,警察馬上就要到了。

  鑽進一個小巷內,我大口的喘著氣。作為一個文員,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劇烈運動過了。然而經此發洩,心中的鬱悶也隨之驅散了不少。心情隨之也爽朗了起來。

  驀然,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從後面抓住了我。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臉色卻越來越嚴重。沉吟道:「小兄弟,你的面相乃九五之尊相。我……」

  話未說完,我就一把將他推開,鄙視道:「九五之尊相,別和老子來這一套。你這種騙錢的道士,我見得多了。」說完,擺擺屁股就閃人。媽的,記得小時候在家裡時,也有若干個道士騙我老媽說我有九五之相。弄得我老媽興奮地將家裡一個月的開銷,全部捐了出去。害得我吃了一個月的稀粥鹹菜。自此,我最是聽不得什麼九五之相之類。

  繞出了小巷,打了個的回到了住所。之所以,我不稱呼這裡為家。那是因為我對這個屋子,一點感情也沒有。它純粹就是一個我睡覺的地方,與旅館,酒店無任何分別。當然,那要歸功於我的房東。他那副令人噁心的嘴臉,亦是我對這個住了兩年的地方,毫無感情的罪魁禍首之一。

  躺在床上一夜,我思考了許多。包括我到這個城市之後,兩年來生活的點點滴滴。這不是我的城市,我不適應它,它也不適應我。想到這個結論的後果就是,我決定離開這個城市。

  與平時一樣,很多時候我都是想做就做,並不喜歡拖泥帶水。是以,第二天我就與房東結清了帳。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裝在了一個旅行袋裡。

  來的時候是這麼來的,走的時候也就這麼走了。喧鬧異常的火車站,沒有一個人是為我來送行的。

  好在如今的交通也算得上極為便利的,家鄉泰安雖然算不得什麼經濟發達地區。然而卻是全國有名的旅遊地區,來往的列車還是不少。懶得去排那長長的隊伍,索性從黃牛票販子手裡買了張黑票,就徑直往車站裡走了去。

  我躺在鋪上,欣賞著從車外閃逝而過的江南風光。然而心神,卻不由得撲到了家鄉泰安。已經,兩年沒有回去了吧。記得當初留下的豪言壯語,他日待我功成名就,就是我衣錦還鄉之時。

  如今這麼落魄的回去,或許會惹來一些嘲笑吧。

  唉,算了。兩年間,別的東西沒有學到,臉皮倒是練的一流,區區嘲笑怎麼也放在心上了。

  由於這幾日都沒有睡好,想著想著,竟然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有人把我推醒:「您好,列車即將到達泰安車站,請您換票。」

  漂亮的女列車員用詞雖然客氣,然而語氣卻和用詞截然相反。不過,我也懶得和她計較這些。與她換過票後,便將衣衫穿上,提著我的旅行包到車門口等候。

  終於,回到家鄉了。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這裡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透澈,直將我的肺凍得賊涼。看了一下手錶,卻發現如今才是凌晨一點多。要說這塊手錶,卻已經伴隨了七八年的歷史了。作為父親用他第一份工資購買的手錶,說隨便扔的話,我也是不忍心的。雖然戴著這塊手錶,被人不止嘲笑了一次土包子。

  走出車站,我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想藉著煙的熱量,幫我驅驅寒氣。卻不料讓我起了一個念頭。

  「師傅,去泰山。」**著副本地口音,鑽進了一輛出租車內,懶洋洋地躺在了座椅上,不再多話。

  那司機見我本地口音,便熱情的攀談起來。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他。然而從對話的片斷中卻發現了,泰安最近發展速度極快。藉著濟南經濟的蓬勃發展,泰安也是受到了輻射,佔了不少光。再加上本屬歷史名城,旅遊業的收入亦是不少。

  唉,想不到兩年的時間。家鄉變化如此之大。

  「對了,怎麼剛一下火車,不往家裡去。倒往山上跑?」司機一秉山東人豪爽的性格,倒也與我一點不見外。

  我幫他點了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吞雲吐霧一番後,才深沉的道:「離家兩年了,不免有些情怯。先去玉皇頂看看日出,放鬆一下心情。」

  「哈哈,有趣。」那司機樂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讚道:「一看哥們你就是個讀書的,行啊!」

  讀書?我不禁苦笑,好歹熬了個本科文憑出來。本以為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卻不料滿大街都是本科畢業。行什麼行?我的收入,還不如一個開出租車的司機呢。

  談談說說間,時間過得飛快。不多一會就到了山腳下。那司機非得按計價器與我收錢。我說不得臨走之前,多扔給了他五十塊。說真的,他要是拉個外地客人,可不止多掙五十塊。大冬天的,半夜三更出來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整了整背上的旅行包,望了一眼巍峨聳立的泰山,便大踏步的走上了台階。

  泰山的路,我從小到大已經走了不止十次了,自然是熟悉得很。一路碰到不少遊客,三三兩兩,或一個團隊。估摸著都是想在日出之前,登頂觀日。

  我拒絕了其他人一同走的建議,反而加快的腳步,一路往上登著。久不鍛煉之下,竟然氣喘吁吁起來。

  好不容易休息幾次後,終於登上了玉皇頂。卻已經累得不行了,記得幾年之前,中途可是只休息一次過。

  躺在觀日峰的一塊石頭上,用我那旅行袋枕在腦後,休息起來。現在距離日出,至少還有三四個小時。少不得要假寐一會。但是,旅行袋的背帶,還是牢牢的掛在了胸口,我可不想有人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將旅行袋順手牽羊掉。

  或許是累極了,又或許是日出看過多次,心情不再激動了。困意向我洶湧地襲來。

  好像是睡著了。

  昏沉沉間,突然聽到耳旁傳來一聲驚呼聲:「成功了。」

  聲音之大,惹得我耳朵一陣發麻。想必是哪個遊客成功登頂之後,正在大呼小叫呢。

  正想開口教訓兩句的時候,我呆住了。入我眼簾的,是一道絢麗多彩光華。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光華之中緩緩地走出了一個人,細細一看,那人的容貌竟然熟悉異常,待得回過神來,才驀然醒悟,那人莫不就是自己?

  不對,那絕對不是我自己。因為那人穿著一身龍袍,那龍袍的款式,就與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然而,那傢伙的容貌,又怎麼會與我一模一樣。

  媽的,莫非在拍電影?我腦子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那人見到咫尺間的我,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我拖到了光華之中。

  原本那人的腕力,可能比我稍有不如。然而,在我不防備之下,卻也被他一拉就進去了。

  「快,快。脫衣服。」那人在那團光華之中,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兩隻毛手,已經搭了過來。

  我靠!立時,我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心中一片冰涼。莫非,莫非遇到了傳說中的……

  想及此處,我緊緊地護住了胸口衣襟,驚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少廢話,朕讓你脫,你就脫。」那人色厲道,眉宇之間,竟然有一絲威嚴之色。

  不過,那傢伙自稱朕。莫不是個神經病?都什麼年頭了?我狐疑地望著他,卻是不出聲。這道光華,與今天所遇之事,無不透露著詭異。

  那人見我還是不動,眉頭一軒,似是想發火。驀然,又沒來由的臉色緩了起來,微笑的說道:「你想不想當皇帝?」

  那眼神,有些曖昧。在我看來,應該是充滿了誘惑。對於這個明擺著的問題,我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開玩笑,世界上有幾個人不想當皇帝。不過,這傢伙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那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朕就和你換一換。你來當皇帝,我來當你。」

  我的頭腦,頓時昏沉沉起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四周仔細的望了一下,該不會是某個電視台在惡搞我吧?如今這類惡搞無辜平民的綜藝類節目,收視可是非常高的。若自己萬一真的相信,要是這麼一脫的話,就把自己暴露在全國觀眾之下了。以後也不必再做人了。

  「你倒是快點啊,這個傳送空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的。」那自稱是皇帝的傢伙,抬頭看了一下四周,似是在估摸著時間。

  我見他那模樣,實在太真實了。一想到如果有哪個電視台,找到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來整自己,倒也認了。反正事後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補償金。

  然,我心中還是打了個小九九。飛快的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先脫。只要你脫了,我就脫。」

  那傢伙先是想發火,卻強自忍住了。三下兩下,就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停,最後那個,就不要脫了。」我見他正在把最後一道防線脫下,急忙制止道。媽的,要是被人拍到和他赤裸相對,我還活不活了?

  「這個不換也好,該你了。」那人眼神中有些激動,臉色卻有些鐵青:「你倒是快點啊,不知道現在是冬天啊!」

  拼了!我咬了咬牙齒,如今反正也算是窮途末日了。萬一,我是在說萬一。要是那傢伙說的是真的話,我就發達了。畢竟,經常在網上溜躂的我,時常會看一些玄幻小說,對於這種超自然事件,竟也有了些免疫力。另外,我也想到了那些騙我家錢道士的話來,更是憑添了幾分信心。

  我飛快地除下了我的衣服,將口袋中的隨身物品都掏了出來。與他把龍袍換過來。天氣極冷,這就促使我無法多做思考,迅速把衣服穿了上去。

  這衣服設計,也真是變態。怎麼穿也穿不好。

  「你們這裡的衣服,是怎麼設計的啊?怎麼這麼複雜?」那傢伙,倒是惡人先開口,埋汰起我的不是來了。

  我一看也樂了,那傢伙也不會穿我的衣服。這,這就表明,他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要是電視台那些傢伙的話,又怎麼可能不會穿大眾化的衣服呢?

  一想到這裡,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暖洋洋,輕飄飄的感覺。難道,難道我真的要當皇帝了?眼前那傢伙,在我眼裡也變得可愛起來。走上前去,三下兩下,就幫他穿好了衣服。

  「該你了,幫我穿這款式變態的衣服!」我是這麼要求的。

  「大膽,竟敢叫朕幫你穿衣服?」那人眉頭一軒,發火了起來。

  「大膽什麼?我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換過來了。我是皇帝。」我怒目罵道。

  「呃,其實!朕也不會穿。平時,都是奴才伺候朕穿的。」那人小聲的諾諾道,臉色微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笨蛋,竟然連衣服也不會穿。不過,笑過之後,我想到了個嚴重的問題。我們兩個都不會穿,那豈不是意味……

  「好了,就這樣吧。」那人嘴角掠過一絲賊笑,往光華外面走去:「時間已經到了,祝你好運。朕是不會再回那個鬼地方了。」

  「靠,什麼叫就這樣吧?你讓我怎麼辦?」我大驚失色,我捧著一堆款式複雜的衣服,叫喊道:「不要啊。」

  眼前的光華流轉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來,越轉越快。昏沉沉間,我突然昏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糊之間,只覺遠遠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裡?」

  我勉強睜開眼睛,卻見周圍一片黑暗,只有那輪殘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驀然,一陣寒意襲來,讓我渾身一顫。這才想到,我現在身上僅僅穿了一條內褲而已。

  掙扎著爬起身來,將那身龍袍,緊緊地裹在了身上,這才有了些暖意。我的包,驀然想起了這個東西。旋即就在地上見到了我那個旅行袋,以及灑落在地上的,一些當初我口袋裡的東西。

  我顫悠悠的揀起了我的煙,用我那幾乎凍得發麻的手,顫抖了好半天才將煙點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進入腦部後。緊張的情緒旋即被放鬆了不少,身上也暖和了些。

  「皇上,您在哪裡?」又是一陣叫喊之聲,聽聲音,似乎比剛才近了些許。

  皇上?莫非,那傢伙竟然玩真的?我的心突然一陣悸動,那豈不是意味著,我***現在就是皇帝了?

  「我,朕,朕在這裡。」我竭力大喊了起來。喊完這句話,我心中又緊張了起來,各種思緒在我腦海中一一飄過。不管了,就賭這一把了,接著,又連續叫喊了幾聲。

  「是皇上,是皇上的聲音。」那邊的人,頓時激動起來,亂喊亂叫不已。

  不多會兒,大部隊就趕到了我身邊。好傢伙,陸陸續續,約莫有好幾百人。各色人都有,有些是身著宮裝服飾的美貌女子,有些是太監打扮的傢伙,有些是戎裝齊整,甲胃分明的帶刀侍衛。

  我懵了,再次意識到事情的真實性。電視台那幫傢伙,不可能將這種豪華陣容都擺出來的。因為,那要花多少錢啊?

  我的心,頓時也沉了下來。這事要是真的,萬一我被他們發現了冒充皇帝?那還得了,我也聽說過什麼凌遲處死,五馬分屍之類的玩意。

  人的智慧,通常都是在逼迫的環境中,得到最有效的發揮。我當即就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說謊。

  謊言,並不是人人都會說的。

  「來人,來人。護駕,護駕。」我抱著龍袍,驚惶失措的大聲呼喊了起來。此時,我更是一狠心,用打火機將我的頭髮點燃。我連連拍打之下,頭髮業已經被燒掉了大部分。若是有面鏡子,我現在的頭髮,那就是一個瘌痢頭。當然,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據我所知,古代那些傢伙,都是留長髮的。我那一頭短髮,簡直成了我最大的漏洞。

  「有刺客,快保護皇上。」那幫帶刀侍衛,飛也似的衝了過來,團團圍在我身邊。警戒的望著四周。

  「皇上啊!」一幫子太監也不甘示弱,衝到我面前,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喊道:「奴才,奴才等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皇上下令。將奴才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接下來一大堆宮女,也是撲倒在我面前,哭著喊著要我處死她們。

  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不由得我不認真對待下去了。因為我知道,萬一我曝露了真正的身份,恐怕會比凌遲死的還要難看。

  「都起來吧,你們救駕有功。朕回去後當會重重獎賞你們。」我不得不擺出一副龍威的樣子,說話間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奴才不敢。」那幫子太監,還在使勁的磕頭,祈求我的原諒。

  然而此刻,我卻是凍得要死。便指著一個小太監,喝道:「你過來,幫我把衣服穿上。」

  那小太監頓時面若死灰,驚呼了起來,大泣道:「皇上,您饒了奴才吧。」

  媽的,什麼地方出錯了?那傢伙不是說,他的衣服都是太監幫著穿的麼?

  「奴,奴才,來,來幫皇上穿衣服。」不遠處,另外一個小太監怯生生地說話,然而語聲之中,竟也是顫抖異常,似是極為害怕。

  我這才恍然,幫皇上穿衣服的,應當是有專門的太監。我這樣隨便指個太監就讓他幫我穿龍袍,他當然不敢嘍。

  「嗯,那你就過來,幫朕穿上龍袍。」我學著那傢伙的語氣說話,不覺間,也染上了一絲威嚴之色。幸好,那傢伙的確自己不會穿衣服,否則我此刻就得露餡。

  那小太監,爬起身來,彎腰戰戰兢兢的走到我身旁。幫我穿起這龍袍來。驀然,我聽他輕呼一聲,駭然的望著我的胸脯。

  我也是吃了一驚,看了一眼我的胸脯。沒有什麼啊?頂多就是一小塊胎記。


  正文 第一章 換個皇帝來當當(下)

  胎記,我打了個冷顫。想起了那傢伙的胸口,白白淨淨根本沒有什麼胎記。這小太監想必是伺候那傢伙更衣的,自然清楚其主子胸口沒有胎記。

  一想到這裡,我面色不由得一沉,冷聲喝道:「還不動手穿?難道你想凍死朕麼?」

  小太監也是渾身一激靈,顫抖的幫我將龍袍穿好,我甚至能聽得見他牙齒上下打架的聲音。

  對不起了,小太監。我心中暗歎一聲,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犧牲你了。

  「你,過來。朕有話問你。」我對著一名帶刀侍衛喊道。

  那名帶刀侍衛,立即恭敬的走了過來,跪倒在地:「請皇上吩咐。」

  「殺了他。」我指了指那個小太監,沉聲喝道:「立即。」

  帶刀侍衛眼中立即精芒一閃,我也看不見他手中的刀是怎麼出手的。只能見到那小太監連叫喊的聲音也沒有發出,整個人頭就飛了起來,咕嚕咕嚕滾到一旁,臉上殘留著一絲駭色。

  「哼,竟敢嘲笑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恨然地自然自語道。心中卻掠過一絲戚色,哎,為了自己的性命,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殘忍。

  其實,我根本是無需如此隱諱解釋的。皇帝要殺一個人,有的時候,可以不用任何理由。

  下面頓時噤若寒蟬,沒有人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微臣驚擾了皇上,罪該萬死,請皇上賜死。」那帶刀侍衛,立即拜服在地上。

  我看他雖然五體投地的跪拜著,然而渾身上下卻猶如一道泰山一般,分毫不動彈。再加上此人之前出手之迅捷,恐怕是個高手。我向來是個武俠迷,對於這個世界並不是很瞭解。萬一被我錯殺了一個武林高手,豈不是可惜?

  「起來吧,朕赦你無罪。」我擺了擺手。

  「謝皇上不殺之恩。」帶刀侍衛站起身來,背微微弓著,向我道謝。

  這是什麼世道啊?我不由得感歎起來,一言定人生死。立功之人,反而須請死。

  看著那些被我震得動也不敢動彈的人,我心中沒來由的飄飄然起來。這些人,只要我一句話,他們的人生就完蛋了。他們的命運,完全操控在我的手上。這種感覺,真是激動人心啊。難道,這就是權力的感覺?

  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我從來沒有感受過權力的好處。卻總是嘲笑很多人,不顧一切的去追逐著權力。唉,權力這東西,果然吸引人啊。

  「你現在是幾品帶刀?」我向那侍衛問道。

  「稟皇上,微臣張晃,乃三品帶刀御前侍衛。」張晃穩穩地回答我道,語氣沉穩有力,卻也透入著真誠的恭敬。對於這些人來說,皇上就是他們的天,要他們生,就生。要他們死,就死。

  「張晃?很好,朕現在賜你為一品帶刀侍衛。」我輕笑了起來:「常隨朕左右。」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繞是以張晃的沉穩,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一品帶刀侍衛頭銜,並沒有什麼,但是那個常隨左右。那就說明,皇上欲將他當作心腹培養了。

  或許,這張晃也在納悶,怎麼今天運氣這麼好。幫著皇上殺了一個太監,自己就連跳了兩級,還入了皇上的左右?

  「都給朕起來。朕恕你們無罪。」我擺了擺手:「回岱廟。」我說的這個岱廟,可是經過反覆思量才說出來的。這裡是泰山之顛,我心裡非常清楚。沒有任何一個朝代,國度是定在泰山附近的。這皇上來泰山,顯然是來玩封禪的。而我恰好是泰安之人,當然清楚古代君王都是在岱廟中睡覺的。

  「擺駕回宮。」一個年歲較大的太監,立即一骨碌爬了起來,身手之敏捷,連我這個年輕人都覺得汗顏。不過,他說回宮,也有道理,岱廟,本就是一個行宮。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一頂龍轎就到了我的面前。對於一個現代人,坐轎子永遠是最新鮮的東西。我當然也好奇。

  那個張晃,則隨著龍轎護衛在左右。顯然因為我剛才的冊封,讓他有了資格守衛在一旁。

  驀地,我又想到了一事。電視上經常演的,皇帝出遊,遭刺客的幾率是相當之高的。心中不免膽寒,別皇帝的癮還沒有過上,就被刺殺了。

  想到此處,便將張晃叫到身邊,低聲道:「朕擔心還有刺客,你去將帶刀護衛,多調一些到龍轎旁。所有事情,都交給你負責了。別讓朕失望了。」

  張晃喜色一閃而逝,越發恭敬的應聲後,立即興沖沖去辦理此事了。想來,那傢伙也是沒有想到,我上來就給了他這個重要的任務和權力吧。

  一看到上百名戎裝護衛,守護在轎子旁,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踏實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變成了瘌痢頭,心中掠過一絲苦笑。

  一回到行宮內,我便差遣張晃,讓他去尋了一名手藝高超的和尚,讓他幫我把燒焦的頭髮都剃掉。

  誰知,那些剛聞訊趕來的大臣們,立即哭天搶地的淚諫起來,說什麼千萬別想不開,出家當和尚什麼的?

  我靠,我說過要當和尚了麼?擺出了臭架子,惡狠狠地訓了他們一頓,表明了我只是想剃掉燒焦的頭髮而已。

  誰知,話都說到這個奉上了。還是有幾個老臣,淚水瀅瀅地對我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之類的大道理。

  說歸說,還擺出了一副如果我不聽勸告,就立即撞柱而死的鬼模樣。簡直囉嗦到我心煩,我不禁開始理解那有皇帝不當的傢伙了,估計,他就是受不了這些傢伙的折磨吧。

  我也算了,初來乍到,也不好把幾個老臣的性命弄丟了。只要打哈哈的把事情壓了下來,準備趁他們不在之時,再將一把瘌痢頭剃掉。

  接著,一個鬍子都花白的老臣,立即一收眼淚,換了一臉嚴肅的神色:「皇上,老臣想詢問此次皇上遇刺的詳情,好回到京城後,立即著刑部撤查此事。」

  我心中一凌,這個不起眼的老頭,說話竟然這麼牛氣。說什麼著刑部辦事。那就說明他的地位在刑部之上,那他豈不是?宰相?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另一名花鬍子老頭躬身道:「皇上遇刺,所幸天恩庇佑,有驚無險。但此乃天下之大,理當撤查撤辦。」

  原來是太傅!我又瞟了那老傢伙一眼,心中又是為那皇帝一陣悲哀。這老頭,剛才尋死覓活的,就數他最起勁。有他當皇帝的老師,真是悲涼啊。

  「嗯,你們說的都有理。」我連連打哈欠,擺手道:「不過,今天朕實在太睏了。要先好好的睡上一覺。這事,等朕睡醒了再談。」說著,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旋即出現在我臉上。

  如此,那幫頑固的大臣,也是不敢多話。皇上要是累出病來了,可是誰都擔當不起。

  總算擺脫了那群老頭子,硬是叫著張晃一起進入寢宮。再著他去把老和尚叫回來。

  張晃先是一愣,面露難色:「皇上,太傅大人他。」

  我一聽,心中冷哼一聲。這個太傅,影響力果然不小。面色頓時一陰:「他是皇上,還是我是皇上?」

  張晃連連請罪,最後還是按照我的吩咐,秘密將老和尚弄到寢宮。總算,那燒焦的瘌痢頭被成功的剃去。至於,那些老頭子會不會因此而尋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真尋死,倒也是好的,少了我許多麻煩。

  我讓張晃去安排好值班守衛,也讓他去休息。走之前,還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別太累著了,要注意休息。這種簡單的關懷,差點讓他淚水瀅瀅。

  我看著他抽動不已的雙肩,暗道,至於麼?在我那個時代,哪個領導不會這一倆手啊?

  我也真是困了,這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還沒有好好休息過呢。遂往龍床走去。這裡雖然不是真正的皇宮,然而生活用具倒也齊全。

  驀然,發現兩個宮女正跪拜在龍塌前,不敢抬頭看我。

  她們在這裡幹什麼?我疑惑了一下。卻又轉到了一個念頭,該不會?哈哈,差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皇帝了,當然不能表現的太急色了。要有威嚴,我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這句話。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3
發表於 2009-5-16 05:55 PM|只看該作者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16 07:03 PM 編輯

  正文 第二章 蘭杏雙婢(上)

  第二章蘭杏雙婢

  果然,皇帝的威嚴之下,不容得兩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兩名女子,在我的命令之下,緩緩地抬起了秀額。

  驀然,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倒不是這兩名婢女長得難看,相反,這兩個婢女長得清爽秀氣,容貌一流。

  我重重地呼吸了幾下,迅速讓自己清醒過來,我現在的身份是個冒牌的皇帝。萬一以前那個傢伙,寵幸過這兩名婢女。自己穿破鞋倒是小事,若被識破了身份,豈不是糟糕之極?

  剛積聚起來的滿腔慾火,在想通了此點後,迅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玩完後殺人滅口,這種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

  「朕要休息了。」我微微覺得失落,擺手讓她們出去。

  豈料,兩名婢女卻並沒有站起身來。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婢女怯生生的說道:「奴,奴婢蘭兒,杏兒。今日剛調至萬歲爺的身邊,尚未伺候萬歲爺沐浴,奴婢們不敢離開。」說話之間,眉宇之間流露出了駭意,嬌柔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啊?我心中頓時一喜,兩女雖然是婢女。但是皇宮之中,無一女非是上上之選。就像這兩女,在以前世界之中,也是極為罕見的極品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暗中罵起以前的電視節目來。攝制組拍宮廷戲時,那種用群眾演員演的宮女簡直慘不忍睹。雖然錢是省下了,卻給我留下了負面影響,以為真正的宮廷婢女,也不過爾爾。看來,卻是我料錯了。

  如今聞得兩女均是剛調任過來,且從自報名字的事情上來看。卻應當是第一次與皇帝接觸,那就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皇帝傢伙,胸膛上沒有胎記吧?那豈不是標誌著……嘿嘿。

  「蘭兒,杏兒是吧?」我淡笑道:「起來吧,伺候朕沐浴。」美女伺候沐浴啊,這在我原來那個時代,是想都不敢想的。當然,並非說我那時代沒有,只是代價不菲罷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我哪裡肯放過嘗鮮的機會。

  「奴婢遵命,萬歲爺。」兩女幽然站立起來,卻將俏首壓得低低,不敢多看我一眼。還是那個叫蘭兒的膽子略大一些,低聲諾諾道:「萬歲爺,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請隨奴婢來。」說話間,語音嗲糯,極是柔和好聽,似江南一帶的口音。

  人都說,江南不僅風光秀麗,女孩子也秀氣溫柔,果然是不錯的。我那個時代,女孩子秀氣是秀氣的,但是溫柔的卻極少。

  來到內室,蘭兒快步上前,將一圓形宮帷拉開一角,恭請我進去。

  「萬歲爺,此處不比皇宮,沐浴設備簡陋的很。望萬歲爺海涵。」蘭兒怯生道。

  我踏步走進帷內,卻是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好傢伙,一個兩米多寬,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橫立在期間。其內已經添置了將近一半的熱水,霧氣。

  木桶外側,放置了七八個炭燒爐子,爐上各按了一個大鍋在燒開水。如此一舉兩得,連帶帷內的溫度也提高不少。

  蘭兒將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試了試水溫。立即向外喊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鍋水。」

  「是,蘭兒姑娘。」帷外突然傳來兩個陰惻惻的不男不女聲音,直將我駭了一跳。

  兩名太監打扮的人,從帷外進內,先向我叩安後。便挽著袖子將一鍋子開水都倒進了桶內,還用一根木棒將冷暖水攪勻了。待得蘭兒再試水溫,滿意後,才揮手讓那兩名太監出去。

  「杏兒,還愣著幹什麼?快撒花瓣。」蘭兒見杏兒愣在那裡不動,便低聲催促了一下。

  杏兒頓時醒悟,急急地將一籃子花瓣,分幾次細細撒進木桶內,手法嫻熟,想來是受過專門培訓的。不過,看她俏臉已經羞得滴出水來了,或許,這真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萬歲爺寬衣。」杏兒打了個諾,等我回音。

  寬,寬衣。雖然早料到這裡了,但是事到臨頭,小心肝卻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這,這可是我第一次讓女孩子伺候我洗澡啊!皇帝這個角色啊,我真是愛死你了。

  想到此處,我忙不迭點了點頭。

  杏兒見我同意,嬌媚的面龐上也是紅暈呈現,然而手腳卻不含糊。溫柔,卻快捷的將我身上龍袍一一除卻。只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素指除碰到我肉身時,顫抖是如何劇烈。

  我幾乎飄然了起來,生命中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充實。這麼多年了,比起今天我算是白活了。

  最令人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的我,頓時冒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聽得兩女兩聲壓抑住的嬌呼,我也被震醒了過來,尷尬地笑了起來。甚至,能感覺到臉上微微發燙。

  兩女更是不能把持,嫵面嬌艷欲滴,嬌軀酥軟的幾乎要跌坐在地上。蘭兒終究要比杏兒老成,率先醒悟了過來,聲音顫抖不已:「杏兒,快,別讓萬歲爺著涼。」

  著涼?不可能,我身體素質極佳。大冬天的,在山頂上****躺了一夜,尚無事。休說春帷之內,如此熱氣之所了。不過,蘭兒那酥軟的嬌呼之聲,卻又將我的慾火地挑逗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展開行動。只是理性壓制住了我,慢慢來,別著急。

  杏兒遭蘭兒一喝,也恍然過來,急忙將一塊浴巾沾上熱水,幫我擦拭起身子來。

  我大感刺激,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驀然,發現這小妮子擦拭歸擦拭,卻是低著頭,緊緊閉著眼睛。渾身上下,一直不斷的在顫抖。

  這丫頭,臉皮端得是薄如蟬翼,羞赧之間,別有一番風韻。

  「睜開眼睛,看著朕。」我淡淡的下了命令。我現在和這些人說話,都不敢用重口氣。一但口氣稍重,她們立即就會跪在地上請死。

  明顯的,杏兒丫頭動作一滯,呼吸間的頻率加快了不少。終究,還是不敢拗我的命令,緩緩地睜開杏目,睫毛微顫不已。

  我故意用了一下力,結實的胸肌頓時微微鼓起,如鐵一般的堅硬。豈料,這丫頭腳下一軟,竟羞愧的往下跌去。我大駭,急忙一把將她扶住,然而她的嬌軀,滾燙異常。


  正文 第二章 蘭杏雙婢(中)

  我不敢再調戲下去了,這丫頭別嚇暈了才好。便輕輕地放下了她,轉而向木桶走去,順著踏板上去。

  「撲通!」

  我直接躍進了桶裡,當下浴水四處飛濺。弄得半個帷內都是濕淋淋的,尤其是伺候在我身旁的蘭兒丫頭,一身宮衣幾乎被淋得透濕。

  蘭兒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來這一招,驚駭不已,愣在那裡動都不動彈。

  真是便宜了我一雙眼睛,大吃冰激凌。宮衣俱是絲製品,一旦粘上水,幾乎是呈半透明狀。加上濕絲衣的伏貼性。如今蘭兒那玲瓏凹凸,惹人噴火的身材,幾乎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眼前。雖然其內尚有褻衣存在,卻也不妨礙我看得慾火中燒起來。

  「啊~!」蘭兒終於反應了過來,雙手護住胸脯,蹲了下來。嘿嘿,正常女孩子的反應。

  「皇,皇上。」蘭兒嬌嗔一聲,卻又不敢說話了。

  「啊哈,朕是不小心的。」我大飽了眼福,得意的笑了起來:「蘭兒勿怪。」

  不可否認,在大冬天洗個滾燙的熱水澡,確實是令人舒暢的事情。尤其是在兩位嬌艷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簡直是恍若仙境啊。

  「奴婢幫皇上擦背。」蘭兒終究較杏兒要成熟一籌,很快便從羞赧中恢復過來,拿起一塊浴布,幫我擦拭起露在外面的肩膀來。

  「呼!」如此舒坦的感覺,幾乎要將我的靈魂都飛出來了。汗毛孔在熱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極大的伸展,全身疲憊幾乎被驅散得一乾二淨。

  「對了,蘭兒你這樣會生病的。」我不懷好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嬌軀,嘿嘿賊笑起來:「不如一起下來泡泡,也好驅驅寒。」

  「奴婢不敢。」蘭兒面帶駭色,幾乎連正眼也不敢瞧我一下,手上擦拭的動作,也緩了起來。

  「讓杏兒幫朕擦吧。」我看了一眼,已經恢復過來,卻傻立在一旁的杏兒。我喜歡她那怯生生害羞的模樣。

  「奴,奴婢。」蘭兒嬌容剎那間緋紅了起來,輕咬著嘴唇,低聲蚊音道:「這,這不符合規矩。」

  「哼,朕說的話,就是規矩。」我佯裝將聲調提高了一些,但僅僅是這一些,就足以讓兩女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念頭。心頭卻在暗暗責怪自己,用這種手段,是不是太過於卑鄙了?

  不過,那個念頭,旋即就煙消雲散了。蘭兒不敢再拗我,已經在輕解羅衫了。臉上神色,卻羞赧不已,濕紅的小臉蛋,捏一把怕要滴水了。

  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如此嬌媚玲瓏的軀體,直將我的魂兒都要勾了出來。加上她欲遮欲掩的嬌羞模樣,心頭慾火又是驟然冒起。下身之間,突的又起了變化。

  突然,蘭兒身軀開始顫抖起來。我頓時醒悟,桶外雖然有火爐,然卻畢竟是冬天來著,頓心疼起來,憐惜道:「蘭兒快些進來吧,外面涼。」

  蘭兒看我的眼神,忽而多了一絲感激。俏生生的踏進了浴桶之內,動作輕柔好看,不像我這樣粗手粗腳,將外面弄得透濕。

  只見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我立即暗罵了一聲,該死,外面這麼冷,不讓她用暖布溫了身子再進來,溫差太大之下,最是容易生病。

  我急忙用浴布幫她身上用力擦拭了一變,這樣能夠起到快速活血的作用,也能降低一些致病的幾率。邊又說道:「蘭兒,是朕太心急了。千萬別生病了太好。」

  蘭兒哪裡敢擔當這種殊榮,急急輕呼道:「萬歲爺,別,別。蘭兒自己來就好了。」

  我哪裡肯依她,邊制止了她的掙扎,邊幫她活血。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在這極親密的接觸之下,我竟然連一絲一毫慾念都沒有生氣。只是想著,別讓她病了才好。

  蘭兒似是覺察到我眼神的真誠,也不再堅持掙扎,眼神卻變得神采漣漣。少卻了之前的恐懼。只是,當我的手掠過敏感之處,忍不住低聲哼了兩聲。

  「大功告成。」我輕呼了一口氣,背靠在桶壁上,認真的說道:「明日讓太醫配個驅寒的方子,自己也弄些薑醋湯喝喝。」

  多靠了那些電視劇的功勞,至少我還知道皇室供養的醫生,那叫太醫。

  「奴,奴婢謝萬歲爺。」蘭兒感恩的看了我一眼。

  「杏兒。」我回挺吟吟的看著目瞪口呆的她:「你是不是很羨慕啊?也想進來泡泡?和朕來個坦呈相對啊?」

  「啊?」杏兒臉皮之薄,哪裡受得了我這露骨的挑逗,手腳發酥,顫聲不已道:「奴,奴婢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啊?」我招手,讓她來到桶邊,伸出髒手,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只見她秀眉之間,雖然羞氣異常,卻隱隱藏著一絲半縷的春意,加上適才走過來時,腳步虛浮無力,想來是動了春情。看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盎然情動的眼神,讓我恨不能將其就地正法。

  「奴婢,奴婢是……」話未說完,卻被我冷不妨在其酥胸上抹了一把,頓時。杏兒嚶嚀一聲,軟倒了我懷裡。

  我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吹兩口氣,弄得她霎時渾身嬌弱無骨,嬌喘吁吁。想避開,卻又無力,只得任我輕薄。

  「杏兒,幫朕擦背。」我在她耳畔,輕輕道了一聲。

  「嗯!」杏兒慵懶的回答,秀指捻起浴巾,幫我背上擦拭起來。

  如此逍遙人生,怎耐得一個爽字能夠概括。我之前的那個傢伙,可真是白癡,有著這種神仙般的日子不過,竟然亂七八糟的跑到我那個時代,硬要我和他交換。想想自己會與人交換麼?不可能,打死我也不會。

  「萬歲爺,奴婢幫您捏腳吧?」一直不作聲響的蘭兒,吐氣幽然,嬌柔說道。

  我正在迷迷糊糊間的享受,便恩了一聲。只覺得她的素手,輕輕抓住了我的右腳。

  「啊~喔!」我叫喚了起來,腳心中傳來一股難忍的疼痛,似乎又牽扯到了腰間。這一疼,幾乎疼出了我一聲的冷汗。然而疼痛過後,卻是如飲甘露一般,渾身上下精神大振。尤其是腰間,似是一股熱氣撫過一般,一陣說不出的舒暢。

  「皇,皇上。您沒事吧?」蘭兒怕是弄疼我了,急急關心的問道。

  「蘭丫頭好大的手勁啊。」我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卻又輕鬆道:「再來兩下試試,疼過之後,好舒服的感覺。」

  蘭兒聽得我說舒服,才去了愁容。又在我腳心中揉捏起來,一陣陣的疼痛,換來一陣陣的舒坦。雖然她的手勁放輕了不少,卻還是弄得我一頭大汗。

  驀然,杏兒的嬌嫩小手,突然搭到了我肩膀上。一緊一鬆地幫我按摩起肩膀來了,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又是給予我極大的滿足。如此雙管齊下的妙處,就是有人與我換個神仙當當,我也是決不答應的了。

  「蘭兒,杏兒。你們是在哪裡學來的這招式?」我閉著眼睛享受著,懶洋洋的問道。

  「咦?陛下,難道我們的前任宮女,沒有幫你按摩過麼?」蘭兒有些奇怪的問我。

  「啊哈,朕從來沒有要求過她們與朕同浴。」我打了個哈哈,掩蓋我這個失誤。

  「原來是這樣啊?」蘭兒輕聲細氣道來:「原本我們姐妹也是不會的,進宮以後,都是通過訓練學會的。」

  「哦?」我好奇的問道:「你們在宮內,都訓倆什麼?」

  「主要是一些宮廷禮儀,以及各種各樣的規矩。還有,還有……」蘭兒突然一羞,卻不再說話,手上重了兩分,又是捏得我喔喔直叫。

  「還有什麼?說來與朕聽聽。」疼過之後,我卻仍舊不放過她,誕著臉繼續追問道。

  「還有,還有就是,就是一些伺候人的技巧。」蘭兒說這句話時,幾乎要將頭埋到浴桶裡面去了一般,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低上三分。

  「哈哈。」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笑了起來。想想也是,像蘭兒杏兒這種專門為皇帝訓練的婢女,又怎麼會不訓練房中之術呢?萬一那天皇帝性起之時,碰到個不識趣的,不是掃興?

  我賊眼溜溜地盯著蘭兒不放,腦子中儘是蘭兒學習房中之術時,嬌喘盈盈的模樣。這俏蘭兒,我是越看越覺得嫵媚,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挑逗的意味。或許,這與她們接受的訓練有關吧。

  我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慾火,喘息的聲音沉重起來,前傾著身子低聲道:「蘭兒,現在給我吧!」說著,便撲了上去。

  「啊!」兩女幾乎同時發出了嬌呼之聲,尤其是蘭兒,兩隻小手抵在我胸前,美目中竟然露出了焦急之色:「不,不。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正文 第二章 蘭杏雙婢(下)

  我知道,我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了,重重問道:「為什麼不可?難道,你不想給朕?」難道,蘭兒眼中的柔情,都是假裝出來的?還是,還是她本身就另有歡喜之人?想及此處,心中突覺一陣刺痛。

  「不,不是這樣的。」蘭兒越來越急,嫵目中淚水瀅瀅,解釋道:「後日就是萬歲爺封禪之時,萬歲爺千萬不能因為蘭兒,沾了晦氣,到時候得罪了上天,會壞大事的。」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蘭兒還是為了我著想。不過,那個理由?對於一個無神論的我來講,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忌的。便輕鬆的笑道:「原來蘭兒是擔心這事,老實說吧,朕根本就不信這一套。」

  我輕鬆了,蘭兒卻由焦急轉向了駭然,不顧尊卑的將我嘴巴掩住,緊張兮兮的望了望四周,見沒有動靜,才低聲抽泣道:「萬歲爺,奴婢今日冒死與萬歲同浴,已是犯了天大的忌諱。若是強要奴婢伺候萬歲爺,奴婢只有一死。斷不可因為奴婢一人,得罪了上蒼。萬一影響到了大吳江山的存亡,奴婢萬死難辭其咎啊!」

  什麼?大吳江山?我登時愣的動都不動,原來我以為,定是回到了古代那個朝代,看那樣子,似是明朝時期。但是那個吳朝,卻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難道,是我那節歷史我沒有學好?

  旋即,我又用力晃了晃腦袋,排除了這個想法。若是歷史上真有大吳江山,自己絕對不可能不知道的。難道,難道我是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平日裡看慣了玄幻小說的我,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杏兒,以後就靠你照顧萬歲爺了。」蘭兒淒慘的聲音,頓時將我從想像中拉回了現實,扭頭向她望去。卻見她已經趁著我思考之際,走出了浴池,正與杏兒在說話呢?不過,她那語調和說話。不對。我急忙一躍而起,衝了下去。

  「萬歲爺,奴婢去了。」蘭兒美目中露出了一絲決斷,猛地向柱子衝去。

  「蘭兒不可。」我此時人正在木踏之上,見狀只得一咬牙,向前一個魚躍,雙手死死摟住她赤裸的細柳腰。

  頓時,兩個赤裸之人,纏在一起,滾落在地。

  「萬歲爺。」杏兒這才反應出來,出了什麼事情,立即驚駭欲絕的尖叫了起來。

  外面伺候著的兩位太監,立即衝刺進來,一見到我們躺在地上,正欲大聲叫喊時。我卻沉聲一喝:「閉嘴,滾出去。」

  那兩太監,也是嚇得不輕,卻又哪裡敢違抗聖旨,只得低著頭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我輕歎一口氣,抱著蘭兒起來,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低聲安慰道:「你個傻丫頭,有什麼事,和朕用說的就是。幹什麼自尋短見?朕答應你,如果你不同意,朕就一輩子不碰你。」

  「嗚嗚。」蘭兒剛從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心中也是後怕不已,伏在我懷裡低聲抽泣起來:「萬歲爺,奴婢,奴婢現在好怕。」

  「乖蘭兒不怕。」我就像哄一個小丫頭一般,輕拍她的肩膀:「朕不會讓你死去的。」

  兩人如今雖是赤裸相擁,我卻連一絲一毫的慾念也感覺不到。心中充滿的,只是無盡的憐惜。這傻丫頭,為了自己不觸怒上天,竟然以死相諫。

  我從架子上,抽了一塊大浴巾,將她渾身裹了起來。

  「萬,萬歲爺。」蘭兒乖巧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眼含秋波道:「等封禪過後,蘭兒任由萬歲爺處置。」

  一句話說得我,險些個又是把持不住。剛才還對自己的誓言,感到暗暗後悔。如今蘭兒卻親口答應了下來,心中自然大樂。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龍塌走去。杏兒在後面,張著一塊大浴巾匆匆趕了過來。

  「萬歲爺,你怎麼?」蘭兒臉色煞白。

  「蘭兒乖乖,你放心。朕說話算話,說不碰你,就不碰你。」我將她輕放到龍塌之上,對著杏兒又道:「今晚三人大被同眠,朕要做一回柳下蕙。」

  我和蘭兒杏兒,靜靜的躺著,直到天明。兩位美女一左一右躺在身側,偏偏又是碰都不能碰。就連吃吃小豆腐,我也不敢,生怕一個忍受不住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可就真的害了蘭兒了。這丫頭,想不到脾性如此硬烈。

  一覺直直睡到中午,原本睡覺之時,已經快是天亮了。所謂睡到中午,也不過是短短幾個小時罷了。

  原想繼續睡下去,卻被太監連連通報趙太傅在宮門外苦苦守候我。只得一臉困意的爬將起來,卻是一陣肚餓。

  在蘭兒杏兒服侍之下,真正開始了我皇帝生涯的第一天。皇帝就是爽啊,連刷牙洗臉,都不用自己動手。只是,那刷牙的工具,實在香艷之極,竟然是蘭兒那香噴噴的素指。

  喝過一碗香氣異揚的小米粥後,頓覺好吃得很,忍不住多吃了幾碗。豈料剛吃飽之時昨日那個太監小多子回來稟報午膳已經準備好了。

  宮廷御膳啊!好多人八輩子都修不來這個福氣吃一次,我卻因為貪嘴用小米粥把自己灌飽了。只得一陣苦笑。

  蘭兒和杏兒,哪裡料到自己主子,會因為吃不下宮廷御膳而後悔不已吧。

  唉,算了。反正到晚上又要肚子餓了,到時候再好好海吃胡喝一頓好了。現在這頓,恐怕只能略微平嘗一下了。

  讓那小多子領著我去了行宮用膳之所,蘭兒和杏兒作為貼身奴婢,自然跟隨身後。甫一出門,就聽到一陣齊齊喝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詫異的望去,卻見一隊護衛,正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上,為首之人,赫然是昨日那帶刀侍衛張晃。

  「都起來吧,張晃,為何在這裡?」我擺了擺手,讓他們站起來說話。

  「回皇上,微臣擔心皇上寢宮之安慰,是以,昨日帶著兄弟們徹夜守在寢宮外。」張晃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我這才發現,張晃的眼裡佈滿了血絲,應當是真的一夜未眠,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這傢伙,算是自己來這裡後,第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吧。

  「張愛卿辛苦了。眾位愛卿都辛苦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回朝之後,朕重重有賞。」我開下了空白支票,旋即又對這張晃道:「愛卿隨朕來。」

  那幫子侍衛,一聽到有賞,立即眉飛色舞起來,歡天喜地的謝恩離去。唯有張晃,我讓他一路跟到了用膳之所。

  諾大的一個大殿之內,僅僅擺了一個大桌。然而桌子之上,早已經擺滿了各種製作精美的御膳。

  「張愛卿為朕操勞憂心,實在辛苦。」我淡淡地說道:「朕賜張愛卿與朕同桌用膳。」

  張晃立即跪拜了下去,正色道:「為皇上分憂,乃微臣的職責所在。萬不敢以此為功,與皇上同膳。望請皇上收回成命。微臣能守在皇上身旁,就已經滿足了。」

  這小子機靈的很,好好提拔起來,定成為自己的心腹。而且,自己初到貴境,鬼都不認識幾個。恰好遇到這麼一個能幹的傢伙,豈能輕易放過。頓時,我眉毛一軒,沉聲道:「朕乃金口之尊,說出的話,豈能收回。」

  張晃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待得我坐在上首後,恭恭敬敬的坐在了下手。

  「蘭兒,杏兒,你們兩個也一起坐下吧。」我和藹的對她們兩人招了招手。

  兩女有了張晃這個前車之鑒,且加上昨夜大被同眠了一宿,情份上倒不也疏。便沒有多加推辭,一人坐在了一側。

  電視劇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確實讓人討厭。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幫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很多東西形似吧。所以,我倒並沒有怎麼難堪的舉動出來。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菜餚,眼目之下,俱是素菜,連酒都沒有一壺。正想叫些葷菜之時,突然想到明日就是封禪之日。如此才是戒酒戒葷。有了昨日蘭兒那一鬧,我倒也不想再惹事端。乖乖的吃起素來。

  然而畢竟是宮廷御廚的手筆,即便是素食,端得也是美妙異常。一席下來,直讓我肚子吃了個大飽。

  卻見三人所食甚少,難得才動一次筷子,且都是夾的我享用過的菜餚。我明知這是規矩,但一時半刻估計也很難改變他們。

  「張愛卿,蘭兒杏兒少食可能是為了保持身材。你一介武夫,吃起東西來也太斯文,怎麼替朕建功立業啊?」我佯裝斥罵他道:「朕罰你,把這幾道菜都吃光了,一點也不許剩下。」

  我說到建功立業之時,忽見他眸子中精光一閃,似是露出了無限的憧憬。便明白了此人,端得有鴻鵠之志。若是用的妥當,將是我的左膀右臂。

  張晃在我命令之下,不再客氣。將桌子上的剩菜幾乎一掃而空。那份吃相,惹得兩個女孩掩嘴輕笑了起來。弄得張晃,倒是不好意思的憨笑了起來。

  「大膽,你們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與陛下同桌用膳。」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只見趙太傅那老頭,氣沖沖的闖了進來,一把鬍子亂翹,目露凶光的盯著三人。

  張晃的臉色旋即一變。蘭兒和杏兒,則更是駭得花容失色。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4
發表於 2009-5-16 06:13 PM|只看該作者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16 06:59 PM 編輯

 正文 第三章 無良的交易(上)

  第三章無良的交易

  我不禁有些納悶,以前那個傢伙,皇帝到底是怎麼當的?怎麼弄得一個小小的太傅,也敢活蹦亂跳的騎到頭上來?自己要是放任自流,恐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張晃立即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立到了一旁。而兩女,則更甚,當即跪拜到了地上。

  「皇上,您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如此不知自愛?堂堂九五之尊,與奴才同膳,此事要傳了出去,皇家的臉面何在?」趙太傅陰冷的望了望三人,振振有辭的將矛頭直向了我。

  我還正愁著沒有機會發飆呢,當時就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幾個盤子被震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趙太傅。」我陰沉著臉,淡淡道:「朕平日裡敬你為師,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視大體,處處與朕為難。張侍衛,與朕將趙太傅拿下。朕今日要治他個大不敬罪。」

  張晃眼中精芒一閃,迅速衝到趙太傅身旁。一腳踢在他的小腿側,待得他跪倒在地後,迅即將其雙手反剪,從腰間抽出一根麻繩,牢牢的捆住。

  而趙太傅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目光中似乎充滿了不信。他應該沒有料到,一向軟弱無能的皇帝,竟然會有變得如此有魄力吧。

  「皇上你瘋了?」趙太傅總算明白了過來,掙扎著要起身,色厲疾聲喊道:「我是太傅啊!」

  哼哼,老子管你是太傅不太傅的。也不理睬他,轉身輕柔的將蘭兒杏兒扶起來,淡聲道:「以後除了朕下令,你們誰都不准跪。」

  蘭兒似是一愣,卻又不敢答話。

  「聽到沒有?」我語氣重了些:「難道連朕的命令,也要違抗麼?」

  「奴婢,奴婢知道了。」蘭兒眉頭中掠過一絲憂色:「奴婢尊旨。」

  「奴婢也知道了。」杏兒也跟著說道:「謝萬歲爺。」

  旋即,我又回頭看向了趙太傅,沉沉道:「太傅,你剛才說朕什麼?」

  趙太傅傻眼了,剛才情急之下,竟然說皇上瘋了。這可是讓我抓住了把柄。

  「皇上,老臣知錯了。請皇上恕罪。」這趙太傅眼中露出了沉痛之色,一副番然悔悟的表情,卻又不敢向昨日那般,以死相逼。恐怕,怕我真的順水推舟,賜他與一死,那豈不是倒霉?

  「朕問你,何謂太傅之責?」我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太傅之責,在於監督皇上的行為,德行。隨時提醒糾正。」趙太傅一說到這裡,聲音突然想了起來。明顯是剛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雖然過激了些,然卻並無過失。

  反倒我尷尬了起來。以前看那些電視劇的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太傅,都是沒有實權的傢伙。怎麼還附有督察皇上權力?然而畢竟事情已經做了下來,今日這個太傅算是已經徹底的得罪了。若今日還不將他辦下,以後就更難處置。我的理想不高,誰都別來妨礙我享樂就行。他們樂意貪污就貪污,樂意受賄就受賄。反正這所謂的大吳江山,也不是我家的。敗就敗了。

  「好你個趙太傅,規勸倒也罷了。」我忽而拿起一個盤子,對著自己腦袋上便是來這麼一下,乒乓脆響,直弄得我腦袋昏沉沉起來,一縷鮮血從我額頭上滑落下來。

  「萬歲爺。」蘭兒杏兒俏臉劇變,掩嘴輕呼起來,急急從腰間扯出絲巾,幫我摀住頭上的傷口。

  「小多子,快,快去叫太醫。」蘭兒一臉的焦急,對著那小太監急急吩咐道。

  「慢著。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准亂動。」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表示無所謂。在以前時代中,我是個急脾氣人,經常會與人發生衝突。像這種小傷口,還真不怎麼放在心上。

  我這話一出,誰都不敢造次。蘭兒似乎若有所悟,而杏兒卻是慌慌張張不知所措。張晃則已經暗自掩到趙太傅身後,目中凶光乍現,一手已經握到了劍柄之上。

  我不顧頭上尚在流血,低挺瞇瞇的看著趙太傅,柔聲輕笑道:「趙太傅幹什麼用盤子砸朕,難道想將朕置於死地麼?」

  「什麼?不是老臣……」話未說完,趙太傅便是一臉死灰,軟了下去,情知我今日是故意栽贓,饒不了他了。我猜,他現在也後悔之極,托大一個人過來了。要是拉上一幫大臣,恐怕我也不敢輕易動手吧?

  「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我輕笑道:「若你安安份份享受你的榮華富貴,朕也不會太為難你。」

  「好一個武德皇啊,好一個吳梁。」趙太傅猛地抬起頭來,死盯著我:「從小,我就是看著你長大。想不到你隱忍的這麼好。我錯了,悔不當初拼著老命助你登上皇位。」

  我心中一喜,倒不是我有被虐待狂,被罵了還高興。只是終於知道了自己的皇號和名字。這老傢伙還真是可愛,否則我上哪裡去知道我的名字啊。總不能逢人就問,嗨,朕叫什麼名字?哈哈。不過,那個武德皇?聽起來好像是無德皇?那傢伙到底什麼品味啊?給自己起這麼一個皇號?名字也是彆扭得很,吳梁?無良?

  「罪臣趙合,到底是誰指使你行刺皇上的?」張晃可聽不下去這老頭子辱罵我,一個膝撞將他打趴倒在地上,腰中的利刃,已經明晃晃的駕在了脖子之上。

  「呸!你又算是什麼東西?」趙合老目一瞪,接著狠狠地看著我:「要殺就快些,算是我趙合老眼昏花了。」

  張晃又欲動手揍他,卻被我制止,像這麼一個老人,再打下去我也於心不忍。便做了個殺的手勢。

  張晃明白,手中利刃輕輕一揮,趙合的腦袋飛了出去。

  我忍住要嘔吐的感覺,回頭向跪著的兩名太監,好聲好氣道:「你們倆,向來對朕忠心耿耿,今日都看到了什麼?」

  「回,回皇上。奴才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小多子和小三子,渾身上下簌簌發抖,想是極其害怕。

  「哼,你們的眼睛是怎麼長的?」我又冷哼了一聲:「明明是趙太傅與朕一言不合,頭昏腦花,發起瘋來,竟敢用盤子砸朕。忠心護主的一品侍衛張晃,迫不得已將其擊殺。」

  「是,是。奴才看見趙太傅突然發瘋,要殺皇上。」兩個小太監倒也機靈,有樣學樣起來。

  「小多子,朕受傷了。」我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輕聲道:「還不快去叫太醫來。」

  「奴才,奴才這就去。」小多子一個咕嚕爬了起來,連蹦帶竄的逃出了膳房。他那副表情,倒也符合一個皇帝受傷後,太監焦急的模樣。

  「小三子,去請所有隨行大臣到議事廳去。」我轉而又向那小三子吩咐道。

  待得兩名太監都離去後,張晃也利索的將兇案現場佈置妥當了。湊到我跟前道:「皇上,那兩個小太監,是否……」

  「現在不能殺,否則會落人口實。」我來回踱步一番,遂道:「你派人監視住他們,若有風吹草動,殺無赦。」

  「微臣明白了。」張晃恭恭敬敬的道:「皇上,您受傷不輕,微臣護送您回寢宮。」

  蘭兒丫頭也是機靈,拉著杏兒一左一右的攙扶住了我。


  正文 第三章 無良的交易(中)

  張晃更是小題大做,叫來整整兩支近衛隊,聲勢浩大的將我護送回寢宮。小多子的動作也是迅捷之極,兩名太醫幾乎與我前腳後腳的風也似地撲入了寢宮。

  那兩名太醫一見到我頭上鮮血淋漓,駭得連魂也差些飛了出來。急急手腳顫抖的幫我處理起傷口來。不愧是太醫,中國古代醫生中的頂尖者,處理傷口的手法老到嫻熟。不多一會,傷口就被搞定了。其實,我也傷的不重,頂多看起來有些駭人罷了。

  張晃從寢宮外匆匆趕了進來,恭敬道:「啟稟皇上,禮部尚書大人以及大臣們都在殿外守候求見,是否要請進來?」

  「宣。」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阻止了蘭兒幫我清理臉頰上的血污。

  不多一會,領頭的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大臣,領著一大幫子各色官員,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

  「微臣禮部陶遷,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禮部尚書陶遷,臉色雖然慌張,然腳步卻沉穩有力。

  「都起來吧。」我罷了罷手,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示意蘭兒接著幫我擦拭臉上的血污。

  那些大臣見我臉上滿是血污,俱是一振,再次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直直喊道罪該萬死。

  唉,這幫子傢伙這一套東西,可看得我心煩不已,明著是在請罪,可實實在在是推脫自己的罪狀。然而此時,我卻還動不得他們,幹掉一個太傅,已經夠我忙活一陣了。

  「哼,誰知道你們心裡都在想些什麼?」我重重地沉哼一下,微帶怒氣道:「說不定,都在巴不得朕死了才是。」

  一時間,一幫子老傢伙開始痛哭流涕起來,紛紛呼天喊地的表明心智,對我忠心不二。

  「朕也知道眾位愛卿對朕,對江山都是忠心耿耿。」我佯裝模了一下腦袋,昏沉沉道:「朕只是被趙賊氣昏了腦袋,遷怒於你們罷了。哼,趙賊也真是過份,朕的什麼事情都要來插上一手,當朕是什麼了?一言不合還竟然還瘋了似的動起手來。眾位愛卿當引以為戒,朕不來管你們的私事,你們也別來過問朕的私事。當然,你們的私事,也別太出格了。」

  老奸巨猾的臣子們,當然明白趙太傅一事,實為殺雞敬猴之舉。然而我的最後幾句話,則間接的與他們點明了,我只是想多多享受享受,叫他們別來管我。而以此為條件,他麼私底下的一些醜陋現象,我也不會去多管。只要別鬧得太大了,我也懶得去管。這個皇位,畢竟不是真是我的。

  我這話一出,明顯可以看見大多數人臉色鬆弛了下來,暗暗露出了喜色,顯然心底裡已經接受了我這個交易。有幾個反應快的傢伙,甚至當堂口沫飛濺的斥罵起趙太傅的種種不是來。

  那些傢伙的罵人技巧之甚,直直讓我這個現代人聽得雙耳發直,直歎長了見識。

  「好了,朕要休息了。」我厭煩的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了出去。

  禮部尚書陶遷卻是不願離開,讓我翻眼一瞪道:「陶愛卿還有他事麼?」

  「微臣以為,皇上做法有欠妥當。」陶遷毫無害怕的正視著我。

  這老傢伙,脾氣還是挺硬朗的。不過,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絲清晰透徹,沒有多餘的雜念。說不定,這老傢伙還真的是個忠臣。好傢伙,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敢直斥我的不是來。

  我盯了他半晌,這才緩緩說道:「那按照陶愛卿的意思,朕究竟應該怎麼做才好?」

  陶遷絲毫不畏懼我的凝視,語氣雖然堅挺,卻沒有趙太傅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微臣以為,皇上應當勵精圖治。而非與奸佞沆瀣一氣,敗壞朝綱。」

  呵呵,老傢伙心裡也明白的緊。雖然他有點不視時務,不過我心裡卻是一絲憤怒也沒有。說來很奇怪,趙太傅當我面指指點點的時候,我就會抑止不住怒氣。但是對陶遷,卻反而有一絲欽佩。或許,陶遷身上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正氣,讓我心折吧。

  「陶愛卿言之有理。」我微微笑了起來,卻又道:「那就麻煩愛卿幫朕想想,有沒有既能江山穩固,又能讓朕輕鬆享樂的好法子。」

  陶遷差些為之氣結,恐怕沒有料到眼前的皇帝,是如此的不要臉。然而臉色雖然微變了一下,卻還是忍受住了,繼續義正嚴辭的說道:「歷代歷朝,但凡弘治之帝。莫不以勤政為先,享樂為後。老臣並非阻止皇上享樂,只是應當在勤政之後,才作生活調劑。」

  老傢伙,思想也不是那麼不開放麼。我從心裡笑了起來,這老傢伙還是滿對我的胃口的。遂又將一個大難題拋給了他:「以愛卿之言,要朕勤政,該讓朕從何做起啊?」

  「江山以民為先,國富必先民安,民富則國強。」陶遷說起這些來,神采之間,漸漸飛揚起來:「若要民安,至少先要飽食無寒。老臣以為,皇上應當從百姓的生活上著手。」

  「陶愛卿果然是憂國憂民的國之棟樑啊。」我將這種不要錢的馬屁,胡亂拍了過去:「然而,朕還並未清楚,大吳王朝的百姓具體生活究竟如何啊?這讓朕如何下手呢?愛卿也是知道,戶部那幫子傢伙,不一定靠的住。」

  陶遷眸子中喜色一閃而逝,忽而又跪拜下去道:「皇上有這份心思,老臣感到欣慰。此事容不得急躁,待得回京之後。微臣定當協助皇上,將百姓的生活底細摸的透透徹徹。」

  這老傢伙,還動感情了。心腹拉一個,是一個。即便在享受之餘,認真的處理一下國事,也是可以的。算是我還那個傢伙的人情吧,畢竟他把皇帝讓給了我做。

  「當務之急,乃是明晨封禪大典。」陶遷此時露出了一絲憂色:「歷代舉行封禪大典的皇帝,都是頗具功德的皇帝。如今朝野之間,已經有很多人對皇上舉行封禪大典不滿了。」

  對我不滿?哈,那不就是擺明了在說我是個無德皇帝了?都是皇號取錯了。不過,既然這老傢伙喜歡多事,就把皮球踢給了他:「嗯,此事朕也有所耳聞。不過,封禪大典,應該是愛卿部門應有的責任吧?如果搞砸了,朕可要唯你試問哦。」

  陶遷頓時一臉尷尬,想說卻又不敢說。我猜那傢伙,一定在琢磨,明明是你這個無德皇帝,硬要搞出的封禪花樣,現在倒埋汰到我頭上來了。

  「如此,就只能順應天意了。」陶遷一臉的無辜,振振有辭道:「或許,吾皇真的是不世帝皇,天降祥瑞也不定。」

  死老狐狸,什麼天降祥瑞也不定?分明是在埋汰老子。驀然,腦子中靈光一閃,天將祥瑞?嘿嘿,有了。便面露微笑著盯著陶遷。

  陶遷見我一直看著他,時間一長,也是不自在。不住的偷偷看著自己身上,怕是哪裡不妥。

  「天降祥瑞是個好主意啊。」我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陶愛卿不愧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了,朕回去當好好的重賞你才是。」

  這下論到陶遷糊塗了,摸不著頭腦道:「皇上究竟是何意?微臣不懂。」

  「陶愛卿無需客氣,既然愛卿說有天降祥瑞,那就一定有天降祥瑞了。」我說著,向他打了個奇怪的眼色:「愛卿,江山社稷的存亡,黎民百姓的憂安,可都全在你身上了啊!」

  「啊?」陶遷畢竟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即透,臉色連連疾變道:「皇上萬萬不可,如此造假祥瑞之兆,恐怕將惹出天怒來。再者,若是被朝野聞得真相,恐怕對皇上的風評又會降低一籌。」

  「嘿嘿,陶愛卿有沒有聽過,破罐子破摔的道理?」我好整以暇的說道:「朕的名聲,已經就那樣了。再低,恐怕也是低不到哪裡去了。反倒是萬一成功,朕的聲名恐怕會有個大逆轉啊。到時候,拯救黎民蒼生,就更順理成章了。」


  正文 第三章 無良的交易(下)

  最後一句拯救黎民蒼生,顯然有些令陶遷心動,想了半晌,還是有些顧慮:「萬一惹了天怒,蒼天遷怒於皇上怎麼辦?」

  古代人就是這個毛病,禮部尚書也算得上是朝廷一品大員了,學識自然過人。卻也免不了信信那神神怪怪的東西。然而,臣子是幹什麼的?就是拿來背黑鍋的,便立起身來,不懷好意地踱至陶遷身側,和藹可親地拍著他的肩膀:「陶愛卿何出此言?朕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祥瑞之兆,這一切都是陶愛卿所操作。朕是個局外人,蒼天是遷怒不到朕的。」

  陶遷一震,我說的這麼明白。他當然知道是讓他背黑鍋,不過,他也是頗為義氣地重重點了一下頭:「皇上,如此甚好。此事本就是陶遷一手策劃的,與皇上何干。不過,皇上您可要答應老臣一件事情。」

  老狐狸,抓住這個時機來講條件。你***怎麼不去做商人,這麼老奸巨猾。我便有點了點頭:「陶愛卿有事不妨直言。」

  「此事事成之後,還請皇上一定要下定決心,勵精圖治,造福百姓。」陶遷說到這幾句話時,一股淡淡的正氣又浮現在了他的老臉上。

  我微受感動,便答應道:「好,朕答應你。不過,朕同樣也是需要一定時間娛樂的。這樣吧,朕答應你每日工作兩個時辰。不過,陶愛卿出門之際,不若裝得痛苦一些,對,就是那樣,像是被朕怒斥了一頓。」

  兩個時辰雖然有些短,但總比沒有好。陶遷見目的已經達到,便起身告辭,說什麼要去準備祥瑞之兆了。果然,他如我所願,裝出了一副苦笑尷尬的模樣。這老狐狸,還是蠻有演戲天份的。

  只是,他臨轉身之際,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微的得意之色。那一笑,總讓我覺得渾身不對勁。

  「萬歲爺好厲害。」杏兒在一旁崇拜地看著我,輕笑道:「把那個老傢伙耍得團團轉。」

  有了杏兒這妙丫頭一誇,我倒有些飄飄然了起來。直道哪裡哪裡?

  驀然,卻又發現蘭兒丫頭嘴角有那麼一絲笑意,便奇怪道:「蘭兒你傻笑什麼?難道朕做得不對麼?」

  「回稟萬歲爺,奴婢也覺得萬歲爺好了不起。」蘭兒露齒輕笑起來:「奴婢和杏兒一樣,也是好崇拜萬歲爺啊。」

  這話明顯的不對味道,我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扯到懷裡,雙手遊走在她敏感部位,將其弄得嬌喘吁吁才佯怒道:「好個蘭兒,竟敢嘲笑朕。」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蘭兒俏臉緋紅,眸子掩飾不住蕩然的春意,卻又想極力掩飾住自己的情動。那欲迎還拒的表情,直將我弄得也是一陣心動。

  「嘿,俘虜蘭兒,還不老實交代。」我嘿嘿賊笑道:「否則朕就大型伺候了。」

  蘭兒嬌呼連連,直軟到我懷裡,用那特有的江南嗲語討饒道:「奴婢,奴婢這就招。」

  我的雙手停止了活動,旋即道:「說來與朕聽聽。」我卻是想要看看,這丫頭到底有什麼高見。

  「萬歲爺好壞,弄得奴婢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蘭兒丫頭媚眼橫了我一下:「杏兒說,萬歲爺將陶遷耍得團團轉。以奴婢看來,其實是陶遷將萬歲爺耍得團團轉。」

  「哦?」我倒是一振,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玄機?

  在我鼓勵的眼神下,蘭兒丫頭繼續說道:「首先,陶遷今日對趙太傅之死,簡直提都沒有提一下。難道,以他的性格,這正常麼?」

  「不正常。」我順著她的思路推斷道:「對於其他人來說,由於得了我口晚諾的好處,所以才不提這事。」蘭兒見我迅即反應了過來,也是一喜,接著又道:「其次,明日封禪之事,又是誰先提出來的呢?」

  我放開了蘭兒,在龍塌之前踱步思考了起來。不多一會,我雙掌一擊,恍然大悟。果然今天看似是我在耍陶遷,卻不料卻都是陶遷早已經計劃好的了。

  那老狐狸先是勸我勵精圖治,合情合理被拒絕後。就抬出了封禪儀式,直接點出我的名氣太臭,然而故意說什麼祥瑞,引得我往那方面思考。最後卻讓我主動要求那老狐狸作弊,並且要求他被黑鍋。如此,他就順理成章的提出點小小的要求了。

  那死老狐狸,擺出一副苦瓜臉。原來是引我入甕啊。現在細細想來,那傢伙的每一句台詞,都有引導我想法的暗示在裡面。厲害啊,死老狐狸。

  蘭兒見我臉色陰晴不定,卻又上來安慰我道:「萬歲爺,陶大人雖然是用盡了心計。然而他卻是真正為您好,為國家好啊。」

  我點了點頭,瀟灑的笑了一下:「那老狐狸比我多活了幾十年,人老成精也是應該的。為了大吳江山社稷,也算是難為他了。若他遇到個明君,恐怕將會是個流芳千古的好臣子吧。」

  「以奴婢來看,萬歲爺就是個明君。」蘭兒乖巧的依到我的懷裡,柔聲細氣道:「只是朝中小人當道,才使得萬歲爺沒有發揮的餘地。奴婢相信,萬歲爺定會斬除前途荊棘,成為千古明君。陶大人,肯定也能流芳百世。」

  這丫頭這麼信任我,弄得我心中一暖,柔聲道:「朕的蘭兒,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呢。任那陶老狐狸再狡猾,也沒能逃出蘭兒的火眼金睛。」

  「萬歲爺!」蘭兒在我懷裡撒嬌了起來,不依道:「怎麼把奴婢說成孫猴子了?」

  「啊哈,是朕錯了。」我看著她那吐氣若蘭的嬌嫩紅唇,心神蕩漾的俯身吻去。在這一瞬間,似乎天底下唯有我們兩個存在。這種充實感覺,只有兩情相悅,水乳交融才能體會得到吧。良久,我才捨得放開了她,看著她迷離的眼神,謔笑道:「朕的好蘭兒,又怎麼會是孫猴子呢?明明是個狐狸精麼,你看,眼兒媚得都出水了。」

  「萬歲爺又在取笑奴婢。」蘭兒將俏首埋到我懷裡,不敢再看我。

  「蘭兒姐姐好肉麻哦!」杏兒掩嘴嬌笑不已,一雙大眼睛,卻也是水汪汪。

  「好杏兒,過來讓朕也疼疼你。」我笑著向她招手道。

  「萬歲爺,這,這裡還有別人呢。」杏兒面若桃紅,斜眼向一側看去。

  我這才醒悟過來,張晃這傢伙還在一旁呢。這還不是給他看了活春宮了?遂立即放下蘭兒,轉而向他望去。

  直見張晃那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盤坐在了地上,閉目養神起來。我走去拍了他一下,叫醒他道:「張晃,你都看見什麼了?」

  那小子一臉愕然,誠惶誠恐的行禮道:「回皇上,微臣有失體統了。適才聽皇上與陶大人正在討論大事,頗具禪理。微臣突然心有所悟,氣機牽引之下,不知不覺就地打坐運功起來。直到剛才皇上拍我一下,微臣才醒過來。」

  我靠,心有所悟,氣機牽引。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真***是人才啊。

  「皇上,微臣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未曾處理。」張晃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認真道:「若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微臣懇求先行告退。」

  「張愛卿啊。」我目露欣賞的拍著他肩膀:「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微臣謝皇上關心,能為皇上辦事,微臣即便再累再苦,也是心甘情願。」張晃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

  這臭小子,還真是***機靈。我不禁會心的笑了起來。

  明日就是封禪大典之時了,幸而禮部陶遷那老狐狸能幹的很。一切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我只要安心的等待明天就行了。

  想來無事,我不如補個回朧覺,遂淫笑瀅瀅的逼向了兩女。雖然不能真做,但是溫存一下是無可避免的。

  一夜無話。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5
發表於 2009-5-16 06:22 PM|只看該作者
若有安裝色情守門員,可用無界、自由門等軟件瀏覽伊莉。或使用以下網址瀏覽伊莉: http://www.eyny.com:81/index.php
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16 07:02 PM 編輯

正文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上)

  第四章天降祥瑞

  由於睡眠尚算充足,起床的時候倒也神采奕奕。今日午時,就是封禪之際。按我的性子,這封禪不封禪,本也無所謂。只是操作的好,為自己鬧個好名聲,即便享樂時也能心安理得,豈不快哉?

  蘭兒早我一個時辰就起了床,說是要幫著準備沐浴。而嬌小可愛的杏兒,則在鋪床疊被子,一副嬌柔慵懶的迷人模樣。這小妖精的呻吟聲,簡直能將我全身情慾挑逗的淋漓盡致。

  我則像頭臨刑前的豬一樣,無所事事,就等著洗澡拔毛了。

  「萬歲爺,這是在你床墊子下找到的。」杏兒這丫頭,興沖沖地撲到我懷裡,手裡握著一疊紙張。

  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輕笑道:「小妖精昨晚纏綿的還不夠啊?」說著,將那疊紙張接手過來,翻看一下,卻見上面抬頭都寫著昌榮皇莊四個大字。而下面,則有用大寫寫有數字。什麼壹萬兩啊,捌千兩什麼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是借條,吳梁那傢伙,別給老子借了一屁股的債才好。我眉頭一皺。忽而又醒悟了過來,一拍腦袋恍然道:「是銀票!」

  「萬歲爺還愛藏私房錢呢。被皇后娘娘知道了,怕不是要鬧翻天了。」杏兒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對我的敬畏神色越來越少,膽敢公然調侃起我來。

  「小丫頭,該不會是皇后派來的奸細吧?」我邪邪地笑了起來,伸出魔掌對她一陣懲罰,直到她忍受不住討饒為止,這才義正詞嚴道:「朕也是人啊,有個體己錢總比沒有好。」心中卻暗自嘲笑那個白癡,藏個私房錢也只會藏在床墊底下。

  我粗略地數了一下,約莫有三十多萬兩。不過,我倒是對這些銀票到底值多少錢,毫無概念。

  恰好張晃大清早的跑來請安。帶刀侍衛原沒有什麼請安不請安的,只是估計那小子純粹是想多接觸接觸我。要知道,這是陞官發財的一種途徑。記得在我那個時代,有很多同事,都非常願意與領導接觸。這些人大多數陞遷的比較快。自己的牛脾氣,一般受不了這事,是以才會混得不盡如意。

  「張晃,你來得正好。」我索性不叫愛卿不愛卿的了,直接叫名字反而更加親切,隨手將一張萬兩銀票給他:「這是朕賞賜給你的,這幾天,都辛苦你了。」

  張晃急忙跪下推辭,直到我板臉硬塞給他,他才拿了下來。撇了一眼後,驚懼的叫了起來:「一,一萬兩?」

  看他那誇張的表情,情知這一萬兩銀票,應當還是蠻值錢的。便又好奇的問道:「張晃,你平時的俸祿是多少?」

  「回稟皇上,微臣領四品帶刀侍衛時,俸祿為白銀一百兩,糧食三十石,綢緞兩匹。」張晃又是算了一下:「若是按照現在一品帶刀侍衛計算的話,應當白銀三百兩,糧食一百石,綢緞十匹。不過,這一品帶刀侍衛之職,還待回宮之後,通過吏部正式下文書才算得。」

  「你說的那些,是年薪還是月薪?」我順口問了一句。

  張晃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奇怪的回答道:「皇上,何為月薪,何為年薪?」

  我也恍然,這個時候都不興這麼說的,遂解釋道:「朕是問你,你說的那些奉銀,是一月這麼領這麼多,還是一年領這麼多。」

  張晃有些哭笑不得,卻仍舊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是一年領這麼多。」

  怪不得,一品帶刀侍衛的年薪是三百兩。如今自己一賞,就賞了他三十年的年薪,他當然吃驚了。

  「朕問你。」我又想了想,問道:「如果你有一百兩,全家普通過日子的話,能用多久?」

  張晃低頭思考了一下,便回答道:「兩年多吧,微臣家裡人比較多,大約有十多口人。當然,微臣家中生活的還算富裕,一年的生活開支約莫在三百兩左右。」

  靠,這銀子原來值這麼多啊?這麼一賞出去的萬兩白銀,恐怕一家普通人家,可以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了。

  「皇上,這賞銀實在太多了。請皇上收回去吧。」張晃又恭恭敬敬的將銀票遞了回來,這小子果然會揣摩心意。

  當然,這錢也並不是我的,也無啥心疼不心疼的。既然是賞出去的東西,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索性大方裝到底,旋即又抽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他,低聲道:「這錢你也拿著,幫朕收買一些心腹。」

  張晃這次沒有猶豫,立即接過了錢,恭恭敬敬道:「有了皇上這兩萬兩銀票,微臣可以保證所有御前侍衛,都對皇上忠心耿耿。」

  這小子,我真是喜歡的沒話說了。看他那意思,恐怕連他那一萬兩銀票,也準備拿出去收買人心。走上前去,將跪在地上的張晃扶了起來:「張晃,朕不會虧待你的。」

  張晃不言語,眼神中似是充滿了激動。

  忽而,張晃又想到了一事,便道:「皇上,上次您在玉皇頂事後。幾名搜索現場的兄弟,找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今天早上剛交到微臣的手中,是否要拿給皇上看看。」

  奇怪的東西?莫非是我的打火機,香煙什麼的?還有,那個旅行袋?

  我忙囑咐他,在封禪儀式之後,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送來。並且交代誰都不准碰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在我那個年代不值錢,但是在這古代社會,沒有一件不是無價之寶。尤其是想到了煙,兩日來都沒有抽一支煙,讓我極為不習慣。

  「萬歲爺,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蘭兒走了過來,輕聲低呼道。

  「張晃,去吧。」我拍著他的肩膀,給他使了個信任的眼色。

  張晃情知一切盡在不言中,恭敬的退下。

  我將手頭剩下的銀票,都遞給了蘭兒,囑咐她保管好了。這才一身輕鬆的往浴帷走去。

  皇帝的生活,可真是充實啊。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削尖著腦袋。想當皇帝呢?

  歡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陶遷那個老狐狸,在我甫一出浴室之時,就把我逮去參加封禪儀式。老子午飯還沒有吃呢,卻被他告知,今天一天不能吃任何東西。無語了……

  整個封禪儀式,在我來說是極其鬱悶的。聽著一幫子的和尚們唧唧呱呱了半天,這才被禮部的人安排到了祭壇中央。

  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盤腿坐在祭壇中央冥想。靠著冥想和所謂的蒼天進行溝通,聽取蒼天的意見,然後接受它的封禪。

  才坐了十多分鐘,我就差點要睡了過去。心中不住的暗罵陶遷,說好的事情,怎麼還不進行?我疑惑的向他那個方向望去,卻見他給我打了個手勢,似乎在讓我稍安毋躁。

  萬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有過份的舉動。在這個年代的人們眼中,老天爺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就算老子是皇帝,也不過是奉天行事罷了。

  直直兩個多小時動也不動的坐了下來,累得我腰酸背疼,肚子也已經餓得咕咕作響。陶遷這死老狐狸,已經被我從心裡罵到了其祖宗十八代了。接下來罵,也只好往他子孫罵起了。

  正在我被那群和尚的唸經聲吵鬧的迷迷糊糊時,異象出現了。一道濃郁的金色光芒,自天而降,將我整個身子包裹在了裡面。我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和尚唸經的聲響又高了不少。而睜眼望去,所有人,包括站崗的侍衛都跪拜了下來,齊齊喝道:「奉天承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不禁驚訝的看向陶遷,這個老狐狸竟然有這等本事?作弊也弄得如此聲勢浩大?然而所見陶遷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不由得一冷,這不是陶遷弄出來的?

  正文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中)

  金色的光芒愈發濃郁起來,漸漸地生出了一股浮力。我的身體,便如處在太空中一般,緩緩地向上漂浮而去。我想要掙扎,卻似乎有一股無名之力將我壓制的不得動彈。我駭然,難道這真的是蒼天的力量?

  我向上漂浮的速度逐漸緩慢了下來,放眼向下望去,卻見自己已經所處的高度,儼然超越了泰山。而整個大地,望上去呈淡淡的黃色,遙遠的地平線,呈現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我心如同蕩漾在半空中一般,空蕩蕩之極。不由得抬頭向上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頂。

  我所處的金色光柱,突然產生了一絲波動,光華在我眼前飄過,如同蕩漾而起的水紋一般好看之極。而我的身體,則似是鑽入了另外一個空間。周圍的景色為之一變,不再是碧藍的天空。

  光華驟然淡去,入我目的,卻讓我更加目瞪口呆起來。我此時應當是在一座建築物裡,然而這建築物所用的材料,均是閃閃發亮的重金屬。那種線條極其完美的風格,直讓我差些窒息。

  這,這難道是天庭麼?我環顧著四周,大聲呼喊起來:「有沒有人在?」其實到了這個時候,我反倒不害怕了。他們擁有這種強大的力量,若是想消滅自己的話,連小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行了。何必費這麼大功夫將自己弄到這裡來呢?

  「有人。」一個空蕩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了我耳朵裡,似是在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心中已經坦然,卻仍舊不免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瞧向四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見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朕弄到這裡?」我此時,反而心中一片空明,頭腦的反應,也在這一瞬間提到了最高。

  「咦?剛才你的智力水平,不過是三十六,怎麼在一瞬間會提高到了四十九?」那個聲音,仍舊是四平八穩,然而卻有一絲感情在了裡面。

  「外星人!」我立即跳了起來,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真聰明,至少,沒有認為我是你們所謂的神仙。嗯,比那個吳梁要強。」那個聲音讚賞起來。聰明個毛啊,外星人說話,不都是這份德行?老子玄幻小說看得多了去了。

  吳梁,那不就是我?不對,不對。我不是吳梁,只是現在和他調換了個身份,我是在冒充他。

  「你們是哪個星系過來的?」我的語氣略帶興奮,畢竟遇見外星人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

  「很遠,很遠,遠到你無法想像。」那個聲音,似乎有些落寞,竟然把人類的語調學得很熟。

  不過,那句廢話,顯然令我不滿意。旋即又問道:「你們能現出真身,讓我看看麼?」

  「這個,還是不用了。」那個聲音明顯一陣尷尬:「以前也幹過這種事情,卻把你的同類給嚇死了。為了這事,保不定回去要受罰呢。」

  我靠,這些傢伙長相肯定不行。讓那些古代人見到了,或許當作妖怪也不定。

  「既然這樣,我的那個要求,待會再說吧。」我腦子飛快的運作了起來,淡聲問道:「說說你們為什麼要請我到你們的飛船上來?」

  「飛船?」那人顯然摸不著頭腦。

  「聽不懂飛船?那星艦,航空艦聽得懂麼?」我解釋了一番,旋即又不耐煩道:「就是指你們能在星際間飛來飛去的東西。」

  「哦,明白了。呵呵,你真有意思。竟然能知道我們宙元號,能在星際間飛來飛去。」那人似乎很高興,難得遇上一個不把他們當神仙或妖怪的人,當然高興了。接著又道:「我們把你弄上,弄上飛船。是因為想彌補我們的過失。」

  「你們的過失?」我尋思了一下,立即恍然道:「吳梁那傢伙的事情,是你們搞的鬼?」

  「說起來很慚愧。」那聲音頓了一下,旋即又道:「索性我將事情從頭到尾說給你聽聽吧。我是一個研究員,是來你們天藍星觀察研究的,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聽得懂聽不懂?」

  「嗯,聽得很明白。」我接著又道:「你們把我們的地球稱之為天藍星麼?」

  「地球?原來你們已經起好了星球的名字了啊?」那人顯然有些意外,卻又道:「地球這個名字不貼切,這個星球表面,主要是以水為主。色調也以天藍為主。」

  「這些我都知道。」我懶懶地揮了揮手:「繼續你剛才的話題吧。」

  「好的,我來到天藍星,哦不,是地球後。就開始了為期一千個地球年的觀測。當然,我們的觀測行為,都是在你們地球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最近,由於我們的時間已經到最後部分了,所以,我就冒險以生命個體的情況,直接進入你們的社會進行最後的考察。」那聲音突然歎了一口氣道:「你們的種族,實在不友好。說我是妖怪,還要將我殺死。我開始逃跑。然而你們種族,卻是不依不饒的要殺死我。最後,我受了重傷,生命幾乎垂危。幸好那個叫吳梁地球人的救了我。」

  嘿嘿,這些古代人還真是牛比,竟然敢追殺一個科技先進的外星人。還差點把它殺了。

  「你們科技這麼先進,怎麼會被一群地球人殺得重傷?」我疑惑道。

  「你們地球人中,也有很強的強者。」那聲音似乎露出了一絲顫意:「即使我穿了最好的防護甲,也抵擋不住百名左右的強者。」

  強者?修真者?武者?一連串的反應,從我腦袋中飛掠而過。

  「那個吳梁救了我後,我當然不能不回報他。所以我答應了他一個要求。」那人忽而覺得有些奇怪:「他的要求,竟然是讓我們助他逃離權力的頂峰。」

  「所以,他才跑到了我那個年代。」接下來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出來:「然後把我抓過來當皇帝,他卻逍遙去了。」

  「的確如此。」那聲音又接著道:「所以,我才邀請你過來,想給你一些不過份的補償。你畢竟算是個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卻是我。」

  太漂亮了。我心中一陣興奮,這不是擺明了讓我敲竹槓麼。不過,心中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其他一切都好解釋,但是為什麼吳梁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除了胸口的那塊胎記。」

  「很簡單,這是吳梁要求的。他也不想他這麼一走後,他父親留給他的江山就這麼倒了。」那聲音苦歎一聲道:「我們找了很多人,都沒有合他的意的。直到你出現。」

  嘿嘿,吳梁那小子讓我沒有覺得那麼討厭了。還是蠻有眼光的嘛。

  「呃,不是眼光不眼光的問題。」那聲音解釋道:「只是你那個時代,他好像特別喜歡。一個標昌自由的時代。」

  我日。吳梁那小子的形象,又黯淡了下去。

  忽而,我的心涼嗖嗖的。剛才那個眼光什麼的,明明只是我心裡想的。他又怎麼會知道?

  「呃,我可以從你腦波中感受到。」那傢伙,又依靠我心中想的,直接回答我。

  「隱私,隱私你們懂不懂?」我破口大罵了起來:「虧你們還是文明先驅者。」媽的,讀我的腦波,比剝了老子的衣服還過份。

  「抱歉,我不知道你對這麼問題這麼介意。我保證再也不讀取你的腦波。」那聲音的確有些道歉的感覺。

  「既然你們道歉,那就原諒你了。」我大度地揮了揮手,卻又道:「當然,為了補償我的損失。我要求要你的讀腦波的功能。」誰叫人家強勢呢,這裡也找不到法院告他們侵犯我的隱私啊,所以,只能化悲憤為竹槓了。

  「這個絕對不行。」那聲音飛快的拒絕道:「儀器實在太龐大,你根本搬不走。再說,我們宙元號上,只有一台這儀器。」

  「我靠,你們閉口補償,張口補償。我要的東西,卻又不給我?」我罵罵咧咧起來:「說話還算數不算數?」

  「你別著急,雖然不能給你那儀器。我可以私人送你一個小東西,雖然功能沒有那麼強大。」那聲音剛落下,一塊光華,飄到了我的面前。

  光華之上,托著一塊手錶模樣的東西。我伸手拿了起來,觀察了半天,這還是一塊手錶,遂冷聲道:「不要告訴我,這只是一塊看時間的東西。」

  「嘿嘿,你真厲害。的確是用來看時間的。」那聲音還沒有等我發飆,便又立即解釋道:「除了看時間,它還有三個功能。」

  正文 第四章 天降祥瑞吶(下)

  「那還不快說,若是我不滿意的話,我可不要。」我恨恨地說道:「別以為我好欺負。」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外星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外星人要是善了,恐怕也是被我欺負的角色。說實話,要是換上一個暴力形態的外星人,我可不敢如此說話。

  「絕對會讓你滿意的。」那聲音飛快的解釋道:「第一,它也可以簡單的分析腦波,雖然達不到儀器的程度。卻可以幫你分析出,發出腦波之人,是善意還是惡意。這個功能還算滿意吧?」

  我不置可否。說實在的,心裡還真是喜歡這個功能,至少能分辨出,誰對我善意,誰對我惡意。這個功能,還是極有用的。

  那聲音見我不說話,便又接著道:「第二個功能,就是防禦功能,它可以在一瞬間幫你套上一個光盾,抵禦外來的攻擊。」

  恩,我點了點頭,還好拉,至少小命不愁了。

  「當然,那個是有限制的,以其現在儲存的能量,大概只能夠讓你使用三次。」

  「媽的,弄個次品來糊弄老子啊!」我破口大罵:「三次怎麼夠用,難道三次以後,就讓老子這麼死翹翹啊?」

  「你別急,能量是可以儲存的。你只要把能量儲存滿,就又能用三次了。」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至於用什麼能量,就要你自己發掘了。我用的是我自己星球上的能量。」

  唉,三次就三次吧。至少還能充能。或許,太陽能應該可以。卻又道:「那第三種功能呢?要是告訴我可以通訊,我就罵死你。」

  「啊哈,怎麼會。通訊雖然也可以,但你又沒有另外一塊,自然沒有用了。」那聲音繼續道:「第三個功能,是生物能量探測。它能探測任何一種生命蘊藏的能量,並且標識出強弱。」

  這個也蠻有意思,一直認為張晃很強,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如果用這個探測一下就知道了。

  我便取下那手錶,戴到了左手腕上。讓那個外星傢伙,教我怎麼使用。操作簡直是傻瓜式的,以我的天份,兩分鐘都沒有就學會了。先是對著自己測試了一下友好度,卻見顯示目標非常友好,還呈現出華麗的綠色,屏幕上顯示數值九十九。當然了,自己不對自己好,還有誰對我好。

  那個防禦功能,只有三次。我可不想胡亂浪費了,只好不跳過測試。而最後那個功能,又對自己測試了一下,竟然提示:目標戰鬥力十三,極弱,無危害性。一片綠色。

  我靠,老子好歹也是肌肉發達,竟然說老子極弱,無危害性。媽的,老子還是個好寶寶呢。

  那個外星人,立即又跳出來解釋:「那個無危害性,是針對我們的力量來提示的。你可以不管那提示。」

  我說嘛,按照外星人的標準來說,我的確沒有危害性。

  「尊貴的客人,與你的補償,已經完畢。接下來我就要送你回到原地,而我們的宙元號,也要返航了。」那聲音似乎輕鬆了起來,一想到終於完成了所有任務,可以返回家鄉了,當然興奮了。

  「等等,難道這點小東西,就想把我打發了。」我嘿嘿邪笑了起來,難得碰到一次外星人,還這麼好欺負,不多敲詐一些東西來,簡直對不起我老爹老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

  「尊貴的客人,恐怕實在無法給你補償了。」那聲音緊張了起來:「為了你和吳梁的事情,我回去後恐怕還要接受星際法庭審判。要知道,我們所有的行為,都是通過監控的。」

  「那你還給我補償?」我不禁有些奇怪,外星人的邏輯思維實在難以理解。

  「是這樣的,如果我不為自己做錯的事彌補的話,判得刑恐怕更重。」那聲音掠過一絲無奈:「吳梁的事情,是我自願的,因為他救了我一命。即使受刑,也是心甘情願。」

  呃,想不到這外星人思想境界這麼高。令我有些慚愧啊,便不由得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要什麼了。」頓了一下又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一下,你自己斟酌一下,若是觸犯了你們的刑法,那就算了。」

  「你說吧,如果不觸犯星際法的話,我可以幫你。」那聲音聽起來像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有映像,也就是虛擬映像的東西麼?」我問道。

  「不明白你說什麼。請解釋的詳細些。」

  「嗯,也就是說,能不能一個假的我,那個假的我,只是虛擬的。能按照原先設定的動作,說話。但是摸不著。」媽的,和外星人解釋虛擬技術,可真是麻煩。

  「哦,有這種技術,不過你想幹什麼?」

  嘿嘿,有這種技術就好,隨即,我講計劃說了一遍。那個外星人想了半天,還是點了點頭:「問題不大,按照星際法來說,我只要坐十年牢。幫你一把了。」

  我靠,只要十年牢。我差點暈了過去,顫抖的問道:「你之前幫我們的事情,你會被判多少年?」

  「那比較長,大約要坐三百年地球年的牢。」那聲音有一絲苦笑:「雖然很難受,但是一轉眼也就過去了。」

  無語了,三百年。那十年的確是小意思了。

  花了不少時間,總算也把所有細節問題都交代清楚了。

  在那外星人的幫助之下,我又像上去一樣,順著那道金色的光芒緩緩下降。

  降到五百米左右的高度時,我的身影停止了下來,只是下面那驚天的歡呼之聲,還是隱約間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行動開始了。

  一個令大吳皇朝震驚的欺詐行動開始了。

  這是有史以來,最惡劣的一次詐騙行動。

  首先,便是一片幾十里寬廣的五彩雲朵出現在了半空之中。美麗動聽的柔和音樂響了起來,那音樂之飄逸自然,似乎只有天宮中才存在。

  隨著音樂聲,各位傳說中的仙人,都緩緩地飛到了雲彩之上,有獨自行動的,有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各自談笑風生的在雲端逍遙。待得集齊了三百多位仙人後,一個皇帝打扮的中年人,攜著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華麗出場了。仙鶴紛紛為他們搭起了鶴橋,數不清的天仙女提著花籃,滿天飛舞著,將所有的花瓣,齊齊撒下。

  剎那間,天空中就似下起了一道艷麗的花雨。

  那三百多位仙人,齊齊向那皇帝打扮的人跪了下來:「恭祝吾皇萬壽無疆。」

  「眾愛卿平身。」那皇帝沉穩和藹的聲音,幾乎飄蕩在每一個人耳畔。

  「梁兒,你既然貴為本帝之子,那整個神州大地就全交託與你管理了。」那中年皇帝衝著我這旁柔聲喊道:「這次虧你有心,懂得回來看看朕。朕真是感到欣慰啊,朕現在就賜予你天齊大帝稱號。希望吾兒在神州大地上,為黎民百姓好好作出些貢獻來。」

  「謹尊父皇聖諭。孩兒,孩兒會想念父皇的。」我在半空中回答道,那聲音通過擴音器,傳播地極為遙遠。

  「癡兒,你貴為天子,自然有回來與朕團聚的一天。」那皇帝朗笑起來:「眾愛卿,為吾兒送行吧。」

  「謹尊聖諭。」三百多位仙人,轉而又向我齊齊朗聲道:「恭送天齊大帝,恭祝天齊大帝萬壽無疆。」言罷,各自行了個禮。

  那道金光,再次將我緩緩送回到了地面。那彩雲,緩緩地消失不見,眾位仙人,則眾星拱月一般,將皇帝圍在中間,向天邊飛翔而去。

  那未曾說話的中年貴婦,卻又回過頭來,癡呆呆的望著我,眼角留淚,泣聲道:「梁兒,你要保重身體。若是有人欺負與你,就回來找母后。母后定會差遣天兵天將下來助你。」

  「兒孫自有兒孫福。」那皇帝也是輕歎起來:「愛妻不必太過於掛懷。」

  吾兒多珍重。那句話,一直迴盪在半空之中,直到所有景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接下來,又是一個碩大的煙火從天空中炸了開來,絢麗多彩。我知道,那是外星人在和我告別呢。

  我也輕歎一聲,再見朋友,歡迎你們再來地球。心中卻又暗道,再來給我敲敲竹槓。

  靜。周圍一片寂靜。

  連那幫一直呱噪不已的和尚,都匍匐在地上,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

  我心中不免一陣得意,這場戲,導演的實在太棒了。不敢說全天下人能夠看見,但是在齊魯大地,恐怕絕大多數人都看到了這次異相吧。過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朕乃真正的真命天子。

  天降祥瑞,天底下的祥瑞,又有哪一次的聲勢能超過今趟。

  禮部尚書陶遷,第一個反應過來,伏在地上朗聲喊道:「吾皇乃真命天子,萬壽無疆,天上地下,唯爾獨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他一喊,反應過來的人就多了。一時間,恭賀之聲震天響。

  我則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老狐狸的馬屁拍得也過份了些,什麼天上地下,唯爾獨尊之類。嗯,恩,不過也蠻貼切的,我喜歡。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6
發表於 2009-5-16 06:26 PM|只看該作者
若瀏覽伊莉的時侯發生問題或不正常情況,請使用Internet Explorer(I.E)。
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16 07:04 PM 編輯

正文 第五章 巧克力萬寶路(上)

  第五章巧克力和萬寶路

  接下來的儀式,幾乎都是在瘋狂中度過的。那一幫子隨我出行的大臣們,之前對我不過表面上的尊敬,如今卻沒有一個人敢在心裡罵我半句。

  終於,封禪儀式順利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寢宮。張晃看我的眼神,也明顯兩樣了,更加充滿了幹勁。指揮著數百名御前侍衛團團將寢宮包圍起來,用他的話說,不能讓從古至今,最偉大的帝王出半點岔子。

  媽的,護衛歸護衛,還有好幾十名侍衛被安排到了寢宮的屋頂上,踩得瓦片嘎嘎直響。這樣我晚上還怎麼辦事啊?被這一群混蛋集體偷窺了怎麼辦?

  蘭兒杏兒亦是滿臉的喜色,以最高的禮節來跪拜我這個真正的真命天子。唉,兩個傻丫頭。我急急將她們攙扶了起來,告誡她們以後見我,隨便請個安就行了。

  我側身躺在龍塌上,疲憊了一天,渾身上下正酸痛不已呢。可人的杏兒,便將我的靴子脫掉,雙腳放到了她秀腿之上,輕柔地幫我揉捏起來。

  而蘭兒,則將我身體托起,完全依靠在她酥胸之上。幫我按摩起肩膀來,淡淡的香氣,直鑽入我鼻子。

  我緩緩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平靜。從小到大,像這種齊人之福,也頂多是在夢境中出現過。哪裡有這種切切實實的存在感,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蘭兒,杏兒。」我伸出雙手,一手握了她們一隻柔夷,輕聲細語道:「擁有你們,是朕最大的幸福。」

  「萬歲爺。」兩女均是美目凝望著我,羞容嬌人不已。

  「蘭兒,今日封禪儀式已經結束。」我不懷好意的托起了她的下巴,湊到她耳畔細語道:「今晚,你同意朕對你……。」

  「萬歲爺。」蘭兒嬌柔伏在了我胸膛上,氣息漸漸凝重了起來。發稍飄到我臉上,弄得我一陣麻癢:「這麼羞人的事情,您讓奴,奴婢怎麼說?」

  「咦?難道蘭兒忘記了?」我反手將她摟在懷裡,雙手不安分起來,挑逗道:「朕發過誓,沒有蘭兒的親口答應,朕絕對不動你。」

  「萬,萬歲爺,饒,饒了奴婢吧。」蘭兒後仰著躺在我懷裡,似是受不了我的挑逗,嬌軀像條水蛇一般,頻頻扭動。喘息連連道:「奴,奴婢。」

  那嫵媚嬌柔的表情,直將我的色慾提高到了極至。最後不得不咬了一下舌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免得蘭兒尚未投降,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雙手的動作,愈發大膽起來,進攻起蘭兒更加敏感的部位。若隱若現的粉頸處,更是受到了我的龍舌肆無忌憚的騷擾。

  「啊!」蘭兒顫音嬌呼一聲,雙頰如醉酒一般,緋紅一片。全身上下緊繃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微微的悸動。

  「萬,萬歲爺。」蘭兒怯生生的回過俏首,眸中水波瀅瀅,貝齒將下唇輕咬,似是蚊子般細聲道:「您,您就要了奴婢吧。」此話一出,卻見她嬌軀又是明顯的一緊。

  「既然蘭兒拜託朕,朕就幫幫蘭兒吧。」我嘿嘿邪笑了起來,說實話,我也幾近忍受不住了。要知道,蘭兒這狐狸媚子的身材,是多麼的誘人。

  「杏兒,來幫你蘭兒姐姐脫衣服。你看,她都熱的渾身發紅了。」我賊笑的將杏兒拖下水,這小丫頭坐在一旁,雖說別過了頭去。但那****之聲,連綿不覺的傳到她耳中,已經夠她受的了。在加上這小丫頭自己也不安分,經常有意無意的望這邊偷看。看她那一副坐立不安的嬌羞模樣,應當早已經情動了吧。

  只是蘭兒,聽得要讓杏兒幫她脫衣服,羞赧更甚,哪裡肯依。死死抓住衣襟不放手。

  「蘭兒姐姐,這是萬歲爺的命令。」杏兒這丫頭,還真是可愛。在這個關鍵時刻,幫著我欺負起蘭兒來了。

  「杏兒,不要啊。」蘭兒緊張地呻吟了起來,奈何兩手我被緊緊握住,動彈不得。只得感覺著身上的衣服,漸漸被杏兒的魔手除卻。

  好一副晶瑩剔透,卻又有些緋紅的皮膚,看得我雙眼發直。

  「蘭兒,朕會好好待你的。」我伏了上去,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萬歲爺,要,要愛惜奴啊。」蘭兒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羞澀,更有一些歡喜。

  接下來,自是一陣雲雨纏綿。杏兒,當然我也沒有放過,這丫頭身體的敏感,比之蘭兒更甚。人生歡樂如此,即便讓我過了今夜死去,也是無憾。

  三人纏綿良久。

  兩女如小貓咪一般,左右慵懶的躲在了我的懷裡。瘋狂過後,初為人婦嬌澀,讓我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滿足之極。

  我舒坦的躺著,心中暗忖道:「要是有支煙,現在恐怕比得上神仙了。」

  煙?我忽而想到了我那些東西。遂拍著蘭兒俏臀,笑道:「蘭兒,今日張晃有沒有送東西過來。」

  蘭兒又是嬌呼一聲,眼迷濛朧地望著我:「萬歲爺,張侍衛下午時送過來一些奇怪的東西。要奴家去拿麼?」

  恩,我點了點頭。不過旋即又疑惑的看著她:「你還能動得了?」第一次做愛,卻被我臨幸了兩次,若不是有杏兒頂上,恐怕她明兒都起不了床。

  「萬歲爺。」蘭兒不依的嬌嗔起來,雙頰又是一陣緋紅。說著,欲掙扎著爬起來,去幫我取東西。

  「蘭兒姐姐,你就躺著別動了。」杏兒嬌笑的阻止了她:「杏兒也知道放哪,就讓杏兒去吧。」

  「死丫頭,你也來取笑姐姐。」蘭兒羞怒的粉拳砸去。

  杏兒嬌笑的躲了開去,下了床。卻哎呀了一聲,嬌柔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跳下床去,將她抱上了床,用被褥子蓋好後,拍著她的嬌臀笑道:「不行就別逞強,乖乖躺著,朕親自去取。」

  杏兒適才取笑蘭兒,現在反倒被我取笑了回去。羞得將頭埋到了被子裡,不敢見人。

  我按著蘭兒的提示,將那一堆東西都取了回來。

  我的一個旅行袋,一隻普通打火機,外加大半包萬寶路。以及一些人民幣,還有一塊我的手錶。

  打開旅行袋,除了一些換洗衣物外,另有一些食物。四聽藍帶啤酒,以及一些包裝完好的零食。

  我取出兩塊巧克力,帶上我的萬寶路,嗖地鑽到了被褥子中。雖然我穿著衣服去拿東西,然而大冬天的,外面實在太冷了。

  兩女一左一右,主動的貼了上來,用她們的滾燙的嬌軀幫我暖身子。嬌柔的身體,淡淡的體香。幾乎又將我的情慾挑逗起來。只是考慮的兩女現在的體力問題,只好強忍下來。

  我將巧克力的外包裝去掉,咬了一口,湊到蘭兒嘴旁,用舌尖度到了她嘴裡。

  「萬歲爺。」蘭兒羞赧不已,第一次被人如此香艷的伺候吃東西。

  「咦?」蘭兒抿了一口,登時楞住,忙咀嚼起來。好半天後,她才嬌呼道:「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味道如此細膩甜美?不,不,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香味!」

  「這烏漆麻黑的東西,真的好吃麼?」杏兒瞪大著眼睛,似是不信,奇怪的看著蘭兒享受的表情。

  「好吃,蘭兒還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東西。」蘭兒死死盯著那巧克力,似是在觀察這是什麼東西,半晌後才道:「以前蘭兒吃過最好的東西,便是家鄉八寶齋的酥點。但是吃了這個以後,恐怕那些酥點我是不願再吃了。」

  「這麼神奇?」杏兒睜大了圓圓的眸子,還是有些不信。

  我索性也含了一塊,度到了杏兒檀口中,順便賊手吃了下嫩豆腐。

  杏兒這丫頭,幾乎連舌頭也要吞到肚子裡了。奇聲嬌呼道:「太,太神奇了。」

  我見她們都喜歡吃,便將兩整塊巧克力,一口一口都咬給了她們吃。這場面端得是香艷異常。

  ……


  正文 第五章 巧克力與萬寶路(中)

  不多會兒,兩塊巧克力都被消滅的乾乾淨淨。蘭兒這才輕呼道:「糟糕了,我們光顧著吃了,萬歲爺您還沒有吃過呢。」

  「杏兒該死,都怪杏兒太貪嘴了。」杏兒一臉的歉意。

  「哈哈,這個巧克力朕早就吃膩了。」我一人吻了她們一下,笑道:「你們的口水,朕最喜歡了。」

  「萬歲爺壞死了。」蘭兒不依的埋在我懷裡,像只性感的波斯貓一般,用那豌發撓我的癢癢。

  「這東西叫巧克力麼?」杏兒奇怪的問道:「好吃是好吃,但是名字太古怪了。也不知在哪裡有的買?」

  「這東西可買不到。」我笑著將杏兒擁到我懷裡:「這世界上僅有的兩塊,都到了兩位嬌媚娘小肚子裡了。」

  「啊!」蘭兒杏兒俱是一驚,駭聲道:「這巧克力這麼珍貴?都怪奴婢們貪嘴了。」

  「蘭兒杏兒,你們這又是幹什麼?」我輕輕撫摸著她們的秀髮,柔聲道:「你們是朕的最愛,就是有人用天下所有珠寶都堆在朕面前,朕也不會換你們。」

  「萬歲爺。」蘭兒杏兒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情話,自然感動異常。尤其是蘭兒,輕咬著嘴唇道:「爺,您再要蘭兒一次吧。」說著,下身貼了過來,在我懷裡嫵媚的扭動了起來。

  慾火驟然而起。然而我卻又只得咬舌頭強自忍住,輕聲道:「蘭兒,你這是做什麼?你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了。我們來日方長,日子長著呢。」唉,忍得我好難受。

  「奴,奴只是覺得心裡好感動。」蘭兒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一股柔的化不開的情,將我牢牢的纏住。

  「蘭兒杏兒。朕還有一樣好東西,是朕的最愛。不過,估計你們不會喜歡。」我笑著拿出了我的萬寶路,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

  「咦,這又是什麼?」蘭兒杏兒,都好奇的異口同聲問道。

  「爺喜歡的東西,奴也喜歡。」蘭兒則直接稱呼我為爺了,顯然是兩人的距離,又前進了一大步。

  「嘿,這東西你們要喜歡,朕也不讓。」我低頭吻了她一口,輕聲道:「因為,這是男人才能喜歡的東西。」

  我用打火機將萬寶路煙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呼,那種舒坦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由於許久不吸,整個身子骨頓時飄飄然起來。

  「咳咳,好難聞,好嗆人的東西。」蘭兒眉頭皺了起來,小手扇了幾下。

  「爺,你那個寶物好神奇哦,輕輕一按就會冒出火來。」杏兒則更加主意到我的打火機。

  「哈,這可是件寶貝,世界上僅有的東西。」我把打火機遞給了杏兒,並教她怎麼玩兒。

  杏兒興高采烈的把弄著打火機,除了第一下微微一驚外,卻是越玩越高興。

  「杏兒,把寶物還給爺。這麼珍貴的東西,別弄壞了才好。」蘭兒見差不多了,急忙阻止杏兒再玩下去。

  杏兒有些戀戀不捨的還了回來,我卻大笑:「這寶物就賜給你好了。」我見她實在喜歡,索性送了給她。一個打火機對我來說,實在沒有多大用處。

  「太好了。」杏兒親了我一下,又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像是一個小孩子得了好玩的玩具,怎麼也不肯放手了。

  「爺,你這樣會把杏兒寵壞的。」蘭兒埋怨起我來。

  「朕都說了,你們兩個都是朕最大的寶貝。」我淡淡笑了起來,不以為忤。

  兩女又是一陣感動,手足並上纏住了我,又是一陣溫馨纏綿。

  呼,煙只有半包了。巧克力也沒有了。不過,這兩樣東西都是好東西啊。只是,又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幾年,哥倫布那廝,是否已經發現了新大陸?歐洲的艦隊,有沒有抵達印度洋?

  不管了,我可以索性自己建造一支艦隊,遣人探索新大陸去。到時候,可可也有了,煙草也有了。啊哈。還能將第一個發現新大陸的名頭,弄到自己頭上來。

  想著想著,不由得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兩個女孩還是如八爪魚一般,纏繞在我身上。這一夜,都是她們的第一次,實在太過於疲勞了,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我小心翼翼地扮開她們的四肢,悄然爬了起來,自己將龍袍穿在身上。我不像那個白癡吳梁,見過幾次後,自己也會穿了。

  隨隨便便盥洗後,便走出寢宮,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皇上。」張晃一大清早,已經帶著一隊侍衛,在周圍巡視安全,一見到我。立即迎上來請安。

  「張晃,你可真早啊。」我笑著道:「一會,再陪朕去用膳。」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張晃面露喜色。

  忽而,我又想到了昨日外星人給我的那個手錶。便對著張晃測試了一下,張晃那小子,果然對我忠心耿耿。友好度非常高,九十七。這一點讓我非常的滿意。

  接下來,又測試了一下其戰鬥力。其冒出的數值駭了我一跳,足足有一百三十,評語為有輕度危險。

  好傢伙,張晃這小子這麼厲害?要知道,我的戰鬥力才十七。人比人,氣死人啊。

  尋思之間,又對其餘侍衛都測試了一下,友好度雖然沒有張晃高,卻也不錯,普遍在八十左右。他們的戰鬥力,也是不盡相同,最高的一個在一百左右,其餘在七八十徘徊。

  張晃見我在鼓搗那個手錶,雖有疑惑,也不敢多問。仍舊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聽我差遣。

  「對了,張晃。」我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江湖麼?」

  「回稟皇上,微臣知道。」張晃見我問到江湖,先是一楞,卻又立即回答。

  果然有江湖啊。我心中一喜,迅又問道:「江湖上,與你差不多厲害的人,多不多?」

  張晃有些摸不著頭腦,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道:「回皇上,不如微臣與皇上解釋一下江湖吧。」

  「如此甚好。」我大笑了起來,從讀武俠開始,江湖就是我心中的一個夢,如今能親身體會一下,心中不由得輕飄起來。

  「所謂江湖,就是民間習武之人的大圈子。在江湖中,也有很多人持武自傲,不將朝廷放在眼裡。但也有很多江湖人,完全依附,或半依附的依靠朝廷。」張晃頓了一下,又道:「江湖又分白道與黑道,白道通常都是一些大門派與歷史悠久的各類世家,通常白道是不會明目張膽的與朝廷作對。黑道,由各種邪派,以及各種做灰色生意的幫派組成,這類人,對朝廷危害很大,往往目無王法。」

  恩,這些與我知道的也差不多。不過,對於白道黑道,我卻不定這麼認為。白道中的污泥垃圾,也多得很。黑道中亦有真正的豪傑。

  「至於剛才皇上提到的微臣武功。」張晃又繼續道:「江湖中一般會以三流六品來排名。」

  「有意思,快說與朕聽聽。」我心中暗喜,這與我平日接觸的武俠小說排名,都不太一樣呢。

  「三流,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如今江湖中人,大多數都是三流武人。能達到二流的高手,百之無一。而一流高手,則更是鳳毛麟角。如今整個江湖,能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恐怕不超過一百名。」張晃對這些非常的瞭解,解釋起來頭頭是道。

  「一百名?」這個數字不高啊,我忽而又問道:「張晃你的實力,大概能到什麼境界。」

  「微臣若是涉足江湖的話,以微臣目前的實力,可以勉強進入一流。」張晃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們目前三百名御前侍衛,加上微臣大約有三名可以算一流。不過,其餘侍衛幾乎都在二流中。」

  好傢伙,勉強進入一流。這要不是張晃謙虛的話,這個江湖將有多少藏龍臥虎啊?至於那六品,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遂又問道:「你說的六品,是什麼意思?」

  「六品,分為天三品,地三品。」張晃恭敬的回答道:「先說說地三品,地三品分為王品,帝品,皇品三大高手。某位武人,若能夠真正突破一流境界,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那就是王品高手。」

  「王品高手?那你說說,整個江湖,現在有多少王品高手?」我又好奇了起來,竟然張晃這種身手,竟然還不是頂尖的。

  「境界進入王品後,至少也是一代宗師的實力了,即使開幫建派,也是毫無問題了。」張晃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憧憬,旋即晃了晃腦袋又道:「江湖之中,已知的王品高手有十人。皇宮中的四名老供奉,就是王品高手。其餘莫不是各大門派中的頂梁之柱。」

  正文 第五章 巧克力與萬寶路(下)

  好傢伙,原來皇宮之中,還有那麼四個老怪物在裡面。這次可得好好小心了,莫不要惹上他們。那外星人給我護盾,不知道能不能抵擋的住他們的攻擊?

  「張晃,你還有多少時間,能進入王品高手的行列?」我暗忖道,把張晃培養成王品高手,放在身邊或許就會安全不少。

  張晃聞言苦笑了幾聲:「回稟皇上,進入王品高手境界,按照我目前的進度,或許三十年以後就差不多了。又或許,一輩子也無望得窺王品。」

  媽的,進入王品這麼難?我又不死心,追問道:「若是你吃到什麼怪物的內丹,千年人參,千年何首烏什麼的呢?會不會快速進入王品?」

  「回稟皇上,王品高手不是靠功力就能上去的。」張晃歎道:「那是一種境界,微臣現在距離那個境界,恐怕差得很遠。」

  「如此,那就太可惜了。」我歎了一口氣,心中暗下決心,怎麼也要把所有的王品高手弄到自己身邊,否則心裡那個不踏實啊。當然,這個想法也沒有和張晃說,那小子不會理解的,那是以前玩三國遊戲,收集強者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至於帝品級高手,目前還沒有。」張晃解釋道:「據說逍遙門的門主涯無際,目前才四十五歲,他是最有望得窺帝品境界的王品高手。」

  涯無際?這名字還不錯,什麼時候去見見他也好。

  「現在連一個帝品高手也沒有,那就是說,那個皇品高手什麼的,也是沒有了?」我不禁氣餒,媽的,都沒有人能到那個境界,還排什麼名次。

  「也不一定,雖然目前已知的高手中,沒有帝品和皇品高手。然而中華地大物博,說不定哪裡有隱居的帝品皇品高手呢?」張晃忽而眼神飄的好遠:「兩百年前,那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年代,光帝品高手就有三人,還有一個無法想像的皇品高手。後來還聽說那個皇品高手,得窺了天途,進入到了聖品境界,直接飛昇了。」

  「飛,飛昇。」媽的,原來皇品高手以上,就***算是仙人了。怪不得這麼屌。老子要是練武,或許也能進入聖品。我索性又問道:「張晃,那上三品,除了聖品,還有什麼?」

  「上三品中,分聖品,仙品,神品。」張晃解釋道:「傳說中若能到達上三品的境界,那就是超脫了凡人的境界,不老不死。」

  暈掉,扯了半天,扯到了仙人頭上去了。估計他也沒有見過真正的上三品人物,說不定那是胡扯的。不管這麼遙遠的事情了,我索性也練練武吧,或許一個狗屎運直接進入神品也不定。

  「張晃,朕也想練練武,就由你來教吧。」我將這個擔子,直接扔給了他。

  「微,微臣不敢。」張晃慌張的跪拜下來:「皇上要學武,找四大供奉學最好。」

  「張晃,難道你的武功,捨不得教朕?」我可是個急性子,還有些心血來潮。現在起了習武之意,哪裡肯等到回京後,再找四大供奉啊。再說了,那麼恐怖的傢伙,我都不一定想要見他們。若要給他們看穿了,還不死翹翹啊。

  「微臣不敢,若皇上執意要學,微臣當無不盡力。」張晃見我有些不高興,立即表示願意教我。

  「張晃,你先施展全力看看,讓朕瞧瞧一流武功,到底有多高?」我油然好奇起來,張晃的真正武功程度,我還沒有見過呢。

  「是,皇上。」張晃立即從侍衛隊裡,找出那個最厲害的,兩人演示起來。

  張晃拔劍,忽而全身氣勢暴漲,與之前簡直形象大變。那個叫左東堂的護衛,也是不甘示弱,同時將全身的功力都爆發了出來。

  陣陣氣流在他們身邊流轉,帶起一道道塵流。

  媽的,還有這一招。我急忙又用手錶再次測試了一下,張晃的戰鬥力數值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四百十三。而那個左東堂,亦已經超過了三百。而張晃的評語,也從輕度危害,驟然提升到了中度危害。

  「嘿。」張晃,身子疾晃,用我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欺身近了左東堂。而左東堂,也是連連暴喝,手中佩劍,連連疾擋。

  一時間,我只能夠聽到一連竄快速沉悶的鐺鐺之聲。他們的劍,我根本看不見,只能見到一片片的銀色光芒。

  那左東堂實力不如張晃,幾眨眼間,已經向後飄出了數十步之遠,從他行動來看,似是堅持不住了。而張晃,舞劍的姿勢,則更加霸道起來,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迎面撲來。

  「如封似壁。」左東堂似是抵擋的極為吃力,暴喝一聲,手中劍芒暴漲,隨著劍舞動,身旁竟然出現了一道似是實影圓形劍牆。這劍牆將自己前方擋得毫無空隙之處,怪不得稱之為如封似壁。

  而張晃,躍在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滯,駭人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全身的霸氣再次一漲。原本銀白色的佩劍,竟然散發出了耀眼的紅色。

  「猛龍擊。」隨著他的喝聲,紅劍自上而下,以無可抵擋的氣勢,向下劈去。劍後留下的影子,如同一道好看的紅色彩虹一般。

  雙劍交加,左東堂猛地吃不住力的,蹬蹬蹬的退後了十多步。

  「錚!」張晃瀟灑的將劍歸鞘,走上前去扶住了左東堂,謙聲道:「左兄,小弟失禮了。左兄的實力,實在出乎小弟的意外,應當在准一流的境界了吧。」

  「張兄才是武藝高強,左某自愧不如。」左東堂臉上掠過一絲怒色。

  左東堂那個傢伙,估計誤會張晃拿他當接近我的踏腳石了吧。是以,我立即鼓起掌來,喝彩道:「好,好。兩位愛卿都是武藝高強之人,朕賜張晃為御前侍衛統領。賜左東堂為御前一品帶刀侍衛。」

  「啊!」那左東堂一臉詫異,卻被張晃拉下謝恩。

  其他的侍衛,一見到打一架就陞官發財,不免面露遺憾之色,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不搶著過去獻藝。

  「張晃,你隨朕來。」我笑著讓他隨我而去。

  張晃應命後,囑咐左東堂繼續帶隊執勤。而自己則尾隨我身後。

  我帶他至寢宮旁的演武堂,急急問道:「張晃,快教朕武功吧。」

  張晃沒有料到我這麼著急,不過他見我如此心急,便道:「皇上,習武切莫操之過急。否則心境不到,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不耐,又催之。張晃無奈,只好先教我靜坐養氣。

  「皇上,微臣是為了皇上好。」張晃有些堅持:「先將這一套養氣功夫練純熟了,微臣才能教皇上內功心法。」

  「對了,你的內功叫什麼?」我好奇的問道:「剛才看你的內功,似乎頗為霸道,而且是有熱氣撲來。」

  「皇上聖眼。」張晃恭敬的回答道:「微臣的武功,乃祖上傳下來的,叫九陽神功。」

  九,九陽神功?我靠,這次賺大發了。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7
發表於 2009-5-16 07:06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上)

  第六章練武吧練武吧(上)

  「張晃,你的祖上,是不是有一名叫張無忌的?」我一想到張晃也是姓張,便忍不住問道。

  張晃似是一愣,思索了半晌,最後搖頭道:「回稟皇上,微臣祖上沒有叫張無忌的。」

  我想了半天,恐怕我來臨的這個時空,與我那個並不相同。沒有張無忌並不稀奇,就連這個大吳王朝,在我那個時空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是以,懶得再在這上面多作計較,催著張晃先教我養氣功夫。

  待得張晃說出那一連串的武功術語時,我只得叫暫停了。他說的那些穴位什麼的,我有些聽過,但不知在哪裡。有些壓根連聽都沒有聽過。只得再次吩咐張晃從頭教起。

  那一百零八個穴位,要記住它們各自的名稱和位置,實在令人頭疼。一眨眼間一上午過去了,我連一半都沒有學到。不禁有了些氣餒。

  張晃見我這番模樣,便立即勸解道:「皇上勿惱,其實皇上的悟性已經相當不錯了。按照這種進度,不到三天,就能將全身穴位記得通熟。微臣當年可是用了一個月才記熟了全部的穴位。」

  我搖了搖頭,歎道:「張晃你不要安慰我了,當時你學穴位的時候,大概還是個小孩吧。四歲,還是五歲。」

  張晃低頭尷尬地輕聲道:「微臣那年三歲。」

  我日,張晃那傢伙練了二十多年,才練到了一流的身手。像我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傢伙,要練到一流的話,莫不要百年?

  「爺,練武這麼辛苦,還是算了吧。」杏兒在一旁站了半天,早已經無聊之極,遂勸解道。

  蘭兒和杏兒,一大早起床後不見了我的蹤影,駭然之下四處尋我。到最後才在這個練武廳裡找到了我。說什麼也是不肯離開我,情願在這裡守候。

  「杏兒。」蘭兒瞪了她一眼,嚴肅道:「爺要練武強身,這是很好的事情。你應當好好鼓勵才是,怎麼能反而勸爺放棄呢?」

  「蘭兒姐姐,杏兒知錯了。」杏兒一直畏懼蘭兒為大姐,被責罵後,便露出了一副苦瓜臉。

  「有辦法了。」我跳起身來:「不若由蘭兒和杏兒練武,反正你們練好了。一樣保護朕。」

  「皇上,微臣的九陽神功,不適合女性練習。」張晃見狀,連忙要阻止。

  「這樣啊,不若幫蘭兒杏兒,找個女師傅。」我腦筋一轉,旋即又想到了門道。

  「爺。」蘭兒語氣微重,似是有責怪之意:「您要奴婢練武,奴婢也是萬分願意的。但是,希望爺也能堅持練武。如此,對爺的身體有好處。」

  見到蘭兒這麼關心我的身體,心中微微一陣感動,輕摟住她,柔聲道:「好蘭兒,朕一定會好好練武的。」

  旁邊張晃見狀,立即又進入了入定狀態。莫不是又頓有所悟,氣機牽引了不成?

  午時。

  由於封禪儀式已經結束,我便再也不用忍受那素齋的折磨了。吃著我夢想中的御膳,簡直要幸福地掉眼淚了。我終於,又吃到肉了……

  下午,禮部尚書陶遷又是來訪,說是準備在十日之後,便開始返京。那小子對我的語氣恭敬了不少。顯然那次天將祥瑞帶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強烈了。我用手錶也是測試了一下其友好度,非常不錯,令我滿意,是個值得信賴之人。是以,索性將回京事務,全權交於其處理。

  在陶遷的稟報下,我這才知道此次出行的隊伍之浩大。僅僅宮女太監等隨侍人員,就達到了三百人。除了數百名御前侍衛外,外圍的軍隊數量直直有五萬人。實在太過於誇張了。

  隨後三日,我都在跟著張晃學那穴位。終於已經能夠在半秒鐘之內,能夠指出任意一個隨機的穴道。而兩女,悟性更令我這個皇上汗顏,兩天就學會了所有穴位。

  隨後,三人均練習起張晃的那套養氣之術來。養氣之術並非九陽神功的一部分,只是很普通的一種基礎技巧,長期練習,自然可以達到延年益壽,容顏不老的境地。是以,兩女也是可以練習。

  說白了,這養氣之術,便是吐吶之術。利用深呼吸,將天地之氣吸收到體內。然而天地之氣畢竟太過於稀薄,每次吐出濁氣後,殘留在體內的天地之氣,恐怕接近與零。用張晃的話來說,就像在沙中淘金,時間長了,積累的多了,才能見到金沙。然而淘這天地之氣,比之沙中淘金還要困難上不少。

  夜間是濁氣最少,天地之氣最為昌盛之時。每天例行與兩女親熱完畢後,便是坐在龍塌之上,練習養氣之術,每晚兩個時辰。餘下來的時間,就是睡覺拉。據說練到很高的境界,睡眠時間將會大大減少。怪不得張晃那怪物,似乎都不用睡覺一樣,經常守護在我的寢宮外面。

  又是匆匆三天而過,體內所謂的天地之氣,幾乎沒有半點增加。正覺得氣餒之時,杏兒突然大叫大囔起來,說是感受到了穴位中有了一絲氣機,只是太過於隱約,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那是否真正的氣機。

  我大驚,急喚張晃過來。待得張晃仔細問過,便面露喜色的恭賀道:「恭喜皇上,杏兒姑娘真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短短的三天時間,就能感受到氣機。」

  然而蘭兒卻略有所思,淡淡道:「我自昨日開始,也有類似的感覺。只是不敢確定,聽張統領這麼一解釋,應該就是氣機了。」

  昨,昨日。媽的,不要氣我啊。老子到現在為止,什麼氣機都沒有感受到。蘭兒倒也罷了,杏兒這丫頭打坐的時候,明顯不如我認真,經常躲懶。哼,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晃又是一陣道賀,奇奇稱道一連見了兩個練武奇才,真是難得。隨後,又安慰起我來:「皇上無需心急,微臣也是在練了一個月後,才微感氣機的。」

  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臉紅斥道:「少拿你三歲的時候來說事。朕要加大工作量,每晚練習四個時辰。」

  「皇上,這可不行。」張晃急忙阻止:「練氣注重的是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初練習之時,每日頂多練兩個時辰。」

  唉,丟人啊。以我如此天縱英才,練武竟然還不如兩個女孩子。

  「爺,張統領都說了,不能操之過急。奴婢想,或許爺太想著練出點成績來,反而欲速則不達。否則,以爺的資質,定然一天就能練出氣機了。」到底還是蘭兒貼心,見我不快,便溫柔地開解我。

  「蘭兒姐姐說得有道理。」杏兒若有所思道:「杏兒練氣的時候,就是什麼都不想,那氣機說來就來了。」

  「蘭兒,杏兒。朕決定,今晚好好地和你們探討探討,練氣的竅門。」我嘿嘿淫笑了起來,撲向兩隻驚惶失措的小羊羔。

  張晃見狀,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一時間,寢宮之內,****之聲絡繹不絕。


  正文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中)

  --接下來的幾天,我索性按照杏兒的說法,不去強求,一切隨緣。果然,在兩天之後,一次打坐完畢,正要收工之時。氣海穴竟然微微一跳,一絲若有若無的氣絲,在氣海穴中微微遊蕩。那種感覺雖然微小,卻實實在在能感受的到。

  那,那就是氣機麼?我興奮的大跳了起來,得意地一把將蘭兒抱了起來:「蘭兒,朕也有氣機了。」

  「真的?」蘭兒先是一愣,旋即又開心道:「恭喜爺了,希望爺能早日練成神功,無敵天下。」

  我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在一個月後練成。要不然輸給張晃三歲的時候,這個臉就丟得大了。

  豈料。杏兒在一旁天真道:「爺,你也太慢了,都已經第六天了。」

  大受打擊啊!我堂堂一代最偉大的皇帝,卻叫自己的侍女打擊了,而且,看她那一副天真無邪的面部表情,卻又沒有辦法發火。

  「杏兒。」蘭兒斥聲道:「怎麼能對爺這麼無禮?難道要姐姐懲罰你麼?」

  「啊?」杏兒芳容失色,急忙膩到蘭兒面前,撒嬌討饒道:「好蘭兒姐姐,杏兒再也不敢了。」

  咦?懲罰杏兒,還有這等事情?心中不免好奇了起來。

  「姐姐不是不疼你,你再不好好管束你自己,到頭來吃虧的是你自己。」蘭兒俏臉一板,嚴肅道:「在這裡你可以仗著爺疼你,不責怪你。但是我們終究要回宮的,你那種大逆不道的言語要是給哪個奶奶聽到了。到時候可由得你受了。」

  「姐姐,杏兒知錯了。」杏兒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一般,苦著一張臉,低頭揉搓著自己的衣角。

  「姐姐今天要當著爺的面懲罰你,否則你漲不了記性。」蘭兒俏臉一寒:「去床邊趴好。」

  杏兒身子一顫,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我,似是在求助。

  我也正想看看蘭兒是怎麼管教杏兒的,是以,只好別過頭去裝作沒有看見。不過,蘭兒說得也有道理,宮廷之中乃天下最黑暗的地方,杏兒如此性格,若不好好約束,恐怕會吃下大虧。自己不可能一步不離的保護著她。

  杏兒見靠山不理,只好怯生生的下了床,趴在了床沿上。

  那個姿勢,看得我心中一突,淫念大起。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了起來,只見杏兒眼角噙著淚水,悲慘兮兮道:「蘭兒姐姐輕點。」

  「你。」蘭兒被氣得不輕,嬌斥道:「我還沒有打呢,你倒是討起饒來。今天不打疼你,你定是不知悔改。」

  蘭兒說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掌就打在杏兒嬌臀上。啪地一聲,杏兒頓時吃痛的嬌呼起來。又再次竄到床上,躲到了另一頭去了。

  呼。那聲嬌呼直鑽進我的心扉裡,惹得我一陣麻癢難忍,慾火高漲起來。媽的,這不是在逼我出手麼?不管了,急急下床阻止住蘭兒。

  「爺,您就別插手了。」蘭兒好言道:「這也是為了杏兒好。她這副沒遮攔的性子,會吃虧的。您看著心疼,蘭兒心中何嘗不疼呢?」

  「嘿嘿,蘭兒。朕不是阻止你。」我嘿嘿淫笑了起來:「朕是來給你出主意的,這麼打效果不大的。」

  「爺?你這是?」蘭兒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有些奇怪。

  我在寢宮裡轉了一圈,找到一條繩子。賊笑連連道:「不若將杏兒,按照那個姿勢綁在床沿上再打,省得她東跑西藏。」

  「這?」蘭兒似是有些不願,微有心疼的看著杏兒。

  「蘭兒,你剛才還不是要讓杏兒得到教訓的麼?」我推波助瀾道:「若不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將她調教過來。恐怕你也知道宮廷的黑暗,朕不可能一天到晚保護著她。」

  「姐姐,爺。蘭兒再也不敢跑了,不要綁我。」杏兒在那邊一聽到要綁起來打,幾乎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嬌弱的呼喊討饒起來。

  蘭兒似是被我一番花言巧語鼓動了,搖著牙下定了決心,威嚴的對著杏兒道:「你過來,趴在床沿上。」

  杏兒似又想倔強,然而一觸碰到蘭兒那微怒的眼睛,旋又軟了下來,乖乖的爬到了床沿之上。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蘭兒貝齒咬唇,心一狠。就用那繩子,將她四肢都捆綁在床沿之上。

  只見杏兒嗚嗚的扭動著惹火嬌軀,看得我心又是一顫,暗喜起來。心中壞念頭又是一轉,握住蘭兒秀夷道:「蘭兒,隔著衣服,怕是打不疼她。」

  蘭兒懷疑地望著我,皺眉道:「爺,這樣怕不好吧?」

  「怕什麼?朕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們的身體。」我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旋即又關切道:「這樣脫衣服怕是要冷,朕去把火盆挪一挪。」

  說著,我將床周圍的幾個火盆,都挪到了杏兒附近。為了滿足自己的色心,卻也顧不得勞累了。

  蘭兒仍在猶豫。我立即又嚴肅地給她解釋了一番大道理。蘭兒這才同意了下來。

  「姐姐,爺。」杏兒急急扭動著嬌軀:「這樣太羞人了。」

  「姐姐這是為你好。」蘭兒對她一瞪,將她衣服撩了上去,露出了嬌小,卻誘人噴血的俏臀。

  「啪!」蘭兒心中一狠,出手頗重,脆響之聲竟然在殿內迴盪起來。

  「姐姐,杏兒再也不敢了。」杏兒眼角的淚水,終於撒了出來:「把杏兒放下來吧。」

  「爽啊!」我心中暗道,色慾急速膨脹起來。

  「閉嘴,乖乖的按照規矩打三十下。」蘭兒杏眼一寒,接而連三的打了起來。

  啪啪之聲不絕於耳,杏兒的俏臀也粉紅了起來,看得我喘氣之重,連蘭兒也覺曉了。

  「爺?你怎麼了?」蘭兒發覺了我的異相,停下來問道。

  我嚥了下口水:「蘭兒,你手酸了吧?朕來代勞吧。」說著,也不顧她的意見,逕直走上前去,在杏兒俏臀上一拍,淫笑道:「杏兒,你還乖不乖了?」

  「爺,饒了奴婢吧。」杏兒泣聲連連,我見猶憐。

  杏兒丫頭那裡的手感可真好,我邊享受著,邊再抽了幾下。那幾下,聲音怎麼這麼大?杏兒慘兮兮的叫了起來。

  啊?太得意抽得過重了。

  「爺!」蘭兒拉住我道:「您的手太重了。」說著,心疼的看著杏兒。

  然而,杏兒在那拚命扭動的嬌軀,卻又惹得我淫慾膨脹到了極點。當下除卻自己的龍袍,從後壓了上去。

  「爺!」杏兒嬌呼一聲,既含著痛楚,卻又含著興奮。

……

 
  正文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下)

  良久,我才將滿身慾望發洩了出去。

  好爽啊!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

  回頭瞥見蘭兒驚悸的跌坐在地上,急忙走過去將她扶起:「蘭兒,你怎麼跌坐在地上?」忽而,我一陣尷尬,適才蘭兒見我突然強暴杏兒,急急過來拉我,卻被色慾中燒的我推到一邊。

  「爺,您,您剛才太可怕了。」蘭兒嬌軀顫抖不已,目光中仍舊殘留著一絲恐懼。

  我一陣心虛,剛才自己那付樣子。恐怕在蘭兒眼裡猶如色魔俯身一般。便柔聲解釋道:「蘭兒,剛才朕忍不住。杏兒那樣子,將我全身的情慾都挑逗了出來。」

  「杏兒,杏兒,你沒有事情吧?」蘭兒見杏兒扒拉在床上,一動不動,頓時急了起來:「不要嚇唬姐姐,姐姐以後再也不懲罰你了。」說著,手慌腳亂的將緊縛的繩子都解了開來。

  我也嚇了一跳,心中也急了起來,幫著將杏兒抱到了床上,用被褥子蓋了起來。急急道:「杏兒,是朕不好。爺不該這麼做的。」

  杏兒被我們這麼一折,幽幽地醒了過來,一見到我,便撲到了我懷裡,抽泣起來:「爺,杏兒好怕啊。」

  我暗罵了自己一句。杏兒丫頭這麼信任我,怎麼作出這種畜生事情?

  「爺以後再也不這麼對你了。」我嚴肅的表態道,見她那淒慘模樣,心中又是一疼,將她緊緊摟住:「對不起了,杏兒。」

  蘭兒在一旁見我處理,便不再多言,脫去了外衣,鑽進來偎依在我一旁。

  溫存良久後,杏兒才微微抬起頭來,低聲撒嬌道:「爺剛才弄得奴婢好疼。」

  「爺不是故意的,杏兒,你以後就不用自稱奴婢了。爺回去後,就冊封你們為妃子。」我低頭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輕輕吻了一下。

  「爺,杏兒不要當什麼妃子。杏兒只要跟在爺身旁,伺候著爺。」杏兒一臉憧憬的趴在了我胸膛上,淡淡的說道,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

  「咦?爺剛才對你不好,杏兒還這麼乖?」我奇怪的問道。

  杏兒微微抬首,俏目凝望著我,貝齒輕咬著嘴唇,低語道:「爺,告訴杏兒。您是不是很喜歡剛才那樣?」說完,雙頰飛紅。

  我的心咯蹬一下,心中卻暗忖道,每個男人或多或少總有些變態的心理。當然,若是調節不好,恐怕就是真正的變態了。但是,這種心思怎麼能讓杏兒知道呢?遂撒謊道:「杏兒,不要胡說。爺不喜歡那樣。」

  「爺騙人。」杏兒的櫻桃小嘴嘟了起來:「爺剛才,明明很興奮。還一直說,好爽,好爽。」

  汗。被她這麼一說,我差點臉紅了起來,狠狠地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佯怒道:「杏兒不得胡說,爺剛才只是一時發昏了。」

  嚶嚀,杏兒輕柔,卻又興奮的呼了一聲。目光開始蕩漾起來,這小狐狸媚子,眼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勾人了。只聽得她細聲道:「爺,其實,其實杏兒剛才,剛才也很舒服。」

  我的腦袋,頓時嗡了一聲。她也舒服?難道,杏兒也有些被虐傾向?我要暈掉了。

  「杏兒,不要胡說。」半天沒有開口的蘭兒,低聲沉道:「別沒個害羞。」

  「蘭兒,杏兒只是說出了心裡話。你怪她做啥?」我臂彎一漲,將杏兒如同小雞一樣護在了胸口:「杏兒怪,別怕蘭兒姐姐。和爺說說,剛才是怎麼個舒服了?」

  杏兒瞧瞧探出了頭,見蘭兒仍在對自己怒目想像,便又疾縮了回來,對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可愛之極。忽而,臉上紅暈又是一起,眼神迷離道:「杏兒,杏兒剛才舒服地要飛上了天了。後來,後來杏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暈了過去。」

  天啊!這小妖精是在誘惑我犯罪,按照她這麼一說,豈不是因為高潮來得太猛烈,導致昏厥了過去。男人的自信心剎那間膨脹了起來。胯下的兄弟,亦蠢蠢欲動,開始不安分了。

  「杏兒。」蘭兒俏臉含煞,起身坐了起來,嬌怒的喝道:「你怎麼這麼沒得羞恥,這種事情又怎麼好說出來?」

  杏兒渾身一抖,猛往我懷裡鑽,嘴上卻不依不饒道:「本來就是嘛,姐姐你明明也會很舒服,為什麼不敢告訴爺?」

  「你。」蘭兒剎那間寒臉失守,紅暈頓起。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蘭兒,杏兒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心情大悅,翻身過來將蘭兒壓在下面,喜色道。

  蘭兒臉色一怒,別過頭去不理睬我,冷冷地道:「爺,怎麼亂聽杏兒胡說。您做爺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杏兒。剛才奴婢管教杏兒,一番心意,卻又被爺全部毀了。」說完,眼淚珠子從瞼中滑落了下來。

  蘭兒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強,上次在浴室,她以死相諫的場面,似乎還歷歷在目。

  我輕歎一口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耳畔輕聲道:「好蘭兒你錯怪杏兒了。爺告訴你吧,爺也是個男人。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若是某個女人告訴她的男人,她在房事的時候一點也不舒服。那麼,那個男人恐怕會非常的自卑。蘭兒,你明白了麼?」

  蘭兒迷茫的回過頭來,迷茫的看著我,緩緩搖頭道:「奴,奴婢不明白。」

  「傻丫頭。」我笑著輕吻了她一下,輕柔道:「爺是想告訴你,如果蘭兒告訴爺很舒服。爺會非常高興的。」

  蘭兒一愣,似是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眼淺迷惑道:「爺,奴婢只是聽過女孩子要知恥。若是形骸放浪,男人會不喜歡的。」

  我大笑了起來,雙手撫摸她的俏臉道:「蘭兒,你可真的是傻丫頭。在別人面前,你們當然不能形骸放浪了。當時和爺私下相處的時候,放浪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蘭兒被我弄得全身一軟,低著頭,羞紅了臉:「但是,但是奴婢實在無法說出那些羞人的話。」

  那嬌澀的模樣,惹得我一陣愛憐。心中一動道:「蘭兒這動人模樣,爺也喜歡。」

  嚀。

  身下嬌軀傳來微微顫抖,驟然又將我的慾火挑逗了起來。雖說剛才從杏兒之處,已經得到了滿足。然而蘭兒不同杏兒的那種嬌澀羞人感覺,那嫵媚中透著陣陣體香。哪裡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來。

  杏兒那丫頭,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魚一般,從後纏繞住了我。櫻桃小嘴不住的親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離了。

  良久之後,暴風驟雨才算消停下來,三人自是又溫存一番。只是蘭兒終究不願意大聲呻吟起來,稍感遺憾。

  「爺,聽張統領說。若是找到了氣機,應當在運功一番,將氣機更加穩固。」;蘭兒在一番雲雨之後,面若桃紅,氣息漸喘的說道。

  「明天吧。」連番交戰,已經弄得我渾身疲乏了,哪裡肯在起來練那什麼養氣之術。

  以蘭兒的秉性,自然是不依不饒,不住的勸解於我。不忍蘭兒失望,我便強按住倦意,盤坐在龍塌之上,運起了那個什麼養氣之術。

  然而剛才半天實在太過於香艷了,幾乎令我沉不下心來。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摒除了雜念,感受起身上的氣機來。

  那氣機實在微弱之極,注意力稍差一些,就無法敏感的發現氣機。然而,氣機已經存在,稍花了一些時間後,重新感受到了那絲比發稍還細氣的氣機。

  好傢伙,總算逮到你了。心中掠過一絲喜悅,這絲氣機,端得是活潑非凡,在我的氣海穴中,如小蛇般不斷的游動,沒有消停的時刻。

  如此,我又吐納了半天。那絲氣機,似乎更加壯實了一些,雖然仍舊比頭髮絲還細。但是我能明顯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還要練習下去,腦海中突然閃過張晃的警告,切勿操之過急。便只得放緩了心情,呼吸漸漸淺顯起來,不一會兒便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蘭兒和杏兒,嬌呼一聲,雙雙撲來,急急詢問道:「爺,你沒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覺了一下身體,只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感。便摟住了她們,輕笑道:「爺現在很好啊,沒有任何事情。」

  蘭兒和杏兒,這才齊齊鬆了口氣,眉頭舒展了開來。只見蘭兒憂心道:「爺把我們嚇壞了,一打坐就是四個時辰。」

  「什麼?」我也吃了一大驚,明明感覺只有一小會兒,怎麼會過去了四個時辰了,真是不可思議。

  張晃從外面聽到了動靜,也是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細細詢問我的感受。待得我詳細敘述完畢後,才露出了笑臉:「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內,就進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麼是深度入定?」我一臉的疑惑,我開始討厭那些專業術語了,不是內行人,還真是聽不懂。

  張晃立即與我解釋起來。原來深度入定不同於普通的入定,在這種狀態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氣,另外,此狀態更能使自己恢復體力,比睡覺還要管用。一個時辰的深度入定,幾乎等同於睡了一個晚上的效果。難怪我現在覺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兩女也是一陣欣喜,恭喜了一番後,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兒,更是將一碗蓮子羹,吹得不燙後,含在嘴裡餵給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蓮子羹的甜美,直把我樂得賽過了神仙。

  蘭兒在一旁欲言又止,顯然本想阻止杏兒如此不害羞的舉動,然而估計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語,便又忍了下來。這妮子,受得傳統教育太厲害了。至此,還是不能完全將身心放開。

  「皇上,適才陶大人來稟報,說是車馬都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即可出發。」張晃對我們香艷的舉動,恍若沒有看見一般,一臉正氣的說著話。

  「明天就是回宮的時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蘭兒和杏兒,神色也是一淡。回宮之後,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膩在一起了。

  心中念頭不由得一轉,若是就這麼回到皇宮,以後再出來就困難了。再者,自己算是個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對吳梁那傢伙立下的三宮六院?在行宮裡,吳梁可以耍手段將太監宮女都換成新的,然而皇宮內的皇后什麼的,他總不可能去換掉吧?

  想及此處,不由得一陣頭疼。忽而,靈光一閃,拍額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訪。」

  「微服私訪。」蘭兒和杏兒,以及張晃,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8
發表於 2009-5-16 07:07 PM|只看該作者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正文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上)

  第七章微服尋芳記(上)

  「皇,皇上。」張晃神色慌張了起來,壓低著聲音道:「皇上別開玩笑了。」

  我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張晃,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爺,千萬別亂來啊!」蘭兒已經從震撼中醒了過來,拉著我的胳膊,急急勸解道:「微服私訪實在太過於危險了,不如我們和軍隊一起

回去安全。」

  「微服私訪,很有意思啊。」杏兒卻雀躍起來,歪著腦袋道:「這樣,就不用整天悶在宮裡了,行動也不自由。」

  「杏兒住嘴。」蘭兒俏目圓睜,怒聲道:「爺要胡鬧,你不勸阻倒也罷了。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杏兒本就被蘭兒克制著,一見到蘭兒發火,卻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卻不住向我瞟來。

  「皇上,此事實在不能如此草率。」張晃強壓下心中的震驚,開始規勸起我來:「不若微臣將陶大人請來,問問他的意見。陶大人為官多

年,且又成熟穩重,他定會有好建議的。」

  媽的,把陶遷叫過來了。老子還玩個屁啊?只好露出了嚴肅的神情:「你們是否以為,朕想微服私訪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蘭兒和張晃幾乎異口同聲道,只是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看來,卻是深以為然。

  「張晃,蘭兒。你們太令朕失望了,對朕竟然如此沒有信心。」我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實,朕是為了和陶大人的那個約定

。為了更好的完成這個約定,朕不得不採取微服私訪這個危險的舉措。」

  我這麼一說,張晃,蘭兒均是驚訝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見狀暗喜,旋即決定趁勝追擊,面部表情一凌,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朕一定要讓全國的百姓,冬天凍不著,荒年餓不著。為了

這個理想,朕情願不顧自己的安慰,置身於危險之中。」

  蘭兒詫異的望著我,目光中漸漸轉到崇敬。張晃眼中,也是異芒一閃,跪拜下來道:「皇上一心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

皇上乃萬金之軀,萬萬不能有半點損傷。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勞,微臣盡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一陣失望,說了半天見他們感動了,以為事情成了。卻不料張晃竟然請命辦此事。腦中再生一計,面色疾沉道:「張晃,你可要陷朕於

不義之地?」

  張晃聞言大驚,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張晃。朕又何嘗不知你為朕分憂之心呢,只是為人君者,若不切身處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為民解決生存大計?」我微

微一頓,重重歎了口氣,當天沉吟道:「朕又何嘗不想在宮中過著紙醉金迷,終日流連於六宮粉黛之中的日子?非朕不願,實為朕不能啊!一

天想到百姓們吃不飽,穿不暖,逢個災年還要賣兒賣女的。你們讓朕,如何安心享樂?」最後一句,我幾乎用沉痛的語氣大吼了出來。

  「皇,皇上。」張晃一臉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錯了。」

  蘭兒和杏兒,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來,紛紛撲到我懷裡。蘭兒泣聲道:「皇上為民之心,蘭兒實在感動。為了助皇上實現理想,蘭兒情

願性命不要,也不會有半點悔意。」

  杏兒也是泣聲一片,哽咽著和我說起,其實她和蘭兒,都是在荒年時候,被家裡人賣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連格外投棄。

  我心中暗自慚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壯語,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個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們這麼激動,心中未免難受。同時,暗中責怪

自己起來,說謊就說謊吧,為什麼還要說得如此動聽?

  「皇上說得好,若不切身處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為民解決生存大計?」寢宮外傳來一個蒼老,卻又沉穩的聲音,只見陶遷一

臉嚴肅的走了進來,跪拜在地上道:「老臣願意為皇上分憂,此次微服私訪之事,將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語,竟然將固執的陶老狐狸都騙了過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錶測試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嚇了我一跳,竟然到

達了最高指數九十九。至此,老狐狸的心,總算全部交給了我。

  兩女在陶遷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膩在我身上,齊齊羞怯地往後退開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強壓住心中的喜悅,淡淡的說道。然而同時也暗忖,為了不辜負大家對我的信任,怎麼說也要真的切身感

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湊過來一些,在我耳畔輕輕說道:「皇上,您是老臣見過的最佳說謊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媽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連這種事情都能看透。

  「不過,政治就是騙來騙去。皇上有此造詣,老臣甚感欣慰。」陶遷此時,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見他退開幾步,

朗聲道:「稟皇上,老臣還有一事要請奏,望皇上恩准。」

  「陶大人但講無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見他神色端正,沒有辦法從他臉上看到任何表情。

  「關於皇上怒斬趙合一事,老臣恐怕趙合死黨會對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數日之前,就已經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遷一臉嚴肅地說

道:「微臣打算從容佈置,利用這個替身將叛黨引出後,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我大吃一驚,原來陶遷老狐狸,表面上在辦理移駕之事,然而暗地裡卻早已經有讓自己暗度陳倉之心。如此狡猾心計,若不是真心向著自

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擔心的睡不著覺呢。

  張晃和蘭兒,也是吃驚的望著陶遷,沒有料到陶遷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國之棟樑,考慮的非常縝密。」我旋即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輕笑道:「朕也是因為有此一慮,才堅持要微服出行的

。」

  張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過微臣身為御前侍衛統領,定要跟隨在皇上身旁,維護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開口答應之即,陶遷立即大聲道:「此事萬萬不可。」只見他在殿中環顧一周後,淡聲道:「這段時間以來,皇上對於張大人,以

及蘭杏雙婢都是寵愛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邊,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計的人,都會知道皇上已經暗渡陳倉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蘭兒也臉色一變,神情中露出了些許不捨之情。然而她還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當謹尊

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兒要和爺在一起。」杏兒俏鼻一翹,淚水已經在眶中打起滾來,顧不得避嫌的衝來膩到我身上,可憐兮兮道:「爺,奴婢不想

和您分開。」

  我憐惜地將她摟在懷裡,向陶遷說道:「是否有更好的解決方法?」言罷,回過頭去深深吻住了杏兒的嬌唇,半晌後才道:「杏兒放心,

朕絕對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爺……。」杏兒雙頰嬌紅一片,杏眸隱藏著道不盡的風情,一臉幸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聲音微微顫動道:「爺有這份心思,奴婢即

便是死了,也心甘情願了。爺放心,奴婢不會再強要跟著您了。」

  說完,眸子中閃過一絲無法言語的不捨之色。

  我怒氣沖沖地回頭向陶遷吼道:「陶遷,朕的心意已決。今天杏兒蘭兒,一定要跟朕走。」

 

  正文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中)

  陶遷面無表情的頓了一會,旋即道:「皇上若執意讓兩女跟隨,也無不可。畢竟皇上龍體尊貴,也是需要貼心之婢照料。只是,張大人則

必須留下當幌子。」

  「太棒了。」杏兒轉憂為喜地跳了起來:「陶大人是個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經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問題?」蘭兒雖說也是歡喜,然而卻更加冷靜的考慮到了其它問題。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實在不踏實。」張晃見他跟隨無望,仍舊想竭力回天。

  「張大人,陶某會讓你踏實的。」陶遷看著張晃,淡淡道:「不知張大人的武功,與四大供奉比起來,相差幾何?」

  「四大供奉,小人遠遠不如。」張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駭然道:「難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兩位,暗中保護皇上,張大人是否踏實了?」陶遷笑瞇瞇地看著他。

  「踏實了,踏實了。」張晃心虛地觀察著四周,卻實在無法發現什麼,只好退了開去。

  「皇上,微臣亦幫著安排了其他兩名侍衛,沿途處理些小事。」陶遷平淡地說道,說著,又新向外喊了一聲:「進來。」

  「微臣左東堂,白士行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走進殿門的,是兩名御前侍衛,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與張晃比武的左東堂,另

一位也是腳步沉穩,氣度恭遷的高手。此人,應當就是白士行了。

  「起來吧。」我擺了擺手,心中沒來由的掠過一絲不舒服。陶遷此人雖然忠於自己,然而這種事事安排妥當的風格,實在讓自己生出無力

之心。哎,想必這也是那個吳梁,想要逃避的另外一個理由吧。有時候,屬下實在能力過甚,對領導之人反而壓力很重。

  我暗中又對兩人探測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錯,戰鬥力數值也都不低,雖然均不如張晃。然而兩人加起來,可能比張晃要厲害了。

  一切準備工作都已經妥當,就待時間了。眾人趁著這個時候,打坐的打坐,睡覺的睡覺,養足一切可以養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遷的預先策劃,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宮。待潛出幾里地後,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望著星光繁點的天空

,舒適道:「總算出來了,外面自由的空氣,果然令人神清氣爽。杏兒,煙。」

  杏兒乖巧的從盒子中抽出了一根萬寶路,溫柔的用芊芊素手幫我點上,並繞到我身後幫我捶起背來。

  蘭兒早已經見怪不怪,左東堂和白士行兩人,卻是驚訝之極。想不通那究竟是什麼新鮮玩意,還有那個奇妙的寶貝,一按就能出火。然卻

又不敢問,怕是與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氣。

  一根煙畢,我的神色頓時輕鬆起來,挑著杏兒的俏下巴道:「好杏兒,這煙還有多少根啊?」

  聽到這個,杏兒秀眉皺了起來,低聲道:「爺,只有三根了。爺也抽得太厲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頭直皺,尋思一會道:「那你收好吧,先別給我了。等來日尋到了原材料,還要以此為原型生產呢。」

  「杏兒知道了。」杏兒忽而走到蘭兒面前,將煙遞給了她,道:「姐姐,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交由您來保管吧。杏兒怕一不留神,就給

弄丟了。」

  蘭兒想了一下,也是沒有推辭,將煙收好後道:「現在還不是安全的地方,我們應該再趕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連連趕了二十幾里地,如此,已經遠離了行宮。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兩大供奉,是不是還跟在我們身後?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也不知是真是假。」

  「爺您放心,四大供奉乃當世頂尖人物,有他們保護,爺可以高枕無憂了。」白士行見我疑惑,旋即解釋道。

  出得行宮,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劃好的身份來行事。我的身份是,一個原本家財萬貫,如今卻是幾乎敗盡的敗家老爺,如今正要往京上去

,投奔一富翁親戚。媽的,陶遷那老狐狸給我設置身份的時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給我,當我不曉得啊?

  蘭兒和杏兒,自然是我這個敗家子最寵愛的侍妾。而左東堂,白士行則是我的家將。這裡面假中有真,真中摻假。用陶遷的話來說,這就

是作假的一大境界。這老狐狸,該不會也拿這一套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數里地後,天色已經開始濛濛亮了。饒是我年輕力壯,也是疲憊不堪,兩女倒也堅韌,雖說滿面乏意,卻從來不開口喊累。

  從包裹裡找出些早已經準備好的糕點,幾個人分而食之,後決定眾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尋尋有沒有落腳的地方。

  驕陽的光芒,漸漸刺破了黑暗,迎來了新的黎明。

  這是一個小土丘,我坐在上面,左擁杏兒,右抱蘭兒。呼吸著新鮮空氣看日出,暇逸之極。

  再坐得片刻,白士行興沖沖地趕了回來,說是前方十多里處,有個小鎮可以落腳。

  聞得此言,眾人均是神色一振。立即馬不停蹄地向那處趕去,不出一個時辰,就達到了那個名為清溪的小鎮。

  此鎮是典型的山東鄉鎮,整體風格焦黃焦黃。

  小鎮今日恰好逢集市,雖說是上午時分,然卻已經是人來人往,剎是熱鬧了。周圍幾十里地的鄉民們,一大清早就或趕著牛車,或挑著擔

兒前來趕集。

  本想湊個熱鬧,好好參與一下,然蘭兒卻欲先安排好住宿再說。言之在理,眾人當下打聽起客棧來。豈料,由於近兩天的集市,小鎮上的

兩個客棧早已經客滿,即便連柴房也已經租了出去。

  我暗歎一聲,難不成要露宿街頭。難得白士行此人,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傢伙,見我面色不渝,旋即道:「爺,您放心,士行會將此事辦妥

的。爺和蘭姑娘在這個茶座稍歇一會。」

  言罷,白士行回過頭去。向那家鎮上最好的客棧走去,面露氣勢洶洶之色。

  我心中暗忖,估計這小子要幹出恃強凌弱的勾當來了。我的心性,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後,已經起了很大的改變。以前被壓抑住的種種,

也因為沒了約制。比之以前放縱了許多。對於白士行此舉,心中並沒有反感。

  待得不片刻,白士行那小子就得意洋洋的回來,說是事情已經辦妥。瞧那幅模樣,似乎一個紈褲子弟剛幹完壞事一般的爽。不過也是難怪

,這些御前帶刀侍衛,均是京中貴胃子弟,哪個沒有惹過禍?幹過壞事?

  白士行領著我們進入了剛才那家客棧,老闆沒有了之前那種盛氣凌人的目光。瞧向我們,充滿了害怕。我放眼瞧向那客棧大堂,卻見沒有

一個客人,地上殘菜污漬撒滿一地。桌子家什什麼的,均已經被砸的稀爛。幾個小二皺著苦臉,不甘願的蹲在地上打掃。

  「爺,士行適才與掌櫃的交涉過了。現在已經有上等客房。」白士行對我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而卻又飛快的換過了另外一副嘴臉,向那

掌櫃的喝罵道:「掌櫃的,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掌櫃的,已經到了中年,身材微微發福。此年齡,是少男血氣消失殆盡之齡。只見他一臉苦瓜臉,對我謙卑道:「這

位爺台,請進上房。小人馬上囑咐廚房為爺燒水做飯。」

  這老傢伙,之前我們好生好氣的來尋間客棧,卻被其諸多刁難。然而白士行這惡人一出手,老傢伙迅即服服帖帖的。

  胸中惡氣頓散,也懶得再和他計較下去,逕直向其安排的房間內走去。

  所謂上房是一個小型的院落,房屋均由青磚大瓦所砌,倒也結實。庭院內來往之處,鋪上了一層厚厚鵝卵石,供人踏腳之用。

  卵石路間,載著十數枝行色各異的臘梅。此時恰逢臘梅盛放,一時間,小小庭院之內充斥著淡淡的梅香。

  「蘭兒,杏兒。這小庭院果然造型別緻,不錯不錯。」連日來,雖說一直居住在行宮,然卻也似見慣了富麗堂皇。恰見這幽雅別緻的小庭

院,的確蠻撩人心肺的。再者,由於我來的那個年代,已經鮮有著古典別緻的小院落了,自然也是喜歡非常。

  「爺,這院落的佈局相當有意思。」蘭兒掃視了一眼,臉上微微露出佩服的神色:「屋舍與庭院,以及那些裝飾物等等,都搭配的極為出

色。另外,院落整體結構設計,也是相當了得。這院落,可以使身處之人身心鬆弛,從而達到最佳休息狀態。

  真的還是假的?我疑惑的看了蘭兒一眼,這妮子還有這等眼光?

  「爺,蘭兒姐姐這麼說,那一定是真的拉。」杏兒丫頭,一見我臉色有些不信,急忙拉著我的手,幫蘭兒說起話來。

  我暗自一想也對,以蘭兒的性格,並不似那種沒有把握,就說出口的人。那麼,這小庭院的確透露著古怪。

  「按照道理,在這種偏遠的小鎮上。是很難出現這種設計精美的庭院的。爺,我們必須要小心防備些。」蘭兒蹙著秀眉,淡淡地道出了隱

憂。

  蘭兒向來聰明。我遂立即吩咐了兩位侍衛,仔仔細細的將庭院搜查了一便,確定了並沒有埋伏。這才鬆下了心神來,決定入住這庭院。

  左,白兩護衛。為了夜間的守衛,故而佔據了一左一右兩間臥室。而我,自然將中間那件最大的屋舍拿下。沒有辦法,三個人一起睡,屋

子不大不行啊。

  待得安置妥當後,眾人先休息了一番。直至下午,盥洗畢,在客棧裡匆匆用了些餐。便上大街上溜躂去了。今日是集市,端得是熱鬧非凡



  也有一些把戲人,沿著當街喉嚨一扯,當即表演起絕活來了。看了一些,不免有些興致匱乏。以我的眼光之毒,自然可以瞧出那些所謂把

戲中的漏洞來。如今的把戲,與我那個年代的水準差遠了。

  倒是杏兒,看得興致勃勃。看完後,還善良的投了塊碎銀子。看小丫頭這麼透入,我就不去點破剛才那大漢胸口碎大石時,嘴裡噴出的血

是假的。

  一路隨著熱鬧走去,童心未泯的一人弄了根糖人吃將起來。在這一瞬間,彷彿我又回到了當年孩提之時,在泰安城裡溜躂的時候了。想起

那時,我最喜歡的食物,就是那甜甜又好看的糖人了。

  「爺,那邊有看雜耍的。」杏兒拽著我的胳膊,又蹦又跳了起來,非要拉著我去瞧瞧不可。我遠遠望去,不就是在那裡頂著幾個破碗,在

哪裡轉來轉去麼?雖說這是項技術活,但那人明顯玩的不行。

  「杏兒,那有什麼好看的。」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指著前方道:「那邊有舞獅的,不如去那裡看看。」

  「不嘛,爺。」杏兒的聲音有些膩了起來,嬌小的身軀貼在了我身上揉蹭起來,輕咬著嘴唇,春潮蕩然地望著我,細聲道:「爺,奴家想

看那個嘛。」

  媽的,不爭氣的小弟頓時起了反應。杏兒這丫頭,挑逗水準越來越出巧了,無論從聲音上,還是動作上,哪怕是神態上,無一不充滿著若

漸若離的勾引。

  「行啊,杏兒長出息了。」我輕笑了起來,將她拉進我的懷裡,手掌在她酥胸處揉捏起來:「竟然學會色誘了。」

  嚀嚶。杏兒低聲呻吟一聲,嬌軀剎那間變得柔弱無骨,完全依靠在我身上,只見她,輕咬著嘴唇,似是下定決心的湊到我耳畔低聲嬌媚道

:「爺,若您依杏兒這一次。杏,杏兒晚上,晚上情願,情願讓爺像上次一樣對待。」

  像上次一樣,眉頭一皺,沒有想起來。卻料,眼神觸碰道杏兒那又是期盼,又是擔憂的眼神。心中一霎那間想了起來,原來杏兒是說的那

次啊。一想到那次的激情,心頭的熱火地冒了出來,一把摟過杏兒用力揉搓起來……

  「爺……」杏兒興奮又壓抑的呻吟起來,春潮盎然時,眼神卻又害怕的掃視著週遭行人。


  正文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下)

  左白兩名侍衛,見狀立即環顧左右,一副恍若未見的模樣。或許,所有的御前侍衛,這一套都是練習過的。耍起來幾乎一模一樣。

  蘭兒則雙頰緋紅,焦急的湊到我耳畔道:「爺,這是在大街上。」

  我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杏兒疾喘連連,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淫聲。伏在我身上的嬌軀,進而微微顫抖起來。酥胸之上,傳來一片滾燙



  我邪笑著掃視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來往的行人,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便也將杏兒放了開來。杏兒是屬於我的,那幅嬌媚欲滴的模

樣,給別人欣賞而去,豈不是損失?

  「杏兒,爺就同意你的交易。」我瞇著眼睛,掃視了一眼杏兒那嬌小玲瓏的俏臀,心中一飄,頓覺輕浮起來。

  蘭兒急急攙扶住杏兒,

  依著杏兒之意,眾人來到了那雜耍場子。白士行腰間掛刀,故意露出一絲凶相後,很輕易的就整出了一塊空地,隨後又恭敬的邀請我們過

去。

  湊近後才發現,整個雜耍班子,只有兩個人。這兩個人,還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頂碗的手法,實在是慘不忍睹。

  我細細瞧將了一番,這兩名少女長得極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錯,只是那容貌實在難入法眼。看到這裡,心中未免一慵,頓覺無

趣起來。

  「好。」臉上春潮尚未褪去的杏兒,忽而鼓掌起來,大聲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

  我啞然地望了她一眼,這可憐的小妮子,是不是沒有見過什麼雜耍?這麼簡單的頂碗都搞得如此狼狽的雜耍技巧,妮子竟然會叫好?

  驀然,幾聲怪異的笑聲轟然而起。我側目望去,卻見兩名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蹲在了圈子內,一臉邪笑的起哄起來。

  我啞然失笑。原來在這個年代,也有不少吃飽撐著沒事幹的二流子。看來,接下來就是要開始表演耍流氓的橋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頂碗表演之後。那倆流氓互相對視一眼,淫笑著站立起來,大搖大擺到那雜技女孩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

悠一番後道:「兩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日擺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錠銀子,便是兩位的酬勞了。」

  說的倒是蠻動聽的,我暗自忖道。只是他們這種人我是見的多了,這兩位姑娘要真是隨他們而去,恐怕這輩子算是毀了。

  那兩名姑娘,見到那錠銀子,也是頗為心動。互相對望一眼後,神色間亦是猶豫不決。

  自古齊魯多俠士,我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然卻遇到此事,卻仍舊不得不出手管一下。否則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掉進火坑,也不去管

一下,恐怕良心上也過不去。

  暗中叫過杏兒,細細對她交代了幾句。杏兒聽到後,雖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卻也對我言聽計從。當下走至場中央,掏出一張銀票,塞到

人家姑娘手裡,淡淡道:「我家少爺很是欣賞兩位姑娘的技藝,家中恰逢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一百兩銀票,便是兩位的酬

勞了。」

  一百兩。週遭圍觀的人群,一聽到如此大額的酬勞,均不由得驚呼起來。看向我們一群人的目光,也變了個樣子。

  那兩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百兩銀票。眼色閃爍不定,應是在打那百兩銀票的主意了。

  「這,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銀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將銀票遞了回來。

  杏兒尚未開口之際,高個子的地痞賊眼一翻,冷笑連連道:「這位小娘子是來掀我們弟兄臉的吧?銀子多很了不起麼?」

  而那個矮個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後,大聲喊道:「各位鄉親們,這外鄉娘們跑來欺負咱清溪鎮人,這口氣咱兄弟是無論如何嚥不下的。一會

地保面前,還要請各位幫著做個證人。」

  周圍的百姓一聽,多是不敢說話,倒退了兩步。瞧向那兩名地痞的神色間,竟然有了些怯意。

  我看了一眼,迅即便瞭然於胸。這倆地痞,應當在本地頗有些勢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囂張。然而我測了一下他們的戰鬥數值,簡直是廢

材,以我的手段,恐怕對付起兩個來也是手到擒來。只是,我終究怕杏兒吃虧,便暗中向白士行使了個顏色。

  白士行本身是個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期間的來龍去脈。便立即一個閃身,湊到杏兒身前,擺出一副囂張之極的模樣,冷聲道:「從哪個娘

胎裡出來的,給老子滾回哪個娘胎去。」

  那兩名地痞均是面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驚異不定的望著白士行。白士行本是一介武夫打扮,身材高大,腰間跨著大刀,威風凜凜,賣

相極佳。如今這一出現,便聲勢奪人,一時間到將那地痞鎮住了。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個子地痞旋即轉換成一副善臉,拉著關係道:「咱是高老爺子的人,說不定與兄弟有緣!」

  「別跟老子廢話套近乎,什麼高老爺子,矮老爺子的。」白士行怒眉一猙,惡狠狠道:「滾。」

  那倆地痞賊眸中毒光一閃。相互對視一眼後,卻也強自隱忍了下來,往後倒退一步:「兄弟既然這麼說話,那自然是不將高老爺子放在眼

裡了。告辭。」場面話言罷,狼狽而去。

  圍觀的眾人並沒有歡呼,反倒以憐憫的眼神看向我們。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裡。心中卻不以為然,那個所謂的高老爺子,頂多是這小鎮

上的勢力。休說暗中保護著的兩大供奉,僅僅以白士行和左東堂的實力,都能將這個小鎮鬧個天翻地覆了。

  杏兒見那地痞退去後,向我看了一眼,在得到我點頭示意後,便拉著那兩名雜耍女孩的手,低聲道:「兩位妹妹以後要小心點,這點錢你

們就先拿著用吧。最好別再拋頭露面了。」

  那兩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錢,推卻半天後。我忍不住道:「杏兒,索性叫她們一會去我們的客棧再表演一次好了。這些錢,算是給她們的酬

勞。」嘴上雖有不耐,心中卻暗自佩服她們的心境。在此情況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極為難得了。

  杏兒似是極為可憐她們,費盡口舌後,才讓她們把銀票收下。隨後款步湊到我身邊,目露欣喜的望著我道:「爺,謝謝您。」

  「傻丫頭。」我憐惜的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淡聲道:「杏兒你有這份善良的心思,爺高興還來不及呢。」

  「爺,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杏兒。」杏兒乖巧的靠在我胸膛上,面色紅潤的說道。

  「淫賊,看劍。」驀然,這一聲突如其來嬌叱聲響起。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9
發表於 2009-5-16 07:09 PM|只看該作者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正文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上)

  第八章飛燕門與架勢堂

  我愕然的回頭一看,卻見到一紅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寶劍,正踏空向我飛來。其速度之快,恐怕我連躲避都很困難。

  「喝。」一直隨侍左右的左東堂暴喝一聲,一跨步擋在我的面前,腰中長劍錚的出鞘。氣定神閒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間,一道白色的劍牆出現在我們面前。那紅衣女子驀然面色一變,似是極為吃驚,然而收招已然來不及了,雙劍重重撞擊在一起。

巨大的衝擊力將那白衣女子抨擊的倒飛而去,一抹紅霧從空中飄散而出。顯然是她在左東堂手裡吃了大虧。

  然而那女子似也極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旋兒,以劍支地,重新彈到了空中,隨後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持劍的右臂,已然被

劍刃割了幾道口子,鮮血不斷的往下滴落。

  「好輕功。」左東堂暴雷似的大聲讚了一句,然而身子卻如出閘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撲而去,手中利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左東堂此人,平時雖然不甚說話,與白士行比起來要忠厚不少。然卻甚有身為御前侍衛的責任之心,任何人膽敢冒犯於我,他定然不會手

下留情。

  白士行眼見此事,也是一收紈褲表情,竄步到我身旁。警戒的護衛起來。

  蘭兒和杏兒,亦是緊張之極,張開雙手一前一後的將我擋在了裡面,面露堅決之色。

  「叮。」一聲脆響,那紅衣女子勉強提劍擋住一劍,然卻手中利劍抵擋不住左東堂劍勢中的柔勁,霎時間便碎裂成幾段。

  左東堂趁勢將其雙臂往後擰住,連連點了其幾個穴位,提小雞一般的將其提到我面前。

  我這才有暇打量起這名行刺我的女子,年齡看上去約莫在十六七歲左右,長的雖然不如蘭杏兩女,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嬌美女孩。只是不知

如此年紀輕輕,竟然會彪悍至斯,不分青紅皂白的拔劍刺我。

  或許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為出眾,高佻的嬌軀下,凹凸有致,玲瓏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發育的極好,高聳誘人。

  「呸,淫賊。快快殺了我,否則的話,你定不會好死的。」那紅衣女子,似乎覺察了我在觀察她的胸部,氣的臉色鐵青。

  媽的,我心中暗罵了一句。無緣無故罵我是淫賊,還提劍要殺我,被擒後,還這麼牛比。這是什麼世道啊?

  說句實在話。在我那個時代,不知道是壓抑的久了,還是怎麼的。一到這個年代後,心中總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悸動。內心的深處,似

乎總有那麼一個念頭,要想試試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之前,輕易將那太傅幹掉,以及將蘭兒杏兒收掉,或許都有這種念頭

在裡面。

  心中邪念頓起,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冷聲道:「將這丫頭帶回去,由我來親自審問她。」

  白士行立即會意,立即將此女提了起來。大聲自言自語道:「少爺,此女當街行刺您。屬下將她先送去官府處置。」言罷,當眾揚長而去



  我著杏兒將那兩名打發走後。眾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無遇見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掛念著那名紅衣女子,便踱回了那間客棧。

  一回到院內,白士行便迎了上來,打了個搞定的手勢。我知道他辦事利落,閒人斷不會發現他將此女帶至此間客棧內的,很是放心。

  蘭兒杏兒,則被我打發去休息。有很多事情,還是不方便讓她們看到的。左東堂也被安排去保護兩女,我可不想讓我的女人,出半點差錯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隨著白士行來到了院內一小偏間內。那紅衣女子,已經被捆綁的嚴嚴實實,口中塞了一塊布,雙目也被蒙上,正可憐

兮兮的蜷縮在屋角內。

  「爺,他的穴位我已經都給點上了。」白士行一臉嚴肅道:「在六個時辰之內,她是無法衝破穴道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著他出去,並囑咐他別跑遠了。我就怕萬一她衝破了穴位,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白士行依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踱步到那紅衣女子身邊,蹲下將她眼睛上的絹布解下。

  那紅衣女子杏眼瞪得極大,死死的盯著我,嘴裡嗚嗚直叫喚。若是給她個機會,說不定真的會將我生吞活剝了。

  我輕笑一下,並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現在她是魚肉,還不是任我宰割。我索性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嚴肅的看著她:「現在,該是我們

來討論一下,我究竟是不是淫賊,這個概念性問題了。」

  「嗚嗚。」紅衣女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嬌軀扭動不已,似是想掙扎出捆綁。

  「唉。」我輕歎一聲,憐憫地望著她,低聲道:「其實,我並不是個淫賊。」旋而,我又冷聲道:「不過你既然冤枉我是淫賊,又莫名奇

妙的拿劍刺我。如果我不真的當這一回淫賊,豈不是要虧本了。」

  紅衣女子聞言,掙扎的動作愈發激烈了起來。

  「你想說話?」我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頓了下後,又將她嘴中的布團取出,淡淡道:「我給你說話的權力。」

  那紅衣女子甫一張口,便是對我呸了一下,嬌喘怒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怒反笑道:「淫賊我也無所謂了,倒是你,則可以直接咬舌自盡。省得被我這個淫賊侮辱了。」說著,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冷

笑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隨便給人扣個淫賊的帽子,然後殺之。你很自以為是,你知道麼?」

  紅衣女子用力甩頭將我的手推掉,幽冷地望著我:「死淫賊,你當我不敢嚼舌自盡麼?」

  「請隨便。」我大方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反正你死了以後,我就把你剝光了,到濟南城把你晾上個幾天幾夜的。嘿嘿,到時候再

把你送回家。讓你所有家人,都為你喪盡顏面。」

  「你,你是惡魔。」紅衣女子沒有料到我思想這麼狠毒,一掃之前決絕的態度。杏眸之中,多了絲驚惶。

  「呵呵,我是惡魔麼?」我冷笑連連,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其酥胸:「是你自以為是吧。若不是我護衛武藝高強,我被你一劍殺死後,還

要被強行按上一個淫賊的罪名,終身不得犯案。你說說,你比我又好到哪裡去?」

  在此時,我故意用那手錶測量了一下這小妞的好感度。不出所料,顯示的數值為零,並且提示道:「請您注意,目標對您極為不友好,隨

時會對您進行攻擊。請做好安全防範措施。」

  攻擊我麼?呵呵,她現在沒有辦法了。

  驀然,一個靈感閃過我的腦袋。如果將這一個極度恨我的女子,慢慢調教到友好度九十九,也算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了。

  那紅衣女子,被我一把按住酥胸,端得是憤慨之極。貝齒咬的咯咯直響,卻又說不出話來。

  「嗯,不錯。」我故意將手抽回,在鼻尖輕輕吸了一下,讚道:「很好的手感啊,想不到你哪裡還是蠻出色的。」

  「唉,不過隔著衣服,總是會有偏差的。」我淫笑了起來,拉開其上衣襟一角,魔掌逐漸逐漸伸了進去。驀然,一把用力握住。

  「啊!」紅衣女子頓時受不了壓力,驚叫了起來。

  我湊到她耳畔,輕聲道:「才剛剛開始呢,別太著急了。」

  ……


  正文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中)

  ……

  正說話間,我在她耳廓處輕輕吻了一下。哪裡料到,此女耳輪竟然極其敏感,竟然忍受不住,全身打了個激靈。

  我啞然失笑,想不到輕易就發現了她身上的一個敏感帶。絲毫不理睬她那欲噬人的目光,旋即繞到她的身後,邪笑連連的在她耳畔輕輕吹

氣。

  每一次吹氣,都令她全身一抖,甚是有趣。只是此女脾氣倔強的很,硬是不肯呻吟一下,咬緊了牙關死撐。

  沒折幾下,她的整只小耳朵潤紅起來,看上去是如此嬌艷欲滴。我心中大喜,再次湊上去啟齒輕輕咬住。

  「啊!」突然遭到強烈的刺激,此女忽而忍受不住,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嬌嫩誘人的呻吟。

  那呻吟之聲,恍若一根羽毛一般,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撥了一番。慾念一動,卻又被我暗自強忍住。

  只是在那無意識的一聲呻吟後,此女再次驚覺起來,任憑我輕咬舌舔,再也不肯發出半點呻吟。好半晌後,我便放開了她的耳墜。在她秀

髮上嗅了幾口,出言讚道:「你的頭髮,味道真是不錯。」

  此女的眼神,愈發惡狠起來,死死盯著我不放。若是我落到她的手裡,恐怕會生不如死吧。呵呵,不過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的。

  我從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間,而頭則埋在她的秀髮上,邊享受著頭髮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邊讚賞道:「不愧是練武的人,腰竟然這麼

細。」

  她的嬌軀劇烈扭動不已,似是想掙扎開來,只是由於繩索的緊縛,以及穴位的鉗制,使得她根本無法從我懷裡逃的出去。

  只是她這番扭動,卻是無意間連連摩擦了我的最敏感之處。害的我剛壓制下去的慾火,又是驟然而起。堅挺無比的龍根,剎那間膨脹起來

,如柄利器一般,從後死死抵住她的俏臀。

  一霎那,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她似乎也覺察到了我的異樣,不敢再胡亂扭動,一動也不敢動。

  這,感覺真是不錯,我也樂得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若不是她身上那緊縛的繩索如此礙眼,看在旁人眼裡的話,恐怕以為是一對情侶在親熱

一般。

  「為何不說話呢?」我湊到她耳畔,低聲吹氣道:「難道,你很享受我的侵犯麼?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懷中玉人聞言,嬌軀驟然緊繃,似是經受不住言語的侮辱而劇顫起來。從嘴裡硬是擠出一句冷冰冰的話:「淫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

不如死的。」

  我不以為然道:「為什麼總是叫我淫賊啊,能不能換個更加惡毒一點的稱呼?年輕人啊,別一點創意都沒有。」言罷,雙手從她腰間緩慢

的往上移動,目的地是那麼的明確。

  她的心理壓力,比之我之前突襲時候更甚,牙關磨的咯咯直響。雙眸緊緊閉上,極力忍住不顫動。

  然而,就在那近乎要接觸到的地方。我忽而將手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

  「呀?」已經做好了再次被羞辱心理準備的她,卻發現我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心理防線瞬間瓦解,忍不住低聲訝然嬌呼。

  我大笑了起來,將她嬌軀輕輕放到地上。身子退後一步,淡笑道:「是不是對於我沒有侵犯你,而感到失望啊?」

  「胡說,我才沒有呢。」她見我真的沒有摸上去,且又退開了一步,緊繃的臉色稍微鬆弛了一點。

  「啊哈,終於說話的時候不帶淫賊二字了。」我低聲歡呼起來,旋即又輕笑道:「剛才的行為,是你胡亂提劍殺我以及叫我淫賊的報復,

現在兩清了。」

  「什麼?」這一次,她是真的驚訝了,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失聲道:「你竟然會……」

  「我竟然會什麼?」我啞然失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不過,如果你哀求我侵犯你,我會考慮一下的。」

  「誰,誰會哀求你那個。」她急急道。

  「嘖嘖。」我輕輕搖頭,表現出一副不屑的模樣:「以你這副尊容,實在是提不起讓我侵犯你的興趣。」

  「你……」她的怒氣,被我撩撥了起來,瞪大了杏眼憤怒的望著我。其實,她的容貌雖然不如蘭兒她們,卻也算是中上之姿了。我這麼說

,只不過是想打碎她的自尊心而已。對付女孩,就是這樣。你越是誇她漂亮,只會令她越來越高傲,到時候令人苦頭吃盡。

  我打著哈欠,有些不耐道:「你什麼你,我都說過了。你不哀求我的話,我都懶的侵犯你。」

  這句話,效果甚大。她的反應比我剛才對她騷擾的時候還大,貝齒死死咬住嘴唇,瞪著杏眼不說話。

  「對了,醜八怪。」我慵懶的坐在她一旁,忽而喊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若聊聊天吧。」

  「誰,誰是醜八怪?」她狠然地盯著我,目光如火。

  「呃……反正也懶得知道你的名字,看你長的實在不怎麼樣,就以醜八怪稱呼你吧。」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聳肩道:「反正名字只是一

個代號而已,醜八怪這個稱呼,也是蠻貼切你的。你要樂意叫我淫賊,我也是無所謂的。」

  少女的自尊,幾乎要被我摧毀了。估計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稱呼過她呢。受到刺激後,便嬌叱道:「不准你這麼叫。」

  我啞然失笑,搖頭不已:「不准叫就不准叫吧,那換一種稱呼吧,傻妞?你看這行不行?」

  「那也不行。」她眸子中再次噴火,怒聲道:「我叫藍海凝,記住了。」

  心中竊笑不已,總算將她的名字套出來了。要是嚴刑逼供的話,恐怕也是沒這麼容易。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心計終究沒有那麼深沉。

  「我說,那個叫藍什麼的。」我淡笑道:「今年多大了啊?」

  「是藍海凝。」藍海凝嚴肅地矯正道。

  「好了好了,藍海凝就藍海凝吧。」我輕笑不已:「多大了啊?」

  藍海凝稍稍一猶豫,便也回答道:「十五。」

  噗。我噴笑起來。媽的,若是正在喝茶的話,恐怕會被嗆死。這女孩發育的忒早了些吧?才十五歲,身材就如此誘人了。再過個兩三年,

那還得了。

  「笑什麼笑?這有什麼好笑的?」被我這麼輕鬆話題一攪和,藍海凝對我的心理防線降低了不少。這也真是我的目的所在。

  用那手錶再次測量了一下友好度,卻發現已經達到了十。顯然,剛才我突然放棄侵犯她的機會,以至於讓她對我沒有之前那種咬牙切齒的

恨了。

  呵呵,我還真是喜歡這種感覺。將一個對我極其不友好的女孩,逐漸讓她對我提高友好度。

  我忽的盤坐起來,端正卻又嚴肅地看著她:「對了,問個嚴肅的問題。你爹娘究竟是怎麼回事?把你生得這麼不像話?」

  藍海凝愕然,剛剛友好的情緒再次消失,狠惡的盯著我,咬牙切齒道:「你……,我要殺了你。」

  「啊哈,長的丑本不是你的錯。」我淡淡道:「只是你跑出來嚇人就是不對了。你看看我那兩名侍女,哪一個不比你好看上千百倍啊?」

我繼續打擊她,摧毀她的自尊心。

  藍海凝幾乎要崩潰了。忽而,她的眼中突然又閃過一絲傲色,對我陰沉道:「你把我放開,我讓你看看我的真正容貌。」

  「什麼真正容貌啊?難道你這副樣子,是假的啊?」我有些愕然,卻又笑道:「別玩小聰明了,你想乘機逃脫對不對?」

  藍海凝露出憤慨之色,咬著嘴唇思索了一會,隨即重重點了一下頭。似是下定了重要的決心,猛地抬頭對我道:「你把我臉上的面具取下

來。」

  我楞了一下,面具?她臉上明明沒有面具啊?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好奇心大盛,湊到她臉寸許處,細細查看起來。

  她似是極為受不了我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秀眉輕蹙,低聲嬌喘道:「你,你稍微遠一點。」

  「你糊弄我?」我也眉頭一軒:「根本沒有什麼面具。」

  藍海凝忽而低聲蚊音道:「在,在我的脖子上。仔細找能找到接縫的。」

  我依言拉開一些她的衣襟,仔細觀察了一番她的脖子,果然發現了異樣。脖子上半段,顏色較黑,也比較粗糙。而下半段卻是粉嫩白皙。

  伸出手指,在那接縫處揉搓了幾下。卻不料藍海凝竟然忍受不住,又嬌喘起來。

  暈,真是個敏感的妞,動不動就是敏感帶。不過,脖子處,卻是被我蹭出了一塊小皺皮。迅即捏住皺皮,緩緩地往上掀開。

  真是精妙的工藝品,這一層薄薄如蟬翼的東西,不知道是如何出來的?好是細膩。

  費了一番功夫,總算將整副面具脫了下來。然後,映入我眼簾的那副容貌,竟然將我看的有些炫目。

  好一個水靈可人的容貌。她真是上天的寵兒,集萬千鍾靈於一身。之前帶著面具時,看上去雖然尚算嬌美,然而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恍若

天地。

  「怎麼樣?」藍海凝似是小姑娘心性,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比你那兩個侍女漂亮吧?」

  媽的,真是引誘老子犯罪啊。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使得我忍受不住,重重地吻了上去。

  嚶嚀。藍海凝根本沒有防備我的突然襲擊,眼中露出了吃驚的神色,喉間亦不自覺的呻吟了一下。轉而,卻又吻向她的耳珠。

  不管了,不管了,上了她再說,我心中狂吼起來。魔手按住她的酥胸,重重的揉搓起來。

  「啊,不要啊。」藍海凝這才真正反應過來,驚懼的大叫起來。

  事到如今,我哪裡肯放棄。用力一扯,將其內外衣裳,整個撕裂起來。失去保護的酥胸,頓時跳了起來。

  慾火空前的膨脹,這種禁忌行為。直將我推至興奮的頂端。

  ……


  正文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下)

  在這一霎那,什麼禮儀廉恥之類的東西,都被我拋諸了腦後。大力拉扯之下,衣衫被我扯的粉碎。

  在我意料之中,這丫頭全身上下均敏感之極。很多部位一觸即跳,如此一來,心中的慾念被挑逗至極至。

  「求求你,放過我吧。」藍海凝幽然喊道,然而那語氣中,卻包涵著一絲羞澀的興奮。

  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肯就此罷手。動手除卻自己的衣衫,喉間低沉的咆哮了一聲,俯身壓了上去。

  「啊。」藍海凝被我刺痛的慘呼起來。

  這種叫聲,沒有止住我的步伐。反倒更加挑逗起我的淫慾來,喘息之聲,連我自己都可以清晰聞到。

  良久之後,我終於到達了頂點。全身慾火如火山爆發一般,盡情地傾洩在藍海凝的身體裡。渾身的毛細孔,一緊一縮,讓我舒適到了極點



  我粗重地喘著氣息,靜靜伏在她的嬌嫩身軀上。雖說尚是冬天,然而後背之處卻是一片細細的汗珠。

  藍海凝白皙的臉龐上,如今是一片潮紅之色,眼神之中蕩漾的神色,如同一汪春水一般,瀅瀅生輝。喉嚨深處,尚不斷的發出若有若無的

呻吟之聲。顯然是還沒有從剛才潮頂中恢復過來。

  休息一番後,我旋即再次測試了一下她的友好度。令我極其意外的是,竟然不顯示任何數值。提示倒是有的,目標的友好度太過於混亂,

無法測量。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這手錶壞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可以起來了麼?」藍海凝淡淡地說道,語氣中,似乎包涵著憤怒,然而我卻又能感受到裡面帶著些許柔情。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忽而恍然暗忖道:「原來如此,估計她現在對我有愛有恨。所以那手錶才無法測量她對我的友好度。媽的,外星人

的東西也太垃圾了。估摸著那幫外星人感情極為簡單,友好就是友好,不友好就是不友好,從來不會出現既有友好,又有不友好的情緒。」

  「你渾身都是汗,這樣會著涼的。」藍海凝目光凝望著我,似乎想鑽到我的心扉裡一般,幾分疑惑,幾分嬌澀,再有幾分溫柔。

  我向她瞧去,只見一片狼藉。衣衫被我扯得粉碎凌亂,然而繩索卻仍舊沒有被解掉。各處私隱,若隱若現間,反倒更加吸引人。

  嚀。藍海凝覺察到了我的目光,羞澀的低呼了一聲,飛快的閉上了眼睛,細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著。剛剛褪卻的潮紅,迅即又再次攀上了

粉頸秀容。

  由於剛才雲雨之後,我根本就沒有拔出。此刻一受到眼前春色的誘惑,再次膨脹起來。

  「啊~?」身下玉人,自然能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首當其衝的嬌呼起來,杏眸緊閉,嬌軀悸動。嬌喘之聲,漸漸厚重起來,低語道:「

不要啊,你放過我吧。」

  我邪笑著湊到她耳畔,挑逗低語道:「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永遠是我的人了。凝兒乖

乖,聽話。讓你愛郎再舒服一次。」

  言罷,輕柔卻又緩慢的運動起來。

  嚶。

  據我所知,古代的女子應當是非常注重貞操觀念的。雖說我用了強,但是做了畢竟是做了。如今她能做的,恐怕就是殺了我,然後自己自

殺。否則即便她殺了我,恐怕這輩子也無法將我從心理抹去了。如今我那一番言語,正是打消了她那些偏激的顧慮,先從身體上接受我。

  我這一番動作,真是溫柔之極,比之之前那一番粗暴姿態,簡直判若天地。同時,雙手也不閒著,在她身體各處敏感地帶,輕柔的撫摸著



  低首在她耳墜上輕咬一番,惹得她又是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旋即,有輕聲細語道:「凝兒舒服不?」

  我此話一出,她的嘴唇輕顫起來,然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我情知這種事情急不得,便放開了這心思,費勁一切手段,將萬千柔情都融合

到她體內。

  終於,在我再一次掃過她的嬌嫩之處時。她漸漸地開始低聲呻吟了起來。那一聲聲嬌喘低吟,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撥不已。

  忽而,一陣快感襲來。我急忙加快了速度。再次以狂風暴雨姿態臨幸於她。

  「啊!」沉浸在細綿快感中的藍海凝,沒有料到我突然狂暴起來,突如其來的強大刺激,惹的她再也忍受不住,隨著我的動作,有節奏的

嚶喘連連起來。

  她這麼一情動,直接加快了我到達頂峰的速度。低吼一聲,如機槍般狂掃起來。而此時此刻,恰好她也似乎到達了頂點。重重咬著嘴唇,

連連發出幾近可以令人瘋狂的嬌吟。

  媽的,接連出了兩次,腰間倒也酸疼起來。索性將全身的重量,都壓迫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女人的身體都是水做的,以我近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壓上去。她也不過秀眉微蹙,旋即又平靜了過來,絲毫沒有重物壓身的難受彆扭感。

  我見狀心中滿意之極,從此點就可以看出,她至少對我已經不反感了,從身體上逐漸開始接受我了。

  「凝兒,幫我擦擦背。」我親吻一下她紅潤的臉頰,低聲吩咐道。

  「嗯。」藍海凝出乎我意料的,乖巧答應了一聲,驀然噗哧一下,捆在她手上的繩子斷裂開來,只見她抓起幾塊碎布,輕柔的在我背上擦

拭起來。

  在這一霎那間,我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的,忘記了她的穴位尚被封住。哪裡料到,竟然會這種結果。全部的精神

都提了起來,單手死死按住我的手錶,準備在她動手之際,立即啟動防禦裝置。

  藍海凝並沒有動手,只是將我後背上的汗珠抹去後,更是又尋了一塊碎布。將我額頭的汗珠又擦拭乾淨。

  我心中狂喜,難道她真的不介意我強暴了她?轉而內心接受了我?

  「你,你起來吧。」藍海凝低聲呼了一聲,旋即又羞赧的轉過頭去:「我,我要收拾一下。」

  果然如此,她現在沒對我動手。估計是真的接受了我。是以,我便依言起身。本想讓她幫我收拾下面,隨即轉念一想,這種調教需要時間

,如果想太快的話,反而得不償失。是以,便自己草草收拾了一番。將衣衫穿好。

  穿衣之時,且不忘偷瞧於她,只見她下身是一片狼藉,紅白污穢混雜。然而那嬌軀,卻是誘人之極。蘭兒身材本算是極佳了,卻仍舊無法

和她相比。

  待得她羞赧萬分的當我面整理乾淨後,卻又用殘衣遮住了幾個主要部位,雙頰泛紅的對我問道:「能,能幫我找一身衣衫麼?」

  我雖然想說不穿才好看,但現在畢竟是冬天,時間長了定然受不了。遂立即向外面大吼道:「白士行,讓蘭兒送一套女裝進來。」

  外面沒有人答應。我只得接二連三的大聲喊了幾句,才得到白士行的答應。本想發火,那小子跑那麼遠,萬一我有什麼事情出來,那怎麼

辦?

  然卻想通後,便笑了起來。這小子的心思也算細膩了,估計這麼晚答應,是想避嫌。生怕回答的快了,讓我誤以為他在一旁竊聽。

  不多一會,蘭兒在外叫門。我去打開後,只見蘭兒嘴角竊笑盈盈,目光不斷瞟向我和藍海凝。

  「爺,這是您要的衣裳。」蘭兒將衣服捧給了我,旋即又乖巧道:「爺,我和杏兒去準備熱水去。您出了汗,要好好泡一下,否則著涼了

可不好。」

  「嗯,你去吧。」對於蘭兒的善解人意,我心中十分舒坦。換誰也不想,身旁的人都是醋罈子。

  蘭兒退去後,我便將捧著衣服來到藍海凝旁,輕聲道:「快穿上吧,可能會不太合身。壞了你的衣服,下次還十件與你。」

  「你,你轉過身去好麼?」藍海凝將衣服抱在懷裡,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神色之間羞澀之極。

  呵呵,女人就是這心眼。做都做過了,有了衣服,反倒羞赧了起來。

  「凝兒就這麼穿吧。爺喜歡看你穿衣服。」我輕輕佻起她的下巴,低聲威嚴道:「另外,以後別用你啊你的。要叫爺,明白麼?」

  藍海凝猶豫了一會,最後乖巧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爺。」忽而,面色再次紅潤起來,緩緩在我面前將一件件衣衫穿上。

  衣服稍微短了些,不是很合身。然而就算如此,亦十分養眼了。如此可人的女孩,終究要屬於我的了。心聲愛憐,將其扯到我懷中,低聲

道:「凝兒,以後哪裡也別去了。就一直跟著爺吧?」

  「爺,凝兒有些擔心。」藍海凝秀眉輕輕蹙起來,低語道:「我怕姐姐她們知道後,會殺了您。」

  我輕笑了起來,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你姐姐是不講理的人麼?再說了,以我那護衛的實力,想殺掉我,也沒有這麼容易

吧。」

  「不,爺您不知道。」藍海凝有些焦急起來:「我姐姐她非常有實力,您那兩名護衛,恐怕……」

  咦。我驚訝了起來,難道她姐姐是什麼大家族的人。便好奇的問道:「你姐姐是幹什麼的?」

  「爺,您別問了。」藍海凝輕咬著嘴唇,似是下定了決心:「凝兒會處理好的,爺您放心。」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眉頭一軒,身子一挺,傲然道:「這天底下,還沒有爺處理不了的事情。」

  藍海凝驀然雙腳一點,向窗外飛去。紙糊的窗,哪裡能抵擋的住練過武的人。

  「爺,十日之後,我們在濟南大明湖見面。若凝兒不來,那就請爺忘記凝兒吧。」一聲悠然的聲音飄了進來,語氣之中,竟然有絕決之意



  我心中一緊,暗忖不對。聽她的語氣,恐怕會對她姐姐以死相逼。急忙衝出了房門,四下卻一個人也找不到。

  不一會兒,白士行神色尷尬的回來。向我請罪道:「爺,屬下無能。她的武功不算什麼,但是輕功實在太好了。屬下追不上她。」

  我不耐的罷了罷手,疾聲道:「先不管這些了,你快說說。濟南城裡,有什麼特別厲害,特別出名的女子麼?」

  白士行沒有思考,立即回答道:「有,那就是號稱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飛燕門門主,海初晴。」

  我心中念頭一閃,沉聲道:「收拾一下,我們立即趕往濟南。」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0
發表於 2009-5-16 07:10 PM|只看該作者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正文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上)

  第九章設計江湖(上)

  讓白士行辦事,他總是能辦的令我滿意之極。如今我躺的這架馬車,乃是清溪鎮最為豪華的一架馬車了。馬車內的佈置極為講究,掛簾是

用漂染後的羊毛織成,厚重而又華貴,將整個窗戶密封起來,憑增車廂內的暖意。躺椅之上,則也撲著一層厚厚的皮毛毯子,整個人躺在上面

時,竟然比床上還要舒坦。遠從波斯運來的華貴地毯,更是顯得此馬車的尊貴。

  媽的,這高老爺子也忒會享受了。我暗罵了一句,隨即又抽笑起來。白士行這傢伙也是惡毒之極,上門打了人家一頓不說,還將他的馬車

強行搶了過來。

  蘭兒和杏兒,隨侍在左右,一人幫我捏腳,一人幫我按摩頭部。我手捧著一壺清銘,隨時享用一口。端得是舒適之極。

  馬車行駛的飛快,顯示出了架車之人水準極高。左東堂就是有這好處,平時不顯山露水,然而到關鍵時刻,總是能顯示出他的不凡之處來



  從清溪鎮出發,沿著管道一路向東。百多里地後,就是濟南城了。眾人清晨出發,不到傍晚時分,就來到了濟南府。

  濟南府是山東地區的經濟政治中心,端的是繁華無比。城門之處,戒備甚為森嚴。然而我們出門之即,便安排了各種身份。白士行甫一露

出偽造的身份,便被城門守衛,恭恭敬敬的請進了城內,連盤查都免了。

  這就是權力地位的好處啊,我放下車簾,不再看那些被守衛百般留難的平頭百姓們。

  「爺,士行知道一家不錯的客棧。不若今晚我們就投宿在那裡吧?」白士行湊在窗外,恭敬的問道。

  「士行,用我們那個欽差的身份,進駐到山東巡撫府中。」我略一思索,便下了這個決定。

  適才一路之上,我已經是反覆思量過了。這飛燕門在江湖中名氣極大,實力也是非常不錯。若僅僅憑著手上兩名護衛的實力,恐怕無法和

別人抗衡。至於那兩名供奉,只有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才會去動用。另外,我心裡也大著小九九,我在這個世界之上,幾乎沒有半分真正

屬於自己的勢力。若是能夠藉著控制飛燕門之舉,然後利用我皇帝身份的力量,將整個江湖控制在自己手中,這種力量也不容得小覷。

  「爺,士行明白了。」白士行恭卻的退了開來。

  馬車再次行駛起來,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便停了下來。我並沒有下車,而是讓白士行先去交涉。

  待不得片刻,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只聽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屬下山東巡撫戴榮典,率屬下眾人,參見欽差大人。」

  我慵懶的起了身,讓兩婢一左一右的攙扶我下馬車。掃視了一眼身前躬身的眾人,淡淡揮手道:「戴大人無需多禮。」

  戴榮典等人,見到我身旁兩名侍女,均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然而畢竟白士行之前,已經暗中提點過了,本欽差不同於一般的欽差,擁有

特殊的身份。光是那句特殊的身份,就可以將他們的疑心徹底打下去。再加上我那種傲慢的態度,更使得他們情願相信,我的身份的確不同凡

響。當然,我估計他們再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我是皇上的身份上去的。

  我瞄了這戴榮典一眼,只見他約莫在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長得一副紫堂臉。

  「欽差大人辛苦了,由於卑職一時失察,沒有能夠出城三十里迎接大人。還請大人原諒則個。」戴榮典的態度愈發恭遷起來,之前還自稱

是屬下,如今卻自稱卑職了。隨後他又道:「卑職已經著下人在華貴樓安排了晚膳,準備替大人接風洗塵。請大人務必賞光。」

  巡撫一職,已經算得上是山東地面上最大的官員了。然而對於欽差,卻也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我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這小子迅即揮手道:「我家爺答應了,另外,我家爺姓吳。你可以叫吳大人。」

  吳姓乃當今國姓,自然更能讓人聯想到我皇親國戚的暗中身份。這一點,足以讓他們看我的目光,更加崇敬了不少。如今一個護衛,也不

將他們放在眼裡,可見我的身份之高。

  戴榮典見我答應,頓時喜上眉梢。俗話說,朝中有人好辦事。巡撫一職,雖說官階極高,然卻並不是一直能隨侍皇上左右的人。與皇上之

間,難免有些疏遠。如今能結交上一名皇親國戚,自然是要費勁心思投靠了。

  我重新上了馬車,隨著他們一路來到了當時濟南府最大的酒家,華貴樓。這名字雖然俗氣,然卻表明了其定位。能有資格前來用膳之人,

莫不是非富即貴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華貴樓就建造在大明湖畔。一半搭在陸地上,一般則承建在水上。構思倒也別緻,讓用膳之人,既可以飲酒作樂,又

可以觀賞湖色。

  華貴樓端得名副其實,建造的奢華之極。勾欄玉雕,無所不包。更加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樓竟然有霓虹燈的設計。各色別緻的小燈籠,

將整座樓映照得燈火通明。古代人的思想,也不是那麼太古板嘛,我暗忖道。

  戴榮典等人,則恭恭敬敬的請我先行。我也絲毫不客氣,率先進入了此樓。

  時值用膳之即,此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此處的消費,定然不低。有此可見,濟南府的奢華腐敗分子也不少啊。

  樓內裝飾,不再一一細表。眾人徑直上了三樓,進入了一間瀕臨湖面的絕佳大包房。

  這個包房視角極佳,靠湖之處並無設屏蔽,幾乎一眼就能將整個大明湖的景色收入眼底。

  待得我在上首坐定後,眾人才在一番推辭之下,按照個人品級地位,紛紛落座。

  不一會兒,各種菜餚便陸陸續續被端了上來。聽的戴榮典一一為我解釋各種菜餚。媽的,其中的奢華看的我眼睛都差點直了。

  尤其是那盤看似紅燒肉的東西,卻是取自豬身上最鮮嫩的地方。且每頭豬身上只取一小塊。再者,那豬也是用各種名貴藥材餵養而成的。

  還有那道雀舌,便是採集了數百隻八哥之舌製作出來的。按照戴榮典的解釋,八哥身上,以舌最為靈敏,靈敏之處自然細膩滑嫩之極。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一盤菜要用到幾百隻八哥?這一道菜的價格,恐怕不會低於百兩銀子了。

  不過,暗罵歸暗罵,吃還是要吃的,這種享受法子,在我以前那個時代,我是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的。等以後,再好好整治一下這幫混蛋



  幾盞酒過後,席間的氣氛熱鬧了起來。戴榮典更是在得到我點頭後,弄了一批舞姬進來跳舞助興。

  絲竹樂器響起,舞姬們便開始漫步起舞。只是這種軟綿綿的舞蹈,我是一點也沒有興趣。以前經常去蹦的,早已經習慣了那種強烈節奏的

東西,一見到這東西,幾乎要睡著了過去。

  然而這幫官員們,則看的津津有味,隨著節奏打著拍子,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不過,他們的眼神卻是漂移不定,多是瞄向那些舞姬的裸

露之處。

  我並非不好色,只是這幫舞姬,雖說個個長的挺水靈的。然而卻終究還比不過蘭兒杏兒,更晃論與藍海凝相提並論了。

  正在打哈欠無聊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之聲。驀然,房門被強行推開,一幫子大漢衝了進來,嘴裡囔囔道:「是哪個混蛋搶了老子

定的房間?」

  我溫言精神一振,娛樂來了……


  正文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中)

  我向那頭仔細瞧去。卻見領頭之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壯漢,衣著雖然華貴,然而神色之間,卻多了一絲草莽氣息。多半是那種暴發戶類

型的傢伙。其身後,尚跟隨著十數名打手模樣的傢伙。

  然而,待得他們定過神來一看後。卻是駭了他一大跳,那庸俗壯漢經受不住打擊,蹭蹭蹭退了幾步,臉色大變。原來我們整個包間之內,

幾乎個個穿著著官服。

  「砰!」席間一官員拍案而起,氣得臉色鐵青,指著那壯漢大罵道:「祁老七,這是你撒野的地方麼?快給本官出去。」

  我向那人望去,細一回想,那傢伙應該是濟南府通判。自然與這些有些實力的市井之徒相識。

  那被稱之為祁老七的傢伙,眼珠子骨溜溜的亂轉一番,急急點頭哈腰道:「原來是陸通判大人在此,小人這就告退,這就告退。」說著,

對屬下打手使了個眼色,正想撤退。

  「站住。」我輕輕抿了一口這百年即墨酒,淡淡的喊了一句。

  白士行聽得我出聲,疾若閃電般竄了出去,一個起落後,就橫刀擋住了門口。只見他冷冷道:「一個不許走,都給我站住。」

  我斜眼向那通判瞄去,卻見他正向戴榮典望去,似是求助。豈料,戴榮典起身沉道:「這祁老七簡直混蛋,我們整個山東的臉,都被他丟

盡了。陸通判,將其壓到大牢內,好好審問。」

  那祁老七一聽,腳差點軟了下來,臉色變得煞白。不住的向陸通判瞧去,想要讓他求情。通判一職,本是眾人之中地位較低之人。看這祁

老七幾乎不認得其他官員,就知道其在濟南混的不一定非常好。

  陸通判聽得巡撫大人發話了,便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絲毫不理睬那祁老七的眼神,準備親自動手押人。

  「等等,陸大人。」我緩緩站起身來,向那祁老七走去,平靜道:「爺有話要問問這個祁老七。」

  我此話一出,全場啞然。我情知這幫官員心中開始膽寒。祁老七雖然上不了檯面,但與陸通判尚有牽連。順籐摸瓜的話,將會牽連到很多

官員。

  我淡笑著擺了擺手,向他們打了個安心的手勢:「各位放心,本爺只是問問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這話一出,卻將大部分官員的心神安定

了下來。

  我懶得再理睬那些仍舊七上八下的官員,沉聲道:「祁老七,本爺問你。今晚你原本打算宴請誰?」

  看那祁老七的身份,尚達不到有人宴請他上這種高檔地方頭號包廂的地步。所以,只有可能是他在宴請別人,而那受宴請之人,地位定然

遠在祁老七之上。但是濟南府上的了檯面的官員,都已經在此。是以,那人極有可能是非官場人物。或許,能和飛燕門扯上點什麼關係也不定



  那祁老七猜不出我身份,然而卻眼見著這麼多官員在我面前,卻是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情知我不好惹,臉色慘白,用衣袖擦拭著頭上的

冷汗:「這位爺,小人,小人宴請的是架勢堂的總堂主。」

  我聞言,不禁有些失望。那個什麼毛架勢堂,卻是我連聽也沒有聽過。

  「祁老七,別給臉不要臉。那架勢堂的總堂主是什麼身份,豈是你區區祁老七能夠請的動的人?」陸通判立即站起來喝罵道,我猜他是想

在我面前表明心智,與那祁老七劃清界限。恐怕這祁老七將會被當作一個棄卒來使用。

  祁老七臉色漲得通紅,強自辯解道:「通判大人,小人在這麼多大人面前,豈敢撒謊。總堂主一會就會過來,大人一會自行問他就行了。



  陸通判沒有料到這祁老七還敢還嘴,頓時氣得不輕,又想喝罵之時。卻被我止住了,向他笑著招手道:「陸大人,本爺從來沒有聽說過架

勢堂。你過來和我說說,那是個什麼單位?」言罷,轉身向白士行道:「士行,將祁老七帶下去,好好審問審問。」

  白士行瞄向了祁老七,眼中凶光一閃,對我恭敬的應了聲後。便強行拉著祁老七走出了包房。左東堂則將那些垃圾打手,一手一個扔出了

門外。

  陸通判猜不透我的意思,額頭上開始冒著絲絲冷汗。卻又不敢用謊話敷衍我,便疙疙瘩瘩的講了起來。

  從他花語得知,原來那架勢堂,便是山東境內極為強悍的一支黑道幫會。此幫會人數總人數約莫在三千人左右,其中有五百多名,算得上

是一把好手。另外,也經營著山東境內數十家賭場妓院之類的場所。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陸通判,表情上沒有絲毫變化,心中卻是一片清明。這個架勢堂,恐怕不是他表面上說的那麼簡單,既然被稱為黑道幫

會,自然是有著眾多黑幕生意,譬如說走私鹽鐵之類的暴利玩意。

  那陸通判卻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幫大大小小的官員,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這麼規模巨大的一個黑道組織能夠發展生存,

自然與當地的官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若我有心撤查這個黑道組織,恐怕整個山東境內的大部分官員,都會受到牽連。

  我見耍他們已經夠了,便笑著回到了席間。乖巧的蘭兒,輕輕夾了一筷子雀舌,喂到了我嘴裡。而杏兒,則轉身到我背後,在我肩膀上輕

輕敲打起來。

  好半晌後,我才歎氣讚道:「這雀舌味道的確鮮美細嫩,只是恐怕價格不會下於一百兩吧?」

  我此話一出,就連戴榮典臉色也是微微一變。急忙解釋道:「大人,此頓接風酒,乃是下官們湊出了奉銀置辦的。並無動用半分官銀。」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責怪。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語道:「可憐我身為一品欽差,一年的奉銀不過是區區五百兩整。連一頓像樣的酒

席也是置辦不起啊?」

  一幫官員們頓時精神一振,聽出了我話中之話。各自臉色緩和了不少。當官的就怕那些不願意同流合污的上司。如今聽得我擺明了敲詐的

言語,反倒輕鬆了起來。只要我喜歡錢,他們當然願意雙手奉上。

  戴榮典自然義不容辭的湊到我耳畔,低聲嘀咕道:「爺這麼照顧卑職,卑職自然不會忘記爺的好處。」

  我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避嫌的摟住了他的肩膀,謔笑道:「戴大人果然是玲瓏剔透之人,大有前途啊。來,我敬戴大人一杯。算是預

祝戴大人他日榮升之喜。」

  戴榮典聞言,也是配合著大笑起來,嘴上連連應到不敢不敢,卻是接而喝了幾杯,表示對我極為尊敬。

  「戴大人,按照這麼說來,那架勢堂的總堂主倒也是極為了得之人。」我放下酒杯,手指頭漫不經心的彈著酒盞:「明日你把他叫過來,

讓我也瞧瞧這江湖中有名的豪傑是何模樣?」

  戴榮典剛與我達成暗中初步協議,這種小事自然答應的爽快。我猜他心裡,也是想將我拉下這趟混水,好一起同流合污。

  接下來,放下心思的眾位官員們,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由得開懷暢飲起來。之前在我面前,尚有些隔膜,然而此刻達成暗協議,關係自然

親近了幾分。再加上酒過三尋,氣氛頓時熱鬧了不少。幾名有頭有臉的官員們,紛紛來敬我酒。

  媽的,今晚和蘭兒杏兒還有活動要做呢。自然不想多喝,便裝出了一番不勝酒力的模樣。抓住機會的戴榮典,自然拍著胸脯主動替我擋起

駕來,凡是敬酒之人,一律由他應下。

  不多一會,白士行回到了包間。並沒有多話,只是側立在一旁。然而我瞧他臉色微喜,自然曉得他已經拷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一席酒下來,幾乎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眾人恭敬的將我送至戴榮典府邸,這才各自散去。

  睡到戴榮典幫我安排好的廂房後,白士行這才向我原原本本的稟報起來。

  原來這祁老七三兩年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然而卻不料無意間被他攀上了飛燕門這顆大樹,自然搖擺起來。

  幾年之間,學著人做起生意來,只是欺行霸市,無所不用極。是以,倒也給他聚集起不少家財來,整個一暴發戶。

  至於一向標榜正義的飛燕門,為何不管他。這裡面也是有來頭的。原來那祁老七原是飛燕門門主藍初晴的表兄,這祁老七的老母,原與藍

初晴一家有過大恩。只是後來斷了音訊,直到過輩之際,才親書了一份書信。讓那不爭氣的兒子投到飛燕門去。

  藍初晴念及早間的恩情,開始時對這表兄也是照顧有加,然而逐漸的卻發現這表兄實在是扶不上的爛泥,到最後索性不聞不問,只是念情

之下,任由他胡鬧罷了。

  這祁老七因為這表妹對自己態度越來越差,心中亦是怨念俱增。恰逢飛燕門死對頭架勢堂找上了他,雙方自然一拍即合,合作著準備算計

藍初晴。

  我聽完後,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句,這傢伙有夠壞的。聯合起外人準備算計自己的表妹。

  然而心中卻是盤旋起來,這是一個大好機會,若是自己能夠一舉控制住兩大門派。自己手上的勢力將會增加不少。

  思索了半晌,心中已有定數。恰逢我那雙俏婢眼中已經春意連連,便站起身來,邪笑地向她們撲去……


  正文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下)

  與倆女折半天後,便開始了打坐。自學了這門養氣功夫後,便感覺不能一日不練,若不然,渾身就像犯煙癮一般的不對勁。一想到煙癮,

喉間便是一陣不舒服。心中十分惦記哥倫布那斯,也不知道如今那傢伙出生了沒有?

  腹中氣海大穴處,那絲感應到的氣息,已經比之前壯實了不少。這絲氣息,也端得活躍之極,只要稍稍一運功,它就會在氣海穴中翻來滾

去,直像個調皮的小孩一般。

  由於我達到了張晃所說的深層入定,已經可以每日都打坐四個時辰了。每日所睡,僅僅有那麼半個時辰,就已經足夠。精神比之以前,好

上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我又像往日一般,凝神養氣。忽而,頓時發覺那道氣息竟然比之之前粗壯了不少。以前僅僅與一絲頭髮一般的粗細,如今竟然漲到

了耳勺般粗壯。感受過去,只見它懶洋洋的躺在氣海穴中,不原意動彈。

  怎麼會如此?難道僅僅過去了一天,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進步?思索了一會,不得要領,便不在多管。再次沉下心思,嘗試著控制那條氣息



  那條氣息竟然聽話的很,絲毫沒有了之前那種亂來的情況,我用意念操控它往哪處,它就往哪處。如此成就,頓覺好玩起來,一會指東,

一會又指西。玩得不亦樂乎。只是時間一久,便發現了問題。我的氣海穴,實在太小了。根本無法容得下那條氣息在裡面自由自在的遨遊。如

此,心中不免有些想讓它去身體的其他地方遊蕩一番。心中回憶著那章養生篇,其中記載著可以讓氣息通過經脈,遨遊到另外一個後穴位內,

而這種情況就叫通脈。

  心中念頭一轉,便運著氣息,往氣海穴上面進發。上面那個穴位,略一回想,便得知了那是陰交穴。然而想要前往陰交穴,還要走過一段

經脈。

  果然,氣海穴之外的經脈,幾乎呈閉塞狀態。我的氣息剛一運到那處,便像遇到阻礙一般,擋在了原處,不得動彈。

  心中雖然暗怒,卻也曉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遂邊溫養著那股氣息,邊依靠著氣息感受那經脈入口。心思很快便沉靜下來,沒過多久,就

感受到了經脈中不是沒有通道,而是那通道實在太細,比之頭髮絲還要細膩上不少,在加上通道入口處,還有一層細細的薄膜。怪不得我那股

氣息,無法進入經脈呢。

  嘗試了幾次,都無法讓氣息捅破那層薄膜,進入到經脈之中。心中不由得一陣氣餒。只好老老實實的逐漸溫養一下那股氣息了。再過的一

會,心中靈感一閃,如果把那股氣息的前頭,凝結成細細的一根針狀,不就能破膜進入經脈了麼?我的性格,多數時候是想做就做了,絲毫沒

有考慮到如此會有什麼樣的不良後果。

  那股氣息,如同的身體的一個部位一般,非常容易控制。費了不大一會功夫,那股氣息的前端,便如一根針頭一般大小了。

  我再次找到了經脈入口,用那針頭往裡面慢慢擠壓。忽而,一陣劇烈的疼痛,幾乎要將我的身體撕裂開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我

額頭上在冒著冷汗。

  媽的,實在忍受不了那種疼痛,只好退了下來。從來沒有想到,沖經脈竟然會疼成這樣。真是佩服那些練武有成的傢伙,都不知道他們是

怎麼熬過來的。

  待的又過了一會,心中開始又不安分了起來。別人能行,為什麼我不行?難道我還不如別人麼?尤其是那些練武的女孩子,都能忍受這種

疼痛。越想越是不甘,決定再嘗試一次。忽而,一想到女孩子,我就想起蘭兒育與我第一次做愛的情景。像這麼慢慢的進去,也是把她疼的直

喊救命。然而後來心一橫,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強行來了這麼一下子。果然,就疼了這麼一下子後,沒過一會就好了。

  這種方法,或許有用,我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再次運起那道氣息,在對準經脈入口後,旋即退開了些許,心中一狠,指揮著氣息飛也似的

衝了過去。

  媽呀,鑽心的疼痛,幾乎要將我折的喊叫了起來。然而那股氣息,卻是依靠著強烈的衝擊,嗤的捅破了那層膜。直直鑽進經脈半寸有餘。

  過的一會,疼痛感終於逐漸消失,那道氣息,也躺在經脈之中,一動不動。呼,我心中舒了一口氣。總算成功了,要是這麼個疼法,再不

成功的話,我估計下次是再也不敢嘗試了。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來。竟然能夠毫無怨言的承受如此巨大的痛

苦。

  待得心神安定下來後,我又嘗試著讓那道氣息,逐漸往前鑽去。如今就是一頭墾荒牛,每前進一絲一毫,都異常的困難。那道經脈實在細

的可憐,全靠擠壓將其逐漸的撐大。吃的苦頭,雖然不比之前那次,卻是持續的脹痛難忍。

  堂堂男子漢,不能輸給人家女孩子阿。這個念頭,支撐著將我的行為,持續到了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緩緩地擠過了經脈。到達

了一片新的天地。然而我那道氣息,已經被擠壓的如同一條細線一般的長,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氣息的尾端,還緊緊賴在氣海穴中不肯出

來,似乎,不願離開家鄉一般。

  遇到一片新天地後,遊玩了半晌,也覺無趣起來。再者,這陰交穴處,比之氣海穴小了不少,挪開來,還不如在氣海穴中呢。念頭一收,

氣息便如一條拉直的橡皮筋被鬆開後一般,飛快的彈回了氣海穴中。那股氣息忽而撞作了一團,再也不是原先那種細蛇形的模樣了。

  在這入定的情況下,根本不曉得時間的流逝。萬一弄得時間太長,外面人要急死了。

  是以,便緩緩地收功。讓自己的神識出去。

  甫一睜開雙眼,便是感覺到一片大亮。就連遠處雕樑上的花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咦?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視力有這麼好過?

  「爺,您總算醒來了,可把奴婢們都急死了。」蘭兒杏兒的聲音,從耳畔傳了過來。音色之中,竟然帶著哭腔。

  我訝然望去,卻見蘭兒和杏兒,都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焦急的望著我,卻又不敢過來。而白士行則站在她們身後,亦是一臉茫然的看著

我。

  我站起身來,頓覺身體輕盈非常,然而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便立即走了過去,將兩女摟在懷中,低聲道:「蘭兒杏兒,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情了?」

  「爺……」我此話一出,立即又將她們的哭意勾了出來,紛紛埋在我胸口,收不住泣聲。

  我見此狀況,情知她們也解釋不清楚了。便向白士行問道:「士行,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士行這才回過神來,恭敬的回答道:「爺,情況是這樣的。大約在後半夜的時候,蘭兒姑娘哭著跑來叩開了屬下的門。說爺練功的時候

,像是走火入魔了。屬下便立即拜託左兄在門外守候,自己進來查看一番。當時,爺似乎的確不太對勁,渾身上下都在冒著汗水,面色也似極

其的痛苦。」

  聽得他一番敘述,我才知道。我今晚練功時的模樣實在太恐怖了,不僅僅冒汗,還時不時的大叫一聲。白士行當時判斷我可能是在強行衝

穴,便阻止了兩女試圖幫我擦汗的舉動。後來事實證明了他的判斷是極其正確的,否則我在那種最關鍵的情況下,若是遭到外面的騷擾的話,

恐怕會真的走火入魔。

  眾人解釋清楚後,都不由得一陣後怕。尤其是兩女,也止住了哭聲,拍著胸口驚神不已。幸虧當時一不對勁,就把白士行找來了。否則後

果不堪設想。

  「士行,還有一事,恐怕要你解釋一番。」我想到了那股突然壯大的氣息,便疑惑的問道:「我的氣息,為何在一晚之間,成長如此巨大

?」

  白士行略為一思索,便道:「很有可能是因為藍姑娘的原因,藍姑娘是練武之人,且又是處女之身。與爺交媾之時,恐怕有一部分元陰被

爺吸收了過來。」

  不會吧?這樣也行?我愕然不已,這不就是跟傳說中的採陰補陽一個道理麼?

  白士行似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便又說道:「可能是爺不懂得如何去更好的吸收元陰,所以才得到了如此少的氣息。若是爺能夠按照方

法來的話,恐怕收益會更多。」

  兩女在一旁,聽到我們毫不顧忌的談著這男女之時,均大感臉紅,跑到內室去了。

  然我卻怦然心動,這種絕妙的方法,實在可以使得我苦練的時日大大縮短。便問道:「士行,你懂得這種功夫麼?」

  白士行愕然搖頭,無奈道:「這種功夫,向來被視為歪門邪道,屬下雖然不屬於江湖中人,但是練就這種功夫,恐怕甚為不妥。但是以爺

的身份,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一聽到這裡,我心中暗樂。當皇帝就是好啊,練歪門功夫,也能堂而皇之的練。

  正在要進行深層次討論的時候,左東堂匆匆趕了進來,恭聲道:「稟爺,山東巡撫戴大人想見您,說是飛燕門門主藍初晴欲求見爺,似有

要事稟報。

  我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讓他幫我弄一份這種功夫。那小子也是機靈,頓時會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要說到那藍初晴。她怎麼會這麼快收到了風聲了?好傢伙,竟然比架勢堂那位速度還快。這女人,不簡單啊……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1
發表於 2009-5-16 07:13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上)

  第十章我得意的笑

  「蘭兒,準備浴湯。」我慵懶的躺在了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起來。蘭兒在那邊應了一聲後,杏兒卻整了一壺茶葉,用厚布袋套好後,塞到

了我手裡。乖巧的繞道我身後,幫我揉捏起肩膀來。

  真是舒坦極了。整個晚上都在打坐,身體幾乎沒有動彈過。經過杏兒巧手一捏後,如同吃了個人參果一般,渾身上下,無不輕鬆。

  戴榮典已經應聲進來,見我在享受,含糊的行過禮後,便躬身立在一旁,不再多話。這老小子能爬到現在這個地位,顯然不是僥倖得來。

的確有其過人之處,懂得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確是官場上的不二法門。

  小瞇了一會,睜開雙眼後,蘭兒已經俏立在一旁。見我醒來,蘭兒忙擰了一塊滾熱的毛巾,仔細幫我擦起臉來。柔聲細語道:「爺,浴湯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沐浴。」

  我淡淡的恩了一聲,昨日整晚都在打坐,渾身上下出了不少臭汗,現在還粘得慌呢。如今安排洗澡,一是要殺殺那藍初晴的氣焰,二是的

確不洗澡,渾身就難受。

  我伸了個懶腰,兩女立即會意,一左一右的把我扶將起來。我則回頭淡聲道:「老戴,叫那個飛什麼,藍什麼的,去偏廳等我。」

  「是,大人。」總算等到我開口的戴榮典,竟然鬆了一口氣下來,恭敬的退了出去。呵呵,有的時候,傲慢也是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種好方

法。

  大冬天躺在熱氣的浴桶內,簡直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再加上有兩女幫著搓捏一番,整個骨頭都要鬆弛了。

  只是,每每蘭兒玉手撩撥過我敏感部位時,心中總是有一陣麻癢之感。慾火被一點一滴的點燃,乃至於迅速膨脹了起來。

  蘭兒嬌踱一下,嬌容羞得通紅,俏目緊緊閉上,在我身上胡亂擦拭起來。嘿,這丫頭無論與我經過多少次後,始終都不敢正視我那龍根。

  反倒是杏兒,雖然年紀較小。學著閉目之時,總是會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瞄向我那裡,也不管自己的臉,已經紅成何等模樣

了。

  我捉弄心頓起,捏住蘭兒柔夷,在我小腹處揉擦起來。蘭兒雖然有些害羞,卻也沒有反抗。待得一會,趁她已經習慣,精神沒有注意時。

便猛地一拉,將其小手憑空往下挪了五六寸。

  蘭兒一愕然間,下意識的小手一抓,頓時將我的龍頭緊緊握在手中。

  呼,突如其來的刺激,真是舒適極了。

  啊,蘭兒剛回過神來,壓低著聲音驚呼了一聲,迅速掙扎著要將手拿開。哪裡料到我早已經將她的小手緊緊按住。她這麼一掙扎,反倒是

加大了對我的刺激。惹得我嘿嘿邪笑了起來。

  待得一會後,我才鬆了開來。蘭兒急忙抽手退後,羞愧的轉過身去,跺腳低聲道:「爺,爺壞死了。」

  嘿嘿,這丫頭與我同房過這麼多次了。還是首次直接以手觸碰到我那裡,以她那種保守之極的性格,此時恐怕羞赧到極點了。

  「杏兒,剛才看的是不適很羨慕啊?」我忽而又將矛頭轉向杏兒,嘴角溢出了邪笑道:「總不能讓我的寶貝杏兒吃虧了,來,也來試試。



  「爺……」杏兒不依的低呼了一聲,然而聽在我耳裡,怎麼像是呻吟的感覺。這丫頭雖然表面上不依,然而秀眸偷窺我那處,卻更是頻繁

了。她和蘭兒不同,在性事方面,要開放不少。那雙杏眼之中,早已經春意蕩然了。

  我又用言語撩撥了幾句,慫恿杏兒嘗試一下。果然,不多會兒,就將杏兒的心理防線擊潰。

  杏兒那隻小手,顫巍巍的往我那邊接近。然而,卻在剛觸碰一下後,旋即就後退。我不再多言,只是給了她幾個讚賞鼓勵的眼神。

  收到我的信息後,杏兒又大膽了起來。再次摸到後,便不在撤退,只是笨笨的放在那裡不動。

  我覺得我有這個義務,要教導她一番。便言語教她怎麼弄比較舒適,為了讓蘭兒也學著點,我索性下了命令,讓她在一旁幫我捏腿,眼神

必須正視杏兒的動作。

  杏兒已開始尚有些羞澀,然而在我的指揮下,動作愈來愈熟練起來。

  而我的感覺,則自然愈來愈爽,麻麻癢癢的感覺,飛快襲擊過來。直將飄飄欲仙起來。

  驀然。我的興奮抵達了定點,喉嚨間發出了低吼之聲:「好杏兒。」

  ……

  豈料,杏兒由於湊的太近,竟然在秀臉之上,也粘上了不少污穢之物。直愣愣的待在那裡,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連距離不遠的蘭兒,也被殃及了池魚,恰好在嘴角之處濺到了幾滴。兩女對視了一眼,俱是滿面通紅。羞愧萬分的掩面跑到一旁,打了

盆熱水洗將起來。

  哈哈,我得意的大笑起來。心情實在大爽,想不到杏兒的巧手,第一次給我做,就做的如此出色。

  好半晌後,兩女才施施然回來,只是誰都沒有臉正視與我。

  那副羞人的模樣,惹得我憐意大生。一手捏了一隻小手,淡笑道:「杏兒今天做的非常好啊,不過,下次就要蘭兒做了。」

  「爺。」蘭兒嬌嗔一聲,不依道:「奴,奴婢不行的。」俏臉之上,一片緋紅色。

  「爺說你行,你就行。」我大笑的將她扯到了懷中,揉搓了起來。

  三人扯在一起,溫存了一番後,這才擦身起浴。

  待得衣衫完整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了。時值正午時分,索性讓戴榮典安排了午飯,吃過後再說。

  這一席午宴,又是吃了好幾個小時。多喝了點酒,便又回到了廂房內,小睡了片刻。

  直到夜幕降臨時分,才想到了藍初晴那妞,還在偏廳內侯著我呢。不過,我猜她也不敢輕易離開,否則以我的身份,要是和架勢堂結合起

來,恐怕山東境內,再也沒有飛燕門的立足之地了。

  我也懶得再從暖洋洋的被窩裡鑽出來,索性囑咐白士行將她帶到我的房間裡來。

  待不片刻,門外白士行說人已經帶到。在我同意後,便將其帶了進來。

  聽著腳步聲,已經在我床前不遠之處了。

  我強忍住起身看她一眼的慾望,向蘭兒使了個眼色。嫻淑的蘭兒,立即將我的熱茶取了過來,扶著我斜躺下,先取茶水讓我漱口後。便又

用其秀指,幫我擦拭起牙齒來。

  隨後,更是弄來了熱水,仔細將我的臉面,溫熱了一番後,洗拭的乾乾淨淨。蘭兒似乎特別願意這麼伺候著我,每次看她幫我盥洗時,眉

間總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笑。

  用這個時代人的時間觀念來衡量,我那盥洗的時間,都用了將近兩柱香的功夫。

  一切妥當後,蘭杏兩丫頭,便又像往常一般,各自幫我揉捏起來。

  我閉目享受一番後,這才抬起頭來,斜眼瞟向那藍初晴,語氣微含不耐道:「你就是那個叫藍什麼的?自己找地方坐吧。」

  ……


  正文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中)

  這裡是廂房,並不是客廳。除了我那張太師椅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椅子。太師椅,我估計她還是不會賣譜到做了上去。當然,更不會學著

蘭兒杏兒坐在我床沿上。我這麼說,只是想為難一下她而已。聽得凝兒臨走之際,說的話頗有決絕之色,估計這藍初晴,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那一瞟,可以看出她的身材與凝兒頗為相似,都是高窕修長型。只是臉上卻蒙著一塊白色的面紗,看不清其相貌如何。

  「大人,小女子已經在偏廳內坐了很久了。現在站一會,倒也無妨。」一個音色頗為動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聽,心頭便是一陣不爽。那句話說得倒是好聽,然而卻在暗中指責我讓她在偏廳內等了將近一天。頓時,我便冷冷的哼了一聲,淡淡

說道:「本爺讓你坐下,卻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將本爺放在眼裡。士行,送客。」

  「遵命,爺。」白士行眸子中精光一閃,冷然的望著藍初晴道:「藍姑娘,請。」

  「大人,小女子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原諒則個。」說著,欲找地方坐下,只是奈何屋子內實在沒有適合她坐的地方。只見她牙一咬,

竟然坐到了我的太師椅上,幽然道:「多謝大人賜坐。」

  我沒有理睬她,反而和蘭兒說起些家常話來,時而夾雜一些葷腥的笑話在裡面,直將兩女逗得滿面通紅。

  時間一長,藍初晴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道:「大人,小民有要事稟報,能否請您隨從迴避一下。」

  我吸允著杏兒嘴裡渡來的茶水,嘖嘖一番後,這才淡然道:「杏兒,你知道爺最不喜歡和什麼人說話麼?」說著,向她擠了擠眼睛。

  杏兒也是個慧穎之人,旋即眨著眼睛,望著我笑道:「爺當然不喜歡與藏頭露尾的人說話咯。這誰都知道啊,還用得著問麼?」

  「這世界上啊,總有些人呢,喜歡假裝神秘,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可人的蘭兒,也覺察到了我心中的不滿,開始幫腔道。

  這一下,藍初晴似乎氣的不輕,只是強忍著怒氣,語氣有些顫抖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只是小女子的師傅立下規矩,只有小女子的丈夫

,才能解開小女子的面紗。還請大人體諒。」

  這藍初晴,能夠駕馭整個飛燕門,倒也是個不宜與之人。在我極盡羞辱之下,還能說出這一番話來,確實不易。合她合作,應該還是不錯

的。

  「既然如此,本爺也就不勉強你了。」我淡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就儘管說吧。不必顧忌有其他人。」

  聽得我這句話,藍初晴明顯鬆了一口氣,欣喜道:「多謝大人體諒。」隨後,頓了一下又道:「小女子此番前來,是想與大人談一件重要

的事情。大人,請看這個。」說著,拿出一本書本模樣的東西。

  白士行立即接手過來,檢查了一番沒有危險後,才恭敬的遞到我的面前。

  我拿出來翻了一下,卻見這是一部賬本,而且是一本年底總帳。在前一個世界中,由於各種工作都涉及過,賬本倒也看得懂。只是在這個

時代,記賬的方式,還是蠻晦澀的,要多看一下,才能弄明白其中。

  「大人,此賬乃今年飛燕門的總賬。」藍初晴語氣沒有了之前那一絲驕傲,多了一分恭敬:「在今年內,飛燕門的總收入為一百二十三萬

餘兩白銀,除卻各類開支六十三萬兩白銀,總計盈利為六十萬兩白銀整。此份收入,放眼江湖,絕對能在各大勢力中排到前十。」

  「哦?」我放下了賬本,瞪著她道:「藍姑娘為何將內部帳本,給我這個外人看?」

  「大人,小女子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表示誠意,表示與大人合作的誠意。」藍初晴一談到這種事情上來,完全體現出了她女強人的那一面

,不亢不卑,露出了強大的自信。

  「和我合作?」我輕笑起來,回頭摟住杏兒輕薄起來,淡淡道:「你有這個資格麼?」

  「小女子知道大人的身份之高,然而畢竟此事對大人亦是非常的有利。小女子願意代表飛燕門,每年向大人貢獻百分之三十的純收益。」

藍初晴侃侃而談道:「若有大人的照拂,小女子完全有把握在明年一年間,將整個收入提高兩倍以上。同時,也能保證大人的收入,不低於五

十萬兩白銀。」

  好強的口才,等於是給我開了一張非常誘人的空頭支票。不過,她的提議雖然誘人,卻不是我想要的。便淡淡的搖了搖頭道:「藍姑娘的

確是女中豪傑,只是,如果我找架勢堂合作,一樣能達到這種效果。藍姑娘憑借什麼?能說服我極受你,而拒絕架勢堂呢?」

  藍初晴愣住了一會,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反問道:「那麼,請問大人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麼?」

  我聽了大笑起來,從床上爬起身來,走至其身前,端詳著她。她的身材極高,我站在她面前,不過比之高了寸許。外面那一套純白的衣衫

內,到底包裹著一具什麼樣的妙曼身材呢?

  「我最想要的東西,憑你還給不了我。」我淡笑著緩緩搖頭,忽而,我又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不過,若是你肯揭下面紗來,說不定我就

會答應你的請求。」

  藍初晴退了一步,眸子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幽幽道:「大人,請恕小女子無法做到。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說著,拱了拱手,準備

離開。

  當她走至廂房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她。

  藍初晴回過頭來,疑惑的望著我,不知所以。

  「你忘記了把賬本帶回去了。」我將賬本拿起,掂了兩下後,便扔換給了她。

  藍初晴呆呆的接過賬本,失望而去。

  蘭兒湊到了我身邊,低語道:「爺,以您的脾性,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吧?」

  我笑著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知我者蘭兒也,這藍初晴看來,就像一粒堅果一樣,外殼堅硬無比。然而要將外殼敲碎之後,才能

嘗到香甜可口的果肉。」

  我望著廂房的門口,淡淡道:「我會親自,將她的外殼敲碎的。」

  躺回了太師椅中,思索著這藍初晴。年歲不大,卻要承擔著無與倫比的壓力,整天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想想也是可悲,有的時候,

一個有責任的上位者,並不會很快樂。像我,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因為我根本不想要當什麼賢君,當個逍遙自在的皇帝,才是我現在的理

想。

  當然,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若我手上沒有半分勢力,恐怕這個皇帝也當不長。江湖勢力,要利用好了力量自是不凡。就讓藍初晴,成為

我的切入點吧。

  思索了大半天後,去送藍初晴的白士行回來了,只是其行為頗有古怪,竟然不敢正面看我。

  我疑惑的拉住了他,質問道:「你小子怎麼了?該不會是將藍初晴強暴了,不敢見我面了吧?」

  白士行豈敢拗我,反正也是瞞不住的。只得苦笑的回過頭來。

  媽的,嚇了我一大跳。那白士行原本也算得上英俊瀟灑了,豈料此刻腦袋竟然腫得跟豬頭沒有區別。

  「不會是藍初晴打的吧?」我猜忌道。

  「爺,您老就饒了小人吧。」白士行語帶哭腔道:「要是被藍初晴打成這德性,小人早就跳河自殺去了。」

  看著他那頗具戲劇性的臉,我不由得抽笑起來,到底是哪個傢伙把他打成這樣的?下手還挺狠的。

  「爺還記得小人早上與您說的一番話麼?」白士行慘兮兮道:「就是關於採陰補陽那個橋段。」

  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那一段當然有印象啊。

  「就是因為我早上的一番言論,以至於被供奉大人狠揍了一頓。」白士行心疼的摸著腫脹的臉,將事情徐徐道來。

  原來他剛才送完藍初晴後,就被兩大供奉中的一位給攔截住了。那供奉年輕的時候,就是靠一手御女神功出了大名。豈料早上聽到白士行

的一番歪論後,氣得不輕。便趁著白士行落單的時候,狠狠將其揍了一頓,並讓他接受了御女之術,並非歪門之術的理論。

  白士行費了一番功夫解釋清楚後,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書,遞交給我道:「這是供奉老爺讓小人交給爺的,說什麼不必費心出去找那些下九

流的御女術了。這本,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採用補陽術。」

  我一聽,趕緊接過手來,細細察看起來。此書名起的極為俗氣,名叫《御女心經》。

  然而翻開之後,看過內容簡介後,我就大笑了起來。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番其妙的功夫。藍初晴啊,藍初晴,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


  正文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下)

  我細細翻看起此本御女心經來。翻閱著總綱,卻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此書大多數技巧,都是建立在習者已有一定內功基礎上的。翻看了

半天,才找到一則關於內功初學者使用指南篇,心中一喜,旋即翻看起來。

  越看越是投入,幾乎欲罷不能了,恨不得立即找一個懂武功的女子嘗試一番。早上白士行說的非常有道理,與懂武功的處女交媾時,吸收

元陰的效果是巨大的,然而按照本文介紹的技巧來行事的話,幾乎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看至此,心中不由得暗自懊悔,藍海凝這次,幾乎完全被我浪費了,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沒有達到。看來,只有以後多做幾次,慢慢彌補

回來了。

  這一篇,介紹的都是真槍實彈的技巧。然而如何讓一個女孩子屈服,則沒有介紹。按照內容簡介上的說法,修習此功,會令修習這者掌握

一種極為特別的能力。見那上面描述,有些類似於我瞭解的精神催眠效果,自是這種效果僅僅能針對女性起作用。

  當我找到了那一章後,卻發現必須修習此心經達到中級以後,才會慢慢的有這種優勢出來。現在強行使用這種能力,幾乎是找死。

  雖然微微覺得失望,然而心中還是有一絲慶幸的。對付藍初晴那種級別的美女,用催眠法是不是太過於無趣了?讓她從心裡乖乖的順從於

我,豈不是更加美妙?

  恰在此時,戴榮典匆匆求見。甫一進來,還沒有寒暄兩句後,就暗中塞給了我一疊銀票。我看了一眼頭一張的,竟然是一萬兩整。這麼一

疊,數目恐怕不下二十萬兩。這戴榮典,似乎將所有注碼都壓在了我身上,否則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籌措出金額如此巨大的一筆賄賂。他可

是指望著我,從此飛黃達呢。

  當然,這老小子,我是不會忘記他的。回京將自己安定好後,我會好好的折他一下子。他***搜刮過多少民脂民膏,才能聚集起這麼大數目

的錢啊?

  我裝模作樣的讚賞了幾句,便將銀票扔給了蘭兒保管,以蘭兒的細膩心思,管理錢財的細緻遠在我之上。

  戴榮典這才跟我提及,那架勢堂總堂主,已經在等候著我了。並且,還幫之說了不少好話。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架勢堂和戴榮典的關

係,遠遠超過飛燕門。適才那藍初晴等了我一整天,也沒有見戴榮典放個屁。

  此時,我也懶得去和他計較這些。反正這架勢堂堂主,總是要見見的,或許有什麼收穫也不定。

  當然,像那種大男人,我是不會讓他進入廂房的。索性到偏廳去和他談談,撈點油水什麼的。

  白士行如今一副豬頭相,當然不能出去丟臉了。是以,只有讓左東堂隨侍左右了。不過,我也放心的很。從今天白士行挨供奉揍,就能看

出,那兩個供奉,對我的安全十分放在心上。雖然覺得私生活被偷窺有些不妥,然卻想想那兩名老傢伙加起來將近三百歲了,也就釋然了。做

人,要懂得敬老尊賢,那兩個老傢伙估計都好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讓他們飽飽眼福,也是應該的。

  由戴榮典領著,沒多一會,便抵達了偏廳。老戴識相的告辭退去後。我便大搖大擺的進入到了偏廳。

  即便是偏廳,空間亦是不小。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原本正坐在客位上喝著茶水,然而一見到我進來,緩緩站起身來,迎上來躬身道

:「小民齊燕飛,參見欽差大人。」

  免禮,免禮。我亦笑著客氣道:「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架勢堂總堂主了。本王,呃……本爺對你是仰慕已久啊。今日一見,尊兄果然氣度

非凡啊。」我看著齊燕飛,年歲在三十出頭,身材挺拔魁梧,容貌雖然不算英俊,卻是線條剛勁。一雙豹眼炯炯有神,沉穩之極。加上那一身

衣物,剪裁極為得體,更是顯著了其不凡。態度不亢不卑,絲毫沒有升丁民見了大官後出現的那種極不自然。

  當我故意說漏口後,還特地觀察了一下他當時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由此看來,不是他的心機極為深沉,那就是他早已經從戴榮典處

,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

  「大人過獎了,小民雖然已經做出了點小成績,然而這都是蒼天庇佑,朝廷栽培的結果。小民可沒有資格,獨享此殊榮啊。」齊燕飛淡笑

著回答我道。

  這傢伙,果然不簡單啊。能做到山東境內,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覷呢。雖然甫一接觸,便有一種感覺,這傢伙值得栽培。

  「齊先生不愧是本爺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非凡。」我笑著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請坐。」

  「啟稟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稟報。」齊燕飛微了躬身,問道。

  聽到這句話,我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按照道理來講,他這種人的性格,不會著急成這個模樣啊?雙方還沒有套熟,就開始談正經

事情了麼?

  「大人,小人的架勢堂在清溪鎮有個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別人一般稱其為高老太爺。」驀然,這齊燕飛眼神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狠色:

「聽屬下稟報,這高老太爺他得罪過大人,屬下今日已經親自奔赴了清溪鎮,取了高老太爺的人頭,前來獻給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鎮的時候,根本沒有與那什麼老太爺起多大衝突。只是後來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頓,並且搶了他的馬車而已。然而這齊

燕飛,竟然為了取悅於我,親自來回奔赴上百里,殺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筆。

  此時,我不由得佩服起這個齊燕飛來,做事情狠辣無比,為了自己的目標,幾乎不擇手段。他猜出我與高老太爺有瓜葛,顯然是早已經發

現了那輛馬車。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只是可憐了那個高老太爺,連我的面也沒有見過,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命嗚呼了。

  齊燕飛阿,齊燕飛。你在我面前露這一手,顯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視吧。我想通了此點,便背負著雙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後,不會讓我失望!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瀏覽伊莉的時侯發生問題或不正常情況,請使用Internet Explorer(I.E)。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2
發表於 2009-5-16 07:14 PM|只看該作者
若有安裝色情守門員,可用無界、自由門等軟件瀏覽伊莉。或使用以下網址瀏覽伊莉: http://www.eyny.com:81/index.php
正文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上)

  第十一章我是一個好人(上)

  我瞪了他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躺在椅子上,是不是輕抿一口茶水,無半點面色變化。

  時間一久,饒是以齊燕飛這個湖,也不由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種無聲的心理壓力,最是令人難受之極。又過了半晌後,齊燕飛便不自然

的輕兩聲,低聲道:「大人,莫非您是在責怪小民擅自處置了高老頭一事?都怪小民一時氣憤難忍,沒有將其生擒到大人面前,任憑大人處置

。請大人此罪。」

  我淡淡的瞄了他一眼,這小子終於受不了壓力,開始沒話找話了。的確,在他猜測不出我的心意時,這麼一開口,便打破了雙方沉悶的局

面,對他亦是有利的。

  「老齊阿,這次事情辦得的確不漂亮。」我開始給他下下馬威道:「不過,諒你初次與本爺辦事,總有些摸不著脾性的時候,以後小心點

就是。」

  我這麼一說,將雙方的關係又是大大的拉近。幾乎是變相的接受齊燕飛欲找我做靠山的要求。

  齊燕飛聞言,自是一喜,然而旋即又恢復到了常色。以他的心機閱歷,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面露喜色的。只是做給我看看的,在向我

傳達一種心機並不深沉的訊息。然而,又不敢露的太明,怕我誤解他是個好無心機的白癡就不好了。

  從此點看來,這齊燕飛的確是個不錯的屬下,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既不會在上司面前表現的太過聰明,又不會表現的太過白癡,一切

都是在恰好之間。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人定會為大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齊燕飛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道,接而,又從懷中掏

出了一疊銀票,一本帳目的給我道:「大人,這三十萬兩銀票,是今年大人的分紅。另外,小人把帳目也已經帶過來了。」

  這一點,就能看出男人與女人做事之間的不同之處了。藍初晴饒是再大方,也擺脫不了女人的愛便宜的小性子,只是引誘我明年巨額的分

紅。然這齊燕飛則不同,某定後動,一下子先支付出一大筆費用,這種賄賂的方法可以看出,齊燕飛此人更甚一籌。

  我面無表情的向左東堂點了點頭,左東堂立即跨前兩步,將銀票和帳簿都收了起來。

  我瞇著眼,看了他一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道:「祁老七此人,燕飛認得吧?」

  齊燕飛立即躬身道:「屬下認得此人,說起來,屬下還要好好謝謝他呢。若不是他,屬下何以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睞。」

  我對他說話的方式,微感滿意。點了點頭道:「你準備怎麼對付飛燕門?」

  齊燕飛沒有料到我問的這麼直接,愣了一下,細細的揣摩一番後道:「屬下原本打算從藍初晴身上下手,如果能將她弄上手,那飛燕門就

一半落入架勢堂袋中了。」

  的確,這是最直接,卻又很有效的策略。如他所說,萬一真把藍初晴弄上了手,恐怕還真有成功的可能性。女人出來混江湖,這的確也是

一種麻煩,很容易被不軌之徒盯上。藍初晴一直無事,只是那些野心的傢伙,沒有這個實力罷了。然而齊燕飛,則是既有實力,又有野心之人

。不過,這都是在我沒有產生同樣野心之前。

  是以,我便輕輕地哼了一聲,將茶杯放下,淡淡道:「燕飛是否知曉,藍初晴早你一步已經見過我了?」

  即便是白癡,也能聽出我語氣中的不滿。況論是齊燕飛呢,只見他立即恐惶道:「啟稟大人,藍初晴第一步跨進戴府,屬下就已經知曉了

。屬下以後絕對不敢再打藍姑娘任何主意了。」

  我慢慢又喝著茶,面無表情,拖了半晌之後,便又淡然道:「誰叫你不打她主意的?本爺要你打,還要狠狠地打她的主意。」

  齊燕飛聽我這麼一說,眸子中冷光一閃,凜然道:「爺,是否藍初晴這丫頭片子,惹爺生氣了。爺放心,燕飛會將其生擒到爺面前,任憑

爺處置的。」

  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屬下,正是開懷阿。不過,若換在以前,我說不定會同意他這麼做。只是如今,我卻要藍初晴自願的在我面前解下

面紗。便招手讓齊燕飛過來,俯在他耳中低聲囑咐起來。

  齊燕飛聽的眉飛色舞,不住的點頭。畢後,對我拍著胸脯保證道:「燕飛定會不負爺的厚望,請爺看一場好戲吧。」

  我邪笑的點了點頭,拍著他肩膀道:「戴大人這邊,將會全力配合你的行動。不過,你必須在三天之內,把事情做好。」

  齊燕飛重重地點了點頭,旋即拱手道:「事不宜遲,燕飛這就去著手準備一切。」

  我自然是答應,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

  待的齊燕飛離開後,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戴榮典走了進來,躬身道:「大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請大人移駕。」

  「老戴你多費心了。」我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戴榮典的深情,急忙嚴肅起來,恭恭敬敬道:「請大人吩咐。」

  「立即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全力打壓飛燕門。」我嘿嘿冷笑不已,心中暗忖道:「藍初晴,我要你自己送上門來,任我品嚐。」

  之後數日之內,乃是飛燕門成立以來,最為黑暗的時期。先是遭到了架勢堂無差別的攻擊,幾乎所有產業,都沒有遭到倖免。剛回過神來

,欲想反擊之時,卻又遭到了官府的無情封殺。不僅僅各類店舖產業被停產待查,連門內稍微上檔次的高手,每人幾乎都被幾個官差定的死死

,幾乎動彈不得。

  根據戴榮典友情分析,如果飛燕門這種情況多持續一天,恐怕將會倒退一年。果然,撐到了第三天,藍初晴再也熬不住了,登門向我拜訪



  其實這幾天我也沒有閒著,幾乎一有時間,就在研究那本《御女心經》。各種心得體會,都已經在蘭兒杏兒身上,一一體驗了一番。果然

,按照心經的行房技巧,能力比之以往提高了不少。隱隱有兩女加起來,也吃不消我的勢頭了。

  當然,第一次拜訪我是不會見她的。直到她每日來一次,到了第三天後,我才懶洋洋的接見了她。

  仍舊是在臥房內召見了她,由於剛與兩女體驗了一番武功心得,潮紅之色還沒有從她們的臉上褪去,兩女更是衣衫不整,釵橫鬢飛,滿面

春意蕩然。

  藍初晴雖然未經過這種陣仗,卻也能猜出個七八分來,雙眸不由得一凝,不敢再看,下垂到地上,低語道:「大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我聽得她的語聲,沒有了上次那種輕柔好聽的調子,多了一絲沙啞之色。顯然這段時間,她幾乎都沒有休息好。

  「這位不是藍姑娘麼?」我一手在杏兒衣衫中尋幽探秘,惹得她嬌喘不已,一邊懶洋洋地說道:「自己找地方坐吧,別客氣。」

  這一次,我是連那張太師椅也讓白士行搬走了。滿屋子之內,幾乎沒有一處能夠坐下。

  那藍初晴眼神中變化不定,內心似是在交戰不已。若細心觀察,可以發現她的嬌軀,正在激烈顫抖不已。

  我根本不管她那天人交戰的模樣,自顧自的和蘭兒杏兒調情起來。蘭兒因為有外人在場,很是放不開,躲躲閃閃之際,受到刺激也不敢呻

吟出來。倒是杏兒妮子,比之開放了不少,隨著我的動作愈發大膽,呻吟也越來越大聲起來。

  直直十多分鐘後,那藍初晴終於下定了決心,施然地坐到了我床沿上。背對著我們,裝出語氣平靜道:「大人,小女子已經坐下了。」

  我沒有理睬她,待得又半晌後,才恍然訝色道:「咦,杏兒,我們床上,怎麼多出來了一個姑娘?」

  杏兒正被我弄得興奮之時,啊的一聲顫吟了起來:「爺,奴,奴婢要死了。」

  這種天籟之聲,若是聽在男人耳裡,定會勾出無限的慾望。然而藍初晴一介女子,哪裡聽過這種淫聲蕩語。霎那間,耳朵根子處已經緋紅

,嬌軀劇震起來。我的武功不高,否則還能聽見她的喘息之聲,也已經加快了不少。

  「哦,爺想起來了。」我嘿嘿邪笑了起來:「那不是江湖上號稱冰劍玉女的藍初晴,藍大美人麼?」

  藍初晴似是在極力忍受著,雙拳捏的鐵緊,若是有可能的話,她說不定會立即幹掉我。

  「唉,飛燕門人口眾多,要將她們全部養活可是不容易啊。」我繼而淡淡道:「聽說,飛燕門中收留了不少孤兒寡母,身世可憐的女孩。

爺一直在想啊,若是飛燕門倒塌了,那些可憐的女孩,會不會被生活所逼,跳入紅塵呢?嗚呼,嗚呼,憐哉,惜哉。」

  這些天來,我早已經將飛燕門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如今道來,直直像一根根刺一般刺中了藍初晴的心扉。而藍初晴此女的性格,也是被

我打聽的一清二楚,外表雖然冷漠異常,對任何人都不加以顏色。然而卻是極其心軟的一個女子,否則這些年來,不會一直竭力發展著飛燕門

,為那些門內可憐女子某福利了。

  藍初晴強行忍住發怒的趨勢,柔聲細語道:「爺,飛燕門的事情,您也聽說過了吧?小女子懇請爺,幫飛燕門一把。」

  這丫頭這麼說,顯然是不想得罪我。如今只要不是白癡,都能猜到一切事情,都是我主使的。

  「哎喲,這幾天本爺實在是勞累之極,現在肩膀酸痛的很。」我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藍初晴猶豫了半晌,似又在咬著嘴唇。終於,又向我坐近了一點,一雙玉手搭到了我肩膀之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雙手在不斷的顫抖。然而,當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揉捏起來後,所有的一切都被拋諸了腦後,媽的,實在太舒服

了。

  杏兒躺在我的懷裡,嬌喘的承受著我雙手不斷的遊走。而蘭兒,則跑到床尾,將我雙腳放在她秀腿之上,幫我捏起腳來。

  「晴兒,手再往下一點。力道再些微重一點。」我閉著目,享受的呻吟起來。



  正文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中)

  藍初晴的手略為一僵,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稱呼她。然而片刻之後,卻也適應了過來,聽著我的指揮,幫我在背部各處揉捏。

  她的手,細膩而又有力,且懂得各種穴位妙處,揉捏起來,無論位置和力道,都是恰到好處。有她幫我按摩,簡直是人間最大的享受之一



  杏兒這妮子,被我撩撥的已經受不了了。竟然不顧有外人在場,一把捏住我的龍根,揉搓起來。

  啊!突然受到這種刺激,直直令我無限舒適的呻吟起來。

  藍初晴向來以冰清玉潔著稱,哪裡見識過這種分流陣仗,頓時呆呆的楞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杏兒丫頭,如今全身情慾已經被我完全開發了起來。今日竟然主動起來,嬌小玲瓏的身軀反扒在我身上,沉身坐了下去。

  喔~,我舒適的低聲吼叫起來。這一招,我從來沒有教過她,定是她自己從入宮培訓上學來的。如今情慾焚身,竟然做出了女孩子最羞人的

姿勢之一。

  嚶嚀。我身後的藍初晴,初次見到這種火辣的性愛,大受刺激之下,不由得全身無力,軟倒在我背上。

  頓時,雖然隔著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藍初晴那丫頭的嬌軀,已經滾燙異常。檀口恰好對準了我的耳後根,幽蘭的氣息,隨著她愈加粗重的

喘息,不斷的騷擾著我耳朵。

  如此一來,我的慾念更重。杏兒敏銳的感受到了我的反應,旋即以更加劇烈的動作,來迎合與我。

  激動之下,身子不自覺往後仰去。直直將藍初晴壓在身下。她頓時下意識的掙扎起來,然而那一掙扎,堅挺的胸脯,自然更加刺激著我的

背部。

  我受不了了。喉嚨之間,發出了慾望迸發的低沉吼叫。所有的火氣,在這一瞬間內,噴發了出來。

  恰在此時,杏兒也再次抵達了興奮的頂點,全身不自覺的痙攣起來。嬌聲啼叫後,軟綿綿的趴在了我懷中,余喘不已,面色一片潮紅。

  媽的,老子這種樣子,就像是一個漢堡包。被兩女夾在了中間。

  好半晌後,藍初晴才似反應過來,一把將我從後推開,如泥鰍般鑽了出去。掩著面,狂奔而去。

  我也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這一下,還真是在她那冰清心中埋上了一粒種子。恐怕她今晚睡覺,腦海中也會一直盤旋著今日淫蕩

的一幕。

  第二日,我便吩咐了下去,稍微減弱一下對飛燕門的打擊。算是對藍初晴這次的聽話,給與的獎勵。

  豈料,這一天我等了一天,也沒有見到藍初晴主動登門。心中怒氣更甚,更是變本加厲的讓架勢堂和官府對其打擊。

  接下來幾日,每次藍初晴登門之時。我都根本不見她,只是讓她在偏廳內等了一天後,才差人將其趕出去。

  這一日,白士行匆匆從趕來。在我耳畔附言了幾句,登時說得我眼睛都亮了起來。忙披上了厚厚的大衣,出門而去。

  我一直都囑咐白士行在大明湖畔留意著藍海凝的行蹤,今日正是白士行收到了線報,說那藍海凝出現在了大明湖畔。

  今日似乎是濟南最嚴寒的一天,早早的遍下起了鵝毛大雪。屋簷上,馬路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惜,我不是一個詩人,對此美景雪色

,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致。只有躲在車廂之內,手捧著暖壺,品著熱茗,享受著那無邊艷福。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

  不出半個時辰,就從戴府趕至了大明湖畔。由於白士行早已經知曉了確切地點,倒也沒有走冤枉路。否則以大明湖之大,要尋個人也不是

一時半會的事情。

  遠遠的見到,整個大明湖已經冰封起來,大雪將湖面覆蓋了一層白皚。天地之間,彷彿是一片白色。

  不,那萬千白色中,尚有一點紅。湖畔,雪白柳樹下,古亭內,站立著一位姑娘,身穿著一身大紅衣衫。

  我忙跳下馬車,理了理心情,緩步向那古亭走去。費了好半天功夫,才走至她的身後,站住了腳步。凝視著她傲人的背部曲線。

  咳咳。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吟一首古詩,吸引她的注意力呢?唐詩,宋詞?媽的,還是算了,老子本來就是一介俗人,充什麼風雅啊?

  「嗨,美女。一個人站在這裡,不嫌寂寞啊?」我嘴角浮上了笑容,淡淡道:「天氣這麼冷,不如摟在一起取取暖?」

  「啊?」她嬌呼了一聲,驚訝的回過頭來,掩嘴望著我。那一雙會說話的眸子中,似是有驚訝,喜悅,以及那一絲絲的仇恨。

  這妮子,還是個練武的人呢。竟然我在她背後站了這麼半天,靠開口才引起她的反應。由此可見,她此刻內心的深處,是如何的不平靜。

  她不肯主動,只要我來主動了。湊到她身側,將她輕柔的摟在了懷中,淡淡道:「凝兒,見到本老爺,也不叩頭請安,是什麼意思啊?」

  她的嬌軀,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卻又止住了動作。靠在我懷裡,享受起這難得的寧靜起來。

  我瞧她的雙頰,此刻已經凍得通紅。便在雙手上哈了幾口氣,幫她揉搓起來。眉頭微蹙道:「不多穿點衣物,就這麼跑出來了,難道不知

道外面下雪阿?」說著,又將自己那狐皮披肩,給脫了下來,將這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妮子,裹了起來。

  遠處的蘭杏雙婢見狀,均將自己的外裘脫下,想送過來給我穿上。然而白士行卻阻止了她們,將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恭敬的遞給了我。

  我當然不會拂他的一番好意,再者,白士行這小子功夫好的很,抵禦冷空氣的水準,比我高多了。給他一個拍馬屁的機會,豈不是皆大歡

喜?

  我更是將凝兒那冰涼的小手,也緊緊握在了手中,幫她取暖。

  兩人均是半句話不說,相聚重逢之時,無語勝有聲。

  好半晌之後,凝兒終於從這平靜的氣氛中,回過神來,眼色中露出了一絲焦急:「爺,您趕快離開濟南府吧。」

  我眉頭一軒,質問道:「凝兒為何出此言?」

  「姐姐她,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藍海凝目光在四處遊蕩一番,急道:

  「姐姐在濟南勢力很大的,就連巡撫大人也與她有交情。」

  我淡淡地笑道:「既然勢力很大,為什麼這麼多天了,我卻相安無事?」

  藍海凝見勸不住我,愈發心焦起來,慌亂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回到家中,就被姐姐關了起來。只知道最近門裡好像很亂,姐姐

她暫時也無暇顧及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有機會逃了出來,見你一面,讓你趕快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凝兒,按照道理來說,你應該恨我的。為什麼此時這麼關心我?」

  藍海凝眸子中又露出了複雜無比的神色,呆了好半晌後,才幽幽道:「我是很恨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不希望你死。我只是有那種

感覺,如果你死了,我會非常傷心的。你快走吧。」

  我心中一陣雀躍,在這妮子心中,我算是佔據了頭席之地了。遂又問道:「既然如此,凝兒為什麼不與我一起走?」

  藍海凝心中自又是一番劇烈掙扎,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換作平常,凝兒自然會跟爺走。只是,如今姐姐似乎碰到了大麻煩了,凝兒必

須留下來,幫著姐姐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爺,您告訴我,你住在什麼地方。等諸事妥當後,凝兒自然會想法子去找你。」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要是凝兒她曉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該會有什麼表情呢?

  「來,跟爺走吧。」我凝視著她,拉著她的手往馬車走去,淡淡道:「你姐姐的事情,爺會幫她解決的。」

  藍海凝目光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疑惑道:「我聽門中的姐妹說,這次似乎連巡撫大人也不買賬。爺你怎麼會……」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硬是將藍海凝扛上了馬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武,氣力比之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她掙扎的並不劇烈,倒也在情理

之中了。

  「士行,駕車回府。」我慵懶的躺在了轎內躺椅上,憐惜的將凝兒摟在懷中。乖巧的蘭兒,早已經準備好了暖壺,賽到了我們懷裡。

  厚皮毛毯子蓋在身上,適才的寒氣,逐漸被驅逐殆盡。

  白士行將馬車駕的既穩又快,很快就抵達了戴府。當我大大咧咧的帶著藍海凝往府內走去,那些守衛的士兵對我敬以最高的禮節時。藍海

凝以無法置信的眼神望著我,喃喃道:「難道你就是戴榮典?」

  我靠,老子玉樹臨風,像戴榮典那個粗壯莽漢麼?狠狠的捏了她的翹鼻一把,哼聲道:「你家老爺,可比戴榮典英俊多了。」



  正文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下)

  藍海凝驚懼的將我嘴巴掩住,輕聲低呼道:「聲音輕點,被戴大人知曉了可不好。」

  我呵呵一笑,拉著她往裡屋走去。一路上的每一個人,都會停下腳步,微微躬身。待得我經過後,才各自起身忙自己的。

  這一切,則更加令藍海凝吃驚不已。頻頻問及我的身份,我卻總是迴避這個問題。反正過一會,她就會知道了。

  回到了廂房內,迎面撲來的一陣熱氣。我這廂房之內,火爐子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停加熱的。這屋子內與屋子外,簡直是天差地別。

  脫下外裘和棉衣後,身體頓時一陣輕鬆。在暖氣中生活,果然是舒適之極。

  藍海凝在我的示意下,也將外套除卻。薄衫之下,凹凸玲瓏的嬌軀顯露無遺。只是臉色卻有些憔悴,沒有了初見之時那種容光煥發的模樣

了。

  我微微心疼,將其摟在了懷中。低語愛憐道:「凝兒,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喜歡自說自話啊?以後不許你這樣,一切都聽爺的安排。」

  「老爺,戴大人有事求見。」白士行站在門外,往裡面大喊一聲道。

  「讓他進來吧?」我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讓藍海凝上被窩裡歇著去。乖巧的蘭兒,迅速將裡間簾子拉上,以避嫌。

  「大人。」戴榮典進門後,躬身道:「飛燕門的藍初晴,今日又來了。說是非見爺不可。」

  「不是說了麼?再拖她幾天?」我微微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是不是你收了她什麼好處了?幫她說話?」

  戴榮典渾身一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連道:「卑職不敢,大人您親自吩咐下來的事情,卑職豈敢冒犯。」

  「嗯,沒有就好。」我語氣微緩,踱了幾圈後,便又站住道:「再拖幾天,讓她知曉忤逆我的下場。」

  「大人,卑職還有話要說。」戴榮典小心翼翼地望著我,語氣微顫道:「那藍初晴說了,如果今日大人不見她的話。她將以性命,來換取

飛燕門的平安。」

  我低聲冷哼一下,這藍初晴也太大膽了。竟然以性命來要挾我。我根本不會吃她這一套,狠聲道:「將她趕出戴府,並且三天之內,不准

踏入一步。另外,她要尋死的話,讓她死到外面去。哼,想憑這個來換取飛燕門的平安。你告訴她,少作白日夢了。只要她一死,飛燕門將會

被立即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戴榮典聽的我這一番狠話,亦是有些心驚膽顫起來,連連點頭道是。

  此時,裡屋的簾子打了開來。滿臉煞白的藍海凝衝將出來,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姐姐和飛燕門?



  「放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以後別你你的亂叫,要叫爺,明白麼?」

  藍海凝一急,直想哭了起來。豈料被蘭兒和杏兒,一把摟住,勸解了去。

  「爺自有一切打算,凝兒你別傷心了。」蘭兒哄著她道:「爺是不會為難你姐姐的,只是想殺殺她的氣焰罷了。」

  「戴大人,還楞在這裡幹什麼?」我衝著他吼了一句。直將他駭得急急退了開去。

  處理完這檔子事後,我才回到了裡間。蘭兒忙幫著我將靴子脫掉,將我的雙腳揉搓起來。待搓得發熱後,又端來一個小火盆,幫我烘烤一

番。

  而此時,杏兒也已經將香茗沏好,恭恭敬敬的端到我的面前。一口一口餵著我喝茶水。

  經過一番暖身後,便又鑽到了被子中。由於被子中被放上了幾個燙壺,直把被子捂得暖洋洋的。在這麼一個大冬天的鑽進去,直要將人舒

坦的呻吟起來。

  「凝兒,過來。」我向藍海凝招了招手。

  藍海凝愣了一下,然卻嘴唇輕咬了一番,站在原地不動。

  我微微一愕,旋即想到了她是在為姐姐抱不平呢。便笑著道:「你的心思,爺知曉了。不過,你姐姐在上位待的久了,難免粘上了不少傲

氣。若爺不給她來這麼幾下後,恐怕收了她後,還不得爬到爺頭上來啊?」

  藍海凝訝然地望著我,喃喃不信道:「爺,難道您想把姐姐也收了?」

  「你過來,我再跟你說。」我柔聲道:「你這下放心爺不會傷害你姐姐了吧?」

  藍海凝這次稍微一猶豫,便來到了我身旁。只是出於羞澀的緣故,不肯鑽到被窩裡來。

  算了,老子吃虧就吃虧一下吧。便索性伸出手來,一把將其拖到了被窩中來。

  摟著她的驕人身軀,輕聲低語道:「凝兒,難道你不喜歡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啊?」

  藍海凝細細想了一會,隨即點了點頭:「凝兒喜歡,只是姐姐她的脾氣向來倔強,恐怕不會答應爺的。」

  我見她那思索的模樣,便捏了一把她的翹鼻子。笑道:「我的凝兒妮子,不也是個倔強丫頭麼?現在不是一樣願意和爺在一起?」

  「凝兒那是,那是……。」藍海凝說到此處,似乎想到了那次的事情,雙頰一陣緋紅,低瓦赧道:「爺以後別再提這事好麼?」

  暈,這事是我提出來的麼?我啞然失色的望著她,她倒是蠻會怪三怪四的。明明自己不小心想到了羞人之處,卻把責任推委給了我。

  呵呵,不過我還是蠻喜歡她那副羞人模樣的。粉嫩的雙頰,幾乎要緋紅的滴出水來了。

  「凝兒,上次是爺委屈你了。」我嘿嘿笑了起來,雙手開始不安份,在她玲瓏嬌軀上不斷遊走起來:「不如,這次爺好好來補償你一下吧

!」

  藍海凝的嬌軀,本來就是敏感之極,加之之前已經在我身上嘗試過了性愛。此刻受到的刺激,恐怕遠遠比第一次更甚。

  還沒有兩下子,就開始嬌喘起來。那吼間發出的低吟聲,直蕩我心弦。

  豈料,杏兒也是不甘示弱。從我背後將我摟住,嬌嫩的身軀如同一條水蛇一般,在我背部摩擦挑逗。

  在這種氣氛之下,我哪裡還能忍受的住慾望,頓時,血脈起來。然而恰在此時,腦海中竟然閃過了御女心經中的技巧起來。

  心思頓時一沉,強生生的將滿腔慾火壓制下來,專心致志的挑逗起藍海凝的情慾起來。

  藍海凝此時,已經滿面春桃之色,眼兒媚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了。然而畢竟因為羞赧,只是在苦苦忍受著,不會像我求上一句。

  然而從心經上學來的手法層出不窮,哪裡是初經人事的凝兒能夠抵禦的?不多會兒,其呻吟之聲,愈發淫蕩起來。

  我卻不會就此罷休的,直直用了半個時辰,藍海凝的情慾,已經抵達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爺,求您饒了凝兒吧?」藍海凝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說出了這句話。這丫頭,始終不肯開口要求我行動。

  我看著她的情慾,已經完全開發了出來。按照心經的指示,如果此刻行房,效果雖然不如其第一次,但是效果亦是極佳。

  我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翻身伏了上去。今次心中的情緒,竟然平靜到了極點。

  我心中亦是一陣暗喜,這說明我的神功,終於開始入門了。

  ……

  良久之後,我才渾身熱汗的從藍海凝身上爬了下來。此刻的藍海凝,似乎是從極樂世界回來溜躂了一圈回來,面色一片潮紅,嬌軀之上,

隱隱出著一層香汗。喉嚨的深處,尚留下呻吟的餘韻,淡淡若若,極是誘人。

  蘭兒幫我擦拭一番後,我急忙端坐起來,運起了我那養氣之功。我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此番運功,直直用了三天三夜,這才將從藍海凝處

,吸收過來的元陰,全部轉化為我的功力。

  此時的我,氣息已經佔據了氣海穴中一半的位置了。比之以前那股可憐的氣息,恐怕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一醒過來,首先感受到的,卻是一陣難以忍受的腥臭味道。驚訝的望了望四周後,這才發現原來腥臭味道來自自己身上。

  一層黑乎乎,卻又粘粘的物質附在我肉體的表面,同時散發著噁心的味道。

  靠,這是怎麼回事?

  「爺,您終於醒來了。」蘭兒一臉欣喜,絲毫不避嫌的湊了過來,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毛巾,幫我身上擦拭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眉頭直皺,怎麼這一番運功之後,全身會冒出這種東西來呢?

  「恭喜爺。」蘭兒高興的笑道:「聽白侍衛說,爺這是經歷了一次洗髓。這一般都是在功力突然大增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異相,將體內的

各種毒素,通過體表排出。這對爺的身體素質,會有極大的提高。」

  原來是這樣啊?我這才放下心來,想不到這次從藍海凝身上,得到了如此巨大的好處。竟然能達到第一次洗髓的境界。

  不多會兒,蘭兒已經幫我身體整個擦拭了一遍。當蘭兒知曉了洗髓後身子會極髒,則早已經將一系列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包括那我最喜

歡的滾燙浴桶。

  我舒適地躺在了浴池之內,接受著三個女孩,同時伺候著我沐浴。

  忽而,我又想到了如今已經是第四天了。那藍初晴究竟會不會過來?便向蘭兒詢問了一下。

  果然,那藍初晴剛過三日。便一大早就來到了戴府等候,只是苦於我在運功之際,沒有人敢來打攪我。

  我想想,這下把她的氣焰,已經打擊的差不多了。便吩咐了下去,讓她立即來見我。

  不多會兒,蘭兒便領著藍初晴進入了帷帳之內。

  「啊?」藍初晴沒有料到我正在洗澡,掩嘴驚呼了起來,然而更加令她吃驚的是,發現了正在幫我擦背的藍海凝,幾乎驚叫了起來:「凝

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3
發表於 2009-5-16 07:15 PM|只看該作者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正文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上)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上)

  藍海凝臉色有些尷尬,低下頭去不敢看自己的姐姐。蚊音低語道:「姐,姐姐。」

  藍初晴快步衝到藍海凝身前,眸子中怒意盎然,極力壓低著聲音道:「我不是把你關在屋子中,交代你這些天不准出門麼?」

  我見狀,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淡聲道:「凝兒,老爺肩膀有些不適。」

  藍海凝微微害怕的看了一眼藍初晴,內心掙扎了一番,便又緩緩地走到我背後,在我裸肩上輕輕揉搓起來。

  這一下,藍初晴算是明白到了什麼事情,語氣變得格外冰冷:「凝兒,難道奪去你初貞的人,就是他?」

  藍海凝手中的動作一滯,好半晌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輕聲恩了一下。

  藍初晴的嬌軀,已經在劇烈的顫動中了,面紗之外的眸子,正散發著絲絲冰冷的殺意。隨之進來的白士行和左東堂,忙抽出了武器,擋在

了她的面前。以防她突然襲擊。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姐姐,我……」藍海凝見狀,急忙欲解釋起來。

  「閉嘴。」我沉聲冷喝道:「藍初晴,少在本老爺面前放肆。不想待在這裡,就滾出去。」

  藍初晴被我一罵,倒也想起了來此的目的。杏眸中的神色,一時間變化不定,思想在劇烈的掙扎。

  「大人,小女子一時情急,所以才出言無狀,還請大人海涵一二。」藍初晴壓下了心中的怒氣,低調了起來。我猜也是,這麼多天來,連

續對她的打擊和心理攻勢,早已經在她心中埋下了一粒對我恐懼的種子。再者,她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飛燕門那些無辜的姐妹們的生路著想

。我的霸道性格,她早已經領教過了。

  「凝兒,爺叫你停了麼?」我不理睬她,反而對藍海凝淡淡道。

  「爺,是凝兒不對。」蘭兒她們,都比較喜歡天真無邪的藍海凝,這些天來,估計已經將我的脾性和習慣,都一一教給了她。

  藍海凝那細長的玉手,再次在我的頸部,揉捏起來。低語款款道:「爺,這樣舒不舒服啊?」

  「嗯,手上的力道再稍微重點。」我緩緩閉上了眼睛,邊享受著滾熱浴湯的帶給我的舒適感,邊沉浸在頸椎被推拿,陣陣輕鬆欲仙之福。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望大人恩准。」藍初晴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我眉頭微蹙,心中微微不悅。眼睛也懶得張開,將一隻腳架在浴桶邊上。低聲道:「晴兒,你比較懂腳底的穴位,來,幫我捏一下。」

  待得好半天後,才感覺到一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顫巍巍地搭到了我的腳上。只是僅僅如此,卻又不見她動彈。

  我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聲輕哼中,已經將我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終於,她似乎下定了決心,玉指開始揉捏起來。一時間,那種舒適的感覺,幾乎令我要呻吟了起來。

  姐妹兩人,一人幫我捏著肩膀,一人幫我按著腳底。這種幸福的生活,上哪裡找啊?再者,以前只有在小說中見到過的武俠美女,如今正

在幫我捏腳,心中的滿足感,也是無以復加的。

  這一次,她學乖了,趁著我越來越享受的時候,才開口低語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嗯,說吧。」我沒有睜開眼睛,淡聲道。在她做的對時,給她一點好處,會讓她記住的。若是長期以往,人就會產生慣性,她也會逐漸

的往我期望她的道路走去,竭力討好我,伺侯我。同樣,在她做的令我不滿意的情況下,我就會對她施加於無情的懲罰。呵呵,在我生活的那

個時代,這叫什麼來著?對了,是調教。藍初晴,已經慢慢的開始適應了我的調教。

  「大人,能否放過我的妹妹,她的年齡還小,什麼都不懂。」藍初晴賣力的幫我揉捏著腳,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哀求。

  我猛地睜開眼睛,沒有料到她竟然會放棄大好機會,提出這個無聊的要求。女人的心啊,到底是什麼做的?

  「用飛燕門和你妹妹,讓你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哪個?」我嘴角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問道,只是內容上,卻是有些殘忍。

  「大人,請放過飛燕門和我妹妹吧。奴,奴家願意以蒲柳之姿,侍奉大人一輩子。」藍初晴語氣顫抖不已,顯然內心深處各種情緒在一一

翻滾。

  「哼,你認為你的價值,抵得過凝兒和飛燕門麼?」我打擊著她道:「別自以為是了好不好?什麼江湖十大美女,本老爺還真沒有看在眼

裡。」話雖然這麼說,心中卻暗自在為告捷而欣喜,這高傲又倔強的美女,終於開始向我投降了。然而此時,我卻不能露出半點喜悅,還要趁

此機會,狠狠的再次實施打擊調教。總而言之,必須讓她對我的意思,不敢再有半點忤逆。

  藍初晴似乎沒有料到我會如此說,眼神中露出了黯淡的神色,半晌不說話。幫我捏腳的動作,也不自然起來。

  藍海凝幾次欲開口說話,只是礙於我的餘威,都忍了下去。我索性向她淡聲道:「凝兒,你願意回飛燕門麼?說說你的想法吧。」

  藍海凝頓了一下,旋即道:「爺,凝兒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是一輩子跟著爺了。」

  這句話一出,我自是感到一陣欣喜。然而藍初晴卻是吃驚了,她一直以為是我強迫藍海凝留在我身邊的,哪裡料到她如今完全是心甘情願

啊?

  「如果爺趕你走。」我頓了頓道:「你會不會和你姐姐回去?」

  「爺!」藍海凝顫抖道:「如果爺不要凝兒了,凝兒也不會回去的。凝兒活在這世界上,也沒了生趣。」

  對於這個答案,我自然是滿意之極。摟著她輕輕吻道:「好凝兒你放心吧,爺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藍海凝滿足的點了點頭,露出絲放心了的神色。只是,眼睛卻不安地瞟向她的姐姐。

  「你該明白了吧?」我瞄了一眼藍初晴,冷冷道:「你想以你來換凝兒,恐怕太幼稚了吧。我現在對你說,凝兒是我的寶貝,就是別人用

金山銀山來換,我也不會同意的。」

  「爺。」凝兒感動之極,首次體會到了我對她的用心,竟然激動的在我臉上主動親了一口。

  藍初晴無法置信的望著藍海凝,似乎想看清她,似乎又有些嫉妒。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回去吧。」我對藍初晴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大人。」藍初晴哪裡料到我會趕她走,這麼多日來的苦頭,豈不是白吃了?正想說服我的時候。我又冷聲吩咐白士行強行送客。

  待得她走後,蘭兒又過來幫我添加一些熱水。忽而,我想起了在我那個年代,洗過的桑拿浴。心中不由得癢癢了起來,要是在這大冬天的

,蒸一下該是如何的爽啊。

  洗桑拿並不複雜,所需要的工具,在諾大的一個戴府內,很容易就能搞定。

  我叫過白士行,在他耳畔輕輕囑咐了起來。那小子張大了眼睛,不知所以。不過,他卻沒有問半句,飛快的去執行起來。

  呵呵,我讓他先去找些乾淨的耐熱石塊,架在火上靠。然後再抬一張春凳過來。

  春凳就放在我的浴桶旁邊,白士行利索的用厚布,搭建起一個相對密封的小屋子起來。這一切,用了不到半個多小時。再過的一會,下人

們又將燒的滾燙的石塊,放在一個鐵筐內運了進來。

  我立即吩咐白士行,把石塊放在厚布屋子內,然後用水澆在石塊之上。

  絲啦一聲,一股白色的熱氣飄蕩起來,幾乎才十多秒鐘。熱氣便已經從夾縫中鑽了出來。唉,這種厚布搭建的桑拿屋,密封性還是不算很

好啊。明日要讓他們建一個移動式的小木屋。

  過得個五六分鐘後,我估摸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讓杏兒幫我擦拭一下,一股腦鑽了進去。

  霎時間,濕潤的熱浪撲面而來,將我赤裸裸的身體包裹了進去。我吸了一口氣,熱感順著我的喉道,直流而下。

  呼,久違的桑拿浴啊?我又回來了。我躺在了春凳上,任憑那熱氣幫我全身上下按摩著,極力張開的毛孔中,汗珠子開始不斷湧現出來。

  ………………………………



  正文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中)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媽的,好火辣的桑拿啊,好像石塊放的太多了。白士行因為經常要進出廂房內外,此時仍舊穿著一身厚衣,繞是其

功力深厚,業已經全身透濕了。

  「爺,這麼熱您受的了啊?」白士行再次舀了一勺水,澆在滾燙的石塊上後,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劇汗。

  「爽得很,你要是洗了把澡後,再進來蒸一蒸,簡直是賽過活神仙啊。可惜今天有女眷在場,不能讓你試試。你先回你自己的廂房,洗把

澡吧。」我笑著說道,汗液不斷的從毛孔中排出,我不得不把蘭兒叫進來,幫我將全身擦拭一遍。

  無論是何人,若是處在我這個位置,定會變得越來越懶惰,如今擦把汗,都懶得自己動手了。

  蘭兒甫一進這桑拿小房間,便被這一副熱氣朝天的景象嚇了一跳。緊接著便是嬌呼道:「這裡面怎麼這麼熱啊?」

  「杏兒,凝兒,不如都進來蒸蒸。」我突然嘿嘿邪笑起來,這種光景,可是難得一見。

  杏兒本是個喜愛新奇玩意的女孩,聽著我在裡面叫爽,早想進來嘗試一下。只是苦於沒有我的吩咐,不敢進來而已。而凝兒,最近奇聽我

的話,幾乎我的話說一不二了,真是奇怪的女孩,記得初次遇到她時,可沒有這好脾氣。

  兩女進來後,亦是大呼好熱。我裝作若無其事,淡淡道:「熱的話,就把衣服除去吧。」言罷,又向門外大吼道:「左東堂,好好把著門

,誰也不讓進來。」

  「是,大人。」左東堂的聲音,有些粗若洪鐘,給予人信心十足。

  三女之中,各自對望了一眼。杏兒性子比較開放,對於我亦沒有絲毫防範,第一個寬衣解帶起來。而凝兒,雖然羞赧之極,然卻見到杏兒

有所動作後,便也羞答答慢吞吞的脫起衣衫來。

  反倒是最晚進來的蘭兒,則看著兩女在解衫,幾乎回過了頭去,嬌嗔道:「爺,您怎麼這樣荒唐啊?」

  「嘿嘿,這也叫荒唐啊?你要不脫,爺就玩更荒唐的。」我紅著眼睛,不斷掃視兩女在我面前羅衫輕解。不一會兒,兩副傲人的嬌軀,便

呈現在我眼前。

  杏兒的身材,屬於嬌小玲瓏形的,膚色潔白如熒,各個關鍵部位都很精緻。尤其是其臀部,向上微微翹起,煞是可愛。

  而那凝兒,身材高佻,酥胸高聳,腰部更是細緻到幾乎只有一摟的尺寸。可能因為長期練武的緣故,肌膚的彈性異常出色,幾乎沒有半點

多餘的脂肪。

  只是兩女覺察到了我那赤裸裸的目光,卻又羞赧起來,各自嬌叱著護住了關鍵部位。杏目佯怒的瞄向與我。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立即轉移了她們的注意力,挑撥道:「杏兒凝兒,你們可是吃大虧了。你們家蘭兒姐姐,光顧著欣賞你們的身材,卻

不肯顯露一下自己的春色。嘿嘿,不若我們一起抓住她,強行扒光了了事。」

  杏兒在一般情況下,蠻是畏懼蘭兒的。只是在這種打鬧玩笑的氣氛下,卻格外的活躍。凝兒則更加沒有異意。

  全票通過後,我從春凳上跳了下來,賊笑著搓著雙手,逼近了蘭兒。而杏兒凝兒,則配合得隨在我身後,亦是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

  蘭兒緊張地抓緊了衣衫,驚懼道:「你們想幹什麼?」

  「叫吧,叫吧,即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淫笑了起來,猛撲上去。

  蘭兒早有防備,側身一跳躲過了我的色狼之撲。卻沒有料到杏兒早一步算到了她的躲避方向,一把將她的腰摟住,興奮的叫喊道:「爺,

杏兒抓住姐姐了,您快來啊。」

  凝兒在我的示意下,亦是不甘示弱,與杏兒兩人,一左一右逮住了蘭兒。任憑她怎麼掙扎叫喊,也是不肯放手。

  我慢慢踱步到蘭兒面前,表情如一副二世祖的模樣,輕薄的挑起她下巴,嘖嘖調笑道:「小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乖乖讓本老爺爽一

把,就放你回家。」

  「不要啊,羞死人了。」蘭兒又是一陣掙扎,回頭嬌容怒斥道:「杏兒,凝兒,你們怎麼能隨著爺胡鬧,快放開我。」

  「姐姐,杏兒其實也不想這樣啊。可是這是爺的命令,杏兒哪裡敢違抗啊?」杏兒嘴上說的可憐兮兮,然而神色之中,卻露出了調皮的神

色。不過,那丫頭的眼色之中,怎麼會夾雜著不少興奮?

  「是啊,杏兒姐姐說的對。爺的命令,凝兒怎麼敢違背,姐姐您不是對凝兒說過麼,一定要順著爺的心意,不要忤逆他。」凝兒亦是十分

的配合,笑的像朵花兒一樣純潔。

  我嘿嘿冷笑兩聲,調戲道:「小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老爺看上的女人,根本逃不出手掌心。」說著,雙手故意慢慢的移向她的腰

間,將她的衣帶在手指頭上緩緩纏繞起來。

  蘭兒頓時劇顫起來,顫聲道:「爺,放過蘭兒吧。這樣太羞人了。」

  她越是掙扎,我的慾念越是高漲,呼吸也逐漸的沉重起來。雙手一拉,那條淡綠色的絲質腰帶,便飄到了空中。

  我用極端緩慢的速度,將其衣衫一件一件除卻,亦將蘭兒的心理防線,一錘一錘,慢慢摧毀。

  「爺,不要再脫了。」蘭兒幾乎哀求著我道,眼眸之中,竟然水汪汪起來。

  呵呵,的確,只剩下最後一道褻衣了,再脫,那就春光外謝了。我觀察了一下室內的溫度,由於那些石塊沒有再次澆水,加上這布屋子的

密封性太差,溫度已經逐漸降下來了。這樣也好,否則在桑拿間裡待得太長,人會受不了的。如今這種溫度,恰是極好。

  忽而,我發現杏兒的眸子之中,興奮之色愈來愈重。似是對此事,反應極大。心中懷念頭便又是一轉,退後了兩步,環抱雙手道:「蘭兒

,爺向你保證,不在脫你的衣服了。」

  呼。蘭兒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似是為保存了臉面而慶幸。然而我的下一句話,卻又將她的心情,扔到了谷底。

  「杏兒,你幫著爺脫吧。」我嘿嘿笑了起來,壞笑著看著三女。

  「杏兒領命。」杏兒眸子中,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神采,先是一本正經的囑咐凝兒將其擒住。卻轉頭又一臉無辜道:「姐姐,杏兒實在是不

得已而為之啊。」

  凝兒的武功,遠非蘭兒可比。柔弱的蘭兒,哪裡可能掙脫的了凝兒的魔掌。

  我仔細觀察著杏兒,見她的動作,微微有些緊張,然而觀察她喘氣的頻率和力道,卻是更加沉重起來。

  「杏兒,你敢。」蘭兒面露威嚴,似是想用往日餘威,做最後的抵抗。

  杏兒根本不吃這一套,仍舊以爺的命令,作為搪塞之詞。

  很快,在杏兒的巧手之下。蘭兒那火辣的嬌姿,毫纖畢露的呈現在我面前,那一副白若凝脂的玉肌,直讓我百看不厭。

  「哇,姐姐你的好大!」凝兒尚是首次見到蘭兒的赤裸身軀,竟然忍不住驚呼起來。忽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酥胸,又有些羨艷蘭兒那豐

滿的胸部。

  呵呵,這一下我知道為何蘭兒拚命不肯脫衣服了。原來是因為凝兒在場的緣故,以前就跟杏兒兩人之時,也不是沒有坦誠相對過。這丫頭

片子,真是太保守了。

  「姐姐不要哭啊?」杏兒見蘭兒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水,竟然焦急起來,情急之下,竟然用她櫻桃小嘴輕輕吻上,舌尖輕點粉頰一下,將那

滴淚水舔去。

  「啊?」蘭兒尚是第一次被杏兒吻到,而且是在自己失神的情況下被偷襲到,頓時身子一頓,如遭到雷擊一般,僵直在哪裡,倒也忘記了

再哭泣。

  媽的,想不到杏兒竟然還有這方面的愛好。剛才那一煞那,我能明顯感受到一陣興奮感襲來。

  杏兒見她這番模樣,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慌張地望向了我。我感覺到她的目光,便湊到她跟前,在她耳畔輕輕蠱惑了幾句。

  頓時,杏兒俏臉漲的通紅,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我則更是厚臉皮的遞給了她幾個鼓勵眼神。

  猶豫了一會,杏兒在我眼神鼓勵下,終於攢足了勇氣,面對著蘭兒低聲道:「好姐姐,是杏兒不對。就讓杏兒來伺候你,算是賠罪。」

  杏兒逐漸靠近了蘭兒,探出櫻桃小嘴,輕輕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

  蘭兒如被電擊了一般,驚懼的叫了起來:「杏兒不要啊。」

  「姐姐,就讓杏兒來伺候你吧。」杏兒氣有些喘,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忽而,只見她的唇,向蘭兒小嘴封了過去。

  「嗚嗚。」蘭兒瞪大了眼睛,極是驚訝,卻又喊不出聲音來。杏兒更是大膽,靈活的舌尖在她嘴裡不斷挑撥著。

  忽而,杏兒的魔手,伸向了蘭兒那豐滿之極的酥胸。

  媽的,這一幅淫糜的畫面,直直將我看得血脈起來。


  正文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下)

  第十二章古代桑拿浴(下)

  「嗚。」蘭兒一雙動人的眼睛,睜的老大。估計她也是對杏兒突然表現出這種怪異的態度而吃驚。雖然大家都是女孩子,然而那種香艷的

氣氛,卻令得她粉頰嬌紅起來。再加上酥胸被杏兒魔爪正在肆虐。竟然情不自禁的低聲哼哼起來。

  我啞然失笑,杏兒那一副動作,完全是師承我處。連那些細微的動作,都學得十足。想必這丫頭,經常偷偷觀察自己與蘭兒的香艷之事。

  杏兒的動作,愈發大膽起來。蘭兒見無法掙開,又不肯咬疼杏兒,只好閉上眼睛暗自生氣起來。然而隨著杏兒的動作愈發深入,嫻熟後。

蘭兒亦是逐漸感受到了挑逗的刺激,凝脂般的嬌軀,開始泛起緋紅之色來。

  終於,杏兒檀舌退了出來,又是學著我的模樣,用舌尖挑逗起蘭兒耳後的敏感之處來。

  「爺……」蘭兒驀然全身一陣悸動,語氣顫抖的喊叫著我。緊閉的眸子上,修長睫毛亂顫。想來這一瞬間,蘭兒已經意亂情迷起來。錯把

杏兒當成了我。

  看至此處,就算是鐵人也要起火了,況論我這個色狼似的人物。便湊到她的身後,示意凝兒退開。

  我索性取代了凝兒的位置,從蘭兒身後將其環抱摟住。與杏兒兩人,將其牢牢夾在中間,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帶。

  蘭兒動人嬌軀,早已經軟化了下來,全靠我和杏兒的身體幫她支撐住,才使得她沒有跌倒。然而如此一來,三具****間的糾纏更甚,其間

的摩擦,也更是強烈起來。

  吼。我沉沉低聲吼叫一聲,迸發出來的慾火,再也無法忍住。讓杏兒托住蘭兒的彎下上身,從背後伏了上去。

  「啊……」早已經被挑逗至動情的蘭兒,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

  「嗚!」豈料杏兒根本不放過她,檀口將其小嘴堵住,又是送上了一個甜蜜香吻。

  ……

  由於杏兒的大膽動作的緣故,我的刺激感被提高到了極至。才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我便將全身慾火噴發了而去。

  蘭兒終於,緩緩地止住了嬌吟。然而在我和杏兒齊心合力之下,直直將她折地四肢無力,此時唯有軟倒在杏兒身上,動彈不了。

  我則舒適地仰天躺回了春凳之上,享受回味著劇烈快感過後的餘韻。體貼的凝兒,則弄來了一塊毛巾,用熱水凝干後,幫我全身擦拭起來

。然而此妞,亦是因為受到適才那火辣場面的感染,而耳根處緋紅一片。

  見她那副羞答答,卻又偷偷在我軀體上掃視的嬌人表情。竟然又緩緩地開始興奮起來,便索性向旁邊讓了一下,拉著凝兒躺下。

  春凳並不寬,躺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還有餘地。然而同時躺下兩人,那就難免會有身體上的重疊起來。

  我伸手攬住她的脖子,就讓她枕在我的臂彎內,與她說起悄悄情話來。然而說著說著,我言語和動作,都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惹得她輕吟

連連,蘭氣疾吐。

  過得十多分鐘後,雄風再度。眼見著凝兒亦已經快忍受不住了,便一骨碌翻了過來,重重地壓在凝兒身上。

  嚶嚀。凝兒嬌澀,卻又帶著些微興奮,重重的呻吟了一聲。

  迎接她的,自然是一陣狂風暴雨。

  ……

  我掀開被子,伸了一下懶腰,連連打著哈欠。三女隨我胡鬧了一夜未眠,尤其是蘭兒,不但要接受我的騷擾,還要時時刻刻防備著杏兒的

偷襲。想及此處,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或許是太累了。她們三個都仍舊睡的很沉,並沒有發覺我已經醒來了。我欣賞了一番她們各自美妙的睡姿後,乏意頓去,只是再也沒有了

睡覺的慾望。

  這些天來,幾乎夜夜征伐。幸好那識相的送了我一本御女心經,否則就算鐵打的身子,恐怕也要受不了。想想這些天來的荒唐,我也算明

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古代的皇帝,為什麼沒有幾個長壽的了。

  我一骨碌爬下了床,尋了些熱水,草草盥洗了一番。真是有些汗顏啊,到了這個時代後,我還是第一次自己動手盥洗呢。這些日子來,這

些瑣碎事情,都是蘭兒一手包辦下來的。

  如今天色尚早,我索性不去將她們叫醒。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我這才想起,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獨自外出了。

  想及此處,我便將衣衫全部穿好,披上了一件貂皮披風,出了廂房。

  甫一出廂房,一股干冷的氣息便迎面撲來。我急忙將臉用力揉搓了一番,這才有暇品味著清晨涼爽的空氣起來。

  「爺,早安。」輪到值班的白士行,一見到我出來,急忙恭聲打了個招呼。

  「士行,還沒有睡啊?」我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遞了個鼓勵的眼神。

  「爺,屬下也是剛起床。昨晚是左兄在門外守了一夜。」白士行謙虛地說道,並不與左東堂爭功,這點我很欣賞。

  「這樣啊?那你還是守著吧,我一個人出去溜躂溜躂。」我淡笑道,便立即往院子外走去。

  「爺。」白士行追了上來,焦急道:「您的意思是,一個人出去溜躂?不行啊,這也太不安全了。就讓士行跟著您,也好在萬一的時候,

維護爺的周全。」

  我眉頭一軒,略帶不滿道:「士行,爺也就是出去溜躂一圈,你就別跟著了。」

  「那,爺您就小心為秒。」白士行見我面色不善,便不敢再搭話,恭敬地低首退了開去。

  巡撫大人的府邸,各種安全措施並不少。既有不定期巡邏的士兵,又有許多躲在暗處的暗樁。但是以我的身份,在府中進出,自然沒有人

敢阻攔我。

  七繞八拐後,便出得了戴府。門口的守衛,也是認得我,立即對我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我微頷首後,便往戴府左側大街上走去,在我印象中記得,那裡有一條大街非常熱鬧。前些日子,剛下過一場鵝毛大雪。雖然天色已經放

晴了兩日,然而屋瓦之上,大街小巷的角落裡,仍舊堆著不少殘雪。

  室外氣溫雖然有些低,但北方的天氣,多是干冷,並不刺骨。加上今日陽光明媚,卻也是個出門的極好天氣了。

  花了十多分鐘,便繞到了那條大街上。雖說現在仍舊是早上,但是漢人通常都是非常勤快的,許多店舖已經是早早開張。尤其是一些賣早

餐的攤位和飯館,已經開賣得惹火朝天了。蒸包子的熱氣,將香氣傳到了我的鼻子中。

  害得我頓覺一陣肚子餓,急急問那個賣包子的大娘,要了兩個菜包子。哈,燙手的包子,一口咬下去,熱氣幾乎將我全身的寒氣驅逐殆盡



  可口的菜汁,混合著包子皮的厚重,直直將我吃的連舌頭都要嚼下去了。這麼多日來,一直是山珍海味吃個不停,難得吃上這種清淡的食

物,自然覺得異常好吃了。

  「客官,看你吃的這麼香,再來兩個嘗嘗。」那大娘熱情的招呼著我,又遞過來兩個。

  那兩個包子下肚,還真是沒有過足癮頭呢。急急道了聲謝後,又急急將那兩個包子吞了下去。呼,好懷念以前老媽幫我包的包子啊?

  記得還是很小的時候,每次老媽蒸包子的時候,就開始守候在蒸籠旁不肯離開了。還記得老媽總是會邊罵我是饞鬼,邊偷偷瞞著哥哥姐姐

往我懷裡塞兩個菜肉包子。後來被哥哥姐姐發現後,總是纏著我要我的包子。

  呵呵,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中還是蠻甜蜜的。可惜的是,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恐怕無法再見到母親和哥哥姐姐了。

  當我還在緬懷心中往事時,那大娘對我和藹道:「客官,您還要再來兩個麼?」一副純粹的山東鄉音,足以讓我感動萬分。

  「謝謝了,我已經很飽了,你的包子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讚賞道。

  「多謝客官誇獎啊,四個包子,一共八文錢,謝謝。」那大娘一臉的笑意。

  四個包子才八文錢啊?真是便宜,遂往懷裡一伸,旋即便愣住了。心中一片冰冷。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如果瀏覽伊莉時速度太慢或無法連接,可以使用其他分流瀏覽伊莉,www01.eyny.com(02,03)。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4
發表於 2009-5-16 07:16 PM|只看該作者
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正文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上)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上)

  那大娘見我愣在那裡,迅即也感覺到了什麼,然而畢竟山東人一向以憨厚著稱,便強撐著笑臉道:「小伙子,該不會今早出門忘記帶錢了

吧?如果那樣,就就算了,幾個包子,也值不得幾個錢。」

  她不這麼說還好,被她這麼一說,我臉皮上一陣不由得發燒。立即扯開喉嚨大聲喊道:「白士行,給老子滾出來。」

  我蠻以為,那小子會在幾秒鐘之內就滾出來的。哪裡料到等了半晌後,也沒有見那小子出現在我面前。難道,那傢伙真的這麼聽話,沒有

跟出來?心中不由得暗罵起來,

  又想叫那兩大供奉出來,然卻想想供奉,是不可能跑出來給我八文錢的,也只好算了。一個人尷尬的站在街上,真是寒冷啊。

  「小伙子,誰都有忘記帶錢的一天的。」那大娘好心好意的說道:「要不,下次來,把錢給我帶來就行了。」

  我撓頭尷尬道:「看來也只好這樣了,回頭我一定把錢給您送來。」

  「不行,葉大娘起早貪黑,做點買賣容易麼?我看你穿著一身富貴衣服,想不到會是個白吃白喝的紈褲子弟。」旁邊一個賣油條的壯小伙

子,在一旁聽不過去了,對我橫眉怒目道:「八文錢對你,可能掉在路上也不會揀一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可是能管全家人一頓溫

飽啊。」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我心中暗火。然而畢竟自己理虧,一咬牙,便將自己的貂皮披風脫了下來,遞給了那葉大娘道:「大娘,這披風就

先擱你這吧,待會我拿了錢回來贖。」

  我那件貂皮披風,可是戴榮典的珍藏貨色,其價值怎麼也不會低於百兩銀子的。

  「哎喲,我的爺。」那大娘臉色一變,急忙把披風往我身上一搭:「您是貴人,若是凍著可不好。」又扭頭對那壯小伙子責怪道:「大牛

,凡人都有個難處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微感動,這個時代的窮苦老百姓,心思都善良的很。在我那個年代,雖然山東人仍舊以豪爽著稱,但是總比以前差了好多,很多人都市

儈了。像葉大娘這種質樸之人,已經非常少了。

  「出了什麼事情了?葉大娘。」旁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煞是好聽,不過,聽在耳裡頓覺耳熟。

  「晴姑娘,您老來的正好。」那大牛忿忿不平的指著我道:「這個紈褲子弟,在葉大娘這裡白吃了四個包子不給錢。」

  晴姑娘?我回過頭去,恰好見到了一襲白衣的藍初晴俏生生的立在我身後,只是那臉上,仍舊蒙著一層白紗。

  「是你?」藍初晴甫一見到我,也是吃了一大驚,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絲駭意。由此可見,這段時間內,我把她折的如何之慘。

  媽的,難得一次尷尬的事情,卻不料被藍初晴撞見了。這下子威嚴盡喪了。遂即尷尬地乾笑了兩句:「晴姑娘早啊,這麼早出來溜躂啊?



  「小伙子認得晴姑娘啊,那就更加不用給錢了。」那葉大娘看了看我們,一臉的笑意:「晴姑娘可是個好女孩子啊,以前這條街上總是會

有很多混混來搗亂。不過,自從晴姑娘每天早上,都來溜躂一圈後,那些混混就再也不敢來了。」

  「晴姑娘,我剛煮了一開湯圓,還熱著呢,您老還沒有吃吧?來,給你舀上了。」

  「晴姑娘,我的油條可是剛出鍋,鬆脆可口著呢。」

  「晴姑娘,剛出爐的熱氣的包子,您老來兩個吧。」

  「晴姑娘……。」

  此起彼伏的叫喚聲,一個接著一個響了起來。每個人見到藍初晴,都會熱情的招呼一下,然後欲送上自己最好的東西。

  藍初晴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誤會我心情不爽了,眸子中驚懼不定,低聲招呼道:「爺,您老怎麼會一人出門了?小女子,小女子

只是見這些街坊們可憐,才幫幫他們的。爺,求您千萬別為難他們。」

  包了兩根油條的大牛,正欲送給藍初晴時,聽到了這襲話,竟然呆呆得站在那裡不動彈了,簡直不敢相信,連藍初晴都會這麼怕我。

  惡汗。她把我當什麼了?一隻亂咬人的狗麼?在她心目中,我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麼?不過回頭想想也是,自己對她所作的一切,足

以讓她對我只有恐懼。

  罷了罷了。我已經有蘭兒杏兒,還有凝兒了。這藍初晴,不收也罷。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想及此處,心中包袱放下後,人頓時輕鬆起來,淡笑道:「晴姑娘別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不過,今日倒有一事想請晴姑娘幫忙。」

  我如此好言好色,並沒有減弱藍初晴對我的恐懼,眼神中更加驚疑不定起來。不敢確定我在賣什麼把戲,又或者是我準備如何再折她。

  只見她顫巍巍道:「有什麼事情,爺儘管吩咐,小女子照辦就是。」

  「是這樣的,我想與晴姑娘界八文錢。」我聳肩笑了一下,自嘲道:「你不必擔心我借錢不還,這點信譽度,我還是有的。」

  藍初晴聞言,似是愣了一下,待得片刻後,才回過神來。急急從懷裡掏出一錠整銀,恭敬的遞將給我。

  我不客氣的接過銀子,這是一錠十兩左右的銀錠。隨即,便不顧葉大娘的推脫,硬是塞到她的手裡,笑道:「葉大娘的包子真是很好吃哦

,明天我還會再來的。」

  葉大娘怎麼也不敢收下,十兩銀子,恐怕她一年也賺不出來。

  我見她墨即,便向著藍初晴使了個眼色。藍初晴會意得對葉大娘道:「葉大娘,公子他是一番好意,您就收下吧,否則公子會生氣的。」

  葉大娘這才感恩戴德的收了下去,自然對我們是千言萬謝。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感慨,小老百姓的生活,就是這麼單純啊



  忽而,我又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不愧是山東漢子啊,敢說敢做。雖然脾氣太耿直了些,呵呵。」

  處理完這檔子事情後,便向俏立在一旁的藍初晴道:「晴姑娘,我也是初來貴境,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算是個地主了,不若帶我在濟南城

內,到處轉轉吧。」

  藍初晴眼神一緊,怕是又誤會我在耍陰謀詭計了。然而終究也是不敢拗我,便緩緩地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我時,目光中警戒味道十足。

  和那和藹的葉大娘告辭後,便讓藍初晴帶著我在各條街上溜躂了一圈。在以前的那個時代,濟南也來過不少次,然而現代化城市,終究大

多是相同的,看多了都乏味。

  如今的濟南府,別具著一番古典厚重的味道,那些山東特色的建築物,也是將山東精湛的建築體系,表達的淋漓盡致。

  走在那厚青石鋪設而成的路面上,足以讓我產生了如在電影中的感覺。

  身旁的玉人,款款與我介紹著各處的風俗,雖然與我仍舊保持著一定距離,然卻警戒稍微鬆懈了一點,畢竟我是很認真的來體驗古代濟南

風貌的。享受著難得的清靜時光。

  驀然,一陣嘈雜的喧鬧聲打斷我的寧靜。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成衣鋪內,衝進了一夥黑衣人,那群黑衣人甫一進去,就開始大叫大囔的砸起

東西來。

  旁邊幾家店舖,一見到這種狀況,連管都不敢管一下。直接匆匆關上大門,歇業了事。

  成衣鋪內,多數是女子在營業,打又打不過一幫漢子。只得在那裡苦苦哀求著。

  我斜眼瞟向那藍初晴,要說以她的性格,定會上去管上一管,然而不知怎麼的半天不見動靜。然而甫一觸碰到她的眼神,卻是嚇了我一跳

,只見她眼神之中,如同著了火一般,在熊熊燃燒。修長的嬌軀,劇烈顫抖不已,然而不知怎麼的,就是不肯前去幫忙。

  「嘿,女俠不是應該見義勇為的麼?」我開口問道:「怎麼不去管管他們,一幫子大男人欺負一群弱女子,也太不像話了。」

  忽而,藍初晴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極為驚訝的看著我。遂即,她又低下了頭,聲音顫抖,似乎在極力壓制著怒氣:「小女子不能那麼

做。」

  「有什麼能做不能做的,有我在這裡幫你撐腰,儘管去吧。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來處理。」我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藍初晴極為複雜的看著我,沉聲道:「既然大人如此要求,那小女子就出手了。」

  只見藍初晴足下輕輕一點,整個身子便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白袂隨風而動,如同天女下凡一般的飄逸。

  煞那間,動作又似疾若閃電,跨在腰間的長劍已經出鞘。只聽她冷冷地喝道:「架勢堂的惡賊們,休得猖狂,飛燕門藍初晴在此。」

  架勢堂?我愣住了,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古怪。原來這幕後的首腦,還是我啊。

  ……


  正文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中)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中)

  我尚是第一次見到藍初晴在我面前耍劍,與張晃的那種霸道劍勢不同。藍初晴的身法和劍勢,十分具有觀賞性質,飄逸而又出塵。

  那些黑衣人,幾乎沒有她的一合之將,均在一招之內,便失去了戰鬥力。繞是以藍初晴心中的怒火之盛,她的下手亦極有分寸,每一個人

都是恰到好處的失去戰鬥力。並不致人於死地,也不將人打成重傷。

  沒有片刻功夫,原本生龍活虎的一群黑衣人,均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我這才走過去,嘖嘖稱奇道:「原來晴姑娘的功夫如此了得,恐怕距離那個什麼地品高手境界不遠了吧?」心中卻暗忖,估計張晃都不是

她對手。一個女孩子,恁是了得。凝兒與她比起來,恐怕有天差地別的嫌疑。

  「爺,過獎了。」藍初晴眼神沉寂了下來,不再多言。

  「門主,您老來了真是太好了。」這成衣鋪的掌櫃,亦是一個女人,約莫三十多歲,憤慨道:「架勢堂的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門主,為

什麼我們不反擊啊?」

  藍初晴偷偷瞟了我一眼,忽而沉色道:「住嘴,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有所行動。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了,門下所有產業都歇業。為

何你今日膽敢開張營業。」

  「門主,我。」那女子臉色一黯,似是想解釋。然而此時,門外忽然衝進來十多個官差,個個手中拿著明晃晃的武器,臉色不善。

  為首的那個官差,陰冷道:「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眾鬧事,將這裡所有人,都押到大牢去。」

  「是。」那群官差,惡狠狠的應聲了一句,然而他們卻不動躺在地上的架勢堂成員,而是紛紛撲向了那幾個柔弱的女店員。

  「媽的。」看不過去的我,一個側踢,將一名官差踢的倒飛了出去。然而卻將自己咳得愣在那裡,以前打架,經常用這種側踢的。然而還

是首次將人踢飛這麼遠?難道,這就是因為的有了內力的緣故?

  那群官差,原本可能見我衣著華貴,並不敢動手抓我。此刻卻因為同僚被揍,均同仇敵愾的瞪向了我,漸漸圍攏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膽敢妨礙差爺辦事?」為首的那個差頭,面色猙獰,陰冷地喊道。

  我一個立正,捋了捋那剛長出來沒多少的頭髮。瀟灑道:「江湖人,管江湖事。」

  哈哈,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們。小時候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過武俠影響。泰半的人,都會有些江湖情結。這句話一出,心中頓覺一股豪爽

之氣。

  「狗屁江湖人,兄弟們上,把他抓回大牢,好好伺候伺候。」那人聞得我僅僅是一個江湖人,便立即陰狠的下命令道。

  我疾疾往後大退兩步,按照以前群架的打法,一個人對上這麼多人,只有逃跑,或者拉開距離打。不過今日畢竟已經練了一些內功了,再

加上有藍初晴在場,落跑的話,自然丟不起這人。

  正思索間,已經被挨上了幾腳。心中頓時氣憤,順勢將身旁一個差頭,抱住他的腰一下子摔了出去,他撞在了布架上,轟的一聲巨響。如

今練了功夫,力氣也比以往大了不少。

  武功是練了,但是連入門也算不上。像這種官差,雖然能一次對付個三四個,但這麼十多人一擁而上,我就不是對手了。

  忽而,藍初晴從天而降,冷目持劍擋在了我的面前,俏生生道:「都給我退下,否則做了冷月劍下亡魂,可別怪我藍初晴無情。」

  「藍,藍初晴。」那差頭一聽,駭然地退開幾步。讓他對付對付一般的地痞流氓,還是有一套的。但是藍初晴是齊魯大地上十分著名的一

流高手,心中自然害怕了起來。

  冷月劍?我瞧向她手中的那把劍,果然是奇怪的一把劍,劍身細長,卻又微微帶著一點彎度,劍面光潔如一汪清水一般,冷光瀅瀅流動。

  好一把極品武器,我暗讚了一句。忽而,胸口被踹的那幾腳,感到有些疼痛,這架還沒有打過癮呢,哪裡就肯放他們離去。

  「誰都不准走,爺還沒有玩過癮呢。」我邁著二五八萬步,囂張的指著那個踢到我的官差,伸出中指道:「剛才踢爺踢的很爽是吧?來,

我們單條來過。」

  我也不待他答應,飛快的衝到他身前,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小腹上。趁它彎腰之際,順手在他下巴處送上了一下。

  拳拳到肉的感覺,真***爽啊。練了那鳥功夫後,全身好像充滿了勁道,身手比之以前,敏捷了不少。頗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其他官差見狀,哪裡肯讓同伴吃虧,均紛紛呼喝著衝上來幫忙。藍初晴嬌叱一聲,劍勢一圈,便將那群官差圈在了外面,根本無法進來。

  「晴兒,一個一個放進來,讓爺好好出出氣。」我冷笑連連,這幫混蛋,竟敢用腳踢我。幸好,沒有對我動刀子,我可沒有練那金鐘罩,

鐵布衫之類的玩意。

  「是,爺。」藍初晴出乎意料的順從了我,關鍵是她的語氣,充滿了心甘情願的意味。雙發如今在統一戰線上,似乎拉進了不少關係。

  一個又一個的官差被放了過來,我越揍越是順手。以前因為身體素質的緣故,很多高難度的打架動作,根本無法做出來。如今像什麼凌空

踢啊,反腳側踢啊,之類的玩意輕而易舉的做了出來。

  「我打~」一個凌空轉身踢,將那差頭踢飛後,我擺出了李小龍的招牌動作,拇指擦了一下鼻子,怪叫了起來。

  這被子揍人,還是第一次揍的如此爽。心中的惡氣,出的乾乾淨淨。

  「爺的武功,好像也是蠻不錯的。」藍初晴眼中,對我的警戒意味降低了不少,輕輕的拍了個馬屁過來。

  「你才厲害呢,戰鬥力竟然達到了六百多。」我亦出口讚道,那兩個供奉我還沒有見過,然而我見到的人中,恐怕以這藍初晴武功最為高

強。其次的張晃,最高戰鬥力才不過四百多。

  「戰鬥力?那是什麼東西?」藍初晴狐疑地看著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呵呵,剛才趁她打架的時候,順便測了一下她的戰鬥力,不小心順口說了出來。不過,可惜的是卻無法測出她的友好度,與藍海凝一樣,

對我的感覺一片混亂。

  不過,我也在奇怪呢。按照我對藍初晴的那些所作所為,她應該恨極了我才對。為何那表上,卻顯示出她對我的感覺極其混亂呢?難道…



  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索。扭頭望去,卻見一身黑衫的齊燕飛,領著一大幫子人衝進了這家成衣鋪子。

  齊燕飛一見到我也在現場,先是愣了一下。急忙將武器收了起來,在我面前恭恭敬敬道:「爺,您老也在啊?」

  「嗯,燕飛。把你的兄弟們都帶回去。」我揮了揮手,淡淡道:「你隨我去戴府,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爺。」齊燕飛應聲後,忙吩咐屬下將尾巴掃乾淨。便恭敬的隨在了我身後。

  「晴兒,也隨我一塊去。」說完這句話,我率先走出了這家成衣鋪子,往戴府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自盤算,已經差不多了,可以坐下來開誠佈公的談談了。做一個上位者,最怕屬下關係鐵硬。如今架勢堂對飛燕門進行了這麼多日

的無情打擊,早已經讓藍初晴對齊燕飛恨之入骨了,雖然能在我手下共事,但絕對沒有聯手對付我的可能性。

  這不,兩人雖然都恭敬的跟在我身後,然後均以惡狠狠的眼神,互相較量著。

  這事妥當後,我也該回京城去看看了。陶遷和張晃,估計應該將太傅餘黨剷除的差不多了吧?即便沒有,回去看看也無妨,我先躲在暗處

好了。

  ……

  (兄弟們都反應速度慢,汗,的確有些慢了。下週一開始,無良列車將會提速,至少,會是現在速度的一倍以上,大家多多支持投票。)

  

  正文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下)

  第十三章大事初定(下)

  恰在此時,白士行那廝總算匆匆出現在我面前,我對他怒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需要你的時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需要你的時候,

又屁顛屁顛的出現在我面前。」

  「爺,冤枉啊我。」白士行一臉無辜,哭腔道:「屬下看爺沒有帶錢受窘時,本待立即出來給爺松錢的,哪裡料到卻被二供奉制住了,說

是要傳我一門功夫。二供奉又說,有四供奉保護您,綽綽有餘了。」

  我扇了他一個後腦勺,叱道:「回頭再收拾你小子。回府。」心中卻暗忖,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有一次解決這裡雜事的機會呢。這小子

,可算是無心辦好事了。

  正午前,戴府正廳內。我斜躺在堂前太師椅上,輕輕品著香茗,目光在齊燕飛和藍初晴身上掃視了一遍。

  戴榮典低首側立在我一旁,隨時等候著我的吩咐。

  「京城傳來消息,皇兄急召本王回京。本王必須馬上趕回京城去,今日,就此把事情作個妥善安排。」我輕輕咳了兩聲,淡淡的說道。

  聽得我自稱本王,藍初晴和齊燕飛均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應該對我的身份,做過了很多推測,但是看來還是低估了。

  當然,若他們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草民齊燕飛,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齊燕飛立即匍匐在地,眸子中露出了喜色,想來他為了攀上這麼一顆大樹而興奮吧

  「民女藍初晴,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藍初晴亦叩首道,只是眸子之中,神色更加複雜,有驚訝,有恐懼,亦有那些微失落



  戴榮典則因為我早已經給了他暗示,並不驚訝,沉穩的叩見了我。

  「現在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了吧?」我淡淡道:「其實,本王也是奉旨辦事。眾位都是知道的,江湖是個最為混亂的地方,若不好好壓制,

終究是個大隱患。再從更高的地方來看,一旦外族入侵中土,一片混亂的江湖,更加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上。」

  藍初晴和齊燕飛,均是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目光中有些駭然。怕是我動手一刀切,將整個江湖幹掉,那豈不是標誌著他們也沒有生存的餘

地了?

  戴榮典則站在官方的角度來看,立即躬身對著京城方向道:「皇上英名,江湖確實為一大禍害。」

  此話一出,惹的藍初晴和齊燕飛均紛紛對他暗自怒目相向。估計是在恨他平時收江湖的錢,倒收的快,關鍵時刻卻一點也不幫忙。

  「咳。」我輕咳一聲,重新調整了一下我躺著的姿勢,淡然道:「戴大人,你知道這次泰山封禪,到最後為何把你先遣回來了?」

  戴榮典面色一凝,急急跪拜在我面前,大喊冤枉道:「王爺明鑒,小人對皇上絕對沒有不軌之心。」

  「哼。」我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冷聲道:「若你有不軌之心,還能活到現在麼?」

  「皇上英名,王爺英名。這一切,都是趙賊搞得鬼。小人的心,向來都是向著皇上和王爺的。」戴榮典如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絲毫沒

有巡撫大人改有的威風了。不過,我估摸著這傢伙也是裝出來的表情,當官當久了,這點本事還是應該有的。

  「哼,趙賊那廝,仗著是皇上的恩師,持寵生嬌倒也罷了。到頭來卻圖謀不軌,實在是可惡之極。」我惡狠狠的罵道:「戴大人,雖然你

是他一手提拔上山東巡撫一職的,不過此事卻並沒有與趙賊一起參與。皇上他老人家英名之極,所以才沒有動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戴榮典從一身冷汗,到喜出望外,連連磕頭道:「皇上天恩,王爺天恩。小人時時刻刻銘記在心,定當肝腦塗地,不敢有半點不臣之心。



  我見嚇唬的他也差不多了,便放緩了臉色,淡淡道:「起來吧,以後小心行事就行,千萬別再與他人拉幫結派。」

  「王爺的金玉良言,小人定當銘記在心,永不相忘。」戴榮典旋即更換了一副嘴臉,露出了對我崇敬的神色。

  「你們兩人,也起來吧。」我躺回到了座椅上,抿了一口香茗道:「本王知道你們心中的憂慮,那些因素,本王和皇上,都已經商量妥當

了。所以,並沒有把江湖一刀切的想法。」

  藍初晴和齊燕飛聞言,齊齊鬆了一口氣。他們兩人雖然立場不同,但是身為江湖人,自然對江湖有種眷戀。

  「謝王爺恩典。」齊燕飛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過,也不能放任江湖,就這麼混亂下去了。皇上下旨,著本王將江湖好好捋順了。」我閉目沉吟了一會,又道:「藍初晴,齊燕飛,

你們願不願意幫本王將整個江湖,控制在手裡。」

  「王爺,屬下定當竭盡所能,萬死不辭。」齊燕飛眸子中,閃過了一絲興奮神色。

  「王爺,飛燕門恐怕沒有這個實力,能夠控制江湖。」藍初晴幽幽道,不滿的瞪了一眼齊燕飛。

  「飛燕門和架勢堂,乃江湖中有名有姓的勢力。再者,有整個朝廷做你們的後盾,你們就放心大膽的行事吧。」我忽而臉色又一沉:「如

果你不願意,那本王今天就讓飛燕門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領教過我厲害的藍初晴,駭的退開一步,躬聲道:「既然有王爺鼎立襄助,那民女願意一試試。」

  「嗯!」我這才放緩了表情,淡然道:「如此,才有女中豪傑的氣勢。本王不要求你們立即一統江湖,只要在一年之內,先將山東境內黑

白兩道的勢力,整合起來。那就算達到目的了。」

  「王爺,屬下絕對不負聖恩,不負王爺的器重。」齊燕飛頷首望著我,隱隱約約間露出了一股沖天的豪氣。有些人,就像他那樣,只要有

一個機會,就能一飛沖天。

  藍初晴猶豫了一下,便也答應了下來。不過,只見她又檀口輕吐道:「王爺,屬下不想讓飛燕門涉及那些太黑的行當。」

  「那是自然。」我呵呵地笑了起來:「本王自有這個打算,在不久的將來,飛燕門將是領袖白道的大門派。而架勢堂,則是橫掃黑道的霸

主。」

  藍初晴這才放下了眼中的顧慮,正色道:「屬下不會令王爺失望。」眼睛中,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這一點,讓我看的一愣,想不到

以她的性格,對於統領白道今然會這麼有興趣。

  「戴大人,你身為山東巡撫,自然應該多多扶持飛燕門和架勢堂了。」我的聲音,又轉到了重音:「這可是你,將功贖罪的好機會,皇上

哪裡,本王自然會幫你求情。」

  「謝皇上,謝王爺恩典。」戴榮典一臉的喜色,如此大好機會,恐怕又能大大撈上一筆了。

  接下來,眾人商量了一下具體細則。黑道的業務,大多交給了架勢堂負責。而其它涉白的行當,都交由飛燕門發展。平日並不對外宣傳合

作,仍舊以小摩擦為主,以蠱惑人心。

  江湖大事初定後,眾人樂呵呵地在一起吃了頓奢侈的晚宴。費用自然是肥的流油的戴榮典出了。

  宴畢。

  大明湖畔,夜光凜冽。本來有些風,但喝過些白酒後,卻是感受不到多少寒冷。不知怎麼的,今日總有一股難以言語的熱氣湧上心頭來。

  夜風吹拂而過,楊柳隨風搖擺。今日來氣溫回暖,湖面上一片微波鱗鱗之像,霎是好看。

  藍初晴今晚也是破例的喝了幾杯,眼神中有些醉意,比之平常,少了一分冷冽之氣,多了一絲柔意。

  「晴兒,平日裡你對本王一直又恨又怕,為何今晚會主動約本王出來觀賞湖色。你就不怕本王獸性大發,強暴了你。」我繞有深意的望著

她,淡淡道。

  藍初晴眼中,沒有來由的露出了複雜的神色。黯然幽幽道:「王爺,能否聽小女子講一個故事?」

  「既然你突然有這種興致,本王也閒來無事。你就說吧。」我淡笑道,這丫頭,該不會以故事對我進行一番說教吧。

  「謝王爺給小女子這個機會。」藍初晴邊往前走,邊捋了捋烏黑的秀髮,淡聲道:「在我七歲的那年。我就成為了孤兒,不僅僅是我,還

有凝兒。當時,凝兒只有兩歲,才剛會開口說話。」

  我愣住了,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說起自己的身世來。大汗,這年頭孤兒為何這麼多?蘭兒杏兒好像也是。

  藍初晴並沒有回頭,仍舊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似乎不想我見到她的眼睛。只聽得她那翠鶯般好聽的聲音又再次飄了過來:「那次是大災年

,顆粒無收,爹娘是被活活餓死的。但是在臨死之前,卻把我們姐妹分別送給了濟南城裡富裕人家,那戶人家姓藍。當時,我什麼也不懂,更

加不用說妹妹了。我們運氣很好,那戶人家不僅對我們姐妹照顧的非常周到,還認了我們做女兒。我非常感謝他們。然而,好日子僅僅過了兩

年。我父親出門做生意,卻死在了路上,是被那些所謂綠林好漢殺死的。錢和貨物,被搶的精光。母親得到消息後,幾乎想要投河自盡,然而

顧念到我和凝兒年紀還小,所以才沒有死。我當時就暗暗發誓,一定殺死那些盜賊,為父報仇。然而,災難似乎接踵而至了。由於父親死之前

,借了很大一筆錢去做生意。所以,債主們都紛紛催上門來。母親終究不堪折磨,大病死去。從此這個家,便又散了。我只好帶著妹妹,四處

流浪。靠著好心人的救濟,才活了下來。這種日子,又是一年。我很感謝那些幫助過我的人,我也發誓,如果將來有機會,我也會幫助天下所

有需要幫助的人。」

  此時,藍初晴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凝望著我,幽然道:「感謝王爺給我這個機會,小女子一定會統領江湖白道。」眸子之中,淚光閃爍

,似是激動非常。

  原來,藍初晴建立飛燕門,以及答應我統領白道。目的是為了報答全天下的貧苦百姓啊。汗顏啊,我頗有些尷尬非常。

  「王爺,前面有條船。」藍初晴忽而驚喜道:「不若我們泛舟大明湖吧,晴兒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輕鬆過了。」

  她的眼睛,真是極品啊。一個傷神,一個喜悅,都能牽動我的心靈。而且,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稱晴兒。直直讓我心中一動,便答應了下

來。

  那是一艘烏篷船,即可以立在船頭觀看湖光月色,又可以在蓬內飲酒做樂。

  藍初晴偷偷斬斷攬繩後,出掌一推,烏篷船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向湖中心飄蕩而去。忽而見她回頭對我露出了個俏皮的眼神。

  認識她到今日,還是首次見她對我露出這種眼神,頓覺新鮮。真想拉開她的面紗,一探究竟。

  我也玩性大增,提起了槳,滑動了起來。

  良久之後,小船終於飄到了湖中央。月光靜靜地撒在水面上,微風拂過,蕩起一陣好看的鱗紋。

  驀然,心頭又是沒來由的一熱。一股熱氣自下而上,充斥了我全身。媽的,戴榮典給我喝的是什麼酒啊?後勁怎麼這麼足?

  「爺,晴兒還有一事要告訴爺。」藍初晴忽而款步湊到了我面前,一雙眸子緊緊地鎖住了我。

  我心中一驚,她怎麼突然又改口稱呼我為爺了?難道,她騙我到這湖中心來,是想殺了我報仇麼?我也真是糊塗,在這湖中心,就連供奉

也救不了我。危難之際,我的心突然一陣清明起來,面帶笑容道:「晴兒,是不是又想和爺講個故事啊?」

  「爺,晴兒想告訴爺的是。」藍初晴的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絲古怪:「晴兒今日,在爺的酒中,下了藥。」

  我心中一片冰涼。好狠的丫頭啊,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可憐我今日,連風流鬼也做不上。然而,嘴上卻不甘示弱,笑吟吟道:「難

道晴兒你看上了本王,以至於想下春藥奪去本王的身體?」

  「爺真是聰明。」晴兒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春意,幽然道:「晴兒下的,正是春藥。不僅僅在爺的酒裡下了,晴兒還在自己的酒裡下

了春藥。」

  這句話,如同一個晴空霹靂一般,將我直勾勾的震在那裡不得動彈。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若之前有人對我說此時,我定會大笑荒謬。

  「爺,今晚就在這烏篷船上,好好疼惜晴兒吧。」藍初晴忽而身子一軟,倒塌在我懷中,我一摟之下,頓覺起身子一片滾燙。

  她究竟是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如此做?難道,她是愛上我了?不,不可能。亦或是,她想藉著獻身,攀上我這顆王爺大樹?不,亦藍初晴

的性格,那更加不可能。那究竟是什麼原因……

  「爺,晴兒今晚屬於你。」藍初晴伸出蔥白小手,緩緩地扯下了面紗。

  終於,我看到了她眼睛以下的部位了。那種令我想像了無數次的面容。在這一霎那,幾乎天地要崩塌了一般,我再也捨不得將我的眼睛,

從她臉上挪開。這是我見到過的,最為完美的一副容貌。在以前那個時代,有著許許多多明星。但是與晴兒一比,她們便什麼都不是了。

  春藥的力量終於發揮了,一股熱血從我的心頭湧到了頭頂。一切的雜念,都被我拋之了腦後。此刻,我只想擁有她。

  我緩緩地,吻了下去。

  藍初晴動人的眸子,緩緩閉了起來。呼吸頓覺急促,幽若蘭香的氣息,不斷撲到我鼻子中。撩撥著我的神經,挑逗著我的性慾。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使用道具檢舉

帖子
0
積分
0 點
潛水值
70 米
15
發表於 2009-5-16 07:17 PM|只看該作者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正文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上)

  第十四章京城之路(上)

  「嗚~」這丫頭下的到底是什麼牌子的春藥啊?藥勁竟然如此強悍,全身的情慾,如同放開的洩洪閘一般,洶湧噴出。惹得我竟然啊的一

聲,吼叫起來,以發洩強烈的慾望。冬日的冷風,吹拂在臉上沒有了一絲冷冽之感。反而暖洋洋地極為舒適。

  懷中的玉人,亦是慾火膨脹。百萬江湖之徒心中的女神,如今正在我懷裡竭力地扭動著,彷彿想把整個嬌軀,揉進我身體裡一般。胴體的

火熱程度,差點讓我誤以為摟了一座火山。勾人的銷魂舌,從我臉上,緩緩移動到脖子上,考驗著我極其薄弱的意志力。

  我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象徵著江湖中最純潔的白色羅衫,便從我的面前撕裂成片片布褸。

  僅僅數個呼吸間,藍初晴的誘人的胴體,便赤裸裸的呈現在我面前。沒有哪一刻,生命中有今天如此生動。冷冽的月光映在她純潔無暇的

胴體上,光線渲染幾乎讓我誤以為,那是一具不可褻瀆的女神胴體。

  嚀。

  藍初晴檀口輕吐呻吟。那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直直撩撥到我的心坎最深處。我旋即俯下身子,龍舌開始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春藥的作用下,她身體敏感度幾乎被提高到了極至。舌尖滑過肌膚之時,總能令她產生一次興奮的悸動。然而當我極力挑逗她極其敏感部

位時,藍初晴幾乎要崩潰了,隨著我的動作,全身激烈的顫抖起來。喉嚨之間的低吟,越發強烈起來。

  藍初晴「啊!」的一聲,杏眸圓睜,不可思議的瞪著虛空。全身竟然如痙攣般的劇烈顫動起來。原本白皙的膚色,進而轉換為緋紅色,香

汗也隨之湧現而出,細細密佈在身上,晶瑩剔透。

  我心念一動,舌尖再次遊走。掃蕩著那些晶瑩汗珠。那些汗珠,並不像想像中那樣難吃。反而有一種微甜,且又有淡然清香的味道。

  好一個極品妞。就連香汗也如此與眾不同。舌尖在她全身溜躂了一遍,將那可以媲美瓊漿玉液的香汗,一股腦兒的席捲一空。剛從頂峰回

落的藍初晴,被我又是如此一陣挑逗後,激情再次燃燒了起來,重新再次往頂峰攀去。

  我閉上眼睛,回味著藍初晴高潮後分泌出的玉汗。不知道是因為春藥的緣故,還是藍初晴本身的體質問題。我從來沒有見過,做一次舌浴

就能抵達高潮的女子。藍海凝算是敏感之極了,卻也不能。

  藍初晴忽而起身,重重地摟住了我。在我耳畔輕聲呻吟起來:「爺,您別折磨晴兒了。」語氣中,充滿了哀怨神色。不知道是說我現在折

磨她,還是以前。

  「您,您要了晴兒吧。」藍初晴此話一出,直將我全身的神經,全部挑逗了去。

  我重重地喘著粗氣。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喉結在上下移動不已。

  「晴兒,幫爺寬衣。」我盡量裝出了平淡的表情。

  嚶。

  藍初晴頭一低,似乎有些羞愧,然而卻終究拗不過我。羞澀地幫我將衣衫緩緩解去,那雙蔥白玉手,正些微的顫抖不已。

  如果被江湖中那些漢子知道,有著冰潔玉女之稱的藍初晴,如今竟然像一個蕩婦一般,要求我要了她,還主動幫我脫衣服。那幫傢伙改有

什麼表情?呵呵,說不定會立即發出追殺令也不定。

  因為老子,褻瀆了他們心中的女神。

  清冽的寒風吹在我身體上,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寒冷。春藥加上本身的慾望,足以抵禦一切寒流。

  我扳過藍初晴的俏首,讓她對準了我的身體。淡然道:「晴兒,你要好好記住。你的男人身體長什麼樣?」

  「嗯。」藍初晴從喉嚨間,發出了應聲。

  吼。我終於抵禦不住情慾的爆發,將藍初晴重重地推倒在船頭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啊~」藍初晴呻吟起來,似是有痛苦,似是又有些微興奮,更加難以理解的是,竟然有一絲解脫的意味。

  不管了。藍初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我重重地喘著氣息。

  這艘烏篷船,在大明湖畔中央,有節奏的蕩漾起一波波的水紋。

  ……

  一夜過去了。我醒來之時,發現躺在了烏篷船內,頭有些昏沉沉的,或許是因為春藥的緣故。昨晚一夜,我幾乎要瘋狂了。被春藥撩撥起

來的情慾,幾乎無休無止。就連同樣服了春藥的藍初晴,到最後也不住告饒起來。

  我閉上眼睛,回味著昨夜與藍初晴的點點滴滴。她的身材,端得是美妙無比。每一寸肌膚,都如晶瑩陶瓷一般,美艷不可方物。更加難得

可貴的是,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皮膚緊繃細膩之極。能夠享受到如此極品胴體,難道是我上輩子積德太多的緣故。

  此刻。藍初晴正背對著我,正在梳理著烏黑秀髮,由於昨晚的衣衫,都被我撕的粉碎。此時穿的,卻是一件花布衫,大概是這船內本身的

衣服吧。

  「晴兒。」我情動的呼喚了一句,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

  「你醒了。」冰冷的氣息,煞那間瀰漫在了整個烏篷內。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景,一句話就能把人冷成這副模樣。心中駭然不已,究竟是怎麼回事。

  藍初晴幽幽地回過頭來。她,還是昨日的她,並沒有刻意在臉上披上面紗。然而那張臉,卻讓我產生了極其陌生的感覺。臉上沒有一絲一

毫的表情,冷的讓人心碎。尤其是以前那雙會說話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汪深譚一般,再也不能從裡面找出任何東西,哪怕是些許憤怒,也沒有

在我的期待中出現。

  「晴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掀開被子一躍而起,驚訝地盯著她。全身赤裸裸地,頓時感到寒冷。然而此時,我卻懶得理會。

  藍初晴的目光,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透明人一般。表情眼神,沒有任何波動。淡淡道:「王爺,今日的藍初晴,已經斬斷了一切,不

再是以前的藍初晴了。從今往後,只有飛燕門門主藍初晴。」

  我驚駭地倒退兩步,我絕對不會認為她是在哄我。無論是哪個時候的藍初晴,就算對我最恨時的她,也不可能會出如此的冷冽氣氛。

  「不,晴兒。」我重重地搖頭,狠然道:「你是屬於我的,我會強行把你帶回京城。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

  「恐怕王爺要失望了。」藍初晴平淡地說道:「王爺即便這麼做,也僅僅只能得到藍初晴的一具冰冷的軀體。因為,藍初晴,將再也不會

有任何情慾了。」

  操。我狠罵了起來。不顧自己赤身****,撲將上去,用力將她摟在懷裡:「就算是一具屍體,你也是我的。」

  一股寒冷之極的氣流,煞那間傳遍了我整個身子。頓時,我如同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全身上下一片冰涼。

  怎麼會如此?她身上怎麼會如此的冰冷?她到底對自己幹了什麼?

  「王爺自己也感受到了。」藍初晴淡然道:「藍初晴,不再是藍初晴了。斬情訣,將我提升到地品高手的同時,也會將我一切的情絲,斬

得乾乾淨淨。」

  「你練那垃圾武功幹什麼?」我暴喝道,她要把我逼瘋了。脾氣一上來,我便又扯開她的衣衫,冷哼道:「我就不信,你會一點情慾也沒

有?」

  藍初晴任由我動作。不片刻,就被我剝得全身赤裸。

  我不顧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寒冷,重重地撲了上去。開始用盡一切手段,試圖再次挑起她全身的情慾來。

  ……


  正文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中)

  第十四章京城之路(中)

  藍初晴昨日全身的敏感帶,今日如同全部消失了一般,任憑我如何撩撥,也無濟於事。她倒是落落大方,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估計是想

讓我死了這條心。

  「哼,我說過了。就算你是一具屍體,我也會帶你回京。」我狠狠地說道,決定不顧她的感受,強行進入她體內。

  哪裡料到,每次龍根剛觸碰到她時。便立即被凍的敗下陣來。我不死心,連連再試,然後好不容易重振了雄風,卻又遭到了無情打擊。

  「操***斬情心法。」我站起身來,怒罵道:「那垃圾心法是哪個混蛋發明的?被老子知道了,一定砍了她。」

  「斬情心法,是三百年前的斬情仙子所創。」一個蒼老,卻又雄渾的聲音,從遠處飄蕩過來:「當年斬情仙子為了斬斷自己的七情六慾,

榮登仙品,在巫山閉關了三年。創出這威力無窮,卻不合天道的斬情心法。」

  「是誰?」我環顧著左右,烏篷船外,大約百來米遠處,停泊著一艘小船。依稀可見船頭立著一人,但是容貌之類卻根本看不清楚。

  「可惜的是,斬情仙子雖然成功登頂仙品高手,卻終究在兩百年後,自焚而死。」那聲音,似乎輕輕歎了一口氣:「藍姑娘,你練這武功

,終究走的是一條不歸路。」

  「此事已定,亦無需後悔。」藍初晴淡淡地說道,臉上仍舊沒有半絲表情。

  「斬情仙子的確是天縱奇才,竟然能創造出如此奇妙的心法。呵呵,找一個即怕,即恨,又即愛的人做鼎爐。運用心法與之交媾後,便斬

斷一切情緒。」那聲音忽而大笑了起來:「不過,天底下並非只有斬情仙子一人有此奇才。我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卻恰好是克制斬情心法的一

種妙術。」

  御女心經,御女心經。我連連重複吟了兩遍,頓覺心中大喜,藍初晴啊,藍初晴。你費盡心機,終究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練斬情心法的女子,可是最好的鼎爐。老朽不打攪您了,告辭。」那死老頭,呵呵大笑了幾句後,便架著小船遠遠遁去。

  雖然他沒有表明身份,但白癡也猜得到,那就是傳我御女心經的供奉老頭之一。

  我閉上眼睛,默默在心中搜索著關於御女心經的一切。雖然這門功夫,我只能稱得上剛入門。按照心經上的說法,那就是剛抵達第一層境

界。

  不過,藍初晴那斬情心法,也是剛剛練成,說不定境界還沒有我高呢。心中大喜,終於找到了一篇,專門對付性冷淡女子的招數。對付斬

情心法的女子,是不是也用這招,就不知道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不行,就再換一招。

  「藍初晴,你是否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我冷冷地說道。心中卻是在暗忖道:「這妮子,找自己做修煉斬情心法的鼎爐,莫非她對自己

又怕又恨又愛?」不管了,那以後再說吧。

  「王爺要試,藍初晴讓王爺試就是了。」藍初晴似乎並不相信御女心經能對付斬情心法,又或者是,試不試都無所謂。

  我沉沉冷哼一聲。盤腿坐下,開始預熱起來。倒不是我那心經垃圾,只是我還沒有修煉過那一篇呢,只好臨時抱佛腳。

  經過上次從凝兒處得來不少好處後,我的功力已經增長了不少。至少,能在氣海穴周圍幾個大穴處,運起小循環了。

  直直嘗試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能運用那一篇。便迫不及待地準備在藍初晴身上,嘗試一番。

  先運用各種手法,在藍初晴身上撩撥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不知是我的手法不對,還是藍初晴的忍耐力太強了,並無用處。然而越是往後

,可能我的手法逐漸正確了。

  藍初晴終於開始有了反應,下意識的自我呻吟了一聲。微帶驚訝的望向了我。

  我心中狂喜,有反應就好。各種手法層出不窮,愈發賣力起來。我要見識見識,破出斬情心法後,到底會有什麼好處。

  費勁了心思,也僅僅挑逗起她一絲絲的敏感而已。仍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我情知從外入手,已經沒有半點用處了。便立即將心法運

行到了極至。全身上下,便若一個火爐子一般,滾燙異常。這種心法一出,首先便是將自己的情慾完全釋放了出來。如此,才有能令性冷淡的

女子也動情。

  「晴兒,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站立著,眼中似乎帶著火焰瞧向了她:「你是屬於我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

  話音剛落,我便抄手將她抱了起來。全身貼緊了她。

  「啊!」藍初晴的冰冷,遇到了我的火熱,頓時起了反應,竟然忍受不住微微哼了起來。

  寒氣不斷從她身上冒起,直將我凍得連連打冷戰。然而我那火熱的軀體,亦不是吃素的。同樣在消磨著她的寒氣,並且,不斷刺激著她的

身體。

  吼。我大叫一聲,以強硬的姿態強行進入了她的體內。刺骨的寒氣,幾乎將我凍成冰塊。

  但是藍初晴,受到的影響更甚,疼痛的慘叫起來。

  我緊緊咬住牙關,重新將心法再次運行一遍。這才讓全身的熱氣,再次起來。而藍初晴的寒氣,卻受到了影響,一霎那間消退了不少。我

急忙趁此機會,劇烈的運動起來。

  初時我的動作極為艱難,藍初晴那處乾澀的如同一口枯井。每一次動作,都會疼的我們雙雙皺眉頭。我只有邊運動,邊吻向她的小嘴,以

渡給她熱氣。

  然後越到後面,愈發順暢起來。我的御女心經,終於開始佔據了上風位置。藍初晴的情慾,逐漸再次被我啟發出來。到後來,已經會不自

覺的配合我行動起來。

  我心中暗自竊喜,各種動作,愈發賣力起來。

  待得藍初晴愈發動情後,我便又將心法一轉,開始了另外一種進攻。那便是上次在凝兒身上施展的心法。驀然之間,我的情慾消失的乾乾

淨淨,腦中一片清明。

  運氣這種心法後,我試圖像上次那樣,吸收藍初晴體內的元陰。最初的時候,十分順利。那絲絲涼冰冰的元陰,順著我經脈流淌到氣海穴

中。那種感覺,真是舒適之極。

  然而就在此時,異像出現了。一股強大的牽引力,竟然將我氣海穴中的內力,往外扯去。我驚駭欲絕,急急想收功,卻對那外流的內力毫

無辦法。

  不出片刻,氣海穴中的內力便消耗得乾乾淨淨。我幾乎要崩潰了,我的內力雖然不多,但是積累起來並不輕鬆。

  就在我氣餒之時,那股失去的內力又緩緩地流了回來。不僅如此,還帶回了額外的一股大量內力。

  我驚呆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心法,我在凝兒身上,已經嘗試過幾次了,都沒有這種效果。

  難道,這就是御女心經,和斬情心法碰撞後的效果?

  ……


  正文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下)

  第十四章京城之路(下)

  心法運行到這裡,已經不是我自己想停就能停地下來的。無奈之下,只好順其自然,任由那內力從我們身子裡流來流去。反正每次內力都

會多一點,也不吃虧,想想也就釋然了。

  豈料,這種情形竟然維持了三個多時辰。幸好我一直沒有動作,否則的話,估計光摩擦就能讓我殘廢。

  雙方分開後。殘留在我氣海穴中的那股內力,立即不受控制狂暴起來,直將我扯得幾乎要自盡。

  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急急盤坐在地上,利用養氣之術,慢慢撫慰著這股狂暴之氣。

  然而任憑我費勁心思,也沒有辦法令得這些氣息停止肆虐。正在這最危機的關頭,一雙涼颼颼的手,貼在了我的****之上。

  「爺,不要亂動。妾身來幫您調理氣息。」藍初晴那柔弱好聽的聲音,從我腦後傳了過來。語意中竟然出乎我意料地帶著無限的柔情,仿

若那斬不斷的情絲,將她已經牢牢綁住。

  尤其是那句自稱妾身。莫非,我已經將她徹底的扭轉過來了。想及此處,心中竟然狂喜起來,御女心經啊,老子愛死你了。還要那斬情心

法,若沒有那該死的斬情心法,恐怕我就要與藍初晴失之交臂了。

  心中的各種念頭,若電影片斷一般,不斷的浮現在我腦海中。由於我的失神,那些狂暴的氣息,更加混亂了起來。

  「爺,清神凝氣,不要胡思亂想,莫要走火入魔了才好。」藍初晴款款說道,語氣柔中帶蜜。認識她到今天,從來沒有聽她這麼對自己說

過話。

  一股極為舒適的氣息,從她芊芊玉手中,緩緩傳到我的體內。強行破開那些我自己沒有衝開的穴位後,逕直來到了我的氣海穴。

  藍初晴她強大的氣息,將我整個氣海穴包裹了起來。我的那些狂暴氣息,一觸碰到藍初晴的氣息,猶如見到了情人一般,雀躍不已。不一

會兒,竟然全部被安撫了下來。

  我心中暗罵,我那賊內力,簡直是叛徒嘛。一見到女性的內心,就跟貓見了腥一般。這不,雙方的內力已經完全糾纏在一起了,水乳交融

,再也不分彼此。

  待得片刻,藍初晴又再運功力。帶著我的功力一起,緩緩地在各大穴道中流轉起來。遇到我沒衝過的穴位,便衝刺過去。

  有人帶著衝穴,果然就是好啊,藍初晴的功力比我深厚不知道多少倍。很多我無法破過的穴位,在她面前簡直是小菜一碟。一圈下來,也

只遇到過幾個穴位比較麻煩,但是在雙方齊心合力之下,亦是攻堅了下來。

  到了最後,竟然將我的任脈和督脈完全打通,進而竄聯起來。如此,就在我體內形成了一個經脈之間的大循環。

  在藍初晴的引導之下,我的內力隨之在各大經脈之中,緩緩流轉。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終於走通了一遍。

  這一圈循環下來,頓覺渾身一片輕鬆,一股如瓊漿一般的液體,從頂門撫下,從頭到腳把我爽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液體流下來,那只是一種類似的感覺而已。

  又過了好久,馬上又是要一圈循環了。基於之前的那種無與倫比的爽口感,心中倒有些期待了起來。

  一圈一圈,直直到了第九圈。才停了下來,然而第九圈的爽快,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我靠,我終於明白,到底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變成武

癡了。原來練武練到後來,其爽快程度不亞於做愛。

  我滿足的瞧向了自己的身體,赫然發現,渾身上下又是一片烏漆麻黑的東西。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日子了?這一次運功,估計時間不短。雖然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極為神清氣爽,也不覺的天氣有多麼寒冷。

  外面的湖水清澈透明,在陽光下顯現出了別樣的光彩。惹得我心中一片麻癢難忍。頓時起了個念頭,走到船頭旁,做了幾下熱身運動後,

便縱身躍了下去。

  撲通一聲。我如一桿標槍一般,直插進水裡。冰冷徹骨的湖水立即緊緊地包裹住了我。

  雖然感覺有些寒冷,卻根本不妨礙我運動。在水面上冒出頭後,飛快的將全身擦拭了一遍,將體內排出的污垢全部洗刷乾淨。

  一陣揉搓後,全身又開始熱起來。性起之時,便將自己所有會的游泳姿勢,全部嘗試了一遍。當我用狗爬式游泳時,突然發現一陣好聽柔

和的笑聲響了起來。愕然一回頭,卻見到藍初晴正俏麗在船首,興致勃勃地在看我游泳表演,看到狗爬式時,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那一笑,真是人間絕色。還是首次見到藍初晴在我面前,這麼輕笑過呢。不過,那應該算是嘲笑吧?心中惡念掠過,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

驚駭起來,全身抽搐叫喊道:「啊?我的大腿抽筋了?」

  忽而,我在水裡劇烈的掙扎起來。還不時喝上幾口水,以敬表演事業。

  藍初晴果然心繫我身,一見不對。俏臉頓時變色,連衣服也來不及脫,就縱身躍了下來,飛快的向我游來。

  她重重地摟住了我,驚呼道:「爺,您沒事吧?妾身帶您上去。」

  斬情仙子啊斬情仙子,若你泉下有知,斬情心法被破後,會完全令習者出現相反的特性。你改會有什麼表情?哈。

  我借勢摟住了藍初晴的細柳腰,揩油式地揉捏了一把,入手的皮膚果然細膩之極,彈性十足。不愧是練武的身材。

  嚀。

  「爺是在騙妾身啊?」藍初晴嘟著小嘴,不依道。

  我樂了。換作以前的藍初晴,哪裡會對我有這種撒嬌的表情啊?斬情心法啊?老子太感謝你了。心中歡喜,便直直吻了下去。

  氣一沉,兩人從湖面上往下沉去。直直幾分鐘後,才又浮了起來。呼,練武倒底不一樣啊。在水下能待這麼久。

  藍初晴重重地喘著氣,柔情似水地望著我,低語道:「爺,您就不能在濟南多留些日子麼?」

  我淡淡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不行,京裡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晴兒,你陪我一起回去吧?飛燕門的發展,先交給其他人。」我叫藍

初晴陪我一起回去,也不是純粹為了私慾。藍初晴由於斬情心法,已經晉級到了地品高手的行列。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助力。自己在京城,除了

張晃等幾名心腹外,幾乎沒有半點勢力。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尤其是其她幾個女孩子。有藍初晴陪在身邊,覺得能放心不少。

  藍初晴沒有猶豫,出乎我意料地點了點頭,順從道:「爺讓妾身做什麼,妾身就做什麼。」

  我心中滿意,又給了她一個濕吻後,謙聲道:「晴兒,我們出來很久了。必須馬上回去了。爺下次再好好寵你吧。」

  藍初晴聞言,羞赧地底下了頭,輕輕嗯了一聲。

  匆匆回到船上,穿上了衣服。幸好藍初晴早有準備,這艘船上的衣物可不少。

  兩人仍舊同來的時候一樣,分工駕著船兒,向岸邊靠去。環顧四周,遠遠地也能見到幾艘船兒。一見到我們離開,便也迅速地跟在了我們

身後。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供奉和白士行他們幾個。是以也不放在心上。

  回到戴府後,讓藍初晴火速交代了一下飛燕門的時宜。便在第二日一早,便駕著馬車離開了濟南府。

  我否決了戴榮典欲舉辦的歡送宴,一切悄然行事比較好。

  左東堂駕著馬車,飛快地往京城方向駕去。

  而我和四女,則窩在那架豪華馬車之中。享受著她們各自風格不同的伺候。

  ……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請按重新整理一次,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

使用道具檢舉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Powered by Discuz!

© Comsenz Inc.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上傳和撰寫 侵犯版權(未經授權)、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