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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22 05:52 PM 編輯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上)

  當憐月最後一曲詞唱罷,幾縷低沉琵琶音在耳畔繚繞數周,終於消散在虛空之中。小小妙心等數女,則是各自雙眸緊閉,似是被這愁腸之曲感染,睫毛忍不住微微顫動。

  而更多感動卻是那些旁觀聽眾,幾乎整座酒樓中的客人,都無聲無息的圍觀而來。一曲詞罷,良久鴉雀無聲。好半晌後,才有人狠一跺腳決絕道:「好一句玉郎何處不歸來,應在紅樓酩酊。我發誓今生不再踏入青樓娼門,絕不讓娘子再滴淚守空閨。」言罷轉身便走。

  此人一席話,倒是勾出了多數人的愁緒。很快,便有人附和,同樣發誓不再涉足風月場所。

  我聽得快要暈了,想不到這魔女一曲感人至深的愁腸九曲之奏,竟然感動的讓貓兒都開始不吃腥了。這不是拿大吳的稅收在開玩笑麼?要知道,整個大吳帝國,青樓所納稅額居各行業之首。嗚呼,看樣子我得立即寫張聖旨,一道政令發佈下去。以後大吳禁止詞類詞曲,否則國庫收入將大大減少。

  要說這憐月魔女真是多才多藝,最先認識的是她一曲空繚幽蘭之琴曲。隨後又與小小那一場精彩絕倫,旗鼓相當的斗舞震絕全場。而今日,又憑一曲琵琶絕唱,將滿酒樓男人都感動的都改邪歸正。

  不,看來不止是男人。在女人那邊也激起了無限之共鳴,這酒樓之中侍女眾多。而明眼人一看憐月那曲是針對我演奏的,均以為憐月真是我的妻子。而我這個做丈夫的,則把妻子拋在家中,出外花天酒地。如此,一個個如同仇敵愾一般。鄙視殺人般地眼神狠狠向我瞪來,這種千女所瞪的感覺,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更讓人為止愕然的是,己方陣營之三女,也開始有了反叛跡象。個個對我橫眉冷目,俏眸白眼。待回過神來,各自上前勸慰起憐月來了。

  而憐月,雖說面上仍舊蒙著面紗。然而僅僅靠一雙眼睛,幾個黯然的小動作,便能將哀愁悲傷。孤苦無依等絕苦姿態演繹地淋漓盡致。不愧是魔門費盡心血培養出來的媚術大師,完全能將自身的喜怒哀樂融入在媚術之中,讓周圍的人心神為之感染。隨之其情緒與之同喜同悲,同患同樂。在這種借天地人之力發揮媚術的應用上,多數靠著天賦吃飯的小小比之要遜了數籌。

  見我久不表示,憐月淒然起身,顫音道:「曲罷。憐月改走了。」言罷,緩緩轉身欲走。望見其微微搖晃的背影,頓生出一股單薄淒涼之感。讓人心頭憐意大增,恨不能立即將其摟入懷中,好言細語呵護一番。

  好一個憐月,其媚術竟然又更上了一層樓,施展起來毫無痕跡,渾然天成一般。我幾乎要鼓起掌來了。數度以我為媒介鬥妍,本已經隱隱約約有作突破痕跡,今日今時,更是借一曲琵琶吟唱。硬生生的將媚術提高了一級數。

  不過,除了我心頭清楚外。旁人均是被她媚術感染,渾不覺將思緒代入了憐月這邊。而我則成了全民公敵。感覺著周圍數十縷凶神惡煞之目光,情知再不起身表示一番,怕要引起公憤了。即便臉色一正,迅又面顯淒色,眼露黯然,低沉呼喚道:「月兒等等。」

  起身一個箭步竄到她身後,強行將她嬌軀反轉過來,目光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語調中帶著無限的歉意道:「月兒,是我對不起你。」娘地,不就是演戲麼?老子當政八九年,又有哪一天不是在是在演戲中度過?對手還儘是些全天下最老最狡猾的狐狸。

  果然,周圍的人見我如此一番做作,對我地敵意迅即下降了不少。有的甚至投來鼓勵的眼神。

  憐月那魔女,聽得我如此說話,神色也是一緩。神色怯怯道:「相公您若是真的知錯,那就雖月兒回家吧。月兒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你好,為你洗衣做飯。」說到此處,神色忽而一陣嬌羞,低語道:「為你,為你生兒育女。」

  「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周圍圍觀之人見有了個美好結局,均不由得興奮的狂呼起來:「憐月小姐胸襟寬闊,實在讓人敬佩。希望憐月小姐以後能和夫君白頭偕老,共享天倫。」憐月果然魅力非凡,竟然能讓這些仰慕過她地男子,為她齊齊祝福。

  可惜那幫受人愚弄的笨蛋們,沒有見到憐月那一閃而逝的狡猾之色。那一個神色,憐月分明只想給我一人看見,作弄成功偷笑意味甚重。分明是這魔女今日故意整出此事,來報我故意冷落她之仇。

  換作一般男人,還真是拿她沒折。然而我卻不同,多年來地磨礪,讓我足以適應任何狀況。能在任何危機下產生不可估量的智慧。

  我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緩緩將目光轉向周圍看客,神情真摯道:「多謝諸位兄弟姐妹,尤其是要感謝剛才那些發誓今後只待自己娘子好的兄弟們。是你們,是你們點醒了我,我吳某才得以幡然悔悟。」

  我這一番聲情並茂的言語,果然令很多人對我另眼相看,印象大為改觀。眾人七嘴八舌道:「有悔悟之心就好。以後好好和你娘子過日子吧。」

  我忽而神情一凜,轉而一本正經的向憐月深深一揖,雙眼儘是歉意:「月兒,是我對不起你。若非我這人貪得無厭,又慕你才色,否則斷不會與你相交相視。其實,這麼多日子來,我一直在深深後悔之中。我不應該丟下家中苦苦等候的娘子,而與你雙棲雙飛。雖然那種日子連神仙也羨

  羨慕煞,然我心中一直隱隱作疼。我對不起你,更加對不起我娘子啊。」說到情深之處,我立即將袖子遮住了眼睛,作抽泣狀。

  眾人哪裡料到還有如此峰迴路轉,跌宕起伏的情節?頓愣在當場,眼睛只知道在我們兩人之間轉來轉去,一時間鴉雀無聲,誰說不出半句話來。

  憐月也是大吃一驚,本以為這次總算在我手下勝了一籌。誰知道在最後關頭,卻被我擊出的這一手打得措手不及。神色一緊,急忙分辨道:「我……。」

  「你不要再說了。」我立即制止住她,背負雙手,退後一步,正氣凜然道:「我知道你自己願意,願意做我那無法見人的暗妾。但是我實在不忍心,實在不忍心我最心疼地月兒永遠沒有個名分,永遠要活在別人的譏笑中。」隨即,我又放低了聲調,眼神複雜迷離道:「月兒,忘記我吧。好好找一個一心一意疼你的人,好好過日子!」

  我心下暗自得意不已,憑我的手段,就算回到了自己那個年代。混個影帝當當簡直易如反掌。

  憐月的眼色終於大變,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我竟然會想到這一招數。今日佈置了好半天的一個局,又被我最後一擊破壞待盡,而自己也將陷入謠言之中。

  周圍之人看憐月的眼神也終於變了,有的憐憫,有的鄙夷,有的產生了希望。憐,此時是百口莫辯,簡直是自己設了個套,讓自己一頭鑽了進去。如今心神羞憤,恨不得尋個地洞鑽了進去。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折下去,憐月怕是要被整垮了。手輕輕向後一揮。旺財和小多子同時出動,一人打,一人趕,將剩下那數十人都趕了出去。

  待得所有人都被趕出去後,憐月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那三寸金蓮在地上狠跺一下,小拳兒在我胸口猛捶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讓我日後怎麼再見人啊?」

  我一把捉住她的小拳頭,笑著將她扯入自己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呵呵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好了吧?要不,我這就去滿大街嚷嚷,其實我才是憐月小姐養的暗妾。剛才所聽到的,全不作數。」

  「你混蛋,你無賴。」憐月被我捉住手,擺脫不得,只得隔著面紗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嗔著:「誰,誰養你作暗妾啊?再說了,這種事情還能出去嚷嚷?只會越描越黑。」

  貝齒咬在肩膀上,微微生疼,更多的是麻癢舒適之感。遂又笑著投降道:「那不若讓多管家去官府花些銀子,讓官府貼榜文澄清這件事情好了。」

  「天啊,你該不會是想讓全大吳都知道這件事情吧?」憐月聞言,幾欲昏厥過去。

  「好了好了,不就是些許流言麼。」我繼續安撫道:「過些時日就會淡忘的。你看,要不是你這小魔女自己惹事,能出這種紕漏麼?」

  「這都怨我了?要不是你這個狠心人打算玩完就拋棄我,我會這麼沒羞恥的安排這一齣戲麼?」小魔女牙齒直癢,狠狠地我肩頭上一口咬下。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中)

  「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小小學我般,瞇著眼睛壞笑起來:「不過,兩位的演技真是高超。梨圓那班戲子,該拜你們為師才是。」

  「小小妹妹。」憐月媚功出眾,適才的羞憤一轉眼便消失無蹤,反而親親熱熱的上前拉住小小的素手,輕跺腳不依道:「咱姐妹一場,怎麼能在這時候取笑我呢?要怪就要怪那個狠心人,也太會折磨人了。」

  「月姐姐說的有道理。」小小的眼神似笑非笑瞄了我一眼,淡道:「要不,咱姐妹聯手,好好冷落他一番,讓他也嘗嘗被人遺棄的滋味。」

  「妹妹這個提議真好。」憐月媚眼也狠狠地瞪了我一下,貝齒輕咬道:「也要讓他嘗嘗茶飯不思的味道。」

  我無語。女人之間,永遠都是自來熟。兩人之前還鬥得死去活來,一眨眼就姐姐妹妹叫得多熱乎。不過女人之間的交情很少會達到生死之交,正所謂來得快,卻都淺薄的很。不過,那種奸計私下實行就是了,偏偏還要在我面前抖落出來,其中滋味不言而喻了。

  我非情聖,不過這點小形勢還是看得懂的。大步走上前去,將兩女素手各自拉起,深情款款道:「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我最疼愛的就是你們了。哪能會冷落你們,不要再多猜疑了。」

  「呔,真是臉皮堪比城牆。」一旁的赤鳳跺腳,滿臉笑意道:「半個時辰前。你那句話還對我說過。現在又當著我的面來用來哄其她女孩子。果然如小小妹妹所言,你對每個女孩子都說最疼的就是她。你那些情話聽過就算,根本做不得準。」

  我故意大吃一驚,尷尬地撓頭道:「我已經和你說過那情話了?哈。不好意思,一時間說順嘴兒了。下次一定換新鮮的詞兒。」

  幾女差些暈厥過去,均對我怒目相向,眼色之意,當是對我的厚顏無恥感到極度無語。

  只是那妙心,臉色卻越來越不自然起來,煞白之中微帶著絲鐵素色。整齊的貝齒幾度輕咬朱唇,偷偷瞄向我地眼神中,各種複雜情緒相互交錯。

  一切都被我暗中看在眼裡,心下卻竊笑不已。這個光汀妮子。終究是禪性大動了,硬生生折落了紅塵之中。恐怕她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決非易事。

  早已經跟蹤我半天的憐月。以她對男女之事之理論瞭解。哪裡會看不出妙心對我已經暗生情愫了,只是可憐的妙心自身卻並不

  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失常。不過,憐月出乎我意料,並沒有上前與妙心親熱安慰一番。反而眼神中微帶敵意。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我心中暗生警覺,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妙心雖然時常關切我的動作。然而卻還是有一部分精力落在了憐月身上,似有防備之心。

  我驀然醒悟。看來妙心這次來蘇州主要的目的,當是為了憐月。我差點要拍自己的腦袋,這麼明顯的事情怎麼會沒有看出來。憐月是魔教地魔女,而妙心所在的靜禪齋,向來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兩人之間的問題早就該想到了。

  瞧將她們互相防備,互相敵視地眼神。若非礙於我在現場,說不定立即就要交戰起來。我暗自頭疼。雖說憐月的武功我沒有好好領教過,但估計不會比妙心更強。然而妙心勝在有一柄絕世神兵,看來憐月若是與她交戰,當是敗多勝少。

  不過,中間又夾雜了一個我。情勢就立即產生了變化,首先我是絕對不會讓憐月出問題的,因為她現在可以算是我半個女人了。其次,妙心對我的那一絲情愫,也完全可以利用起來,著力化解兩人間的矛盾。然,據我估計還是有些難度地。只是我喜歡這種難度,只要一想到妙心和憐月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對頭,在我床前爭寵鬥妍,再進而來個雙飛之類,豈不是人間能享受到的艷福之巔?

  「吳公子,妙心還有些瑣事未曾解決,先告辭了。」妙心冷冰冰地聲音,打斷了我意淫。只見她與我說完話,便又望向了憐月。之後才飄然離去。

  看來趁我意淫那段時間,兩女已經以眼神約下了決鬥。我當下不動聲色,進而口花花的與憐月小小等閒扯起來。

  直到傍晚時分,憐月才藉故告辭。我則暗中吩咐小多子,找人盯著她們。一行人卻自行返回了慕容府。

  剛回到門口,迎面便遇上了慕容白那小子。這小子這幾日一直風塵僕僕,跑東跑西拉攏勢力。而為了安全,平日裡絕對不帶護衛的慕容白,四周圍暗中也跟隨了不少高手。

  同樣,這幾日慕容府中,也陸陸續續進駐了不少高手。好像據謠傳,少林的不智老禿驢,也接到飛鴿傳書,正在趕來的路途上。事情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吳兄,小弟這幾日的招待,實在太怠慢了。還請吳兄多多包涵。等忙過這陣,小弟再好好陪陪吳兄。」慕容白面帶苦笑,與我拱手而道。也難怪,這麼個折法,顯然不對慕容白喜清靜高雅之風格。來自公孫世家的壓力,逼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我瀟灑的將折扇一守,輕笑道:「慕容老弟多慮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需要慕容老弟整日陪著。」

  驀然,小多子從遠處匆匆趕來,湊到我耳畔低語了一番。我臉色一喜,笑道:「慕容老弟,公孫羽已經到達蘇州城了。看來令妹的病,有救了。」

  慕容白聞言,自是又喜又憂,臉色複雜道:「吳兄,換作平常時間。那公孫羽或者會看在面子上幫舍妹醫治。然如今卻是兩家仇恨日漸增加,差些個沒大面積開並了。這公孫羽怎麼會肯幫舍妹治病呢?」

  「閒話別多說了。」我拉著慕容白向府內走去,笑道:「公孫羽地事情,自有我來解決。你快去安排人把你妹妹洗梳一番,過得一會就讓公孫羽給治病。」

  慕容白聽得我如此說,雖然仍有將信將疑之心。然心繫妹妹之下,仍舊飛快的讓人安排起一切來。

  果然不出半個時辰,公孫羽便在外面要求見我。那老小子看來還算老實,進蘇州後也沒有與公孫家聯繫,直接按照我的指示奔到了慕容府中。

  倒是慕容白大喜,忙不迭攜著管家下人等,匆匆跑去門口迎接了。不多會兒,慕容白和公孫羽兩人便寒暄著走進了大堂。

  公孫羽見我在堂上喝茶,忙幾個快步湊了上來,拱手一揖道:「見過吳公子。」此舉惹得慕容白側目不已,他見我能大老遠的將公孫羽招來已經是不容易了,如今還可以讓公孫羽對我如此尊敬。一時間對我的身份猜測不已。

  「慕容兄,吳家對在下有過大恩。」公孫羽穩當的解釋道:「所以,只要吳公子有吩咐,在下一定從命。」

  慕容白疑慮大消,喜上眉梢的又對我和公孫羽作揖:「這次多虧兩位了,舍妹的病,一直是在下心頭頭等大事。此趟不管成功與否,兩位都是在下慕容白的恩人,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與公孫羽對視一眼,互相打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也不多話,在慕容白的指引下,三人齊往裡屋。穿過幾間堂院,便抵達了慕容白妹子的院落。幾個丫環早就得到消息,在門口等候,一見我等,立即將我們迎將而進。

  慕容惜也是潔過身,本躺在堂內太師椅上。然聞得我們到達後,迅即讓服侍的老媽子攙扶起來,以示恭敬。雙眼之處,仍舊一片灰暗之色,而煞白的臉上,卻多了一絲期盼的神采。想來她早已經從慕容白那處,瞭解到了將為她治療的公孫羽有著神醫的稱號。多年來的頑疾折磨,如今有了治癒的希望,豈能不心生期盼?

  「吳兄,公孫大人,這就是舍妹慕容惜。」慕容白語氣中微帶一絲哽咽,顯然他極為疼愛這個妹妹。本來我已經見過一次慕容惜了,然慕容白為了尊敬,同樣也知道我在公孫羽心中的地位。是以,仍舊將我的名字放在了前面介紹。

  「惜惜,快來見過吳公子和公孫大人。」慕容白快步走上前去,代替老媽子扶住了慕容惜,緩步前移輕聲道。

  慕容惜在其兄攙扶下,緩緩行了一禮道:「小女子慕容惜,見過吳公子,公孫大人。」忽而又轉向我歉聲道:「吳公子,上次在水榭旁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我淡揮了一下手,輕笑道:「區區小事,毋須記掛了。別多說了,公孫大人,快些替她整治吧。」

  公孫羽自是從命,讓慕容惜回太師椅上躺平穩了。隨手將背後的藥箱解下,弈出來林林總總一套工具。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雙絕之艷(下)

  公孫羽自是從命,讓慕容惜回太師椅上躺平穩了。隨手將背後的藥箱解下,弈出來林林總總一套工具。

  倒是將慕容白看得大奇,好多新鮮工具都是他看都未看過的貨色。倒是我面露得色,原來那些新鮮工具,都是我與公孫羽提起過的玩藝。雖然沒有詳細與他解說,不過公孫羽也恁是了得,憑著一點點提示出了一套器具起來。

  雖然那些玩藝製作的古里古怪,然而功用上倒也和我那個時代一些簡易用具差不太多。星星之火,可以?原。我和公孫羽雖然在醫學上僅僅是點了一把小火,然而這把火已經將整個大吳高端醫學界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信十年二十年後,在借助各種各樣工具的中醫界,會讓整個大吳醫學水準呈幾何級數發展。

  公孫羽也不多語,有條不紊的與慕容惜診斷了一番。好半天後,才住手道:「慕容小姐的病情果然古怪。」

  「公孫大人。」慕容白聞言,當即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道:「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治好?」

  「慕容小姐的病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公孫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微一沉吟後問道。

  慕容惜回答道:「已經有五年了,那年我年尚幼,脾性貪玩。一個人溜出了蘇州城外,找了輛馬車一直跑到了太湖邊上。」

  頓了一下,慕容惜又接著道:「本來想看看太湖後,就立即回家的。可是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大鐵球散發著灼熱的紅光從天而降。掉進了湖裡。當時我的眼睛又刺又疼,那是我看到地最後一樣東西。」

  「舍妹當時昏迷了過去。」慕容白輕歎了一下道:「我們的確是在湖邊找到她的,但是沒有發現她所說的那個大鐵球」

  公孫羽與我面面相覷,公孫羽是聽了匪夷所思地事情。覺得很奇怪。而我則非常驚訝,難道是傳說中的UFO

  震驚了好半晌後,公孫羽才緩過神來,皺眉道:「看來,慕容小姐的眼睛就是被那紅光灼傷的。身體似乎也被有所侵害。」

  看來那玩藝發出了有害的射線之類。我獨自沉吟,也懶得說出來,他們肯定不會聽得懂。遂又問道:「慕容老弟,當時那鐵球掉進水裡後。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狀?」

  「好像是附近的魚蝦都死光了。」慕容白回憶道:「還有,之後去那片水域捕魚的漁民。經常會失蹤。漁民們都說是水龍王降災,之後再也不敢去那片水域捕魚了。」

  果然。很有可能是外星人的飛船降落了。不知道與那些把我送到這個空間的外星人是不是同一陣營?

  暫不管它。據我所知,外星人的時間觀念與咱有著極大地差別,區區幾年時間。也不過是一小會兒的事情。此時容得以後再查探好了。

  公孫羽微沉吟了一會,便道:「吳公子,在下倒是能穩定住慕容小姐的病。」說著,臉上顯現出一絲為難地神色,皺眉道:「不過。若是想徹底治好,需借用皇后娘娘的金猴血液一用。」

  我也微微一愣,當年抓來的那只靈猴。因為胞胎有功。被皇后視若珍寶,等閒人靠都不讓靠一下。就拿我來說吧,一直垂涎那金猴靈血的壯陽功效,幾次三番明搶暗奪,都沒有弄到手。惹得皇后一怒之下封了那頭靈猴為護國神猴。

  如今公孫羽要去取猴血,恐怕難如登天。不過,皇后倒也不是個不講道理之婦。但要說服她,則非我莫屬。怎奈如今身處蘇州,而近事情也到了緊要關頭。怎能浪費時間多跑一趟。

  「既然如此,公孫大人就先給慕容小姐穩定病情。」我淡然道:「等這趟事了後,我親自去晉見皇后娘娘。再求得靈藥為慕容小姐治病。」

  慕容白大吃一驚,如今公孫羽這種朝廷大員,已經是他難得一見的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還有能量直接去見皇后娘娘,一時間摸不透我地身份,只是眼神之中敬畏之色油然而起,然更多的卻是感激之情,微哽咽道:「吳兄如此落力幫忙,小弟實在感激不盡。他日吳兄若有差遣,小弟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心暗中一笑,這真是我要的效果。慕容一家,在我這次計劃中佔據了重要地位置。如今我故作姿態,一是賣好於他,二是顯露出一些神秘不凡的身份,。如此以來,更能控制好慕容家在這趟計劃中扮演的角色。

  公孫羽聞我言,當下就與慕容惜診療起來。這種玩藝,不是一時半會能整好。我和慕容白看了半晌,便一同退出後院。

  夜膳後,正躺在圓內太師椅上看星星。小多子彎著腰,碎步趕來,湊到我耳畔低低說了幾句。

  我打開折扇,輕笑道:「她們兩個也真是無聊,看來又要本老爺跑一趟了。不過,混水才能摸魚。兩女之爭,定是便宜了我這個漁翁。」

  「爺英明睿智,手掌乾坤,這天底下的事

  情有什麼瞞得過爺。」小多子馬屁連連,諂媚賠笑。

  我起身一腳踹去,笑罵道:「好的不學,盡學劉枕明那死胖子拍馬溜須。快滾去備馬車,別去得晚了。我那兩個小娘子有個什麼意外。」

  「爺甭擔心,有東廠高手暗中盯著呢,出不了大事。」小多子興高采烈的用臀部承受了我一腳,一個懶驢打滾,飛快滾出了庭院。

  「小狐狸精,鳳丫頭。去太湖邊上看風景麼?」我扯著嗓子向內廂房喊去。

  「爺。」赤鳳腳步匆匆個走了出來,臉色不甚好看道:「小小不知道怎麼搞的,夜膳後一直精神萎糜,臉色蒼白。」

  我頓時笑臉一收,緊張地衝到內廂房內。果見小小病怏怏地埋在榻上,臉色憔悴。一見到我進來,急忙掙扎著想爬起來。

  我快步衝上去,趕忙一把將她扶住,責備道:「你這丫頭,病了怎麼也不吱聲?」說著,斜躺在榻上,小心翼翼地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揉在懷中,伸出手心貼在她額頭上,眉頭直皺道:「怎麼如此冰涼?」

  「鳳兒姐姐,你怎麼把爺給驚動了?」小小強自一笑道:「不是說了麼,老毛病了。躺一夜就好。」

  「你還說。」赤鳳臉色肅道:「剛才你死命不讓我知會爺。本來我以為爺一會回廂房,自是會發現。不過現在他要出門,萬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別多說了。」我也緊張道:「快去把公孫羽給我叫來。」

  赤鳳急忙飛身而去。

  「爺,你別這麼緊張好麼?」小小強打起笑意,歡笑道:「小小哪有爺想得如此嬌嫩?一點點老毛病了,睡一覺就行。爺,您趕緊去阻止憐月姐姐和妙心姐姐的爭鬥吧。」

  我朗眉一軒,正色道:「胡說,就沒見過你這個老毛病。你給我乖乖地躺著,啥也別想。」

  驀然,在我懷中的小小嬌軀一陣劇顫,整個身子微微蜷縮了起來。臉色更加慘白,鼻尖上冒出了幾粒汗珠子。私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我大驚失色,急忙雲起全身功力。一掌貼在她後背,一掌貼在她胸前,兩道醇厚無比的內息緩緩灌注進了她的體內。

  「啊!」小小驚叫一聲,下意識喊道:「我不去,我不要去。」

  我又一驚,功力再添幾分。以我接近帝品境界的內力,全力而施之下,終於將其穩定了下來。只聽得小小大鬆了一口氣,神情之間也不再痛苦。

  正在此時,公孫羽跌跌撞撞進來。衝到我們面前,連禮也不敢行了。急忙一脈搭上了小小手腕上。公孫羽自是知曉我極為疼愛小小,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恐怕他要到倒大霉的,如此才這番驚駭。

  「爺收掉功力。」公孫羽眉頭大皺。

  我依言收掉功力。只是我一收,小小頓時又痛苦起來,下意識大喊著我不去。

  幸好公孫羽不多會兒便鬆開了手,我急忙補上前去,用龐大的功力鎮住小小的痛苦。

  「小小得了什麼怪病?」我覷了個空說道。

  公孫羽被我展露出來的內息震退了數步,頭上熱汗淋漓道:「爺,恐怕不是病。」

  「說清楚些。」我勃然大怒道:「你怎麼當御醫的?」

  公孫羽駭然跪拜在地上,戰戰兢兢道:「爺,您嘗試用內力小心進入小姐的百匯穴。看看有什麼異狀?」我聞言一愣,當下凝起心神。雙掌微微一動,一股精純柔和的內力緩緩沿著小小體內的經脈向她頭頂百匯穴行去。

  果不其然,當功力幾乎接近小小百匯穴時。突然一股陰柔的勁道阻擋了我去路,反而有將我內力趕出去的趨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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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上)

  我心中冷哼一聲,公孫羽不愧是神醫。問題果然出在這裡,小小自病後,身子已經虛弱得很,她本身的力量根本不會來抗拒我。再說,以小小的力量怎麼抵抗得了我龐大無比的內力。定是那股陰柔的力量惹得鬼。

  當下將內力再提幾分,輕柔卻毫不放鬆的向百匯穴攻去。果然,那股力量不是我的對手,被緩緩的向後擠壓而去。

  只是,小小突然又驚叫了起來,音色淒慘道:「爺,殺了小小吧。小小不想和娘一樣,做它們的傀儡。爺,小小好疼啊。」

  叫得我好一陣心疼,當下將功力向後一收。看來剛才我的強攻,惹得小小痛苦大增。

  「爺,殺了小小吧。」小小雖說痛苦減輕,眸子中晶瑩淚水滴落:「爺……。」

  我大怒道:「天下間沒有人敢讓你做傀儡,那幫惹你痛苦的人。爺一定會將它們銼成粉末。」

  驀然,公孫羽進言道:「爺,若是強攻不下,可以用收伏一途試下。」

  我心念一動,頓時喜上眉梢。那股陰柔勁道不弱,若是強攻,恐怕小小會先疼死。然而我所練功法特殊,乃是採陰補陽的上品功法。若是在交媾時,使用御女心經之無上妙法。說不定能將那勁道收為己用。

  當下便喝公孫羽去門外看門守候,不准任何人進來。而我則飛快的把想法說了一遍,一聽到還有希望獲救,小小眼睛也是一亮。恢復了些許神采。

  赤鳳愕然,有些想不明白那樣也能治病。不過,此時我可沒有時間和她解釋了。我怕小小痛苦中會出現什麼變故,便囑咐赤鳳也上得床來。按住小小雙臂。

  飛速脫去衣裳,正待提槍而上時。突然讓我一陣臉紅耳噪。原來小小那痛苦模樣,惹得我心中也疼痛難忍,提不起半絲慾念,胯下長槍竟然軟啪啪的毫無反應。

  我使勁想念頭,小小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傳入我耳中,令得我方寸大亂,提不起慾念。

  本來按住小小手地赤鳳早已經緊閉上了眼睛,卻半天不見我動彈。不由得張開雙眸,訝然望向我。

  我大為尷尬。如此關鍵時刻竟然會出狀況。

  「現在怎麼辦?」赤鳳雖尷尬,卻也十分焦急小小的安慰。

  「沒有辦法,只能出下策了。」我無奈的歎了一聲。湊到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這怎麼可以?」赤鳳花容失色,耳鬢之處立時一陣羞紅,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臉色一正道:「鳳兒難道以為我現在故意要佔你便宜麼?若非如此,難道你想看著小小痛苦致死麼?」

  「可,可是我不會。」赤鳳蚊音細語。諾諾道:「要不,爺您教我?」

  我心暗自竊喜,赤鳳這丫頭雖然與我合體良久。然而在性事上卻放不太開。我幾次引誘她用火熱香唇替我服務,她均是抵死不從。然而女人就是如此奇怪,只要有過一次,以後當會視為理所當然。如此,她與小小雙人品簫之神仙日子也不遠了。

  當下,我臉上一本正經地指點起赤鳳來。小小此刻平躺在榻上,而赤鳳則反方向跨在了小小身上,俏首正埋在我胯下。

  赤鳳還是首次如此近距離看見我的凶器,幾乎就貼在了她的臉上。喚作青常。她恐怕早就尖叫著閉眼跑開,然而此時卻是為了救助小小,只得硬著頭皮睜大眼睛,聽我指揮。

  「呼。」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濁氣,赤鳳在我的指點下,很快進入了狀態,雖然口技粗糙,然卻別有一番青澀之感。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很快便恢復了雄風。待得再享受了一會,便淫笑連連的飛快拔除,緩緩進入了小小的身體。

  赤鳳幾欲昏迷過去,她哪裡近距離見到過這種淫糜之事。每次與我歡好,她都是緊緊閉上眼睛。如今我與小小交合之處,僅僅距離她數寸之遠,如何不讓她刺激的如同掠過驚濤駭浪,全身激顫不已。即便想閉眼跑開,也抽不出半分的力氣。

  我此事本想再捉弄她一番,然而此時救助小小要緊,只得將自己不良的淫穢念頭壓後。御女心經無上妙法的內力緩緩運轉起來,自交合之處緩緩流入小小體內。小小與我關係深厚,自很快便心靈交融起來。她全身地內息靈氣,也毫無保留的與我內力融為了一體。得到了小小靈氣十足的內息,就連我地內力也變得極其活躍了起來。

  我訝然之極,以前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在小小身上嘗試過御女心經之無上妙法。然而當時效果卻不大,而且小小體內具有靈性的內力,極度排斥外力。一通施展下來,往往兩人功力均會有所損失。如果要想硬來,恐怕不是我吸收盡小小的內力,就是小小吸收盡我的內力。所以,我與小小兩人一般情況下是從來不用御女心經的。

  今日地情況有些特殊,小小體內出了極大的狀況。而向來十分排斥我的內力,今天卻如此歡迎我,實在出乎我地意料。本來在我原本構思中,想以我龐大的內力壓制住小小,再分出一股將小小百匯穴的陰勁吸收乾淨。然如此狀況,更令我欣喜異常。我急忙寧下心神,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要知道,小小那充滿靈性的內力,早就讓我垂涎三尺了。

  驀然,那股存在於小小百匯穴中的陰柔勁道。突然衝了下來,瘋狂的吞噬小小體內靈氣。我這才恍然,怪不得小小體內的內力不排斥我,反而要與我融合。原來這股陰勁也不是什麼好鳥我當下不動神色,任由那陰勁吞噬靈氣。如今小小的靈氣剛和我內力融合,正處在十分活躍地狀態下。那股陰勁自然吞噬的格外起勁,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全面進攻,最後一絲勁道也從百匯穴中鑽出,參與進了這難得的一次進大餐機會。

  我冷笑了數聲,隱藏在小小體內的龐大內力。立即透過經脈從四面八方將那股陰勁團團圍住,那股陰勁渾覺不對想撤退時,卻早已經被我堵住了退路。如此我心下大定,那股陰勁勝在狡猾,然而對於我來說還是十分弱小。我和小小的內力融合之後,空前的強大,齊心合力之下,很快便將那股陰勁煉化吸收。

  我心下大喜,如此良機豈能錯過。當下我便催起御女心經,以我和小小兩人為媒介,將三股融合在一起的內力緩緩流動起來。這股內力每一次流轉過我的身體,便讓我渾身一陣舒坦,毛細孔亦為止舒張歡呼起來。

  良久之後。我才緩緩收起了功力。融合的內力,此時此刻大部分都停留在了我的體內。而我的神識肉體,經過此次淬煉,竟然令我跨過了那道難以逾越的門檻。我眼瞼微微顫動,龐大的神識隨之我的有意而為,竟然蔓延出數里。整個慕容莊,都在我神識的籠罩之下,哪怕是角落中悉悉索索的一隻老鼠,也難逃我的法眼。

  神識的籠罩,與眼睛看到,耳朵聽到大大不同。而是如同在一定範圍內張開一面平靜的水紋般觸覺。任何事物只要有任何微弱的異動,均會在這片如水紋般的神識面前毫纖畢露。包括埋伏在慕容莊外數十名公孫家人,以及更在暗處監視他們的東廠高手,每一個都逃不過我的神識。

  我還是首次擁有這種感覺,以前功力強大的同時,頂多是六識格外敏銳。哪裡有這種可以綜觀全局之無上能力。

  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了體內強大至無法想像的內息。以前的我,內息已然是大吳絕頂之人。然而此時此刻,我卻深感之前的渺小。倒不是說我以前內力不深厚,只是多年來的內力多數是靠採陰補陽吸收而來,深厚是深厚了,卻略顯駁雜。這恐怕也是我功力超過旺財,卻無法晉陞至帝品境界的一大原因吧。而今趟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與小小那充滿靈氣的內力融合,再加上那股陰勁。三者會煉,去雜存精。如此硬生生的將我實力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提升。

  帝品?我微微審視了自己一番,隨即搖了搖頭。看來不像,之前我也晉陞過帝品境界,雖然被打回原型,卻也記憶猶新。而且,旺財這個帝品狗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對帝品也十分熟悉。若非帝品,難道是皇品?恐怕是了,我心暗中將我與旺財一比較,卻發現旺財如今的實力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心下竊喜。自練成王品後,一直以來被卡住無法寸進。想不到此次竟然一越過帝品,直接晉陞至了皇品。實在讓我大喜過望。

  如流水般緩緩收起神識,睜開眼睛。卻見到小小此時也睜著誘人的雙眸,神采奕奕的盯著我不放,只是眼神之中,多流出了一股她未曾有過的敬畏。

  ……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中)

  如流水般緩緩收起神識,睜開眼睛。卻見到小小此時也睜著誘人的雙眸,神采奕奕的盯著我不放,只是眼神之中,多流出了一股她未曾有過的敬畏。

  「爺,小小將一身修為泰半給了爺。爺以後要好好保護小小哦。」小小檀口輕吐撒嬌道。

  我笑著輕哼了一聲:「小狐狸媚子,當爺不知道麼。雖然你體內只留下了融合內力後的一成,不過對你地好處遠遠超過了以前。你那修為應該大進才是。」說著,嘴角又露出了一絲邪笑:「看來你這小妮子又不老實了,看爺怎麼懲罰你。」

  說著,下身連連激挺。之前練功完畢,兩人尚未分開。這一下,小狐狸精果然受不了了,連連嬌喘討饒起來:「爺,小小再也不敢了。爺您就饒了小小吧。」

  呼。這小狐狸精果然十分清楚我的喜好,這麼一嬌吟討饒,卻讓我興奮勁頭再振,動作益發瘋狂起來。而赤鳳那丫頭,一直反方向趴在小小身上。之前在治病還好,如今我們兩人正式宣淫起來,哪裡肯依,掙扎著無力之嬌軀想逃跑。卻被我一把拽住,眼睛瞇起來笑道:「冬乖乖,想在爺的手下逃走,恐怕不那麼容易。小小。」

  小小自是和我心意相通,嬌喘狐媚笑道:「小小收到。」說著,一雙嬌柔小手向赤鳳嬌臀抓去。

  「小小不要……」赤鳳如同遭到了雷擊一般,迅即全身僵直。小小的挑逗手段,大多數連我也受不了。況論剛失去處子之身沒幾天的赤鳳。很快,她嬌軀便若靈蛇一般不自覺扭動起來,喉間深處,陣陣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輕響起來。然而嘴上卻仍舊在反抗。低吟不依道:「小小,剛才我可是救過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小小嘴角媚笑更甚,動作愈發猖狂起來:「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小小如今正是在竭力報答您阿。」

  我則哈哈大笑,下身動作不斷,雙手捧住赤鳳懲得媚紅之雙頰,輕輕向下一按,邪笑道:「小美人,反正初一都做了。就不要怕做十五了。」

  赤鳳將淫糜之景盡收眼底。當下腦袋轟地一聲,神識一陣混亂。迷迷糊糊的按照我的指示,輕吐舌尖。糜糜在我小腹處劃起圈兒來。

  我亦全身一緊,這種刺激即便是我也難得享受。當下快感驟然而增,動

  作更快起來。

  「吼。」我到了最緊要關頭,突然抽出利劍。赤鳳首當其衝,污穢之物噴滿了一臉。

  「啊……?」愣了良久之後。赤鳳才幡然醒悟,頓尖叫起來。

  ……

  時辰尚早,三人一同洗過澡後。赤鳳丫頭留守家中。而我和小小則坐著馬車向城外而去。

  小小依靠在我身上,這才低低說起了今日所發生事情的原因。

  原來小小自三年多前閉關醒來時,便感覺到了百匯穴中有一股陰冷之氣息。只是當下也沒有多去留意,只當靈狐天生如此。直到近一年,那陰勁開始逐漸發作,時常令她頭疼萬分。然而隨著那陰勁發作,同時也有一個聲音透過那陰勁與小小對話。

  那聲音要求小小用魅術迷惑於我,然後從而控制我。就像以前小小母親妲己,對我那老前輩商紂王做地那樣。小小早在狐狸身時。便與我有了深厚的依戀感情,哪裡肯聽那聲音的話。如此便自行用靈氣對抗那股陰勁,不料吃了幾次虧,最後只得假意應承,來個陽奉陰違。如此大半年內,那股陰勁倒也未曾發作。

  不料在今日傍晚時分,那個聲音又要求小小去湖邊。小小自是知曉此行定對自己不利,便竭力反抗。直至我見到的那一幕。

  聽到這裡,我臉色煞白,火氣昂然而起:「管它什麼妖魔鬼怪,在朕的地盤上也敢如此撒野。」說著,又溫柔地撫摸著小小的秀髮,輕聲道:「小小你受委屈了。只要朕在一天,日後決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那幫敢欺負你的混蛋,朕一定將它們都抓起來。小小閒暇之時,可以以抽打它們為樂。」

  「爺。」小小俏首埋在我懷裡,低聲抽泣不已,這些日子來,她可是一直在獨自默默忍受這些痛苦。到了此時此刻,才算是發洩了出來。

  我自然是輕撫安慰了一番。然人讓小多子通知東廠高手,停止一切任務,統統集結到了我馬車的周圍。

  城門雖說早已經關閉,然小多子東廠的總管令牌一出,頓時駭得他們立即開門放行。這年頭,東廠之威可說是深入人心了。就連朝廷大員們都不敢得罪東廠的人,況論這些小小地城門守將了。

  出得城門,一路向湖邊趕去。小多子早已經從東廠暗探那裡得知了憐月等的方向,自是不會走什麼冤枉路。

  待不得半個時辰,便已經趕到湖邊。我立即將神識四面八方的散發出來,籠罩住方圓數里地。果然,在東邊兩里地處,憐月與妙心遙遙相對,各自凝視著對方。

  在憐月和妙心旁大約百米處。有兩個異常地微弱反應,卻又不像是小動物。神識再次集中過去,緩緩閉眼。那兩個反應之處景色盡收腦海。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兩個東西根本逃不出我的法眼。

  當下也不多管他們,只是留了兩縷神識。牢牢的鎖住它們。便又將小小輕摟在懷中,腳下一個輕點,便向憐月妙心那處飄去。

  我大感舒爽,如今即便不算是飛行,也差不太遠了。速度更是快的令我自己也難以置信,而身後的旺財,在地下急速狂奔時,瞬間便被我拉得老遠。

  兩里地地光景,數個呼吸間便已經搞定。身子輕巧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樹冠上,沒有發出半點響聲。

  「不知姐姐今日約憐月來,有何貴幹?」憐月檀口輕吐,語音中帶著一絲糜糜之音,似是要將人靈魂融化一般。

  我不由得暗讚了一句,憐月今日在酒樓中,終於將媚術再次突破了一層。而她地媚術提高,武功境界自然也提高。看來我判斷的憐月恐非妙心對手,是個判斷錯誤來著。妙心雖然有那柄古劍在手,然而誰又能保證魔門沒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很明顯,受了憐月那句話的影響。妙心不自覺的愣了一愣,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迷茫。我暗笑,換作之前,妙心憑藉著禪心恐怕輕而易舉就能將天魔吟的影響破去。然而在被我破了禪心後,心智已然沒有之前堅定,再加上對我暗生的那縷情絲,讓她對於天魔吟的抵抗力更低了一籌。

  憐月見機不可失,素手輕輕一揮。一柄奇型兵刃出現在手中。那柄奇型兵器,若兩個月牙兒相扣組成,中間多了一個握手。刃口鋒利無匹,在月色中閃爍著異芒。

  一切均在轉瞬之間,兵刃在虛空中響起了一聲銳嘯。旋轉著如一道匹練一般向妙心襲去。

  妙心不愧是靜禪齋的得意傳人,危機關頭驟然從失神中醒悟過來。古劍驟然出鞘,右手握劍,左手結一好看地手印,指尖在古劍上輕輕一彈。

  「錚!」一聲龍吟響徹夜空。周圍空氣波紋轉動,一霎那間將憐月天魔吟營造起來的氣氛破得乾乾淨淨。

  隨之古劍擊出,正中呼嘯而來得奇型兵器。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妙心由於倉促發力,被震得倒退了數步,呼吸急促。

  奇型兵器倒退而回,在憐月掌心中不斷的旋轉。只聽得憐月嬌笑道:「想不到靜禪齋傳人也會思春,看來今日一戰,妙心姐姐你要凶多吉少了。」

  妙心一顫,卻又無法反駁。本來以靜禪齋的禪心,恰好是克制天魔吟的利器。只是如今禪心被破,心中更有旖旎,反而要受天魔吟之反制。這如何能讓妙心臉不變色。

  憐月見佔了上風,哪裡肯就這麼放過這個死對頭。立即乘勝追擊道:「不知道令妙心姐姐思春的郎君,到底是哪家的老爺呢?憐月也想見識見識,若是我們姐妹放棄前

  嫌,共事一夫,豈不是成就千古美事?」

  一番話,令得妙心思緒翻飛,心所失所。憐月今日在酒樓中,就已經隱隱約約看出些苗頭來。估摸著令妙心春心蕩漾之人,非本老爺莫屬。如今利用這點攻擊,自然是奏效。

  若換了個其他方式,恐怕妙心不會如此失態。然而偏偏妙就妙在,妙心同樣知道憐月與本老爺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憐月這句話,可並非是無的放矢。妙心霎那間便被勾出了萬般枉,受到天魔吟的引誘暗示,腦中浮想聯翩不斷。原本冷冷清清的臉上,表情頓時多姿多彩起來,時而幸福,時而悲傷,時而迷茫。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皇品之威(下)

  憐月聰明透頂,本沒有料到自己一番話,能起到如此效果。然而見此狀況,心下也一片瞭然,頓明白了妙心此刻的心境。按說這是擊殺自己死對頭的最佳時機,卻怎麼也不敢動手。

  我見此狀況,心下透亮。憐月不敢擊殺妙心,自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她此下恐怕在想,若是擊殺了妙心,恐怕這輩子將再也無法挽回於我。

  憐月此時也陷入了恍惚之中,雖說之前言語攻擊妙心之弱處。然而反想之,這又何嘗不是她的弱點呢?若為了魔門之利益,此時此刻趁機幹掉妙心乃是最佳選擇。一時間,憐月不住徘徊在殺與不殺之間。

  驀然之間,變故驟起。一直埋伏在不遠的兩隻怪異東西處,光亮驟起,兩道光網疾射而出,分別罩向失神中的憐月和妙心。

  我心下冷笑,那兩個鬼東西想玩螳螂捕蟬,卻不知我一縷神念早就掛在了它們身上。只要它們稍有異動,我便能有所知覺,採取行動。

  不知道那兩張光網是什麼東西,不敢冒其險。手一揮,小小和旺財一左一右飛射而出,迅速將兩女帶離危險地帶。

  而我龐大的神念如雷霆萬鈞一般,壓向那兩個怪東西。身影疾閃,翩若驚鴻般出現在那兩個怪異東西面前。

  嘴角笑容更甚,旺財和小小已經成功救出了憐月妙心。要說換作青常,兩女憑著自身就能躲開那兩道光網。只是今天卻雙雙失神,這才有適才的危險。這也是這兩個怪傢伙敢出手的原因所在。

  那兩道光網。也在我對它們威壓之下,消失殆盡。憐月和妙心終究是實力超群,在危險的那一霎那其實已經清醒過來,如今見得我出場。均是一愣。互相對了下眼,雙眸中各露出了複雜難明地神色。雙雙腳下連點,向我這邊飄來。

  「爺,這兩個是什麼鬼東西?」小小全身氣息與我融合後,產生的效果也不小。身行速度快了近一倍。第一個飛撲到了我懷中,雙腿緊緊箍在我腰間,雙臂則懸掛在我脖子上。一雙閃亮的眼睛,卻眨巴眨巴好奇的看著被我制住地兩個怪異東西。

  「憐月見過公子。」憐月和妙心雙雙落在我身旁,雖說見她與我打招呼,眼神卻似在迴避於我。似是在怕我責怪於她。妙心也是如此,不敢正眼瞧我。之前憐月那一擊,可算是幫了我的大忙。徹底將她禪心擊碎。如今在她心中。恐怕已經全是我的影子了。

  「月兒,妙心。過來,看看爺抓了兩個什麼鬼東西。」我含笑著招呼道,語氣輕快,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在內。

  憐月和妙心聽得我語氣。頓有種如蒙大赦之感。雙雙一左一右立在我身旁,好奇的向地上那兩個怪異東西望去。

  只見那兩個怪異東西,個頭不高。只有正常人半人高度。然外面卻穿著一套不知道什麼材料的衣服,將全身包裹住,看不清正面目。而手中則各自拿著一把類似於一樣的武器,或許剛才的光網就是這種武器射出。

  我身型一動,下一瞬間那兩柄武器出現在了我手中。細細把玩一下,入手冰涼,不知道是何材料所製。其上另有一按鈕,應該是類似於發射裝置的玩藝。

  那兩個怪傢伙見我奪走了他們的武器,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意圖在我威壓下掙扎起來。

  我一聲冷笑,當下功力再增兩分。龐大地力量重重向他們籠罩而去,力量之所大,一下子就將那兩個怪異東西壓得趴在了地上,動都動彈不得。

  「怎麼樣,不服氣是吧?」我嘿嘿笑道:「別跟老子裝,老子知道你們聽得懂我說話。說,為什麼突然偷襲我那兩個老婆!」

  聽得我言出老婆兩字,憐月眼中閃過一絲歡喜的神色。然迅即又恢復如常,躲到一旁暗自竊喜起來。而妙心則是驚慌失措起來,眼神不敢瞧我,低聲細語道:「吳公子休得胡言亂語,妙,妙心乃是出家之人。怎麼能,能是你老婆呢。」最後數字說完,語音已經低得幾乎聽不見了。幸好我功力大進,達到了皇品境界。否則還真是聽不見呢。由此可見,她那出家之心現在是如何的不堅定。

  「嗚嗚嚕嚕……。」左邊那個怪東西第一次發出了聲音。

  氣地老子一腳踹了個它滾地葫蘆,罵道:「用老子聽得懂地話說,再跟老子玩花樣。當心一劍把你們劈成四瓣。」說著,心念一動,「忘言」出現在我手中。持劍輕巧向右邊空地一塊大石頭上一斬,一道靚麗劍氣擊出。砰一聲,諾大的一塊岩石頓時被擊得粉碎。

  我這一露手,憐月和妙心頓時露出了訝然之色。我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恐怕她們是完全沒有料到。

  那兩個傢伙,一見到我出手如此恐怖,均渾身瑟瑟發抖起來。試想若是這一劍劈在他們身上

  ,該是怎麼樣的一種後果。

  果然,剛才被我踢了一腳的那傢伙。開始用生硬地大吳語與我說話:「尊,尊敬的閣下。我,我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請,請您原諒。」

  「會說話就好。」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謔笑:「告訴我,你們從哪裡來?到我地星球上來幹什麼?」

  「咿?」兩個傢伙齊齊驚呼了起來:「您,您竟然也知道星球的概念?對,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領地星,求您放過我們,我們立即離開這裡。」

  這兩個傢伙,看它們穿的衣服極像是宇航服一類。再加上慕容惜之前在這附近見到過一艘類似於飛船的玩藝墜落。果然,一試探就試出來了。

  「想離開這裡?」我嘿嘿笑道:「那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哪裡人?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那兩個傢伙再也不敢隱瞞,說道:「這位閣下。我們是奧斯塔星人,職業是探險者。五年之前,我們的星艦路過在這顆星球外空,不小心撞上了隕石。動力系統遭到了破壞。我們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駕駛了逃生艙,降落到了貴領地星上。」

  我眉頭一蹙,冷笑道:「不準備說實話麼?」說著,我又轉向旺財,摸了摸他地腦袋道:「我家旺財最喜歡吃古怪東西了。我看兩位一定很和他的胃口。」

  旺財頓時虎視眈眈的望著那兩個奧斯塔星人,凶光畢露。

  「天啊,是控魂術。」那兩個奧斯塔星人頓時驚叫了起來,顫抖地望著我,恐懼道:「大,大人是魔王星人?」

  我一愣,它們也知道控魂術?然而臉上卻無動於衷,陰冷道:「到底是老子來回答你們地問題。還是你們來回答老子的問題?」

  奧斯塔人被嚇了一大跳,再也不敢隱瞞,驚懼地說道:「大人饒命。其實我們不是探險者,我們是宇宙私掠者。由於所犯罪行被宇宙聯盟警察追殺,所以一路逃到了這個宇宙禁地外。由於我們的星艦受到的打擊太大,極需要修理和補充能源。所以,我和同伴便冒險用小型登陸艦闖入禁地星,尋找能量晶石。」

  「禁地星?」我微一皺眉,隨即又揮手示意它們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們用能量掃瞄器掃瞄到了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擁有著大量的能量晶石。數目巨大,我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數目巨多的能量晶石。本來想掠奪過來,但是考慮到這裡是禁地星,所以不敢異動。後來掃瞄器無意中竟然發現,這個星球有一個天狐星遺族。要知道,天狐星人在整個宇宙中已經絕跡,是多麼的珍貴。而且,天狐星人能夠幻化成很多種族最美麗的雌性。要是能抓到那只天狐星人,在黑市上起碼能賣上千的能量晶幣。」說到這裡,那傢伙咕嚕一下嚥了嚥口水:「我們干私掠者已經兩百年了,可是兩百年的收入還沒有到一千能量晶幣。」

  我心裡頓時有數了,它們說的那個天狐星人,八成是我家小小。小小見我望向她,不覺眨了眨眼,秀眉輕蹙。雖然她不怎麼聽得懂那些話意思,卻也大概明白了就是在說自己。

  我輕笑道:「想不到我家小小如此值錢,若是哪天爺混不下去了。拿你去賣掉,恐怕這輩子就不愁了。」

  小小頓露出虎牙,一口咬在我的鼻子上。咯咯笑道:「只要爺捨得,隨便賣。」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爺恐怕這輩子離不開你這隻狐狸精了。」

  那兩個奧斯塔星人聽得目瞪口呆,頓時明白了那個小小就是天狐星人,登時驚顫不已。

  我臉色驟然而冷,「忘言」懸在它們頭頂,陰冷冰冰地說道:「你們兩個該死的傢伙,竟敢使用手段試圖控制小小。你們給老子去死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您誤會我們了……」兩個傢伙,驚駭欲絕地狂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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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上)

  看到它們驚恐萬分。我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並不收起忘言,嘿道:「看來你們還不想死。那給我說說,你們想用什麼來換取自己的生命?」

  那兩個奧斯塔人聽到還有活命的希望,頓時如蒙大赦,爭先恐後的諂媚道:「尊貴的魔王大人,只要能饒了我們卑微的性命。我們情願以奴僕的身份,服侍魔王大人。」

  魔王大人?我眉頭微皺。

  想不到這奧斯塔人察言觀色水準似是也不錯,立即飛快解釋道:「大人懂得遠古魔王星人最出名的絕技控魂術,而在個人戰鬥力上已經達到了傳說中魔王星人魔王的標準。所以,尊稱您魔王大人並不過分。」

  魔王就魔王吧。雖然聽起來俗套了些,卻也威風。遂並不表示異議,隨它們叫好了。其實剛才作勢要殺這兩個傢伙,不過也是嚇唬嚇唬它們而已。難得碰到兩個外星人,豈能不弄點好處再說。

  只是我也沒有料到,這兩個外星人竟然這麼不經嚇。才唬了幾句,就搞得尋死覓活要做我的奴隸。該不會又什麼陰謀詭計吧?

  見我臉色陰晴不定。那奧斯塔人又駭然道:「魔王大人,求您千萬不要對我們用控魂術。我們奧斯塔人雖然在魔王大人前是卑微的存在,不過好歹也會有些用處的。至少,能幫您出個主意什麼的。魔王大人您也不會想要兩具沒有思想地奴僕吧?再說,我們奧斯塔人可沒有什麼戰鬥力讓大人使用。」

  看著它們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這才恍然。原來這兩個傢伙是在害怕我對它們用控魂術啊?隨即不動聲色,臉上卻又一片陰冷道:「難道我會信任你們兩個卑微的奧斯塔人麼?我情願要兩具沒有思想的奴僕。」

  「魔王大人……。」兩個奧斯塔人頓時失神,弱弱地相互看了一眼,拉頌著腦袋蹲在我面前。似乎是認命了。

  我心中嘿嘿一笑。遂又陰沉道:「不過,看在你們兩個還有用處地份上。我就暫時不用控魂術對付你們。只要你們能立下功勞,我就賜予你們正式奴僕的資格。」

  兩名奧斯塔人聞言,如從地獄甫回人間一般,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多謝魔王大人開恩,您卑微的奴僕一定願意為您獻上生命。」

  「很好。」我低沉笑了聲。雙手疾若閃電的在它們腦袋上抹了一下,氣勁隨之頭入它們的頭部。

  兩個傢伙傻愣愣地看著我,不所以然。

  「我已經用另外一種方法,給你們下了禁制。」我嘿嘿冷笑道:「只要你們膽敢有背叛我的念頭,嘿嘿。」

  「啪!」我手指輕彈。在虛空中打了個響指。

  兩個傢伙頓時倒在地上,不斷顫動打滾,驚叫連連:「魔王大人。饒了我們吧。」

  我任由它們痛苦一陣,這才又打了個響指。隨著我的響指而起,痛苦頓時遠離了它們。我這才緩緩道:「知道滋味了吧?」

  「多謝魔王大人饒命。」兩個傢伙到現在才心服口服,不敢再有半點異動。

  其實我剛才也只是玩了個小手段。一開始用兩股暗勁潛入它們腦中,再通過外圍氣機牽引。讓它們痛苦萬分。然而那兩股暗勁並不能存在很長時間,過得一時半會就會消散。不過,我相信這次痛苦之後。再也不會敢背叛了。而且暗勁消散之後,任憑它們怎麼查,也是查不出半點玄虛,如此才能永久的讓它們聽命於我。

  看得我如此整治那兩個奧斯塔人,憐月和小小十分解氣。那兩個傢伙可沒對她們幹好事。

  不過,妙心卻似有些看不過眼。低語勸道:「吳,吳公子。您如此折磨它們,似乎,似乎有些過份了些。」

  我臉故意一沉。迅速撇開話題哼道:「憐月,妙心。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瞞著本老爺私下來此決鬥。眼裡還有本老爺沒?」

  憐月俏眼暗中橫了我一下,擁有頂級媚術的她。自然知道我如此說是為了什麼。隨即可憐楚楚地配合著我,如做錯事的小媳婦般,低聲泣泣道:「爺,妾身再也不敢了。請爺責罰。」

  妙心剛開始是一愣,還沒有反映過來,卻見到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憐月,竟然會表現地如此溫順。一時間打亂了思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見她慌亂,便又加強了不怒而威的語氣,冷哼一聲道:「妙心,難道你還不知錯麼?」

  小小忽而湊到妙心身邊,拉著她的袖子低聲勸道:「妙心姐姐,你就認個錯吧。要不爺今天會真的光火的。」

  前有憐月可憐兮兮地認錯認罰,後又有小小迷惑人心的暗示。妙心頓下意識的低著頭道:「爺,妙心知道錯了。」

  我心中大爽,按說這妙心又非我什麼人。根本是無需向我認錯地。按她這麼一認錯下來,不變相的向我承認,她與我關係如此微妙了。

  雖然這是憐月和小小兩大媚術高手連番暗示之下的結果,然若不是我在妙心心中佔據著重要的份量。妙心又豈會如此表現?

  再說妙心,自己說出那話兒後,愣了愣後迅即醒悟了過來,旋滿面通紅。嘴唇輕咬之下,卻也來了個默認,只是低首不敢再看我,修長的粉頸也是潮紅驟起。

  我裝作不知,收斂起得意之色。咳嗽了聲正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認錯認罰,那就好。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一會兒回去,爺自然會給你們小小的懲罰以做警告。」

  憐月頷首低語,揉著衣角輕吟吟道:「爺,月兒怕疼,不要弄疼了月兒。」媚眼卻若由若無的瞄了我一眼,貝齒在紅唇上輕咬一下。眼神中似羞還蕩,似拒還迎。頓讓我心神為之一蕩,火熱之感驟然冒起。大汗,這妮子的媚術今日突破境界大懲後,自又是大大不同。一言一顰之中,無不帶有令人心動的滋味。

  倒是妙心一陣緊張,聽得憐月說會疼,便又偷偷向我看來。卻正好見到我一陣淫笑之態,忐忑之心不免又增加了數分。

  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午夜。便手一揮,說道:「天色不早了。先打道回府,那些雜事。明日再說。」

  老子那輛馬車雖然不小,然硬擠了小小,憐月和妙心三女進去。頓時擁擠了不少。那兩個奧斯塔人,暫時也不想放過它們。便讓旺財一手拎一個,施展輕功跟在我們馬車身後。

  擠雖然說是擠了點,不過我喜歡。廢話,換作任何正常男人,與三名絕色美女同擠在一輛馬車內,誰不喜歡。不知不覺間,我地兩隻賊手一手搭在了妙心那美妙異常的光頭上,一手卻陰惻惻的捏住了憐月的那只未滿三寸的天然金蓮。

  妙心想掙脫開來,卻奈何空間狹小,幾次閃避,都遇上了我那只如附骨之蛆的賊手。細嫩滑溜的光頭,摸上去真是手感極佳。不過,才三兩下,妙心竟然微微呻吟起來。呻吟雖然低,卻根本瞞不過我如此敏銳的六識。我訝然失色,難道妙心的光頭竟然如此敏感?心下卻大喜過望,怪不得每次摸她光頭的時候,她都面紅耳赤的躲開。

  再者憐月也不好受。數次交鋒之下,我早就知曉了她全身的弱點所在。那雙金蓮,可真是憐月極其敏感之處。雖則隔著襪子,然在我褻玩之下。檀口微微細喘,細長頸脖處的香汗已經受不了控制般?出。

  而那妖女狐狸精小小,更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藉著躺在我懷中的先天優勢,輕盈嬌軀如蛇般在我懷中不斷的小幅度扭動。一雙妙手兒更是花樣翻飛,在我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撩動。偏生朱唇又要來貼著我耳畔低聲呻吟,如泣如訴,勾魂蕩魄。

  車中數人無不是頂尖高手,車內任何細微的變化都瞞不過任何人的耳目。只是,在此情景之下,誰都只會在那裡裝傻充愣。尤其是小小的呻吟,更是一聲聲蕩在眾人心中。

  呼!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小小的妙手兒剛從我下體移開。不由得一陣失落,適才的美妙勁兒還沒有享受夠呢。如坐雲霄飛車般,從頂峰直落下來。正想暗中提醒一下這小妞兒時。驀然她的手又回來了。我心中暗哼一聲,看老子下次怎麼折你,竟敢如此耍本老爺。

  驀然,我一怔,感覺不對。那雙手不是小小的。因為那雙手碰到我下體的時候,竟然會突然一陣僵直,如冰凍一般凍結在了當場。

  不是小小的?難道是?嗚呼,我猜不出來。因為與此同時,在我感覺下憐月和妙心的身子同時變得僵硬無比。

  天啊,我知道了。是小小把憐月和妙心的手,同時拉了過來。正在我激動異常的時候,左邊那隻手竟然動了一下。我暗自咋舌不已,因為在我左邊的,並非是媚術高手憐月。而是那靜禪齋出身的妙心……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中)

  我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妙心手那一動,手法與我享受慣了的小小相比,簡直有若天地之別。然而心理上的享受,卻讓我如癡如醉。妙心本是佛門子弟,講究的是清心寡慾。而且那妮子天生一副清純無污可人模樣,更是讓我舒爽無比。

  妙心的小手微微動過一下後,卻又旋即停止。不過慾火焚身的我,豈又會讓她產生退縮之意,下體微一頂。堅硬所在便抵住了她欲退縮的妙手。只覺得她小手頓一激靈,進而神使鬼差一般將我龍根牢牢握住。我突受刺激,渾身一顫,暗叫爽快。

  原本只是撫摸妙心光頭的手,漸漸地往下挪去。拂開她的領口,輕輕的鑽了進去。光滑地肌膚觸感極佳,而未經人道的純情少女豈堪騷擾,在我手下如驚悸般的顫動不已。

  嚶!在我握住她其中一隻嬌乳時。一直在強行隱忍的妙心終於忍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握住我的素手,也開始下意識的在小小的教尋下上下拂動,爽得我差點大叫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將握住憐月金蓮的另外一隻手,也抽回來。反手繞過小小嬌軀,向妙心襲去。隨著我動作的愈發激烈,妙心在小小的有意識幫助下,動作也愈來愈純熟連貫。讓我這一時間如同坐雲霄飛車一般,飄蕩在雲霧之中。

  「哼。」憐月低哼了一聲,似是對自己的失寵不滿。剛才僅僅比妙心反應慢了一拍,卻幾乎遭到了我冷落。本來妙心和她之間。乃是世襲的敵人,如今憑藉著一身媚術,卻輸給了妙心,心下自然不甘。再者。憐月尋思了半晌,得出的結論恐怕是逃不出我地手掌心了。如此一來,心不由得一衡,嘴角輕吟,極品媚術天魔吟當下施展起來。身子一軟,側依在我懷中,柔舌如蛇星般輕吐,在我脖子耳跟處騷擾。

  我忍不住嗚的一聲叫了出來。憐月不愧是天魔吟傳人,魔教的聖女。她的舌功與小小那肆意狂野不同,而是輕點輕放。溫柔細膩。如柔滑羽毛一般,似恰點在癢處,卻又撩撥起一陣更甚狂潮。隨著憐月舌尖每一次地伸縮。我就能感受到一絲藏得更深的慾望被撩撥而起。

  一絲一絲,不片刻便積累的如同一口活火山一般

  ,似要隨時噴射而出,卻又找不到宣洩口。直惹得我一陣陣低吼。可惜妙心那素手動地我舒服歸舒服,然其手法畢竟還太過於生疏。很多時候撩不到快感之處。

  偏生憐月這小妮子,仍舊不顧我地難受,將媚術運用到了極至。一絲不苟地繼續挑逗著我的慾望。

  「小小。」我低吼了一句。

  豈料小小湊到我耳畔。說了句讓我差點冒煙的話:「爺,小小身體覺得不舒服。下次再伺候您好麼?」

  「月兒。」我諂笑道:「幫爺解決一下火氣。」

  憐月翻了一下白眼,低哼道:「妙心妹妹不是在幫您麼?看您那高興樣兒,不是停舒服的麼?」

  我苦笑不得。平常都讓小小那丫頭一手手的絕活給慣壞了。如今憑著妙心那手拙劣的活兒,頂多把老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再說了,妙心那丫頭頂多隔著褲子弄弄,叫她伸手進去簡直是休想。

  再者,妙心經過我賊手一番撫弈,已經渾身上下疲軟。動都動彈不了了。

  「天啊。難道要老子一朝回到舊社會,親自動手解決?」我忍不住對天長歎道。

  「看您下次還不顧我,只顧妙心那丫頭去。」憐月見實際成熟了,輕輕在我腰間扭了一下。不過,之聽得她雙腳輕蹬一下,似是將布鞋脫去。翻身偎依在我臂腕中,一雙玲瓏玉腳竟然摸索到了我下體之上。取代了已經意亂神迷的妙心素手,極其靈活地解開了我的褲腰帶,迅速鑽了進去。

  「啊!」我幾乎要驚叫了起來,憐月竟然破天荒的用一雙精美之極地三寸金蓮來為我服務。這在我人生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如此享受。任憑小小手段翻新,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招。魔門秘術,果然不同凡響……

  而憐月在我臂彎之中也完全沒有閒著,喉嚨間那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不說,一雙妙手也是極盡其所能,上下翻飛。舌尖亦不斷在我裸露之處撩撥。

  「吼。」我重重地吼了一聲,壓抑良久地火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狂野地噴發了出來。

  ……

  而此時馬車,業已經到了慕容府門口。

  慕容府的值夜家丁自是認得我的馬車,知曉我是貴客,急忙迎將上來,替小多子攏住了馬頭,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憐月這才表現地跟賢妻良母一般,與小小兩人幫我整理好衣衫。而那妙心,則不必說她了,早就意亂心迷,軟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妙心抱下馬車。憐月和小小緊跟在我身後下車,在慕容府家丁目瞪口呆之下,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慕容府。

  走出好遠之後,那慕容府兩個家丁的口中才傳來一陣驚訝聲:「乖乖,這爺也太強悍了吧。懷裡抱著一個,屁股後面跟著兩個,他老人家吃得消麼?」

  ……

  甫回到別院內,留守的赤鳳就急忙迎了上來。由於她擔心著這事,這大半夜幾乎都沒合眼。

  我隨她進屋,將妙心放到了廂房之中。隨即起身回道:「事情已經都解決了,鳳兒你早些去睡吧。」

  「解決了就好。」赤鳳拍了拍胸脯,又疑惑地望著面頰潮紅地妙心:「難道妙心姑娘受了什麼傷麼?要不要我去傳公孫太醫過來。」

  我一陣偷笑。果然,妙心聞言,飛速拉過一條被子,將全身裹得緊緊,再也不肯見人。這丫頭,今日被我整得春心蕩漾。這輩子恐怕再也無心侍佛了,那個所謂的天道,見它娘的鬼去吧。

  妙心不掩蓋還好,這一做作,頓讓赤鳳明白了幾分。遂掩嘴輕笑道:「爺您也真是的。妙心乃是佛門弟子,您這麼做也不怕得罪了天上的佛。」不過,說歸說。卻又迅即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讓慕容府的丫頭準備了一些熱水。正好您估摸著也累了,不如泡個澡再睡。」

  我心下一陣溫暖,赤鳳丫頭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了。自來了這個時代以後,我是越來越適應這個時代了。以前種種,就恍若隔世一般的遙遠。輕柔地撫慰著赤鳳的臉,低聲道:「鳳兒你有心了。有了你,真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情。」

  赤鳳也是難得見我如此一本正經的樣子,不覺也是幸福昂然,輕聲道:「這些都是鳳兒份內的事情。」隨即,眼瞼中又露出了一絲謔笑:「倒是爺,又領悟到了一句新的情話。真好,不必再聽爺那句老掉牙百年不變的情話了。」

  「呃……」

  ……

  昨日真是忙碌的一天啊。我伸著懶腰從床上起來,一覺睡到中午,再加上昨夜那精神抖擻的欲湯。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爺。」小多子躡手躡腳的走進我房內,行了跪禮後,便退到一旁稟報道:「爺,慕容白邀請老爺參加午宴。」

  「估摸著那小子又從哪裡找來一些武林頭面人士了。」我打著哈欠,小多子急忙湊了上來,將我攙扶下床,恭敬地為我穿衣盥洗。

  這些年來一直是小多子這傢伙服侍我的個人生活,按說小多子現在身份見懲。早已經不用他來幫我幹這些雜活了。只是一來我讓小多子服侍慣了,二來是小多子自己也不願意把這活丟給別人。

  皇帝的貼身太監是最難當的。不過,當好了,得到皇上的信任,那可是一朝躍了龍門,身份百倍增長。就像是現在的小多子一樣。若是當不好,嘿嘿,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所以,一些太監對貼身伺候皇上,總是懷著又愛又怕的心理。

  小多子利索的幫我搞

  定穿衣盥洗。我便又問道:「她們幾個呢?」

  「爺,幾位奶奶正在偏廳內說話呢。」小多子恭敬的回答道:「小的這就去喚。」

  這傢伙,就是這麼點機靈。一開口就是奶奶了,可真是懂得察言觀色。我想了想,擺手道:「嗯,去告她們一聲。和我一起去參加午宴。」

  「奴,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又打了個千兒,緩緩退了而去。

  ……

  我帶著數妞,搖著折扇,邁著二五八萬步,緩緩走進了慕容白宴請的廳內。慕容白見我,急忙迎了上來,笑道:「吳兄,這邊請。」

  廳內有數席,多數已經座滿,唯有為首的一席尚沒人坐。我一抬腿,便坐在了首席上,隨即又囑咐隨我而來的幾女入席隨我而坐。

  我們甫一坐下,數十道利劍般的目光便射了過來。

  ……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下)

  我也冷眼四下瞄了一周,幾乎全部是些生面孔。不過也難怪,我又不是什麼江湖人士,也和他們扯不上關係。只是這些傢伙看我的眼神,頗有敵意。

  我也懶得去理睬這種他們,自顧自的與小小低聲調笑了一番。一個含而不露的葷笑話,惹得小小咯咯嬌笑不已。一旁憐月也聽懂了,不由得羞紅了鬢角輕淬一聲,急忙別過頭去避羞。倒是妙心和赤鳳,過於純潔了些,聽不懂這些葷笑話。

  慕容白見到了憐月也在行列,本想打個招呼,卻被憐月一冷眼瞪了回去。只得摸了摸鼻子,借口去外迎客溜走了。

  小多子已經弄好了茶壺,幫我們都斟上後,垂手立在身後,隨時聽候吩咐。

  「呔。」一個粗黑壯漢終於忍受不了我對於他們的無視態度,拍桌子而起,一腳蹋在凳子上,摞著袖子粗聲粗氣道:「兀那小白臉,懂不懂規矩?那首席也是你坐得的?」

  小白臉?我暗自納悶,老子也有被人叫小白臉的一天。不過也難怪,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再加上功法的特殊性,的確讓我皮膚變得白晰了些。再加上跨入王品較早,年齡也就停留在了二十五六歲得樣子。

  正在我暗自好笑之時,身後的小多子不幹了。叱聲怒罵道:「哪家的狗跑出來亂吠?還不拉回去鎖好。」小多子以太監特有的尖銳嗓音罵人,格外的刺耳。

  那粗黑壯漢一愣,迅即滿面怒容道:「好你個小子,竟敢罵老子。給你嘗嘗爺爺地板斧。」說著。從桌子地下抽出一柄怕有百十斤重的巨型大斧,往肩膀上一扛,威風凜凜的模樣。

  「噗嗤。」小小嬌笑了起來,掩嘴道:「那大個子好像一頭大管。」

  小小那一笑。端得可是百媚齊生。若非一般在人前,小小都是蒙面示人,怕不要惹出天大的騷動才是。饒是如此,那大管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怔了半天不說話。反應過來後,也不生氣,只是呵呵傻笑不停。

  小小地狐魅豈是普通人可擋的,只見她俏眼橫了那大管一下,似嗔似嬌道:「兀那大管,說說我家老爺為什麼做不得這首席?」

  大管被小小媚眼一瞄。頓得渾身一激靈,傻笑著結巴道:「這個,這個。武林中聚會。一般都是按照武林威望來分定席次的。這,這個小白臉明顯臉生的很。怎麼能坐首席呢?」

  「哼。」小小不滿的嬌哼一聲,清聲道:「什麼武林威望,你們這些江湖人。給我家老爺提鞋子也不配。今天有幸能與我家老爺共處一堂,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

  我心中暗讚了一聲。誇著小妮子說話合我心意。這些江湖人,我連和他們打招呼的慾望都沒有。

  不過小小這話,可是得罪了在場所有的人。頓紛紛站起身來喝罵。不過多數看小小長得嬌小瘦弱,又是女流之輩,不願惡語相向。大多數話頭都是衝著老子來的。

  唉。有時候我發現,當一個皇帝真是一間悲哀的事情。身處高位久了,居高臨下地習慣實在改不了。總覺得眼前這一幫傢伙在亂吠,實在提不起我半點火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表演。

  我鎮定自若,但憐月不幹了。身為魔門中人,她的性子還是有些激烈地。自昨夜過後,她已經在心理上以我女人而自居了。在這種情況下。卻又怎麼能夠忍住,正想起身教訓這一幫出口成髒的傢伙時,卻被我一下按住,輕笑道:「月兒,何必與這些下等人計較呢?免得侮辱了我們的身份。」

  我這話兒聲音雖然不大,然在場的每一個人卻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嘈雜的聲音停頓了下來。一個個變得出離憤怒。剛才所罵得最凶之人,也被我這一句淡然地話兒頂了回去。一個個臉色煞白,似是要吃人一樣。由此可見,我那句話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正在那幫傢伙快要爆發之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聲:「武當掌門清風道長駕到……。」

  眾人齊齊回首,之間道風仙骨的清風牛鼻子,率領著一幫武當高手快步進入。那幫傢伙原本還臉孔煞人,然一見到清風,頓時換回了笑臉,一個個上前馬屁連連。

  武當清風和少林不智禪師,雖然不是武林盟主,卻仍舊是江湖上正派地精神領袖。在整個武林之中,聲望極高。差些個忘記了,這兩個傢伙還負責教尋我兒子女兒的武藝。

  清風脾性剛烈,不善於交際。然為了武當派的名望,卻還是與他們周旋了一番。那幫傢伙套完近乎,隨即開始煽風點火起來。說什麼我佔據了本

  來清風應該坐的位置,再者說我藐視侮辱了整個武林同道,希望清風那傢伙站起來主持公道。

  清風這才發現我悠然自得的在首席上品著茶,旁若無人的與幾女輕輕調笑。當下呆若木雞,恐怕這傢伙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遇到我吧。

  清風迅速撥開眾人,大步向我走來。那幫武林人士,均暗自竊喜起來,以為清風上前,是來給我一個教訓的。豈料,清風苦著臉走至我面前,行了個抱禮道:「吳老爺,您怎麼會在這裡?」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頓時靜若寒蟬,均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這個清風,一直叫我什麼祖師爺。在我再三強調過後,才改口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自是不敢直接開口叫我皇上。

  「喲。原來是清風啊。」我呵呵笑道:「來,來。快坐,都好兩年沒見了。看樣子你功力又有所長進了,快要突破瓶頸了吧?」

  其實清風慕容府來,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早在我想把這趟水攪混時,就暗下了密旨,吩咐清風下山全力協助慕容白與公孫家對抗。同樣受我密旨地還有不智那老禿驢,不過不智卻是被我支到了公孫家那邊。

  清風自是不敢違背我的旨意,諾了一聲後,在席尾坐下。他那一干徒子徒孫們,在慕容府家丁的招待下,逕直分散到了各個席位。

  「晚輩靜禪齋妙心,拜見清風道長。」妙心畢竟是靜禪齋傳人,對於那些江湖雜魚可以當作沒看見。不過,在威望極高清風面前卻不敢如此。

  「哦?」清風也是微一驚訝:「你就是妙心?十年前去靜禪齋做客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小女娃來著。一眨眼到成了個大姑娘了。」不過,見他眉頭暗蹙,估摸著他是在疑惑妙心為何會與我走到一塊來了。

  妙心見清風沒有當面提及,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輕笑道:「十年前見過前輩一面,不過前輩如今風采更勝十年之前啊。突破境界恐怕指日可待了。」

  「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清風眼界非凡,一眼就看出了我們一干人個個不凡。不過,他恐怕根本看不透我如今的實力到底幾何?

  「對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長平和麟兒在武當山吃苦頭的時候吧?」我忽然想起了這事,我深信寶劍鋒從磨礪出,長平和麟兒,我對他們期望很深。每年都要送他們去武當一個月,少林一個月。讓他們吃些苦頭,磨礪一下身心。不過對於二公主睫兒,我顯然是對她寬鬆了許多,除了她自己喜歡的琴棋書畫,我幾乎都不強求她什麼。只希望她今後長侍奉在我身前就行,至於習武,睫兒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說到長平和麟兒,清風頓是臉色大變,苦笑道:「吳老爺,您該不會是管教不住您女兒。故意把她扔到武當山來折磨老道的吧。這些年來,尤其是長平小姐,每次都會把武當山鬧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個,以後能不能取消那個吃苦計劃?」

  「行了行了。少來訴苦。」我立即打斷他道:「你也知道長平難纏,這一年讓老子清靜個兩個月都不行啊?取消一事,以後休提。」

  「不過,長平小姐和麟少爺都是難得的練武奇才。尤其是長平小姐,更是天縱奇才。就連老道,也能從她的思考中得益菲淺。」一說到長平的天資,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欣慰,長歎道:「若是睫小姐和長平小姐的性子互相融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完美了。」

  憐月首次對我的身份疑惑起來,狐疑的望著我,暗中猜測不已,估計是她看到清風對我實在太恭敬了,這點極為可疑。倒是妙心,卻是一驚,脫口道:「吳公子已經有孩子了?」

  小小聞言,咯咯笑道:「爺現在有兩子四女,最大的長平小姐和麟少爺已經有八歲了。最小的宜小姐,才六個多月。」

  妙心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結果,頓時臉色有些慘白,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他的妻妾應該很多了,也不知道我能排到第幾個?」渾然不覺自己無意中把心理活動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均向她投去曖昧的眼神。尤其是清風老牛鼻子,則張大了嘴巴望著妙心,愣的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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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上)

  妙心頓又滿面羞紅,低著頭不敢看眾人。大冬天的,細膩柔滑的光頭,不禁泛起了一片香汗。

  以小小的脾氣,哪裡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湊前擁住妙心的臂彎,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咯咯姣笑道:「妙心姐姐還沒有過門,就想著排行爭寵了。看來蠻有潛質嘛,要不要妹妹好好教教你,爺在床上喜歡什麼花樣?保管讓爺食髓知味,整天賴在你床上不走。」

  妙心乃是佛門弟子,向來講究的是清心寡慾。如今即便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情竇初開,卻哪裡聽到過這種露骨之淫言穢語。不由得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腦中滿是昨日香車上那幕淫蕩回憶。鳳眼兒也悄然向我瞟來,妙波流轉之下,春意蕩然。讓我一見之下,不由得為之心神一片蕩漾。

  心中撓癢暗忖道:「想不到妙心小妮子果真是一副天生的媚骨。第一次見她時,頗有寶像莊嚴之感。不過憑著閱女眾多,加之修習的御女心經之特性。當時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妙心這妮子,應是個極品媚女。如此,在當時才下意識的想方設法的將她弄上手兒。果不其然,昨夜妙心這小妮子受到淫蕩氣氛之感染,竟然出呼我意料的比憐月還要放蕩。這又讓我信心百倍。到了今日,妙心妮子卻又在小小幾句淫語下亂了分寸,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讓我心下暗讚不已。」

  在我見過的女人中,要說媚骨天生之女。莫非小小,憐月。以及妙心所屬。小小在我面前,是那種嬌柔可愛,卻又肆無忌憚的放蕩,經常用些新鮮花樣讓我飄然欲仙。

  而憐月教之小小。卻又完全不同,雖說其修習魔門地頂級媚術且大成。然其真正的性格卻是屬於內斂含蓄型。那種哀怨情愁的眼神,加之楚楚可憐的表情,經常會讓我產生一種想將其摟入懷中細細呵護一番之感。

  而妙心則更是個妙人兒,平常一副寶像莊嚴,正兒八經模樣。然而情竇一開,再加上淫意挑逗之下,往往會產生出乎人意料地結果。如此,其靜禪齋尼姑的身份,配合起那春意昂然之表情。怎能讓我不心動。

  「小小小妹妹別操你妙心姐姐了。」憐月也是上前挽住妙心另一隻胳膊,微微淺笑道:「妙心妹妹說得也有道理啊,我適才也在想爺到底有幾個女人。作為女人。又有哪個不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寵愛呢?」

  憐月這一招可是用的相當漂亮,也相當聰明。自昨夜之後,她自己也確定了永遠也離不開我了。索性已經以我的女人自居了。她自也知道我對於妙心,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的道理。既然事到如今,兩個曾經的對手以後要共侍一夫了。再想爭鬥已經不可能了。唯今之計,只有拉攏之,結成聯盟。如此才能益己益人。

  果然,妙心窘意大減。對憐月投去感激的目光,兩人見的敵意大減。

  然對於她的聰明,我卻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我妻妾諸多,然其間相處卻頗為自然融洽,從未有過爭寵斗嬌之事發生。憐月你若是抱著這種態度,早早離開我為上策,否則惹怒了我可不是件好事。」我知道憐月這麼做。不過是女人地本能而已。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她想拉上一個實力不錯的姐妹,好有個依靠。這也難怪她,她並不明白我那些女人之間地相處模式。不過若是不趁現在敲打敲打,它日萬一拉幫成風,後宮之中將再也不得安寧。

  憐月與我相處相識,向來見我一副嬉皮笑臉之相。從未見我如此正色下的威嚴,且加之我話意頗重。頓下臉色淒然,垂目不敢看我,晶瑩淚水在瞼內流轉,楚楚動人,讓人為之大生憐意。

  妙心也是一陣訝然,聰慧的她一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雖則對憐月被我責備微感同情,心下卻也頗感欣慰。至少知曉了我妻妾間相處很好,即便是進門後也不一定會被欺負。

  小小見情況尷尬,便輕笑著安慰憐月道:「姐姐別哭,爺他就是這個脾氣。最容不得姐妹之間有所矛盾爭鬥。只要姐姐以後牢記爺這一條,爺絕對不會再給你臉色看的。」小小雖則是安慰,卻也在幫我敲了一下邊鼓,好讓憐月心生警惕,免得再觸犯我的禁忌。

  憐月聞言,見我臉色仍舊有些不善。便微微抽泣兩聲,止住淚水,低語怯生生道:「爺,憐月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這才臉色稍緩,努了下嘴道:「既然知錯了,那就坐吧。」

  憐月被我震過後,豈敢再忤逆我地意思,忙怯然坐下,如同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嬌憐。

  要說這憐月媚術之高,實在讓人歎為觀止。一動一語之間,無不撩動著人的心扉。媚術之大成,絕非簡簡單單地媚人性慾這種粗活。而是能將媚術融入到日常生活舉動中,牽動人的心神,隨之其喜則喜,哀則哀,怒則怒。

  與我們同席而坐的清風,竟然也抵擋不住憐月的媚術,心生同情之心,不由得輕咳兩聲道:「這位憐月姑娘,你切勿擔心。你家吳老爺家中各妻妾,都是和藹可善之人。斷不會為難你的。」

  「是啊,憐月姐姐。」小小也幫腔道:「幼紅姐她們人可和善了,你就放心吧。」

  憐月這才大舒了一口氣,低頭輕聲道:「多謝道長提點,多謝小小妹妹。」

  同時暗感慚愧。既然妻妾間能夠和和睦睦,自是不用去拉幫結派以防萬一。估計她此時心下也十分後悔,為了這事兒惹怒了我,蓋

  蓋因她一直偷偷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說清風啊。」我拍了拍清風的肩膀,笑道:「你倒是蠻懂得憐香惜玉的麼。我家憐月應該還有其它姐妹,要不要我讓她給你找幾個?」

  「啊!」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名望是數一數二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笑於他。不過深知我身份地他,也唯有苦笑道:「吳老爺說笑了。」

  「你該不會是怕養在武當山遭人閒話吧?」我嘿嘿笑道:「不用怕,只要在山下找個清靜的小鎮,置幾套宅基就行。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人發現的。」

  「吳老爺我……。」清風臉色大為尷尬。

  「怎麼?缺銀子是吧?」我立即打斷,一臉義氣道:「這事兒就包在本老爺身上了,多管家。」我輕喚了一聲。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彎腰湊到我身旁,聆聽吩咐。

  「吩咐下去,替清風道長在武當山腳下置幾套宅基,讓他納妾之用。」我正兒八經道。

  「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著抬腿欲走。

  「吳老爺,我的祖師爺。」清風一臉哭腔求饒道:「您就饒了我吧,我活了一百多歲,現在您讓我去納幾房妻妾。這日後我要是見了列為祖師,還不讓他們把我的皮給扒了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瞧你那樣,我就是給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免得你整天一副苦瓜臉,影響我大吳國的形象。」心下卻暗爽,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卻被憐月媚術影響了,不整整他,心中不爽。

  幾女見清風緊張可憐模樣,頓時均掩著嘴輕笑了起來。而其他桌子上的武林人士,均不由得面面相覷,紛紛猜測我的身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調笑清德高望重的風道長。倒是隨著清風來的那一幫武當山高手,卻個個暗自憋笑不已。清風平日裡御弟子頗嚴,這讓很多武當弟子都深感壓力。如今卻在我這裡吃了個大鱉,且連言火都不敢,真是個個心下叫爽。

  「吳公子,清風道長。」慕容白總算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匆匆走了進來,恭敬的向我們打了招呼。他自己也知道,如今慕容府的安危,可都是靠我們幾個了。

  只間那小子目光仍舊是停在了憐月身上了半晌,輕歎了一聲,顯然對憐月尚未完全忘懷。

  倒是憐月,卻是一直對慕容白冷冰冰的樣子,沒個好臉色。

  趁著慕容白去招呼其他武林人士之時,我才示意讓憐月坐我身旁來,低聲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與慕容白那小子有過節?為何總與他過不去?」

  憐月眼神微一黯然,輕語道:「爺,那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別過問了。」

  我臉一沉,責道:「你是本老爺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慕容白那小子真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我問明白後好給你做主。」

  ……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中)

  憐月聞言大為感動,輕倒在我懷中垂淚道:「爺,月兒好苦啊。」

  我摟著她的肩頭,低語安慰道:「月兒莫哭,把你的委屈說給爺聽聽。爺來給你做主。」

  憐月輕點頭,慢慢止住泣聲道:「月兒本是蘇州人士,自幼與父母生活在城外藕塘齋。父母恩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聽得憐月緩緩道來身世,原來憐月父親,原本是慕容府一處生意的主事。怎奈一次天災,將整個鋪子燒得乾乾淨淨。其父祖上一直為慕容家辦事,頗為忠心,起火之後,一直甚感對不起慕容家。幾日之後,懸樑自盡了。其母也因刺激過度,精神失常,很快便離開了憐月。可憐的憐月孤苦無依之下,流落街頭,正巧被魔門中人發現,見她好一副冰肌玉骨,便將其領入魔門。之後憐月更是憑著資質出眾,當上了魔門聖女。

  我皺眉道:「怪不得你對慕容白如此沒有好感,不過,你父母雖然生死可憐。卻應該並不關慕容府的事情吧?慕容府又沒有故意逼死他們。」

  憐月也是幽然輕歎:「月兒又何嘗不知,此事只是我父性烈所至。慕容府在父出事後,也送來過大量的銀子,並幫著安排後事。不過,我父之死,終究還是因為慕容府的緣故。月兒雖不至於恨至要報復,不過對慕容府好感是沒有的!」

  我微點了下頭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將慕容白那小子綁起來。讓月兒你用皮鞭抽一通,出出氣也好。」

  憐月噗嗤一笑。依在我懷中柔聲道:「爺,這就算了吧。若不是那場事故,月兒也不可能入魔門,也不可能遇到爺。若是月兒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說不定就算遇到了爺。爺也不一定會看得上月兒。所以啊,月兒現在倒是有些不恨慕容府了。」

  「胡扯。」我笑著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遂即又一臉深情款款正色道:「爺疼得是你,不管你是不是魔門的聖女。要知道,有了你,這就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兒了。」

  憐月登感幸福,往我懷中深處揉道:「月兒能得到爺的寵愛,也是最幸福的。好像老天爺要讓月兒經受一場磨難,這才給月兒幸福,讓月兒好好珍惜。」

  只聽得小小湊到妙心耳畔低語笑道:「姐姐你聽。那就是爺剛發明的肉麻情話兒。昨夜剛對赤鳳姐姐說過,可把赤鳳姐姐激動壞了。估摸著趕明兒就要輪到對你說了。」

  赤鳳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我和憐月肉麻勁,卻偏又聽到了小小與妙心的竊竊私語。頓尷尬羞赧。扭

  了一把小小,羞叱道:「誰激動壞了?分明是你這小妮子在嫉妒。」

  「嫉妒就嫉妒吧。」小小一臉希冀道:「我可是真的希望一輩子藏在爺身上,天天聽他講那些肉麻老套的情話兒。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羞羞羞。」赤鳳嘲笑她道:「就你這妮子臉皮厚,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也不知道是誰。夜裡做夢總是喊。爺,奴家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小小嬌笑著繪聲繪色學赤鳳的夢話。表情豐富,語氣淫蕩。

  「要死拉,你這丫頭也真不害臊。」赤鳳羞得滿面通紅,輕啐道:「這種話兒,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麼?」

  「就許你做得,也不許人家學得。」小小嬌聲纏住我的臂彎,撒嬌道:「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赤鳳姐姐欺負奴家。」

  我嘿嘿笑道:「剛丫頭,想爺怎麼替你做主來著?」

  「爺。今天晚上替奴家好好教訓一下赤鳳姐姐。」小小一臉壞笑道:「奴家要聽赤鳳姐姐叫一百遍,爺,奴家已經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

  我也配合著淫笑連連道:「你這個要求,爺滿足你了。爺今晚定會讓你家赤鳳姐欲死欲仙的。」

  「爺。」赤鳳嬌羞紅著臉,狠跺腳道:「您怎麼也學這瘋丫頭一般淫言穢語起來了。」說著,轉身便跑進內堂去了。

  惹得我哈哈大笑,赤鳳這丫頭,就是臉皮太薄。看來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啊。

  「這位哥們,真是要得。」適才和我們頂牛的大板斧壯漢,突然又跳了出來對我翹起大拇指嚷道:「對付女人可真是有一套,給咱大老爺們算是長了臉了。」

  「大笨牛這才說了句人話。」小小咯咯笑道:「我家老爺有資格坐首席麼?」

  壯漢紅了一下臉,連忙點頭道:「有,有,當然有。誰還不服,先過我張大牛這一關。娘的,這才是大老爺們的樣子,御女有術。」

  「張大牛,果然名如其人。」小小笑道。

  這傢伙倒是性格倒是蠻直接豪爽地,我喜歡。便也正色喊道:「大笨牛,說說你有什麼本事。說得好了,我就讓你也坐到我這一席來。」

  張大牛聞言狂喜,要知道武林人士一般聚會的時候。能夠坐在首席上那是天大的榮幸,先不說我能讓清風道長吃鱉地莫測身份。就憑能與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清風道長同席共飲,將來在外面喝酒吹牛,也是資本極為豐厚了。

  張大牛想都沒想,迅即拎起那柄巨型斧頭,當空舞了幾下,呵呵大笑道:「我張大牛沒別的本事,就是力氣大,喜歡玩斧頭。」

  我頗為訝然,這張大牛看上去有些呆呆傻傻,卻是一把好力氣。要說這斧頭,起碼百多斤,常人就是拿起也是頗為費力。這張大牛竟然能將它很輕巧的舞動,雖然動作不花俏,卻有一股舉重若輕,厚實凝重之感。而且,隨著他的舞動其中隱隱約約中具有一股蕭殺慘烈地氣氛。

  清風眼光也是不錯,見到張大牛那幾斧,也是眼睛一亮,出言讚道:「這位英雄斧子的確耍得可以,只是在武林之中爭鬥用處不大,若是在戰場上使用,恐怕實乃大將之才,所向披靡。」

  我身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戰場之中,殺意昂然。生死存亡均在一息一念之間。而大吳武林中人地武功,卻是十之八九花俏過了頭,這要在平常單對單的打鬥,或者小規模的群毆下,還有些用處。但是一但到了戰場之上,恐怕十成的能力連一成也發揮不了。在戰場中玩弈花俏的武功,純粹是找死,幾個呼吸之間,就能讓你被人海淹沒。

  反而是像張大牛的這幾斧,簡單而實用,殺意十足,戰場之上用處絕對很大。

  「大笨牛也不羞。」小小俏皮的對他塌眼皮道:「盡喜歡吹牛,難道說在場之人,就沒有人比你力氣還要大了?」

  張大牛憨相中突然帶了一陣傲氣,轉向眾人道:「大家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向我挑戰。」

  我滿以為此言一出,馬上會有人跳出來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豈料,那幫平常狂妄自大地武林人士,竟然個個低頭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喝酒起來。

  此時,慕容白那小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傳音道:「吳兄,這個張大牛,雖然出道才短短兩年。武功也不算很高,但是一身力氣卻是無人能敵,再加上耍得一手好斧,這兩年在江湖中也算是橫行一時了。最出名的一次是,對方百來人群歐他一個,把他給惹火了。最後他一個火大,直接順手拔起數丈高的大樹,以橫掃千鈞之實力將敵人打跑。此役後,他得了個狂牛的綽號。這次我邀請武林同道助拳,他正好也在蘇州,便自個給跑慕容府來了。」

  慕容白見我似乎對這張大牛有了興趣,便趁機給我解釋起他的來歷起來。

  我微點頭,果然是個無敵猛將。在戰場上,武功不算什麼,只有真正的勇武之人,才能帶出無敵之師,大吳如今兵強馬壯,且科技先進,糧草充足。將來必定要起兵征討,擴大領地。然而,兵強卻缺乏猛將。我手下雖有幾名良將,卻僅是智將一類。這個張大牛,若是弄來當個武將先鋒,對於戰鬥中軍隊的士氣等影響頗大。

  再者,我看他那幾斧頭招式,實在頗為精妙,極為適合戰場所用。而且,我可以肯定不是這張大牛原創的,因為這張大牛恐怕從來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若是把這套簡單實用,犀利無比的斧

  功帶入軍隊,可以令得大吳戰士的近戰戰鬥力提高數個檔次。

  如今大吳,雖然多數實用了遠程弩槍之類,遠距離攻擊當然犀利。然若是萬一被敵軍近了身,在缺乏有效的近戰手段下,傷亡恐怕會不小。若是學得這套斧頭,起碼可以讓傷亡減少七成以上,絕對是非常實用。

  看著這個憨傻的張大牛,我是越看越喜歡,果真是個妙人兒。

  ……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下)

  「既然沒有人敢和你比試力氣,那……。」我微笑著沉吟道。

  「那就算是我通過了?」張大牛狂喜道:「哈哈,總算可以坐首席了。我老張這輩子沒有白活。」

  我嘿聲道:「想要坐這首席,可沒那麼簡單。至少,你得在力氣上勝過我才行。」

  「娃哈哈,娃哈哈。」張大牛愣了半晌,遂即狂笑了起來,待得片刻後,才緩緩搖頭道:「和你這種白白嫩嫩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比試力氣,我老張實在幹不出來。要說對付女人,我老張還是佩服你的。不過要說比力氣麼,恐怕還是我老張要勝上一籌。」

  白白嫩嫩的書生?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有些哭笑不得。遙想當年,老子我可也是一條粗曠的漢子。不過自練了御女心經後,皮膚愈發白晰。再者,昨夜成功晉陞為皇品時,更是讓我精氣神大為內斂,不識貨的人看我,的確是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感。

  看樣子下個夏天,要好好的去曬曬日光浴了,粗曠可是男人的標誌啊。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嘛,正好可以趁機會扮豬吃一下老虎。遂淡笑道:「即便是比不過你,也不能在我眾老婆面前丟人。」

  「好,好漢子。」張大牛一愣,迅即翹起了大拇指道:「既然這樣,我就和你比一次。你說吧,我們怎麼個比法。」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會兒道:「這樣吧,我們互相推一把。看看誰能比誰退得遠。就算勝。」

  「這感情是好。」張大牛爽快道:「又簡單又有效,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就使出全力和你比一次。」

  靠,這小子什麼論調。不過也不在意,只是又忽而恍然道:「不過這樣干比好像沒什麼意思。」

  張大牛一呆。撓著大腦袋道:「呃,照你的意思。那又是什麼意思。」

  「果然是大笨牛,爺的意思是。干比活沒勁頭,要加點綵頭。」小小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湊過來挽著我地手臂嬌笑道:「爺,小小說得對不對啊?」

  「還是我家小小聰明。」我笑著捏了她一把鼻子道:「這樣吧,我要是輸給你了。這裡一萬兩銀票,就是你的了。」

  小多子聽得我說話,立即從懷中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不止是張大牛。幾乎所有武林人士,都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盯著桌上那張萬兩銀票。若非桌子上還坐著個武林泰斗清風道長,恐怕立即就會有人要動手了。

  一萬兩銀子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如今大吳帝國稅收已經在逐年上懲。饒是如此,一年兩季之國庫收入不過才區區八千萬餘萬兩。

  不過,張大牛卻出乎了我地意料,嚥著口水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可沒有那麼多銀子和你賭。」

  「狂牛。你傻拉?反正你穩贏的,根本就不需要賭本。」幾個與張大牛還算交好的傢伙立即驚叫著喊道。

  「還是不行,我不能佔這種便宜。」張大牛仍舊固執的搖了搖頭。

  我心下暗讚。雖然我有把握將任何人品不行的人完全控制起來。然而人品好一些,總歸要有利一些。遂啪得一聲打開折扇,朗笑道:「張大牛,你還是有賭本的。」

  張大牛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憋紅了臉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賭本究竟是什麼。

  「這樣吧。」我搖著扇子,瀟灑道:「不管你贏還是輸,這一兩萬銀子都歸你所有。不過,若萬一你輸了,就要當我三年的僕人。你看怎麼樣?」

  張大牛這才豪爽地吼了一聲。嚷道:「我賭了。要是我比力氣輸給了你。就是當你一輩子僕人都行。」

  清風這傢伙,當然是被我拉來當上了裁判。我和張大牛互相對面站著,中間隔著三尺左右。

  「大牛,你先來吧。」我連折扇也不收,就這麼優哉優哉的搖扇而立。

  「這個,還是你先來吧。」張大牛顯然不想佔我這個便宜。

  清風輕笑了一聲,朗道:「大牛,還是你先來吧。」

  清風說話自是管用,張大牛便不再推辭,歉聲道:「吳兄,對不住了。」說著,一掌緩慢地向我推來。

  紋絲未動。張大牛愣了一下,他那一推,雖然沒有用足力氣,卻是連一頭牛,也可以推動了。哪裡能料到我竟然連晃也沒有晃一下。

  「繼續,再來一次。」我瞇著眼睛笑道。

  張大牛紅了紅臉,用了八成力氣再推了一次,還是紋絲未動。再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

  周圍地武林中人,一個個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狂牛的力氣,他們是知道地一清二楚,恐怕大多數還吃過他的虧。如今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了出來,錚得滿面通紅,大汗淋漓,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推動。若非深知以狂牛地脾氣,是不可能作假的。恐怕大多數人會要以為,是我賣通了狂牛演戲了。

  張大牛耷拉著腦袋,喘息不止,呼聲道:「你,你倒底是使得什麼妖法?」看來那傢伙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兒來,不清楚我的武功實在高他太多了,以為我是用了他不懂的妖法。別說是他了,以我皇品級別地武功,就算是讓清風來推,也不一定能推動我。

  「妖法麼?呵呵。」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妖法的厲害吧。」

  說著,若有若無的用折扇在狂牛肩頭一點。蓬,一股巨大無匹地力量,頓時讓身寬體壯的張大牛倒飛而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柱頭上,那水桶粗細的廳柱上,喀喳數下,那根廳柱竟然裂開了數道裂縫。

  清風和慕容白,則是傻呆呆的看著我,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那些武林中人,更是不堪,只知道在揉著自己眼睛,試圖確定自己視力沒有問題。

  我暗皺眉頭,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些?若是一失手把張大牛打死了,可算是得不償失了。要知道,那套斧頭功夫,用到軍隊中去,效果實在非常好。

  誰知,我還是低估了張大牛的抗擊打能力。這傢伙在地上打了個滾兒,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身而起,叫嚷道:「好傢伙,好大的力氣。我張大牛今天算是服氣了。」

  「大笨牛,輸了要幹啥。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小小一臉幸福的如小鳥依人般挽住了我的臂彎,咯咯嬌笑不已。

  張大牛聞言,急忙跑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張大牛見過主人。」

  「多管家,看賞吧。」我揮了揮手,逕直回去喝我地茶去。倒是那一幫武林中人,卻一個個再也不敢正眼看我了。

  張大牛拿完銀子,便也識相的與小多子一塊,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

  慕容白則是狂喜,見我武功竟然如此恐怖。這次抵抗公孫家的打擊,把握性是極大增加。原本那小子還在擔心傳聞少林不智禪師站在公孫家那一邊,對自己大大不利呢。遂立即趁著我剛發飆之餘威,輕咳了兩嗓子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慕容白請大家來助拳之事。大家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慕容家一直以來,都看在了同是世家大族,武林同道的份上,對公孫家的數度挑釁頗有忍讓。然而,公孫家卻一直咄咄逼人,最近一次更是要楊言滅掉整個慕容家。」

  說到這裡,慕容白頓了一下,又道:「時可忍孰不可忍,我們慕容家經過商定。決議與公孫家絕一死戰。諸位都是慕容家的好兄弟姐妹,這次有你們助拳,慕容家是必勝的。」

  眾人一陣沉默,雖然目前接受了慕容家的邀請。然而公孫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再說了,人家也是在滿世界的請外援。至此,不由得都有些畏畏縮縮起來。

  我一看這哪行啊,要是如此泥泥拖拖。我那計劃得什麼時候才能實行啊。便暗中向清風使了個眼色。

  清風自是會意,起身朗道:「我代表整個武當派,支持慕容世家,站在同一條陣線。」

  「慕容家必勝,慕容家必勝。」那幫傢伙,都開始嚷嚷起來。聽得清風正式申明站在了慕容家,忙個個不迭表起了忠誠。

  我不由得暗笑,這慕容白也真是會隱藏。要是靠眼前這幫白癡去和公孫家硬碰,簡直是肉包子去打狗。慕容白恐怕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東廠密探的注視下,他隱藏起來的那些真正實力,也全都在東廠之掌握中。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微笑道:「我的師侄女,你在外面熱鬧看夠了吧。還不快進來參見你師伯夫。」

  我話音剛落,公孫千便從窗外飛身而入。眼神若想吃人一般的望著我,冰寒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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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oceant28 於 2009-5-22 05:54 PM 編輯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上)

  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我說師侄女兒,想念你家師伯父,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好像我們兩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要是惹得我那些個娘子們吃起飛醋來,豈不是讓我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公孫千幾欲噴火,估摸著應是這些時日一直受我蒙蔽,受了不少委屈。再加上昨日在成衣鋪內,可是被我們一幫人好好的耍了一遍。火氣怎能不大?當下嬌斥道:「你這個惡賊,辱我名聲不說,還玷污了我師伯的清欲。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我說吳老爺,您老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以至於這位姑娘生氣成這個樣子?」張大牛愣愣地道。

  「還能幹什麼啊!」幾個嘴快地傢伙,當下怪聲怪氣地說道:「當然是被吳爺先奸再奸,不停地奸,反覆地奸。然後吳爺又發覺她身材不好,把她拋棄了唄。」

  那幫傢伙,之前還對我敵意頗大。然而一見到我實力非凡,一個個開始猥瑣的幫腔馬屁起來。不過,那幫傢伙恐怕不知道公孫千到底是誰,若是曉得,恐怕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如此噁心的話。

  果然,按照公孫千那火辣辣的脾氣。怎麼會忍受那幫雜魚的侮辱,頓時飛身而起,身後長劍瞬間緊握手中,幾個起落之下,那數個猥瑣的傢伙。慘叫聲立起,個個嘴上被劃了一個十字架。

  我暗中叫好,娘的,身為大老爺們。能色,能狂。但決不能幹出猥瑣之事。

  慕容白那小子也是看不起那幾個傢伙,不過,身為地主。出了此事當然不得不站出來擺青了。再者,慕容白也想趁這個機會,找個借口將落單的公孫千拿下。

  「公孫小姐來我慕容府傷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慕容白湊上一步,難得地正兒八經搞了把長劍出來。

  公孫千不屑的望著慕容白和我,冷聲道:「你們兩個一丘之貉,總會找你們把帳算清楚的。不過。今日我前來,是為了清風道長。」

  清風朗笑道:「冬纖兒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自從你隨冷二小姐上山習武後。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啊。」

  死清風,看來和公孫家關係也不淺啊。以前只知道不智那傢伙和冷若蘭關係菲淺,這才安排不智去幫公孫家的人。

  公孫千上前幾步,一下子撲到了清風懷中,柔弱無依地抽泣起來:「道長。有人欺負纖兒呀,纖兒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清風頓時只能傻笑,笑話。他早就看出是老子我在欺負公孫千了。讓他來找我麻煩?借他十膽也不敢。不過,這傢伙到底與公孫家是何關係?我嘿嘿邪笑曖昧道:「道長啊,有人欺負本老爺呀,本老爺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得我陰陽怪調,清風和公孫千齊齊打了陣冷顫。清風只得假裝未見,苦笑更甚,拍著公孫安慰道:「纖兒啊,這次我恐怕不能幫你了。吳老爺對武當山有天大地恩惠。我可不能對他出手。」

  「道長啊。」公孫千繼續楚楚可憐的抽泣:「您不能出手也行,不過您不能幫著外人對付公孫家啊。」

  「我說清風老牛鼻子。」我嘿嘿淫笑道:「老實交代。你和公孫家到底有什麼不明不白曖昧的問題?該不會,這小丫頭是你的私生女兒吧?」

  「你胡說。」公孫千迅即從可憐的小綿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我惡狠狠道:「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滿腦子的骯髒思想。清風道長乃是得道高人,百多年前就與我們公孫家關係菲淺。」

  「百多年前?」我吐著舌頭道:「該不會清風泡了人家***奶奶吧。」

  「絕對不是。」清風忙搖頭道:「阿香是纖兒***媽媽。」話音剛落,清風渾絕失言,急忙閉嘴,滿臉的尷尬。

  「阿香……。」我誇張得呵呵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公孫千啞然道。

  「廢話,這事能讓你知道麼?」我瞪了她一眼道:「難道你爺爺地老爹,會把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自己子孫後代?」

  「吳老爺,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子。」清風慌忙解釋道:「我和阿香之是清白地,不過後來因為我一心修道。她才嫁入了公孫家。我和阿香……。」

  「得得得,那些陳皮爛芝麻的事情就別抖出來了。」我揮了揮手道:「我才不想知道你是用什麼姿勢上了阿香的。現在談談這公孫千私闖慕容府,擊傷慕容府一干宣誓同盟的英雄此事。」

  清風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想反駁,卻偏我又立即轉移了話題。只得打碎了血牙往肚子裡吞。周圍傳來那些曖昧淫蕩的眼神,是清風老道百多年來從未見過地尷尬。

  「人是我傷的,沒殺了他們。算他們走運。」公孫千一挺胸,嬌咄道:「本姑娘就站在這裡,要什麼交代,親自過拿吧。」

  「嘖嘖。」我掃了她素胸一眼,忍不住稱讚道:「看來你也不小麼。不過老那麼用布條纏著,當心變形就不好看了。」

  「你無賴,無恥,下流,卑鄙。」公孫千忙下意識的護住了胸部,紅著臉對我唾罵道。

  「不管怎麼樣。」我邪聲淡然道:「今天你是自投羅網,休想再離開慕容府了。」

  「吳老爺,這……」清風道長輕歎一聲,似想為公孫千

  千求情。

  「清風道長。」我冷聲道:「你別忘了大局。很多事情,不能被私人而左右。」

  我說地是總的大局,然在一般人耳中,卻以為是為了慕容家的大局。慕容白那小子,對我投來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清風這次受我旨意行動,遂不明白我真正的大局在什麼地方。卻也明白我這次是來真的,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生出半點違反我的意思。

  「道長。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個無賴,來對付纖兒麼?」公孫千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哀愁:「難道您忘記了,小時候您是多麼疼愛纖兒。難道您也忘記了,您說只要有人欺負纖兒,一定會為纖兒做主地。」

  清風歉意的摸了摸公孫千的腦袋,歎道:「纖兒,對不起你。我確實有我的難處。」

  公孫千聞言,飛身往後一小躍,對我冷眉怒目道:「既然如此,就別再廢話了。要想擒下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旺財,去制住她。」我淡然道:「不准傷了她的性命。」

  一直蹲在我身後的旺財,頓時飛身而上,掌中寒氣逼人。一瞬間就將整個屋子內溫度降低了數度。

  公孫千雖然驚懼旺財的武功,卻並不退縮,一劍舞起,寒光片片,極力向旺財攻去。旺財武功高公孫千數籌,怎奈受我命令,不准傷了她。攻擊之餘,未免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鬥得正酌。公孫千與晴兒一樣,師出天山,武功也是偏向寒冷一面。所受旺財寒氣影響並不大,一時間,卻是越戰越勇。兩人的身影越戰越快,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淡笑之,窗外另外兩個該進來救人了吧。公孫千如今雖說勉強和旺財戰成平手,然後這種劇烈打鬥極是消耗力氣,恐怕再不得片刻,她就會力竭而敗。

  正在我這個念頭轉落,冷若蘭和冷幽然果然破窗而入。兩人雙劍齊齊加入戰場。旺財一個大意,胸口被劃了一劍,受了些輕傷。

  「吼。」旺財哪裡受過這種打擊,頓時咆哮了一聲,頓時鉚足了全身勁道。將寒冰掌運用到了極至。周圍的空氣猶如深處在寒窖中一般,似要都凍結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身手稍差一些的,幾乎都受不了了。幾個功力不錯的,還能勉強撐住跑到外面。功力稍差的,已經躺在地上僵直不起了。

  而天山三女,聯手伊始還能佔些便宜。然在旺財發威之時後,卻是節節敗退,面色驚悸詫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遍拈指虛彈。一股暗勁擊中了旺財膝腕,旺財頓時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冷若蘭見機不可失,斷然拉起妹妹和師侄女,沉聲道:「快走。」三女當下飛身而退。慕容白見事出突然,正欲追時,已然來不及了。只好輕歎一聲道:「吳兄,現在怎麼辦?給她們跑了,下次過來肯定是傾公孫家實力而動。」

  我裝模作樣微一沉吟,正色道:「唯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慕容老弟你趕緊召實力,立即進攻公孫家去。」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中)

  慕容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目前很多實力尚未集結完畢,若是此刻動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吧?」

  我搖頭輕笑道:「真是笨蛋,如今的確是準備未充足。然公孫家目前應當也是如此。若等你準備好了的那一天,難道人家公孫家也會沒有準備好麼?」

  慕容白釋然,迅即道:「吳兄受教了,小弟這就去辦。」說著,轉身便走。

  而我,則與一干女子,悠閒的就過餐後。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院內,躺在廳內小恬片刻。午睡是我向來喜歡的項目,一般小睡之後,格外的神清氣朗,精神抖擻。

  小小那可人丫頭,玲瓏妙身半依在我壞中,小手兒捏成空心,伴隨著我的呼吸節奏,緩緩在我身上各部位敲打著。說實話,按照我的武功境界,根本已經不用靠按摩敲背來活絡筋骨了。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得一日不整治一下,便會渾身不得勁兒。

  皇品境界的神念幾乎無處不在,待不得片刻。我眼睛輕輕睜開,低緩道:「憐月丫頭,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我話音剛落,憐月便低著頭,如小媳婦一般的碎步走將進來。在我數步外止住,輕語道:「月兒見過爺。」

  「妮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樣子。又是幹什麼?」我呵呵笑道:「該不會是做錯了事情,跑來低頭認錯吧?」

  「爺,月兒知錯了。」憐月輕身走到我身旁,雙膝依著我的身子跪著。學著小小般幫我捶腿,雙眸一副水汪汪,嬌羞可憐之意盡顯。

  「你又哪裡錯了?」我淡聲道。

  「爺,今天月兒不該拉幫結派。壞了爺的規矩。」憐月輕聲抽泣道:「月兒自幼在聖門長大,爭權奪利之事遭遇過不少。所以,月兒才擔心他日進爺之門後,會遭到欺負,以至於想先拉攏一下妙心妹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閉目未語。

  「爺,您就原諒月兒這次吧。好不好嘛……。」憐月那雙修長地素指,自我小腿盤旋而上,最後在我大腿內側止住,輕輕劃著圈兒。讓我一時間如坐雲霄飛車一般,一會兒直衝雲霄。一會兒又似從半空中呼嘯而下。

  我呼了一口氣,暗忖這丫頭媚功果然厲害。每次對我的挑逗,都掌握好了節奏和分寸。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我慾望一

  絲一絲撩撥起來。

  「唉……。」憐月輕輕一歎下,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下來,眉頭輕蹙,神情凝重。

  我微感詫異。奇道:「月兒你莫非有什麼心事?」

  「爺,月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憐月輕聲道,然而眼神之中。卻似在猶豫不決:「但月兒不說,卻又似有一根毒刺橫在心中。」

  我笑著起身,揉了揉她的秀髮,安慰道:「傻丫頭,爺又不是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爺說地?」

  「爺。您說,身為一個大吳人。」憐月語氣似是有些激動:「若是幫助外族人對付大吳,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我心下一喜,看樣子憐月這丫頭,是想將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說給我聽了。這表明。她那一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靠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那自以為是的秘密,對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過,我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正色道:「那是自然,這是每一個大吳人的義務。若是有人膽敢幫助外族,來對付大吳的話,爺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相當猛,如我所料,憐月嬌軀瑟瑟抖動,驚叫道:「不要……。」看來我那一句話,起了相當作用,使得原本還在憂鬱的憐月,飛快地焦急道:「爺,月兒錯了。月兒原本以為,是聖門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月兒願意幫聖門做任何事情。然而,直到月兒喜歡上了爺。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月兒……。」

  「不要再說下去了。」我輕輕摀住了她的嘴兒,憐惜地將她揉進懷中,撫慰道:「月兒,你地事情,爺都已經知道了。過去地事情,就不要再去提它了。」

  「什麼?」憐月差點從我懷中跳了出去,驚駭地望著我道:「爺,爺您已經知道了?」

  「不錯。」我傲然道:「爺是什麼人?又豈會讓你們魔門中人玩弄於手掌之中?為此,爺早就設下了一個圈套。這個圈套,就等著你們魔門,不,不僅僅是魔門,還有魔門地現任東家大食帝國。就等著鑽進來,爺好收繩子呢。」

  憐月聽得渾身一顫,眼神中充滿了驚悸絕望之意,望著我道:「爺,您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利用月兒?」

  我絲毫不退避地望著她,神色專注,正色沉道:「月兒,若是我想騙你,甚至是瞞你一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然我在這一刻與你說出來,月兒你可知道了我的心意?」

  憐月聽到這句話,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喜悅之色取愁容代之。低語道:「原來爺,對月兒還是如此重視,信任。爺您就放心吧,月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爺地事情來。月兒現在只在乎爺。」

  嗚呼,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可以拋棄一切。不過我喜歡,這才表明,我在憐月心中份量是多麼的重。

  大食對大吳帝國虎視眈眈多少年了,在他們的戰略中,若是能夠取下大吳,等於是將整個大吳周圍地區,納入了懷中,如此實力強大何止十倍。

  同樣的道理,我對大食這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覷覦了良久。擁有豐富地大吳稀缺自然資源不說,拿下大食。就等於在陸地上敲開了歐洲的大門,也等於是在整個中東腹部插上了一把刀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積蓄著海上力量。就是等我一舉吃下大食後,海陸雙頭並進,為大吳建下不世之基業。由此可見,對於大食這個對手,我是如何的重視。

  憐月身為魔門高層人士,雖然不知悉大食整個計劃。然也多少知曉點皮毛。在她娓娓向我道來後,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幾乎是和我地情報部門所探,加上推測差不太多。

  如此一來,我的心神更定。只要這次不出什麼天大的差錯,將是大吳帝國雄圖霸業的一個大的起點。積蓄多年的力量,終於可以開始運作了。

  「月兒,這件事情上,還需要委屈你一下。」我微帶歉意的說道。

  憐月一愣,迅即明白了我所指。雖然為難,卻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輕聲道:「月兒說過,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准你胡說。」我正色地打斷她道:「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犧牲你的性命來做代價的。即便是讓我放棄整個世界,也不會犧牲月兒你的。因為,在我心目中,月兒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爺……。」憐月哽咽著伏在我懷中低聲抽泣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激顫不已,可見我那句情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由此可見,女人對於這種花言巧語,幾乎是缺乏免疫力的。我暗自得意起來。接下來,應該是憐月大受感動,主動獻身給我的橋段了吧。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若非身邊那個電燈泡故意跑出來瞎攙和的話。

  「好感動啊。」小小捧著胸,低語道:「爺,小小也想聽這種激動人心的情話兒。」

  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嘴角那一絲狡黠的笑容,和她眼瞼內一閃而逝去的惡作劇快感,都將她深深地出賣。

  嗚呼,早知道在與憐月加深感情之前。就應該把這壞事的小狐狸扔出大門,再找旺財看著,絕對不讓她能夠接近。

  不過,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就算將那小狐狸扔出去,適才那一剎那的火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點燃的。

  正在此時,小多子匆匆趕了進來,稟道:「爺,慕容家和公孫家開始起大規模衝突了。現在數十個路

  口,都在火並。

  「終於開始了。傳消息給林甫。」我淡淡的說道:「讓他小心處理此事,不得有任何差錯。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方,佔到壓倒性的優勢。」

  「小人馬上去辦。」小多子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爺,需不需要控制一下雙方的傷亡?」

  「不必。」我沉道:「正所謂俠以武范禁,習武之人,多數桀驁不馴。江湖中人,我遲早都會讓他們都消失。否則對於大吳必定是一個隱患。他們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下)

  待小多子走後,憐月才小心李翼輕聲問道:「爺是官場中人?」

  我輕笑道:「見過爺這麼清閒的官場中人麼?月兒,先別問這事了。等此趟事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爺是什麼人。」

  憐,乖巧的茬了點頭。

  「小小,爺肚子餓了。」我一本正經打發小小道:「去給爺煮碗甜紅糯蓮子羹來。」

  小小假裝愕然奇怪道:「爺不是剛才還說,吃得好飽。要讓小小捶腿來著?」

  這死丫頭,定是故意的。雖然說我不在乎在小小面前和憐月嘿咻,不過今天小小看樣子心情很好,是一定會故意搗亂取樂的。所以,還是將她支開比較好。

  聽到小小如此回答,聰穎的憐月哪裡還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頓鬢紅腮嫣,神色羞赧,輕聲道:「爺,月兒……」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頗為尷尬地打斷她,迅即又作恍然道:「不對不對,是爺自個兒說錯了。爺其實是吃得太飽了,有些渴了。去,趕緊給爺弄一碗冰鎮酸梅湯來。」

  「爺,幼紅姐姐臨出門時有交代。」小小嘴角笑意更甚,瞇眼道:「絕對不要讓爺在冷天喝冰鎮的東西,怕爺喝壞了肚子。」

  我倒。老子皇品級別的功力,又怎麼會喝冰鎮東西喝壞肚子。看來這小丫頭鐵了心的要破壞我好事了。不對啊,這不符合小小的脾氣啊?上次我和赤鳳那檔子事情,也沒見她破壞,反而也參與了進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來著?

  「冰鎮的不行。就去弄一碗兒熱豆沙湯來好了。」我繼續想轍道。

  「沒有。」小小迅即插著腰,嬌笑道:「爺您休想把小小撇開,獨自和憐月姐姐說情話兒。」

  「小狐狸精。」我嘿嘿邪笑著湊了上去,捏住她地耳朵。嘿道:「給爺交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誠心來破壞爺的好事是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小小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可憐楚楚道:「真的不是小小地意思。」

  「這麼說來,是你家幼紅姐姐的意思咯?」我皺眉道。

  「幼紅姐姐說了,爺在外面找女人可以。不過,得等回家後,按照規矩辦完喜事才可以圓房。」小小苦著臉,嗚嗚道:「幼紅姐姐說,皇……吳家應該有吳家的規矩。爺私自出來自個選女人。已經是壞了吳家的規矩。不能一壞再壞,一定得等拜堂後才行。」

  我恍然大悟,破口罵道:「好你個公孫羽老小子。竟敢瞞我這事?」

  「爺,您怎麼知道是公孫大人給小小傳得幼紅姐口訊?」小小訝然道:「難道不興是幼紅姐在家就告訴小小了?」

  「爺,憐月有些累了。」憐月神情有些黯然,緩緩起身,說著告辭話兒。

  汗。女人果然敏感。憐月又格外聰慧,一眨眼就從我們的話中猜到了原因。我原本就已經推測出,肯定是幼紅知道了憐月乃是魔門出身。怕有什麼問題,想等調查清楚了再說。所以讓公孫羽那傢伙帶口訊,讓小小阻止我與憐月歡好。

  「月兒等等。」我捏住憐月肩膀,皺眉哼道:「幼紅她不瞭解你,但爺卻相信你。爺先和你一起回藕塘榭。」

  說著,回頭冷聲道:「小小,你通知一下季幼紅。說我已經很生氣了。」

  「爺,小小錯了。」小小知道今天惹怒了我,駭得臉色煞白。忙跪下道:「您別走,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就待在慕容府好好反省反省。」我沉聲道:「這幾日我就再藕塘榭小住。你們誰也別跟著來。」

  「憐月,我們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憐月小手向外走去。守在門外的小多子見我臉色不善,忙迎將上來,低頭不敢說話。

  「去準備馬車,直接往藕塘榭去。」我冷聲道。

  「小的遵命。」小多子跟隨我很多年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情緒不好,自不敢多話,一隆跑準備馬車去了。

  ……

  我躺在馬車中,眼睛半睜半閉,正養著神。

  憐月那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又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正若有所思。

  「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呵呵一笑道:「怕因為這次事情,得罪了那素為謀面的大姐?」

  憐月使勁的點了點頭,小手兒拽住我地衣袖不放,楚楚可憐道:「爺,要不就這麼算了。月兒以後要與大姐相處一輩子的,要是產生了什麼隔膜,豈不是糟糕?」

  「呵呵。」我反手捏住了她那只柔嫩無比的小手,輕笑道:「難道爺就是那麼小氣地人?說實話,幼紅她這次管得夠寬,生氣是有些,卻不至於要如此發脾氣離開的地步。」

  憐月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迅即眼睛一亮道:「爺是故意用此借口,離開慕容府。好避免直接捲入這場混戰之中。」

  「沒錯。」我淡然笑道:「這場混戰,不止是大半個江湖和魔門會被捲進來。到了緊要關頭,官府也會插進去一腳。我若身處其中,先不說造成兩邊勢力的不均衡。就是我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縮手縮腳,多有不便。再者,今日之後,慕容府將成為各路人馬密切關注之所在。我的那些密探來來出出的也會很危險,此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有半點馬虎。」

  「爺,您做事真是深謀遠慮。月兒佩服。」憐月這才收起愁容,展露出了笑目。

  「什麼不好學,學多管家地馬屁。」我笑著隔著面紗在她俏鼻上捏了一小把,輕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些私心的。月兒,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尚未好好獨處過一段日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將來回了家,恐怕就沒有這麼多機會了。」

  憐月聽得我柔情話兒,嬌軀頓柔軟起來,幸福的偎依在我身旁,低語道:「月兒不在乎,月兒只要每天都能看見爺。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想不想聽?」我輕笑。

  「爺,月兒已經猜出來了。」憐月眸子中有些縹緲,輕道:「雖然爺不願意說,但是月兒知道。爺家中地勢力一定非常大,在大吳帝國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月兒自知出身自污泥,身份卑微。爺今天這麼一鬧,是想告訴家裡,爺對月兒是很重視的。也等於是間接在捧高月兒的地位,好讓大家不至於對月兒有偏見。」

  「剛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正色道:「沒錯,原本我以為,幼紅會對姐妹們一視同仁的。不過,從這次事件來看。恐怕與我想的有些出入。你的身份,讓她有些顧忌。這點很不應該。所以,我借此事敲打一番,日後你進了門。才不至於受冷落。」

  「爺,您能為月兒這麼著想考慮。」月兒微微激動道:「月兒就算立刻死去,也毫無怨言了。」

  「別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我低聲責備了一句,迅即又展露笑顏道:「只要今趟回去,給我好好準備幾個精製的小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爺您會不會釣魚?」憐月嬌笑道:「榭前那池小魚塘中可有不少魚兒,爺去釣。而月兒則專門做魚?」

  釣魚?我不由得有些心嚮往之,小時候釣魚摸魚,那是長干地事情。長大了忙工作,也沒個時間再去釣魚了。後來來到了大吳後,更是想不起來釣魚這麼一回事兒。今天被月兒這麼一提及,手也不禁癢癢起來。

  「這感情有趣。」我笑了起來,敲打著車廂喊道:「多管家,加快速度,限你一柱香內到達藕塘榭。」

  「一柱香?」小多子驚叫了起來:「偶的爺啊,這才剛到城外來著。」

  「少廢話,要是辦不到。」我嘿嘿邪笑道:「今晚就讓你和旺財一起睡。」

  「大家讓讓,馬車不長眼睛啊。」小多子竭力嘶叫起來:「馬兒瘋了,大家小心啊。」話雖如此喊,然而霹霹啪啪的鞭子聲不斷響起。

  果然,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在龐大的壓力下,小多子竟然也能幹出了極品飛車之概念。雖然甫一到藕塘榭,那傢伙就開始趴在馬車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我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踹開,讓他立即滾回慕容府去。好好將今日之事,誇大數十倍的宣楊一番。好讓慕容白那小子,絕對不敢前來捋我虎鬚。

  而憐月,則回到了院子內。給我找來一套釣魚器具,鄭重其事道:「爺,今晚我們兩個的伙食。就全在您身上了?」

  「放心吧,憑爺的魅力。那些魚兒還不眨巴眨巴的主動上鉤啊?」我瞇著眼睛笑道:「就跟咱月兒一樣。」

  月兒大窘,立即逃開道:「月兒先去燒些開水。」

  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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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魚啊,魚啊。」我苦著臉,不斷的禱告道:「快些上鉤吧。你家老爺快要被餓死了。」

  「爺,魚釣上來了麼?」憐月在院子內探出頭來,嬌聲懦氣喊道:「我練飯都燒好了,就等著爺的魚兒呢。」

  「馬上就好。」我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心中卻暗罵不止:「娘的,這些魚兒怎麼這麼賊?」以我皇品級別功力,自然能知曉池中每一條魚的行蹤,我每次都把桿拋在了魚最密集的地方。然見鬼的是,那些魚根本就不甩我,兀自逍遙自在的在魚餌旁游來游去,連正眼也不瞧魚餌一眼。

  「爺,您不是說憑您的魅力。」憐月在遠處笑得跟隻狐狸精似的:「那些魚兒就會自個兒上鉤麼?」

  我大為尷尬,都它***釣了一個小時了,連一條魚都沒上鉤呢。看樣子不使出絕招,是不行的了?

  我嘿嘿輕笑著,渾厚的功力悄悄運轉起來,順著魚竿一路向下攀去。直直到了魚鉤所在,一條魚兒剛經過魚餌旁,嘴巴正一張一合喝著水。我神念立即一動,魚鉤嗖的一聲,直鑽入魚嘴。

  我奮力揮桿,一條數斤重的大鯉魚便被我甩上了岸邊。在枯草堆裡不住的蹦噠。恰好這一幕被憐月看在眼裡,驚異地叫道:「不可能,這些魚是不會吃我給的魚餌的?爺您一定是作弊了。」

  我差些一口氣岔過去,原來是那丫頭在整我啊。明知道給我的魚餌是魚不吃地,我偏偏傻呆呆的在這裡釣了一個時辰。若非我使出超級無敵的作弊****,恐怕再釣一個晚上。也沒有可能釣上一條魚來。

  我逮住了那條猶在活蹦亂跳的鯉魚,嘴角邪笑地走至憐月身旁:「我說憐月大小姐,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看爺天生一副善相,忍不住要欺負一下?」

  憐月俏眼橫飛。妙波流轉,故意輕嗔道:「誰讓爺說,月兒好像是魚兒一樣。乖乖地主動上爺地鉤了?」

  「那我自個承認,我就是條魚兒,乖乖上了月兒的鉤行不行?」我瞇起了眼睛,臉上微帶著笑意。

  憐月見我那副表情,自是知曉我的習慣。頓緊張起來,警惕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我打著哈哈道:「哪有什麼壞主意?」我一臉正經樣子道:「去,先把魚處理一下。我可是肚子都要被餓壞了。」

  憐月狐疑歸狐疑,然左看右看。卻沒有辦法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破綻。猶豫片刻,便小心翼翼接過去,三步猛一回頭的往廚房內走去。

  我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月兒啊,爺有些乏了,先去小睡一會。等魚做好了,就來叫醒爺啊。」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憐月的臥室走去。

  我越是這樣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樣子,憐月則越是膽顫心驚。她實在想不起來,我會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來報復她?估摸著她今天在廚房做事,心神一定會時時緊繃。

  憐月的閨房很簡單,樸素無華,只有簡簡單單的梳妝櫃和古舊木床幾件僅有的傢俱,以及一櫃子地書籍。我心下暗讚,這樣的女孩才是男人的極品。從女孩地閨房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譬如說好慕虛榮的女子,總是會將她的閨房打扮的奢華毫貴。而天真活潑的女子,閨房中總少不了那些細零碎地物件。

  從憐月閨房簡潔有序。說明她的內心世界,也如她的閨房一般,平淡素雅,幽靜淡然。此讓我對憐月地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也讓我對憐月,更加瞭解了幾分。輕輕坐在床沿上,一股微不可聞的是少女體香味道鑽入鼻孔。不覺間心神一動,氣爽神清。好一個少女衾香猶繚繞,果真是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啊。

  蹬鞋臨榻,香衾及身,心下不住暗想憐月在這張床上擁被而眠之情景,不覺春意朦朧,意淫連連,片刻便沉沉睡去。

  ……

  「爺。」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裡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地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性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鍾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春心蕩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蕩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讚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艷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難怪憐月見我身份尊貴,卻連一件樂器也不會感到驚訝。

  娘的,不會樂器,老子吼兩嗓子還是可以的。我厚著臉皮道:「不若我來唱首歌,月兒給爺來一段劍舞吧。」

  憐月又訝然道:「爺竟然會唱歌?」

  難怪她驚訝,這年頭,唱歌都是歌姬從事的行當。我堂堂一大男人,還是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唱歌。

  我沒有理她驚訝的表情,先是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歌詞。隨即緩緩唱了起來,先是有些生疏,然越唱越是熟悉流暢。

  而憐月的表情,從開始的驚訝,逐漸轉為敬佩,再至沉迷。而嬌軀,也不覺隨著我的歌聲而緩緩舞動起來。

  我復又唱道:「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胸中豪邁之氣昂然而起,彷彿在下一瞬間,已經持劍傲然立在沙場之中,橫眉冷對百萬敵軍……

  ……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鬚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贊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之好歌。曾在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致,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慾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欲罷不能,心扉中麻癢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慾望。霎那間膨帳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地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慾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地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性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捲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郁清甜的少女香津。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癢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隻待宰的小兔兒一般地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裡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糜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地垂青。夫復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楊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拚命。爺家上有老人要瞻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地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干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干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淫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扛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氾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地《御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淫娃蕩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後,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淫糜慾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只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癡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裡髒的。千萬不要……。」

  我哪裡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慾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捲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慾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麼?」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乾淨。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盡,彷彿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麼?」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干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下)

  月色朦朧,紅幔隨風輕舞,榻旁燭光妖艷地舞動。良久之後,憐月嬌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懷中,兩行清淚掛在那完美無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還喜。

  我大感滿足的玩弄著她那雙玉足,輕輕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輕笑道:「月兒似乎在後悔,要不為何會哭泣?」

  「爺,奴家不依啊。」憐月在我胸口輕捶一下,止住泣聲嬌道:「爺您明明知道月兒的心思,卻在這個時候還要來調笑月兒。」

  我卻一本正經,故作疑惑道:「本老爺又非月兒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知道月兒的心思?」

  月兒氣極,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滿機靈的,奴家想什麼都瞞不過你。偏偏到這個時候,卻又來裝聾作啞。哎,看來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奸笑起來:「有個方法,倒是能讓本老爺知曉月兒在想什麼?」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爺變成條蛔蟲,鑽進月兒的肚子裡。那樣月兒想些什麼,本老爺就會一清二楚了。」

  「啊……還來?」憐月立即輕呼起來,顫道:「您就饒了月兒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來。便見到憐月一身淡雅素裝,端著盆水向我走來,只是雙腿之間,明顯因為昨日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行動不甚方便。

  憐月見我賊笑瞇瞇的盯著她羞處不放。頓又臉紅耳赤起來。只得趕緊轉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語道:「爺,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頓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幫我淨臉洗手。閉目喃喃道:「月兒,你堂堂聖門身份尊貴的聖女。如今幹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覺得委屈麼?」

  憐月柔聲輕道:「月兒跟了爺,只覺得好幸福。從未想過什麼委屈。再說了,從昨夜開始,月兒再非是什麼聖女,月兒只是爺的一房妻妾。伺候爺,月兒也是心甘情願來著。」

  我笑著摸了摸她那光潔如玉的俏臉,惹得她一陣嬌紅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兒你既然這麼想,爺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爺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憐月欣喜。輕柔地偎依在我懷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輕顫道:「月兒得爺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兩人不禁又纏綿悱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著安詳的平靜時光。良久之後。月兒才輕聲問道:「爺,昨日在慕容府,聽您說要讓月兒做什麼來著?」

  我睜開眼睛。注視著憐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兒,你也知道。爺早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聖,不,讓魔門乖乖地鑽進來。」憐月已經算是脫離了魔門,我說話間已經無須再顧慮什麼,頓了頓又道:「月兒,你如此冰雪聰明。應當知道如何做了吧?」

  憐月良久未語。輕歎一聲道:「爺,非是月兒不想幫您。只是聖門對月兒,既又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月兒冒此大不違,私自脫離聖門,心中已經很愧疚了。如今要讓月兒再徹底地出賣聖門,這,這叫月兒如何……。」

  我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亦有些陰晴不定。憐月見我臉色如此難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泣道:「爺,聖門雖然助紂為虐。然對月兒來說,卻如同再生父母,這叫月兒如何忍心……。月兒斗膽,懇請爺放聖門一把,勿趕盡殺絕。」

  「哼。」我滿面怒容的站起身來,拂衣而起道:「魔門如此投遞賣國,月兒你竟然還要為他們說好話。你真是讓我好失望。」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憐月這才知曉,這次是讓我真的動怒了。忙不迭從身後抱住了我,驚聲顫道:「爺,月兒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兒,月兒聽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頭,輕輕摟住她因害怕而劇顫不已的嬌軀。聲音轉柔道:「月兒,非是爺不想依你。魔門對我大吳來講,可是個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內應,再加上大吳周圍那群虎視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吳稍一鬆懈,就是個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時候中原大地戰火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更是會造成千千萬萬地流浪孤兒,這,這叫我如何忍心。」

  「爺,您不要說了。」憐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兒太自私了,月兒從未想過這些。」

  「罷了

  ,此次也無須你做內應了。」我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門之事,爺自會處理。」

  「爺,月兒突然想到了個法子。」憐月臉色突然轉憂為喜:「為何不策反聖門,讓聖門為爺所用。如此,即可以達到爺的目地,又可以讓聖門免於毀滅。」

  策反魔門,我倒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魔門向來桀驁不馴,恐怕不易辦到。

  見我沉吟不已,憐月知曉我心有所鬆動,忙又道:「月兒願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門主在近日內,將會抵達蘇州,若不讓月兒先與他接觸一番。」

  我眉頭微皺起,心中估算著其中的厲害得失起來。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恐怕會打草驚蛇,多日來的佈置將付諸東流。若在平常,這個險我是絕對不會去冒的。只是看著憐月那雙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軟。便點了點頭。

  憐月頓時欣喜異常,歡呼雀躍,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個前輩皇帝,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結果丟掉了整個國家。想到此處,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攤上個第二名才是。

  不過咱也不是泛泛之輩,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遂不動聲色,臉上卻是一片憂愁之色。剛開心到一半地憐月,見我貌似擔憂,遂即便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問道:「爺……莫非有什麼為難之事?」

  我立即將愁容掃盡,一臉笑嘻嘻,將她輕摟在懷中,道:「沒有的事情,月兒你無須擔心。爺一切自有主張。」

  憐月哪裡肯信,以她的冰雪聰明之資,自是看得出來,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地為難。心中頓是又喜又憂。喜得是在我心中,她佔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憂的是,怕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看她臉色變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麼瞞得過我這個老狐狸。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動聲色,故意摸著肚子道:「哎呀,爺好餓了。」

  憐月旋道:「月兒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攬住了她,賊笑嘻嘻道:「月兒莫急,爺說的此餓非彼餓。」

  憐月聞言,頓是俏臉飛紅,柔弱無骨的依在我懷中,羞赧的輕啐道:「爺,月兒從未見過您這種荒淫無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兒三次了。大清早的,怎麼的又……」

  「荒淫無道麼?」我嘿嘿奸笑道:「昨夜那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爺今日要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地荒淫無道。」說著,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喃喃了一番。

  憐月那晶瑩剔透的玉頸上,頓潮紅一片,輕跺腳不依道:「爺,這種荒淫事情,您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對頭。也就是現在,能有機會整她一把。到時候你們齊齊過了門,你可沒這個機會了。」我這個荒淫的提議,據我估計,憐月最終還是會答應的。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了她為難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為了心中那絲愧疚,怎麼也會補償我一番。

  果然,憐月羞澀的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淫絕倫,便又渾身一陣燥熱。

  「爺您又是怎麼知道,妙心妹妹馬上會來藕塘榭?」憐月妮子羞紅著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進,進入皇品境界後,神識方面更是誇張的離譜。早在妙心那小妮子進入藕塘榭外里許處,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由於妙心那妮子有些猶豫不定,至現在還在很遠的地方徘徊不定。

  當然,我是不會將此事透露出來的。便賊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兩人雙雙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寧。今日是一定會來查看一番的。」

  憐月嬌羞不依道:「誰,誰與您私奔來著。」

  「噓,禁聲,那丫頭來了。」我興奮的搓著雙手道:「爺先藏起來,接下來看你的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瓷瓶,塞進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頭,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前來查看一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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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1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衝冠一怒(上)

  憐月見我隨身帶著著實有些哭笑不得,神色怪異的望著我。

  「呃……。」我大意露了馬腳,尷尬的賊笑兩聲道:「都是小小那丫頭不好拉,說什麼帶在身上,有備無患。」我急忙將黑鍋扔到了不在現場的小小身上,又情知越解釋越亂,向憐月打了個手勢後,迅即一個閃身躲藏了起來。

  果不片刻,榭外傳來妙心嬌柔的聲音:「憐月姐姐在家麼?」

  憐月略有猶豫的望了望我藏身之處,卻被我回了一個手勢。憐月這才無可奈何的舒了口氣,整了整心神回聲道:「外面是妙心妹妹麼?」說著,親身迎了上去。

  不晌,兩女便親親熱熱的挽著手臂,一同走了進來。只見得憐月略懷歉意道:「妹妹,姐姐這裡簡陋的很,沒什麼好招待的,還望妹妹見諒。」

  望著妙心,我心下暗讚不已。這小尼姑今日竟然脫去了一身土氣的僧袍,換上了上次幫她購買的那一套楓色長裙,憐步款款間,搖曳生姿,凹凸有致,妙不可言。更加讓我意外驚喜的是,素面上巧施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白裡透紅,水嫩俊俏。配合著那一顆清秀另類的光頭,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在我的觀點中,女人成天素面朝天,固然有其淡雅一面。然真正懂得裝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男人真正心動的尤物。妙心如此打扮,端得是和我口味。

  妙心甫一進來,便偷偷的四下掃視了一番。遂答道:「姐姐您毋須客氣,妹妹只是聽說姐姐昨日受了點委屈。所以今日前來探望下姐姐,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地麼。」說完這句話,妙心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我躲在暗處。心下狂笑不已,出家人不打誆語。但如今妙心這妮子禪心鬆動,為了我竟然睜眼說瞎話。不過,卻也讓我得意了一番,靜禪齋可謂是天下最神秘的組織了,就連少林武當,都遜色其三分。如今她們得意的傳人,竟然被我擄走了芳心。要是那幫老尼姑知道了此事,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妙心那丫頭的謊話說地實在蹩腳。看來今後要好好磨練一番才是。

  憐月涉世比妙心稍深,自是一眼就看透了妙心那小尼姑的心思,心中好笑之餘。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片愁容。輕歎道:「妹妹毋須掛懷,都怪月兒命苦,沒有妹妹你這樣的好出身。」

  「姐姐,相信吳公子會幫你主持公道的。」妙心又偷偷四處找了一番,道:「慕容府內已經鬧得揚楊了。說吳公子為了姐姐,和家中鬧翻了。」

  「先不說這些話了。」憐月巧妙的轉移了她的話題,將她試探的話兒擋了回去。輕笑道:「妹妹既然來了。不若先嘗嘗月兒親手煮的茶吧。」

  妙心雖則因為不見我的蹤影而有些焦急,然此時卻又不好明問,只要隨波逐流道:「那就多謝姐姐了。」

  我見終於進入了角色,暗下興奮不已。憐月和妙心,兩人那是大大的不同。憐月因為自幼修習魔門地秘法,舉手投足見,從有一股子媚態,讓人望之聞之,便不由得心旗搖曳。然其一到了床上。卻是拘束的很,昨夜雖然纏綿了半夜,這丫頭卻始終放不開,那些魔門秘法,給她白白浪費了。所以今天我才導演了這麼一出。

  說到妙心,卻又是一番滋味。這小尼姑從小皈依佛門,熏陶良久,自是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然一旦春心蕩漾起來,卻又大膽的令人咋舌。前夜在香車上火辣地那一幕,到今天還讓我幾乎認為是錯覺。

  趁著憐月離開這個空檔,我在暗中又細細觀察了其一番。見其雖則有些急促,卻仍舊是一番神聖不可侵犯之模樣。

  待不片刻,只見得憐月一臉笑意,手捧香茗款款步進。妙心見狀,起身迎上,謙遜道:「姐姐,您太客氣了。」

  「妹妹說的是哪裡話。」憐月輕露笑妍:「妹妹是我請都請不來的客人,粗茶一展,略表寸心。」

  兩人客套了一番,妙心端起香茗,細細品嚐了一番,出言讚道:「只有姐姐這等妙手素心之雅人,才能炮製出如此清淡雅致的茶。吳公子得姐姐之青睞,實在是三生修來的服氣。」

  「妹妹才是妙人兒,清秀可人,猶似那不食人間煙火地仙子。爺對妹妹,那可是念念不忘。」憐月幽怨的朝我這邊白了一眼,似是在埋怨我出的餿主意。

  我在旁聽地,心中暗暗好笑。眼前這兩個女人,原本應該是注定了的生死之敵。如今卻是因為我的緣故,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起,互相吹捧。想及此處,不免又是一陣得意。

  我給的那藥,可是公孫羽那小子給我調製的絕密配方。催情生欲那是自不必說,另則能使女子酥骨軟肌,渾身無力。更加奇妙的是,服用此藥的女子,只待得情動時,渾身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媚香,旁人不管男女,只要聞到。就會春情勃發,無一例外。即便是我,在初次嘗試此藥時,運行了百八十遍清心決也毫無用處。

  這點,憐月自是不曉得。她地心思我如何猜不出來,她以為我給她的只是尋常媚藥,充其量不過是藥效明顯了些。恐怕打算待得妙心一著道兒,就直接扔給我處理,她會直接閃人。

  兩女繼續扯了會兒閒篇,妙心臉皮子薄,本來是想前來打聽我的消息。只是每次側麵點到的時候,憐月便巧妙的將話題轉移開來。待得片刻,妙心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雙頰上也不自覺地羞紅驟

  驟起。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也知曉離開為上策,遂立即起身準備告辭。

  憐月見狀,便也款款起身,若有若無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自語道:「爺他就說出去一小會散步,應該快要回來了吧?啊,妹妹你要走,那月兒就送你一送吧。」

  妙心聽得了前半句,哪裡肯就這麼走了。咬了咬牙,羞紅著俏臉喃喃道:「姐姐,我有點乏,就再多坐一會吧。」

  只坐得半會兒,妙心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眸子一片水汪汪,眼角亦是時不時閃過一絲春意。嬌軀也是情不自禁得微微扭動起來,尤其是雙腿,下意識的互相交錯起來。

  「妹妹,我看你臉頰泛紅。莫非是受了風寒?」憐月故作好心,湊了上去,素手在妙心額頭上輕輕一按,遂即又有意無意的將素指在妙心素胸前劃過。

  「嚀。」

  妙心本就處在了臨界狀態下,被憐月這麼一撩撥。猶如一堆乾柴,被丟上了一顆火種般。情慾在霎那間燃燒了起來

  「吳,吳公子。」妙心迷迷糊糊間,錯將憐月當成了我,嬌軀一軟,竟倒在了憐月懷中。憐月臉頓時緋紅,急急對我暗中藏身之處,頻頻飛眼。示意我前來接手。

  我見到好戲即將開演,哪裡肯依她,只當沒看見,老神在在。說實話,我今日尋演這麼一出,泰半原因是為了憐月那妮子。這妮子空有一身天下無雙的極品媚術,卻在床第之間,偏偏放不開來,是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妙心的媚藥一發作,身上媚香便若有若無的飄散起來。六識格外敏銳的我,已經能嗅到那絲甜膩的香味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血脈迅速膨帳起來。急連運兩遍清心訣,總算將那股驟然而起的慾念強壓了下去。暗忖不已,這公孫羽密制的媚藥,果然霸道之極。幸虧我神功大成,才能堪堪抵禦的住。若換了前幾天,怕是難過此關。

  我距離如此遠,還受到了影響。更況論與妙心親密接觸的憐月丫頭了。果不其然,那丫頭受到媚香的影響,雙頰至粉頸處,已經隱約可見潮紅之色,呼吸之聲,亦漸漸厚重了起來。雙眸的神采,也逐漸渙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春意,一絲庸懶。

  「吳公子,吳公子。」在媚藥的影響下,妙心已經開始意亂情迷,錯將眼前的妙心當作了我。一臉神情幸福的偎依在其懷中。

  那兩聲甜膩膩的嬌呼,徹底將憐月最後一絲清明擊碎。只聽得她眼神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輕輕佻起妙心粉顎,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小妙人兒,喚爺有何貴幹?」

  我暗中叫好,親親小月兒,終於開始投入我指派給她的腳色了,心下竊笑不已,好戲終於要開鑼了。

  「吳,吳公子。」妙心雖是意亂,神識不清,卻還是為剛才那句調戲話兒一陣嬌羞,赧然別過頭去,鳳眸輕輕閉上,諾諾道:「心,心兒突然覺得好熱,好難受。」

  「不若爺來替你涼快涼快吧。」憐月羞紅著臉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努起朱唇,輕輕印在了妙心那俏麗的光頭之上。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衝冠一怒(中)

  「嚀,嚶。」兩女大遭刺激,齊齊膩聲嬌呼了起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突然遭這麼一激靈之感,突的妙心竟然一陣清醒了起來。

  雖然那種清醒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然妙心卻已經發覺了不對勁。迅即嬌叱沉聲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佛聲嘹亮沉穩,似是在那一瞬間,將人凡心種種,洗滌乾淨。迅即,妙心又盤腿而坐,露寶相莊嚴般,喃喃念起了清心咒。

  如此一來,就連干擾憐月的那股媚香,也被驅逐。

  我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妙心那小尼姑,竟然還有這一套。靜禪齋屹立江湖千年不倒,其功法果然不可小覷。

  豈料,妙心這一運功。開始沒完沒了起來,開始大半個時辰,我還耐著性子躲在暗處查看。然越見越不對勁,妙心這妮子,渾身周圍,竟然有數道七彩流光緩緩圍繞著她運轉,而那副嬌麗可愛的俏臉上,更是流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莊嚴之威,令人不敢褻瀆。

  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索性顯身在一旁翹起了二郎腿坐下。憐月那妮子身上的媚香,也被驅逐的乾乾淨淨。此刻正赧著臉,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似是在責怪我將她也一起算計了進去。

  我尷尬的嘿嘿一笑,誕臉厚皮的將這俏妞兒摟入懷中,手嘴並用,狠狠地肆虐了一番。媚藥雖說已經驅除。然剛才被藥物撩撥的起來的火,卻只是暫時熄滅而已。如今芳心大亂地地憐月,又豈是我的對手?不多會兒,便被我弄得鬢釵橫飛。衣衫凌亂,賴在我懷中嬌聲討饒不已,若蘭吹息,體香襲人,倒也讓我著實心旗搖曳了一番。

  悠閒的品著香茗,半閉著目享受著魔門獨特地按摩手法。更讓我精神抖擻的是,憐月那小魔女,竟然捲起了一屢秀髮,輕輕塞進我地耳孔裡,緩緩旋轉起來。讓我渾身激靈的同時。大叫爽快。

  有美女相伴,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晌午剛過,妙心便已經收了功。好一會兒,其緊逼的鳳眸才緩緩睜開。

  「吳公子,憐月姐姐。」妙心素口輕張,平靜地喚道。

  我微訝然,原本以為妙心運功妥當後。會追究一番。豈料,她的雙眸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淨脫俗,俏立在我面前。出塵逸仙,幾乎讓我找不出半絲人間煙火。

  「

  恭喜心兒踏上大道,假以時日,必能榮登仙道。」我出言讚道,想不到剛才那件事情,卻使得妙心無意間境界大進。

  「吳公子過譽了。」妙心輕輕施禮道:「妙心不過是偶窺天道,即便是比吳公子,還差很遠很遠。」

  她這話說的沒錯,以她的功力。頂多是剛剛突破王品級別。戰鬥力與我相差很多。然而,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讓我皺眉不已。嘴上叫得客客氣氣,語氣也是甜甜美美,絲毫不覺得冰冷,然卻讓我覺得其距離我卻變得好遠。就好像,在一瞬間,妙心失去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憐月也似聽出了不對,尷尬道:「妹妹莫非是在生爺的氣?其實這事情是月兒覺得好玩,想和妹妹開開玩笑而已。一點也不關爺地事情。」

  妙心未語,蓮步款上,俏首微探,朱唇輕輕在印上了憐月之紅唇。

  兩美相吻,這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會血脈膨帳的。然我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妙心在笑,笑得是那樣的清澈,沒有半絲慾念。

  「多虧姐姐之助,心兒終於有機會晉陞至鏡心境界。據我齋內典籍記載,只要成功進入鏡心境界,只要回齋靜修。便能羽化成仙,榮登天道。千年以來,心兒應當是第三個進入鏡心境界得弟子。」妙心淡然平靜道。

  憐月摸了摸被妙心吻得羞紅地臉,不解的喃喃道:「莫非,心兒妹妹你想回靜禪齋閉關了?」

  妙心這才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檀口輕吐道:「正是如此,根據靜禪齋千年來的規定,任何弟子只要達到鏡心境界,則必須立即回道齋內閉關。」妙心頓了下,又道:「姐姐,希望你和吳公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說著,眼神中突得又閃過一絲異樣神采,毫無人間煙氣的臉上,一抹紅暈一閃而逝。只見得她立即轉身又道:「吳公子,姐姐,後會有期了。」

  話音剛落,妙心便飛身向外飄去,楓色長裙隨風飄蕩,極是優美。

  我一雙拳頭,握得鐵緊,骨骼之間咯咯直響。不用看,臉色亦是鐵青難看。

  「爺……,我看妙心妹妹也是逼於門規限制,」憐月情知我火極,不免小心翼翼地輕聲喚道:「要不月兒去將心兒妹妹叫回來。」

  「呵呵。」我收怒反笑,雙眉一軒,背負著雙手,傲然挺胸慢慢踱步到窗前,望著那廣袤無垠的天空,淡然道:「沒有任何人,能搶走屬於我的女人。哪怕是老天,亦不能。」

  「爺,您打算……?」憐月輕聲喃喃道。

  我低聲沉語道:「月兒,沈驚天那邊,就全靠你安排了。」說完這話,我陰沉道:「至於那靜禪齋,爺這次要好好地去會會她們。」

  憐月在這種時候,自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拗我,恭恭敬敬的應了下來。

  ……

  三日後

  西子湖畔,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庵。庵前兩名灰袍中年尼姑,正在悠閒的打掃著落葉。

  「駕……。」小多子狠狠地抽打著馬,使得我那架豪華馬車行駛的飛快。

  「吁……。」隨著小多子一聲吆喝,豪華馬車捲過一地枯葉,囂張的停靠在小庵面前。小多子知曉我這數日間,惹我生氣的就是這幫素未謀面的尼姑,從馬車上跳下來,惡狠狠的瞪了那兩名掃地尼姑。這才恭謙地幫我拉開車門,攙扶著我下了馬車。

  我淡然往四周掃了一眼,若非我強行從清風那裡要來這個地點,恐怕即便是路過一百遍,也不會想到這個簡陋的不起眼小庵,就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所在。

  然後細細看過一遍後,卻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靜禪齋中,高手必不可少。然我神識掃視了一圈,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強大的氣息。不過,倒是在神識掃過庵牆後,卻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擋上了一擋,看來就是這股未知力量,將庵內真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不愧是江湖中最神秘所在,果然有些門道。

  小多子見那兩名掃地尼姑對臨門貴客毫無反應,仍舊兀自掃著被馬車捲起散落的枯葉,心中所氣不打一處來。挽了挽袖子,湊上前惡言惡語道:「我家老爺要上庵內進香,還不速速通知你家主持率眾前來迎接。」

  「這位施主,小庵是個尼姑庵。向不接受男施主前來上香。」其中一掃地尼姑,宣了個佛號,臉色未動說道。

  今天本就是前來鬧事的,小多子甭管歪理正理,抓了個就使,用那太監特有的陰狠嗓音道:「嘿嘿,我行遍天下,還沒聽說過哪個庵堂還要挑香客的。你這尼姑庵看上去鬼鬼祟祟,裡面保不得藏污納垢。莫非在內養了群小白臉,專門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說這太監啊,真要損起人來,真可謂是陰毒異常。自己本就已經斷子絕孫了,還有什麼話是罵不出來的。

  兩名掃地尼姑,諒她們佛性再好,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動氣了。一人一掃雷劈頭蓋臉向小多子打去。要說小多子這傢伙的武功,雖不甚好,然放在江湖上,也算是個准一流高手了。豈料,在這兩個尼姑手下,竟然沒有討到好處。才短短幾個來回,就挨了十多掃雷。

  「住手……。」我陰著臉沉聲一喝,冷哼道:「好個潑尼,竟敢打起香客來了。旺財,替我好好教訓下這兩個賊潑尼。」

  一直蹲在馬車後面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咆哮一聲後,飛撲而來。雙掌齊揮,兩股陰寒之極的內勁橫掃而去。

  兩名尼姑,頓時臉色大變,雖說齊齊防禦。卻哪

  裡是功力高絕的旺財對手,一個照面下便吃了大虧。臉色煞白的倒退十數步,跌坐在地。

  旺財受了我的指令,心中又豈會有憐憫之心。立即又是狂猛無匹的硬撲上去,勢要制人於死地。

  「阿彌陀佛。」一聲清澈沉穩的佛號宣起,庵牆外越出兩道灰影,雙雙向旺財攔截而去,嘴上同時喊道:「施主請手下留情。」

  彭彭,兩聲巨響。兩道灰影竟然與旺財硬碰了個平手,各自退了數丈。

  我揮手示意旺財住手,心中微訝於後出場的兩名尼姑。雖說旺財尚未使出全力,這兩個貌不出眾的尼姑,竟然能合力擋住旺財一擊。看來這靜禪齋,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清風那老小子倒是沒有敢欺瞞我。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衝冠一怒(下)

  「這位施主,請問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傷人。」後來的兩名尼姑之一,迅速調勻了奔不息的內力,平靜的說道:「莫非小庵有什麼得罪之處?」

  我背負著雙手,緩緩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問的話好奇怪?為何非要等你們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傷人?我為什麼就不能主動來得罪得罪你們?」

  「你……。」那尼姑頓時氣塞,好半晌後,才叱聲喝道:「原來施主是來鬧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們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應都遲鈍了?」我斜眼瞄了她們一下,嗤笑道:「都這麼半天了,才反應過來?」隨即又陰聲道:「看你們的庵門經久未修了,旺財,上去先幫她們拆了。」

  旺財一聲狂嘯,飛撲而上,連續數掌逼開兩名尼姑。數個呼吸間,雙掌已經印在了破舊的庵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庵門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內同一時間躍出數十名尼姑,年齡大小不一。領頭的那個,已經是滿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開身法與旺財纏鬥起來。

  功夫尚算不錯,我撇了撇嘴。竟然能與旺財纏鬥數十招,才稍落了下風。那名尼姑,也是從先前的怒氣衝天,到後面愈發凝重了起來。想來是旺財那超卓的武功,終於讓這靜禪齋的高手動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見到自己人似要吃虧。紛紛叱喝著持劍上前幫忙。旺財一時雙拳難敵四手。不小心中了數招。

  我隨即冷哼了數聲,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地靜禪齋。竟然也會以多欺少。實在讓我失望很。」說著,手一揮,將旺財召了回來。

  看來不露出點真本事,恐怕很難鎮服這幫老尼姑了。想及此處。便背負著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氣勢就增長幾分。存在於我體內的龐大無匹的力量,隨著我地心念散發而出,鋪天蓋地的向前方一眾尼姑威壓而去。皇品的力量,又豈是這些貨色能夠抵擋。

  我每前行一步,總有那麼一兩個,因承受不住越來越強悍的氣息壓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時,唯一能夠苦苦掙扎,搖搖欲墜的人。便是剛才與旺財纏鬥的那名老尼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尼姑因為要分心說話,終於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嘴角亦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就是靜禪齋的掌門?」我不火自威,淡淡的問道。

  「貧尼,貧尼不是。」那尼姑極力忍受著我的壓力,斷斷續續說道。

  「幸好不是。」我呵呵一笑:「若你就是這天下最神秘門派的掌門,可就要讓我失望了。」說實話。這老尼姑也算是不錯了,若是拉到江湖之中,地位恐怕將猶在清風或不智之上。

  「莫非施主前來蔽齋大動干戈。就是為了見見貧尼?」一個清脆空靈地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清風徐徐,稍來了一股淡淡的似麝非麝之素香。

  我移目望去,卻見一著杏黃僧袍之光頭少女側立在我左前數丈,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只見這少女年齡約摸與妙心相妨,只是身材偏小了些,屬嬌小玲瓏一類。其肌膚賽雪卻並不慘白,晶瑩剔透中帶著紅潤,極是養眼。尤其是那一截嫩白似藕如玉地粉頸。在杏黃領口襯托下,讓人格外欣賞。

  「掌門。」原先一干倒地不起的尼姑,也似恢復了生機,一個個掙扎著爬起來,畢恭畢敬的向那少女行禮。

  「掌門?」我微愣了一下,這少女能無聲無息的突破我的封鎖欺近我身前數丈,早已經被我定性為超級高手類了。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與妙心差不多大地嬌滴滴少女,竟然是靜禪齋的掌門?老子還一直以為,靜禪齋的掌門,定是個不苟言笑地老尼姑來著。

  「施主莫非有所懷疑?」那少女嫣然一笑,輕聲道:「這靜禪齋掌門如此無趣的身份,難道還會有人冒充麼?」

  此話倒也讓我頗為認同,要說這靜禪齋中,都是一幫成天板著臉的尼姑,確實無趣了些。隨即我將外放的功力一收,淡笑道:「不錯,換了我情願去當魔門門主。那還稍微有趣些。罷了,承認你是掌門便是。」

  「多謝施主承認。」那嬌滴滴的少女掩嘴輕笑道:「不過施主如此前來大動干戈,到底是所謂何事?」

  當著這麼一個小美人兒的面,到也不好意思再耍無賴。便索性背負著雙手,傲然道:「聽說靜禪齋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門派,心中好奇,所以前來見識見識。另外,順便向靜禪齋索回我的東西。」

  「靜禪齋與世無爭,神秘不神秘倒是說不上來。」那小美人兒,歪著腦袋細細想了一番,皺起了俏鼻子道:「只是,我實在想不起來,靜禪齋少施主什麼東西了。」

  「人。」這小妮子倒是還算可愛,我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一個女人,一個屬於我的女人。」

  「胡說八道,我們靜禪齋乃是佛門清修之地。什麼時候虜你地女人了?」之前那個在我手上吃虧的老尼姑,頓時火冒三丈的斥道。

  小美人兒素手一揮,止住了那老尼姑的火氣。依舊是一副笑妍可人模樣:「施主莫非是傳說中的強盜,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本掌門的美貌,想前來強虜去當壓寨夫人麼?」

  這個掌門,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用武力強行將妙心帶會。豈料靜禪齋掌門是如此有趣。一時間倒也不好意思動手了。

  「掌門看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美貌相當有自信嘛。」我尋思了一番,索性直接點名正題:「本人的確是強盜,專虜天下美女。不過,此次的目標並非是掌門你。而是我那名喚妙心的妾侍。另外,如果掌門也有意的話,我們不妨約個時間,下次本強盜前來搶你好了。」

  「唉,原來你是為了妙心而來。」小美人兒掌門幽幽一歎道:「實在太令我傷心了,我又有哪裡比不上妙心啊。」

  「看樣子掌門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瞇著眼睛笑道:「若是乖乖將妙心交給我,此事就算作罷。」

  小美人兒掌門,輕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把妙心交給你,可惜那妮子剛好達到了鏡心境界。按照靜禪齋千年傳承下來的規矩,凡弟子一旦達到鏡心境界,就必須立即回門閉關,直到得悟天道為止。」

  「一般來講,這個得悟天道,需要多長時間?」我皺眉問道。

  小美人兒掌門鼓了鼓腮幫子,嘟著嘴道:「這就很難說了,我只知道八百年前第一個前輩,共用了三十年時間得悟天道。第二個嘛,也就是我拉,用了兩年的時間。妙心正是第三個,或許她要三十年,或許只要兩年,又或許下個呼吸間,她就能悟通天道。這個就誰也說不好了。」

  我差點暈厥過去,眼前這嬌滴滴,可愛,柔柔弱弱,看起來像團麵粉,想怎麼揉就怎麼揉的小美人兒。竟然是靜禪齋第二個悟通天道的絕世高手。娘的,實在是看走了眼。原本我以為她是用什麼秘術,才能毫無聲息的接近於我。原來是真的高我太多了,幸虧她看似很好說話,並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要不然,我們主僕兩人,外加一條人形狗,想走出這裡恐怕很難很難。

  我半疑惑半驚訝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美女,偷偷瞄了瞄她的素胸,怎麼看都是剛剛發育完成沒多久的小美人兒嘛,還是個素挺嬌小玲瓏形,根本看不出有半點老巫婆的形象。

  「色鬼,賊眼在看哪裡?」小美人兒羞紅了臉,揚眼白了我一下。

  「咳咳。」猥瑣形象被抓住,忙不迭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出言試探道:「呃,我說小美人兒掌門。你得悟了天道,為何不飛昇而去,還留戀在凡塵做什麼?」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美人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都是那個什麼破規矩,說什麼非要等下一個門人弟子悟通天道,有接班後才能撒手不管。」小美人兒氣鼓鼓的說道:「我運氣還算好的,區區兩百年就等到了接班人。想我前面那個傢伙,足足等了我六百年。哈哈。」

  兩百年……一滴冷汗從我額頭上冒了出來。

  見我神色怪異,小美人兒頓覺失言,連忙摀住了嘴。頓腳氣鼓鼓的責怪道:「都怪你拉,大壞傢伙,竟然套我的話。完了完了,我可愛的形象全毀了。」

  兩百多歲,大汗淋漓。這種貨色不是妖怪就是神仙。當然,眼前那可愛的小美人兒,應當是神仙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不拉攏一番,枉為我千古一帝的稱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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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2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上)

  遂立即扮出一副正氣昂然的模樣,正色道:「仙子你通悟天道,早已經是仙道中人了。仙道中人,豈又有年齡一說?再者說,山中無甲子,這靜禪齋與世隔絕,自也是如同深山中一般,感受不到歲月的流逝。所以說,仙子你無須介懷自己的年齡。」

  「說的有道理。」小美人兒這才釋然,嬌嫣道:「不過,以我的境界,恐怕還稱不上什麼仙子。頂多就是比你高出那麼一點點而已。」

  高一點點那也是天品境界的人物了。我心中不斷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將這個已知的最強高手籠入手中。金錢,權力的引誘那根本就無需考慮。如今之計,唯有使出我那百試不爽的絕招,那就是泡上她。任何人,只要一旦抵達王品境界,就能固化住肉體的衰老。而一旦突破至帝品境界,自然能夠逐漸的返老還童,細胞開始重新生長替換衰老的細胞。

  而這個小美人兒,可是已經到達了天品境界。自然不會存在任何問題。看她那嬌人模樣,可比一般小姑娘還水嫩柔滑,想及此處,賊眼不禁又開始亂瞄起來。果然不錯,雖說著了身無什特色的僧袍。卻絲毫掩蓋不了其凹凸玲瓏的妙曼嬌軀。尤其是那副水汪汪的小臉蛋兒,看得人直想捏上幾把。真是惹人垂涎不已。

  見我色眼亂瞄,小美人兒這次倒是沒有白眼相加,反而嬌羞的扭捏起來。

  「我說小美人兒,你這兩百年裡。不會一直是待在靜禪齋中沒有出去吧?」我見她如此經不得調戲,看起來純正的緊,不由得微驚訝道。

  「正是如此,那可惡的門規。」小美人兒見我問及。便嘟著嘴兒,氣鼓鼓道:「說什麼掌門不能無辜離開靜禪齋範圍,害得我從小時候進來,到現在還沒出去過呢。」

  我啞然,怪不得這個小美人兒,空有一身足以傲視天下地武功,卻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再者,看她心性似乎單純了些,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一般。如此,我才出言相探。果不期然。以我當政八九年,與眾多老狐狸日日勾心鬥角的磨練,要對付個單純的小姑娘還不容易?想及此處。表情上的同情神色十足:「什麼破門規嘛,簡直太可惡了。不過,你是掌門,總能修改下門規限制吧?」

  「這可不行。」小美人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門規是先人所定,就算是身為掌門的我。也無權修改。」

  我心中鄙視,漢人就是這個毛病,什麼前人所定的規矩。是不可改變的。這事情在我朝中也時有發生。每當我發佈的政令觸及到了前面某位皇帝的規矩,就會立即有些老頑固大臣跳出來反對,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先祖立下的規矩,是不容更改的。當然,以我強硬的態度,和耍些小手腕,這些政令總還是能夠通過地。不過想起來,卻總是有那麼些些不爽快。

  「原來是這樣啊。」我表現出一副瞭解的神色,故作琢磨一番。沉思道:「不知道門規所限,掌門要在什麼時候,才能隨意離開靜禪齋呢?」

  小美人兒神色立即一喜,雀躍道:「不就是等到個倒霉接班人麼,只要妙心能夠悟通天道。我這付擔子就能丟給她了,從此以後我就是自由身,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這可不行,我嘴上不說,心中卻忖道:「妙心可是老子內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在這裡做替死鬼呢?」微一頓,便又皺眉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地辦法了麼?」

  「別的辦法啊,到是有一個。」小美人兒蹙著眉頭,細細想了一下道:「靜禪齋掌門,在找到傳人永遠離開靜禪齋的時候,能任意修改一條齋內規定。我的前任掌門離開時,她就修改了一條規定,那就是當大吳國出現危險的時候,當任掌門可以出去幫襯一把。」

  我愕然,想不到這事還關大吳國地事情了。眉頭一擰,旋即猜出了一種可能性,據我所知,在大吳開國之時,靜禪齋可是不遺餘力的幫襯了一把。而大吳開國至今,恰好是兩百多年。莫非,大吳國的開國皇帝,也就是我那位冒牌地祖宗,和前任掌門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麼?

  還未等我開口,小美人兒便長吁短歎道:「可惜上次大吳內亂,我恰好在閉關。所以錯過了機會,如今大吳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就是想出去也難。」

  聽得她如此說,心中不免有了計較,嘿嘿冷笑道:「人都言靜禪齋乃是天下最厲害的門派,豈料卻是目光寸短的很。」

  「你這賊人,一再侮辱我靜禪齋,到底是存和居心。」小美人兒掌門尚未開口,那個老尼姑卻再也止不住火氣,跳起來叫陣起來:「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話音剛落,便被小美人掌門制止住,只見她也是好奇的望著我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根據麼?」

  「哼。」我故作神秘的輕哼了一聲:「你說大吳國現在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簡直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那你說說,如今大吳國怎麼個不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了?」老尼姑眉頭一軒,怒斥道:「別以為我們靜禪齋與世隔絕,便什麼也不曉得了。」這話說出,小美人兒掌門到是未制止,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我。

  談國事,扯上面道義大旗,正是我的拿手好戲。如今這幫賊尼姑終於被我引到了話題之中。便輕咳了兩聲,面上正氣凜然之餘,更是多了一絲憂國憂民地悲切壯麗神色,侃

  侃侃而談道:「諸位所聞所見,均是看到了一些表面東西。先說說所謂的風調雨順,誠然,大吳這數年來防止天災的工作做的不錯,然而人力終究敵不過天威,今歲六月,廣東,福建一帶遭遇了大規模的海嘯,傷兩萬三千零九名百姓,亡四千六百三十二名百姓,四萬兩千戶百姓家圓被毀。」

  說到這裡,我有技巧性的在眼珠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水,讓神情也略微激昂了些。如此一來,在外人眼中所見,便是我在為這麼多老百姓蒙難而義憤填膺,黯然神傷。

  其實我扯上這麼一堆數據,倒也不是我記憶力驚人,劉枕明雖然將此事統計後稟報於我,我卻不可能將數據去背下來,只是隱約記得個大概數字而已。之所以扯得如此詳細,便是要加強此事的真實性,更讓人以為我對此事有著極大的關注。

  我此番做作,當然是有極大的好處。首先,那群尼姑們,眼中對我的敵意開始大減,甚至已經有人對我暗自點頭佩服了。

  我再接再厲,頓又長歎了一聲,黯道:「還是今歲七月,黃河中游一段堤岸決裂,導致數萬畝良田被淹沒,十三萬餘百姓成為難民,流離失所。今歲八月底,山東河北大部分地區遭受了特大蟲災,受災百姓高達百餘萬戶。難道,這就是各位師太眼中的風調雨順麼?」

  「阿彌陀佛,施主憂愁百姓的胸懷,讓貧尼佩服。」老尼姑首先滿懷歉意的宣著佛號道歉道:「這些事情敝齋自是有所耳聞,不過當今聖上乃是天下名君,已經將這些災禍一一撫平。當今太后老人家,也是賢惠善良,慈善金會所到之處,得免大部分百姓飢餓而死。有此太后,有此國君,實在是天下蒼生之大幸。也不枉我們靜禪齋,每年向慈善金會捐獻十萬兩白銀。」

  我暈,這個靜禪齋看來對我這個皇帝是異常的滿意。心下不由得暗自琢磨是不是要抬出自己真正的身份出來壓制一番,說不定會收到奇效。不過迅即又被我否定了,皇帝的身份好用,不過似乎會讓我缺乏了很多樂趣。

  遂臉上又裝出了一副驚訝,卻又欽佩的神色:「諸位平日裡生活清苦,卻還要從牙縫中擠出十萬兩白銀幫助天下窮苦百姓。在下實在佩服之至。在下為適才的得罪,向諸位賠罪了。」

  我的表情,和我說的一番話兒,頓時收到了奇效。一群尼姑們當即受用的很,個個表現出了謙虛的態度。雙方原本從火藥味十足,到如今卻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我暗自得意,多年來的帝王之術沒有白練,輕易的便將一群尼姑從敵意狀態,轉化為友善狀態。看來我那席話,說到她們心坎裡去了。

  然,以我的城府,內心所想,自是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來。如今臉上,卻又是轉化為一副憂愁悲憤模樣,擰著眉頭,欲言還止。

  我這番表情,自是瞞不過一干尼姑。只聽得那老尼姑奇怪的問道:「施主神色如此悲切,莫非有什麼難過之事麼?」

  嘿嘿,終於正式上鉤了,心中暗喜了一把。

  然臉上卻是黯然悲傷,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沉寂了良久之後,我才重重的一聲歎息。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中)

  「在下並非是在為自己難過。」我低沉著嗓音,緩緩歎道:「在下是在為天下即將遭受最大難關的百姓而難過。」

  「即將遭難?」尼姑們表情一片震撼,均驚訝的望著我。一直未語的美人兒掌門,也是秀眉輕蹙疑道:「莫非你能掐會算,知曉了有大災難要降臨到百姓頭上來?」

  我苦笑了數聲,雙眸中的悲切又是一閃而過:「在下並非神仙,又豈能知曉未來?不過,大吳國八千餘萬百姓,的確面臨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災難。」我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眾尼姑們震驚的表情,略感滿意,遂又將情緒轉為憤慨道:「只是,此並非是天災,而是人禍。可惡的羅剎國和蒙古國,已經暗中聯手,共計屯兵四十萬,悄然隱藏在大吳邊境上,圖謀不軌。」

  「蒙古和羅剎國,在大吳國這些年來的積極打壓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是四十萬大軍一齊進攻大吳,恐怕也只會給他們惹來滅族之災,傷不了大吳的根本。施主莫非是在危言聳聽?」那老尼姑,細細想了一番,隨即開口問道。

  死老尼姑,不懂政治軍事,就少在那裡放屁。當然,這話在肚子裡想想到是可以。然臉傷卻是又一番表情,一臉正色侃道:「百足之蟲,死而未僵。更何況乎只是半殘的蒙古國和羅剎國。四十萬兵力,雖說已經是他們如今正常情況下出兵的極限了。然而一旦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關頭,狗急跳牆之時。全民皆兵那是必然。兩國能夠很輕易地在最後關頭,湊出數百萬兵力。」

  這就是我一直未敢全力滅蒙古和羅剎國的一大原因。與東突厥不同,東突厥因在大吳對其全境用毒後,已經是垂死狀態。如此大吳還是費了一大番力氣。才將東突厥滅掉。然蒙古國和羅剎國若是逼得其太緊,一旦狗急跳牆起來,大吳國想在不傷及國家元氣的情況下滅掉對方,恐怕是力有不怠。否則,我也不必精心勾畫出如今一個局面陷阱了。

  不過,也幸虧這幫尼姑不懂軍事和政治,這才讓我有了可乘之機。頓了下又拋出個重磅道:「蒙古國和羅剎國雖是大吳國的心腹大患,卻還並非是大吳國地首要威脅。諸位知道大食帝國吧,那個強大的帝國,已經與其周圍些長年征戰的小國達成了共識。形成了超過兩百萬精銳的聯軍。只要大吳國稍微一亂,便會乘虛而入,直搗黃龍。群而分食大吳國富饒的土地。」

  「啊?」這個絕密消息,靜禪齋顯然是第一次有所耳聞。那是自然,這種絕密情報,即便在朝廷之中,知曉之人也不會超過十人。

  果然這個消息帶給她們的是絕對震驚。乘她們尚未消化的同時。我又嘿嘿冷笑道:「一旦大食聯盟動手,蒙古國和羅剎國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恐怕也會全力壓上。到時候大吳國數線作戰,恐怕力有不怠。戰事只要稍微拖延個兩三年膠著狀態。先休說大吳國元氣大傷,那些依附於大吳國的西域諸小國,以及那些目前表面上看起來與大吳國交好的國家。恐怕也會對大吳富饒的起覷覦之心。到時候戰火必定延伸到大吳國各處。大吳國八千萬百姓,從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聲聲地佛號宣起,眾尼姑個個面部表情凝重憤慨。很顯然,我適才那套演說,已經徹底將她們打動。

  「想不到表面上平平靜靜的大吳,暗下卻是波濤洶湧。」老尼姑也是一臉的感慨。轉而向我問道:「施主對局勢如此瞭解,不知是否有應對之策。」

  「可惜我勢單力薄,空有一副計謀無從施展。」我神情悲切,雙眸之中充滿了憐憫神色:「可憐可悲地大吳百姓阿,你們將何去何從?罷了罷了,此事就由我一個人抗下了,即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說完之後,我反身而走,給眾尼姑留下個淒涼落寞之孤單背影。

  果不出我所料,才走得十數步。便聽得老尼姑出言喊道:「施主請留步。」

  老尼姑說完這話,又轉而對自己掌門恭敬道:「掌門師祖,如今大吳國到了危機緊要關頭。弟子懇請掌門師伯率領靜禪齋弟子共同報國,以御強敵。」

  「懇請掌門施主出山,抵禦強敵。」眾尼姑們,齊齊恭敬的懇切道。

  小美人兒掌門,此時恐怕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兒一般。然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一臉正經道:「既然是大吳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本掌門理當為國效力。」

  「掌門師祖深明大義,乃是天下黎民百姓之福。」眾尼姑不免吹捧了幾句。

  看著美人兒掌門,趁著她人不注意時,放下一本正經的表情,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我嘴角也露出個心照不宣地神色,對她曖昧的笑了笑。看來這小美人兒是個可造之材,才沒兩下,就把我的看家本領學了去。

  「既然如此,你們就幫我收拾一下行李。」小美人兒掌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然見眾尼姑一臉猶豫,隨即又正色道:「我這就先隨他走,為黎民百姓做事,可是耽誤不得。」

  老尼姑這才作罷,同意了下來。隨即安排人收拾行李去了。我心下直笑,這小美人兒學得到也快,這麼快就會扯上黎民百姓這桿大旗了。若是放在廟堂之中,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當然,要泡上她是一回事情。不過我可不會忘記此次前來地目的,那就是將妙心帶走。想及此處,便將臉色一正道:「要隨我走可以,不過必須讓妙心和我一齊走。」

  眾尼姑啞然,齊齊望向正在暗下竊喜的小美人兒掌門,任由她定奪。

  「那不行。」小美人兒迅速回絕道:「妙心剛修成至鏡心境界,需要閉關修行,絕對不能隨你而去。」

  聽到此處,我臉往下一拉,沉聲道:「今日我還是非帶走她不可了,她不走,我也不走。」

  小美人兒一聽急了,在這鬼地方一待就是兩百多年,早想出去看看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早就心急如焚的想跑出去了。豈料到最後關頭,我又不帶她走了。這就好比給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個饅頭,正當他滿懷欣喜的想吃時,卻又從他手裡將饅頭奪走了。這種嚴重的事情,可是很容易引發血案的。

  「你你你,說話不算數。」小美人兒急的跳腳起來。

  「老子今天說話就是不算數了,你待怎麼地?」我斜眼一瞄,無賴腔調頓時生起。索性在靜禪齋門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哉游哉。

  小多子跟隨我多年,自是知曉我玩什麼把戲。便也是一臉的賊笑,湊到我身旁,慇勤的幫我按摩起來,陰笑嬉嬉道:「爺,小人看這地方風景不錯,不若爺在這裡住個半載一年再走吧。」

  「半載一年哪夠阿?」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一會你去請一批工匠,你家老爺就這門口修座府邸,常住不走了。」

  「是是,老爺您真是有眼光。」小多子馬屁連連道:「爺真是有眼光,這地方雖說偏僻了些,卻是山清水秀,風光無限。即便是在這裡住一輩子,也是不會膩阿。」

  看著我突然又是一副無賴腔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她們怎麼著,也無法猜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了。一開始前來踢山門,那是氣勢洶洶,恍若強盜。隨即卻又是一副悲天憫人,大義凜然的面孔。到最後,卻又像地痞流氓一般,耍起了無賴腔。

  身為帝王,經常需要變臉。該大義凜然時絕對不能猥瑣,該無賴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該凶的時候,應該比誰都凶。這麼多年的帝王生涯,早已經讓我領略到了其中之三味。

  小美人兒掌門,空有兩百多歲的年紀。可時心性卻單純的很,先不說其兩百多年恐怕

  多數時候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單單就關在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就能讓她萬萬不是我的對手。

  果不其然,我這一耍無賴,小美人兒掌門就束手無策了。此時想出去的心情,卻是猶如一團烈火一般,炙烤著她的心。別說讓她等一年半載了,就算是等一天,怕也是不願意的了。

  即便是她想吃了我的心都有,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說她現在出去的希望,都負擔在我的肩上。猶豫了片刻,小美人兒掌門終於狠一跺腳:「罷了罷了,算我怕了你了。同意你就是。」

  聽得這句話,我心下大喜,這通無賴,總算沒有白耍。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下)

  「掌門師祖,這怎麼可以。」老尼姑們紛紛勸阻道:「這可是違反祖訓的事情。」

  「什麼違反祖訓。」小美人兒掌門叉腰嘟嘴道:「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我身為掌門,在離開的時候,有權力修改一條禁令?現在本掌門宣佈,從今往後,弟子修行到鏡心境界後,仍舊可以自由活動,無須立即返回齋內閉關。本規定,即時生效。」

  老尼姑們不由得各自面面相覷,聽得掌門了出這番話兒。看來此事已經毫無挽回的餘地了。只得勉強同意了。

  「大壞蛋,大無賴,你現在應該滿意了吧。」小美人兒掌門,插著腰對我氣鼓鼓的說道:「不過,我只能幫到這裡了。至於妙心如果自己不肯跟你走,那我也沒有辦法。吳公子,吳老爺。」

  我微愕,她竟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看來定是妙心和她說的。想及此處,我哈哈大笑著長身而起,只要沒有這個勞什子規定。說服妙心跟我一起走,那又有何難,得意的問道:「妙心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她。」

  小美人兒白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妙心妙心,你成天就只知道妙心。」說著,逕直將我領到了一座塔前,努嘴道:「你的妙心就在這塔裡閉關,你自己去說服她吧。」

  「我說小美人兒掌門,聽你的語氣,似乎有些在吃醋阿。」我嘿嘿邪笑道:「不過,即便是吃醋。也不要這麼明顯來著。女孩子嘛,要矜持一些。」

  「吃醋?」小美人兒掌門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皺眉道:「大清早的,誰又會去拿瓶醋吃吃?」

  我頓無語。看來這個小美人兒地確是單純的很,竟然連吃醋這種意思都不知道。難怪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感情。看來日後要好好調教調教才是,想及此處,賊笑嬉嬉的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揮袖揚長而去。只留下滿面羞容,摸著自己地小臉蛋,神情奇怪的小美人兒。

  走近塔前,便見到了塔門處掛了副匾額,上書「通靈塔」三字。展開神識,試圖將此塔瀏覽一番。卻發現我那龐大無匹的神識,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入侵塔內。無奈之下,略一猶豫。索性直接退開塔門進入。

  吱呀一聲,破舊塔門依聲而開。我探望了一番,卻見並無異常,便闊步走入,

  驀然,頭頂襲來兩道悄無聲息柔和的勁風。乘我不備時,竟然將我又逼退到了塔外。只見得兩名看不透年齡的尼姑,正與我對面而立。佛號宣起,清朗道:「這位施主,此乃齋中聖地,旁人不得入內。還是請回吧。」

  估摸著是看我毫髮無損的到了這裡,以為是齋中什麼貴客,這才無傷人之意,只是想勸退。

  「兩位師太,我進此塔,乃是經過貴齋掌門同意的。」到了最後關頭。我還是忍了下來,不願意惹事。

  兩名尼姑對望了一眼,似乎在生命中還是首次出現這種情況。從來沒有掌門,會允許一個外人進入的。不過,我說的話倒也是有幾分可信。以靜禪齋掌門的通玄功力,若不是得到了她地同意,我是萬萬走不到這個塔前的。

  我見她們神情似乎信了幾分,頓有些欣喜。豈料,那兩名尼姑臉色又是一板,平靜道:「施主還是請回吧,此乃聖地。就算是掌門同意了,施主也不能入內。這是祖宗留下的規矩。」

  我靠,又是祖訓。惹得我直火大,思量著回朝後,是不是要頒布條政令,凡我大吳國子民,均可以不遵祖訓。不過,眼前這個難關,看來是要靠自己度過了。

  我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兩個尼姑,雖然沒有見她們露出什麼驚人地氣勢。然剛才兩掌之間,我已經感受到了她們的強悍。要我一個打兩個,難度還不是一般的大。另外,看她們一副死板臉,要說憑藉著一張嘴能說服她們,恐怕也是休想。

  如此看來,只有在一瞬間給予她們強大的打擊,才能通過此關了。再者,老虎不發發威,總有人想將他當作病貓。想及此處,我神情忽地冷峻起來。動作緩慢地解下背後神兵「忘言」。

  隨之我的動作,氣勢也暴懲起來。與門外不同,那時我不過是動用了一小部分力量。然此時此刻,我卻想嘗試一下,我全力一擊地狀態下,會達到什麼恐怖效果。心中愈發渴望起來。

  退後十丈。「錚」的一聲,神兵「忘言」出現在了我手中,恍若一汪秋水般清澈冷冽。我注視著心愛的兵器,氣勢在下一瞬間,便抵達到了頂峰。只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無盡地力量。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概,頓時溢滿了胸膛之間,豪氣直衝雲霄。澎湃的力量,讓我急欲得到發洩。

  「啊……。」我虎目暴睜,一聲厲嘯。雙手握著忘言劍柄,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用之一

  揮。

  「不要……。」只聽得小美人兒的聲音,驚駭的在我身後響起。

  十數丈寬的半月形冷芒脫劍而出,呼嘯著擊向那「通靈塔。」

  塔上的防禦機制瞬時啟動。一道到水藍色半透明的罩子,擋在了塔前。「砰。」一聲驚天動地聲響起,劇烈地能量碰撞,光芒四下飛溢。塔上啟動的那個透明罩子,亦像一塊脆弱的玻理般,碎裂消失。

  嗒。我輕巧的落到了地面之上,目光凝視著那座通靈塔。

  「啵……。」隨之一聲聲脆響,塔身承受不住兩股強大能力的碰撞衝擊,開始龜裂起來。

  「天啊。」站在我身後的小美人兒掌門,驚叫一聲後。身影一閃而逝。下一瞬間,已經提著在塔內閉關的妙心和那兩名驚駭未絕地守衛尼姑出來了。

  隨著她出來,轟的一聲。通靈塔轟然到地,飛揚起一陣漫天的塵土。

  「不。不可能。」兩名守衛尼姑驚叫道:「天下間最牢固的通靈塔怎麼會擋不住他一劍……,那,那可是仙人布下地禁制啊。」

  小美人兒掌門也是驚魂未定,聞言頓時叫道:「怎麼不可能,給我把神器般的劍。我也有把握一劍擊毀通靈塔。」

  神器般的劍,嘿嘿。莫非說的是我的寶貝「忘言?」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忘言」竟然達到了神器般的境界。想及此處,對心愛之劍,又多了幾分愛惜。不過剛才那一擊,著實讓我神清氣爽了一番。就好像將一生的煩惱,在那一劍中統統揮了出去。

  「吳公子,您。您怎麼來了?」剛剛醒悟過來的妙心,甫一見到我,便掩嘴驚呼起來。眼神中,那是又驚又喜又怕。

  我順手將「忘言」收了起來,一臉歉意的湊上前去。厚臉皮地一把捏住妙心柔嫩的小手兒,關切道:「心兒,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剛才出手太重了,差些令你埋在了裡面。」

  「吳公子……。」妙心見我竟然追到了她家裡來,原本決絕的芳心,早已經大亂。再加上素手被我捏住,一時間羞得耳鬢通紅,然臉上,卻是浮現出甜蜜地表情,輕輕搖了搖頭道:「心兒知道,那是吳公子為見心兒而急切了些。」

  「你能原諒我就好。」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迅即又深情款款,神色黯然道:「心兒,那日你突然要離開我。你可知道,我的心都要碎了。失去了你,我感覺這天地,再也沒有了顏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心兒你找回我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這種噁心肉麻的話兒,恐怕整個大吳,也只有我能說得這麼溜,且渾身不會起雞皮疙瘩。

  肉麻歸肉麻,妙心還真是吃這一套。看著我那痛苦悲切得表情,頓下也隨之落淚,伏在我肩頭抽泣起來:「吳公子,心兒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傢伙,不要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了。」小美人兒掌門,四下張望了一番,神情緊張道:「還是快速速逃難吧,你闖了如此大禍,還有閒情雅致在這裡風花雪月。」

  聽她的意思,莫非這靜禪齋後面,還有什麼大後台不成?看那小美人兒緊張地神情,不免信了幾分,便急忙拉住了妙心的俏手兒,憑空向外一躍,飛身而跑。

  「大壞蛋,別丟下我啊。」小美人兒掌門,立即也是飛身跟上,急急叫道:「是你自己答應我的,要帶我去見識見識花花世界地。」

  半依在我懷中的妙心,眼神狐疑的盯著我。

  我大為尷尬,咳嗽了兩聲:「冬美人兒掌門你可別胡說,我只是說好了帶你一起去抵禦強敵而已。」靠,她不知道從那裡學來個花花世界的詞兒,恐怕一直想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吧。

  「一樣一樣。」小美人兒掌門一臉的無所謂道:「只要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

  頓無語,實在受不了這個毫無責任心的掌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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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上)

  馬車在飛馳。

  「爺,這幾日。讓您受委屈了。」妙心小妮子,偎依在我身旁,低聲糯語,一臉幸福的樣子。

  「這是哪的話?我一臉正色,眼睛中卻是深情款款模樣:「你我二人,何需如此客氣。為了你,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肉麻了。我都快噁心死了。」小美人兒掌門,一副受不了我們的樣子,狠狠地白了一眼。

  「師傅。」妙心小妮子這才想起了還有旁人在場,面色不由得尷尬道。

  「師傅?」我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這小美人兒掌門,竟然是妙心妮子的師傅。

  「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猶如花季少女一般,嘟著嘴兒,俏眼橫飛道:「人家今年才十八歲,別胡亂叫人,沒得會讓人誤會我已經七老八十了。」

  你何止是七老八十啊,看著她那水汪汪眉眼兒,心下暗忖,不過這話終究是只能想想。嘴上卻笑瞇瞇道:「就是就是,瞧小美人兒的臉蛋,嫩得跟豆腐似的。往哪一站,都是個活脫脫的二八佳人啊。」

  「就你嘴甜。」小美人兒掌門如吃了蜜糖一般,橫了我一眼:「怪不得妙心這丫頭,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師,我哪有?」妙心終究見識少,臉皮子薄,忙從我懷裡掙脫開來。正襟危坐,鬢紅耳赤。

  「別在那裡假正經了。」小美人兒掌門瞪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才回來了一天,就長吁短歎了一天。晚上做夢還喊著吳公子。吳公子的。」說著,語氣又放緩道:「不過,這樣也好。你被吳公子破了禪心,卻又因緣巧合的達到了鏡心境界,也算是因禍得福。你要知道,靜禪齋中你是第三個達到鏡心境界的高手。不過,由於你在進入鏡心境界地時候心中情慾大熾,由此你的鏡心並不完美,而是夾雜著一股情慾的鏡心。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那怎麼辦?」我眉頭大皺。緊張的將妙心摟入懷中:「有什麼解決地方法麼?」

  嚀。被我突然摟入懷中的妙心,驀然之間全身有些顫抖,眼眸子中水汪汪的。多了絲春意。我不由得奇怪,妙心這妮子,才給她一個摟抱,怎麼會如此敏感了?

  「唉,你也看到了。」小美人兒掌門。哀聲歎息道:「她在修煉鏡心境界的時候,那一股情慾是為你而生,而且估摸著她當時滿腦子想的也是你。這樣尋致的結果就是。她完全經受不住你的挑逗,只要你一句曖昧的話,或者一個小動作,就會讓她春心蕩然。而且,她的身體對你也會格外敏感。」

  我長大了嘴巴,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奇妙的事情?惻目向懷中面若桃紅地麗人望去,心下想試一番的念頭油然而起,雙指輕輕在她胸前小紅豆上一捏。

  「呀……。」妙心頓時全身緊緊弓起,雙手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在我懷中不住驚悸。那種銷魂蕩魄地呻吟,加之羞澀嬌媚緊張的表情如小貓,額頭之處,也不知道是由於興奮還是痛苦,冒出了一層細細香汗。頓時讓人心生憐意,同時讓我情慾不由得膨帳起來。

  「反應不會這麼劇烈吧?」我連運清心訣,強自壓住慾火。愕然喊道:「這也太敏感了吧,要是真個銷魂,那還了得?小美人兒掌門,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她下。」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征服欲麼?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了。」小美人兒掌門白了我一眼:「她那個樣子,不是真好可以讓你的征服欲和自信心極度膨帳麼?」

  被她這麼一說,我眼前又浮現起了剛才妙心的表情。那種既興奮,又痛苦的神情,直直撩撥到我心中最深處地弦。那種感覺,讓我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驚悸刺激。心中不由得想像,要是妙心在我身下嬌喘輕啼,如同處天堂地獄般的模樣,實在讓我無法平靜下來。

  「你也別猶豫了。」小美人兒掌門歎道:「就算廢了她地武功,她的鏡心境界還是會存在。同樣,她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逃脫你了。你別看她很痛苦的表情,其實那妮子享受著呢。」

  「師,師傅。」妙心的眉頭,果然已經浮現出一副滿足後幸福餘韻的樣子,輕嗔道:「人家哪有?」

  「說了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杏眸一瞪,隨即又低著頭,羞答答的輕聲道:「以後,就叫我師妹好了。」

  師妹?我和妙心大眼瞪著小眼,靠,她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不過,先不論她是武林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掌門這個身份,就是看在她武功如此高強的份上,也是我值得好好拉攏地對象,便一臉正經的說道:「小美人兒師妹說的不錯,以她這付臉蛋,要是真的叫她師傅的話。恐怕會徒惹人懷疑,以後就冒充妙心的師妹好了。」

  「什麼冒充?人家本來就是她的師妹嘛。」小美人兒一臉嬌滴滴的撒嬌道。

  大汗,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無奈之下,我對妙心使了個眼色。

  妙心現在身心俱是放在我身上,不想拗我,只好滿臉不自在的喊了聲:「師妹。」

  「我說師妹啊,你總得有個稱呼吧?」我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見她半天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打算,只得自己開口詢問道。

  「唉,都叫我掌門叫慣了。」小美人兒師妹哀聲歎息道:「過去的名字,我也不想再提起了。一切都想從頭開始人生,既然我是妙心師姐的師妹,

  ,應該也是妙字輩,就叫妙蟬吧。」

  我估摸著她原來名字中,就有個蟬字。當然,現下也不好多問。剛才被妙心撩出的火兒,到現在還沒消除,便誕著臉,皮厚肉糙道:「我說妙蟬師妹,要不你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你妙心師姐幾天沒見面了,有些體己話要說說。」

  「呸,什麼體己話兒,不就是,不就是你那淫……。」妙蟬狠狠地橫了我一眼:「欺負我一個懵懂小女孩是吧?罷了罷了,我就去馬車頂上待一會。便宜你了。」

  「我說妙蟬師妹啊,你不會是打定主意的想偷聽吧?」我嘿嘿邪笑道:「就不能離得遠點,以你通天般的功力,在外面隨便走走,跟上馬車恐怕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剛把我一個小姑娘從家裡騙出來,現在就來欺負我。」妙蟬如小姑娘般,撒嬌狠跺著腳道:「算我看錯人了,以後你要有事情,我也不幫忙了。」

  「隨你。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我眼睛瞇了起來,笑瞇瞇道:「小妹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就算是整個靜禪齋放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看上去厲害點的蟲子而已。」我說話間,雖然沒動火,也沒有展露任何氣勢。不過,多年來養成的權威語氣,容不得任何人認為這是句謊話。靜禪齋在我眼中,的確有其一定的利用價值,也是能成為一枚有用棋子的勢力。或許,剛剛是我的語氣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讓這個靜禪齋掌門,認為有機會可以騎到我頭上來了。說實話,若她真有這種打算。我或許會先集中力量把靜禪齋消滅也不一定。

  不過,看在妙心的份上,先敲打敲打邊鼓好了。

  「你……。」妙蟬聽的我說翻臉就翻臉,先是一怒,正想回罵時,卻觸及了我陰柔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下頭,嚥了下口水道:「好,好。我聽,聽你的還不成麼。我躲遠點,絕對不偷聽你們的好事。」

  「算了。」我立即又是語氣一轉,露出了個和藹可鞠的笑容:「妙蟬師妹若是想聽,那是攔也攔不住的。不如,你也別出去了。就背過身子去好了。」我見她在我的威壓下服了軟,也就不打算逼得她太過了。

  「真是個變臉狂。」見我換了語氣,馬車內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妙蟬也暗暗鬆了口氣,嘟著嘴道:「真霸道。不給看就不給看,有什麼稀奇的。」說著,氣鼓鼓的轉過了身子,眼睛餘光卻向我們這邊偷偷瞄來。

  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中。這妙蟬妮子的好奇心看來還是很重,不過也難怪她,在靜禪齋那種鬼地方悶了幾百年了。好不容易見到了新鮮的事情,能不偷窺欲之麼?

  我假裝沒看見,輕輕笑著說了句:「小美人兒師妹,最好閉上六識。要不忍不住挑逗,慾火焚身我可不管。」

  妙蟬在我說了那句話後,突然變得一動不動。表面上看起來是六識盡閉,不過肯定是假裝的。我也不在意,低頭向懷中妙心望去。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中)

  妙心早在我與妙蟬對話時,就已經知道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了。俏眼兒已經緊緊閉上,彎彎的眉毛隨著眼瞼,微微顫動起來。柔嫩的雙頰,也因為激動而變成了粉紅色,狀若桃花。而那修長別緻的嬌軀,在我懷中也是緊張的顫抖著。

  我俯下身子,湊到她耳畔輕輕說道:「心兒,睜開眼睛看著爺。」

  「吳,吳。爺……。」妙心檀口輕吐,雙眸在微微顫抖中緩緩睜開,又是羞澀,又是害怕的望著我,輕吟了一聲:「心兒,心兒害怕……。」

  「有爺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眼中露出了一片至誠,柔聲輕道:「心兒,爺會一輩子疼愛你,憐惜你的。」

  「爺……。」妙心杏眸中,緊張神色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嬌憐之色,輕顫道:「爺,請你好好疼惜心兒吧。」

  嬌艷紅唇,輕顫微抖。使得我終於忍受不住,輕輕的吻將上去。四唇相交,觸電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經歷女子眾多,早已經皮厚肉糙。然而懷中玉人,那種被我吻上,即驚又喜,即怕又悅的神情,加之那種發乎自內心深處的悸動。竟然讓我的心也被帶動著一片亂跳,不由得泛起一陣滿足的甜蜜感,恍若得到了心中最想得到的東西。

  這感覺?就像是最早的初戀之吻一般。我腦子中驀然閃過這個念頭。沒錯,心動的念頭。我緩緩閉上眼睛,心中一陣駭然,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長久以來。我對於女人的態度,不外乎是對於美好事物,以男人獨有地佔有慾望去征服。我喜歡著身邊每一個女子,同樣。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身邊每一個女子。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心顫過。我一度以為,自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對於女人只有佔有,只有喜歡,卻不會有愛情。

  妙心?會不會是個例外呢?我緩緩的搖了搖頭,掙脫了自己地這個想法。心下暗自搖頭苦笑,那一吻,竟然勾起了我內心封塵已久的悸動。

  「覺得很奇怪吧?」妙蟬突然回過頭來,笑瞇瞇道:「妙心師姐是不是讓你感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沒有過的奇妙感覺?」

  我微一愣,難道她知道原因?念頭一轉之下,隨即呵呵笑道:「小美人兒師妹果然目光如炬。佩服佩服。」

  「什麼目光如炬,別閒扯了。告訴你把,其實每個修成鏡心境界的人,都不可能是完

  ,應該也是妙字輩,就叫妙蟬吧。」

  我估摸著她原來名字中,就有個蟬字。當然,現下也不好多問。剛才被妙心撩出的火兒,到現在還沒消除,便誕著臉,皮厚肉糙道:「我說妙蟬師妹,要不你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你妙心師姐幾天沒見面了,有些體己話要說說。」

  「呸,什麼體己話兒,不就是,不就是你那淫……。」妙蟬狠狠地橫了我一眼:「欺負我一個懵懂小女孩是吧?罷了罷了,我就去馬車頂上待一會。便宜你了。」

  「我說妙蟬師妹啊,你不會是打定主意的想偷聽吧?」我嘿嘿邪笑道:「就不能離得遠點,以你通天般的功力,在外面隨便走走,跟上馬車恐怕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剛把我一個小姑娘從家裡騙出來,現在就來欺負我。」妙蟬如小姑娘般,撒嬌狠跺著腳道:「算我看錯人了,以後你要有事情,我也不幫忙了。」

  「隨你。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我眼睛瞇了起來,笑瞇瞇道:「小妹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就算是整個靜禪齋放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看上去厲害點的蟲子而已。」我說話間,雖然沒動火,也沒有展露任何氣勢。不過,多年來養成的權威語氣,容不得任何人認為這是句謊話。靜禪齋在我眼中,的確有其一定的利用價值,也是能成為一枚有用棋子的勢力。或許,剛剛是我的語氣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讓這個靜禪齋掌門,認為有機會可以騎到我頭上來了。說實話,若她真有這種打算。我或許會先集中力量把靜禪齋消滅也不一定。

  不過,看在妙心的份上,先敲打敲打邊鼓好了。

  「你……。」妙蟬聽的我說翻臉就翻臉,先是一怒,正想回罵時,卻觸及了我陰柔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下頭,嚥了下口水道:「好,好。我聽,聽你的還不成麼。我躲遠點,絕對不偷聽你們的好事。」

  「算了。」我立即又是語氣一轉,露出了個和藹可鞠的笑容:「妙蟬師妹若是想聽,那是攔也攔不住的。不如,你也別出去了。就背過身子去好了。」我見她在我的威壓下服了軟,也就不打算逼得她太過了。

  「真是個變臉狂。」見我換了語氣,馬車內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妙蟬也暗暗鬆了口氣,嘟著嘴道:「真霸道。不給看就不給看,有什麼稀奇的。」說著,氣鼓鼓的轉過了身子,眼睛餘光卻向我們這邊偷偷瞄來。

  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中。這妙蟬妮子的好奇心看來還是很重,不過也難怪她,在靜禪齋那種鬼地方悶了幾百年了。好不容易見到了新鮮的事情,能不偷窺欲之麼?

  我假裝沒看見,輕輕笑著說了句:「小美人兒師妹,最好閉上六識。要不忍不住挑逗,慾火焚身我可不管。」

  妙蟬在我說了那句話後,突然變得一動不動。表面上看起來是六識盡閉,不過肯定是假裝的。我也不在意,低頭向懷中妙心望去。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下)

  ……

  妙心見我神情堅決,頓下是又驚又羞。然終究是拗不過我,素指輕顫。腰間絲質長帶,隨著她一聲赧然輕吟,緩緩飄落而下。嬌軀輕轉,背伏在我膝蓋上,雙手顫抖不已的將楓色長裙裙擺撩開。入我目的,是兩條柔嫩光瑩的渾圓細長腿,更讓我呼吸加重的是,妙心竟然穿著一條潔白的小內褲,小小內褲,怎能掩蓋住其高高翹起的白晰雙臀,反而更是勾勒出其翹臀的曲線。

  我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不覺奇怪道:「我說心兒,你們靜禪齋也趕時髦?這小內褲,可是莫愁莊限量發售的珍品內褲啊。」

  聽得我這麼一說,妙心更是嬌羞,一抹紅潤霎那間佔領了其晶瑩剔透的耳廓。輕喘而嬌顫的回答道:「爺,這,這是小小妹妹送給我的。」

  我嘴角邪笑更甚,原來是小小送她的。看來,在小小心中,早就認為,妙心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俯下身子,在其紅潤的耳朵上輕輕吹著氣,笑道:「我說妙心姑娘啊,平常看你寶像莊嚴,想不到骨子裡卻是如此的淫蕩。不僅不顧天寒,盡露雙腿,還穿著如此貼身暴露的內褲。老實交代,是不是準備勾引什麼良家少男?」

  「爺,心兒是你的人,又怎麼會?」妙心不堪忍受我吹氣,小腦袋左搖右晃的躲著,羞憤的輕嗔道:「爺您怎麼能這麼看心兒。心兒,心兒可是正經人。」妙心一片芳心都寄托在我身上。自是十分在意我對她的看法,聽到我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羞惱起來。

  見她薄怒,反而更是惹得我心中暗爽。手指頭輕輕在她小內褲上撩過。嘖嘖輕讚道:「說地好像是貞節烈婦般,卻為何小內褲上一片潮濕?」適才一直躺在我懷中,妙心這妮子早已經春潮氾濫,自是如此。

  「爺,你……。」妙心臉嫩皮薄,對我這種露骨的調戲,怎能坦然處之。嬌呼了一聲,埋首在我腿下,禁不住羞赧,竟然輕聲抽泣了起來。

  我汗然。頓時有些責怪自己。妙心這丫頭,自小在佛門長大,對這方面根本還就是懵懵懂懂。別說是小小了。就連與長期修行媚術的憐月,也是差了一大籌。看來我這句話,說得太重了,見她哭得傷心,心生憐意。語氣輕柔道:「傻瓜,哭什麼呢?」

  妙心再抽泣了數聲,扭頭望向於我。眼神卻又不敢正視,泣道:「爺,心兒是個壞女孩。爺您會不喜歡心兒了。」

  我愕然,壞女孩?虧她想得出來。心下大體上明瞭了。臉上卻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誰說爺不喜歡你了?我家心兒是爺心中地寶貝,一輩子都會疼愛你的。」

  妙心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止住了泣聲,眨著眼睛盯著我,神色楚楚可憐,期盼道:「爺。您說的是真的?您不嫌棄心兒?」

  我輕柔的放下她的群擺,反身將她牢牢摟在了懷中,輕撫著她那清秀可愛的光頭道:「胡說什麼呢?不管你做了什麼,在爺心中,你仍舊是爺疼愛的寶貝。」

  「爺,怪不得小小妹妹和鳳姐姐她們都愛聽你說情話兒呢。」妙心臉上鬆弛了許多,秀眉之間露出了滿足的神色:「聽您說著情話,我心裡好受多了。」

  「你要愛聽,爺可以給你說一輩子情話。只怕到時候你會聽膩味了,不想聽了。」我輕輕笑道,說情話,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再肉麻地話,我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

  「心兒怎麼會聽膩呢。」妙心急忙說道,不過,迅即臉色又黯然了起來,輕咬著嘴唇,神色之間似是下定了決心道:「爺,心兒是個淫蕩的壞女孩,不值得您疼愛。」

  我汗然,此時若我是在喝茶,聽到她這句話,我定是會被嗆死。這妮子,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說自己是淫蕩地壞女孩呢?

  「呃,和爺說說,為什麼會這麼說?」我也是有些奇怪,妙心這妮子,從小生活在靜禪齋中,又哪裡接觸到什麼東西。

  妙心似是下定了決心,這才又羞又赧的娓娓道來:「那要從三年前說起。那時我才十五歲,記得有一次,去幫師傅整理書櫃,無意中發現了一本西域佛教的經文。當時我本著以學習的目的,便想研讀一番。然而翻開後,卻,卻見到了都是男,男女……。」說到這裡,妙心懲紅著臉,神情羞憤異常。

  我愕然看了一眼六識盡閉地妙蟬,只見得她聽到這裡,嬌軀也是微微顫動,耳廓之處,浮上了一抹殷紅。這個小美人兒,顯然閉六識是假的。

  「爺,我不想看的。可是回去之後,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中只想著那本西域佛經裡的圖畫,只覺得渾身臊熱,就像,就像有一團烈火,一直在身子燒一樣。」說到此處,妙心已經是羞赧萬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給我說了出來。這讓她需要鼓起幾萬分的句氣。

  「後來呢……。」此時此刻,不單單是她慾火焚身了。懷裡摟著個絕色佳人,還聽著這絕色美人說著曖昧到極點的話兒,豈能

  不讓我血脈膨帳。

  「後來,後來。那天整個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我,我就又找了個借口,到了師傅的書房。把那本魔書偷回了房間,關上門仔細看了下。」妙心邊說著,眼神中又有著春意,又有著自責:「誰,誰知道這一看,就壞事了。那團烈火,是越燒越旺。讓我恨不得把自己殺了才好。後來才從那魔書中得知,那叫慾火。」

  「那,那你後來怎麼辦。」雖說我久經陣仗,然聽到這裡,腦中想像著清純可愛的妙心,一邊看書刊,一邊慾火焚身的景象。實在讓我垂涎三尺,忍不住吞著口水問道。

  「後,後來。那,魔書,那魔書。」妙心說到這裡,眼睛一紅,埋首在我懷中又大聲哭泣起來:「爺,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乾淨的女孩了。」

  不是吧?我愕然,妙心該不會是學著書裡,跑去找了個男人吧?不對,不對。我迅即否決了這個想法,以我從御女心經中學來地觀人之像。妙心這丫頭眉心緊鎖,根本元陰未失,是個標準的雛兒。再說了,一天到晚關在靜禪齋中,又上哪裡找男人去?難道,難道是自慰?我迅即恍然了過來,不由得想笑,手指頭故意在妙心下體處輕輕撩過,惹得她全身一陣輕吟顫動,笑著湊到她耳畔道:「心兒,莫非你慾火得不到發洩。就,就自己用手撫摸了下面?」

  啊?妙心見我突然之間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不由得驚詫欲絕的抬頭望著我,臉色一片煞白,眼中神色是又羞又憤,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貝齒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兒不由自主的滾落了下來,嬌軀劇烈的抖動著:「爺,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爺,心兒對不住你,心兒身子髒,不是黃花閨女了。心兒是個淫蕩壞女孩。無緣得到爺的寵愛了。要,要有來生,心兒一定以乾乾淨淨的身子,來侍奉您。」

  天啊。大吳帝國的教育制度,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不對,妙心從小未離開靜禪齋,應該是她師傅的問題。他***,怎麼當人師傅的,也不抽空給她上節青春期生理衛生課。眼睛一瞪不遠處假裝閉上六識,然卻是聽得臉紅耳赤的妙蟬。心下頓時輕歎,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是這方面的白癡。

  心中暗自下定個決心,此趟回朝後一定要力排眾意,在各階學府中開設素春期性教育指導。要不然,每次都要老子親自來給女孩上課,實在丟人之極。記得很早以前,老子就親自給皇后上過性教育課。堂堂一國皇后尚且如此懵懂,由此可見大吳帝國如今最大的危機不在於強敵環伺,而在於是否開設性教育課程。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先過了眼前這個難關了,牢牢抓住有了輕生念頭的妙心肩頭,用最溫最柔的語調說道:「心兒,你不用自責。你那樣做,是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你的身子,還乾淨的很,一點也不髒。」

  我這麼一說,妙心煞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些紅潤。只是仍舊狐疑的望著我,輕顫的期盼道:「爺,爺您不會是在安慰,安慰心兒吧?」

  「怎麼會?」我一臉正色道:「爺不是已經說了,這是正常的。有很多黃花閨女,在出嫁以前都做過與你相同的事情來著。」當然,我這句話純粹是扯淡臆測。我又不可能見人嫁女兒,就跑去問一句,喂,嫁人之前,自慰過麼?僅僅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經驗,,作為參考而已。畢竟我原來那個時代,各方面信息開放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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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上)

  「爺,你說是真的?」妙心一聽,全大吳並不是她一個人這麼做,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消散了不少。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期盼。

  唉,時代的悲哀啊。泡個妞,還要負責起她的生理衛生性教育課程。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啊,竟然什麼都不懂,要在我原先那個年代,很多十八歲的女孩,都換好幾個男朋友了。

  「可是爺,您,您又是怎麼知道,知道別人也,也是那樣的。」妙心臉色又是一緊張,眉頭緊鎖道:「難道,難道您親自去問過?」

  妙心很快就找到了我話裡的漏洞。我情知若不解開她心中的結,她思想上的罪惡感便不會消失。只好又是輕笑道:「遠的咱就不說了,就是你鳳兒姐,還有小小妹妹,都有過這樣的事情。」鳳兒我倒是沒留意過,不過小小經常故意用這招來勾引我,惹得我血脈膨帳。

  「什麼?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也有這樣過?」妙心掩嘴輕呼了起來,眼神中是又驚又羞,然而,卻如釋重負的放下了緊鎖的眉頭。

  「那是當然。」我信誓旦旦的說道,眼神又瞄向了一直在豎著耳朵竊聽的妙蟬,便賊笑著湊到妙心耳畔:「別說她們,就連你師傅,我也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她也這麼幹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妙蟬身上,果然,她一偷聽到了這句話。小巧的嬌軀,就忍不住劇烈顫動起來。她不抖還好,一抖我就更加擾了自己的判斷。

  「師傅她怎麼會……」妙心滿臉的不相信,掩嘴瞧向了妙蟬。在她心中。師傅一直是個完美地存在。

  「你看,你那本魔書是你師傅那裡找到的。」我一臉得意的笑容:「這就說明,你師傅早就看過那本魔書。你想想,你師傅她一定也會像你這樣,慾火焚身而忍不住自慰的。」我這麼詆毀妙蟬,可憐地妙蟬,此時此刻要裝出六識盡閉的樣子,不可能跳出來大聲指責我。

  聽到我這麼說,妙心這才信了七八分,神情之間。反而有些愉悅。不過,仍舊偷偷看了我,擔憂道:「爺。不過,不過你會不會認為,認為心兒是個淫蕩的人,而不喜歡心兒。」

  「當然不喜歡。」我臉色一正道。

  「我……。」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眼神又迅即黯淡了下來。臉色又開始泛白。

  我迅即又接著道:「我當然不喜歡你對別的男人淫蕩。」我立即給她灌輸了正確的理論。天知道她那白癡師傅都教了些她什麼。

  「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妙心急得直跳腳:「心兒心中,只有爺一個人。又怎麼會對別人去淫蕩?爺你要是懷疑心兒,心兒這就死了給你看。」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是只對爺一個人淫蕩嘍。」

  「爺,心兒對您,也是不想淫蕩的。」妙心又是抽泣起來:「可是,可是每次爺您對心兒摟摟抱抱,又摸,又摸心兒的頭。心兒就忍不住,和三年前的感覺一樣。還有。自從修了鏡心境界後,心兒更是麻煩了,和爺相處,那股子慾火又利害了好多。」

  「三年前?」我愕然問道:「為什麼非要說三年前,心兒你最近不自慰了麼?」

  「爺?心兒又怎麼會一錯再錯。」妙心不住抽泣道:「自那次,那次那個後。心兒就把那本魔書燒了,第二天,恰好師傅傳了我一種佛門地清心咒。後來,每次難受的時候,都用那清心咒壓制了下來。近一年來,那難受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了。可是後來,後來都是因為爺,爺你撫摸我地頭時,那股噩夢般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心兒好怕,每次你摸完心兒的頭,心兒都要暗運幾遍清心咒。」

  偶暈倒,其中竟然還又這個故事在裡面。不過這妮子也忒清純了些,三年前一次小小的自慰,竟然負罪到了今天。看來,還要好好開導開導她。

  「爺沒說錯你,你還真是個小傻瓜。」我笑著又緊緊摟抱住了她,兩指輕輕在她胸口顆粒上揉捻起來,惹得她又是全身顫抖,軟倒在我懷中,嘴裡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我湊她耳畔低聲曖昧道:「和你想的恰恰相反,爺是最喜歡心兒對爺淫蕩了。」

  妙心臉色一喜,迅即又以狐疑地眼神望著我道:「爺,您在哄我開心了。」

  「你先說說,你鳳兒姐和小小妹妹,哪個身材,容貌比較漂亮?」我笑瞇瞇的問道。

  妙心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下,最後回答道:「若是光輪身材地話,應該是鳳兒姐稍微好些。不過小小妹妹,也是難得的美人兒。」

  她說的是實話,我眾多女子中。赤鳳的身材修長有致,前凸後俏,更加難得的是,其有一副完美細腰。通常像赤鳳這類身材高窕,雙腿修長的美女,多數是扁腰寬臀,這點我最喜愛的女子晴兒也不例外。然赤鳳,卻是標準的蜂腰翹臀。這點讓我極其的喜愛。

  「那你說說,我更加寵愛哪個?」我撫摸著她那集天下鍾秀於一身地光頭,笑呵呵的問道。

  妙心迅即回答道:「爺您似乎更寵愛小小妹妹一些。」說話間,語氣輕喘微顫,顯然對於我撫摸她的光頭,自達到鏡心境界後,比之以前更為敏感數倍了。

  「那你應該知道,你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哪個更淫蕩些?」我說完這句,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爺。您的意思是說……。」妙心聽到這裡,眼中露出了異樣的神色,不覺奇怪的望向於

  於我。

  「我可沒說。」我嘿嘿笑道:「都是你猜的,要不然你回去和你小小妹妹一說。你那小小妹妹手段可多的是,爺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想到了上次和妙心一起逛街時,小小竟然在街上……一想到這裡,心下不免一陣蕩漾。

  妙心似乎也想到了那件事情,不免耳根發熱起來,眼神也似一汪春水,微波蕩漾。只見的妙心在我懷裡,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倒非是她刻意如此做作,只是經過我一番開導,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開始在我面前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其實上次與她們同乘一輛馬車回家,就已經看穿了妙心那外表清純,內心淫妍的本質。

  「心兒,上次你在馬車上得絕活,給爺再施展一下。」我輕輕撩撥了她一句。其實她在馬車中,最多只是給我隔靴搔癢了下,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根本稱不上絕活。不過,此時此刻,還要稍微捧她一下才行。

  「嚀……。」妙心聽的我這話,旋即想到了上次在漆黑馬車中,那種璇旎淫艷陣仗。念及羞人之處,便渾身柔軟無力,全依在我身上。喘息之聲,逐漸凝重了起來。

  我見她似乎還是放不太開,便又下了付猛藥。輕湊在她耳畔,舌尖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上撩過,悉嗦輕笑道:「我最喜歡你家小小妹妹,用自慰來勾引人。心兒你既然也深諳此道,不如給爺表演一次。爺一定會很歡喜的。」

  「誰,誰深諳此道了?」妙心面皮薄,那裡經受的住我如此調侃,臉色頓時懲得如熟透了的蘋果,薄怒輕嗔道:「爺,您又來欺負我了。我,我就,就有過,有過那麼一次罷了。」小粉拳兒不斷在我胸口上輕捶起來,然而眼神之中的春意,卻是怎得爺藏不住。

  我心中大樂,由於反過來也受著妙心鏡心境界的影響。和她這一笑鬧,心情格外舒坦開朗。恍若回到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之時。身子骨下意識的往後面倒去。如此一來,原本捶我胸口得粉拳,恰好落在了下體命根子上。

  「哎喲。」我故意驚叫了起來,臉色同時轉而一片煞白。

  「啊……。」妙心如做錯事情的小女孩般,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掩著嘴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揉揉,揉揉就好。我臉色痛苦的喊道。

  妙心心中緊張,一時之間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雙柔嫩細膩的妙手兒,隔著我的褲子,按在了我下體之上。仔細的輕輕揉將起來。

  舒服。我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自從蘇州跑來靜禪齋接妙心,已經用了好幾天時間了。像我這個整天身邊不缺乏美女的人,更是難得的煎熬。

  才沒幾下,下體就起了反應。妙心只覺得手上按的東西,逐漸膨脹起來,先是一愣,然有過一次經驗,迅即明白了過來。

  「嚶。」心中璇旎風光又起,只見得她杏眸一陣迷離,顫抖的小手兒,竟然又神差鬼使的輕輕揉動起來。

  「噢……。」我舒服的一陣狼嚎。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中)

  禁慾數日的我,在妙心素指輕揉下,完全爆發了起來。下體堅硬如鐵,直將未經人道的妙心臊的面紅耳熱。可惜妙心尚未調教,對於男女之事的概念,頂多就是來自那本所謂的魔書上。手法生硬不自然,而且還只是隔著我褲子揉搓,直弄得老子不上不下,慾望得不到發洩。

  然這種淫糜氣氛,對於妙心的刺激更是強烈。而又因為她鏡心境界的影響,更是無法忍受此情此景的刺激。我尚未動手挑逗,就半趴在我胸前,嬌喘微吟。一抹嫣紅,直從耳根延伸到了脖子深處。

  她此時穿的是我買給她的那件楓色長裙,天巧手本不同於裁縫,其親手所製天羅衫更是設計新穎,大膽。此件楓色長裙便是如此,領口較為低沉,開闊。平常站坐的時候看不出來,然妙心此時半趴在我身上,威力就顯示出來了。

  從我的角度向下望去,目光正好可以從領口透入。如此一來,一條秀氣的鵝黃色肚兜,便半遮半掩的落入我眼中。更讓我直嚥口水的是,其素胸飽滿,發育極為良好。整個將肚兜撐起來,鼓帳帳的如兩個小山包。男人都是這德行,這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樣子,更是能激發起潛藏的慾望。

  「心兒。」我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道:「剛才的懲罰,還沒完成呢。我們繼續。」

  妙心此時也是迷迷糊糊,哪裡聽得進去我說什麼,眼睛半閉半睜的輕吟了聲:「嗯。」

  我一聽。忙反手將她抱了過來,反身壓在我大腿上,粗暴的將她那條小內褲除卻。入目之場景,讓我直愣愣呆了數秒。這小妮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臀部微微向上翹起,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無一絲瑕疵。

  「爺,你在幹什麼?」妙心這才從迷離反應了過來,羞憤地想掙扎爬起來。

  「不要動。」我此時此刻,哪裡會讓她得逞。牢牢將她壓住,嘴角露出了邪笑道:「小心兒,難道你忘記了。爺說過要懲罰你的。」

  「爺。不要啊,這樣好羞人。」妙心早已經春意昂然。連掙了幾下,卻又因身體實在酥軟無力而無法扭轉局面,只得服軟道:「爺。要不,要不你先給我穿上。」

  「哼,爺要懲罰你。還容得你討價還價的。」我眼睛一瞪,狠狠地說道:「看你這小妮子,還敢違背爺的意思。」說著。伸手輕輕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掌。

  「啊……。」妙心全身

  一陣輕顫。微微呻吟起來。惹得我心中慾火又是澆上了一層油似地。

  我接二連三,一下比一下重。心中興奮之極,嘴上卻是惡狠狠道:「心兒。你服不服?」

  妙心如泣如訴的輕叫起來:「爺,不要打了。饒了心兒吧,」她自練了那個鏡心境界後,對我的任何舉動是格外的敏感。被我連打了幾十下屁股,早就已經全身劇烈顫抖。神色之間,那是又羞又怕,還有著那一絲興奮。眼角處,還掛著幾滴讓忍我見猶憐的淚珠兒。

  她那付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偏有令人血脈膨帳的表情。更是讓我心中一陣撓癢難忍反身壓了上去。舌頭吻著她的後頸脖子。

  「嚀。」不堪挑逗的妙心,又是一聲酥軟的呻吟,意識迷亂地地輕呼道:「爺,心兒,心兒好……。」

  我從她背後,邊吻著,邊解開了她的長裙,一路從她柔嫩細膩的光背上,直往下而去。直至那雙令我驚贊不已地俏臀上,剛才我手下沒有留情,一道道紅紅的手掌印子,清晰可見。我輕吸了一口氣,舌尖頓時順著鮮紅的手掌印子撩動起來。

  「啊……。」妙心驚叫了起來,又羞又憤道:「爺,那裡,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髒的。」劇烈的刺激,以及紛沓而至地羞恥感,直令得妙心渾身緊繃起來。前身下意識往上抬起。柔美的背部彎彎弓起,如一尊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事到此處,我終於強壓不住心中無限膨帳地慾望了。在一妙心一聲驚恐,卻又似甜蜜的叫聲中,我進入了她的體內

  ……

  良久之後,我們才從暴風驟雨中寧靜了下來。幾近虛脫的妙心,半遮半掩的躺在了我的懷中,俏臉兒上,既有高潮餘韻後的春潮庸懶感。又有初為人妻的嬌澀幸福感。而我,則是幾近全裸的半靠躺著。鼻子輕輕吸了一口,輕歎道:「唉,想不到妙心你如此厲害。頭一次,就與我連戰了三個回合,這下把憐月那妮子比下去了。」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極爽,妙心這丫頭,身上竟然能散發出一股獨特地香味,這種香味,不同於她平常散發出來的淡淡少女體香。而是要等她發生高潮時,才會散發出來。一片濃濃鬱鬱,似麝香非麝香。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剛噴發過一次,聞到那股暗香後,竟然發生了無比奇妙的事情。一般男子,噴射過一次後,都有段疲軟期,至少要休息個十多分鐘才能恢復過來。我修行過御女心經,在這方面略微強一些,然起碼也要五六分鐘,才能進行第二次。可是,一吸入妙心高潮後散發的那股香味。竟然讓我精神馬上亢奮起來,立馬進入戰鬥狀態。而且,短短時間內,竟然搾了我三次之多。簡直比小小還要恐怖。

  幸虧我最後意志堅定,情知不對勁,強行用清心訣壓制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情慾。這才勉強抵抗住了。

  「爺,你又來取笑我了。」妙心俏臉兒一陣緋紅,往我懷裡藏去。過得片刻,又緩緩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望著我,眸中春意再現,輕聲糯氣道:「爺,難道我,我真的,真的比憐月姐姐……。」

  她那春水蕩漾的眼神,又是讓我一陣食指大動。不過就算是以我的體質,短時間內連出三次,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得強壓住慾望。只好苦歎道:「你就是個小妖精,爺的女人中,要都像你這樣。爺恐怕不出三年,就要一命嗚呼了。我說小美人兒師妹,你得給我解惑下啊,莫非又是鏡心境界的後遺症?」

  妙蟬在一旁連續聽了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此時哪裡肯理我,仍舊裝作一副六識盡閉的模樣。可惜,她卻不知道,那發熱泛紅的耳根,將她深深的出賣了。

  「啊?師傅也在?」光顧著自己快活的妙心,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師傅一直在旁的。頓失聲掩嘴驚呼起來,適才她可沒少做出淫蕩至噴血的場面。此時惟有尷尬的躲到了我背後。

  「我說老太婆,快醒來回答老子的問題。」我見她仍舊在裝模作樣,不由得故意開口戳她的軟肋。

  「誰,誰是老太婆?」果然,受我一激,妙蟬頓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又滿面通紅的回過頭去,小腳連跺道:「你這死鬼,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或許不是全大吳最英俊的男人,卻肯定是全大吳帝國臉皮最厚的男人。誕著臉笑瞇瞇的走到她面前,嘿嘿邪笑道:「冬美人兒師妹,若是你不肯告訴我。我就不穿衣服了。」

  駭得妙蟬驚叫著閉上眼睛,手腳亂推亂喊道:「你這淫魔,色鬼。救命吶……」叫聲嘎然而止,只因她的小手兒,在亂舞亂揮中,竟然握住了我的下體。

  惹得我一陣苦笑,舉手投降道:「我說小美人兒師妹,究竟誰才是淫魔啊?」

  妙蟬雖說修行了兩百年,怎奈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閉關修行中度過。也難得與外界接觸,心性單純的很。適才那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就夠她受的了。如今竟然握到了我的下體,直令她一聲嬌顫微吟,身子骨軟了下來。竟半依半靠的倒在我懷中,輕啐道:「你,你欺負我。」

  握上癮了啊?也不曉得要放手。害得我只能連連苦笑道:「也不知道誰欺負誰?」頓了下又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快告訴我。要不然,別怪老子****你。」說著,反手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抱了起來,往我那鋪著虎皮的躺椅上一撩,整個身子半壓了上去。

  「別,別……。」

  妙蟬臉色通紅,雙眸緊緊閉上,驚呼連連道:「我這就告訴你。」

  聽著妙蟬斷斷續續的故事,我才明白過來了怎麼一回事情。原來妙心的身世也頗為淒苦,主要是因為她有個娘親。她娘親本是個小家碧玉,長得是花容月貌,才區區十六歲時,就被當地一富豪人家看中。半強迫的娶了過去做小妾。豈料,才區區嫁了三個月,那富豪就一命嗚呼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下)

  自那富豪死後,可憐的女人便被以掃把星的名頭趕了出去。可憐當時,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本以為娘家會重新接納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趕出來的,丟人顯眼。只給了些她銀子,有被趕了出來。無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漁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來。再過得半年,她與那好心漁民日久生情。而那漁民也不計較她的過去,便順理成章的結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日子才過了區區半年,那漁民竟然也一夜暴斃。

  如此當地人更是坐實了她掃把星的名頭,人人都對她避而遠之。無奈之下,妙心娘親只能抱著剛剛半歲的妙心,四處要飯流浪過活。蓋因她長得實在不錯,竟然被兩次被土豪搶了去做妾。她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養大。那兩個土豪,與前面一樣,最多不過四個月,均暴斃。

  心灰意冷下,她帶著妙心來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廟庵前,把妙心托付給了門口的掃地尼姑。便匆匆離去,跳湖自盡了。

  ……

  聽著妙蟬說到這裡,妙心已經伏在一旁,泣不成聲了。我只得放開了妙蟬,輕輕將妙心擁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心兒莫哭,以後爺會疼愛你一輩子的。」心中卻也為她娘親一聲歎息,可憐的女子。

  「當時我也沒見妙心的娘親,無法給她診斷到底是怎麼回事。」妙蟬說道這裡,眼色也微見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發現,妙心竟然擁有著難得一見的藏香體質。很顯然,她那體質是來自她地母親。所以,第二天我就傳授給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慾。這些年來,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見了你。」

  「這?藏香體質是怎麼回事?」我不由得皺眉問道。

  妙蟬驀然臉色又是微紅,輕輕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過隻言片語。簡單地來說,就是,就是像剛才那樣,會讓,會讓男人無法控制。」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看來妙心娘親也擁有這種奇妙的體質,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個才活了半年。不過回想起剛才與妙心相愛時。吸入那種莫名香味,直恍若飄入雲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堅定,加之修煉過《御女心經自能夠在超量後控制住。換作個普通男人。怎能忍住這恍墮仙境的快感。

  驀然,伏在我懷中的妙心忙將我推開,眼角噙著淚水,驚慌失措道:「爺,心兒不想害你。你。你還是離開我吧。」看來,她也明白過來了。

  我微一愣,心中閃過一片暖意。這妮子緊張著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再次強行將妙心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你還真是個小傻瓜,爺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

  妙心仍舊是滿臉的緊張,楚楚望著我道:「爺,真的,真地不會有事麼?」

  「當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地狐媚之體。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比你絲毫不遜色。爺不照樣和她在一起好幾年了。現在還生龍活虎的?」

  「妙心,妙心師姐。」妙蟬輕輕道:「你這倒是可以放心,吳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換句話說,幾乎是到了我們佛家金剛不壞之身的境界。別說半年了,就是活個幾百年也不成問題。另外,吳公子似乎還練就了一種採陰補陽的獨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僅不會害他,對他還只有數不盡地好處。否則,任憑你再對他一往情深,我也不會同意讓你和他在一起。」

  「什麼採陰補陽?」我輕哼了一聲:「我又怎麼會練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功法?老子練的可是陰陽調和地功法,不僅不會傷了女人的元氣,還對她們有著無盡的好處呢。」

  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這才鬆弛了下來,激動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極而泣道:「爺,剛才心兒以為這輩子都要離開你了。好怕……。」

  「傻丫頭,以後不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撫摸著她那秀氣的光頭,柔道:「本老爺是強盜,要把你搶回寨中。當一輩子的壓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蟬臉色卻突然之間有些陰晴不定,好半晌後,才冷聲問道:「你說的陰陽調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門御女心經?」

  我一愣神,瞧她那樣子,似是對多情門頗有偏見?按理說,我應該打個含糊,揭過這茬。不過,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吳國地最高統治者,豈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錯,我練的就是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小美人兒師妹有何指教?」眼睛的餘光,已經撇向了車廂角落處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麼人?」妙蟬驀然臉色煞白,顫聲問道。

  我一聽就有點火氣了,老子是什麼身份?輪得到她這麼對我質問麼?長久以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養成了唯我獨尊的心理。遂臉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說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個師傅。看妙蟬你臉色不對,莫非是我那個風流師傅當年把你拋棄了麼?」

  「你,你胡說。」妙蟬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意,迅即又被怒氣填滿,雙手開始結著各種各樣的手印,一時間讓我眼花繚亂起來。然我也不會示弱,手虛空一抓,忘言便輕巧的飛到了我手上。

  「師傅,不要……。」妙心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仍舊是擋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師傅,看在心兒服侍您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動手好麼?」

  我心中又是一暖,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這一邊。實在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卻讓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數分。

  妙蟬陰晴不定,臉色慘白道:「當年你師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頭來,也死了。」

  「師姐?我有師姐?」妙心臉色微見疑惑,秀眉輕蹙道:「師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師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門牆了。」妙蟬面若死灰,眼角兒滾落了幾滴淚水:「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我一聽這還得了,這妙蟬有過殺徒弟的前科,看來是個危險人物。忙把妙心往後面一拉,用身子護住了她。一臉警惕的望著她。

  妙蟬見我這個動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過來了我的用意。對我的冷眼,暖和了許多。猶豫良久之後,才道:「罷了,此事和你無關。你和妙心走吧,我不會阻攔你們。」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煩吧?」我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個師傅,他要有麻煩,我也不會就這麼置之不理。

  「難道我不應該找他麼?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蟬臉上的火氣再次閃過,咬牙切齒道:「我要他償命。」

  我一聽之下,頓明白了過來。非常有可能,妙蟬的徒弟,和我那個便宜師傅有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係。而以那傢伙從前的秉性,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間的情債。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罵:「死糟老頭,當年玩完溜,還要害得老子給他擦屁股。回去後,不好好折他下子,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呃……這個,那個,大吳呢,是個法制國家。擁有著當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統。」我打著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個狀師,然後隨便找個衙門告他。如果事情屬實的話呢,就給他叛個秋後斬什麼的,還能讓他聲名掃地的……」

  妙蟬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哪有江湖人報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沒辦法了。」我雙手一攤道:「李秋白現在可是領朝廷從二品銜,你要這麼跑去殺掉他。你們靜禪齋就麻煩大了,就算你們再厲害,能和整個大吳國家機器抗衡麼?」我這話倒是沒有說謊,皇宮供奉,都是領從二品銜,不過是個虛職。

  「那怎麼辦?」妙蟬沒有想到李秋白現在地位這麼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卻又不甘心道:「他現在是二品大員,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說了,此事已經過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麼?」

  我一聽差點暈厥了過去,八十多年前的舊帳還拿出來翻。真是受不了她,如今之計,總得給她條路走走,免得她惱羞成怒,真的去找李秋白麻煩。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會,眼睛一亮道:「聽說戶部尚書劉枕明劉大人,最近奉前往蘇州府巡視。你可以去找他告下狀,他要是不成,可以請他把案情呈給當今聖上。讓聖上做主。」心中卻暗笑,劉枕明啊劉枕明,你最近又增肥了。該給你惹點麻煩,當減肥藥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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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5 PM|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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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上)

  「這個?劉大人身為當朝戶部尚書,恐怕不會接見我一個民女吧?」妙蟬皺著眉頭,憂慮道:「就算是我強行突破護衛,接近他了,說不定會被定罪為亂臣賊子。」

  「這倒無妨。」我淡然一笑道:「我與這劉大人,有些許交情。由我領著你去,劉大人一定會為你秉公處理的。」

  妙蟬一愣,懷疑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舒展開愁眉道:「看你的口氣,你似乎來頭也不小。莫非是靠著你師傅李秋白,在朝廷中也混得不錯?估計是了,否則你對當今天下局勢,也不會瞭若指掌。」

  「師傅。吳公子是大吳有名的富商,如今天下第一莊莫愁莊的後台老闆,就是吳公子。」妙心出言解釋道:「另外,吳公子還是個大善人。每年給當朝太后成立的慈善金會,捐款達一千萬兩整。足足是我們靜禪齋捐助的好幾百倍。」

  妙蟬看我的眼色,終於改變了些,少了點之前的敵意,多了些柔和道:「原來如此,真乃是功德無量。你比李秋白那斯,要好很多。」

  「咳咳。」我連忙咳嗽了幾聲,掩飾過去。心下暗忖,李秋白一輩子的風流韻事,恐怕也沒我這九年間來的多。面上卻是一臉正色謙虛道:「為窮苦百姓做點事情,乃是我輩正義人士的份內事。心兒,以後此事少在人面前提及。」

  「爺,心兒知錯了。」妙心輕聲應道。

  ……

  馬車一路向蘇州城馳去,倒也算是安寧。這些年。社會治安經過大力整頓,比之最早好上了許多。不過也惹得我極為無趣,遙想當年從山東一路前往京城時,每天竟然要遇到大大小小七八撥蟊賊強盜。想起來直讓我手腳發癢。唏噓懷念不已。

  不過,幸好有妙心相伴,沒事調調情,說說愛。時間到也飛快。不知不覺間,小多子便駕著馬車,停在了蘇州城城門外。

  我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如今的蘇州城,和前些日子離開時已經大不一樣了。城門口列著兩隊兵甲錚亮,眉目嚴肅的士兵。而高高地城牆上,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一個士兵,手上都端著統一配發的神機弩槍,個個目露警戒的注視著城下來往的人群。

  看樣子。計劃進行地很順利啊。我瞇起了眼睛,心中忖道:「劉枕明那老小子,應該已經在到蘇州城了吧。」

  「請停下馬車,接受檢查。」驀然,車外傳來一聲威嚴的喝聲。

  「大膽。」小多子那特殊的尖銳嗓子。叫了起來:「你也不看看是誰的馬車,也敢阻攔?給你看看老子的腰牌。」我估摸著小多子,又拿出了那塊東廠密探的身份腰牌。估計外面那小子。該換付臉孔說話了吧。這年頭,東廠的名頭,可是可以讓人聞風喪膽的。

  「對不起,請馬車上的人下車檢查,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那人不吭不卑,依舊以嚴厲地聲音說道:「這塊腰牌,只能證明你的身份。並不能證明車上的人身份。」

  我微一怔,外面這傢伙,也忒牛脾氣了吧?我撩開窗簾。向外望去,卻見一個年約三十,面孔方正,短鬚,身材高大地隊長級別官兵。正毫露畏懼之色的望著小多子。站在他身後的,是五六名面色肅穆的普通士兵,各自手持著神機弩槍,眼神中露著警戒。然而細細觀察,就能發現這群士兵身上,有著股難以形容的彪悍蕭殺氣質,那種從戰場中洗練出來地特有味道。

  「他***,你小子小隊長是當得膩味了。」小多子乃是我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處處受人尊敬,哪裡能在亮出東廠腰牌後,還忍受這種挑釁。頓時暴跳如雷道:「不給點厲害你瞧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

  「多管家,別鬧事。」我淡淡地喝了一聲:「我們下車便是。」說話間,我便攜著妙心,身後跟著妙蟬,一同下了馬車。

  伸著懶腰,呵呵笑道:「今兒個天氣真是不錯,幾位兵爺都吃飯了沒?」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路引。」那隊長見我們一行人,男的氣度非凡,女的又是絕色天香。先是一愣,隨即又公事公辦道:「諸位,我的職責所在,請見諒。」

  身份路引?我倒是有面九爪金龍的牌子,不過要在這個時候拿出來,恐怕就暴露我的身份了。只好皺著眉頭道:「你們兩個有路引麼?」

  「心兒倒是有。」妙心掏出了她為了出來歷練,在當地衙門辦理的路引。

  「呃……我是跟你偷跑出來的。」妙蟬瞪了我一眼:「哪裡會有路引,你不是來頭挺大地麼?怎麼連這點小事也擺不平?」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心性淡然。很難做到似當年剛混上爆發戶那會,動不動就亮出身份,嚇得對方屁滾尿流什麼的。現在的性子,很有些處變不驚,隨遇而安的味道。

  如此,我便淡然笑了下:「這個,你看見了。我們沒路引。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隊長臉色不變,手一揮道:「這幾個人形跡可疑,帶回衙門盤查一番。」

  「是,隊長。」他手下的幾個士兵,立即端起神機弩槍,對準了我們幾個:「跟我們走吧。」

  「你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小多子一聽有人敢抓我,頓暴怒跳了起來:「讓你們新任的蘇州姚知府出來見我。」

  「我們隸屬兵部,乃張晃張將軍麾下第三十八軍團二十三營五隊士兵。」那群士兵,均是一臉肅穆道:「如果有什麼問

  問題,可以去兵部投訴。」

  「那讓張晃那小子出來見我。」小多子惡狠狠的說道。

  「大膽,竟敢侮辱張將軍,速速帶走,直接押入衙門大牢。」那隊長臉色一變,眼神微火。

  小多子三板斧耍完了,見人家鳥都不鳥他。只得尷尬著求助於我:「爺,您看這……。」

  「呵呵,堂堂大吳帝國主力軍隊之一,而且還是有著鐵狼團之稱的王牌團。要被你這狐假虎威的傢伙嚇住了。」我嘿嘿笑道:「那大吳軍隊,不如早點解散了算。」

  「這位,這位爺台知道我們的番號?」那幾名士兵,聽得我這麼一說,臉色緩了緩,好看了許多。

  「鐵狼軍團,原屬於張晃將軍麾下鋒芒軍的一股,後因軍隊改制,遂改編成獨立軍團。人數一直保持在五千人左右。其軍團的特色為,來如風,去如電,戰法兇猛,悍不畏死。自三年前進駐羅剎國後,戰功顯著,聲名赫赫,使得羅剎國人聞風喪膽。」我一臉平靜,緩緩說了出來。

  我這一席話,令得那幾名士兵臉上浮現出了強烈的榮譽感,又有些淡淡的傷感。我下密旨讓剛回來放假的張晃帶支軍隊來蘇州協防,做做樣子,想不到他竟然將大名鼎鼎的鐵狼軍團給搞了過來。娘的,這不是壞老子好事麼?千萬別打草驚蛇了才好。

  「這人恐怕是奸細。」那隊長絲毫不為我的話所動:「帶回衙門,交給張將軍發落。」

  那幾名士兵臉色又一收,又轉而肅穆道:「跟我們走吧。」

  「哎呀,坐了幾天馬車。還真是腰酸腿疼了。」我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道:「正好走走路,鬆鬆筋骨。走,帶我們去見見那大名鼎鼎的張大將軍。」

  那幾名士兵,素質極高,加上我剛才那一番話,頗得他們的認同。一路上倒也沒難為我們,只是緊緊跟在我們身後,如保鏢一般。

  我則打著折扇,輕輕搖晃,晃蕩晃蕩如逛街般向衙門方向走去。估計那衙門,給張晃臨時征為軍團指揮部了。

  「喲,這珠釵兒不錯,珠兒圓潤玉滑,釵身做工精妙。妙蟬,真的是十分適合你。」我沿街逛著攤位,拿著個珠釵兒,笑瞇瞇的遞給了妙蟬。

  妙蟬一臉冷然,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跺腳道:「你是不是想討打?竟然拐著彎兒罵我是禿……。」

  噗嗤。原先一頭霧水的妙心,也明白過來了我的冷笑話,頓掩著嘴笑道:「爺,你怎麼能這麼捉弄師,師妹。」本想喊師傅的,不過被妙蟬一瞪眼,只好改成了師妹。

  妙心那一陣嬌笑,頓惹得路人駐足觀望。妙心本就是個清新脫俗,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多年來的修行,使得她臉上總有一層淡淡恬靜的莊嚴感。不過,經過我這幾日的雨露洗滌,而其慾望也逐漸被釋放。俏臉兒上逐漸多了些紅潤,嫵媚之色。如此一來,那種佛家特有的寶像感和妖艷感融合在了一起,直可以讓人膛目結舌。很多時候,我都被她引誘的忍不住心旗搖曳,慾望跳動不已。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中)

  就連素以嚴厲為名的原先鋒芒軍,鐵狼軍團的幾名士兵,也是不由得呆了片刻。

  「喂喂,我說你一點也不擔心麼?」妙蟬忽而面露憂色,傳音給我道:「就這麼去見了那什麼將軍,真把我們當奸細抓起來怎麼辦?」

  「瞎擔心什麼呢。」我呵呵笑了起來:「張晃那小子,跟我可是熟得很。那時候我們幾個,經常在一起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什麼的。時間不早了,趕緊走吧。說不定還能蹭頓午飯吃吃。」

  後面那幾個士兵,均是滿臉的不相信。

  「人家可是堂堂一將軍,怎麼可能……你看看人家訓出來的士兵的氣質,就知道那將軍一定是個嚴肅不苟言笑之人。」妙蟬也是滿臉的不信:「什麼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換作你,我倒是相信的。」

  「隨你怎麼想?」我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道:「看樣子你似乎對張將軍蠻有興趣的,要不要我給牽牽紅線什麼的?」

  「你……」妙蟬沒來由得暴怒起來,雙眸一閃一閃的瞪了我半天,胸口起伏不定。良久之後,才稍微恢復過來了一點道:「你胡說些什麼?你別忘記了,我這次出山是準備協助大吳防守國土的。知道有這麼一個統率有方的將軍,自然想結識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

  「你解釋個什麼勁啊?」我嘿嘿邪笑道:「不過是與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哼。」妙蟬丟了個白眼給我,嬌哼著轉過身去,似乎是不想再理睬我了。

  「爺。師,師妹她對你似乎……。」妙心又有些擔憂,又有些欣喜的猶豫道。

  妙蟬猛一回頭,薄火輕嗔道:「妙心。你要再胡說,我就……。」

  「好了,好了。」我摸著鼻子,一臉正經色道:「我對你這種,小胸脯的女人興趣不大。這下,你滿意了吧。」

  「誰,誰小胸脯?」妙蟬是氣得臉色通紅,小胸脯一挺,似是想證明自己地不小。然回神想到,自己這個動作是如此曖昧。神情不由得是又羞又憤,低著頭不敢再看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結束。」我見玩笑有些開過頭了。便一臉肅穆道:「都快中午了,快去衙門吧。要不趕不上午飯的趟了。」

  如此,一行人才抓緊了時間。徑直到了蘇州府府衙,如今的蘇州府,戒備格外的森嚴。守衛在周

  圍地士兵。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身經百戰,彪悍如狼的軍中精銳。

  跟在我們身後的幾名士兵,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行過軍禮後,說明了來意。

  「張將軍剛好回來,你們先把嫌犯押到堂內等候吧。」守衛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我這就去稟報張將軍。」說著,轉身便走。

  緊接著,隨著幾名士兵,進入了府衙大堂內。張晃不愧是治軍高手,麾下士兵個個呈現出一股蕭殺地氣質,一種令敵人望而生畏的氣質。從門口進堂內,短短百十步。憑我的感覺,就察覺了數十個暗樁。我們一干人,只要有半點風吹草動,恐怕數十支神機弩槍,便會在同一時間將子彈傾瀉而出。

  只是等了半盞茶地時間,一身白銀鎧甲的張晃,帶著兩名護衛走了進來。甫一見我,便是臉色一驚,急忙快步走上前。

  我也是快步湊了上去,嘴裡笑嘻嘻道:「我說張晃你這臭小子啊,老朋友來見你,需要給我這個下馬威麼?」

  自張晃第一天跟隨我時,我就知道他是個察言觀色的行家裡手。果然,他聽到了我這句話,隨即也改露了笑容,強笑了兩聲:「老大,您怎麼來了?」

  老大?堂內的所有人,均是聽得目瞪口呆。堂堂張將軍,竟然還要叫人老大,這是什麼世道啊?尤其是剛才押送我們進來的那幾個士兵,臉色均是苦不堪言,均面面相覷了一番,估計都在暗道好險,態度幸虧沒有惡劣。

  我對他眨了眨眼,瞇眼笑道:「好你個小子,好久沒見了吧。這次你放假回來,我恰好是離開了京城。沒給你接風洗塵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勞煩您大駕接風洗塵啊?要請,也是小弟請。」張晃聽得滿頭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雖然我和張晃關係親密。然張晃還是對我畏懼有加。

  那幾個押我來地士兵,臉色都是煞白起來。緊張的望著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自己將軍都怕我,恐怕不是他們能想到地。

  「你窮緊張什麼?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拍著他肩頭安慰道。

  張晃是個極為瞭解我的人,見我笑的一臉如彌勒佛一樣,心中更是緊張了起來。抹著額頭地冷汗,強自露出牙齒笑道:「我,我不緊張,真的不緊張。」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說。三年前在雅芳閣,幫你墊付地那兩千兩渡夜資,你小子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還我?」我一臉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們憋笑的表情,又道:「對了,醉紅托我向你帶個信。說你好久沒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歡,不要舊人了。」

  張晃差點暈了過去,多年來在軍中維持下來的鐵面形象,幾乎被我毀於一旦。面對下屬們異樣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幾張銀票,遞給我道:「老大您該不會是故意算準我剛領了去年的響銀吧?」

  妙心則是沒什麼表情,然妙蟬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兩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以為治軍森嚴的鐵面將軍,竟然會和我這種浪蕩無恥的人一起去嫖妓,還欠錢。

  「唉,你小子現在是發了。」我彈了彈那幾張銀票,仍舊不想輕易放過他道:「一出手就是兩千兩。不過也難怪,你管著這麼多軍隊,稍微扣一點,就是一大筆錢啊。」

  張晃臉色煞白,苦瓜著臉喊冤道:「老大,我張晃是什麼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給我個天大地膽子,也不敢剋扣軍餉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著他的肩頭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那幾個屬下,把老子當犯人一樣押過來的。」

  張晃這才明白過來,我為什麼要捉弄報復他一下了。明裡不敢說話,暗地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幾個士兵,暗下之意,應該是回頭再給你們好看。

  那幾個士兵臉色面若死灰,均聳拉下了腦袋。

  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張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軍也蠻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錯嘛。認真負責,不畏權勢,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濫用私刑。值得表揚。」說著,我又笑瞇瞇的看了看那幾個沮喪的士兵,淡笑道:「你們幾個,還有你們的那個隊長,都官升一級,每人賞銀百兩,算是對你們的獎勵。」

  那幾個士兵,又是受到了絕對的震撼。剛想露出喜色,卻又想到了眼前這人說話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張晃。

  張晃聽得我讚他,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來。按奈住心中的喜悅,揮手大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老大說得話,就是我說的話。快告訴你們隊長去,下午自個去軍部申報造冊。」

  那幾個小兔崽子,一聽到張將軍說話了。這才歡呼雀躍起來,從原本想好了挨罰的心理準備,到官升一級,還有百兩賞銀。真可謂地獄到天堂的差別啊。

  「劉胖子在麼?把他給叫來,都好久沒見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著張晃親自沏的茶,享受著妙心素指按摩。可惜這妮子,還有待仔細調教,按摩手法在我眾多女人中,幾乎是排位倒數第二。頂多比赤鳳那姑奶奶稍強一些。

  「在,在。」張晃連忙讓護衛去把劉枕明請來。

  「心兒,看爺這樣子。有沒有朝廷大官的派頭啊?」我翹著二郎腿,偷偷摸摸的調

  戲著妙心,賊笑連連道。

  妙心即要忍受著我暗中的騷擾,又要表面上裝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姿勢,嬌軀微微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以妙蟬的六識敏銳,我那些小動作,自是瞞不過她。不滿的輕哼一聲道:「看你那樣子,坐沒個坐相,整個一副紈褲子弟樣。還大官呢,朝廷要有你這種大官,那就是百姓的災難。」

  張晃在下面,聽得憋笑不已。然見我的目光一掃過,隨即又裝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樣。

  接著和妙蟬拌了會嘴,劉枕明一邊抹著汗,一邊拉著朝服,匆匆跑了進來。一見到我,眼咕嚕一轉,立即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原來真的是吳公子啊。」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下)

  那小子,比張晃更會察言觀色。這套功夫,整個大吳帝國無人能出其左右。隨即又一臉和善的像妙心妙蟬兩位恭敬道:「兩位姑娘真是美麗。」

  「俗。」妙蟬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動,這個詞留在了喉嚨口,沒說出來。

  「兩位姑娘。就好比那天上宮闕中下來的仙女,冰肌玉骨,飄然優雅,氣息芬芳。小生這一見,唯有驚艷兩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此生能見到兩位如此絕色傾城的姑娘,我劉枕明就算是減壽一百年,也心甘情願。能站在兩位芳駕幾近,芬芳暗湧,讓我恍若飲了仙瓊玉釀一般,搖搖欲墜,飄飄欲仙。如再能親耳聆聽兩位仙子玉音,就算是立即讓我去死,也甘之如飴。」劉枕明一臉陶醉,馬屁連連道。

  那死胖子,知道能出現在我身旁的女子,多數是與我有一腿的。遂編了這麼一套肉麻至噁心的話,逢我身邊有女人,就來上這麼一遍。皇后好像至少已經聽過三次了。

  「劉胖子,這一套留著回家哄你的小妾吧。」我對他的馬屁,有些無可奈何道:「你就不能換些新鮮的詞?」這整個大吳,要數臉皮之厚,我要是第一,劉枕明絕對能佔第二。倒不是他臉皮比我薄,蓋因他是我的手下,怎麼敢和我爭這個第一?

  那套東西,我雖然是聽得老繭出來了。可妙心妙蟬卻是沒有聽說過,各自俏臉微紅,半閉目陶醉不已。

  「吳公子。在下才疏學淺,也就這點點水平了。」劉枕明毫無愧色道:「不比吳公子您老人家,才高八斗,腳踩子建。氣死潘安啊。」

  「好了,好了。」我一口茶差點嗆死,只得打斷他道:「再聽你說下去,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知道的,要任他再說下去,今天整個下午就光聽他的馬屁了。

  「吳,吳公子。」劉枕明突然畏畏縮縮,看了眼四周圍,吞吞吐吐的樣子。

  「張晃,帶妙心和妙蟬兩位姑娘。去廂房歇息會兒。」我瞄了一眼張晃道:「順道準備下午飯,我們可是來蹭飯吃地。」

  「微,知道了。老大。」張晃領著有些不甘心的妙心和妙蟬。順道把士兵都給支走了。

  我為防妙蟬偷聽,運氣功力,出一個防護罩。這才嘬了口茶,緩緩道:「說吧,是不是又想取哪家的姑娘。要老子給你做主。」

  「微臣劉枕明。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枕明突然淚水鼻涕一塌糊塗,直在我身前跪下,抱著我大腿猛擦道:「皇上。微臣對您,可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這一月不見,又如百年兮。百年未見,微臣實在是想您老人家啊。」

  死胖子,不想活了。竟敢拿我的名牌天羅衫擦鼻涕。正想一腳踹開他地時候,劉枕明又跪退了幾步,哭泣道:「皇上要罵,就罵微臣幾句吧。微臣只因為過於想念皇上。才如此失態。」

  「少跟朕裝模作樣了,朕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死德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朕忙得很,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排隊等著朕去安慰呢。」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才掃了微臣一眼,就把微臣的小心思看得通透。」劉枕明臉色忽然又是一陣黯淡,大聲哭將出來:「皇上,您能不能,換個人當蚯蚓啊?微臣上有八十歲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還有十三房小妾要養活。」

  「嗯?十三房?」我眉頭一皺。

  「呃……半個月前,剛娶進門一房。」劉枕明尷尬的撓頭道。

  「劉愛卿……。」我瞇著眼睛,微笑著拍著他肩頭道:「你乃是我大吳國的棟樑,要注意保重身體。抽個空,去公孫太醫那裡拿些極品好藥,調理好身體,算是朕賞賜你的。」

  「微臣謝皇上關心,皇上對微臣,恩重如泰山,福澤如大海。」劉枕明噙著淚水,一臉激動高昂道:「微臣對皇上的恩情,實在是無以回報,為皇上,微臣定能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朕不要你兩肋插刀,也不要你赴湯蹈火。」我嘿嘿笑道:「朕就要你當那條蚯蚓。劉愛卿啊,你掌管大吳國經濟,朝廷中誰不以你為馬首啊,你要是一死,大吳國地經濟會陷入癱瘓。只有你做誘餌,才能讓他們火中取栗,冒險相搏。」

  「皇上,這個您難道不覺得,兵部尚書段鴻,段大人。掌管天下兵馬糧草。他不是比微臣更合適麼?」劉枕明不甘心道。

  「段鴻哪有你厲害,不妥不妥。」我搖了搖頭道:「再說,段鴻朕另有安排。」

  「那,那琴太傅官居一品,威望在朝中無人能出其左右……。」劉枕明努力的想著。

  「琴太傅年紀這麼大了

  ,你就忍心他冒這個險?」我仍舊是滿臉笑意道:「我說老劉啊,朕可是給你找了個高手保護,比旺財還厲害。當可保得了你性命。你要是再推辭,朕可要動怒了。」

  見我說得如此堅決,劉枕明知道了再無宛轉餘地,只得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皇上,您不必再多說了。微臣劉枕明,並非是貪生怕死之人。其實只要皇上一個眼神暗示,微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皺下眉頭。」

  「很好,很好。」我瞇著眼睛笑道:「等事成之後,朕在三娘那裡包下整條畫舫。就你我君臣兩人,共樂三天。」

  劉枕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然嘴上卻道:「皇上,微臣可是正人君子,素有柳下惠之美譽。不過,既然是皇上開口,那就是聖旨,微臣也只好不顧清譽,捨……」

  「去你地柳下惠。」我實在受不了了,大笑著一腳踹向他的屁股:「再在老子面前裝純潔,當心老子一個發火,宣你進宮補木公公的缺去。」

  一腳踹得劉枕明直抽冷氣:「皇上,微臣再也不敢了。不過,要樂也要樂個十天半個月才行,畫舫麼,就要最好的,裝上大群大群的美女。錢麼,您老就不用操心了,微臣還有些家底子。」

  「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劉枕明是我最信任地大臣之一,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段鴻,簡令泰等人。也只有與他在一起,君臣兩人共有著惡趣味,笑鬧起來有些肆無忌憚,總能讓我放鬆下精神。要不然成天對著朝中一群不苟言笑的老頑固,說不定哪天就得精神病了。

  「沒事了吧?沒事就吃午飯去。」我止了止笑聲:「朕地肚子都餓壞了。」

  「呃……。皇上,微臣還有件事情要向您稟報。」劉枕明突然面露難色,支支吾吾起來。

  「怎麼就你事多?」我不耐煩的揮手道:「快說吧。」

  「這個,那個。」劉枕明面露尷尬道:「皇,皇后娘娘她,逼著微臣出巡時,把她喬裝帶到了蘇州。她,她說想您老人家了。」

  「哼。」我臉色忽地陰沉了下來:「她的消息倒是來得挺快。」

  劉枕明見我面色不善,抹了把冷汗,疙疙瘩瘩道:「這個,那個。皇后娘娘如今鳳駕就在這府衙內,您老,您老要不要見見她?」

  「怪不得張晃把蘇州城守得滴水不漏。」我冷哼道:「不見。」說著,轉身便走。走得沒幾步,又略為擔心的回頭問道:「護衛安排的怎麼樣?」

  「皇上請放心,張將軍將鐵狼軍最精銳的軍官,都暗中保護皇后娘娘去了。」劉枕明見我面露關切,不由得鬆了口氣道:「另外,李林甫大人的東廠秘密部隊,也有批精英暗中守護。」

  「不要把她的身份傳出去。」我皺眉道:「如今蘇州城是龍蛇混雜,風起雲湧。天下大勢,盡牽於此一線間。」

  「微臣明白。」劉枕明迅即一臉正色道:「皇后娘娘是以微服,隨臣而來的。就連我們自己人,也全然不曉得。皇上,您老決定見娘娘了?」

  「哼。」我冷哼了一聲,逕直走出門外。守候在門外地侍衛,立即恭恭敬敬的將我們兩人,直領到後院內。

  張晃早就吩咐好了廚房,飛速做出了一席豐盛的酒宴。

  這數日來,我都是風餐露宿在趕路,幾乎沒吃過什麼東西。見了一桌子酒席,食指不由得大動起來。稍微等了片刻,妙心師徒兩個,已經盥洗完畢,款款步進了偏廳。兩女本是出家人,不必像普通女子般,化妝打扮要費很長時間。

  劉枕明那馬屁精,自是又大獻慇勤。故意安排了兩女一左一右,分別坐在我兩旁。

  我看了眼肅立在一旁的劉枕明和張晃,不由得笑道:「你們兩個,少在美女面前裝斯文了。快一起坐下吃吧。」

  忽得,鼻子中聞得一股熟悉的雅香味。只見得門口走進一女,身材裊裊,鵝黃色面紗半遮半掩。光以那半面臉,就可以斷定其為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款步走至我面前,行了一宮禮,語氣微微哀怨輕顫道:「奴婢幼紅,給老爺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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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上)

  軟語酥香,直令得我心口一陣酥麻。之前對皇后的一些怨氣,也猛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我身為皇帝。哪有這麼容易妥協,自是要耍些派頭。淡哼了一聲道:「起來吧。」

  「奴婢謝過老爺。」皇后再施一禮後,緩緩站起身來,半依半靠在我身後,素指按上了我的肩頭。軟聲道:「老爺,奴婢給你鬆鬆肩膀。」

  一聲聲的奴婢自稱,惹得我心癢難忍。皇后和我在一起時,兩人是經常玩些角色扮演遊戲。那個柔弱丫環和無良色老爺,是兩人在閨房中最常用的招數。如今皇后在人前也自稱奴婢,其下的曖昧不言而喻了。

  皇后和我在一起,已經九年了。從前那一個略微青澀的少女,如今已經是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多年來我給予其的滋潤,加之公孫羽不斷開發出來內服外用滋補品。使得其每一寸肌膚,均柔滑如綢緞,細膩如玉脂。無不散發著噴香誘人的光彩。

  柔弱無骨的修長玉指,恰到好處的力道和穴位,讓我全身酥爽不已。肌膚深處,陣陣艷香,亦若有若無的撩著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妙蟬和妙心,均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們兩個。皇后所表現出來的成熟誘人的風韻,婀娜多姿的體態,讓她們大感威脅。

  而劉枕明和張晃,則垂頭肅立在一旁,面無表情,彷彿是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的兩尊雕塑。

  「咳。」我輕咳了聲,震了震場,淡然道:「都坐下吃飯。」

  劉枕明和張晃,膽子再大也不敢拗我的命令。立即雙雙坐在了席尾,彎著腰,低著頭。

  皇后的眼神,則瞟了一眼坐在我兩側地妙心和妙蟬,檀口輕吐道:「奴婢還是伺候您老人家吃飯吧。」

  「也好。」我淡淡的瞄了她一眼,輕道:「坐我腿上吧。」

  「多謝老爺賜座。」皇后眼眸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反身坐在了我的腿上,蔥白玉手微伸,舀了一碗銀魚羹,吹了口氣。餵了我一口。隨即又道:「老爺,劉大人和張大人奴婢倒是熟悉,不過這兩位國色天香地紅顏知己。老爺難道不想給奴婢介紹一下麼?」一雙妙眸。一時瞧著妙心,一時又看向妙蟬。

  「我,我可不是他的紅顏,紅顏知己。」妙蟬在皇后的艷光下,壓力極大。掙紅著臉駁了一句。

  「這位是妙心,以後和你就是姐妹了,要好好相處。」我淡笑著看著臉色又羞又尷尬的妙心。

  「原來這就是心兒妹妹啊。」皇后輕笑道:「老爺您真是好眼光。心兒妹妹清秀可人,靈氣撩人,實乃難得一見的妙人兒。」說著,從腕上脫下來一件玉鐲,雙手遞過去道:「與你初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禮品。這鐲子你先收下,回京後給你補上一份大禮。」

  皇后即便是自稱奴婢,然其雍容華貴的氣度,卻是怎麼的也掩藏不住。光憑這份氣質。便已經惹得妙心微微驚慌失措,手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眸子偷偷看向我,似是求助於我。

  「心兒,幼紅是爺的正妻,今後就是你姐姐了,要多親近親近。手鐲就收下吧。」我輕輕拍了拍妙心的手,柔聲安慰道。

  妙蟬和妙心聽得說幼紅是我正妻,均是一愣,迅即臉上浮現了一層尷尬,一片赧然。

  「來,我給你戴上。」皇后親切的笑著,將那只碧綠手鐲套在了妙心潔白無暇地手腕上,忍不住讚道:「心兒妹妹肌膚賽雪,真是讓我羨慕。」

  「多謝姐姐。」妙心紅著臉,半低著瓦澀道:「姐姐才是人間絕色,心兒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我呵呵大笑:「自家姐妹互相吹捧,也不嫌丟人啊?」說著,又轉向妙蟬道:「幼紅,這位是妙心的師妹,名喚妙蟬。不過,正如她自己所說,並非是我的紅顏知己。」

  「吳老爺,你可真有眼光,也真是好福氣。」皇后俏生生地白了我一眼,輕笑道:「這師姐妹倆,真是各有各的特色,找到一個都不容易。何況找這麼一雙了。將來,可不要辜負人家哦。」說著,又親親熱熱拉起妙蟬的小手,將另外一隻鐲子套了上去,柔聲道:「蟬兒妹妹,姐姐也沒帶別的見面禮,這鐲子你就別推卻了。」

  靜禪齋向來生活艱苦,所節省下來的錢財也都捐獻給慈善金會。妙蟬她青常也不會去買些首飾之類玩,今日一見到這只晶瑩剔透,且又光華內斂地玉鐲,頓時歡喜的不得了,連聲稱謝道:「多謝幼紅姐。」也難怪,皇后拿出來送禮的東西,豈會是普通貨色。

  「喂喂,這鐲子可是給我家未來媳婦地。你要了做啥?」我皺著眉頭,嚷嚷道:「還是快還給我吧。」

  「不還,不還。就是不還。」妙蟬嘟著嘴兒,如小女孩一般護著鐲子。迅即,又驚叫了起來:「咦?這鐲子中間,好像有只奇怪的鳥兒。」

  皇后正餵了我一口羹,我聽得差點噴了出來,咳嗽道:「你還真是沒見識,這對碧玉雙鳳鐲可是寶貝。不僅鐲中綵鳳若隱若現。戴在手上,更是寒暑不侵。若是打坐練功,還有凝神斂氣的功效。」

  「我就知道那是只綵鳳,逗你玩兒你都不知道。」妙蟬是越看越喜歡,眉飛色舞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只鐲子怎麼也得值一萬兩吧?幼紅姐姐你真是大方。」

  我仰天長歎道:「天啊,你殺掉我吧。這對碧玉雙鳳鐲,乃是無價之

  之寶。當年在一富商手中,有人出價一百二十萬兩,那富商沒捨得賣。」說著,又死死的盯著她道:「看舒坦了吧?快還給我吧。」倒不是我小氣,這鐲子給了她,那憐月怎麼辦?妙蟬她又不是我老婆。皇后也真是的,東西也不看人送。

  「你……。」妙蟬氣地滿面通紅:「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個鐲子麼,怎麼跟追命似的。再說了,這鐲子是幼紅姐送我的。你憑什麼要回去?」

  「幼紅她是我老婆,她的就是我的。」我哼了一聲,隨即腦筋一轉,色咪咪地盯著她道:「這鐲子,你拿著這鐲子不放。該不會是真的春心蕩漾,想當我家媳婦了吧?」

  「你無賴。」妙蟬耳根通紅,面色羞憤道:「騙去了我師姐還不算,還要來騙我。」不過,小手兒卻還是一直護著鐲子,打定注意不肯還了。

  「老爺,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皇后瞪了一眼劉枕明道:「該不會是整天和劉大人混在一起,沾染了他惜財如命毛病了吧?」

  「喲,我的大奶奶。」劉枕明苦瓜著臉,賽竇娥般淒苦道:「真是冤枉死我了,吳公子他小氣起來,比我小氣多了。每次去雅芳閣,都是要我付賬,從不見他老人家帶銀子。」

  死胖子,竟敢在這麼編排老子,回頭再收拾他。

  「對對,吳公子他可是個鐵公雞,半個時辰前,才訛了我三千兩銀子。」張晃也是滿臉鬱悶的幫腔道:「可憐我上有老人要瞻養,下又齊膝孩童嗷嗷待哺。」

  「你們兩個,都不想過安生日子了是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下次犯在老子手裡,有得你們穿小鞋。」

  「好了好了。」皇后輕瞪了我一眼,隨即又瞄了一眼劉枕明和張晃:「你們兩個,也不用為他幫腔做勢了。你們這一群狐朋狗友的套路,難道我還不知道麼?」隨即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道:「老爺,你這麼著急要回那鐲子,幼紅難道不明白您的心思麼?」

  我臉色一變,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起怒聲道:「你明白,明白為何還要用這件事情來刁難我?季幼紅,老子告訴你。就算你親自跑來阻止我娶憐月,也不會有半點用處。」我站起身來,準備向外走去。

  「爺,你誤會了。」皇后面色驚恐,死死拉住了我。

  「誤會什麼?」我火氣沖沖道:「你我在一起生活九年了,彼此從沒紅過臉。這是我敬你一丈,但不要以為我怕你三分。」

  「爺,您真的誤會我了。」皇后眼神中迷上了一層淒然之色,焦急道:「我此行,並非是阻止你娶憐月的。」

  「哼,能信麼?」我冷聲叱道:「剛才那對鐲子的分配,我就可以看出你根本不準備給憐月留位子。」說著,眼色又冷道:「放手。」

  「不放。」皇后眼瞼中,淚珠兒滾落了下來,小手牢牢拉住我的衣襟:「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中)

  「爺,您別生姐姐的氣了。」妙心臉色有些淒白,輕聲細氣道:「要不,把我這個鐲兒給憐月姐姐吧。」

  「心兒,你也來氣我麼?」我瞄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個鐲子,就把你給收買了?」

  「爺,我……。」妙心從未見過我這樣子,不由得倒退一步,臉色淒慘道:「我,我沒有。」

  「冬氣鬼,不就是個破鐲子麼。」妙蟬脫下鐲子,丟給了我,眼睛有些紅潤道:「還給你。」

  我捏著鐲子,不知為何,心中戾氣直往上竄,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猛地將鐲子狠狠摜在地上,摔個粉碎。面部肌肉忍不住抽搐起來:「好,好。你們都聯合起來了,很好,很好。」

  「不對勁,似乎是魔障發作。」妙蟬微怒的臉上,突然之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妙心,快結驅魔佛印。」

  妙心一聽,也是緊張之極,忙不迭雙手在虛空中翻飛,素指如蘭花般盛開起來。一股清涼柔和的力道,以其手印為中心,四下散發出來。

  妙蟬則飛身擋在了我身前,雙掌一合,秀眉一軒,清叱道:「咄。」

  一股柔和,卻又難以抵擋的力量向我襲來。我朗眉大皺,心中止不住的火氣沖天,內心深處,也是覺得自己不太對勁。然而,那股暴戾氣息,直干擾得我心浮氣躁。只有一個念頭。要發洩。妙蟬乃當世絕頂高手,雙手集中下,湧來的那股力量,直讓我一時間扛不住。倒退了數步。

  我火氣又是增加了幾分,錚的一聲,忘言握在了手中,遙指妙蟬惡聲道:「找死。」說話之間,全身的氣勢暴懲起來,直指妙蟬。

  「念大慈大悲清心咒。」妙蟬甫一受到我地氣勢撲去,臉色益發慘白起來,高聲喊道:「全都退出去,他現在變得很危險。」話音剛落,張晃也覺察出了不對。立即強行護著皇后和劉枕明。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妙心則是一邊結驅魔佛印,一邊檀口輕吐,將清心咒念將出來。

  驅魔佛印和清心咒。如同一道道緊箍咒一般,將我牢牢困住,舉步維艱。「哼。」我朗哼一聲,看了一眼妙心,冷道:「心兒。想不到你竟然也會對我動手。」

  「爺,我,我沒有……。」妙心見我誤會於她。心中一驚,手上佛印頓時亂了起來。

  她這麼一亂,加諸在我身上的各環壓力,頓時消散了泰半。我眼中冷芒一閃,忘言向妙蟬揮去,恨聲道:「都是你的錯。害得我

  與幼紅反目,還唆使心兒來對付我。」戾氣不斷的在我胸口中翻滾,心中直以為,眼前那人是自己最恨之人。

  劍芒閃過。妙蟬驚險地避過。然胸前衣襟,卻是被劍芒切開。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妙蟬驚呼一聲,忙遮掩起來。

  然她的這付狼狽相,卻讓我心中快意大生,嘿嘿笑道:「殺了你看來太便宜了。」身子在虛空中一閃,自突破至皇品境界後,我還是首次使用了全力。那種速度的極至,直讓我大感爽快。

  左掌右劍,一時之間逼的妙蟬窮於應付,狼狽不堪。妙蟬的功力,雖說要高我一籌。然我畢竟多了把幾近神兵的忘言,威力不可小覷。

  「妙心,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妙蟬臉色是又驚又怒又羞,因為我每一劍,都會削去她的一片衣褸。如今這時,妙蟬那光潔如玉的小腹,已經半遮半掩了。更讓妙蟬羞憤不已的是,整個左肩已經全然露在了外面。此時地她,戰得極為辛苦,既要應付我連綿不絕的攻擊,又要擔心身上衣衫掉落。

  「心兒,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一副『深情款款』地樣子:「你不會對我下手的,對麼?」

  「我……。」妙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妙蟬。心中猶豫不決。

  「妙心,你傻了?他現在心魔發作,要不制住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妙蟬驚叫道。

  「心兒,如果你對我動手。」我見妙心似是心動了,便冷道:「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見你。」一劍,又是削去了妙蟬衣衫的一角。內心深處,又是一陣暗爽。

  「咄。」妙蟬見妙心眼中驚懼的樣子,已經不指望她幫忙了。只得手指一翻,一個佛印向我擊來。將我震開數尺,乘此機會,破窗飛身而去。

  我又豈能讓「獵物」跑掉,心中邪念更甚。雙腳在地上連點,亦從窗戶中飛當追去。龐大地精神力,牢牢鎖住妙蟬逃逸的方向。兩人均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各自如驚鴻般,在蘇州城內飄逸而過。在普通人眼中,恐怕只能見到一陣淡淡地影子。

  「妙蟬,你逃不過的。」我嘿嘿邪笑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上你。」說實話,妙蟬的速度稍勝我一籌。然我經常用劍氣,干擾她飛速行進的方向。她這一躲一閃間,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兩人速度極快,半柱香時間,就幾乎齊頭並進的越過了蘇州城城牆。即便是訓練有素的鐵狼軍守衛,也僅僅是剛剛反應過來,便只能見到兩道遠逝的人影。

  「我手裡要有『禪音』,你就死定了。」見我如蛆附骨般盯著她不放,直讓妙蟬恨得咬牙切齒的驚叫。

  『禪音』?應該就是妙心用地那柄寶劍,的確是把不錯的劍,僅僅是比『忘言』稍微遜色兩分而已。聽到她如此說,我更是興奮:「可惜我有『忘言』。你沒『禪音』,到底誰生誰死,已經不言而喻了。哈哈。」戾氣又是大增道:「不過,小美人兒掌門,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去死的。你放心好了。」妙蟬恐怕以為,這天下已經沒有可以與她抗衡的對手了,出門在外,連把寶劍也不帶,真是大意。

  「咄。」我的浪言穢語,直讓妙蟬火氣大生,幾道佛印連續向我擊來。

  砰砰砰,爆炸起來的氣息,直將我身影擊退數丈。我雖然完全擋了下來,卻讓妙蟬又趁機拉開了距離。

  「你們佛家講究的是普救世人。」我邊追了上去,邊邪聲道:「你要真從我手裡跑掉,我就一路殺過去,見人殺人,遇佛殺佛。」

  這一席話,直讓得妙蟬嬌軀一頓,速度慢了下來。

  我借此機會,又是追上了少許。驀然,妙蟬前方,恰好又幾名路人經過。我邪念大熾,手腕一揮,一道劍氣直向那路人擊去。

  「不要。」妙蟬大驚失色,嬌軀一閃,擋在了前面。十指如蓮花般散開,清咄一聲:「破。」

  兩股力量猛然間撞擊在了一起,竟然發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然,饒是妙蟬再厲害,也不過是以肉身對抗劍氣。篷的一聲,能量撞擊的波浪,直將她如一片葉子般,倒飛而去。

  我一個閃身,在她落地之前將她抱在了懷中,幾指點在她身上,封住了她的穴道。冷笑道:「小美人兒。我早說了,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此時的妙蟬,臉色慘白,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瞪目叱道:「卑鄙。」

  「多謝誇獎。」心魔的發作,直讓我內心深處的各種情緒,如放大鏡般膨帳了數十倍。怒氣也好,得意也罷,都被極端的放大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妙蟬被我氣得無可奈何,咬著嘴唇怒道。

  「你剛才不是拿了我的玉鐲麼?」我嘴角的邪笑更甚,眼中露出了如野獸般的狂熱:「你心中是怎麼想的,難道我不知道?」

  「你……。」妙蟬被我看破了心思,頓時又驚又羞,煞白的臉色浮上了一層紅潤

  「小美人兒,難道這不是你的意思麼?」我抱著她,飛身躍入了附近一片樹林之中,將她丟在了厚厚一層落葉上。忘言連連疾閃,數下便將她衣衫切割成縷縷碎片:「這幾日,你天天偷聽我和心兒的好事,早就心癢難忍了吧?我這就來成全你。」

  「無恥之徒。」妙蟬被我說的面紅耳赤,又幾乎赤身****的躺在我面前,偏生全身上下,均動彈不得。怒意,羞意,以及一絲春意相互糾纏起來。

  轟……心魔發作到了極深處,各種各樣的狂暴感覺油

  然而生,在這一瞬間,幾乎讓我意識差些盡喪。臉上猙獰盡露,直讓妙蟬咬牙切齒驚叫道:「你,你快,快來強暴我……,快,否則來不及了。」妙蟬說完這句,自己頓覺得面上發燙。

  可惜,此時的我,正和心魔在苦苦爭鬥著。哪有空理睬她。我內心深處警覺著,若是真的被心魔控制住,恐怕我的意識會全部喪盡。

  「嚀,嚶。」妙蟬無計可施下,只得紅著臉,學起了妙心與我床第間的呻吟,嘴裡卻又焦急道:「要來不及了,被心魔控制就麻煩大了。快強暴我……。」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下)

  羞澀生疏的嬌吟聲,讓我幾近崩潰的神智為之一蕩。不覺下意識的往妙蟬看去,旦見妙蟬此時渾身呈半裸,衣衫成片縷,幾個重要部位,無不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膨脹。

  眼前這幕,不由得讓我的心魔也不由得為之一顫。慾望受心魔的影響,更是在一瞬間膨帳了數十倍。嚥了咽乾澀的喉嚨,眼睛通紅的撲了上去。沒有前奏,亦沒有溫柔,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暴虐。

  落葉紛飛。一滴清淚從妙蟬眸中滑落,直落在枯葉中,消逝的無影無蹤。只見她貝齒咬唇,似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嬌紅羞澀的俏臉上,閃過一絲堅定。

  ……

  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赤身****,下身一片狼藉,偎依在我身旁的妙蟬,嚇了一跳:「妙蟬,你怎麼會在這裡?」然這句話我剛說完,不久前地影像,便一古腦地都傳到了我頭腦中,頓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妙蟬痛苦地呻吟了下,艱難地抬起頭來,臉色蒼白無血色。眼神中原有的光芒,亦消逝泰半。我心中一痛,頓覺得對不起她,忙不迭將她小心翼翼地摟在懷中,低聲細語道:「蟬兒,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一切我都想起來了。」

  妙蟬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你的心魔除卻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自己的衣衫脫下,套在了她那玲瓏凹凸,如玉似雪的嬌軀上。輕道:「蟬兒,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就完蛋了。」

  「我並非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妙蟬死死咬住自己地嘴唇:「如果一個普通人遭受心魔發作,頂多是造成一場災難而已。但是,若是大吳國的皇帝被心魔控制住,那可就是天下蒼生的一場浩劫。」

  「什麼?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啞然失色道。

  「能讓戶部尚書劉枕明。手握重兵地將軍張晃都對你如此恭敬。」妙蟬眼中神色複雜了起來,又有些黯淡:「我想,除了大吳皇帝,沒有其他人了。」

  我輕輕笑了起來,又重重的擁了擁她:「蟬兒,你本就應該知道的。我之所以是想隱瞞身份,因為我正在執行一個大計劃,如果成功,那大吳就會將內憂外患,一掃而光。君臨世界。」

  妙蟬艱難的推開了我,語氣虛弱道:「皇上,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擔當皇上如此後愛。若是皇上為了感恩故。那就罷了。」

  「蟬兒你為何如此虛弱?」我這才發現,她虛弱的有些離譜。按道理來說,以她的功力,就算我狂風暴雨的肆虐了她。也不會令得她如此虛弱阿?同樣,我突然也發覺自己體內起了變化。自進入皇品境界後,總覺的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之感。而如今,心境竟然十分的平靜。而且。體內的內力,似乎有了大幅度地提高。想到此處,我失聲道:「蟬兒,莫非你把功力都……。」

  「皇上你無需介懷。」妙蟬淡淡的說道:「我雖說失去了功力,然只要修煉個一二十年,就能恢復大半。為了拯救天下蒼生,這點點犧牲也值得。」

  「蟬兒,朕欠得你實在太多了。」我輕輕一探,又強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就讓朕照顧你一輩子,好好疼你愛你。」

  「我說過,我不要皇上你以報恩心態對我。」妙蟬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掙扎道:「快放開我吧。」

  「為什麼要放開?」我看溫柔攻勢無效,立即又耍起無賴本性來:「剛才你還哭著喊著,求爺強暴你。現在倒好,如願以償得到了爺的身體,就想不負責任,一腳把爺踹開了?小美人兒師妹,告訴你,天下間可沒這樣便宜地事情。老子也會鐵定賴上你,你跑都別想跑掉。」

  「你,你,你真是個無賴。」妙蟬被我一席話,弄得又是一陣耳熱臉臊,眸子中恢復了些生機,啐道:「我才不要和你這無賴過一輩子。」

  「無賴就無賴,爺索性無賴到底。」我嘿嘿邪笑道:「老子今天就去給各地府衙發道聖旨,召告全天下。大名鼎鼎,武林中最神秘,最厲害的門派靜禪齋掌門。竟然對一個男人玩完溜,使得那男人終日黯然神傷,以淚洗面……」

  「你哪有黯然神傷的樣子。」妙蟬嘟著嘴兒,氣鼓鼓道。如小雌虎一般,啊嗚一口咬在了我肩頭上,嗚嗚道:「叫你這個大反派欺負我,欺負我。」

  見她肯咬我,心就定了下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想及此處,便呵呵笑道:「好了,先別鬧了。蟬兒,和我說說,為什麼我地心魔會突然發作?」

  妙蟬細細想了一下,隨即便道:「其實,每個人都有心魔。不過強弱又別而已。你的心魔,似乎格外厲害。這麼多年來,全靠你自己的理智壓制住而已。然而,你地功力來源複雜,多數是靠吸取女人元

  陰修煉而來。即便你那可以算是雙修,卻也終究使得你的內力龐大卻駁雜不純。而且,你進入皇品境界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心境鍛煉方面,稍微缺乏了些。最近,你是不是一直有種心浮氣躁,容易動怒的狀態?」

  我想了一下,便點頭道:「確實如此,我與幼紅九年間未曾紅過臉。然最近短短一個月內,我對她連發了兩場火。」

  「這就對了,此乃心魔發作的前奏。」妙蟬有些後怕道:「幸虧我在你身邊,否則等你心魔完全控制住了你。這天下將會遭受一場恐怖的浩劫。」

  「嗯。不過,這個,那個。」我厚著臉皮,誕著臉道:「蟬兒,你可以和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制住我心魔的?難道就憑我們兩個這個,那個一下就搞定了?」

  聽我這麼一說,妙蟬迅即又臉紅,輕啐道:「這,這又有什麼好問的?我是把全身功力都擠壓到你的體內,助你理順了駁雜不純地內力,接著又幫你渡過心魔這個劫數。」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啊。」我嘴角又露出了一抹淫笑:「蟬兒,還有個小小的疑問一定要問下。」見到妙蟬滿面狐疑色,我隨即便誕著臉皮道:「那個,剛才我和你那個時候。你有沒有很舒服的感覺?」

  妙蟬一下子變得恐怖起來,羞火交加的對我拳頭亂捶道:「你真是個流氓,無賴,淫棍。」

  ……

  兩人相攜,再次出現在府衙時。張晃和劉枕明速度迎將上來,面帶喜色道:「吳公子,看樣子您似乎沒事了。」

  我拉著妙蟬的小手,堅決不讓她掙脫。向劉枕明和張晃拋了個曖昧的眼神,嘿嘿道:「老子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否則,這個小美人兒師妹,如何能手到擒來?」這個心魔發作的事情,還是不要搞得人人皆知好了。

  劉枕明一聽,被我誤導到了其他方向。之前種種,不過是我泡妞的一種手段而已。劉枕明忙馬屁連連道:「不愧是吳公子,果然手段高超,連這種驚險的橋段也能玩得轉。」張晃也是大鬆了一口氣,不過畢竟也是練武的人,多少還有些疑慮。當然,就算他滿肚子疑慮,也不敢再提了。

  「幼紅怎麼樣了?」我還是擔心皇后,怕她出什麼意外。

  「老大放心,大嫂如今正在後院。」張晃立即回答道:「妙心小姐正在照顧她。」

  「呃……」我微一遲疑,迅即便道:「帶路,我這就看看她去。」

  一路隨著張晃等,直抵後院。為了避嫌,張晃等自是不能進入後院。如此,我便仍舊是強拉著妙蟬,逕直跨入後院,穿過內庭,走進皇后所居的廂房。

  所入目景,卻見皇后斜坐在床沿上,正在低聲泣泣。而妙心,則在一旁細細安慰。兩名皇后的貼身奴婢,則驚慌失措的俏立在床邊,不敢發出半點響聲。自竹兒和冬兒,相繼被我收掉後。皇后也學乖了,身旁奴婢就是不放美女,這不,換過兩批後,都是普普通通的婢女。

  「咳。」我低聲輕咳了一聲,頓時將幾女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啊……。」兩名奴婢,甫一見到我,就立即慌忙跪下喊道:「奴婢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汗,這兩丫頭也太不經事了。這樣一來,不就暴露我的身份了?然見妙心臉上,除了喜色,卻並無訝然。這才明白,原來皇后已經將我的身份說與了她聽。

  皇后一見到我,先是一愣,迅即也是大喜。拉著妙心款步到我面前,行禮道:「臣妾幼紅,參見皇上。」妙心顯然沒見過這種陣仗,有些不知所措。皇后連忙拉了她一下。

  「妾,妾身見過皇上。」妙心這才恍然過來,行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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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上)

  「幼紅,心兒。都免禮吧。」我呵呵一笑道:「這又不是在宮裡,哪有那麼多講究。」說著,又對那兩名奴婢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上。」兩名婢女又恭敬的行了個禮,退了開去。

  「皇上,您,您沒事了吧?」皇后這才拉住了我,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緊張的問道。

  我故意露齒一陰笑:「嘿嘿,吾乃黑山老妖,修行萬餘年,見這小子身體不錯。遂強行佔了過來。嘎嘎,想不到這小子艷福這麼好,老婆長得可是真水靈啊。」說著,食指如流氓般,勾起了幼紅下巴。用淫魔的招牌動作,大笑起來:「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包你欲死欲仙,樂不思蜀。

  「啊?」皇后被嚇得不輕,面色慘白的倒退了幾步,眸中佈滿驚懼之色。死死盯住了我:「不,不可能。」

  「休聽他胡說八道。」妙蟬乘機掙脫開來,急忙扶住了皇后,柔聲安慰道:「皇后姐姐,你放心好了。他已經沒事了。」

  皇后一悲一喜,竟然控制不住情緒又哭了起來。連連捶著我的胸口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打了幾下,忍不住緊緊摟住了泣聲不斷道:「皇上,您嚇壞臣妾了。」

  「好了,好了。」我在她翹臀上打了兩掌,笑道:「是朕的不對,晚上朕好好補償你下就是了。」

  「皇上,兩位妹妹還在這裡呢。」兩抹羞紅。浮現在了皇后的臉上,嬌赧羞澀,恍若青澀少女般輕啐。這也難怪,皇后經過我多年的雨露滋潤。再加上藥物地幫助。容貌一直停留在二十出頭那會,不過,當下比那時更加水靈嫩滑。

  「怕什麼?」我又把妙心拉過來,輕輕道:「心兒,爺剛才也嚇壞你了吧?」

  「嗚嗚。」妙心眼眸中噙著淚水,委屈的連連點頭:「爺,心兒好怕。怕永遠失去你了。」

  「乖心兒莫怕,爺是不會離開你的。」我見她淒容弱眉,又是連連柔聲安慰。

  等安撫了她們的心後,我這才把事情地大概籠統的說了一遍。聽得兩女是又驚又怕。連拍著胸脯。不過,當我故意繪聲繪色的說著妙蟬哀求我強暴她,又學著妙心的叫床聲來勾引我時。妙蟬那妮子。猛地又是撲到我懷中,惡狠狠的在我肩頭又是一口。

  「哎喲,哎喲。蟬兒你是天狼精轉世啊?」我故意咬牙切齒,痛苦哀嚎的喊道:「親親幼紅,乖乖心兒。救命啊。」

  「蟬兒妹妹,咬的好。誰叫那死沒良心的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皇后輕笑著幫腔道。期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已經清楚。使得皇后格外地感謝妙蟬。

  「妙心你也不乖,眼看著你師,師妹即將落入狼爪。你竟然在一旁看好戲。」妙蟬撓著妙心胳肢窩,惡狠狠道:「我要懲罰你……。」

  「師,師妹饒了我吧。」妙心身體本就是敏感之極,哪裡經受得住如此『蹂躪』?才沒兩個回合,便如蛇一般的不停扭動起來:「爺,救命啊,救命。」

  「蟬兒。以我看,你還要謝謝心兒才是。」我淫笑著幫腔道:「要不然,你又豈能一嘗夙願?」

  「你,你們都是一夥的。」妙蟬羞紅著俏臉,狠跺著腳藏到了皇后身後,撒嬌道:「幼紅姐姐,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皇后對妙蟬,既是感恩,又是喜愛。不由得嬌笑著摸著她地頭道:「那,不如由我做主。晚上把皇上交給你,你自己懲罰他好了。」

  「幼紅姐,你也和他們一夥來欺負我。」妙蟬又羞又驚,想到恨處,又瞪了我一眼。

  幾人再笑鬧一陣後,我便輕咳了兩聲,喚道:「心兒,蟬兒今天已經很累了。你帶她去西廂房休息會兒,我有些話,要和你幼紅姐說。」

  妙心自是知曉我與皇后,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應了聲,便拉著妙蟬出了廂房。

  等她們走後,兩人間沉默了起來。好久之後,皇后才面容淒色的伏在我懷中,低聲道:「皇上,對不起。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應該惹你生氣,差些害了你。」

  自心魔除卻後,我的心比老早更是寧靜。遂輕笑了聲,淡然道:「這也不能怪你,我的心魔發作,那是遲早地事情。你的事情,不過是個由頭而已。」

  「皇上,臣妾當時好怕。好怕皇上從此不喜歡臣妾了。」皇后秀眉輕蹙,憂慮道:「皇上,您那時,是真的生臣妾地氣麼?」

  「或許是吧。」我輕歎一口氣道:「憐月是個好女孩,自小身世孤苦無依。就算加入了魔教,也是潔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真不明白你和太后是怎麼想的,為何不願接納她。」

  「皇上,您誤會了。」皇后見我臉色又有些不好看,急忙解釋道:「其實當時我們得到了憐月的消息,也是大吃並驚。傳說中魔門女子個個擅長魅惑男人。臣妾也是怕皇上著了敵人的美人計,這才,這才。」

  我不由地哭笑不得,美人計?虧她們兩個閒著無聊想得出來。我苦笑道:「你們兩個女人,也真是太小看朕了。朕要是蠢能中區區美人計,大吳江山能在朕手上起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頓了一下又沉吟道:「你一說美人計,我倒是想起來了。」說著,我把憐月欲助我招降魔教的事情,與皇后說了出來。

  豈料皇后一聽,掩嘴噗嗤一笑,眼神異樣的望著我道:「原來不是美人計,是皇上在耍美男計。這下臣妾就完全放心下來了。」說

  說著。從脖子上取出一紫玉掛件,輕笑道:「其實,憐月妹妹的禮物,我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我眼睛一亮道:「這東西你也捨得拿出來送人?這可是你的家傳之物。寶貝得連我多摸幾下也捨不得。」說著,我就著她脖子,細細把玩起那傳說中由萬年紫玉王核心部分,雕刻出來地紫鳳玉珮。那頭紫鳳雕刻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我每見一次,就更是歡喜一次。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誰叫皇上你這麼喜歡憐月妹妹。」皇后歎著氣道:「可惜,那對碧玉雙鳳鐲給皇上您摔了一隻。妙蟬妹妹的禮物,又要重新傷腦筋了。」

  「幼紅。這紫鳳玉珮你就自己留著吧。」我有些不捨得道:「要不,你送給朕也行。」

  「說你小氣,還真的不是一般地小氣。」皇后氣惱的白了我一眼:「人家憐月妹妹把整個身心都給了你。你區區一身外之物,都不捨得給人家。換作我,我一定會生你的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饞這紫鳳玉珮,都饞了好幾年了。」最早幾年。我見皇后脖子上掛的這玉珮,頂多也就是覺得好看而已。然自從我被瑩瑩逼得在外打工,系統學過古物鑒賞後。便對皇后這塊玉珮留上心了。經過幾個月的查證,竟然發現這塊玉珮是大有來頭。竟然是傳說中軒轅氏贈給妻子的禮物。當然,那傳說不過是野史外傳而已,不一定當得真。不過,即便如此,也讓我極度喜愛這枚紫鳳玉珮。厚著臉皮跟幾番討要,就差點沒明搶了,也沒弄上手。說什麼將來要給長平做嫁妝用,她也不想想。長平那妮子的性子,誰敢娶她啊?除非老子強行指婚。

  「不給你看了,你這個吝嗇鬼。」皇后輕哼了一聲,又把紫鳳玉珮收了起來。

  哼,不給看就不給看。等她送給憐月後,我怎麼也要連哄帶騙的弄到手。當然,這話可不能當著皇后面說出來。遂立即分散她的注意力道:「我說幼紅啊,你大老遠地跑來蘇州,真的是只為了送幾件東西麼?」賊手卻繞到她身後,一輕一重地在她豐滿的俏臀上揉捻起來。

  「嚶。」皇后輕吟一聲,成熟嫵媚身軀嬌軟的伏在我身上。這麼多年下來,皇后地慾望已經被我開發的差不多了。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我都瞭若指掌。手指一捏一揉間,讓她笑就笑,要她哭就哭。已經有好一段時間,皇后都沒與我見面了,此時她那略微空虛的身體,更是經受不住我的挑逗。

  才短短半柱香時間,皇后就嬌喘輕吟,伏在我身上一陣痙攣,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興奮呻吟。眼前地景象,對於我來說也是極大的刺激,心中慾念升起,直想抱起皇后走向榻去。豈料,皇后輕輕推開了我,面耳潮紅的湊到我耳邊吁吁道:「皇上,您在這裡等臣妾一下,臣妾去去就來。」

  說著,獨自一人跑去了裡間。也不知是準備做些什麼?不多會兒,裡間地門悄然打了開來。入我目的一幕,頓時讓我差點叫了起來。

  原來皇后此刻,竟然穿上了一身清純靚麗的粉紅護士裝,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緊身的護士裝,掩藏不住其豐滿堅挺的素胸。再加上她雙手緊張的交叉握在腿間,嬌羞答答的模樣,直讓我差點以為回到了原來那個時代。

  我嚥著口水汗然。這護士裝,乃是我閒著無聊,設計出來後直接丟給了莫愁莊。想不到,竟然真的被製作出來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中)

  「皇,皇上。您看臣妾,臣妾穿這身好看麼?」皇后那光潔如玉的修長小腿,輕輕往前一探,羞紅著臉兒問道。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乾嚥了下口水,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湊上前去,滴溜溜的圍著皇后轉。皇后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一人,豐臀美乳,在護士服的緊緊包裹下,更是勾勒出令人的曲線。

  「可是,可是臣妾總覺得怪怪的。」皇后耳根子有些發熱道:「這裙子也忒短樂,只能齊到大腿根上。還有,還有這,這衣服也太緊了,勒得我好難受。」

  那是自然,就算是我那個年代,正常的護士裝也並非如此。這是我按照理想,把裙擺縮短,如超短裙般。而胸襟,也設計的稍微小了些,如此更能體現出穿著者的身材。皇后如此罕見水靈的美人,穿上這身我精心設計過的護士服。若是在我那個年代,穿這身出門的話,恐怕會成為超級馬路殺手。

  我忍不住從身後緊緊將她擁住,吻著其耳珠道:「幼紅,你快讓朕瘋狂了。」

  皇后聽得我柔呼她為幼紅,不免又是一陣羞赧喜悅。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相處的時候,我一旦情動,就是如此呼她。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皇后掙脫了我的懷抱,神情突然淒然慘色的望著我,眼眸子水汪汪的望著我,將哭未泣道:「快出去。否則我就喊人了。」自己說完這話,雙手緊緊護在胸口,那具極度誘惑人地嬌軀,自己忍不住先輕顫起來。腳步踉蹌的悄悄往後退去。

  我頭腦中浮現出一片興奮。皇后與我相處九年,我瞭解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但她,也同樣對如何挑逗起我的慾望而瞭若指掌。在我所有女人中,我唯與皇后會經常玩這種角色扮演把戲。這也是我對皇后地一種變相寵愛。而其中的遊戲,我自然是最喜歡皇后玩的這一出入室強暴遊戲。

  當然,我們還是首次,讓皇后穿

  上護士裝,和我玩這個角色扮演遊戲。只讓我覺得是又新鮮,又格外的興奮。遂臉上露出了淫笑,一步一步逼了上去:「大美人兒。我可是盯上了你好久了。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嘿嘿……。」

  皇后如一頭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驚慌失措。恐懼萬分的後退著:「你這色魔,淫棍。不要,不要過來……」

  「美人兒,你是跑不掉的。」我迅速將她重重抵在牆上,感覺著她全身的驚悸。得意狂笑道:「不要害怕,我會好好『溫柔』對你的。」

  「不要,不要……。」皇后咬著我地肩頭。嗚嗚抽泣起來。

  ……

  良久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兩人激情過後,相擁在榻上,絮絮說著情話。皇后全身上下,一片緋紅之色仍舊沒有推卻,可見此次對她的刺激不下於我。而那身護士服,被我這個淫魔撕得四分五裂,半遮半掩的將皇后玲瓏嬌軀呈現在我面前。可憐地護士服,玩過一次後就被毀壞成這個樣子。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的破壞力。心下打定主意,回去後讓莫愁莊批量生產供應我。也可以拿出去賣給那些有錢的富豪。另外,三娘的雅芳閣連鎖青樓,也可以推出制服角色扮演遊戲服務,收費嘛,哇哈哈,總之是可以極大程度給國家提高稅收。

  「皇上,看你表情如此精彩?莫非又在想什麼好事?」皇后輕輕抬頭,玉頰紅潮未退,有種極度滿足後的庸懶感。

  「呃……。」我得意洋洋地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即又道:「當然,還可以將此業務進行深層次的拓展。譬如說,建造相應地房間,佈置成相應的景色。反正一句話,滿足各種顧客的需求。」

  「皇,皇上。」皇后羞怒的輕啐,粉拳翻飛嗔道:「你,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也會想到怎麼去經營青樓呢?」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則毫無羞愧道:「在國家缺乏全民工業的時候,我那連鎖青樓,可是大吳國第一納稅大戶。還略勝過莫愁莊呢。」

  「可是,可是如果長期以往,民風會變得不再樸實。」皇后輕歎道:「臣妾也知道,如今的青樓行業是國家管理最嚴格的場所。從事這行業的姑娘,年收入比朝廷大員的俸祿都高不少。如此一來,恐怕會吸引地更多貧困良家女子主動投身這行業中了皇上,難道您沒有想到後果麼?」

  我微一愕然,雖然青樓好處多多。然若是再大力扶持下去,恐怕會使得民風漸變,而越來越多的好逸惡勞的懶惰女子,也會積極投身於這個來錢快的行業。如此引發的社會問題,夠朝廷喝一壺的了。

  「幼紅你說的對。」我皺了皺眉頭道:「青樓行業,該是到了竭止其飛速發展的時間了。」如今國庫也算充盈,近些年來,國家大力支持下,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作坊,也如雨後春筍般,了出了不少。應該是要大力扶持工業發展的時機了,如此,才能積極推動大吳帝國的良性健康發展。

  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也該正式啟動了吧。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這個計劃,可是我們大吳帝國稱霸世界的一個起點。當然,這個計劃在數年前,便已經全部搞定了,只是當初時機未到。如今計劃支持的各部分,已經幾乎全部到位了。

  擁有精良裝備武器,作戰勇猛精銳的陸軍,如今已經成熟化。這些年來,我更是以蒙古和羅剎國為訓練場,一批一批的將軍隊換進去,再換出來。以真實戰場為訓練場,雖然殘酷了些,然訓練出來的軍隊,卻是全世界最精銳的軍隊。譬如說如今守在蘇州城的鐵狼軍,曾經以一萬士兵的編制,擊潰過羅剎國湊出來的十萬雜軍,自身傷亡不過一成。

  如今大吳國發展至一百二十萬總數的精銳陸軍,雖然未必個個軍團有鐵狼軍這樣強悍的實力,然即便是相差,也不會差很多。而且,戰鬥力超過鐵狼軍的軍團,也有不少。

  以我原來那時代的歷史知識,西方列強的近代文明發展史,完全可以理解為一部掠奪史。用別國的金錢資源,來加強自己的軍隊,發展自己的國家。如果大吳採取和平政策,並非也完全不可以,只是想發展到稱霸全球的地步,恐怕至少百年之後。

  要想迅速發展國力,唯有血腥的掠奪。此次大食帝國的暗中挑釁,正是給予我大吳國一個良機,借此機會可以肅清周邊野部蠻國小勢力,將其完全納入大吳勢力之中。而且,經過多年內耗羅剎國和蒙古國,早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架子,此趟定然也在劫難逃。龐大的大食帝國,也將成為大吳嘴裡的一塊肥肉。並且可以讓大吳帝國,直接從陸地上肅清與歐洲之間的通道。

  另外海軍,也是我當政以來大力發展的對像。這些年來不斷於歐洲方面接觸頻繁,更是利用自身的經濟優勢,將大量的歐洲人才引誘到大吳帝國,反正色誘也好,威逼也罷,總之都扣在了京城,放他們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了。即削弱了歐洲勢力的創造力,和發展力,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大吳的發展。

  可以如此說,龍艦發展到現在已經是第三代了。其所用科技,完全是世界上最頂極的科技。不過,在我的秘密授意下。那些龍艦都偽裝成了大型商船,來來往往與歐洲和大吳之間做貿易,一是搶佔航線,二是這種單邊貿易可以讓大吳獲得極大的利潤和好處。反觀那些歐洲船隊,想進入大吳帝國領土,那是千難萬難。我老早就編組了數支強悍的

  海盜艦隊,控制著東南亞一帶。即便是哪支歐洲船隊僥倖通過了海盜封鎖,抵達了大吳帝國。而大吳也不會放棄到嘴的肥肉,一口吞得他們連皮帶骨消失不見。

  當然,為了使歐洲方面不起疑心。我早就大力收買,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威脅了一批完全聽命於大吳的歐洲商隊。持續來往於歐洲和大吳之間。一是迷惑歐洲方面的注意力,而是將那些「遭遇海難」的可憐船隊死訊,有選擇的回饋給歐洲。不過,此並非是長久之計,到了最近,歐洲方面對大吳帝國也漸漸起了疑心,開始限制大吳艦隊在歐洲進行貿易,據我接到的消息,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歐洲艦隊武力驅逐,甚至掠奪大吳商隊的事件發生了。

  可惜,那些歐洲艦隊,根本不知道他們眼中的『祟羔』。竟然是偽裝的惡狼,只要等我一聲命令而下,那些惡狼會立即露出鋒利的獠牙,狠狠地咬進敵人的咽喉,吃光他們的肉,喝光他們的血。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下)

  當然,大吳帝國也不僅僅是準備了這幾板斧。將會有更多的『驚喜』,一一等著敵人品嚐。用敵人的血肉,作為大吳的營養,即可以讓敵人越來越虛弱,又可以快速的壯大大吳。這就是全球戰略部署計劃的一部分。

  「皇上,皇上。」皇后見我愣了半天,忙連連推了我幾把,嘟著小嘴兒輕哼道:「又在想哪個妹妹啊?有臣妾陪伴在你身邊,你還不滿意麼?」

  我醒過神來,笑著給皇后一吻。而眼睛又瞥到了皇后那身變成洞洞裝的護士服,將她幾個重要部位半遮半掩,直讓我心頭又是一陣發熱。

  皇后對我一舉一動那是極為敏感,見我情動,便主動的如水蛇般在我懷裡扭動起來,雙頰緋紅,眼眸中的春意毫不掩飾的挑逗著我,輕喘吁吁道:「皇上,再寵愛臣妾一次吧。」

  那副淫糜畫面,直讓我喉嚨間一陣乾渴。身子猛地撲了上去,淫笑道:「好你個淫婦,竟敢如此妖媚的挑逗朕。該當何罪?」

  「請,請皇上給臣妾,臣妾最嚴厲的懲罰吧。」皇后杏眸更是忽閃忽閃,故意抿著嘴唇,浪言穢語起來。

  「呼。」我重呼出一口氣,低頭猛地吻了下去。

  ……

  次日。晨光透過窗戶,撒到了床上。正所謂小別更勝新婚,昨夜皇后更是竭盡所能的與我共樂。一會清純嬌麗,一會又極盡淫蕩。一會又半拒半迎。直到她那件護士裝,完全變成樂碎片,才即滿足,又疲憊的沉沉睡去。

  該是去見見憐月的時候了。我在皇后親手餵我吃過早餐後。便與妙蟬妙心打過招呼。讓她們兩個,好好在這裡陪伴並保護皇后。只帶了旺財和小多子,逕直往城外藕塘榭行去。

  路過城門時,所見守備地鐵狼軍,所盤查路人稍微鬆懈了一點。此也是我暗中授意張晃如此做,否則他戒備太嚴,一個奸細都混不進來,如何能讓敵人來鑽我的套?當然,也不能一下子放的太鬆了,否則同樣會令人起疑心。

  過不得片刻。馬車便吁的一聲停在了藕塘榭門口。只見憐月那個名喚碧瑤地婢女,已經開了門,迎將上來。行禮道:「吳公子,我家小姐讓等候奴婢您多了。」

  我口花花道:「我說碧瑤啊,多日不見,你倒是出落得更水靈了啊。怎麼著?要不要本老爺給你尋個好人家啊?」

  碧瑤頓時羞紅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願再與我多話。沉著臉引我進去。

  「吳……爺。」憐月也匆匆迎了上來,甫一見到我,就忍不住撲到了我懷裡。喜極而泣道:「爺,你去了靜禪齋,月兒好怕。」

  「靜禪齋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去就去了,你怕什麼?」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歎息安慰道:「-月兒,才短短時間未見,你消瘦了許多。」說實在話,心中還是覺得蠻對不起憐月的。才剛承我雨露的頭一天。我就千里迢迢的跑去追另外一個女人,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爺,月兒這些日子,總是提心吊膽的,怕您出什麼事情。東西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憐月身為魔門之人,自是對死對頭靜禪齋的總部有著極深的戒懼。直到見我真的安全歸來後,才放下了心。

  「以後不准這樣胡來。」我將她微見虛弱的嬌軀摟在懷中,輕斥微責道:「月兒你是爺地寶貝,要是餓壞了,爺會心疼死的。」

  「爺,小囡兒以後不敢了。」憐月躲在我懷中,輕輕撒嬌道:「不過,現在小囡兒一見到爺,心裡就踏實了。肚子倒也有些餓了。」

  聽得她自稱小囡兒,心中又是會心的一笑。

  「這樣吧,我煮碗粥給你填下肚子。」我突然心血來潮,摞起袖子道:「一切都不用你動手,乖乖去房間裡等著我。」

  「爺,這怎麼可以?」憐月掩嘴驚道:「還是讓月兒來做吧。」

  正所謂君子遠離庖廚。大吳流行地便是男人不輕易下廚,特別是有點身份的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進廚房一次。不過,我卻有些手癢癢,九年多了,除了偶爾的幾次燒烤自己動手外,還真沒煮過東西。不過,在我未到這個時代以前,獨自生活了多年,雖不說廚藝如何高明,卻總算能餵飽自己肚皮。

  不過,此趟煮碗東西給憐,,除了突然手癢,也含有對憐月歉意的一些補償在內。這麼多女人中,她可是第一個能吃到我親手煮粥的女人。

  我連推帶哄地把憐月弄進

  了廂房內。轉身入廚房,挽著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小多子又驚又怕的跟在我屁股後面,直嚷嚷道:「爺,要不奴才來做吧。好歹奴才在御膳房也幹過兩月。」

  「去去去,別掃了爺的興致。」我對他揮手道:「去,把那個碧瑤纏住,省得她一會也來煩爺。」

  待得耳根子清靜後,卻突然傻了眼。以前做東西,可都是用燃氣灶地。這付古代的土灶頭,我還真的是沒用過。無奈之下,只得摸索著嘗試起來。直弄得灰頭土臉後,才點著了火。費盡千辛萬苦,總算熬好了一鍋粥。

  當我端著粥走進憐月房間後,躺在床上的憐月突然之間淚水流了下來,癡癡的望著我。

  「幹麼這麼激動?」我笑著走到她面前,舀了一勺,吹氣道:「你以後可要服侍爺一輩子的,今天就讓爺來服侍你一把。」

  「月兒沒有激動。」憐月抹了抹眼淚,嬌軀止不住輕顫。

  「那你又哭又抖幹麼?」我微一愣。

  憐月突然一臉緊張道:「月兒,月兒是在擔心,擔心吃壞了肚子。」

  瞬間僵直,愕然。

  「噗嗤。」憐月笑的帶雨梨花,取出塊潔白方帕,幫我臉上煙漬輕柔擦拭了乾淨:「爺,我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驚成那樣子。」

  「玩笑?嘿嘿。」我陰笑了起來:「敢和本老爺開玩笑,膽子還不小。罰你把這碗粥,全部喝掉。」說著,臉又轉柔,將勺子輕送進她那櫻桃小嘴內。

  「好難吃啊……。」憐月苦著臉,驚慌道。

  「呃……,許久沒操練了。」我尷尬的撓頭道:「手藝生疏了不少。不過,這可是罰你吃的,不吃完還不行。」說實在地,剛熬出來那會,我嘗了一口,果然難吃的很。反正她廚房裡那些什麼蓮子啊,木耳啊,紅棗之類。我均是丟了一把進去。

  憐月每吃一口,臉上的苦意就增加了幾分。不過,任憑她怎麼隱藏,眼神中那股幸福的神采,卻怎麼也瞞不過我。

  好不容易一碗粥都喝完,憐月終於忍不住撲在我懷中,低聲抽泣連連道:「爺,你對月兒這麼好,月兒這輩子也還不完啊。」

  「乖囡兒,莫哭。」我又柔聲安慰道:「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再還就好了。」這幾日,天天練著情話,總算又有進步了。任何肉麻話兒,我都能耳不熱,臉不臊的說將出來。

  「爺,囡兒,囡兒想要爺……。」憐月輕泣,微紅著臉湊到我耳畔,低語道。

  「你這小傻瓜。」我輕拍了下她的腦袋,笑道:「別以為爺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現在身體不適,等你調理好了。再伺候爺好了。來,先躺爺懷裡,小睡一會好了。」

  憐月這才乖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閉上眼眸,不多會兒便沉沉睡去。顯然,她這段日子裡,一直沒睡個安生覺。

  這一覺,直讓她睡到了傍晚時分。我倒也並不肚餓,以我目前武功的修為,就算是幾日不吃東西,也不會影響很大。

  不過,碧瑤倒是做好了晚飯,久等我們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叫人。

  欲憐月一同吃過晚飯後,憐月才問碧瑤是否已經把我回來的消息,傳給聖門了?碧瑤這才說,聖門門主沈驚天,約我今晚見面。

  ……

  半個時辰後,我那架豪華馬車。重新回到了蘇州城內,由於小多子找張晃要了枚出入令牌,是以在城門口,直接被放行了。

  見面所在地,乃是憐月所開的那座酒樓。那酒樓是魔門在蘇州城的巢穴,那我是早就知曉的了。如今那座樓外,半里地內,足足守候著過百名東廠的絕頂高手。只要我指令一下,在半個時辰內,就能將這巢穴剷平。當然,那要在沈驚天那傢伙不在的情況下才行。由憐月領著,直至酒樓的地下建築內。終於見到了久違的沈驚天那傢伙,那傢伙倒跟多年前一個模樣,沒有絲毫變化。不過,他的功力,卻增長的比我慢不少。以我的境界,一眼就看穿了他此時不過區區帝品中階而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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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7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上)

  只見的沈驚天身著件黑色的披風,氣勢不凡,神情酷酷的望著我,背後站立了一群高手,個個神情肅穆,表情嚴謹,弄得氣氛凝重了起來。

  「我說老沈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笑著看了眼他身後:「即便要歡迎我,何必擺出這種排場來呢?」

  沈驚天估計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老沈,先是一愣後,眼神迅即一凌道:「哼,上次你破壞我們的計劃,還沒跟你算賬呢。這次你送上門來,豈能容你再囂張下去。」

  這傢伙,還真是色厲膽怯啊。不由得含笑著拍了拍跟在我身旁旺財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有人這麼快就好了瘡疤忘了疼,旺財啊,你說要不要再教訓下他呢?」

  旺財眼中精光一閃,死死盯住了沈驚天。只要我一聲命令而下,旺財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哼。」沈驚天看著旺財,不免又是一陣心怯。厲聲道:「別以為他達到了帝品高階就很了不起,只要我再加上這麼多手下,恐怕他也討不了好處。」

  這傢伙,看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我眼色一沉:「莫非,你還真的把我當成吃乾飯的了?」說完,全身氣勢放出了一大半來,鋪天蓋地的向沈驚天等罩去。

  「啊。」其身後一干人等,立即止不住壓力,一步一步被我氣勢逼得後退。沈驚天也是臉色煞白,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我得武功竟然會如此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然此時卻又開不了口,只能以全部的力量和我對抗,這才勉強沒有倒退。

  等他出了一身大汗後。我才悠閒的收了氣息,懷裡掏出折扇。耍帥地搖擺道:「娘的,稍微動一下,就出了一身汗。熱死我了。」

  沈驚天一臉驚訝和尷尬,也不敢去抹額頭的熱汗。此時不得不服氣道:「吳公子果然厲害,不過,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們聖門門徒足有十餘萬,若要真的對抗起來,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門徒十餘萬,我心中冷笑。地確,差不多是有這個數字。不過多數都是些普通門徒。像他身後這一幹不錯的高手,乃已經是千中選一了。當然,我也懶得去戳破他的話。故作驚訝道:「莫非,老沈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故意來找你茬了?」

  「難道不是麼?」沈驚天對我狠一瞪:「你讓憐月給我傳訊,說什麼想要我聖門與你合作。這不是找茬,是什麼?」

  「天啊。」我猛一拍額頭道:「我說老沈啊。你還真以為魔門還是幾百年前縱橫無敵的時候啊?和我合作?你們有什麼資本和我合作?」

  「大膽,竟敢在門主面前直呼魔門。」那些屬下中,一人跳了起來。老遠指著我鼻子罵道。那傢伙,從我剛才和沈驚天鬥了個『半斤八兩』,推斷他們的實力比我強,頓時想找回剛才被我逼退的面子。

  我臉一冷,輕喝道:「旺財。」

  旺財眼一冷,面無表情的如閃電般撲將而去,雙掌一合,齊齊推出。直接擊中了那人胸膛上,等旺財收我指令退回後。那人才如一塊冰塊般。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碎裂成片片。如此立威下,其餘人等均噤若寒蟬。

  「吳公子,你當我面殺我手下,也太不當我回事了吧。」沈驚天是又駭又火,然此時不得不裝腔作勢道:「別以為你功力深厚,由我和聖女兩人合戰你,怕也是勝負五五之間吧?」

  「你是說憐月?」我嘴角露出了邪笑,手一揮,憐月便輕輕依在了我懷中。輕輕呢喃道:「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憐月總是站在您這邊。」

  「聖女你……。」沈驚天大驚大怒,臉色鐵青含煞的倒退幾步,竟然有些踉蹌:「你身為月宗聖女,你竟然敢背叛聖門?」

  「憐月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和你們魔門再沒任何關係。」我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不屑:「憑你們小小魔門,豈能容得下我妻子這尊大佛。」

  憐月聽得我當眾承認她是我妻子,頓又羞又喜。

  我見沈驚天打擊太大,有些搖搖欲墜地樣子,繼續落井下石道:「再說了,你們魔門馬上要滅亡了。我又豈能讓我的妻子,被你們牽連進去。」

  「什麼……?」沈驚天連連變色,大聲呼道:「你胡說,我們聖門好好的,怎麼會滅亡。」正所謂關心則亂,沈驚天一輩子都在苦心經營著魔門,希望魔門重現當年地輝煌,如今聽得這個消息,怎能不驚怒交加。

  「看來老沈你不到黃河還真不死心啊。」我搖頭輕歎道:「看在你還算是我妻子以前的同門份上,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一切小心吧。言盡於此,告辭了。」

  說著,摟著憐月轉身便走。

  「等等。」在我意料之中,沈驚天立即叫住了我,臉色難看之極。估計他這些日子來,也感覺到了一些變化。處處被人監視著,以他的功力,總會察覺點。然張晃駐軍在蘇州城內,卻又讓他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來滅頂之災。

  「莫非?老沈你還想給我妻子開個歡送會?」我嘴角笑意更甚。

  「吳,吳兄。你人面比我廣,莫非聽到些什麼對我聖門不利的事情了?」沈驚天為了魔門的安危,不由得低聲下氣開口問道。

  「嘿嘿,老沈你還真是天真。就算我有消息,會無緣無故地告訴你麼?」我冷笑連連。

  沈驚天臉色一變,眼神黯然了起來。

  「爺,如果你真的有消

  消息,不如告訴沈門主吧。」憐月與我一唱一合,幫著央情道:「聖門對妾身有恩,就當還這個情吧?」

  「這……。」我沉吟了起來。

  「吳兄,還請您告訴我吧。」沈驚天生起了希望之色:「這個恩情,我聖門會記下的。日後吳兄有任何差遣,聖門當全力以助。」

  「算,就算幫我妻子還個恩情吧。」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臉正色道:「老沈,你們魔門這次大行動,就是想在大吳國內,挑起混亂,大吳地內亂危機吧。」

  「你,你怎麼知道?」沈驚天驚駭的望著我,又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憐月。

  「哼,你以為這是月兒告訴我的?」我撇著嘴嗤笑道:「你還以為做得多隱秘,如今的你們,早就被東廠盯住了。只要稍有異動,在蘇州城內的勢力,定會全軍覆沒。而後東廠全部出動,有軍隊的配合,剿滅你們魔門易如反掌。」

  「原來那些盯著我們的人,竟然是東廠的高手。」沈驚天臉色難看極了,卻又不死心道:「即便是東廠,想全滅我們魔門恐怕沒你說地那麼容易吧。」

  「那靜禪齋呢?」我環抱著手,以可憐的目光看著沈驚天:「如今靜禪齋也與朝廷攪和到一起去了,而且,靜禪齋的掌門此刻正在府衙內做客。」

  「靜禪齋……!」這下不僅僅是沈驚天驚呼了,他身後的一群高手,也均是驚呼了起來。與他們是死敵的靜禪齋,高手是如何的眾多,實力是如何的強勁,他們恐怕比我都還要清楚。

  「吳,吳兄。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沈驚天是又驚又怕,疑惑的問我。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曉這些事情。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府衙探探。」我嗤鼻道:「不過,你可要當心點才行。那美人兒掌門活了兩百多歲,功力恐怕勝你太多。以我和她交手過一次的經驗來看,若不耍手段,我勝過她的把握不到三成。」

  我的功力,沈驚天適才已經見識過了。就連我也對靜禪齋掌門自愧不如,這讓他自是不敢輕易去捋虎鬚,臉上憂愁之色明顯,苦苦思索著。

  「我還得到消息,朝廷和靜禪齋,這次已經有萬全把握。」我火上澆油道:「一舉將你們魔門連根拔起,你也別指望著大食帝國會幫你們。人家只是當你們魔門是一枚棄子,等你們挑起大吳內亂後,隨時可以丟掉的棄子。至於你們留在大食的根基,大食帝國也定會一口吞掉。」

  沈驚天聽我說的有理有據,不免相信了八分,悲淒長歎道:「難道真的是天要滅我聖門千年基業?」

  「好了,消息也告訴你們了,恩情也還完了。」我拉著憐月向外走去:「沈門主,自己保重吧,以你的功力。放棄魔門,一個人逃命的話,還是跑得掉的。」

  「吳,吳兄。」沈驚天慌慌張張的攔住了我:「如果您有好主意,就幫我們聖門一把吧。」

  「爺,求你救救聖門吧。」憐月拉著我,重重跪下道:「聖門對妾身,即有活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妾身實在不忍心,讓聖門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我對憐月,暗中翹起了大拇指。和我配合的還真好。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中)

  若以後不當皇帝,和憐月兩人開個夫妻檔,出去合夥騙人。估計是天下難尋敵手了。心中暗自給自己開了個玩笑,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為難之色:「月兒,非是我不幫你,只是此事實在太難辦了。」我拉著憐月的手,又道:「月兒,你先起來了再說話。」

  「爺,您要是不答應月兒,月兒就長跪不起。」憐月一臉的堅決。

  直把沈驚天看得一陣感動,淒然道:「聖,不,憐月小姐。還是算了吧,你剛才已經還過恩情了。沒必要為了你不相干的事情,而傷了你們夫妻間的和睦。你有這份心思,聖門已經很感激你了。」

  「沈門主,聖門對妾身有著莫大的恩情。」憐月面容淒慘,又激動道:「爺,求您開恩。」

  「唉,罷了,罷了。」我臉色沉重道:「月兒你先起來說話,此事我就扛下來了。」

  「多謝相公成全。」憐月欣然被我扶起,神情頓時歡快起來。

  「多謝吳兄仗義相助。」沈驚天也是一臉的驚喜:「若是能得仗吳兄度過此難關,日後沈某人攜聖門上下,聽便吳兄差遣。」

  「這個日後再說。」我臉色凝重的沉吟起來:「如今想保全魔門,我倒是有個辦法。」

  沈驚天急忙關切的問道:「吳兄請說。」

  我掃了一眼四周,沈驚天頓時明白,立即把手下全部撤掉。我這才低聲緩緩道:「以我看,吳兄必須還要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在大吳國挑起內亂。如此,才能得保住處在大食帝國境內的魔門勢力。」

  「可是,如今東廠把我們盯地死死。這讓我如何行動?」沈驚天臉色陰晴不定道。

  「老沈你放心,東廠那裡。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全部撤離。」我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就算是靜禪齋那邊,以我手中的實力,也能萬全牽制住。門主你只要放心大膽的行動,然後安全撤離蘇州就行。」

  沈驚天再次驚異地打量了我。東廠不比其他部門,聽得我輕易能將東廠的人調走,不由得又對我高看了幾分。

  「如今江湖之中,已經極度混亂了。」我又沉著聲音道:「公孫家和慕容家的爭鬥,已經將江湖中絕大多數的勢力

  牽涉其中,就連少林和武當,也形成了對立。這對你們魔門乘機入主中原武林。有著極大的優勢。」

  「不瞞吳兄,挑起大吳武林內亂,我聖門乘機重新殺回大吳武林。這原本就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沈驚天說道這裡。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熾熱的神采:「我也不想要統一江湖,只想重新在武林中有塊立足之地,重現當年聖門鼎盛。」

  這傢伙野心倒也不大,看來沒必要在事情了結後,把魔門拔掉。再說了。武林中要真的少了魔門,趣味不免乏了許多,要知道。魔門可是個高產絕色美女的門派。

  「錯,原來你們是遭大食國威脅利用。」我一臉正色,又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道:「而現在,你是在為魔門自己而努力,不可同日而語。」

  「吳兄說得沒錯。」沈驚天受得我鼓舞,也是精神一振奮道:「如今我們聖門,乃是自由之身。所作地努力,也全部是為了自身。吳兄,等我聖門真的重新立足於大吳武林後。我定為吳兄在門內立聖像。」

  毛聖像,懶得睬他。只是現在要用他,不能太過打擊他的熱情,遂又鼓舞了數句。這才緩緩道:「武林現在已經亂了,若是大吳朝廷中,再混亂地地話,對你們聖門不是好處更大?據我所知,朝廷身份顯赫的戶部尚書劉枕明正奉旨出巡蘇州。這劉枕明可是個重要角色,被當今皇帝視為國之棟樑,而其為人也向來八面玲瓏,又掌管著經濟大權。朝廷數個派系之間,他可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牽制人物。若是他一死,朝廷運作必定陷入混亂狀態,而原本暗鬥的派系,也會開始爭權奪利。」

  「這?」沈驚天猶豫了起來:「吳兄,還是別玩那麼大好了。若是我們聖門直接對朝廷重臣出手,可是會被扣上謀反的大帽子。這輩子別想正大光明在大吳立足了。」

  「哼,我原以為沈門主你是個做大事之人。」我臉上露出了又是興奮,又是失望地神色:「可惜……若是成功使朝廷內亂。」

  沈驚天疑惑不定的望著我:「吳,吳公子。朝廷,朝廷一亂,莫非對你有莫大的好處。」沈驚天早已經對我地身份猜測不已,一個能輕易調開東廠,能輕易獲知魔門費盡心思也弄不到的消息之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我對他欲言又止,眼神猶豫不定。

  「吳兄請放心。」沈驚天一臉正色道:「我沈驚天以聖門列祖列宗名義發誓,若是今天把吳兄身份洩露出半點,就讓我聖門煙灰飛滅,我沈驚天亦不得好死。」

  「好,我相信你。」我咬著牙,下定決心道。說著,我便把捏造好的身份告訴了他。說什麼我是當今皇上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由於些特殊原因,從小未養在宮裡,一直未被世人所知。不過,還是有很多品級高的大臣,都是知曉我的。而且,我也順便給他透入了下,朝廷大臣中,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派系。

  沈驚天臉色變得又驚又喜,他怎麼也沒想到和大吳國的秘密王爺扯上了關係。然臉色還是駭然道:「吳,不。王爺,你該不會是想篡……」

  「不要叫我王爺。」我一臉沉色道:「我比那畜生大,能力也比他強。他整天只知道玩女人,朝事若非一干維護他的大臣幫忙,大吳帝國早就被他玩跨了。我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地東西。」

  「這,這事……。」沈驚天見我痛恨皇帝的表情,心下又是多了幾份相信。

  「沈門主,你放心好了。」我一臉自信道:「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此事鐵定能成。沈門主只要助我除掉劉枕明那斯,那畜生絕對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說著,我又拍了拍他的肩挺道:「當然,沈門主放心好了。只要朕一登基,就立即宣佈你聖門乃大吳國的國教。如此輝煌,豈不更勝從前?」

  「這,吳兄。」沈驚天還是有些猶豫道:「東廠真的,真的掌握在您的手裡了?」

  他的顧慮也對,如果我真的能掌握東廠,要篡位起來把握就更大。隨即,我就安他的心道:「東廠頭子乃是一介太監,太監所好,不外乎是權錢而已。我乃天下首富之人,錢自然出的起。而權的話,我登基後,可以給他們更大的權。東廠豈能不在我手中。」說著,我又透露出了,天下第一莊莫愁莊和天下第一的雅芳閣青樓連鎖,幕後東家都是我。

  沈驚天這才放下心來,喜色連連,猶豫了片刻,便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好。沈愛卿請起。」我一臉滿足的得意道。

  兩人再次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商量起了行動步驟,各自負責的部分。

  ……

  和憐月一同出來後,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中暗罵,沈驚天這傢伙的膽子,比我想像中要小的多。劉枕明這條肥餌,也不敢吃。原本以為,他們要鬧大,肯定會鬧的最大。幸虧憐月勸我收了魔門,否則任憑劉枕明這條大蚯蚓光屁股出現在大街上,那條膽小的魚也不敢上去咬一口。

  不過,機緣巧合下。總算把這件事情辦妥了。如今武林中已經混亂,若是再朝廷大亂的話,大食那條野心勃勃的自負大魚,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再說了,此事我本來就是將計就計,完全是大食策劃出來的陰謀,就想不上鉤都難。

  回到憐月那藕塘榭中,難得體恤憐月的身體,過了無性一夜。

  第二日凌晨,我就秘密進入了府衙中。把劉枕明和張晃拉在了一起,吩咐了他們

  各自要做的事情。

  ……

  一個時辰後,張晃突然接到長江沿岸突然出現一股悍匪。他立即拉上了鐵狼軍,全軍開往長江岸剿匪去了。而朝廷重臣劉枕明,也按照了原來的計劃,去前些日子突然暴斃的公孫然府邸拜靈,略表同仁之誼。

  我坐在酒樓靠窗位置上,一個人靜靜的喝酒,眼睛卻注視著不遠處緩緩而來的轎子。此轎子,正是戶部尚書劉枕明的轎子。數隊士兵,前後左右的護衛著此頂轎子,個個神情嚴肅,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手輕輕一揮,手中酒杯從窗戶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在轎前摔的粉碎。而此時,早已經埋伏在周圍的沈驚天和魔門勢力,也是一擁而上,直殺往那頂轎子。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下)

  「保護劉大人,快保護劉大人。」今天保護那轎子的百餘士兵,都是臨時抽調出來的蘇州普通駐守士兵。因為都是些棄弈,我也實在捨不得把精銳之一的鐵狼軍如此犧牲浪費。不過這些普通士兵,畢竟訓練較少,也沒上過戰場,遇到突然襲擊,頓時慌亂了起來。

  沈驚天本身就是名絕頂高手,而且此趟他帶出來的屬下,都是千中選一之人。雙方剛一接觸,士兵們迅即崩潰了起來。然畢竟武器先進,手中弩槍連放下,眨眼之間十多名魔門高手躺在了地上。

  沈驚天大怒,咆哮了一聲。飛身直往那頂轎子撲去。

  「沈門主好雅致,竟然當起了攔路搶劫的蟊賊。」彭的一聲巨響,沈驚天倒飛而去。只見得一身素裝的妙蟬,仙子綽綽的立在轎頂,一方面紗,將俏臉兒遮掩住。雙眸冷冰冰的望著沈驚天。

  沈驚天倒飛了數丈,才止住勢頭站定了腳跟,倒吸了口冷氣驚呼道:「靜禪齋掌門……!」雖則昨夜他已經聽我說過靜禪齋和朝廷合作,然怎比得上此刻親眼所見。

  「沈門主好眼力,貧尼妙蟬。」妙蟬冷聲道:「今日沈門主你自投羅網,就怪不得妙蟬心狠手辣,為民除害了。不過,如果沈門主你有心投降,妙蟬倒是可以做主饒你一命。」

  「哼,想不到堂堂靜禪齋。竟然心甘情願做朝廷的走狗。」沈驚天恢復了臉色,一臉鎮靜不岔道:「不過。我聖門只有戰死之鬼,絕無投降之人。」

  我知道該我出場的時候了,也用塊布把臉蒙了起來。兩支竹筷,自我手中破空而去。直逼向妙蟬。身子也隨行而動,翩然落在了妙蟬和沈驚天中間,朗聲淡笑道:「沈兄,這美人兒掌門就交給我了。你速速去辦事離開吧。」

  「多謝。」沈驚天見我真的依約出現替他纏住靜禪齋掌門,更是對我放下了心,指揮著屬下殺向那頂轎子。

  「小美人兒掌門,我見你長得頗有些姿色。不如乖乖與我山寨,當個十八房壓寨夫人如何,保你吃香地,喝辣的。」我朗聲大笑著調戲道。

  魔門眾高剛才見自己門主吃了些虧。本是有些驚駭沮喪了。然此刻見我當眾調戲傳說中天下第一神秘門派靜禪齋的掌門,均是一陣士氣大振,邊殺敵幫腔怪叫道:「老大不如把整個靜禪齋的尼姑都搶回山寨。夜夜新郎。」

  「說得好。」我嘿嘿大笑起來:「沈兄回頭一定要好好獎賞那名出主意地兄弟。」

  「那是自然。」沈驚天也是被我出了一口惡氣,朗笑道:「今天回去,所有人都重重有賞,給我殺。」說著,又氣勢非凡的殺入士兵圈中。

  百多名士兵。幾乎在士氣高昂的魔門高手手中死傷殆盡。然魔門也並非沒有付出代價,三十多名頂極高手,橫屍街頭。

  「無恥。」妙蟬見我色咪咪的醜惡嘴臉。咬牙切齒的飄身向我攻來,並傳音罵道:「你這個壞蛋,騙了我和妙心不說。還要打整個靜禪齋的主意。」

  我也展開拳腳,當空迎上,與她「激烈」交戰起來,嘴裡卻傳音調侃道:「反正你和妙心都是我的人了,不如把靜禪齋送與我當嫁妝好了。」

  「你休想。」妙蟬表面凶狠,然拳腳無力,兩人你來我往。看似打的激烈。然實際上就如小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而已。

  兩人正玩得興起時,沈驚天在那邊大喜叫道:「點子掛了,我們撤。」說著,讓所有屬下都撤了回去。

  我心中一定,看來這個計劃總算成功了。

  「兄台,我來幫你。一同收拾這朝廷走狗。」然沈驚天還想來和我講講義氣,並不隨屬下離開,而是欲跑來幫我忙。

  我靠。心中直罵,白癡,真是敗老子的興致。只得一掌逼開妙蟬,飛身退去,拉著沈驚天跑路道:「目標已經死了,沒必要再糾纏下去。否則一旦軍隊前來,麻煩就大了。」

  妙蟬那邊,也是假裝追蹤了下下。便被我耍了幾個小技巧,甩了開去。一路潛藏回那家酒樓之下。

  甫一回到家中,沈驚天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爽啊,那靜禪齋數百年一直壓著我們聖門。今天可讓吳兄,不,皇上給開涮了。想起來都是出盡了一口惡氣啊。」

  這會,魔門高手陸陸續續返回了基地,個個都有著興奮地表情,看到我時,都露出了純粹的熱情笑容。與昨天的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老沈,你迅速把這件事情透給大食方面。」我臉色一沉道:「暫時先別動你在大食地根基,等大食有了舉動後。再行將勢力一舉撤出。」

  再與沈驚天商討了一會後,我便藉機告辭。

  回到蘇州後,一直忙裡忙外。小小和鳳兒她們,都還留在慕容府呢。想及此處,便邊逛著街,直抵慕容府中。

  此時的慕容府,又與前段時間不同了。處在兩方勢力的爭鬥之中,戒嚴格外厲害。幸虧那些慕容府的高手,大多認識我。這才讓人出去請慕容白出來。

  「吳兄。」慕容白甫見到我,就驚喜的叫了起來:「你可總算回來了。」

  「進去再說話。」我止住了他地熱情,和他一同到的正堂內,我這才開口問道:「惜惜的病怎麼樣了?」

  慕容白先是一愣,迅即頗見感動。忙道:「多謝吳兄關心,虧得公孫大人向皇后娘娘求來了靈藥。如今地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抿著茶又道:「府裡最近還安全吧?聽說你們和公孫家的事情,已經鬧的很大了?」

  「豈止鬧得大阿。」慕容白苦瓜著臉,哀聲歎氣道:「如今整個江湖的黑白兩道,幾乎全部被捲了進來,光昨天一天,僅僅蘇州一地就發生了數十起衝突。如今衝突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大吳。這都是我的錯啊,如今就是想停下來,也不是我慕容白能阻止的了。」

  「那剛才發生的大事,你知道麼?」我瞇著眼,沉聲問道。

  「這如何能不知。」慕容白臉色也是有些難堪道:「才區區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蘇州城。」

  「這對你可是好事啊。」我嘿嘿道:「劉枕明可是在去公孫府的途中被狙殺的。哪怕公孫府沒幹,也脫不開干係。」

  「傳聞是魔門之人干地好事。」慕容白隱隱擔憂道:「在這個混亂的時候,魔門也上來橫插一槓子,恐怕事情會越來越不可收拾。」

  這慕容白倒也有些見識。不過,今天的局面,真是我逐步一手促成的。也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當然,這話就不能對慕容白說了。接著和他胡扯了幾句,就把他扔掉,直接走到我住的那個庭院內。

  「爺……。」我剛走進院子,就只見一身素紅的小小,如小巧乳燕般,飛入我的懷中,喜色泣然道:「您總算回來了,想死小小了。」

  我任由她掛在我懷中,掰著她的小腦袋,仔細瞧了瞧後笑道:「喲,你這丫頭沒個良心。這麼多日沒見爺,也不見你消瘦了些。」

  「爺,你就懂得欺負小小。」小小嘟著小嘴兒,梨花帶雨道:「小小不依啊,明明小小每天都想爺想得睡不著。爺偏生還要來冤枉小小。」說著,如條水蛇一般,在我懷裡不斷的扭動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笑著舉手投降道:「算爺不對,要怎麼罰都停你的好了。」,

  「真的?」小小立即止住了哭聲,一雙閃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動著什麼鬼主意。片刻之後,她才拍手叫喚道:「有了……趁著鳳兒姐姐還沒回來,不如我們……」

  ……

  不片刻,兩人出現在廂房內。依著小小的意思,我將思維全部展開,監視著這個庭院的一舉一動。只「見」鳳兒剛好跨進了庭院,往這邊走來時,我對小小做了個可以開始的手勢。

  「啊……。」小小頓時媚聲吟叫起來:「哥,我真是喜歡死你了。」小小本就是隻狐狸精,演起戲來,倒也有模有樣的。

  我「見」到外面鳳兒被小小的淫聲浪語吸引住了,只往我們這邊走來。估計她聽到小小如此叫喚,便猜到是我回來了。

  「呼,小小,你還真是隻狐狸精。」我運功改變了聲線,使得聲音格外粗壯沙啞:「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美麗的女子。」

  果然如我們所料,剛走到門外的鳳兒,渾身一震。在我的思想感上惹出了一層濃重的波浪,可見她此時是如何的震驚。

  「別說這麼多了,哥,你快點。」小小又媚聲浪語的喘著粗氣:「要不然鳳兒姐回來,被她發現就麻煩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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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8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上)

  「錚。」一聲劍吟,房門被一腳踹了開來,只見得鳳兒持劍火目的衝進來,嬌叱道:「小小,你怎能如此對不住爺?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喲,又來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嘿嘿怪笑起來,臉上早就蒙上了塊面紗,一個閃身飛至鳳兒身後。從後牢牢按住她凹凸玲瓏得嬌軀,淫笑道:「大美人兒,和小小一起從了我吧。」

  「淫賊,惡賊。快放開我。」鳳兒氣地滿面通紅,極力掙扎道:「我夫君回來,定不會饒了你這個狗賊。」由於我故意改變了聲線,加之鳳兒思想上的先入為主,且又沒看見我。竟然真的沒有認出我來。

  「我說鳳兒姐姐,哥是個真男人。不如和我一起從了他吧。」小小一臉嫵媚,輕輕在鳳兒臉上撫摸而過。

  「無恥淫婦。」鳳兒怒極而罵道:「虧爺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哥,既然她不從。你就強暴了她。」小小仍舊是一臉媚態:「她要是嘗過你的味道,自然會粘著你不走的。」

  「你們敢……。」鳳兒驚叫起來,心一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從你的。」說著,臉上閃過一絲淒然之色:「爺,鳳兒再也不能伺候你了。你知道後,一定要為我報仇。」淚珠兒點點滾落了下來。

  我一聽這還得了,急忙捏住了她的下巴,怕她真的咬舌自盡了。這就玩得過火了。臉上微尷尬,用原聲道:「鳳兒,你看看我是誰?」

  鳳兒嬌軀大振,緩緩回過頭來。我急忙鬆開了她。把面巾拉了下來,讓她看個清楚。

  「你,你……。」鳳兒臉色蒼白,淚水之滾落下來,愣在了當場:「你們,你們合夥騙我。」

  「鳳兒姐姐,這都是我的主意。」小小一臉無辜,乖巧道:「只是看你整天念叨爺,所以想和你開個小小地玩笑而已。」

  「爺……。」鳳兒心從大悲到大喜,撲在我懷中。大聲抽泣起來:「你們嚇死我了。」

  「哎喲。」我痛苦的叫了起來,娘的,這兩天中邪了。天天被人咬肩膀。苦瓜著臉:「這都是小小的主意啊,你咬我做啥?我是被逼無奈,只是個從犯。」汗,本來按照小小地意思,是要把鳳兒強暴掉的。不過。鳳兒實在性如烈火,要真的那麼做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無奈只能自暴身份了。

  「反正,反正你們是一夥的。」鳳兒泣道:「你們合著來欺負我。」

  「這樣啊。」我目露凶光道:「不如我們聯合起來,欺負小小一把,算是幫你報仇雪恨。」

  「不,你才是罪魁禍首。」鳳兒無視我的建議,把我推到了榻上,叫喚道:「小小,我們合起來欺負他好了。」

  小小也歡快的叫了起來:「還是鳳兒姐姐的主意好,我來也。」說著。一個飛身撲了過來,兩人齊心合力將我按住。

  「救命啊,女強盜非禮人拉。」我故意淒慘的叫了起來……

  ……

  三人直從午時,一直鬧到傍晚時分。兩女均是筋疲力盡後,這才罷手。兩女各自玉體橫成,表情慵懶滿足的躺在我身側。

  良久之後,我才拍了拍她們的翹臀道:「好了,兩個妖精都起來吧。」娘地,幸虧老子御女心經練得大成。否則還真的是很難擺平這麼多女子。小小那狐媚之體自不必說了,就連鳳兒,經過我多時的開發。在與我小別後,也散發出了近乎無限地熱情。

  「爺,你再讓我們休息一會嘛。」小小賴在我懷裡,不肯起來:「這樣躺著好舒服的。」鳳兒也是有些疲憊,懶得起來。

  「那一會你幼紅姐責怪起來,你別怪我。」我平靜的說道。

  「幼紅姐來了?」小小忙不迭跳了起來,飛快的穿衣道:「爺,您也真是的,怎麼不早點說。」皇后在後宮裡地威嚴是絕對的,就連向來膽大包天的小小,對皇后也是又敬又怕。

  鳳兒雖然見過皇后幾次,然那時卻並不是以我女人地身份。如今聽得皇后來了,也是滿臉的尷尬和不知所措。只得學著小小穿衣打扮了起來。

  待得兩女都穿戴妥當後,我這才駕著輛馬車。直往府衙行去,而被我差去接憐月的小多子,此時也恰好駕著馬車,抵達了府衙門口。

  小小乖巧的扶著我下了馬車,看見憐月裊裊身姿從另外架馬車中跨下,不覺掩嘴輕笑道:「憐月姐姐,今日來見大奶奶,心裡緊張不?」

  由於憐月已經被我知會過此事了,心下本就忐忑。如今被小小一語點破,自是俏臉微紅,卻又不敢和小小爭辯。怕被傳說中的大奶奶知曉後,對自己印象不佳。

  「月兒莫要緊張。」我輕輕摟住了她,柔聲安慰道:「幼紅她很賢惠的,也與我說過,很喜歡你。」

  憐月這才稍微放鬆了些。雖說府衙這整條街都戒嚴了起來,然為了安全起見。門口並非久留之地,遂領著三女直往內走去。

  今日早晨皇后就與我約定好了,讓我帶憐月過來一起聚聚。我怕憐月一人太過緊張,所以把鳳兒和小小也一起拉了來。

  由於皇后所居的衙內別院,早已經被重重戒嚴起來,園內只有女眷,無一個男人。如此,我領著三女進入後,這院子內只有我一個男人。

  「奴婢參見皇上。」皇后的兩個婢女,甫一見到我,又演了這麼一出。今帶憐月來此,本就有告訴她我身份的事情,被她提早會兒聽到,倒

  倒也是沒什麼。

  「皇上?」憐月一震,仔細瞧向了我:「爺,你,你。你難道真地是那個秘密王爺?你這樣做,會暴露自己的。」

  看來她還是想歪了,把我騙沈驚天的謊言,當作真的了。恐怕她估計還在想,我想當皇帝想瘋了,讓婢女叫我皇上。

  「月兒。」我摟著她,一臉真誠道:「我並不是要故意騙你的,只是我的身份實在太敏感,一個不小心就會遭到滅頂之災。其實,並沒有什麼秘密王爺的。我就是當今朝廷的皇帝。」我故意把話說的嚴重些,好減小騙她而對我生出的不滿:「月兒你可知道,如果一旦我的身份敗露出去。恐怕要想取我性命的人,將多如過江之鯉。」

  「爺,你不要再多說了。」憐月輕輕道:「月兒能夠理解你。」猛然間又想到了我的身份,頓尷尬起來:「那月兒,月兒……。」

  「月兒你要喜歡叫爺,叫一輩子也無妨。」我輕柔道。

  「憐月姐姐。」一聲清脆的聲音喚了起來,倒讓又驚訝又猶豫的憐月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只見得妙心和妙蟬,正在不遠處齊肩走來。

  妙心則喜悅的和憐月打著招呼,又與鳳兒和小小打了聲招呼。而妙蟬,卻臉色不善的望著眼前三名各有千秋,風姿不凡的女子。雖然她早就知道我女人多,然卻真的遇上後,心中又是一番不是滋味。然既已經失身於我,也只得承受了這個事實,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是出氣。

  三女見到妙心,也是一喜。然見到妙心身旁的妙蟬,卻是一愣,面面相覷,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我估計她們是在想,怎麼才沒兩天又騙上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咳咳,我先來介紹下。」我厚著臉皮,拉過妙蟬,介紹道:「這位小美人兒,是心兒的師妹,妙蟬。你們可以和我一樣,叫她蟬兒。蟬兒,這裡你年齡最小,都叫姐姐。」我故意把妙蟬的年齡弱化,要一說她兩百多歲了,恐怕又是會惹出些麻煩來。

  「諸位姐姐好。」妙蟬聽得我如此給她面子,遂也裝出一副清純無害,乖巧玲瓏的樣子。

  諸女一見妙蟬長得精巧可愛,又十分乖巧聽話大樣子,頓喜歡上了。很快湊在一起,都嘰嘰喳喳交流起來。女人都是天生的自來熟,不消得一會,就全部熟絡了起來。

  我無所事事,東瞄西看,這才發現兩個婢女還跪在地上。汗,忘記讓她們起來了,便道:「你們兩個都起來吧。」

  「謝皇上。」兩婢女齊齊謝過後,這才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你們皇后呢?你們怎麼沒伺候在她身邊?」我不覺奇怪了起來,這兩婢女,該是皇后的貼身侍女啊。

  「回皇上的話,皇后娘娘說為了歡迎姐妹們,特意親自下廚煮兩道菜。」婢女誠惶誠恐道:「是,是皇后娘娘不要奴婢們幫手的。」

  「好了,沒你們的事情了。」我揮手讓她們都告退,心中忍不住為皇后暗讚了一句。她可真會籠絡姐妹們的心啊,怪不得,能讓整個後宮如此服她。就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也對她敬畏有加。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中)

  待不片刻,一身淡雅素裝的皇后,就在侍女的攙扶下,裊裊而來。原本在嘰嘰喳喳的幾個女人,立即閉上了嘴。倒是小小,如今格外的乖巧,在宮裡她也待過幾年,便行著禮道:「小小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其他幾女有樣學樣,與皇后行了個禮。

  「都是自家姐妹,都無須如此多禮。」皇后忙不迭一個一個攙扶起來,熱情笑道:「休不說這不是在宮裡,就算是在宮裡。姐妹們相見也沒那麼多規矩。」

  那是她們女人之間的一套,我自然不會去插嘴。仰天看著朵朵白雲。

  「皇上,您還真是有眼光。姐妹們個個仙姿綽綽,儀表萬千。」皇后變相讚美道:「太后她老人家要見到了,保管歡喜得很。」

  「姐姐才是人中綵鳳。」

  「咳咳。」我急忙阻止了她們,女人之間要是互相吹捧起來,可沒完沒了了。只好道:「幼紅,都站在外面,也怪冷的。去裡面坐著說話吧。」

  諸女相聚的事情,我就不一一細表了。要真拿她們的對話都寫出來,恐怕又是部百萬巨作。

  總之,在皇后的帶領下,誰與誰是對頭,誰與誰不合。都只能把一切都放下。

  ……

  是夜。書房內,我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著。小多子則忙前忙後,一會幫我捶背。一會又幫我換差。

  李林甫則身體筆挺的跪拜在我面前,把各路消息一一向我稟報著。以及我給他安排下去的任務,執行進度等等。

  直直用了一個時辰,李林甫才稟報完畢。

  「林甫。起來吧。」我輕呼了口氣,喚道。計劃一切都十分的順利,每一個步驟地前期工作,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如今萬事俱備,只欠魚兒上鉤了。

  「剛多子。」我淡然喚道。

  「奴才在。」小多子忙不迭拍了拍身上,跪在我面前。

  「準備一下,明日回宮。」我伸了個懶腰:「出來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奴才尊旨。」小多子一臉正色,應道。

  「皇上,要不微臣派些東廠高手。護衛皇上回去。」李林甫忠心耿耿的說道。

  「不用了。」我揮了揮手:「你先退下,把你的事情做好了就行。」開玩笑,我

  們一行人一起回宮。實力之強。找遍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團隊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找碴,怕也要打橫了回去。

  「微臣尊。」李林甫又叩了個頭後,才面對著我,低頭退下。

  「皇上,您早些休息吧。」小多子也告退道:「奴才先下去準備了。」

  ……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我便把回京地消息說了出去。誰知,已經「死」了的劉枕明那傢伙,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要跟著我一起走。那死胖子,是被江湖人神出鬼沒的功夫嚇怕了。雖說昨天轎子中坐的是假貨,然他可是一直在我喝酒的那樓上,把故事從頭看到尾了。

  恨得老子一腳差點要將他踹死,娘的。老子原本一條船上,就老子一個男人,可以趁此機會來個荒淫之旅。不過,雖然他的那些拙劣表演騙不過我,卻能哄過皇后啊。皇后念他是大吳重臣。這次又受了驚嚇,便同意他與我們一起回京。

  也罷。反正他這次回去後,暫時也要雪藏起來。和我們一起走,正好可以掩蓋他還活著的消息。

  一路回去時。由於船上有了劉枕明這個大電燈泡,四處溜鬚拍馬。害得我和眾女,只能偷偷摸摸的幹活。那個大被同眠地荒唐想法,只能暫時拋到了爪哇國去了。死胖子,他一定是故意壞我的好事,我恨得牙齒直咬,下定決心哪天再給他雙小鞋穿穿。

  ……

  甫一回到宮中,一些消息靈通的大臣們。就紛紛要求在南書房和他們先見上一面,劉枕明地死,早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傳播了出來。全大吳一片震驚。那些傢伙們,我懶得見他們。只有一干所依仗的重臣,才被我在南書房召見了一番。

  其中有太傅琴吟,兵部尚書兼太子少保段鴻,內閣大學士兼太子少師謝中弈,御史大夫兼太子少傅張冕。內閣大學士楊居正,禮部尚書王昭光,刑部尚書歐陽密,吏部尚書古宏良,以及工部尚書徐良。

  如此一來,朝廷的紅臣,重臣都齊聚一堂了。只有簡令泰,被我丟到蒙古羅剎那邊,帶軍打仗訓練了。

  南書房這邊,幸好被我早就改造成一個內閣辦公地點。這才湊足了椅子,讓這一干人行過禮後,一一坐下。

  「皇上,劉大人真的?」琴吟知道我也在蘇州,按說劉枕明不可能出事,只能忐忑地問道:「劉大人真的已經?」他此時也緊張的要死,劉枕明可是個能人,管理經濟財務既有一套,整個大吳國地經濟命脈在他手裡打理的蒸蒸日上,有條不紊。琴太傅對這死胖子,從一開始的看不起,到後來也是越來越倚重,到現在簡直有些離不開了。

  他此話一出,其他諸人也都一一露出了詢問的神色。顯然對劉枕明的生死,十分的關注。

  「唉,劉愛卿一心為國操勞。朕本來是想假公濟私,放他下假,去蘇州遊玩幾日,誰知道,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臉上露出了淒然:「這都是朕思慮不周,害了劉愛卿啊。」

  我的表演,迅速讓諸位大臣臉上的希望均落空了。劉枕明為人算是八面玲瓏,與眾人關係都不錯,只見得他們個個神色哀傷不已。楊居正第一個跳了起來,老淚縱橫的唏噓道:「枕明啊,你死地好冤枉啊。其實別看為師整日不給你好臉色看,然為師最得意的弟子就是你了。雖然你青常有愛貪便宜,吝嗇小氣,又喜溜鬚拍馬,為人更是貪生怕死,好色無德,行為不檢點……」

  「座師您老人家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藏在幕後的劉枕明,本來看見楊居正為他傷心成那樣,還挺感動的。然越聽到後面越是不對勁,那個雖然後面接的句子,也太長了些。羞惱之下,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

  眾臣見已經被定性掛掉的劉枕明突然之間跳了出來,頓嚇了一跳,然大臣畢竟是大臣。腦子中稍一愣,就想明白了劉枕明不過是詐死。臉上又是轉憂為喜。齊齊上前圍住道賀了起來。

  「你,你,你竟然沒死。」楊居正氣得鬍子直翹,舉手便打:「好你個臭小子,從上學那塊就不學好,整天欺瞞老師……到臨老來,還要騙取為師的眼淚。」

  直把劉枕明追打得滿南書房亂竄,苦苦哀求。諸大臣見他們師徒兩人一場鬧劇,均呵呵大笑了起來,之前陰霾一掃而空。

  「好了好了。」我憋著笑:「你們兩個也收斂點,別當朕不存在啊。」

  鬧得正歡的師徒兩,這才想起我這個皇上還在場呢。忙不迭一臉正色的跪在我面前請罪。

  「都起來坐下吧,該是商討正事的時候了。」我輕咳了兩聲,待得他們都坐下後,才道:「今天之所以把諸位愛卿都集中在這南書房內,正因為,有很多事情,不便在朝堂上商討。」

  所有人都一副聆聽的模樣。

  「諸位愛卿今日有資格坐在這裡,就證明你們都是朕的心腹,朕所倚重的重臣,也是朕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帝王之術在我手中玩得如火純青,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相信你們都是聰明人。」我頓了下,又掃視了一周後道:「從劉愛卿詐死這方面,再加上朕遞交給你們的密旨上來看。都能大概知曉是為何了吧?」

  「皇上是想啟動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了?」琴太傅是此計劃的牽頭人,我的大多數密,都是交給他執行的,如此他能迅速推斷出來。其他人也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

  頭。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成功,大吳將以君臨天下之姿,威霸全球。當然,當初為了那個地球是圓的概念,沒少給他們上課糾正。

  「沒錯。」我喝了口茶,堅定道:「諸位都是此計劃大策劃以及執行者,相信對於這個龐大的戰略計劃早就吃得通透了吧?」

  眾臣齊齊點頭。

  「徐良徐愛卿。」我喚道。

  「微臣在。」四十多歲徐良,已經半頭的白髮,跪在我面前猶如個滄桑的老人了。可見自我上台後,他身上的擔子是如何之重。心中不僅為他一疼,這傢伙,生性耿直的很。連貪污受賄都不做,平常也都一心撲在了工作上,就連一點點享受也沒有。

  「武器裝備方面,都已經妥當了吧?」我柔聲問道。

  「回皇上的話,如今的武器彈藥儲備,足以應付大吳所有軍隊五年的消耗。」徐良恭恭敬敬的說道:「另外,戰虎和神機金鵬的數量,也各達到了五百架,超過計劃數量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下)

  「很好,很好。」我腦子又一轉道:「對了,朕抓到的那兩個妖怪,是否已經開始逼問他們的知識了?」當初我抓到的那兩個奧斯塔人,早已經讓東廠秘密押回了京城。

  「回稟皇上,此事微臣已經交給研究院的唐大人負責。」徐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目前進度,微臣並不很清楚。」

  原來交給唐怡去搞定了,這樣也好。以唐怡的那些手段,就算那兩個外星人不怕我,也能把他們的腦袋挖得空空如也。揭過此事不提,讓徐良退下後,喚道:「段鴻。」

  段鴻急忙從位子上走下來,跪下道:「微臣在。」

  「神機金鵬營的駕駛士兵訓練,怎麼樣了?」我淡然問道。

  「目前已經有兩千名戰士,可以單獨熟練駕駛神機金鵬戰鬥了。」段鴻正色達道:「只要徐大人的神機金鵬一到軍營內,就立刻可以成立五支金鵬戰隊。」

  「做得很好。」我輕讚了句,接著又詢問了些我暗中授意的兵力佈置起來。段鴻均已經一一安排妥當。如今的大吳,就像是一隻充滿誘惑力的香噴噴燒雞,足以贏得貪嘴的豺狼上來咬一口。卻不知道,這只看似誘人的燒雞,卻是個致命的陷阱。

  段鴻兵部的工作效率,這些年來我一直讚賞的很。如今把大吳周圍國家的兵力,也摸得通透。

  「皇上,目前由大食國為主導的滅吳聯盟。已經全面啟動了起來。」段鴻即便心裡有底,臉色也極為凝重:「其中涵蓋了大食,蒙古,羅剎。以及其他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總兵力達到了八百餘萬,實力不可小覷。這八百餘萬士兵,如今已經有將近三百萬士兵秘密集結完畢,分成上百股,秘密潛入了大吳西面那些受大吳庇護地野國蠻部領土內。只要一旦時機成熟,就會對大吳實施源源不斷的蝗蟲式打擊。」

  「哼。」我一拍椅子,猛地站起來道:「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周圍的小國,平時我大吳對他們也不薄。此刻竟然聯通外敵,謀我大吳。」雖然那些臣服於大吳的野國蠻部地反叛。我早已經計算到了,甚至把他們都已經納入了此次的打擊範圍之內。然真的聽到他們的異心,卻是讓我惱怒非常。

  「皇上息怒。那些反覆小國,此次在劫難逃。」段鴻也狠狠道:「大吳的軍隊,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的。」

  「天竺,暹羅等友好同盟鄰國,現在有什麼動靜?」我青息了下我的怒氣。那些國家的反叛,早就在準備之中。再發火也是沒有必要。

  「天竺和暹羅,拒絕了滅吳聯盟的暗示邀請。並對我大吳發出了來自大食的威脅警告。」段鴻臉上露出喜色道:「他們表示。如果大吳陷入了戰爭狀態下,他們會集結出兵力。幫助大吳一同對抗敵人。皇上,有天竺和暹羅之助,我們此次計劃成功地係數大大增加。」

  「段鴻,你不要太天真了。」我冷冷道:「我剛才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天竺和暹羅,此次恐怕不過是擺出惑敵姿態罷了。或許,他們對滅吳聯盟。也是如此應承的呢?戰爭伊始,他們鐵定會以種種理由,拖慢兵力集結的節奏。只要大吳和滅吳聯盟之間,出現戰爭天平地傾斜,他們又立即會加入勝利一方,痛打落水狗,撈到無限好處。哼,這種穩贏的算盤,也想在老子面前打,真是幼稚,比那些明打明想吞併大吳的國家更是可惡。」

  段鴻頭上了出了冷汗,急忙跪拜在地上道:「是微臣思慮不周,請皇上賜罪。」

  「無妨,這也只是朕一方面的猜測而已。到時候我們只要防著一手,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我淡然道:「另外,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用他們的兵力去打落水狗。而我們,則回過頭來一舉端掉他們地老窩。」

  「皇上,這恐怕不仁義吧?」琴太傅憂慮道:「天竺和暹羅,真幫我們打仗。雖然是出於他們的利益考慮,然雙方卻是戰略同盟關係。若是我們趁機吞併他們的領土,豈不是要遭到其他國家地不齒?」

  「其他國家?」我大笑了起來:「此次戰略若是成功,我們的國土勢力直延伸到地中海。而整塊亞洲大陸,也幾乎全部放入囊中。放眼天下,還有哪些國家能和大吳抗衡?哪有什麼其他國家會來不齒?」我頓了頓,臉色又冷道:「正所謂成王敗寇,暹羅和天竺即便這次不吞併他們。然在大吳

  龐大勢力的夾縫中,他們又能苟延殘喘幾年?」這些年來,隨著地理概念越來越發達,我也經常給他們灌輸著地理方面的知識。所以,這幫大臣們,對於世界格局的分佈,也幾乎都做到了心中有數。

  「皇上,人家有八百萬大軍。而我們大吳只有一百多萬士兵,這,這仗我們打得贏麼?」劉枕明有些不無擔憂地問道。

  「劉大人你有所不知。」段鴻是這方面的專家,立即替我回答道:「正所謂兵貴精不貴多,滅吳聯盟雖然暗中號稱八百萬大軍,然真正能拿得出手的。頂多是五六百萬而已。而且,這五六百萬士兵中,多數還是臨時徵召出來得士兵。哪裡比得上我們大吳國那些專業士兵訓練有素。再者說,我們大吳國武器裝備是如此的先進,同樣出一個士兵站在一起比試,好比對方只是個小孩,我們的士兵卻是個成年大人了。孰優孰劣,一眼就能看出。」

  「段鴻你也給老子悠著點,別太驕傲自滿了。」我瞪了他一眼道:「這次我們不僅僅是打敗他們軍隊地問題,而是要佔領,佔領你懂麼?要清洗著每一寸土地,要應付著無休無止的自殺式襲擊,要隨時警惕著老百姓組成的民兵游擊隊。任何一個民族,只要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就會爆發出無與倫比強悍的生命力和戰鬥力。況且,這次我們並非是打擊其中一個民族,而是囉囉嗦嗦加起來,估摸著有上百個。」

  「皇上。」段鴻被我罵的臉紅了起來:「微臣一定兢兢業業,步步為營。」

  這一商討下來,足足到了第二日凌晨時分。一干大臣們與我,連飯都是在這南書房裡隨便吃了點。可見我對此趟戰略計劃的重視程度,是何等劇烈。每一個細節,都再三與他們推敲,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劉枕明是個死了的傢伙。我沒把他放回府中,直接讓太監在南書房給他加了張鋪。直接讓他睡我書房裡。直把那小子樂得直蹦噠,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殊榮。

  而我這一干心腹大臣,雖說我都是十分的信任他們。然為了做到萬無一失,早就每個人身邊,都埋伏著數十名東廠密探。哪個要是膽敢有半點異常反應,直接斬殺了再說。

  ……

  我沒有回後宮休息,而是讓小多子安排。直接一頂普通的轎子,把我直接載到了陶府門外。陶府如今是我第二個家,有著我心愛的妻子陶瑩瑩,和另外一個騙來的老婆梁絢璇。可惜瑩瑩她對我意見很深,至今都不肯搬到宮裡去住。而璇兒和瑩瑩乃是世交之好,情同姐妹,自是與她一樣。

  此時天已經亮了。我叩過門後。陶忠迷迷糊糊的跑出來開門,甫一見我,便是欣喜道:「老爺,您回府了啊?」這陶忠就是當日我為了騙璇兒這個老婆,臨時弄回來的管家,然看他做事不錯,就一直留在了陶府。我這人神出鬼沒,經常會消失個十天半月,陶忠從來不會多問一句,可見此管家還算到位的。

  「陶忠,府中最近還太平吧?」我邊往裡面走,邊問道。

  「回老爺的話,目前一切都安好。不過,睫兒小姐昨日回到了府中,說是想少奶奶了,回來看看。老爺,您先歇息會,老奴去稟報兩位奶奶。」睫兒長住宮中,不過對陶府宣稱,卻是讓她住在了老師家中,好方便學習。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揮手道:「我自個進去找她們就行。」

  「是,老爺。」陶忠忙識趣的退了下去。陶府雖然比較簡陋,然畢竟是老皇帝賞賜給陶遷的宅子,佔地面積還算可以。加上這幾年來我出錢修茸,倒也有些大家大院的氣派了。七繞八彎下,很快就到了後院。

  驀然,一聲輕輕裊裊的琴音飄入了耳中。大清早的,就在彈琴?瑩瑩倒也好雅致。然有仔細一聽,卻不對勁,這手法雖然熟練,然音中尚有絲青澀朦朧。莫非是睫兒?諸多兒女之中,要說我最寵愛的孩子莫非睫兒了。想及此處,忙加快了腳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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