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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傳記]傲無常 -【無良皇帝】《全文完》 關閉[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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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6 05:38 PM|只看該作者|正序瀏覽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0-1-18 03:28 PM 編輯

【小說書名】: 無良皇帝

【小說作者】: 傲無常

【作者簡介】:  熟男性微澀,喜睡,貪食,更歡美色之。

【內容簡介】: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現代鋼鐵水泥都市中苦苦掙扎生存。然而一個特殊的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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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6:04 PM|只看該作者
後記:

  在那個廣袤無垠的太空中,我們一家子在各個星球之間旅行著。有友好的種族,也有不友好的種族。當然,以我的個人戰鬥能力之強,足以使得很多種族在我面前吃鱉。一直轉了五百年,直到我們轉膩了,才停留在一個美麗的無人星球定居了下來。

  又是五百年過去了。我那早已經沉寂的新,又開始不安分的騷動起來。終於有一天,我趁著妻子們無防備的情況下,留張紙條翹家走了。說是五十年內必定回來。

  駕駛的是一架在宇宙聯盟中最新款式的飛船。用了將近五年的時間才飛回了地球。

  我將飛船停靠在遠離地球的太空中,獨自一個人以肉身在太空中做短暫的飛行。五天之後,終於抵達了已經離開一千多年的地球。

  地球這一千年來,發展速度不快也不慢。我站在大街上,看著滿大街亂跑的汽車時,卻嚇了我一跳。莫非是回到原來那個時空?隨便找了間累世於網吧的地方。準備查閱現在所處的時空。可惜,身上沒有半點這個時代用的錢幣。

  找了個長相水靈,正在上網的小女孩,笑瞇瞇搭訕道:「嗨,小美女,現在是什麼時代啊?」

  那小美女白了我一眼。不屑道:「穿越來的?還是外星人?」

  我愕然,這也猜得出來?天啊,這個時代人類進化也太厲害了吧?我只好承認道:「的確是經過穿越的,不過後來又當了外星人。一千多年沒回地球了,想家了,所以坐宇宙飛船回來看看。」

  水靈小美女誇張地看了我一眼:「火星來的吧?這種鋪天蓋地,落伍噁心無恥的搭訕話你也說得出來?現在早不流行這麼搭訕了。」

  正說著,旁邊一眼鏡男湊了過來,笑瞇瞇道:「嗨,美女。我是從武德十二年穿越過來的帥哥。告訴你,我還是武德皇身邊的御前侍衛哦。」

  「那你有沒有泡幾個後宮妃子啊?」水靈小美女裝作一臉純潔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拉,我告訴你,武德皇后宮妃子我全泡過。哇哈哈。」那眼鏡男得意地大笑起來。

  「靠,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死?」我和小美女一人一拳,將那眼睛男K飛。同時伸出了食指。

  不過,聽得他說武德皇。我就知道了,還是大吳這個年代。

  「對了,現在還是大吳王朝嗎?」我有些憂心地問道。

  「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再繼續裝了。」小美女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剛才那眼鏡男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我只得轉移話題,指著她的電腦屏幕問道:「在看電視劇啊?這人演得誰啊?似乎蠻帥氣的。」

  小美女愕然的望著我,良久之後:「在編,繼續編。在編下去,我就可以真的相信你是古代人加外星人了。」

  我無語。幸好那電視劇一集結束了,小美女點了下一集看。序幕出來後,驚得我差點腦溢血。那電視劇題目名字竟然叫〈風流才子劉枕明〉,我指著那個帥氣十足,正在左擁右摟喝酒吟詩,不亦樂乎的男演員。疙疙瘩瘩道:「你,你不要告訴我。這傢伙就是演劉枕明的演員?」

  「當然是拉。」那小美女無可奈何,猛白了我一眼:「只有謝德華這種超級無敵人氣帥哥,才配演千古風流任務劉枕明劉大人。要不然,其他人演的話,會被網民罵死的。」

  我腳步浮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劉枕明就是武德皇身邊掌管經濟的戶部尚書劉枕明?」我心中還殘留著最後一絲希望。

  「當然是拉,你歷史怎麼學的?」小美女對我搶白道:「你家老師怎麼會把你這種歷史都學不好的人放出來?歷史上,只有一個劉枕明,劉大帥哥。懂了沒?」

  我只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小美女,讓我上會網吧。我查些資料。」我實在是想弄清楚。歷史出什麼問題了?

  「你自己不會去開太機子啊?」小美女沒好氣道。

  「我,我沒錢。」我露出了淒慘的神色:「我是個孤兒,一直沒機會上學,都靠揀垃圾賣錢養活自己。當然,也沒上過學。現在,我已經三天三夜沒吃過一點東西了。你就讓我上會兒網吧。要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呀?這麼可憐?」小美女見我的延伸真切,忙把座位讓給了我:「你在這裡坐著別動。我去給你買份便當。」

  真實個純潔的小美女。我心中暗想,隨即打開了電腦,摸索著上網搜索起來。讓我大鬆一口氣的是,如今還是大吳帝國天下,現在的皇帝,應該是我的曾孫輩。由於我傳下去的武功品種不凡。讓他們壽命都很長。接著,有搜了電視劇。現在的電視劇,把劉枕明那種長得人神共憤的貨色也拍得這麼好。像我這個英俊瀟灑無敵的武德皇,應該更好吧?嘿嘿,滿懷激情。

  破滅。夢想的破滅。電視劇排名前一百位的,前三部都是說劉枕明的。除了剛才那部〈風流才子劉枕明〉外,還有部〈權相劉枕明的一生〉,還有部叫〈鐵齒銅牙劉枕明〉。我日了,前百名內,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歷史劇。說什麼〈兩代軍神之間的曖昧〉,其中就是說簡令秦和岳超之間,本是師徒。卻到頭來相愛,又因愛聲恨。導致最後的情殺!!!???天。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連段鴻,王紹光他們都有歷史劇。為什麼偏偏沒有寫武德皇的?惡搞也行啊?我翻到了排行榜最後一頁,才在角落裡找到了〈武德皇正史劇〉,只有可憐的數百點擊。當我滿懷欣喜的點開看後,卻讓我恨不得拿頭去撞牆。劇中把老子描繪成一個不懂風雅,不苟言笑,成天到晚板著臉的老古板。

  「咿?」小美女拿著份香噴噴的事物回來了。湊到我旁邊道:「你在看〈武德正史〉啊?我告訴你,這部片子最沒勁了。武德皇也很沒勁,一生只有皇后一個老婆,還不懂風情。」接著,有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畔道:「據野史記載,武德皇在傳遞間只懂得女下男上一種姿勢。真是個無趣的怪老頭。」

  「怪,怪老頭……」我一陣暈厥,對那個笑得賊兮兮的小美女,我暗中發誓,一定要讓你嘗嘗我這個無趣怪老頭的手段。

  「吃雞腿飯吧,你餓壞了吧?」小美女好心給我雞腿飯吃。

  「要是被我知道是哪個史官寫的。我要把他從墳墓裡扒拉出來,鞭屍一百遍啊一百遍。」我惡狠狠的想道:「我一定要搜出真相,還我武德皇風流瀟灑的清白。」

  吃過雞腿飯後。我很努力地在網絡引擎上搜索著,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給我找到了一個偏僻的歷史網站,那個網站隱晦地說明,武德皇當年是個即風流又無恥的人,一生中幹過很多荒唐不羈地事情。不過他兒子威治帝怕後人會對自己老爹有不利的言論。所以發動了一場文字獄,把關於武德皇醫生所有的荒唐事情都抹殺掉,不管正史還是野史。所記載的,只有武德皇一生的赫赫功績。

  天啊。原來都是麟兒幹的好事。我徹底無語了,我的形象,全毀在我自己兒子手裡了。不過,當我剛看完那家網站的內容,突然屏幕一黑,便什麼也沒有了。

  在順利用花言巧語騙得水靈小美女的信任後,我立即住在了她家中。用她的電腦,憤慨的敲打鍵盤,寫下了一部記載武德皇風流一生的傳記--〈無良皇帝〉。寫完之後,就往網絡上一貼,眨眼之間,點擊率直線飆升。

  讀者紛紛發言,頂啊。好書啊。呸。什麼亂七八糟的玩藝?好YY的小說。無恥的主角啊,今天的推介票已經用完。我是網絡監察部門的,您的大作違反了我朝第XX條法令,立即屏蔽。

  正在我看書評不亦樂乎的時候,樓外警笛大震。樹千警察將我們這棟樓包圍了起來:「你們已經被保衛了,請立即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天啊,你做了什麼?」小美女驚駭欲絕地衝進了我房間,看我的〈無良皇帝〉才兩頁後,面若死灰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你連這種書都敢寫?」

  「砰卅」我的房門被撞開,一群持槍的特種兵沖了近來,將我們都瞄準鎖定。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玲瓏有致的大波美女警官。

  「根據我朝第一條法律,任何膽敢以任何形式詆毀至高無上武德皇的人,將立即處以逮捕。」大波美女警官胸一挺,冷冰冰的掏出手銬:「你是主動拷上呢,還是我來拷?」

  「你們不能這麼帶他走。」小美女擋在了我前面:「我們有權請律師。」

  美女警官的素腿大波,卻是讓我口水直六,食指大動。天啊,都數百年沒吃上新鮮貨了。就她了。說著,義正言辭的反身將水靈小美女擋在了我身後,慷慨道:「一切都是我做的,和她無關。我跟你走。」

  美女警官露出了一絲欣賞的神色,將冰冷手銬拷住了我。

  「你等我。」我叫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然而眼睛,卻盯著大波美女高高翹起的美臀,重重的嚥了下口水…………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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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6:03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大結局

  「臣等告退。」段鴻等齊齊離開。

  小多子賊兮兮的走了進來,輕聲恐慌道:「皇上,莫非您有什麼心事?」

  我身子輕顫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淡然道:「剛多子。你說,朕是個昏君還是明君?」

  小多子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驚懼道:「奴才豈敢評論聖上,還請聖上開恩。」

  「哼。」我皺眉道:「你不肯說,就是在心理認為朕是個昏君。唉,小多子,你是朕最信得過的人,跟在朕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

  小多子匍匐在地,索索發抖道:「皇上當然是明君,文韜武略,功績顯赫。」

  「朕這些年來,荒唐事情做過不少。」我淡淡的望著南書房的天花板,長歎一聲道:「但從來沒後悔過任何事情,唯獨對她,卻是內疚萬分。小多子,你說朕該怎麼做?」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小多子不知道我今天發哪門子瘋,駭得他面無人色。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今天嚇壞他了,呵呵笑道:「沒事,朕又不是想要你的腦袋。出去吧,她來的話,就讓她單獨進來。」

  小多子這才鬆了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我今天的異常,自是讓他恐慌之極。

  良久之後,外面才傳來個腳步聲。輕輕柔柔,卻又能從她微微凌亂的腳步中聽出些緊張來。

  「進來吧-!」為背負著雙手。背對著門口而立,身體挺得筆直。

  吱呀一聲,房門輕輕推了開來。來人跨進一步,輕輕跪下道:「靈。茵子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語氣中雖然平淡,然仔細聽,卻能發覺其中一絲深入到骨髓中的悸動。

  「免禮,起來吧。」我淡淡說道。

  「謝皇上。」她又是輕柔的站了起來。

  我緩緩回過頭去,九年未見。她已經從當初那個稚氣剛脫地少女,成長為一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沒有穿倭國傳統服飾,而是套上了一件大吳國女子素裙。連髮飾,也是完全仿照大吳風格挽上了一個婦髻。唯一有些不妥的是,她身材有些消瘦。

  「你瘦了。」我輕歎了一聲:「你頭髮挽成了髻。莫非已經嫁人了?」

  「皇上。」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跪拜在地上道:「茵子雖然被皇上已經拋棄。可是茵子卻始終堅持,茵子是完完全全屬於皇上的。不管女人也罷,女奴也罷。茵子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一根頭髮地。若是皇上不相信茵子,茵子可以以死明志。」

  我一霎那間似是回到了過去,臨走之前,她對我說過:「茵子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從今往後,茵子會好好活著,不過只為皇上一人活著。」那時她的眼神。是多麼的堅決,清澈。

  「那你不是九年未來見朕麼?」我語氣中,也有些顫抖道:「為何,偏偏會在這個時候來見朕?」

  「茵子一天不幫皇上統一扶桑,就沒有資格來請求皇上的原諒。」她一臉堅決道:「如今扶桑已經完全統一,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您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可以完全接手整個扶桑。」

  「哦?」我眼睛露出了笑意:「你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你是扶桑人,既然知道了朕的計劃,為何不阻止這個計劃呢?」

  「皇上。茵子說過。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地鬼。茵子只會為皇上而活。既然是皇上的計劃,茵子自是無條件擁護。」她仍舊跪拜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祈求之色:「求皇上讓茵子回到您身邊,哪怕是作為您性奴的身份,茵子也毫無怨言。茵子願意為皇上做任何事情。」

  我生命中只有過兩個異族女子,一是秀麗公主,二是她。然而表現卻截然相反。秀麗我一直對她很好,她卻一直忤逆著我地意思,處處向著母國。到頭來接受到了我無比的懲罰。直到最近,才幡然悔悟過來。但這個茵子,明明是我負她良多,卻心甘情願為我做任何事情,所想事情,完全也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考慮,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國家來討好我。

  我不禁大為感動,微哽咽道:「靈妃,過來。重新回到朕身邊來,從今以後,朕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地話,讓她大感意外,眸子中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這結果,大大超過了她的預計。成熟的嬌軀,驚喜交加地不住顫抖。淚珠兒從粉頰上,輕輕滑落。

  「皇,皇上。」靈妃匍匐在地爬到了我面前,抱住了我的腿,突然妖媚的抬頭望著我,眼神中渴望神色一覽無遺。用幾乎讓我噴血的話說道:「主人,靈奴這些年來,無時不刻想著您恩寵。每次,每次想起主人在靈奴身上肆意蹂躪的時候。靈奴,靈奴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雖然主人賜靈奴新的靈妃身份。不過,靈奴更希望您以主人的身份恩寵靈奴。」

  呼。我呼出了一口熱氣,大感吃不消。我這輩子之所以對她如此難以忘懷,就是那段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日子,讓我太爽了。雖然我老婆眾多,可我不會去強迫她們和我玩主人和性奴地遊戲。婉文和我的關係,也越來越趨於正常。男人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喜歡新鮮刺激遊戲。靈妃這麼一來,完完全全把我心中埋藏很深的慾望發掘了出來。

  「主人,您看起來有些害羞哦。」靈妃輕輕喚道,如貓咪般輕吟了一聲:「不如先讓靈奴來伺候您吧?」

  我

  我幾乎全身僵硬的恩了一聲。

  如此一來。靈妃的舌頭,便如靈蛇一般。邊將我的衣衫脫盡,邊用舌頭伺候遍了我地全身。

  「主人,您可以用任何方法,來侵犯靈奴的身體。」靈妃妖艷的說道:「主人要是想不到。靈奴也可以幫著你想啊。」一套大吳裝脫掉後,其內只穿上了一套緊身的皮革內衣,從腰間抽出條皮鞭,塞到了我手裡。

  「她是個妖精。」我不禁被她又是逗得血脈膨脹起來,看來她今天是早有準備。忍不住越來越熾熱地情慾,低吼了一聲,猛撲了上去。

  ……

  良久之後,一切才趨於平靜。兩人在南書房做,就像是在偷情般刺激。激情過後,兩人牢牢相擁。九年未見。她的肉體對我更是吸引力大增。

  「皇上,其實這次來。靈奴……」靈妃一臉滿足道。

  「該是自稱臣妾。」我笑著打斷道。

  「臣,臣妾這次來。還為皇上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靈妃臉色潮紅的望著我。

  我不覺有些奇怪,笑道:「莫非你送了一個扶桑給我,還不滿足麼?」

  「皇上。」靈妃輕笑道:「扶桑是皇上自己拿下的,與臣妾無關。臣妾要送給皇上的禮物,皇上您肯定比得到一個扶桑更高興。」

  「什麼禮物?」我有些好奇道:「什麼禮物比朕開拓了江山還要高興?」

  「這些年來。臣妾一直在扶桑搜索資質好,容貌上等的幼女。臣妾將她們聚集在一起,訓練成靈忍和靈姬兩個組織。」靈妃熱忱的望著我道:「我特地找了全扶桑最好的老師。來訓練她們。如今已經有一部分人可以使用了。靈姬是專門用來伺候皇上的,她們都精通歌舞,各種各樣伺候男人地技巧。而靈忍,則也精通伺候男人的技巧,不過她們更是精通刺殺的技巧,可以為皇上掃除任何障礙。最重要地是,她們個個都是處女,而且她們效忠的對象,不是臣妾。而是皇上。」

  我聽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靈妃,還真是懂得我的心思。專門訓練這些女子,來討我歡心。

  「靈姬目前訓練完成的有二十三人,個個容貌絕佳。而靈忍目前有一百二十人,容貌身材雖然不如靈姬。卻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靈妃繼續誘惑我道:「她們雖然也聽我地話,不過卻更會聽皇上的話。因為臣妾從小就替她們洗腦,最忠誠的人,是您。您要她們死,她們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地,靈妃她太強悍了。竟然用九年的時間,替我訓練出一大批的女人來。不過,那個靈忍我不覺有些耳熟,恍然道:「對了,你是不是排靈忍去殺過一個大吳人?」

  靈妃一愣,迅即臉色一變道:「那個可惡的大吳人,竟然派人試圖偷走了臣妾一個訓練完成的靈姬。後來臣妾派靈忍去順籐摸瓜,終於找到了他。可是那人狡猾如狐,臣妾折在他手裡三名靈忍。臣妾若是能抓住他,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斷的。」

  「什麼?」我牙齒直咬道:「可惡的劉不庸,竟敢偷朕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教訓他。」

  「到不庸?」靈妃掩嘴道:「莫非那個幕後指使的大吳人,竟然是那個大胖子?」

  「嘿嘿,真是那個混蛋拉。」我握著拳頭道:「偷走朕地女人,朕可不能輕饒他。」

  「皇上,那靈姬沒被偷走。後來給靈忍攔截下來了。」靈妃解釋道:「不過他屬下也夠膽大的,竟敢摸到重兵把守的營地裡偷靈姬。」

  「你也不差啊,多少人想要劉不庸的腦袋。」我呵呵大笑道:「亦還沒幾個人能找出他的藏身地點,你的靈忍能把他找出來,甚至嚇得他要向朕求助。果然是不同凡響。」

  「靈忍是皇上的。」靈妃掩嘴笑了起來:「不過聽起來,似乎皇上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不過,皇上您要靈姬,隨便招招手就行了。何必大動干戈,找人去偷呢?」

  「呃……朕也就是個甩手掌櫃。」我撓著頭道:「誰知道那劉不庸膽大包天啊。」

  「皇上甩手是好的。可是總該防著點吧。」靈妃憂心道:「不如皇上送那劉不庸幾名靈忍,到時候可以以此來監視他。」

  我猛地跳了起來,憤然道:「當然不可以,靈姬和靈忍。都是朕的私有女人,絕對一個不送。」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摟住靈妃道:「靈兒,還是你對朕最忠心。處處站在朕的立場上著想。放心好了,朕讓劉不庸負責這麼大一個攤子,豈能不防著點?他那些引以為重地屬下中,有八成以上,是朕暗中派去的人手。他只要有半點異動,絕對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皇上思慮縝密,臣妾多慮了。」靈妃鬆了一口氣道。

  「靈妃。不說這些了。你為朕訓練的那些靈姬啊,靈忍地,這次都帶過來了麼?」我流著口水道:「聽你說了這麼半天。朕倒是心癢癢起來。」

  「皇上,您剛才都已經連續……」靈妃訝然失色道:「怎麼還……」

  「嘿嘿,朕練的御女心經,自是越戰越勇。」我不覺失望道:「靈妃,你不要告訴朕。那些女子都沒帶過來?」

  「臣妾當然都帶來了。臣妾是想。若皇上這次不接受臣妾。臣妾就帶著她們一起為皇上理情的。」靈妃語出驚人道:「就在您紫禁城門口。」

  我大汗淋漓。幸虧我重新接受了她,要不然真的鬧這麼出戲出來。我在歷史上就真的可以永垂不朽了。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匆匆又是倆月過去。此時的我,已經身處在西域戰場的前沿。一身漆黑的披風。盔甲錚亮。胯下是心愛地戰馬白雪,身後是萬名颶風軍團將士。

  大吳的軍隊,正式開過西域諸國,直逼滅吳聯盟的領土上。已經半月有餘了。攻下地各戰略要衝,均開始以奴隸和雜牌軍開始修建著要塞。步步為營,蟻嚼蠶食。是此次大戰略的主要指尋思想。半個月來,雖然才區區佔領了數十里土地,然滅吳聯盟顯然對我們這種打法,毫無辦法。一波一波的兵力集結後的衝擊。倒在了炮灰雜牌軍和堅固的軍事要塞面前。

  後防也穩固,前線通往大吳國內地運輸線,不僅僅有軍隊的重重保護,更有那些經過訓練後的武林高手協防。可謂穩如泰山。

  我費了不少心思籠絡過來地數萬武林人士。用他們上前線打仗顯然不合實際以及浪費。然在戰爭一開始,就顯露出這些武功高手的用處來。一些防禦型的高手,主要保護軍中各路將領,防止他們被對方高手暗殺。至今為止,已經幫我們防住了十三次針對我方高級將領的刺殺。

  一些精通暗殺的高手,則被派去刺殺對方的將領。同樣,對方十五個高級將領的人頭,在睡夢中和身體分了家。

  擅長輕功善於偽裝的武林高手,則被派去了刺探軍情,順便放置那些製毒高手弈出來的五花八門地毒藥。例如含笑七步癲,我愛一根柴之類的玩藝。更是被我軍用的淋漓盡致。極大程度上,打擊了敵人的士氣。

  劉不庸那小子更是過份,把佔領地的人口分類。青壯年用來修建防禦工事,或販賣給前來淘金的大吳礦主。而一些美女們,則被他運往了大吳啊,甚至是往天竺,暹羅,乃至於歐洲。換取大量的金錢,再回過頭來幫助大吳軍隊補充糧草,補充武器彈藥,修建工程。如此良性循環,致使大吳打這場仗,完全可以以戰養戰,不會拖累國內的發展,甚至有不少盈餘。

  那小子更讓我都覺得無恥的是,他把那些年老體弱的老人,回過頭來再大張旗鼓販賣給滅吳聯盟。滅吳聯盟本就是打著正義的旗幟,而且軍中也有那些老人的親戚兒子,不敢不買。把那些老人賣掉後,不僅可以讓我們的收入增加一分,更是使得整個後防線上乾淨清爽,無後顧之憂。

  當然,滅吳聯盟也向全世界譴責大吳的做法有欠人道主義。然而,大吳的禮部尚書王昭光,也非吃素的傢伙。輕輕巧巧將黑鍋都推給了劉不庸。並發表慷慨激昂地演說,同樣譴責劉不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向全世界表示,大吳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向來是與國際接軌。與國際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戰友。

  當然,劉不庸也不是吃素地傢伙。當他將一批數量不多的老人全部坑殺後,對全世界宣稱,要哪種做法,自己選吧?坑殺還是販賣?哪種更加人道?他表示,以他的財力,沒辦法瞻養那些老人。迅即,全世界都閉上了嘴。相比之下,還是販賣這種事情更為人道一點。當然,大吳迅即發表聲明。嚴重譴責了劉不庸這種做法,並且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向受災的戰區人民。捐款一千萬兩銀子。當然,這銀子肯定是不會真的那出來的。然,劉不庸依舊我形我素,反而更有猖狂之勢。

  滅吳聯盟雖然對大吳恨得牙齒,卻拿大吳絲毫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大吳一步一步蠶食著領土。而每次進行攻擊,則遭到了大吳國防禦工事的無情打擊。畢竟大吳國的神機弩炮並非吃素的。能在天上往下丟地神機金鵬,更是讓他們膽寒心驚。

  出乎我意料。但同樣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滅吳聯盟中出現了一批落後的火器,那種西方國家才擁有地笨重大炮,以及一些比燒火棍略強的後。祁浪的海防司頓時與王昭光一份譴責西方國家插手戰爭的聲明,同時掀開了那上千艘,偽裝成商船,平常如綿祟般老實的龍艦級別戰艦。同時露出了他們地獠牙,十多萬門的船載神機弩炮的齊射,將整個西方稍微有點繁榮地港口,全轟回了一百年前。從此。西方諸國,這才明白了大吳的實力隱藏是如此之深。頓時老老實實發表了道歉聲明,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供給滅吳聯盟任何支持。

  然大吳帝國,顯然不會放過那些虛偽的惡狼。龐大無敵的艦隊,封鎖了西方所有的海域。任何膽敢出現在海面上的船隻,哪怕是艘捕魚船,也立即會遭到炮轟。如此做法,迅速讓那些原本靠海上貿易和掠奪發展的國家,經濟混亂萎縮,局勢動盪起來。而大吳國的艦隊,也開始趁火打劫,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西方地貨物。而以高到令人咋舌的價格,售給他們來自東方的貨物。到最後,甚至是大量的鴉片往其領土內傾銷。滾滾財富,源源不斷的流向大吳國內。

  戰爭持續著,滅吳聯盟的領土。每一天,每一天的萎縮著。組織起來兵力集結衝鋒,也一次比一次虛弱。戰士的盔甲,也從原來的精鋼戰甲,變成了皮甲,到最後能穿上布衣的,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了。

  這場大規模的戰爭,直直持續了整整十年。當滅吳聯盟最後一個戰士倒在了神機弩槍下後,這座龐大的大廈,終於在最後一刻轟然倒塌。

  西方諸國,再也不堪忍受大吳的剝削壓迫,不堪忍受大吳鴉片的傾銷。終於在武德十九年,以數百條封存已久的小漁船,對大吳艦隊發起了

  攻擊,不宣而戰。然在大吳犀利的火炮下,那數百條破漁船連一刻鐘也沒有撐到。便徹底的消失在地中海中。這場海戰,被大吳史官以鴉片戰爭的台頭,記入了大吳國的史冊。

  自從有人類後,戰爭就不會停息。大吳國的戰鬥,仍舊在繼續著……

  ……

  而我,則在這十年中。逐步逐步的將手中的權力,轉移給了麟兒。麟兒也不負我的重望,在後幾年我逐漸放手中,將大吳國治理的有條不紊,逐步上升。與此同時,西方諸國和大吳之間,矛盾的逐漸積累,終於爆發了。八個最強國,組成聯軍,號稱八國聯軍。然在剛剛抵達大吳國延伸到地中海領土前,就遭到了身經百戰的大吳國軍隊迎頭猛擊,三天死傷過半……

  終於,在麟兒祭祖後,在朝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上了皇位,國號盛治。舉國歡。

  ……

  一年之後,也就是盛治二年初。

  威嚴的金鑾殿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著無比神聖的光芒。然而,這象徵著天下權威,皇室榮耀地金鑾殿中。卻傳來一陣女子開心的嬌笑聲。

  我坐在了本該屬於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地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諾大的金鑾殿中。被我臨時搞成了一個足球場地。兩側各設一球門,各由一名絕色裸女緊張的守著球門。裸女?對,裸女。不僅僅是守門員,那些踢球的球員,也個個是赤身****的絕色美女。就連伺候我吃東西的幽蘭紫竹,也是渾身赤裸裸的。總之一句話,今天這金鑾殿裡,沒有半絲布匹,就連路過的一隻螞蟻,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鏟球,鏟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掌砰,球撞在了門樑上。

  「哎喲。」我可惜地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真是如此,場內所有美女。都是俺親親好老婆。就連那妙曼****的裁判,也是太后她老人家。我欣賞著難得的無遮大會,心理美滋滋,爽歪歪地。再我的功力順利達到天品級別後,我的御女心經竟然能改造每一個女人的體質。讓她們的肌膚個個光滑如剛出水地豆腐,比二八佳人的肌膚還要水嫩。據我所觀察,她們的生命力也大幅度地提高了,也就是只要不出意外,壽命恐怕長得令人目瞪口呆。我相信。只要我能更加勤快地「做」,與天同壽或許還真的不是個笑話。

  「纖纖。」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我哪有放水啊?」纖纖對我直蹬腳,一時間波濤洶湧又讓我大飽眼福。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火道:「公孫纖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纖纖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纖纖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纖纖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槓子搶在了我前面。」

  咀……太后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纖纖,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瞇瞇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地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纖纖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症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纖纖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忙又施展了無上妙法御女心經最終篇的調情手法。很快,兩女均宣告投向,雙雙伏在我懷中嬌喘鶯鶯,面紅耳赤,把持不住。

  我一會寵幸纖纖,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聽見我的嘶吼聲。驚訝向我望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和兩名被罰出場的球員在龍椅上當眾宣淫起來。均是憤怒的嬌叱連連,大罵我破壞規矩。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准碰我。不過,卻碰到了兩個不守規矩地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火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

  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地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后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睛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淫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

  史官忙不迭跑到我面前,恭敬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知道這段歷史怎麼寫麼?」我瞇著眼睛。盯著他看。

  「這個?那個。」史官大汗淋漓道:「太上皇攜著妃子們,在金鑾殿中參觀。感受,感受大吳皇朝的興盛。緬懷過去的努力。」

  「放屁,這麼大的聲音聽不出來啊?」我暴火道:「給我如實寫,你一個史官不能好好記載歷史,要你做什麼?」

  「如,如實寫?」史官面色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讓大吳國後人都記住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我長歎一聲道:「諸位愛卿,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了。」

  我說話間,頭頂上方飛來一艘太空船。直停靠在了諾大的廣場上。只見地唐怡那俏丫頭,牽著兩個奧斯塔星人,從飛船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壞蛋,飛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這艘飛船,本來就屬於這兩個奧斯塔人。不過因為缺乏晶核,一直停靠在外太空裡。當然,現在這艘飛船,屬於我的,取名叫大吳號。

  「父皇,您要走了?」身穿龍袍地麟兒,攜著我眾兒女一同飛奔而來,撲到我面前哭道:「父皇,帶麟兒一起走吧。」

  「不准哭。」我怒罵道:「你現在是大吳國的皇帝,怎麼能跟娘們一樣哭哭啼啼呢。」

  「父皇,帶我們一起走吧。」其他兒女,也是撲在我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想帶你們走。」我朗聲道:「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不過,兒女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藏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你們有你們自己地生活,事業。」

  「父皇。」再次齊哭。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都不哭了,麟兒。你是皇帝,又是長子。可要好好善待你的每一個兄弟姐妹。否則我哪天回來,發覺你殘害兄弟姐妹的話,我決不輕饒。你們也是一樣,兄弟姐妹間要團結。都聽到了麼?」

  一片哭啼的應承聲。

  「爹爹,睫兒想跟您一起走。」睫兒伏在我身上不肯起來:「爹爹,睫兒只要你和媽媽。不要那些榮華富貴。」

  這?我由於了起來,說實話,眾多兒女中,我最疼愛的當屬睫兒。而且,自武功修到天品後,似乎暫時失去了剩餘的能力。生命的精華,都轉作了能量。只是,如果只帶她走的話。其他兒女會怎麼想。

  「父皇,如果睫兒妹妹想走,您就帶她走吧。我們兄弟姐妹,不會怪您偏心的。」麟兒幫著睫兒說話道:「睫兒,以後父皇就靠你來替我們盡孝了。」

  「好,睫兒隨我們一起走吧。」我下了決定道。接著又和所有大臣一一告別。我告訴他們,我總有一天會回來看看的。也是對他們的一個間接警告,讓他們心存警惕。

  在所有人,包括我那皇帝兒子的跪送中。飛船終於緩緩升上了天空,直飛入廣袤無垠的太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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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上)

  「若蘭,你的小手好冷哦。」我繼續裝糊塗,溫柔輕聲道:「來,我給你取取暖。」說著,將她的小手硬拉到了我的肚子上。

  這種曖昧的舉動,冷若蘭恐怕一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然我現在畢竟是在『做夢』,她也對我無可奈何。只得任憑著我擺佈。

  「若蘭。」我又深情的呼喚道:「既然我們在現實中不能相愛,但能在夢中續此情緣。倒也有趣。」

  換作平常,冷若蘭定是會拂袖而去。然我這句胡言,卻和她那句到地府結為夫妻,相暗合。要在現實中,冷若蘭就算再傾心於我,也斷不肯會放下臉面,和自己徒弟去搶老公。但是我給她暗示,這是在做夢。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就在夢裡實現。這點,讓冷若蘭自己也迷迷糊糊起來,防禦心大降。

  「若蘭,難道在夢中相會。你也捨不得讓我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麼?」我再三的強調,這是在夢中,等於是種變相的暗示催眠。臉上卻又露著期盼的神色,又是有些失落。

  這?冷若蘭猶豫了一下,然又想到對我負疚太深。不忍讓我在『夢中』也傷心,只好隨即單手輕輕解下面紗。

  入我目的,卻是一張幾乎令我窒息的美臉。饒是我見慣了美女,乍一見到冷若蘭如此絕色容貌,也是怔了片刻。心下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邪惡。否則讓冷若蘭這等傾城傾國的美女孤獨鍾老。無疑是暴殄天物,浪費上蒼的傑作。誇讚道:「若蘭,我總算知道了你為何常年蒙著臉了。」

  「莫非,莫非我長得目不忍睹麼?」冷若蘭緊張的望著我。任何女人。總是在意男人對自己地看法的。哪怕對方是個令自己討厭的人。

  我心中暗笑,再任憑你脫俗出世。然在和自己有莫大關聯的男人面前,也是在意對方對自己容貌看法地。我隨即一臉正經道:「若是若蘭你揭開面紗行走江湖。江湖十大美人的位子都要重新挪挪不說。恐怕江湖中人,因為爭風吃醋打架鬥毆事件,將會提高十倍以上。說不定,整個江湖因此就毀在你手上了。」

  但凡女人,沒有不愛聽心上人的誇獎。雖然在冷若蘭心中,我不一定已經達到了心上人的地步。卻也相差不遠了。果然,聽得我露骨的拍拍。冷若蘭頓羞雲滿佈,輕啐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然眼神中的那縷喜悅。卻瞞不過我。

  我趁著她虛榮心大為滿足的時候,雙手從她身後將她攬在懷中。只覺得她渾身顫抖的想掙扎,我急忙又虛弱道:「若蘭。我突然覺得好冷。給我抱抱好麼?」

  我承認,我卑鄙無恥。利用了冷若蘭對我無比的愧疚之心。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地。聽得我這麼說後,冷若蘭也不再掙扎,雖然嬌軀仍舊顫抖的厲害。

  「若蘭。你的身子好冷。」我關切道:「莫非是病了?一起鑽進被子來。暖暖身子吧?」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將她抱進了被子中,兩人相依而擁。

  「吳。吳梁,這,這不行地。」一個連手都沒有被男人碰過,臉都沒有被男人見過的女子。如何能忍受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

  當然,我今天是鐵了心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否則的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這個機會了。雙手妙指,當下施展起了我獨門地調情手法。開始冷若蘭還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然幾個回合後。卻是顫抖著渾身軟弱無力,喉嚨的深處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

  我能這麼挑逗起她地情慾,說起來也有小小的一份功勞。若非她上次對冷若蘭施展過迷魂煙,開啟了冷若蘭性慾的鑰匙。否則,今天我肯定不止費這番手腳。

  冷若蘭本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否則也不會願意常年待在天山上。只有天山的氣候,才最適合她的體質。這種體質在御女心經上也有記載,名喚冰女。百年難得一見的古怪體質。擁有這種體質的女人,心喜寡居,對大多數男人有著先天上的冷漠。若是能得住在其適應地氣候內,就算是不練武功,也能青春永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當然,那只是冰女的表像。那撰寫御女心經的多情門祖師爺,竟然也有幸遇到過一個冰女。花費十多年的時間,終於叩開了那冰女的心扉。據他描述,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有著無比奧妙益處。青常身體冷若寒冰,摟在懷中也似摟著塊冰塊一般。然只要冰女情動,就會逐漸融化,直至熱情如火。另外,冰女一輩子,只會為一個男人情動。

  我在冷若蘭入懷時,感覺一片冰冷。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了。只是心中還是有點懷疑,因為我一直認為那個祖師爺不過是在吹牛,天下哪有像冰女這種古怪的體質。

  然在我的挑逗下,冷若蘭的嬌軀竟然逐漸開始發熱,到最後竟然有些發燙。不得不讓我對祖師爺冰女的描述,有了些信任。畢竟我古怪的事情也見多了,就像祖師爺那傢伙從沒有遇到過的狐狸精小小,以及妙心那同樣古怪的藏香體質。再遇到個冰女,也毫不奇怪。

  「梁……。」冷若蘭情動的輕喚道,身子如烈火般焚燒了起來,在我身上如水蛇般扭動了起來:「梁,你殺了我。快殺了我吧。我不能對不起晴兒她們。」冷若蘭忍受著情慾的煎熬,然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倫理對內心的折磨。

  「若蘭。」我邊感受著她逐漸燃燒起來的熱情,邊湊在她耳畔不斷暗示道:「若蘭,我們不過

  過是在夢裡相會。你不會對不起晴兒的。」

  「夢裡。梁郎,我們是在夢裡相會麼?」冷若蘭潛意識中,逐漸主動接受了我的暗示。當下便將冰女燃燒後的熱情,完全爆發了起來。

  一時間,滿屋子的春色。

  天啊,果然如那名祖師爺的描述一般。床第間的妙處幾乎讓我靈魂都要飛出來了,冰女在做愛時那種一冷一熱的體質。就像是在給我施展冰火九重天一般。爆發,我也幾乎抵擋不住,惟有無盡的爆發。

  然,我同樣也想起了。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乃是無上滋補的極品。當下又運起了御女心經最高層心法。與冷若蘭雙修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們兩個終於安靜了下來。我猶如是被徹底的洗筋伐髓了一番,整個人輕飄飄的如無半兩肉。耳目間的靈聰,也比以前激敏了數倍。我的體質,經過這次的雙修,大大改變了。內功雖然沒有增加多少,然憑著我現在這種純淨的幾乎沒有半點雜質的體質,修煉武功定能一飛沖天。

  正在我欣喜時。冷若蘭也是悠悠回過神來,眼見這眼前這一切,終於回想起她與我幹過的好事。當下面若死灰,駭道:「吳粱,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晴兒,凝兒。為師對不起你們。」

  我怕她真的自尋短見。急忙牢牢的將她摟住不放手,安慰道:「若蘭,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唄。若蘭,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可,可是我們長幼有別。」冷若蘭在我懷中掙扎不已,眼神中一片死寂道:「我們竟然做出了這等不容於倫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如何有臉面再去面對晴兒她們?」

  「若蘭,晴兒她們不會介意的。」我再三軟聲安慰道:「晴兒也和我說過,不想再看自己師傅孤苦無依下去了。」

  我這話一出,冷若蘭當即眼神中浮現了一絲生機。顫抖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的事情,晴兒已經知道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道:「沒錯,晴兒已經知道了。還非常支持我這麼做。另外,纖纖也是知曉的。她也主張我和她師傅……」

  「你。想不到一切都是你早已經算計好的。這麼說來,你中我劍掉水裡,也只是在演戲?」冷若蘭頓時明白了,一切都是我的計劃,當又羞又惱道:「你壞了我的清白,竟然還想去毀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我任由冷若蘭拳頭對我發洩了一番,這才將她的雙手握住。臉上毫無慚愧之色道:「若蘭。你和你妹妹的人生,是殘缺的人生。你們活在這世界上,如果這麼孤孤單單過一輩子,究竟有什麼意思?上蒼賜予我們美好的生命,並非是讓你們如此不珍惜揮霍的。積極的去享受生命,體驗生命,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更完美,才是我們應該做的。而非待在一個地方,孤單至老死。這樣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中)

  「那我情願讓我妹妹嫁給一個老實人,而非你這個成天說胡話的壞蛋。」冷若蘭顯然有點接受我的理論了,卻還是不想太便宜我。

  「可是,你忍心和你妹妹分開麼?」我使出了殺手鑭:「若是她嫁給了別人,你就要和她分開。幾年,甚至十幾年也見不到一次。若蘭,你也不能太自私了,自己找到個好男人,也不想讓你妹妹分享。」

  「我自私?你,你哪是什麼好男人?」冷若蘭瞪著我道:「分明是天底下最壞,最無恥的男人。」

  「我無恥是吧?」我心中自是知道,對女人應該是忽冷忽熱,不能一直慣著她。胡吉卜和大棒,都要一手準備著。遂立即陰著臉道:「反正你已經說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我這就去勾你妹妹去,勾上玩完後,我再把她甩了。讓她痛苦一輩子。」

  「不要。」冷若蘭忙驚慌失措的抓住了我的手:「千萬不要傷害她,我,我求你了。」

  我將我的手,與她交叉握住,又是一臉深情款款道:「若蘭,你知道的。我是永遠不會忍心傷害你的。」說著,自又是吻了下去。

  熱情再次被點燃,春色又是開始蕩然。

  ……

  事畢。冷若蘭不禁落下了淚,即幸福又懊惱悲切的捶著我胸口:「這輩子,我算是毀在你手上了。天啊,除非我死了。恐怕再也離不開你了。」

  「傻瓜,不准胡說。」我捂著她的嘴道:「別亂說死啊死的,我們這一輩子時間還長著呢。我要爭取和你一起與天地同朽。」

  「這,這怎麼可能?」冷若蘭一臉地不信:「就算我能突破到帝品境界。也不過才能活到三百多歲。」

  「多做就有可能。」我嘴角邪笑起來:「若蘭你難道沒發現,我的御女心經,對你有極大的好處麼?」

  冷若蘭這才發現自己體質上的變化,不覺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地氣機有些隱隱約約間突破境界的跡象。梁郎,你說的多做是什麼意思?」

  我立即又是連動了幾下,嘿嘿淫笑道:「這就是多做拉。不止是你,隨著我的功力越高,我的女人在我御女心經上得到的好處也會越多。如此良性循環下,我們與天地同朽,也並非不可能。」

  回答我的是冷若蘭羞憤的貝齒咬在我肩膀上。嗚嗚道:「你真是個自古以來最荒淫無道的昏君。」

  ……

  翌日。

  龐大的龍

  艦終於停靠在了京郊碼頭上。我攜著眾女一路徑直回了皇宮。我和冷若蘭之間發生地事情,尚未被眾女知道。然冷幽寒卻總是在我和她姐姐身上,看來看去。眉頭一會兒緊鎖,一會兒又愁容。

  藍初晴和公孫纖纖,也似發覺了些許不對。然終歸礙於情面,只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一天多沒回來了。甫一回到養性齋中,就被小太監告知段鴻已經在南書房中等候我半天了。

  段鴻身為兵部尚書。掌管著天下兵馬糧草。若非真有急事,斷不可能在南書房中白白浪費半天的時光。我隨即囑咐晴兒,把她師傅師叔。還有公孫纖纖,先安排在絳雪軒中住下。我回頭再去探望。言畢,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書房。

  「皇上。」段鴻見我出現,忙不迭迎上,行過禮後。便道:「簡元帥那邊來了個重要地消息。」

  「哦?」前線和朝廷之間,信息來往十分的頻繁,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消息紛飛。我淡然道:「說吧。」

  「皇上,可以算是個好消息。」段鴻嘴角露出了笑意:「暹羅和天竺的聯合軍團已經逐漸開往前線,其先鋒官已經到達簡元帥營地。言其大軍十日後到達前線。簡元帥懇請皇上,聯合軍到達後,趁著士氣高懲,就立即向滅吳聯盟發動攻擊。先拿下數地。」

  我在南書房中,來回的踱步。沉思片刻後,沉道:「似有不妥。」

  「皇上,為何不妥?」段鴻愕然道:「兩軍聯合,真是士氣最高之時。再憑著簡元帥的文韜武略,短短數月,攻下千里土地易如反掌。」

  「確有不妥。」我揮手沉色道:「朕承認,簡元帥地確能率領聯軍一鼓作氣攻下大片的領土。然倒時,聯軍大幅度深入滅吳聯盟腹地,所攻下領土,也是危險重重,殘兵余勇,四處游擊。到時候,我們聯軍恐怕會陷入泥潭,進退不得。」

  段鴻額頭冷汗直冒,直跪下道:「臣貪功,險些遭聯軍於萬劫不復之地。懇請皇上懲罰。」

  「心浮氣躁。你和簡令泰,都犯了這個毛病。」我閉目沉吟道:「我們以百萬大軍微弱損傷消滅了四百萬大軍,如此大的功績面前,生起驕傲之心是在所難免。不過,我大吳百萬軍隊,再加上聯軍百萬軍隊。所相合,不過區區兩百萬軍隊而已。如此深入敵人腹地,猶如一盆水,潑入了一個湖泊中。」

  段鴻羞愧道:「皇上指責地是。微臣等,確實太過驕傲了。」

  「不急不躁,穩紮穩打。」我沉聲緩緩道:「奇兵詭謀,終非上兵之道。我軍當以西域各小國之間的雜軍作為炮灰,盾牌。再輔以天竺暹羅聯軍,逐步推進,步步為營。所過之處,堅壁清野,寸草不生。」

  「皇上所言極是。」段鴻眼中發亮道:「如此一來,對方當無可乘之機,游擊偷襲,對我軍將會毫無用處。對方唯一能做的是,集結大軍對我放進行正面衝擊。然我軍在十數萬門神機大炮,百萬條神機弩槍,千餘頭戰虎,五百餘架神機金鵬的防守下,天底下沒有任何人,能夠突破此防禦。再者,另有數百萬雜軍炮灰和百萬聯軍精銳炮灰作為人肉盾牌。我軍大損失,將可以降到最低。」

  「戰爭並非一日之攻。」我呵呵笑道:「我計劃用十年來消化這場戰爭,我們大吳國一邊以掠奪過來的資源發展國力,一邊又大量消耗著對手實力。十年之內,滅吳聯盟將消失的徹徹底底。段鴻,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段鴻啞然,不知道我會介紹什麼人給他。

  「不庸,進來吧。」小太監雖然沒有通報,然我的神識,早已經探明劉不庸那小子已經在門外了。是以淡淡喊道。

  「皇上果然好耳力。」一身便服的劉不庸推門而進,對我跪下道:「草民劉不庸,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庸啊,這次來,又給朕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我呵呵一笑道:「朕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

  「劉不庸?」段鴻也是一臉驚訝道:「你,你不是辭官了麼?」

  「草民見過段大人。」劉不庸笑瞇瞇的對段鴻行了個禮節:「草民地確辭官不做了。」

  「臭小子,一天到晚草民草民的。」我笑罵道:「是不是對朕無法給你個正正經經的名分而不滿啊?段愛卿,不庸雖然已經辭官了,卻仍舊在為朕辦事。這些年來,大吳能有那麼多資源,銀子來大力發展。不庸的功勞,不可磨滅啊。」

  「皇上,這些都是不庸應該做的。」劉不庸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笑瞇瞇的遞給我道:「皇上且看,這是什麼?」

  我好奇的結過盒子,打開一看,一排做工精良,咖啡色的香煙呈現在我面前。頓時眼睛亮道:「古巴雪茄?好東西啊。」煙草雖然已經流行了一段時間了,我也嘗試過一下,都難抽的很。

  我抓起一根放在嘴上,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而來。好正的味道,我讚道:「好,好。給朕點上。」

  劉不庸忙拿過燭台,幫我點上了雪茄。我抽了一口,久違的感覺浮現在了腦中,吞雲吐霧了一番:「好爽啊。都幾輩子沒抽過這麼好的煙了。」

  「皇上,這可是不庸費盡千辛萬苦,才弄到的極品貨色。」劉不庸一臉邀功的模樣:「就那麼一大箱子,不庸都獻給皇上得了。」

  「好好,你那德形朕還不知道。」我嘿嘿笑道:「不是又問朕來要好處來了吧?」說著,抓起一支丟給

  了段鴻:「段愛卿,你也嘗嘗這正宗的雪茄。」

  「謝皇上賞賜。」段鴻學著我的模樣,也點上抽了幾口,迅即嗆得眼淚鼻涕一把。哭喪著臉道:「皇上,這味道也太辣了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皇上。」劉不庸抖著肥肉,大笑道:「聽說皇上要和滅吳聯盟開戰了,那個,這個。能不能讓不庸撈點湯喝喝啊。」

  「去去,你小子一年賺的錢,快比得上國庫收入了。」我笑罵道:「你還不知足啊。」

  「皇上。」劉不庸苦著臉道:「不庸可是把大頭都呈獻給皇上了,不庸只是拿了點零頭而已。家裡養著三十八個老婆,個個張嘴要吃飯啊。求皇上施捨一點給小人吧,小人來世當做牛做馬,報答皇上大恩。」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下)

  「三,三十八個老婆?」我跳起來一腳踹去,暴走道:「你***竟敢老婆比朕還多?」

  劉不庸屁股被我踹到,著地滾了幾下,又好端端的站起來嬉皮笑臉道:「皇上,不庸老婆是比您多。可是哪有您那些老婆個個貌若天仙啊。說起來,不庸在這方面可是萬萬比不過皇上的。皇上金槍擎天,橫掃大吳無人能敵。」

  「哼,就會溜鬚拍馬。」我一臉不岔,不過迅即又笑道:「不過,拍得朕舒服。不過,要賞錢可沒有。朕的確是拿了大頭,不過那些錢都交給你叔叔安排了。這些年來,工部,兵部,禮部,吏部,哪個不像吸血鬼一樣吸著朕的銀子?」

  說實話,劉不庸這些年來,為我辦的事情。可算讓我滿意極了。他從事的各類地下貿易,走私,為我帶來的利潤之大,簡直難以想像。這麼說吧,年利潤幾乎抵過五個莫愁莊。否則,這些年來大吳萬萬不可能發展的如此之快。

  他所做的那些奢侈品,男女奴隸,更甚的是鴉片。販賣給其他國家,賺取錢財的同時,也腐蝕著對方上層人士。令其生活糜爛,國力逐步空虛,如慢性毒藥一般,漸漸侵吞著那些國家。就連如今的滅吳聯盟,大多數國家都被劉不庸狠狠的侵蝕了一把。而他所組建的地下網絡,也是我情報的另外一個重要來源。

  當然,這此與滅吳聯盟的戰爭。即便他不說,我也會讓他參與進去地。否則。佔領地俘虜的處理,就是一個天大的問題,弄不好,就會對我軍產生制約的效果。以劉不庸地手段。把這些俘虜消化掉,雖不說輕而易舉,卻也是熟門熟路了。大吳國國內,隨著生產力的逐漸提高,越來越多的工廠礦洞被開發出來,對勞動力的需求,簡直是個無底洞。

  另外,青樓聯盟對一些異域美女,需求量也是逐年的提高。富豪人家,無不以擁有極品的西域美女為榮。這一切。都可以讓劉枕明幫我搞定。當然,我知道這種做法的確很損名聲。所以才讓劉不庸替我背這個黑鍋。反正他也不怕遺臭萬年之類。

  「不庸啊。」我淡然笑道:「朕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插進一手。不過呢,你得答應朕兩個條件。」

  「為皇上辦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劉不庸大喜道:「別說兩個條件,兩百個條件都沒問題。」

  「這第一呢,你得利用你的地下情報網絡。幫助軍隊提供消息。」我沉道:「可有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了。」劉不庸慷慨道:「休不說不庸建立的地下勢力,本就是皇上的。再者說,不庸我也是堂堂一個大吳人。為國出力,興奮還來不及呢。」

  「這第二呢,你得組織好人員。一是幫助大吳前線軍隊修築戰爭工事。二呢,定期組織好軍隊慰問團。」我嘿嘿笑道:「這場仗呢,估計要打個十年八年地。那些士兵呢,也一定會想家的。不過,有你在,朕就放心了。」

  「皇上,這個?」劉不庸苦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收不收嫖資地?」

  「你說呢?」我瞪了他一眼:「人家拚命為你打仗,你還收他們嫖資?還有。防禦工事的錢,也都從你賺得錢裡出。」

  「不收,當然不收。」劉不庸心疼不已,強顏歡笑著。

  我心中暗笑,若是劉不庸知曉我那穩步前進的戰略中,要修建的防禦工事猶如星羅密佈時。恐怕會當場口吐白沫吧?

  段鴻在一旁聽了半天,這才明白過來了劉不庸在辦什麼事情了?這些年來,地下勢力他也有所知曉。不過,他卻怎麼也猜不到,那個地下勢力竟然是我和劉不庸一起創立的。當下是又喜又愁。喜地是有劉不庸的幫助,戰爭可以更加順利流暢,愁的是萬一暴露出去,對我地名聲有極大影響。

  「段鴻。」我轉向段鴻。

  「微臣在。」段鴻急忙跪下,聆聽旨意道。

  「不庸說得話,你都聽到了吧?」我淡淡道:「回頭你和不庸多碰碰頭,怎麼樣才能更好地進行配合。總之呢,一些有損我大吳形象,皇威,軍威的事情。都由不庸承擔好了。」

  「微臣遵旨。」段鴻急忙應道,眼中猶豫道:「不過,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不庸了?」

  「無妨。」劉不庸立即正色道:「能為皇上分憂,背黑鍋乃是不庸心甘情願地。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不庸也毫無半句怨言。」一席話,到將他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

  「好了,若是真有地獄的話。朕肯定也是和你在同一層。」我呵呵笑了起來:「不庸啊,到時候咱們君臣二人,再次配合著橫掃地

  獄。泡盡地獄各路美女,豈不美哉?」

  「皇上。」段鴻也是一臉激昂道:「微臣那時願意做皇上的先鋒。」

  「皇上……」劉不庸哽咽著對我叩了個頭,激動流涕道:「皇上對不庸如此厚待,讓不庸心何以堪?」

  我見他感動成這樣,不覺心中暖洋洋的。拍著他的肩頭安慰道:「不庸啊,不要太激動了。」

  「皇上,在不庸不激動之前。皇上能不能答應不庸一個小小的請求?」劉不庸收起了鱷魚的眼淚,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麼請求?」我沒好氣地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不庸竟然遭到了三次暗殺。」劉不庸苦著臉道:「請求皇上讓您那個女人,不要再派人追殺不庸了。」

  「大膽,誰敢追殺你?」我一臉震撼道,隨即又是愕然不止:「朕的老婆?晴兒?蟬兒?還是心兒?」

  「皇上,當然是您那個留在倭國的女人了。」劉不庸苦笑不得道:「就是那個島津茵子,後來因為她立功救了皇上。皇上還賜她為靈妃。」

  靈奴?靈妃?島津茵子?我腦袋中頓時翻滾如潮,當年年少氣盛,好玩貪性。讓那個島津茵子吃盡了苦頭。後來想來,也算是很對不起她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刻意不去想她。

  「島津茵子是皇上的女人?」段鴻也是大吃一驚,這些年來,他可沒少和倭國打交道。島津家,就是我在倭國扶持的一個傀儡,通過他們橫掃整個倭國,再暗中架空他們。顯然,島津家做的很成功,如今整個倭國都給其控制在了手中。而大吳做的更加成功,所派去的一些朝廷人,早已經把島津家架空。隨時可以****。

  「不錯。」我淡淡道:「她的確曾經是我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過去的事情罷了。」

  「怪不得,她一直守身如玉。」段鴻恍然道:「朝廷在那邊安插的人傳回消息,其中就有說那島津茵子很是奇怪。不喜歡別人叫她茵子,而喜歡別人叫她靈。而且,她身邊的護衛,一律都是女子,從來沒有男人敢接近她三丈以內。並且推掉一切求婚和異性單獨接觸的機會。有謠傳她是一個喜歡女色的女人。」

  「皇上,看來你的靈奴對你還是很忠心耿耿嘛。」劉不庸嘿嘿笑道:「只要您老出馬,三下兩下就能把她擺平。您可不知道,她麾下那些女忍者,真他奶奶厲害。害得不庸現在都不敢和陌生女人發生關係了。」

  「你是怎麼惹上她的?」我愕然。

  「不就是我派人去倭國抓些女奴賣點零花錢用用。」劉不庸尷尬道:「卻不料被她麾下靈忍給盯上了,順籐摸瓜,竟然把我給找出來了。」

  「自己擺平。」我皺眉道:「朕可不想見她。」不見她,是心中也有那麼些慚愧在裡面。

  「皇上,微臣有件事情,忘記和皇上稟報了。」段鴻臉色有些古怪道:「前些日子,微臣和禮部王大人談話時。聽王大人說,那個島津茵子這些日子將會對大吳進行訪問,並且向王大人申請晉見皇上一面。王大人正猶豫著,是否要向皇上您稟報呢?」

  這?我猶豫了起來。要說見她,心中卻是有些不願見她。然要說不見她,心中卻又想見見她。想來想去,還是愧疚在做慫。

  「皇上,您最好見見她。」劉不庸哭喪著臉懇求道:「要不然,不庸這下半輩子恐怕都沒安生日子了。」

  正在說話間,守在門外的小多子突然喊道:「皇上,禮部尚書王大人求見。」

  來這麼快?我愕然,怔道:「讓他進來吧。」

  王昭光彎著腰走進我南書房中,叩拜後就說起了那事:「皇上,那個島津茵子訪我大吳。禮部已經給予其一定規格的招待了,不過她卻再三懇請見皇上一面。微臣不敢善作主張,請皇上定奪。」

  我長歎了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手一揮道:「把她帶南書房來,你們該退下的,都退下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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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6:00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上)

  「誰,誰會來求你這個啊。」公孫纖纖羞紅滿面,輕啐道。

  「有你來求我的時候。」我淫笑不止,卻又看見一臉偷笑的妙蟬,不覺訕笑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裝模作樣求我來強暴你。」

  「你!」妙蟬偷笑嘎然而止,紅著耳根狠的直跺腳:「人家當時還不是為了救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好了,好了。」藍初晴無奈道:「都別鬧了好不?夫君,你真的想把師傅和師叔也都收進來?這個,恐怕有些不容於倫理吧?」

  「這又有什麼關係?」我一臉賊笑道:「反正也沒幾個人見過你們師傅的真面目,到時候脫下面紗,冒充你們倆從未踏上江湖的師姐就好了。再說了,你們師傅在天山一待就是十年八年的。就算是失蹤,也沒有人會去關注的。」

  「這樣也行?」藍初晴和公孫纖纖齊齊愕然道:「冒充我們的師姐?」

  「反正有過一次先例了。」我向妙蟬努嘴道:「蟬兒不就是心兒的師傅,現在不一樣過得開開心心?」

  「胡說,我就是她師妹。」妙蟬見我暴她底牌,立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再胡說,我就和你單挑。」

  藍初晴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何妙蟬是妙心的師妹。靜禪齋掌門竟然會是她。

  「夫君,你可真是天下最荒唐的人。」藍初晴蹬腳啐道:「我說不過你拉,反正只要師傅開開心心就行。」

  藍初晴自是知曉我有前科,連太后都不放過。更何況她的師傅了。

  「晴兒。這才乖嘛。」我呵呵笑了起來:「人在世上活著,你們說為了什麼?開開心心,隨心所欲,這才是人地真性情。若是要我為那些條條框框束縛。豈不是活得很悶?纖纖,你以為呢?」

  「哼,都是歪理。」公孫纖纖瞪著我道:「看來,我是上了條賊船了。」

  「上船容易下船難。」我嘿嘿反手把她抱在了懷裡,直往船頭走去。立在尖銳的撞角上,指著前方道:「纖纖你看,大自然是多麼美妙。」

  龍艦破浪前進,在諾大的長江中,顯得霸道之極。所經過之處,無不出兩道撲向岸邊的波浪。在初春陽光映射下。猶如兩條滾滾巨龍一般。

  「我從未見過如此龐大地船。」纖纖偎依在我懷中,也是一臉驚歎道:「我一開始還以為這船不過是在岸邊擺設的,想不到竟然能開如此之快。之」。」

  工部研究司的科技一日千里,這些年來連我也驚歎不已。這艘最新型龍艦,顯然結合了最新的晶核科技。否則靠風帆,當開不了這麼快。

  享受著涼風拂面,美人在懷。心中不由得感慨道:「纖纖。等我把手頭事情都了卻後。我就帶上所有家人,坐上這條龍艦,行遍天涯海角。你看怎麼樣?」

  「師姐夫。」公孫纖纖被我的美麗諾言給打動了,不覺情動的吻上了我。良久之後,才捨得鬆開嘴道:「師姐夫,纖纖從來不知道。親嘴是這麼美妙的事情。」

  「小傻瓜。」我輕輕刮著她的鼻子笑道:「很多更美妙的事情,你還沒嘗過呢。」

  驀然,我神念一動。在公孫纖纖翹臀上打了一掌,笑道:「你先回房間和晴兒她們玩回。我有些事情要辦。」

  公孫纖纖與我剛建立起關係,自是如膠似漆。不想於我分開,然見我臉色正經。只好忍痛而去。

  等她走後。我一人慵懶的坐在了船頭撞角上,眼中露出了無盡地悲傷,目光投向江岸。

  「我能和你談談麼?」一個好聽的聲音,在我耳畔響了起來。她終於來了,我心中一喜道。晴兒的師傅,冷若蘭。別看冷氏姐妹在一起地時候,對外說話幾乎都是冷幽寒。但我卻看出,她們姐妹中,冷若蘭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要把她拿下,剩下的冷幽寒不足為慮。

  我愕然回頭,飛速收起了眼中悲傷的神情。淡淡道:「可以,坐這裡來談吧。」

  冷若蘭一愣,似是有些不情願。白衣如雪,未接近時就已經傳來絲絲冷意。天山那個冷漠的地方,早已經使得她地冷,冷到了骨子裡去。這一瞬間,差點讓我以為又回到了當日晴兒斬情心法初成之時。然我又堅信,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她望若她練過軒情心法的話,當日在蘇州也不會著了小小迷魂煙地道。

  「你怕我?」我呵呵輕笑道,聳了聳肩,神情是如此輕鬆暇意,卻又透著股不屑:「雙方不平等的談話,是沒有必要進行下去的。」

  冷若蘭怔了怔,猶豫片刻,雙足輕點。飄然與我並肩坐到了撞角上,扭頭望向我:「這樣,該平等了吧?」

  「遠遠不夠。」我攤開雙手笑道:「你可以看著我的臉說話,我卻只能看著塊白紗說話。你說,這樣公平麼?」

  「你不要太過分了。數十年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我的臉。就算是女人,也屈指可數。」冷若蘭語氣更是冰冷:「怎麼說我也是晴兒和凝兒的師傅。」

  「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親戚了。」我正顏笑道:「既然是親戚,就算看看你的臉。又能怎麼樣?」

  氣氛僵硬,她不言,我不語。良久之後,冷若蘭才幽幽輕歎道:「你這人,我看不透。有時嬉皮笑臉若無賴,有時又狡猾的比狐狸還厲害三分。有時霸道蠻橫不講理,有時卻又慷慨激昂,悲世憫人。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不是吧?你到現在還不認識我?我和你徒弟晴兒地孩子,都已經三歲了。」我嬉皮笑臉,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道:「重新介紹下,我叫吳梁。今年三十五歲,乃是大吳國十大傑出青年之首。」

  冷若蘭不料我會突然抓住她的手,忙不迭抽了回去。一雙美眸中,露出了殺意:「若非你是晴兒孩子的父親,我當場就殺了你。還沒有過男人,如此輕薄過我?」

  我感受著手中冰涼透骨的滑膩,心中直贊,此乃真正的冰肌玉骨也。然臉上卻愕然道:「師傅為何如此大驚小怪,握手是大吳國官場貴族間最流行的禮節之一。」我這倒是沒說慌,這些年來,在我的影響下,官僚之間也開始逐漸流行起握手禮了。

  冷若蘭見我說得真切,不免信了幾分。眼中露出了微微歉意道:「我不習慣這樣的接觸。」語氣也軟和了些。

  我啞然失笑,瀟灑的搖了搖頭:「無妨,其實都怪我。師傅你剛從天山上下來,自是不知道大吳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確實,我十多年未下天山。」冷若蘭輕輕道:「沒想到大吳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百姓的生活,比以前好過了不知道多少倍。聽說當今太后,德惠賢明,創立慈善金會,救助了許許多多受災受難的百姓。實在令若蘭汗顏。若是有機會,當面見太后,以表敬佩之心。」

  我聽她這麼一說,嘴角露出了笑意。若是給她知道,她當聖人偶像般看待的太后,經常會在我身底下嬌喘婉啼,求我恩寵的話。不知道這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冰美人,究竟會有何種反應?

  「你似乎對太后所作所為,很是不屑?」冷若蘭見我笑的古怪,不由得冷著語氣質問道。

  「當然不是。」我呵呵笑了起來:「不過我與太后她老人家熟得很,你要想見她。隨時可以隨地可以。」汗顏,當時讓太后管理慈善金會,乃是為了好玩。同樣也讓後宮那群女子有事情可做。想不到卻成了我數次泡妞的利器。

  果然,聽得我這麼一說。冷若蘭眸子亮了起來:「你可不要騙我。」

  「當然不會騙你,其實你想見太后,和晴兒說一下也就可以。」我淡淡道:「晴兒所經營的莫愁莊,每年要向太后的慈善金會捐款一千萬兩銀子。她和太后關係,也是莫逆。不過,不但是晴兒。凝兒在莫愁莊的經營上,也是出力不少。」

  冷若蘭愣在了當場,好半晌後才長歎道:「想不到我真的已經老了,連晴兒和凝兒,也已經作出了這麼大的事業。當初,晴兒下山建立飛燕門經商時,我還極力反對過。想不到她還真的實現了當初的豪言壯語,以經商來幫助那些天底下孤苦的百姓。」

  「晴兒和凝兒她們也不容易,莫愁莊的經營上雖然得到了朝廷的大力支持。然這些年來的辛苦,我也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我也長歎道:「若蘭你長居天山,實在浪費了。不若搬到莫愁莊去住,關鍵時候,也可以幫晴兒分擔一些辛苦。為天下百姓做點事情。」我見她心動,大力竄掇道。

  ……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中)

  冷若蘭果然心動,眼眸中閃現著異樣的神采。連我改口叫她若蘭,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又長歎道:「可惜我長居天山,除了練功外什麼都不懂。很難幫得了晴兒和凝兒。不過你這人,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晴兒的事業,恐怕你幫著出了不少力吧?要不然,以晴兒的背景,很難和朝廷拉上關係的。」

  「我只是幫了點小忙而已。」我聳肩淡然道:「其他都是晴兒自己努力的結果。我這人也沒什麼看不懂的,好逸惡勞,貪玩喜色。八個字就足以形容我了。」雖然我說的是實情,然聽在冷若蘭耳中,卻成了坦蕩真誠的表現。一個能正視自己,並且能坦然說出自己缺點的男人。總是會令人刮目相看的。真小人,永遠比偽君子受歡迎。

  「你這人呢,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看不透你。」冷若蘭破天荒的給了我一個白眼道:「你剛才在群雄面前那場慷慨激昂的表演,雖然有些做作。卻不乏有你真實的感情在裡面。」

  「若蘭你果然冰質慧心,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是在演戲。」我故作被看穿後的狼狽相,一臉尷尬笑道。

  「誰准你叫我若蘭的?」冷若蘭瞪著我道:「你忘記我是晴兒的師傅了麼?」

  「若蘭你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我滿臉無賴相,湊了進去:「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要不想叫我吳梁。像什麼色狼啊,淫魔之類。任憑你喚。」

  冷若蘭這才想起了我的無賴本性,在這上面也做不出什麼文章來。只好轉移話題道:「你能告訴我,今天你費如此大力氣。讓讓武林群雄為你所用,是真的想保家衛國?還是想擴充自己勢力。達到自己的野心?」說到最後一句,冷若蘭看我地眼神,終於凌厲起來:「若是後者,我情願讓晴兒恨我一輩子,也要除去你。」

  看來,那個才是她今天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吧。我暗中想道。

  「若蘭你真的如此看我?」我眼神中,露出了無限地悲傷,扭過頭去,似乎想逃避些什麼:「做人做到我這種程度,似乎蠻失敗的。」

  「本來我已經認定你是個野心之徒了。可是剛才你坐在那裡。一個人看著江岸時,眼睛中露出來的哀傷,卻讓我又猶豫不確定了起來。」冷若蘭語氣也有些軟了

  起來:「或許。我看錯了你。你能真真切切,不騙我的告訴我原因麼?」

  「你說的沒錯。」我猛一回頭,眼神如烈火般直視著她,咬牙切齒正色道:「我就是個野心之徒,想利用手段把整個江湖群雄為我所用。謀權篡位。奪取大吳江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果然如此。」冷若蘭長身而立,拔劍站在撞角前端。徐徐江風將她白衣吹拂至飄然。恍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眉目間冷意徹骨:「像你那番做作,非大奸之徒就是大善之人。既然你親口承認了。我冷若蘭拼著讓晴兒她們恨我一輩子,也要將你斬殺於劍下。」

  「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一臉坦然,淡色道:「不若你隨我回去,與晴兒一同服侍於我。等我奪了帝位,到時候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我這麼說,是相當的有技巧。雖然話裡的意思看似無恥了些。卻是一個暗示。冷若蘭對我,因為有晴兒這層關係在裡面,肯定不會把我和她往男女之事上扯去。然我輕輕這麼一點。卻讓她輕易的就從腦海裡聯想到了她和晴兒一同服侍我的『可惡』場面。這麼做,表面上看似會對我惡感大增,然內心之處,卻讓她能接受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地事實。另外還有一個好處,越是讓她憎惡我。等她終於明白原來是誤會我後,對我會越是有內疚之心,如此一來,這個冰肌玉骨的天山玉女,豈能逃脫我的掌心?

  果然如我所料。冷若蘭暴怒啐道:「你無恥。晴兒和凝兒她們,都被你蒙在鼓裡吧?我要殺了你。」

  利劍向我胸口刺來,我巍然不動。等劍臨我胸口時,我卻以無上妙法輕輕挪動了下。表面上看著劍從我心口插進去,然卻只是傷了我側肋處一點點表皮。再運功逼出一褸鮮血,側身摀住胸口。臉色蒼白冒汗,嘴唇毫無血色。再次將目光透向了冷若蘭,哀傷,悲切,以及那無限地愛慕。統統拋給了冷若蘭。

  冷若蘭呆若木雞,她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會一躲不躲。反而更是以胸口來迎上她那一劍。而我眼神中的意思,也讓她盡收在眼底。霎那間,彷彿一柄錘子,在她胸口狠狠捶上了那麼一下。

  「你為什麼不躲開?」冷若蘭眼神中,儘是蒼白之色,語氣中,也是劇烈的顫動不已。

  我沒有說話,反而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一絲解脫的笑容。眼神中,也是目的得逞地滿足。一個恰到好處的表情,眼神。反而更能說明我此刻的心情。

  結合著我剛才地行為。冷若蘭立即猜想到了『原因』。身子搖晃了一下,驚懼道:「你是故意想死在我手上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廢話,不就是為了泡你麼?當然,這只能心裡想想。再次運功逼得自己更加『虛弱』了一些,臉上露出了一片淒涼悲慘的神情:「你不是想殺我麼?我成全你有什麼不好?成全你的大義。今天的事情一宣揚出去,你冷仙子就可以名揚天下,識破了一賊子野心,並且一劍將他已經殺死,保衛了皇家,守護了人民。多大的功勞啊。」

  「你誤會了,我要殺你。決非為了揚名。再說,那一劍為只是試探你,誰知道你竟然……」冷若蘭湊過來道:「我幫你治傷,說不定還有得救。」

  「別過來。」我身子搖搖晃晃,急忙制止住了她,開玩笑。要真的讓她幫我治傷,豈不是馬上就要穿幫了?嘴上卻說道:「其實死在你劍下,對我未嘗不是一種解脫。」聲音之中,悲悲切切,淒淒涼涼。

  冷若蘭即便再不通男女之情,然聽得我這句話,再結合起我之前中劍後那無限愛慕的眼神。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只見得她眼神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強自嘴硬道:「我和你素無瓜葛,你又有何解脫之說?」

  「哈哈,哈哈。」我悲涼地仰天長笑:「可笑我吳某人一生縱意花叢,臨了來卻死在我最傾慕……不說了,不說了。造化弄人啊。」還沒等冷若蘭反應過來,我便似已經支持不住,從撞角上往水裡倒去。

  「砰。」一聲巨響,我身子直鑽入江水之中。雖是初春時令,然江水依舊冰冷徹骨。我連忙運起了功力,一陣暖洋洋的熱流將寒冷驅逐而走。躲在水底,暗自叫道,他***,天底下有哪個傢伙演戲會像我這麼敬業的?替身都不用,保險帶都不系,就敢往長江裡跳。最讓我心生不岔的是,演得如此專業,觀眾不僅只有一個,她還是個女主角。

  驀然,剛等我反應過來。附近又是一道水花。我神念掃去,卻見是冷若蘭竟然也隨著我跳了下來。寒,這可是出乎我的算計之外。急忙貼在了船底,和冷若蘭捉起迷藏來。冷若蘭在水中,找了我半天也沒找到我的『遺屍』。只得無奈從軟梯上爬上而去。

  我在船下再待得片刻,也從軟梯上爬了上去。以我的功力,躲開一些人潛進船艙內。還是能辦到的。然還沒等我潛到船艙處,陸謙就似發了瘋似的衝出來,叫著停船。並且讓所有水兵們都跳下河打撈一個人。雙目通紅,猶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看他如此著緊於我。自是讓我心中感到一陣暖洋洋的。陸謙這人狡猾是狡猾了些,不過對我還是蠻忠心的。遂立即傳音給他,讓他來一旁見我。

  陸謙聽到我的傳音,頓時大喜。然我卻交代他不可露出馬腳。聰明的他自是一邊指揮著眾人下船打撈,一邊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我躲藏的角落裡,一見到渾身透濕的我,壓著嗓

  音驚呼了起來:「皇,吳公子。真是嚇壞我了。您沒事吧?」說著,就要脫下自己衣服給我換。

  我急忙制止住了他,立即讓他找了套水兵衣服,給我換上後。我又讓他施展妙手,在我胸口處做上了一個傷口。其實也就用紗布之類,包起來。一切弄妥當後。我才大模大樣的跟在陸謙身後,向甲板處走去。

  甲板上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了。不僅各路武林群雄都在。冷氏姐妹和藍初晴,公孫纖纖,以及妙蟬等都在。

  只聽得妙蟬語氣冰冷,充滿著殺氣道:「剛才你說你殺了我相公,到底是不是真的?」

  ……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下)

  透過人群望去,卻見冷若蘭一身濕衣未換,直將她身體玲瓏曲線,展示了出來。雙眸之中,一片空洞和死寂。

  「你相公野心勃勃,想利用天下群雄為他所用。謀朝篡位,天理不容。」冷幽寒見師姐這番模樣,忙以身子護住了她,振振有詞道:「師姐殺了他,也是為國除害。」

  「幽寒,不要再說了。」冷若蘭聲音中,說不出的淒苦:「不要再說了。」

  「哼,不是我說你。」妙蟬不岔道:「我相公武功蓋世,憑你這種王品級別的低手。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藍初晴也是猶豫了一下,小心李翼道:「師傅,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夫君絕不是那種人。」很顯然,在她心中,也根本不相信我被冷若蘭殺掉了。

  「師姐,師傅。」公孫纖纖顯然對我的信心沒那麼充足,臉色蒼白,嘴唇無色喊道:「你們還在這裡吵什麼嘴?趕緊去救師姐夫才對啊。」說著,就要往船舷邊衝去。晴兒和妙蟬,忙不迭將她拉住。

  而我那兩個俏婢,幽蘭和紫竹。早在聽得我死掉後,就駭得暈厥過去。由小多子一個人把她們扶了進去。

  「纖纖,沒用的。」冷若蘭這才顫道:「你,你師姐夫心口中了我一劍。跌進了江中,此時,此時恐怕已經不知道被江水沖到什麼地方了。」

  心口中了一劍?這下連妙蟬和藍初晴,也焦急了起來。忙道:「心口?你。你確定?」聲音中,充滿了驚懼。饒是我功力再強,心口插上一劍,恐怕也很難活吧?還掉進了江水中。

  冷若蘭眸子中露出了一股哀傷。渾身無力的點了點頭:「我親手插進去的。」

  頓如遭到雷擊。妙蟬和藍初晴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彷彿這天地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再無半分顏色。

  「晴兒,晴兒師姐。」公孫纖纖抱住了藍初晴,驚懼地叫道。藍初晴看來受不了這個打擊,暈倒了過去。

  「你,你,你。」妙蟬身上散發出了無比的殺氣,直壓的所有人倒退開來。從妙心那處借回來的『禪音』,錚地一聲出鞘。無比冷芒直顯。重重壓在每個人心頭。

  「你相公是咎由自取。」冷幽寒怒聲道:「就算你是靜禪齋掌門,也要先問問武林群雄,讓他們憑個是非曲折。」

  武林中那些掌門。當即也是反應了過來:「妙仙子,請你解釋一下。你相公是否真的想利用我們江湖人,謀權篡位?」

  「謀權篡位-!」妙蟬悲切又憤火的大笑了起來:「我相公本是大吳皇朝最有權勢之人,他去篡位?難道你們讓他自己篡自己的位麼?可憐我相公身為大吳國皇帝,一心為國操勞。保家衛國不遺餘力。屈尊降貴來招安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武林群雄,到頭來卻還要遭此橫禍。我妙蟬今天拼著天譴,也要將你們這幫混蛋一一誅盡。」

  皇。皇帝。所有人頓時如遭到了五雷轟頂,呆若木雞愣在了當場。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就是當今天子之身。要說一個皇帝,會幹出謀朝篡位的事情,無疑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聽到這個消息後,冷若蘭當即軟倒在地。淚水如珍珠般滑落下來,只懂得喃喃自語道:「我誤會他了。我真的誤會他了。你為什麼不躲?難道,你下水前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麼?」驀然。她又猛地站起身來,拔出那把長劍,呆呆忘了半晌,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你。你若真地愛我,就讓我們一起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吧。」言罷,利劍橫向粉頸。

  「師姐,不要啊。」冷幽蘭這才發現,冷若蘭要自裁。忙驚叫了起來。

  「師伯。」公孫纖纖也驚呼了起來。

  我則躲在後面,冷若蘭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了我。但聽得她說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卻是讓我心中大喜過望。先不管她是對我內疚也好,補償也罷。總之我今天的戲沒有白演。當然,我根本不可能會讓她自殺成功。手指間彈出一縷清風,擊在她地手腕上。利劍乒乒乓乓掉落在地。

  我趕緊又對陸謙傳了個音。陸謙會意,立即大喊大叫道:「聖上沒死,他落水後掛在了船底。我已經派水手把他救上來了。」

  而我,則運起了全身的功力,將自己虛弱的如同個將死之人一般。任由陸謙扶著。陸謙這麼一喊,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妙蟬將全身氣勢一收,如乳燕般飛到我身旁,眼神中是又驚又喜又憂:「相公,你,你沒事就好。」

  我立即對她眨了眨眼,傳了音過去。妙蟬先是一愣,迅即又是羞怒滿面,湊到我耳畔道:「好你個吳梁,演戲演的這麼誇張。把我們都給騙了去。瞧我晚上怎麼收拾你。」說到最後一句,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蟬兒,你扶晴兒進去。」我又傳音道:「把她弄醒後,把事情原委告訴她。不過,千萬別被聲張。」

  「草民不智,清風,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智和清風和我認識已經十年之久,自是知曉我經常會玩出些不可思議地事情來。這下雖感緊張,卻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有妙蟬曝出來了。兩人便又藉機會幫我造勢起來。

  其他武林掌門,見向來被譽為武林兩大領袖人物地不智及清風跪見皇上。也忙不迭跟在後面,跪下喝道:「草民等,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裝出一副虛弱,卻又用威嚴的聲音道:「都起來吧,諸卿想來也明白了。剛才都和陸愛卿簽下了書約了吧?以後你們也是朝廷的人了,見到朕,可以自稱臣。」

  「微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這個年代,終究還是官本位思想嚴重。而且大吳皇室威望達到了空前地步,這些武林人士能為皇帝效力,也有些心甘情願。

  「皇上,不要再多說話了。」陸謙配合著我演戲道:「龍體要緊,老臣先扶您進去治療和休息。」

  「諸卿都平身吧。」我說完這句,就立即隨著讓陸謙攙扶著我進了廂房。既然我的皇帝身份已經揭開了,自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陸謙很快就調來了不少水兵,將通往我船艙廂房的路都給戒嚴了起來。

  「讓我進去,求你們了。」我愕然回頭,卻見冷若蘭正在和水兵求情道。

  很多水兵,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我這個皇帝沒立即讓人擊殺這個女人,就已經夠厚道的了。那些水兵,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她進來。

  「讓她過來吧。」我又是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水兵們迅速讓開了一條通道,冷若蘭迅即飛奔而來,顫悠悠道:「你,你沒事吧?」

  「命好,偏了一點點。下水後,也被障礙物掛住了。所以還沒死。」我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即似無情,又似有意。

  然我臉上蒼白虛弱的樣子,卻是讓冷若蘭心疼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我看看你地傷口。」

  「冷仙子,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欠你的了,當然,你也沒欠我的。」我眼眸中,冷意昂然,回頭道:「陸謙,扶我回房。」

  回頭的那一霎那,又見到了她眼中滾落下來的淚珠。我知道我,已經成功的在她心中,將我牢牢的佔了進去。她這一生,恐怕休想把我再忘記。

  「冷仙子,請你出去吧。」陸謙等我躺下後,對渾渾噩噩跟在我們後面的冷若蘭道:「皇上他,要休息了。」

  死陸謙,你白癡啊。這種弱智話也說的出來?這樣一來,冷若蘭豈不是真的要走?我差點破口大罵,這小子也太不會琢磨我的心思了。事到如今,還是只能靠我自己。隨即躺在床上,假裝神智迷糊了起來,運功逼的自己的臉發燙。昏迷中喃喃自語喚道:「若蘭,若蘭。」

  不斷的深情喚呼,終於讓冷若蘭停下了腳步。反身不顧陸謙的阻止,衝進了我的房內。陸謙正待跟進來時,卻又被我的傳音給罵了出去。

  「吳,吳梁。」冷若蘭撲在我身上,驚慌叫道:「你,你沒事吧?」

  心中暗爽。這下二人世界了。冷若蘭此時真是防禦最虛的時候,若不趁著這個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等她的心冷卻下來。恐怕再行事就難上加難了。

  「若蘭,若蘭。」我語氣中是又興奮又顫抖:「我,我好像聽見你的聲音了。」我勉強的睜開眼睛,喜悅道:「我真是好幸福,連做夢都能夢到你。」說著,拉著她冰冷的小手不放:「若蘭,能與你在夢中相會,實在太好了。」然眼神中,卻裝出了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冷若蘭本是羞紅著臉想掙扎開,然卻聽到了我的『胡話』後,卻不忍驚醒我『幸福』的美夢。只得隨我捏著她的玉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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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59 PM|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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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上)

  「什麼?」眾人皆嘩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夫,夫君?」

  「藍仙子竟然有夫君了?」「天啊,這不是真的。」

  晴兒在武林中成名十年,素有冰劍美人之稱。廣受武林中各路人士的愛慕。尤其是她當上武林盟主後,威望達到了頂點。她此刻暴出自己已經嫁人,這種震撼無異於一場大海嘯。

  「於掌門,拔劍吧。」晴兒不為所動,冷冰冰的說道:「讓我領教領教南海派究竟有何資本,辱我夫君?」

  那個於掌門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得尷尬著臉,顫悠悠的拔起了劍。讓他和武林盟主單挑,實在是沒有半分把握。

  「啪。」我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頓時不堪承受我的掌力而碎裂成片片。

  這一掌,也同時震懾了場內的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同。

  「失望啊。」我背負著雙手,目光中閃現著悲哀深色,長歎一聲道:「我真的好生失望。」

  眾人啞然,不知道我究竟想幹什麼?

  「吳公子為何失望?」不智禪師那傢伙,與我相知多年,自是知曉我又要耍花招了。隨即配合著問了一句。

  「我對你們,一個個都好失望啊。」我回頭,冷咧掃過場內所有人,嘴角露出了濃濃的不屑深色。

  ……

  「你說話注意點。」當下有人就表示不滿起來。

  「對對,別以為你是藍仙子和妙仙子的夫君。我們就會給你面子……。」

  「沒經過我同意,藍仙子和妙仙子是不能嫁給你的。」這傢伙口氣比我還狂。

  「哈哈哈哈。」我背負著雙手,仰天大笑,笑聲中有著股說不出地悲涼。初春的陽光。射在我身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影子。

  我用笑聲壓制住眾人的謾罵後,迅即嘎然而止。悲憤不已道:「都是些鼠目寸光,無知小輩。」

  眾人皆火,正想怒罵時。我又朗聲斥道:「你們可知,如今大吳帝國正處在危卵之中。稍有不慎,將傾巢覆滅。然爾等,卻在為一點點雞毛蒜皮地小事,動則開口謾罵,拔劍相向。豈又知?正是爾等內訌。引起了他國覷覦有了可乘之機。滅吳聯盟八百萬大軍,揮軍東來。誓要我大吳寸革不生,焦土萬里。」

  「夫君。妾身知錯了。」晴兒配合著,放下了劍,輕輕跪拜在我面前。

  「可是,我國朝廷大軍,也不是吃素的。」有人明顯底氣不足的抗辯著:「簡大元帥。不是已經擊退過滅吳聯盟的進攻了麼?」

  「是啊,是擊退了。」我長歎,目光中露出了無限的悲哀:「在佔盡天時地理的情況下。一百萬大軍和四百萬大軍之間的較量,最終能取得勝利。的確可以驕傲。」

  「但是。」我眼中熊熊烈火燃起,猶如要焚燒著所有人的內心一般:「然我大吳三十萬士兵,卻在此役中長埋冰冷的地下。他們大多數人,都有父母。大多數人,也有妻兒。然他們卻不怕死,他們情願用血肉之軀,抵擋住侵略者地攻擊。為什麼?」當然,這場戰爭中。死傷是難免的。三十萬的死亡數字,不過是我扯出來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因為他們有理想,他們要守護這片土地。他們知道,一旦侵略者大軍踏上我們美麗富饒地大吳土地,我們的妻兒父母,就會遭到殘殺凌辱。」我幾乎竭力嘶喊了起來:「所以,他們情願犧牲自己。來保護大吳國的土地,子民,還有你們這幫廢材,垃圾,成天只會打架鬥毆,爭風吃醋的混蛋。老子為犧牲的那三十萬將士不值,因為他們是為了你們這幫人渣而死。若非你們引起內訌,如何能讓敵人有機可趁。」

  一個個都被我罵地低下了頭,面露羞愧神色。

  「三十萬啊,三十萬熱血好男兒啊。」我仰天長吼,深情悲切的落下了淚,似是受不了打擊的摀住了胸口,心疼如絞,表情痛苦地向後倒退而去吼道:「你們死的不值啊。」

  一縷香風,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將我扶住,哽咽道:「師姐夫,你沒事吧?」

  「纖纖,對不起。」我嘴唇有些發白乾燥,回頭對她歉意道:「我的心,只是有點累了。」

  「師姐夫,我扶你進去休息會吧。」公孫千眼睛有些紅潤,顫聲道。

  恩,我點了點頭。迅即向陸謙使了個眼色。陸謙急忙走上前去,運起全身功力硬生生的逼出了兩行熱淚,也是咆哮喊道:「我們不是孬種,也不是廢材。那些蠻子胡虜賤種,竟敢犯我大吳天威。我陸謙不才,情願以區區七尺血肉,報效國家,沙場斬敵。」

  「貧道也願為國效力。」清風道長站了起來,同樣一臉悲憤:「否則空負一身武藝,卻面對國破家亡,父母生我何用?師傅養我教我又有何用?」

  「老納代表少林,願意聽候陸大人調遣,不求高官厚祿,只求保家衛國。」少林寺的不智禪師,也適時的點上了一把火。

  「我沈驚天將率領聖門……。」

  「妙蟬雖是一女兒身,卻也不願落人於後。」

  我被公孫千扶著,往廂房走去。後面傳來一個個慷慨激昂的宣誓聲。我知道,總算搞定了。

  「師姐夫,您躺一會。」公孫千小心李翼的將我扶到了床上,柔道:「我去給您沏壺熱茶,暖暖身子。」

  「纖纖。」我虛弱地喚住了她,神色間有些猶豫。

  「師

  姐夫,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好了。」公孫千見我猶豫,急忙道。

  「纖纖,你是否覺得我……」我眼角露出了一絲悲切:「很懦弱。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我竟然流下了眼淚。是不是很沒用?」

  「不,師姐夫。」公孫千眼中露出了崇敬的神色:「纖纖認為師姐夫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師姐夫您能為那些慘死的將士落淚,才是真正的好男兒呢。」

  「纖纖,多謝你能理解。」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公孫千微一愕,迅即有些明白了過來。雙頰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羞赧輕聲道:「師,師姐夫。為,為什麼你會如此在意纖纖的理解呢?」

  我彷彿做錯事被抓住的小孩一般,露出了尷尬無比的神情,撓著頭不敢看公孫千。如此做作,反而令公孫千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雙頰更是嫣紅,心跳不止。也事扭頭不敢再看我。

  兩人沉寂了一會。我才吞吞吐吐道:「那個,這個。纖纖。」

  「嗯。」公孫千輕輕恩了一聲,表情有些扭捏。

  「你,真好看。」我突然吞吐道:「那個,若是你穿上女裝。精心打扮下,肯定會更加好看。」

  「師,師姐夫。」公孫千還是個純情處子,對於這種淳樸的情話,反應更是敏感。嬌軀竟然已經有些軟了,輕顫微抖不已。強自咬著嘴唇道:「師姐夫,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要被師姐聽到,就不好了。」

  我立即又摀住了胸口,裝模作樣的疼痛不已。

  「師姐夫,你怎麼了?」公孫千見我如此,驚慌失措起來。眼中關切神情,盡露無異。

  「我心口疼。」運起功力,在額頭暴出汗水,眉頭緊鎖,表情扭曲。

  「我,我幫你揉揉。」公孫千忙不迭用她的小手,輕輕在我胸口揉搓起來。

  好妙的手兒啊,我嗅著她那芬芳的處女體香。感受著小手在我胸口溫柔的揉搓。不覺飄飄然起來。

  「師姐夫,好點了麼?」公孫千見我眼神異樣,不覺問道。

  我適時的抓住了她柔嫩滑膩的纖纖玉手,在她尚未來得及掙扎之前,一臉深情款款道:「纖纖,謝謝你。」

  「師,師姐夫。」公孫千甜蜜中帶著絲驚慌:「你,你別這樣。」說著,仍舊想要掙開我的手:「被,被師姐知道了不好。」

  「唉。」我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失望,輕輕放開了她的手。淡淡道:「纖纖,是我不好。」

  公孫千未語,她心中滋味也是不好受。看著我眼中的失望和痛苦,直讓她也有些揪心。

  我猛地站了起來,神采一片冰冷。迅即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懶散笑容:「纖纖,你真好騙啊。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我騙倒了。」

  公孫千愕然望著我,沒反應過來望著我道:「演戲?」

  「是啊。」我哈哈大笑道:「我從剛才演講開始,就是在演戲。目的就是要騙你,騙你對我有好感。」

  「為,為什麼?」公孫千緩緩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望著我,臉色蒼白無力道:「師,師姐夫。你,你是說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我眼神中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就你這種沒頭腦的小傻瓜,才會被我騙倒。」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中)

  「我,我不相信。」公孫千憤然,卻又希冀道:「師姐夫,你現在才是在騙我。不可能的,你剛才痛苦的眼神騙不了我。師姐夫,求你了。告訴纖纖,你不過是在和纖纖開玩笑而已。」

  「哼。」我淡然道:「我是個小氣的男人。若非你一直罵我色狼,罵我無恥之徒。我又怎麼會處心積慮的來騙你一把,以報復呢?」

  「你,你真是個大混蛋。」公孫千如遭雷擊,兩行清淚從眼瞼中直滑過粉頰,標誌著美好少女芳心的破碎。掩面轉身離去。

  「砰。」的一聲巨響。

  趁著這個時候,我又適時的悲哀長歎了一聲。我相信,以公孫千的功力,自然能聽到我這一聲長歎。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又轉回幾步,站在了門口。顯然,她還是有些不死心。

  「纖纖,我對不起你。」我悲切的哽咽自言自語懺悔道:「你可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好人。早在蘇州那酒樓裡,我發現你是個女孩子時。就對你有了好感。所以,才會處心積慮逗你。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當時也知道,你是晴兒的師妹。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靈敏的感覺,發現了外面公孫千的嬌軀一顫。

  「唉,罷了。罷了。」我憤怒的撞著木牆。良久之後,我才又用無盡疲憊的聲音道:「纖纖,對不起。我知道剛才那番話。肯定會讓你很傷心。不過,我實在沒有辦法。我愛上你,或者你愛上我。都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一切都隨風飄去。纖纖。就讓我做個罪人吧。你儘管恨我,怨我,鄙視我吧。」

  「從今往後,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讓你滿意地如意郎君。」我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那樣,我就不用內疚,一輩子了。」

  「纖纖。」我又深情款款的喊了最後一句。

  ……

  「砰……」又是一聲巨響,我的房門被撞了開來。卻見公孫千站在門口,淚流滿面地盯著我。

  「纖纖。」我失聲叫了起來,臉色慘白道:「你。你怎麼又

  回來了?」

  「師姐夫。」公孫千猛地撲到我懷裡,哭聲道:「師姐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纖纖?」

  「你,你,你聽到了?」我額頭冷汗直冒,手足無措道。

  「說啊,說啊。為什麼要欺騙纖纖?」公孫千伏在我胸口。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你可知道,那一瞬間,纖纖的心都碎了。」

  「我。我沒有騙你。」我辯解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然我語氣蒼白無力,任誰聽了,都會相信我只是在臨死強辯而已。

  「師姐夫,你到現在還要來欺騙纖纖麼?」公孫千抬起頭來,淚流滿面的直盯著我的眼睛:「看,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剛才懺悔的一切,纖纖都聽到了。你可知道,纖纖有多麼心疼。」

  「纖纖。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我痛苦萬分地低下了頭去:「我沒有資格愛你,也沒有資格讓你愛。我已經有了晴兒和凝兒。我不能對不起她們。也不能對不起你師門。你應該知道,你師門就你一根獨苗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在晴兒師姐和凝兒師姐前遇到你?」公孫千傷心道:「那樣,纖纖就不會有煩惱了。」

  汗。在她們以前?她比凝兒都小四歲呢。當時凝兒遇到我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她那時,才不過十一歲地未發育毛丫頭罷了?

  不過,想歸想。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表情沉痛的回過頭去,身子微微彎曲,捂著心口道:「纖纖,你走吧。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忘了我吧。」

  「不。」公孫千竭力嘶聲的叫了起來,從背後牢牢摟抱住我:「師姐夫,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我身體一震。心裡卻暗爽,這小妮子看不出來,胸脯倒還是滿有彈性的。然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淒涼痛苦:「纖纖,我不能對不起你兩個師姐。」

  「不,師姐哪裡。纖纖自己會去請罪。」公孫千是摟住我,不肯放手:「纖纖已經下定主意了。」

  「可是,你還有師傅師伯呢。」我哀傷道:「她們對我根本沒好感,更何況你已經是天山派最後一個弟子了。」

  「師傅那裡,纖纖會去求情地。」公孫千將臉貼在了我寬闊的背上:「若是師傅不允,纖纖情願把武功都還給師傅。」

  我情動不已,回頭將公孫千摟入懷中,柔情萬丈道:「纖纖,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青睞。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壞毛病多地很,除了你師姐,還有很多其她女人。我怕你跟了我,會受委屈。」

  公孫千身子一僵,然迅即被我的柔情私語融化,溫順的伊在我懷中,低聲竊竊道:「纖纖不在乎,纖纖只要師姐夫心中有纖纖就行。像師姐夫這種真正的好男兒,有很多女孩子青睞也是正常的。」

  「纖纖,能和我說說麼?」我柔柔的幫她擦拭著眼角淚水:「為什麼,你會對我如此?」

  「那,那天在酒樓裡看憐月和小小斗舞。」公孫千羞赧的喃喃道:「那時候,師姐夫你摟著我的肩膀。我感覺好討厭。不過,在看完舞蹈後。其他人竟然都暈倒了。唯有師姐夫你一個人淡笑自若,傲然而立。那一刻,我就覺得師姐夫你好高大,猶如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你捏著我地手,用功力幫我抵抗魅術時,冰冷透徹的感覺,又讓我很舒服。」

  「不是吧,這樣就愛上我了?」我故作驚訝道:「難道我魅力就這麼大麼?」

  「師姐夫,你好討厭。」公孫千如小女孩一般,狠狠地錘著我的胸口道:「我哪有你想得那麼,那麼,那個啊。」

  「好,好。」我呵呵笑了起來:「算我錯了,繼續說下去嘛。」

  「不說了,不說了。」公孫千不依道:「再說的話,師姐夫你會笑話我的。」

  「我保證,不笑話你。」我哄著騙著道:「乖乖小纖纖,說給我聽聽嘛。」

  兩人笑鬧了一會,公孫千才柔順的躺在我的懷中,臉紅耳赤道:「本來人家覺得師姐夫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了,誰知道,你卻又對我說了些噁心肉麻的話。說什麼要把讓那兩個絕色尤物一起伺候你之類。當時,你不知道我多憤慨。覺得你這人真的是壞透了,沒救了。」

  「後來啊,我回家後就一直罵你。」公孫千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道:「可是,罵歸罵。然晚上卻,卻做夢,做夢夢見了你。你在我夢中,一會高大威嚴,一會又好色猥瑣。後來,我想把你給忘了。卻不料越是想把你忘了,你卻在我心中越是牢牢扎上了根。」

  後來呢。我催促她講下去道。真是有趣,聽一個妙齡少女對我傾吐心事。

  「後來就是在那成衣鋪裡。」公孫千羞憤著臉道:「那天,我是給師傅和師伯一起買衣服去的。卻沒想到遇到了你。你這人還真是壞透了,仗勢欺人不說。身邊還帶著三個女人,三個很美很美的女人。那時,那時我心裡卻有點,有點……不說了,不說了。羞死人了。你這人好壞,連尼姑也不放過。」直往我懷裡鑽。

  「哈哈。莫非纖纖你當時心裡酸溜溜的?」我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回想起來,當時在酒樓裡,那場欲擒故縱耍得真是漂亮啊。

  「我,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很不舒服。」公孫千嘟著小嘴兒道:「那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你讓那個尼姑欺負我,我心裡好難受……」

  「妙心是靜禪齋嫡傳弟子,你輸給她也不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安慰道。

  「我不管,不管。」公孫千在我懷裡,耍著小性子道:「就是你指示的,害得我回去後,蒙著被子哭了整整一晚。不是輸給人傷心,而是你讓人打我而傷心。你這人,平常師侄女師侄女叫的順嘴,關鍵時候卻指使外人來欺負我。」

  「呵呵,算我不對。」我投降道:「什麼時候,我讓你揍一頓狠狠出口氣就行。」

  「我,我才捨,我才不願意打你呢。」公孫千在我懷裡輕輕扭動著:「你皮這麼厚,打你也是我手疼。」

  「你呀,現在全身都軟。就一張嘴硬。」我呵呵笑道。「誰,誰全身都軟了?」公孫千聽得我這句話,身體更是無力,軟綿綿的。玉唇嬌艷欲滴。

  「纖纖,讓你受委屈了。」我輕歎了一聲,低頭深情吻了下去。雙唇相印,彷彿天旋地轉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聲驚恐冷斥聲:「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下)

  「師,師傅!」公孫千,不應該是公孫纖纖手足無措的慌忙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臉色煞白道:「師伯,師姐。」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已經知道冷氏姐妹和晴兒她們走了過來。我那一吻,其實是故意吻下去的。本來以公孫纖纖的武功靈敏,也能感受到。然她正處在我的甜言蜜語中,自是會忽略外界的訊息。

  「你這無恥之徒,你究竟對我徒弟做了什麼?」冷幽寒滿面寒煞,一手按著劍柄,一腳向前跨了一步:「適才聽你滿腔豪情抱負,本以為你是個真英雄來著。想不到……」

  我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對著冷幽寒從容道:「師傅。」

  「師,師,師傅?。」冷幽寒幾欲暈厥過去,惱火滿面道:「你,你這無恥之徒,竟然叫我師傅?」

  「這有何不對?」我一臉正色,輕輕拉住公孫纖纖顫抖的小手,給予她無比的信心。軒眉道:「我和纖纖已經私定下了終身,我叫你一聲師傅,顯然並不過分吧。」

  纖纖被我牢牢握住了手,顯然已經鎮定了許多。

  「住口,你究竟用何淫邪手法迷住了纖纖本心。」冷幽寒我握住公孫纖纖的手,公孫纖纖不僅不反抗,而且還一臉鎮靜幸福的模樣。頓以為我用了邪術。

  「師傅,師姐夫他沒有用邪術迷惑纖纖。」公孫纖纖急忙替我分辨道:「纖纖是真心希望和師姐夫在一起。而且,是纖纖主動勾引師姐夫的,希望師傅你不要再責怪師姐夫了。」

  冷幽寒和冷若蘭。見公孫纖纖眼神清澈,絲毫沒有被迷惑本心的樣子。頓面面相覷一番,情知公孫纖纖說的是真地。只見冷幽寒臉色蒼白,嬌軀顫抖不已道:「好。好。既然你喊他師姐夫,你想想你對得起你兩個師姐麼?我冷幽寒怎麼教出你這個沒羞沒臊的好徒弟來。」

  公孫纖纖聽得師傅的話,臉色逐漸轉白,嬌軀無力顫抖著,貝齒死死咬住嘴唇。

  我看得她那副模樣,心中不免一痛。火氣上前一步道:「老八婆,你給我閉嘴。不要以為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師傅,你就可以飛上天去了。」

  「相公,出什麼事情了?」妙蟬一個閃身到我身旁,聽得我在罵冷幽寒。不覺也對她目露敵意。

  「老,老八婆?」冷幽寒面色大變,渾身劇烈顫抖不已。指著我憤然道:「你,你也就是個小白臉而已。仗著自己好看,到處勾引良家少女。瞧你腳步浮虛,渾身上下無半絲武功的樣子。也就靠些女人為你出頭而已。」

  「你,你罵我相公?」妙蟬哪裡捨得我受辱。當即俏臉兒寒煞道,蠢蠢欲動。

  我一把拉住妙蟬。轉身傲然道:「我就是小白臉,不服氣啊?小心我哪天也把你給勾,了。」

  「師姐夫。不要對師傅那麼凶。」公孫纖纖拉住了我地胳膊,輕道。

  「好,今天給纖纖一個面子。」我拉著兩女,往外走去,驀然回頭道:「晴兒,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夫君。」晴兒被我冷淡的話驚了下,急忙低著頭匆匆跟了上來。後面傳來冷幽寒失落的叫聲:「完了,我們天山派完了。」

  「相公,明明以你的武功。對付那老八婆。不過就是幾個回合的事情。」妙蟬有些岔岔不平道:「為何不教訓教訓她。」

  「蟬兒,話不能如此說。」我淡淡道:「武功好,不是用來欺負人的。」

  「還是相公懂事理,明大義。」晴兒讚道。

  「更何況,我有辦法,不用武功。也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嘿嘿邪笑了起來:「說實話,那冷氏姐妹,可真是一對帶刺的天山雪蓮花啊。身材豐姿婀娜,充滿了成熟果實的氣息。雖然沒見過她們的臉。不過以她們從前的艷名,定不會很差。」

  「夫君,師姐夫。」晴兒和公孫纖纖齊齊嗔道:「你,你怎麼能如此說師傅?」

  我頓覺邪惡思想露底太早,急忙一手摟住晴兒,一手抱住公孫纖纖。呵呵傻笑道:「你們兩個,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啊。就是管不住一張嘴,愛胡說八道。」

  公孫纖纖聽得心有慼慼然。從前不知道因為這個,吃過我好幾次苦頭了。

  「晴兒,纖纖。」我眼中露出了一絲憐憫悲哀,歎息道:「其實,我是不應該對你們師傅凶地。你們師傅,其實也是一對可憐人而已。長居天山幽冷之地,心中說不得有多寂寞。更加可憐

  的是,我把她們的寶貝徒兒都騙走了。恐怕她們下半輩子,會更加孤苦無依,淒涼悲切。」

  「師姐夫,你不要說了。」公孫纖纖偎依在我胸口,哽咽道:「你說地我心都疼了,纖纖都想回去長伴她們左右了。」

  我駭了一跳,急忙道:「纖纖你莫說傻話,你要是離開了我。我這輩子恐怕就如行屍走肉,了無生趣了。」

  公孫纖纖一臉悲切道:「師姐夫,纖纖心裡也矛盾的很。一邊是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師傅,一邊,一邊是。」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一邊是如意郎君是吧?」我嘿嘿笑了起來:「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兩全其美。」

  「什麼辦法?」公孫纖纖和藍初晴,都將目光投向了我,希冀之情盡露於表。

  我輕輕咳嗽了兩聲:「你們倆師傅,孤苦了一輩子,可有心愛的男人?」

  公孫纖纖和藍初晴同時搖了搖頭:「師傅她們一輩子大多數時候都在天山上苦修度過,從來沒有聽說她們有心愛的人。」

  「那你們有我,算不算很幸福?」我又問道。

  「那是當然。」藍初晴一臉幸福道:「能和夫君生活一輩子,是晴兒三生修來地福分。

  「以前我不覺得,不過,不過和師姐夫在一起的時候。」公孫纖纖也扭捏道:「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心也跳得厲害。總之,很奇妙很奇妙的感覺。纖纖希望一輩子能這樣。」

  「那就對了。」我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賊笑道:「如果給你們倆師傅找個男人。這樣她們以後就不會孤苦無依,生活淒涼。孤獨鍾老了。」

  「啊……」藍初晴和公孫纖纖齊齊驚呼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師傅對男人向來敬而遠之,更何況,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夠令師傅傾心。」師傅在她們心中,是神聖的。當然,在我心中,卻是兩個成熟的美女而已。冷氏姐妹都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進入王品,如今身材和樣貌,都是停留在三十多歲時的成熟風韻上。如此兩顆成熟豐滿的水蜜桃,怎麼能令我不垂涎三尺呢?

  「晴兒,纖纖。你們兩個,看為夫的人品怎麼樣?」我一臉正經色。

  「你,你。夫君,你該不會是想。」不愧是藍初晴,自是瞭解我心中所想,驚駭的望著我。公孫纖纖也迅即明白了過來,焦急道:「師姐夫,這不可以地。她們是我們的師傅啊,怎麼可以這樣。」

  倒是妙蟬,白了我一眼,露出了個早知道你會這麼幹的眼神。

  我臉色逐漸轉冷,冰寒道:「晴兒,纖纖。你們兩個,也太令我失望了。自私自利,不顧你們師傅的感受。你們只知道自己的幸福,卻不願意施捨一點點給你們師傅。實在讓我心寒啊。」

  「師姐夫,不,不是這樣的。」公孫纖纖急忙拉著我解釋道:「只是,只是師傅她們,對你完全沒有好感啊。」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心中暗爽,然臉上卻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現:「其實,我也不願意和你們師傅打交道。可是,為了你們倆著想,為了讓你們師傅不再孤苦鍾老。我只能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了。要說她們現在是對我惡感不止。不過,晴兒纖纖,你們自己想想,一開始的時候,你們兩個何嘗對我有好感了?一個恨不得拿刀子插我,一個恨不得在我身上咬兩塊肉下來。到頭來,不還是要乖乖的求著我寵愛。」我說著,邪笑著挑起了她們的秀美的下顎,拋上了個得意的媚眼。

  「誰,誰乖乖的求,求你寵愛來著。」公孫纖纖俏臉兒緋紅,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頭上,得意洋洋的瞪了我一眼。不過,藍初晴卻沒有這等硬氣了,只是羞紅著臉,不知所措。

  公孫纖纖見師姐這副模樣,頓時驚訝掩嘴道:「師姐,你該不會真的求他寵你來著吧?」一席話,又說得藍初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冬乖乖,總有一天。你也會乖乖的求師姐夫寵愛你的。」我嘿嘿淫笑不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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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上)

  「晴兒,你找陸謙,以你武林盟主的名義,以及陸謙前武林盟主的名義。去廣發武林貼。」我頭腦迅速轉動起來:「只要各門各派管事的頭頭腦腦,其他什麼屬下什麼的,一個不要。再去海防司弄一艘最好,最新,最大的龍艦。一個月後,在龍艦上開個茶話會。朕那時,要去會會那些武林人物。」

  「只要皇上想做的,臣妾自然會盡心盡力。」晴兒半依在我身上,柔情萬丈道。

  ……

  時光如梭。

  前線的戰局,已經穩定了下來。大吳國以極小的代價,擊潰了滅吳聯盟數百萬大軍,直讓得到消息的任何國家膽汗。然整個滅吳聯盟所有國家部落相加,擁有人口將近一億兩千萬,幾乎是大吳帝國的一倍。休不說滅吳聯盟是否會放開如此大的仇恨,和大吳握手言合。就是大吳國,也不會放棄盡誅犯我天威者。

  兩個龐大勢力之間發生持久戰爭,顯然已經不可避免。吃過一次大虧的滅吳聯盟,自也不可能重蹈覆轍,重新集結兵力,準備與大吳展開持久消耗戰。那些被大吳嚇破膽的西域小國,如今根本沒勇氣,膽敢冒犯大吳,惹來大吳鋪天蓋地的滅國打擊。只好大吳說東,就東,說西,就西。把國家內稍微能打的人,都集中起來,訓練成民兵。隨時供大吳差遣。

  如此一來,那些西域小國。卻猶如滅吳聯盟和大吳帝國之間,形成了一條緩衝帶。滅吳聯盟膽敢再次過來,首先就要面臨著西域小國組成的防備隊。所有西域小國相加起來,人口雖不多。卻也有千萬之眾。一時之間,滅吳聯盟倒也不敢蠢蠢欲動。局勢幾乎陷入了僵局。

  然那只是表面現象。滅吳聯盟損失的那數百萬軍隊可是其中精銳部分,經此一戰,休不說其元氣已傷。在他們心中,對於大吳軍隊恐怖地武力,心理上的障礙是在所難免。另外,他們暫時過不來,然大吳則可以隨時過去。雙方局勢孰優孰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我之所以要簡令泰暫緩進攻,一是要等西域諸國把能集結起來的兵力都集結起來。我的要求是人口總數地三分之一。所以要他們集結出三百萬的人。雖然是烏合之眾,老少男女良莠不齊。然當炮灰還是不錯的,能在最大程度上。減少大吳精銳軍團的損耗。至少,至少也能讓他們幫著清理戰場,運輸糧草,再或者是建造軍事建築等等。總是有用的。

  第二,另外兩個和大吳表面上簽署了進攻防禦同盟的天竺和暹羅。我自是不可能平白放棄這份力量。以大吳如今展露出來的實力。肯定令得天竺和暹羅膽顫心驚。我讓禮部外交官與兩國溝通,許之以利。讓他們出精兵一百萬,共討滅吳聯盟。承息搞掉滅吳聯盟後。分他們兩家四成利益和土地。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會,也不敢拒絕。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拒絕大吳,大吳完全有理由和滅吳聯盟握手言和,調過槍頭直指背信棄義的盟友。

  天竺和暹羅也是國力強大的兩個國家,但合出一百萬軍隊,能給大吳憑增不少戰力的同時。同樣也是將他們兩國一大半地軍隊抽調走了,可以極大程度上消減兩國對大吳的潛在威脅。否則大吳一旦和滅吳聯盟陷入了僵局,很有可能使得這些『盟友』覷覦。到時候大吳即便能夠獲得最後勝利。國力也將幾乎消耗殆盡,數十年恢復不了元氣。

  一月時間轉瞬即逝。晴兒這個武林盟主,在江湖中威望不錯。以及陸謙,這個名義上朝廷用來管轄武林的大官出面。再加上少林武當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握手言和,共赴茶話會。幾乎沒有幾個接到帖子地門派掌門,膽敢不來的。

  ……

  此日我一身儒雅的休閒長袍著身,手搖折扇,兩名絕色俏婢隨侍身後。帝品級別的旺財,跟在我身側。我一踏上那艘停靠在江畔的龍艦,就引來了無數注視地目光。

  雖然我不跑江湖,然在蘇州時,與不少武林人士照過面。很多認識我的人,不免阿諛迎了上來,吳公子長,吳公子短。

  此艘龍艦,是工部最新出品。船身之寬二十丈,長八十丈。要害之處,無不鑲嵌著鋼板鉚釘。遠遠看上去,威風凜凜,猶如艘神艦。令我暗中咋舌。徐良那傢伙,是否瘋了?花錢造出這麼大的船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開出長江?也不怕劉枕明和他拚命來著。

  「吳公子。」陸謙遠遠見到我上船了,忙不迭撇開眾人,迎將上來,與我彎身行禮道。看這傢伙,笑容滿面,精神抖擻地樣子。顯然混得不錯,如今他可是官同朝廷從二品,在江湖中也是呼風喚雨,得意的很。我並非是小氣的人,誰願意好好幫我辦事,我自是會重重賞賜於他。

  然這一幕看在他人眼中,自又是別一番景象。如今整個江湖中,哪怕是少林和武當,都不能強拗陸謙。否則就是和大吳國家作對。然陸謙卻對著個年輕公子躬身行禮,不免令得眾人心中大為疑惑。

  「晴兒呢?」我四處掃了一眼,卻沒見到晴兒。按理,晴兒作為武林盟主,早就應該到了。

  「藍盟主此刻正在船艙廂房內招待重要客人呢。」陸謙恭敬道:「吳公子,我領您去。」

  「不用了,你先去忙。」我淡淡的一揮手:「我自個去找她就行。等人差不多到齊了,再來喚我。」問明地點後。揮退陸謙後,我遂往船艙內走去。

  「多管家,多留點神啊。」我笑笑道:「這些江湖中人,有的粗鄙的很。別讓咱這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受了嚇。」

  聽得我的誇讚,幽蘭紫竹俏臉兒一陣羞紅,低著頭雙雙攙扶著我走路。娘的,這派頭是摜足了。惹得眾人羨艷不已。

  小多子忙挺起了胸膛,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力排眾人。給我們開道。換作青常,早就有人會不滿他的舉動而動手了。然這甲板上諸多人,多數見到了剛才那一幕,猜不透我們的身份。只得忍氣吞聲。

  入得艙內,很快就找到了晴兒所處的那間房內。我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得一聲驚詫呼道:「什麼?晴兒你竟然已經成親了?」

  我愕然,那不是冷若蘭的聲音麼?原來晴兒招待貴客,卻是她的師傅。

  「師傅。」晴兒淡淡的回答道:「晴兒辜負了您的教導,沒來得及通知您,其實晴兒九年前就已經與相公成親了。現在已經生下一女,名喚靜兒,已經三歲了。」

  「什麼,師姐您已經有小寶寶了?」一個聲音驚喜的喊道:「天啊,太神奇了。怎麼不帶過來給我看看。」

  暈,那聲音一聽就是公孫千的。雖然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可以壓著聲音,不過一聽我就聽出來了。

  「纖纖休要胡鬧。」另外一個聲音,不是特熟悉,應該是晴兒師叔,冷幽寒的聲音。

  冷若蘭又驚又冷道:「我是前不久剛下山的,聽聞晴兒你當了武林盟主。當時我就在想,你是否練了斬情心法?才武功大進的。現在看來,仍是為師低估了你。以你目前的境界,突破至帝品指日可待。不過,既然你已經成親了,就再非我天山派人了,你也知道天山派的規矩。」

  「師傅,晴兒懇請師傅收回成命。」晴兒情緒有些激動的求情道:「晴兒自小是師傅養大,咱們天山派也就這麼幾個人了。師傅,您就……」

  「師姐,晴兒說的對。」冷幽寒也勸道:「我們天山派,一共就這麼幾個人了。你要把晴兒逐出去,也就凝兒一個傳人了。凝兒不喜習武,你也是知道的。」

  「師傅,凝兒也嫁人了。」晴兒無奈道:「和晴兒嫁的,還是同一個人。

  「什麼?你們姐妹倆……。」冷若蘭冰冷的生氣道:「真是氣死我了。」

  「師伯,別生氣嘛。晴兒姐姐和凝兒姐姐能同嫁一人,說明那人應該很優秀的。」公孫千幫腔道。

  「嗯,這妮子挺有眼光。」我在門外,湊幽蘭耳畔曖昧的輕笑道。

  「公子,別弄了,好癢。」幽蘭受不了我的騷擾,咯咯嬌笑了起來。

  ……

  「外面是誰。」屋內冷若蘭冷哼了一聲:「鬼鬼祟祟做什麼?」

  「咳咳,過路的。」我強自咳嗽了兩句:「你們繼續聊,繼續。別管我。」吱呀一聲,房門被打了開來。入我目的卻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公孫千,只見公孫千瞪大了眼睛,叫道:「是你這個混蛋無恥死色狼?」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中)

  ……

  「呃……親親師侄女。好久沒見拉,想不到能在這種浪漫的天氣,浪漫的地點,再次遇到不浪漫的你。」我一臉正經道:「實在是人生的緣分啊。」

  「你,你,你。」公孫千臉頰微紅,迅即反應過來猛白我:「誰,誰和你有緣分啊?你不要亂講。」

  「話不能這麼說。大吳國上上下下,六千餘萬人口,猶如汪洋大海一般。」我眼神中,充滿了詩情畫意道:「你我好比這茫茫大海中一點不相干的小水滴,卻能再三相遇,怎能不算是緣分呢?不如我們抓緊契機,將兩點小水滴和成一點大水滴,再生下許多許多小水滴……」

  公孫千聽著我前面半句,本也露出了憧憬迷茫之色。然聽到我後半句,遂臉頰緋紅嬌叱道:「淫賊,色狼。就知道你不會有話出來。」

  「相公,不要再和小師妹開玩笑了。」晴兒款款步出,也是有些憋著笑道。

  「相,相,相公。」公孫千大跳了起來,驚色道:「你,你是晴師姐的相公?怎麼,怎麼可能?」

  冷若蘭和冷幽寒,也是恰好湊了過來,大驚失色的面面相覷。驚疑不定的望著我和晴兒。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我說,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麼?憑我本人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卓爾不凡。年少多金,武藝高強……能得到晴兒和凝兒的青睞下嫁,這很奇怪麼?」說著,打開折扇。輕搖慢擺,竭力擺出一番翩翩才子模樣。

  「師姐,莫非你是被這淫賊色狼給騙了不成?」公孫千驚色護著晴兒:「或者,他用藥迷了你?再或者,他脅迫你了?」

  「幽蘭紫竹。」我苦笑連連,扭頭對兩俏婢道:「難道你家公子,真的有她說地如此不堪麼?」

  幽蘭紫竹難得見我吃憋,也是笑得臉色發紅,兩隻小手各自因笑得出了力,牢牢抓住了我的胳膊。

  「纖纖。別胡說了。師姐和你師姐夫,的確是真心相愛的。」晴兒也是眼角露著笑意:「相公,你到底是哪裡得罪小師妹了?惹得她印象對你這麼壞?」

  「晴兒。你家這汀雌虎,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我無奈笑道:「誰還敢主動招惹她去。」

  「誰,誰是小雌虎。」公孫千氣惱地要對我拔劍相向。

  「纖纖,別胡鬧了。」冷幽寒這才道:「你兩個師姐能夠一齊嫁給他,說明他定有過人之處。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你

  師姐夫,年歲比你略長。你不應該這麼沒禮貌。」出於給晴兒個面子,她也只得忍下對我的不滿。強自辯道。

  「還是幽寒懂事理,明是非。」我讚道。

  「幽寒?」冷幽寒本就對我惡感叢生,聽得我竟敢如此親暱的叫她,氣得是又驚又怒。若非顧忌我身邊的帝品旺財,說不得也要學她徒弟對我拔劍了。

  「師叔。」晴兒白了我一眼,轉而向冷幽寒歉意道:「我家相公就這壞毛病,喜歡胡亂開玩笑。還請師叔見諒。」

  「哼。」冷幽寒瞪了我一眼,扭過頭去不理睬我。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如晴兒所說。我這人沒大沒小,喜愛胡亂玩鬧。師傅,師叔,還有小師妹請見諒。」

  見我這話說得正經,細細想來我也沒什麼大惡行。確實多是在玩鬧。不覺臉色都稍微好看了些。

  正好陸謙正龍行虎步走來,在我面前恭敬道:「吳公子,時辰已經到了。大多數武林門派掌門等,都已經到齊了。是否要開始茶話會了?」

  陸謙是什麼人,冷氏姐妹自是知道。然怎麼也想不到,陸謙在我面前,竟然如此恭謙。一時之間,對我的目光又是疑惑了不少。

  「這麼說來?」我眉頭一皺,背負著雙手道:「還有些門派沒來?」

  陸謙額頭了著冷汗,彎腰道:「是,不過只是幾個名不經傳的小門派罷了。」

  「那就開始吧。」我淡淡的一揮手:「去吧,那幾個沒來的門派,你自己看著辦。」

  陸謙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卻又彎腰退下。

  「晴兒,走吧。一起會會那些武林人士去。」我笑瞇瞇道。

  「嗯。」晴兒溫順的挽著我的胳膊,隨我而去。冷氏姐妹面面相覷了下,也只得拉著不情願地公孫千,一同走出了船艙。

  偌大的甲板上,已經全然佈置好了。中間空出了一塊,周圍桌子擺擺得滿滿。而每張桌子旁,都俏立著兩名水靈侍女。也不知道陸謙從哪裡搞來的。

  很多人,都已經就座了。而我們,則被安排在了甲板上層,指揮室外地一桌上。這裡僅有的一桌,完全可以俯視下面所有人,盡收眼底。可見陸謙想得還是滿周到的。

  「晴兒,讓你們師門的人,和我們一桌吧。」我回頭對冷氏淺笑道。

  按理說,冷氏姐妹雖然頗有名望,卻還是沒有資格做到上面這唯一一桌的。我們這一桌,是早就安排好了地。少林的不智禪師,武當的清風道長,魔門沈驚天,靜禪齋妙蟬。無一不是跺跺腳,江湖震三震地傢伙。

  當我在所有人嫉妒眼神中,款步走向樓上那桌時。那桌的所有人都站起來迎了上來。

  「吳公子身體可安好。」不智老禿驢,率先走過來,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道:「似乎吳公子體內的魔障,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實在可喜可賀啊。」

  「吳,吳公子。」沈驚天一直在驚訝,今天這個茶話會竟然會邀請他。然一見到我,便有些釋然了。隨即湊上前來,神秘兮兮道:「吳公子,是否已經搞定了呢?」如今整個大吳的人,都知道當今皇上,死了一段時間又突然活了。沈驚天是以為,我已經篡位成功了。

  「老沈啊,以後這大吳武林,就有你一席之地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驚天大喜。然臉色又黯淡了起來:「吳公子,即便是官場上通過了。可,靜禪齋似乎……」說著,小心李翼的看了一眼妙蟬。對於妙蟬驚人的武功,早就讓他驚駭未定。

  「放心,我替你擺平她。」我一臉自信,氣勢洶洶對妙蟬狠狠道:「汰,你可是傳說中靜禪齋掌門?」

  「你幹麼?我就是。」妙蟬愕然,不知道我在唱的是哪出。不止是樓上眾人目光都瞧向了我。就連樓下一百多個各派掌門,都奇怪地望著我。不過聽得我說那二八佳人般的女子,竟然是靜禪齋掌門的時候,無不呼啦啦圍了過來,紛紛議論了起來。之前他們看妙蟬一個妙齡如玉的女子,竟然能和不智禪師和清風道長坐在一桌,早已經猜測不止,然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是靜禪齋掌門。

  靜禪齋在江湖中,乃是最神秘的一門,所有人都對靜禪齋,有著種仰視的情緒。

  此時,不智和清風,各自站了起來,朗聲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有幸得睹妙蟬掌門的芳姿,實在是三生有幸啊。不如,請妙蟬掌門小露上一手,大伙開開眼界好不好?」

  這一下,頓時起來。都說靜禪齋乃武林的隱魁,兩百年前的靜禪齋掌門出道十年,無人能在其手下過三招。

  不智又道:「阿彌陀佛,老納不如先來個拋磚引玉。」

  妙蟬白了我一眼,這才明白自是我的主意。想借靜禪齋的威望,讓這干武林人士為我賣命。

  正說著,不智隨即躍下。跳到了甲板空地上,演了一套少類寺最普通的羅漢拳。即無虎虎生風之感,又無霹靂之勢。讓大多數武林掌門,不覺都大失所望。

  「好。」妙蟬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智大師不愧是少林寺百年來不世奇才。三十年前見你時,還鋒芒畢露。想不到區區三十年時光,就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以我看,不智大師有望在五十年內,突破地三品。」只見的她指尖微動,似是有些技癢。

  啊。眾人嘩然。突破地三品,不就是抵達天品了?這怎麼可能,不智雖然厲害,然看他相貌沒有返老還童,頂多就是王品境界的頂峰而已。

  「妙蟬掌門說得不錯。」清風也徐徐道:「少林一脈,武功講究的是穩步築基。一開始進展緩慢,然只要漫長的築基完成,定可一日千里。」

  聽得清風道長這麼一說,眾人才不得不相信。目露崇敬的望著不智,猶如見到個神仙一般。這麼多年來,江湖益發蕭條,就連帝品,都很少有人能達到。別說皇品,更甚者天品了。

  「今天不智大師如此有雅興。」清風道長也朗聲道:「不若貧道也獻醜一番,讓妙蟬掌門品評一番。」

  眾人再次嘩然。今日一行,能得見不智禪師和清風道長齊齊表演,已經不虛此行了。更何況,還見到了傳說中靜禪齋的掌門。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龍艦茶話會(下)

  只見清風手指一點,背上長劍緩慢飄出。雙腳微屈,竟然躍上了長劍。如御劍飛行一般,直飄落到場地中。翻身握住長劍,當空舞起。

  與不智的返璞歸真不同,清風的劍勢凌厲而瀟灑,劍來劍往,均透著股殺伐氣息。

  「好男兒當建功立業。」清風邊舞邊唱道:「驅除韃子還我河山。」

  「仗劍橫掃震千軍。」

  ……

  「威風盡葬胡-虜-膽-。」最後一劍舞畢,清風仗劍而立,有股說不出的瀟灑。

  清風這一出聲情並茂的表演,頓使得眾人情緒大增,不覺隨著清風吟唱道:「好好,威風盡葬胡虜膽。那些破爛韃子,也敢來我大吳逞強,管叫他們有來無去,直破他們老巢。」一時間,許多人都憤慨起來。

  這段時間內,禮部一直在做著大量的宣傳工作。不管對內還是對外,都擺出了一副受害者的可憐姿態。把滅吳聯盟宣傳成為一群饞涎大吳富饒土地,美麗女人的豺狼。這段時間,在國內早就激發出憤慨激昂的氣氛。清風的這次表演,又把眾人這等情緒再次挑起,讓我今天的計劃實行起來,勝算多增了幾分。

  當然,清風這一出,也是奉我的命令行事罷了。

  妙蟬又是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瞭。知曉是又是出自我的主意。不過,老子是她的老公。她不幫我幫誰,便也是大聲讚道:「清風道長果然是憂國憂民之士。妙蟬佩服。諸位且看,清風道長捨棄擅長地太極劍不用,反而表演了一套戰場殺敵的武功,諸位以為如何?」

  底下眾人又是竊竊私語了起來。

  妙蟬不等人反應過來。隨即正色道:「清風道長的意思很明白,講究圓滑懷柔的太極之道,對於入侵地豺狼無異是對牛彈琴。此刻唯有以暴制暴,才能使那些豹狼破膽。」

  「對,清風道長做的對。對付那些豺狼,唯有狠狠打才行。」眾人紛紛認同。

  「既然諸位都如此有雅興,在下恭維聖門門主,也不能落入人後。」被我一把推出來的沈驚天,雖然有些愕然,卻還是配合道:「不若在下也來獻醜一番。」

  「魔門門主沈驚天呂』眾人是又驚又訝。還有無限的防備眼神。魔門沈驚天也是個神出鬼沒的傢伙,江湖中人對這個名字是如雷貫耳,然真正見過他本來面目的人。卻是沒幾個。很多人,都吃過魔門的虧,頓時仗著人多勢眾,想就地聲討起來。

  「諸位休驚。」不智和清風急忙出來喝道:「沈門主也是受邀前來參加武林茶話會的,諸位與他有什麼恩怨。等過了茶話會再說。」

  兩個人。都是江湖中名望很高的人。如此一說,那些人對沈驚天的不滿,也只好暫時壓下來了。

  沈驚天卻是淡若一笑。指著十多丈高地桅桿上一面小旗:「諸位,看我將這面旗子取下。」

  眾人一愕,頓時大笑了起來。原來十多丈高,這裡任何一個人,都能爬上去把它取下來。魔門門主表演這個,豈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然而接下來的表演,卻是讓所有人震驚異常,目瞪口呆。只見沈驚天氣沉,雙腳輕輕一點。頓如天外飛仙一般,憑空直掠上十多丈高,等抓到了那面旗子,才嗖地一聲落在了地上,傲然望向剛還在起哄的各門派掌門。

  「阿彌陀佛,沈門主輕功卓著,老納自愧不如。」不智宣著佛號道。

  「的確,若讓貧道來,至少要在桅桿上借一次力才能做到。」清風也是一臉正色道。

  連不智和清風也自認做不到,其他人更是不必說了。然畢竟沈驚天是魔門門主,給他歡呼豈不是掉了己方的面子。不過,一干想找沈驚天麻煩的傢伙,心下也動搖了起來。暗自掂量著要多少人,出其不意才能幹掉沈驚天了。

  「沈門主果然輕功過人。」妙蟬輕喝一聲道:「諸位都已經表演過了,不若妙蟬也獻醜一番吧。」

  「好,好。」眾人頓時又歡呼了起來,靜禪齋向來壓魔門一籌,諸人都見沈驚天面有得色,卻無法掃他面子而不岔呢。見妙蟬出來,一是可以見識到神秘靜禪齋地實力,二是能掃沈驚天的面子,多劃的來地事情啊。

  「這面旗子乃是船主之物,沈門主拿了無益。」妙蟬從沈驚天那裡要回了旗子,淡道:「不若妙蟬將它物歸原主,重新掛上吧。」

  眾掌門又是大失所望,沈驚天能取下。靜禪齋名望向來超過魔門,能掛上去也不稀奇。不過,頂多就是展現出和魔門一樣的實力而已。

  妙蟬不理會眾人的失望。只是淡淡的一笑,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瞪著眼前這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

  只見得妙蟬嬌軀緩緩浮空而起,緩慢的讓人窒息。所有人心裡都知道,輕功不凡的人,多數能夠一躍起數丈。更高明者,可以憑藉著強大的功力,在空中轉向。然就這面硬生生地直接漂浮起來,卻是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所有人都摒住呼吸凝視下,妙蟬用了半盞茶的時間,才飄到了桅桿頂部。將那面小旗子掛上,拂了拂皺褶,這才加快速度飄了下來,直落到原來地方。

  我驚訝的向她望去,卻見她額頭上已經了出了一些熱汗。顯然這種舉動,對她來將已經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想想也是,上次在靜禪齋,我也玩過滯空。不過那是人本來就處在空中的時候,臨時停留了那麼一會。正要我像妙蟬那樣,恐怕很難做到。

  「轟。」良久之後,雷鳴般的稱讚聲,終於響了起來。妙蟬這一手,令得原來對靜禪齋不屑的人,徹底閉上了嘴。妙蟬在他們心中,幾乎升到了女神一般的高度。許多人見妙蟬年輕貌美,不覺得生起了仰慕神色。在場的都是當今武林的各派領袖,不管正道還是黑道,在各屬地方,也都算是跺腳震地人物了。平常女子當生不起他們的興致。

  「妙蟬,我要和你單挑。」我跳了出來,吼了這一句。

  鴉雀無聲。

  彷彿一把剪刀,活生生的將眾人的歡呼和議論一剪刀掐斷。

  噤若寒蟬。

  「呔,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憑什麼和妙蟬掌門單挑。」

  「廢了他,竟敢挑戰我心中的女神。」

  「丟長江裡去餵王八。」

  ……

  「相公,別胡鬧了。」妙蟬輕輕吐了吐舌頭,如俏皮的小女孩一般,偎依在我懷中。

  癡呆,所有人都癡呆中。就連不智和清風,也是眼露癡呆相的望著我們。公孫千等,原本對妙蟬敬若天人,但心中的偶像,突然之間叫自己討厭的傢伙為相公?這種心理落差,使得她幾欲昏厥過去。

  我愕然,這絕非我的本意。我本意只是想讓妙蟬假意輸給我,成就我的威望,然後振臂一揮,讓這些武林人士為我所用。

  「哼,那幾個女人一直在看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妙蟬湊到我耳畔,假裝親熱,卻對我傳音道:「有那麼多姐妹,你還不滿足。在外面搞偷吃,回頭我一定向幼紅姐姐舉報。」

  我順著她的目光向冷氏姐妹,以及公孫千望去。***,沒事亂瞧什麼。害得老子被妙蟬誤會了。

  「冤枉啊老婆。」我苦著臉,暗中解釋道:「那是你晴兒姐師門的人啊。」

  「哼,我不管,看你怎麼收場。」妙蟬在我胸口擰了一把,吃醋道。

  相,相公。底下各派的掌門,均是目瞪口呆的望著我。逐漸反應過來,個個眼紅著要殺人的模樣。

  「看什麼看都?」我瞪著眼睛,氣勢洶洶道:「沒見過打情罵俏啊。」

  「不可能的,妙仙子怎麼可能叫他相公呢。」有人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我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的。」

  「是啊,我也肯定是聽錯了。妙仙子如神仙中人,不食煙火,怎麼會嫁給一凡夫俗子呢?」立即有人附和起來,沒有幾個人,願意接受現實。

  「藍盟主,藍仙子。請你出來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有人突然大叫道:「堂堂靜禪齋掌門,怎麼會嫁給一個粗俗不堪的凡夫。」

  媽的,竟敢罵老子是粗俗不堪的凡夫俗子?***,我要和他拚命。正在摞袖子時。晴兒冷哼了一聲:「你是南海派的現任於掌門吧?」

  「正是在下。」於掌門沒有料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盟主,冰劍美人,真的會搭理他。急忙一臉諂媚道:「藍仙子能得知區區在下大名,實在三生有幸。不知藍仙子有何差遣,在下自當赴湯蹈火,上刀……」

  「我要和你單挑。」晴兒冰冷的怒聲喝道。

  「什麼?」於掌門一臉癡呆震驚相,不明白哪裡得罪藍初晴了。

  「因為你侮辱了我的夫君大人。」晴兒『錚』的一聲,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冰劍,在初春陽光下熠熠生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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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57 PM|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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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上)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的毒液都被我逼到了手指上。運用功力將其封住,說來也奇怪,那毒的確是我平生以來見過的最奇怪毒。竟然能在和我功力戰鬥中,越戰越狡猾。到最後,我不得不放出一小部分功力,引得其進行吞噬融合,直引誘進入了我的手指尖。這才讓那些毒藥無處可遁,另者,那毒藥與我一部分功力融合在了一起,產生了莫可言狀的變異。雌伏在我手指中,動也不動。

  與毒藥一鬥爭完,下體的聳動快感頓時如潮水般的湧了上來。而跨下的秀麗公主,也在我的蹂躪下配合著瘋狂的扭動著。除卻了心靈枷鎖的她,格外的奔放。

  良久之後,兩人才靜止了下來。各自喘著粗氣,相擁相吻。

  「皇,皇上。臣,臣妾還沒死麼?」秀麗公主也覺得自己體內毒藥消失的乾乾淨淨,只是剛從快感的頂峰下來,猶覺得是在做夢一般。那種毒藥的厲害,她自是知曉的清清楚楚。

  「朕說過,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我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柔聲笑道:「朕當然要說到做到,否則怎麼能為人君?秀麗,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身上背負的責任阿,枷鎖,都應該拋棄的乾乾淨淨。與從前再無半點瓜葛了。從今往後,我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好麼?」

  「臣,臣妾一定會好好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合格的兒媳婦,合格地母親。」秀麗死裡逃生,且又放下了心中所有包袱,喜極而泣。牢牢擁住了我:「做一個真正的秀麗。」

  「好了,好了。別哭,沒得給人笑話。」我嘿嘿笑了起來,趕緊把被子將她全身包裹起來。朗道:「你們兩個混蛋,在外面聽了半天活春宮了。給朕滾進來。」

  小多子和公孫羽,急忙連滾帶爬的從外面滾了進來,直呼該死。秀麗這才意識到什麼,羞得鑽進了被子中,怎麼也不肯露出頭來。

  我倒是無所謂,臉皮絕對厚過城牆。伸出手來:「公孫愛卿。過來幫朕看看這是什麼毒藥?」

  公孫羽急忙湊上前來,捏著我的手指細細看著。我地手指仍舊是一片常色,看不出有任何變化。公孫羽也瞧不出端倪。遂取了根銀針,告罪後刺破了我的指尖。蘸著鮮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驚叫道:「這味道似是失傳已久的神仙倒,據傳中了此毒,連神仙也挨不過一個時辰。」

  「太誇張了吧?」我張大了嘴道:「朕中了此毒都快一個半時辰了。怎麼還沒死?難道朕比神仙還厲害?」說著,我推搡了下裹在被子中的秀麗:「喂,老婆。咱們吃的那甜甜的毒藥。真的是神仙倒?」

  「是。」秀麗在被子中,悶聲回答了一句。

  「還有沒有拉?」我咂嘴道:「味道似乎不錯,再給兩壺我嘗個鮮。」

  「皇上龍體萬金之軀,切勿嚇唬老臣。」公孫羽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這神仙倒只要一小滴,就能毒死一頭健壯的水牛。不過皇上乃真龍天子,上天庇佑。說不定才逃過此劫。」

  「別胡扯了。」我笑罵了一句,這才把我是如何解毒的情況,和公孫羽細細說了一遍。說到精彩處,惹得秀麗素手從被窩中鑽出來。狠狠擰了下我的腰。

  公孫羽聽過後,又思索了半晌,歎道:「皇上您練地御女心經。果然是天下間最奇妙的武功,能夠通過雙修的手段,抵制住神仙倒地侵害。」

  「少拍馬屁。」我笑罵道:「快把朕手指頭裡的毒藥去掉,別看它現在安穩,若是哪一天發起瘋來。朕可受不了。」

  「皇上,以老臣看來,沒有此必要。」公孫羽搖了搖頭:「此毒已經與皇上的一小部分功力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變異的毒功,皇上可以用運功的方式,來控制這部分毒功。換句簡單點地話來說,就是皇上無意中練成了毒指。以後皇上要想親自殺人玩的時候,只要那麼輕輕一點。對方就會一命嗚呼,乾淨而又利索。」

  我汗,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因禍得福啊。捉弄心起,裝模作樣的拿著手指向公孫羽點去:「是不是這樣點啊?」

  公孫羽大駭,忙一個滾地葫蘆躲了開去,臉色蒼白苦道:「皇上,老臣這些年來可是為您老人家背過不少黑鍋啊。您手下留情啊。」

  「呃……這些朕都知道。朕還知道,私下裡你地綽號叫春藥神醫。哈哈哈。」我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笑容嘎然而止,苦著臉道:「公孫愛卿,這毒指也有害處啊。你說,朕這手指頭以後要不摸女人,那還不如讓朕死了算了。」

  「皇上請放心。」公孫羽急忙道:「這毒功就像您平常的功力一樣,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只要你不故意要弄死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哦,真的這麼好用?」我嘿嘿笑道:「那讓朕來試試。」

  公孫羽本是不怕,然見到我一陣陰惻惻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當場。扯出了無辜的笑臉道:「皇上,以老臣看。完全沒有試用的必要。」

  他說地我自然知道,我剛剛已經暗中嘗試過了。這毒功的確非常聽我的話,指哪打哪,讓它潛伏就潛伏。不過,公孫羽這老頭,總要詐點什麼東西出來才好。陰道:「不試也可以,不過朕最近好是懷念皇后娘娘養的那隻金猴的滋味啊。不如……」

  「皇上,您饒了老臣吧。」公孫羽哭笑不得道:「要打皇后娘娘那金猴血的主意

  意,老臣情願讓皇上試毒指。」

  「媽的,這麼膽小,怎麼當御醫的?」我罵了一句。

  公孫羽卻是一臉的無辜,當御醫和膽子搭什麼界?又不是當將軍。不過,卻不敢反駁我。

  「你只要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一番。」我湊在他耳朵旁說了幾句。說實在的,那猴血滋味可真是美妙異常,而且大補特補。最近房事確實多了點,就連擁有著御女心經這等奇門功夫,也有點受不了。弄點猴血補下也應該的。

  公孫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抵制。

  「好,好。」我面無表情道:「公孫愛卿啊,虧朕對你這麼好。讓你辦這點小事也不肯。哼,朕明天在朝會上講個故事,話說那公孫太醫啊,和御膳房那燒火丫頭如花之間,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啊……」

  「皇上,老臣和那如花,根本沒關係啊。您……。」公孫羽大駭,這傢伙本是個懼內的貨。再加上那如花的尊容,乃是『名動紫禁城』。

  「哼,朕說你有就有。」我哼哼道:「你說那些大臣,是信朕呢?還是信你?哼哼,明天朝會一結束,估計滿京城都要傳聞你和如花之間的關係了。人家問,那如花是誰啊?怎的讓名動天下的春藥神醫如此奔放豪邁?人又答了,那如花啊,可是紫禁城內最有名的一朵『金花』,其人面如斗大,麻子勘比馬蜂窩,腰如桶粗,腿似象腳。嘖嘖,那春藥神醫還真是口味獨特啊。那是當然,那些有錢人啊,就是喜歡玩些不一樣的調調……」

  小多子那傢伙,躲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得已經不行了。就連我背後裹在被子裡的秀麗公主,也是在憋笑著抖動不止。

  「皇上,求您老人家了。」公孫羽渾身起著雞皮疙瘩,臉哭喪的像是死了爹娘一般:「不要再說下去了,老臣去還不成麼?」

  「一斤。」我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露出了勝利後得意的笑容。

  公孫羽一聽,立即暈了過去。

  ……

  數日後,舉國傳出一個震撼的爆炸性消息。大吳國有史以來,最偉大,最彪悍,臉皮最厚的皇帝駕崩了,死在個女人的肚皮上。

  那女人據傳是已滅國高麗國的公主,口含致命毒藥神仙倒,為父為國報仇。和皇帝同歸於盡了。這個消息,直讓整個大吳國了起來。

  而我,則悠閒的躺在了南書房的太師椅上。口中吃著毒藥門事件女主角親手剝的葡萄,邊慵懶的問道:「老蕭啊,那些百姓,對朕駕崩的事情,有什麼反應啊?」

  蕭起跪拜在我身前,恭敬的答道:「皇上乃是不世名君,自皇上登基以來,百姓生活逐漸安康,國家也富強昌盛。所以很多百姓,都是舉家哀悼。京城很多店舖的店主,已經決定暫時關閉店舖,說是要為皇上守孝。還有很多百姓,自動組織起來,要為皇上組織一場盛大的法事,好讓皇上在天上,得享天福。另外,也有一部分百姓組織起來,準備為皇上在京城中心立像,此事已經報到工部去了。」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中)

  ……

  「別光揀好聽的說。」我打著哈欠道:「肯定有人對朕不滿的。」享受著秀麗素指剝送進來的葡萄,仍舊不忘在她手指上輕允下,大吃豆腐。

  「皇上目光如矩。」蕭起尷尬道:「也有少數人說皇上,那個,死的好。說皇上雖有功績,然在私生活上不檢點,喜歡尋花問柳,四處留情。這個,最後死在女人身上,也算是死的其所了。皇上,微臣這就去把那群造謠生事的混蛋抓起來,抄他們的滿門。」

  「算拉,嘴長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淡然道:「朕本就想當個昏君,愛幹嘛幹嘛。所謂的政績,也不過是隨心所欲的結果。私生活不檢點,他們說得也沒錯。嗯,恩。說說一干大臣們的反應吧。」

  我那一干引以為重的大臣,自然知曉我這次詐死的目的。不過全朝廷,也不過是那十幾個重要人物,知曉內情罷了。很多普通的臣子,都還不曉得我是詐死。

  「大臣們的反應都還算合理。」蕭起立即回答道:「這麼多年來,皇上勵精圖治,對於官吏上的整頓是極有成效的。而且,有很多一部分官吏,都是皇上親手提拔栽培起來的。聞得皇上駕崩的消息,那些大臣們多數也是真心所哀痛。直道皇上要在位多上十年,大吳皇朝的成就,將遠超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

  「嗯,恩。」我點頭表示滿意。看來。吏治上面的心思沒白花。遂又問道:「如今朝內,分成了幾派?」

  「目前來看,分成三派。」蕭起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把持著這方面的工作。說起來是清清楚楚:「一派是以琴太傅為首地保守派,其下主要有吏部和工部,還有禮部支持。主張大吳收斂氣息,與他國和平共處,大力發展內政。一派是以兵部尚書兼太子少保為主的激進派,主張應盡快讓太子麟登基,在大吳國內,掃蕩高麗國殘民。並且借哀兵之勢,大力發展軍隊。再一派是以內閣大學士兼太子少師謝中弈,御史大夫兼太子少傅張冕為主的中立派。主張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局勢。」

  「嗯。」我點了點頭,局勢總算鋪開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所謂的三派,都是我親手早就給他們分配好地。秀麗的素手,輕輕捏在了我的肩膀上,幫我松著筋骨。

  良久之後,我才訝然道:「秀麗。為何說要掃

  蕩高麗殘民,你也沒什麼反應?」

  「皇上,以前的秀麗已經死了。現在的秀麗。是皇上的妻子。」秀麗輕輕柔柔道:「皇上要做什麼,秀麗只會無條件支持。」

  我極為滿意秀麗目前的狀態,柔柔捏著她的小手道:「你如此對朕,朕自是不會傷你的心。放心好了,朕不會殘殺那些分流在大吳洪流中的高麗百姓地。」

  ……

  日子匆匆而過,一眨眼已經月餘。今年這個年,竟然過得安安生生。不用處理朝事的我,幾乎夜夜與諸女狂歡到半夜,直到日上三桿才起來。

  然朝廷中。江山中卻不平靜。朝廷的『黨政』,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三個派系地爭鬥,使得很多朝事陷入了停頓狀態。從一開始的互相攻擊謾罵,到最後竟然發生了幾起暗殺事件,『幸好』只是受傷,並無生命危險。民間也不太青,武林中人的爭鬥,也在逐步升級中。原來只是公孫家和慕容家的爭鬥,現在已經變成了以武當為首一派,和以少林為首一派的相互衝突。另外,魔門和靜禪齋,也時不時地跳出來指手畫腳一番。

  「蹬,蹬,蹬。」門外小多子捧著折子,疾步跑進了養性齋,跪在我面前道:「皇上,前線信鴿密折。」

  我懶洋洋的接過一看,頓時喜上眉梢的跳了起來:「魚兒終於上鉤了。媽地,估計簡令泰那小子,埋伏了這麼久,早已經心癢癢了。」

  密折是簡令泰發來。對方滅吳聯盟的行動,終於展開了。數個月來,集結而成的四百萬大軍,分數十股,直逼大吳而來,幾乎算是不宣而戰了。我就知道,那滅吳聯盟,絕對不會放過大吳國如此內亂時機的。然他們卻不知道,我在西域已經佈置了數十萬武器裝備先進的軍隊,十數萬門活力威猛的神機大炮,如獠牙一般的待人而噬。

  滅吳聯盟打的也是如意算盤,趁著大吳混亂不止,只要趁機不備。將軍隊全面壓到大吳腹地,然後在大吳的領土上打混戰,只要後面軍隊源源不斷補充進來,總能把大吳拖死,同時也限制了大吳武器裝備先進地優勢。

  簡令泰作為前線首席大將,自是有權力在最合適的時候出擊。而且,那小子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磨礪,早就又穩又狠。和當年那初出茅廬的鋒芒畢露毛汀子,已經完全兩樣了。就連同樣文武全才的段鴻,在簡令泰面前也只能自歎不如。其在軍中的威望,直蓋當年軍神岳超。

  ……

  接下來十數日戰報如雪花般飛來京城。

  一干重臣又與我一起相聚在南書房中,看他們之間友好親切,互相笑鬧的模樣。要讓外人看去,保管會大跌眼鏡。要知道,前幾日才傳出,段鴻的激進派不滿琴太傅保守派的做法,連用了十三個刺客去暗殺琴太傅。而琴太傅也因此『重傷』在身。

  在這南書房內,所有大臣們都一臉的喜氣洋洋。可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前線不斷傳來的戰報,讓這干大臣們幾乎要樂瘋了。

  尤其是劉枕明那小子,若非考慮到我和他兩人,均是已經『掛』掉的人。早就拉著我去包下條畫舫,開個瘋狂的無遮大會去了。

  「創愛卿,看來明天開始。朕和你都不用再裝死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魚兒已經上鉤了,並且被簡大元帥那漁夫,狠狠地插了幾魚叉。」

  簡令泰的確是難得的不世帥才,雖說個人勇武方面比岳超略有不及。然其陰計百出,計謀一環套一環,利用一些小敗仗,把敵軍數十股軍隊,一一引入陷阱中。早就埋好的大量炸藥,以及十多萬門神機弩炮,完全沒有浪費,發揮了其最大的功效。強大無比的活力覆蓋下,簡直是生命的收割機。四百萬軍隊,當夜就被消滅了大半,剩下一小半在撤退途中,混亂如散沙,不斷遭到簡令泰早已經安排好的伏擊,銜尾追擊。以及數百駕秘密武器神機金鵬的空中打擊。所能逃回去的敵軍,數量不超過三十萬,而且傷員佔大多數。

  這一仗,徹底粉碎了滅吳聯盟的夢,一個美麗而不現實的夢。冷兵器和熱武器的戰爭間,還是有心算無心下,是如此的殘酷。

  這一仗,也把那些西域小國打蒙了。那些盤旋在他們上空的神機金鵬,不斷把炸藥往下丟,建築物也好,人群也罷,都被劇烈的衝擊波撕的粉碎。如我們原先計劃所料,那些反覆無常的小國,頓時紛紛向大吳告罪,用金錢,用寶物,用美女來討好大吳。哭哭啼啼的告訴大吳,他們是受了滅吳聯盟的威脅,才做出對不起大吳的事情。而且,他們也並沒有直接出兵針對大吳,希望大吳能夠既往不咎。

  揚威的榮譽感,讓大臣們格外的興奮,有的甚至提議不理睬那些小國的求饒,犯我大吳者,直接滅國。我沉吟了一番,才道:「段鴻。」

  「微臣在。」段鴻走上兩步,跪在我面前,臉上仍舊止不住的喜悅和興奮。

  「擬?給簡愛卿,讓他收,不管人送什麼,都收下來。運回京城。」我嘿嘿陰笑了起來:「另外,讓那些『誠心』悔過的野國蠻部。若想重新取得大吳庇護的話,大吳可以既往不咎。不過,要求他們立即全力捕殺那些逃竄在各國之間的滅吳聯盟殘軍。另外,也要讓他們,組織起國家人口三分之一的臨時軍隊,協助大吳反撲參與滅吳聯盟的諸國。」

  「皇上英明。」段鴻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這樣一來,即可以

  獲得財物,補充大吳的國庫。又能把那些異心國家的戰鬥力,當作炮灰消耗,也能在最大程度上,對於滅吳聯盟諸國進行打擊。而且,也不怕那些國家不同意。現在他們都寒了心了,被大吳兇猛的軍隊,神秘的神機大鵬都嚇暈頭了,又誰敢不從,肯定是焦土滅國的下場。」

  「王昭光。」我又喚道。

  「微臣在。」王昭光立即應道。「著你禮部,立即給各國發信使。告訴他們,朕和劉大人都又活過來了。」我哈哈大笑道:「至於哭訴大吳遭到的不公平待遇,扮演弱者,就不用朕來教你了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掛』了(下)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在養性齋中,幸福的躺在搖椅上。哼著歌,順便調戲下幽蘭紫竹兩名侍女。幾個葷笑話,直把兩女逗得耳根發熱,羞紅滿面。偏生在幫我按摩肩膀時,還要被我一雙賊手大吃豆腐。幽蘭紫竹,可是皇后親自幫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婢女。不僅熟讀詩詞歌賦,更是精通音律。最難得的是,一雙妙手兒按摩起來特來勁,鬆緊有力,妙不可言。

  「賢妃娘娘駕到。」小多子在門外,又是扯著喉嚨大叫起來。只見得晴兒,嘴角一絲笑意,款步走了進來。旦見兩俏婢均是鬢釵橫飛,衣衫凌亂。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迎駕。不覺掩嘴輕笑起來:「看來臣妾似乎來得不是時候,打攪皇上偷香竊玉了。」

  「晴兒你怎麼也學得瑩瑩那個醋勁了。」我臉皮之厚,自是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一把將晴兒摟入懷中,輕輕擁吻道:「看來朕把瑩瑩介紹給你們,的確是個錯誤。這才一個多月,就把你們一個個變成了個醋罈子。」

  「哼,這話若是給瑩瑩妹妹聽見了。准又得罰你一個月不准上床。」晴兒在我懷中,止不住的輕喘嬌吟,羞憤道:「皇上您就不能正經點,臣妾有事來找您商量呢。」

  我愕然,裝蒜道:「難道不是晴兒你突然慾火焚身,來找朕發洩的麼?」

  「皇上,你你你。」晴兒見兩俏婢投來異樣的眼光。忙嬌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咬著我地胸肌,恨然道:「沒得把臣妾看成了一個淫娃蕩婦,要傳到姐妹的耳朵裡。指不定怎麼想晴兒呢。」

  「喲喲,我的乖乖晴兒,啥時候變成個貞節烈婦了?」我賊笑吟吟起來,雙手一搓,御女心經的功力便展現起來。喚作其他人,或許能地域住。然晴兒與我卻是因為斬情心法地緣故,與我相生相刻,根本禁不住我的挑逗。當然,我也同樣是禁不住她的誘惑。起始晴兒在我懷中,還想掙扎抵抗番。然她沒兩個回合,卻已經眼神浮上了一層春意,雙頰陀紅的望著我。嬌軀如水蛇般輕輕扭動起來,輕哼嬌吟道:「皇,皇上……」

  「喲喲,這就是貞節烈婦啊。」我嘿嘿淫笑不止,一雙賊手的動作更加出格。嘴唇湊到她耳畔。舌尖便騷擾,便吹息道:「賢妃娘娘,你說。你是不是慾火焚身來找朕發洩的?」

  「不,不是。」晴兒雖說身心都無法拒絕我,但真的要她說出那種下流話。卻是不肯,嬌軀迎著我的手指扭動著:「皇上,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嘖嘖。」我嘴角邪意更甚:「乖乖好晴兒,只要你說出來,朕自是會幫你解脫的。」

  「不說,不說。就是不說。」晴兒抵死不從,然春潮已經密佈在俏臉兒上。猶如酒醉後般迷人。

  正如她無法抵擋住我的調情,我同樣也無法抵禦住她地魅惑。我們倆個之間,永遠是相生相剋,糾纏永世。我強忍住無盡的慾火,懷念頭又起,反手把幽蘭紫竹俱拉在懷中,乾澀的喉嚨間發出無可抵禦地命令道:「既然你們賢妃娘娘不需要朕。可朕現在難受的緊。幽蘭,紫竹。朕要你們。」

  倆俏婢早已經被我挑得情動不已。又加之目睹耳聞了一場活春宮般的前戲,早就春情大懲了。聽得我的要求,自是雙雙羞赧得點了點頭。

  「皇上,臣妾,臣妾。」晴兒聽得我這麼一說,頓時著急了起來,急忙喚道:「臣妾……」

  「我的乖乖晴兒,你想要什麼,和朕說啊。朕一定會滿足你地。」我一臉誠懇的樣子。

  「皇上,您,您明明知道的。」晴兒羞憤交加,暗恨我地捉弄,貝齒咬在了我的乳頭上。直惹得我心中大顫。強壓住把她就地懲罰的衝動:「哎喲,朕又,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呢?」說著,一雙賊手,更是直攻晴兒各大敏感之處。

  晴兒嚀的一聲,頭腦終於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羞澀萬丈道:「皇上,晴兒現在好難受啊。請,請皇上要了晴兒吧。」說著,紅雲佈滿了嬌嫩欲滴的粉頰上,整個人猶如虛脫了一般,軟倒在我懷中,再沒半點力氣。

  我這才得意的狂笑了起來,抱著晴兒如戰勝者一般,向我龍榻走去:「早說不就結了。」可惜,留下滿臉遺憾失落的幽蘭紫竹。

  我將晴兒輕輕放在了龍榻上,笑盈盈回頭對失落地幽蘭紫竹道:「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一起伺候朕吧。」對於這兩個清純如水,窈窕動人的俏婢,我早就打定主意不放過了。

  幽蘭紫竹本以為今天沒希望了,卻不料聽得我又召喚。頓是又喜又羞,腳步虛浮無力的跟了過來,幫我放下了帷幔。

  一時間,龍榻猛搖,帳內春色無邊,幾女嬌吟,此伏彼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一臉滿足的躺在三女

  中間。一臉舒坦的大叫道:「朕爽掛了。」

  ……

  許久之後,晴兒才悠悠回過神來。頓時醒然與我竟然作出了此等荒唐事兒,緋紅滿臉道:「皇上,都怨你。害得晴兒如此丟人。」

  「怎麼又怨朕啊?」我一臉無辜道:「這明明是晴兒你,求朕來著。」

  「晴兒,晴兒明明找你有正事商量來著。」晴兒不依的錘著我的胸。

  「蒼天啊,大地啊,女媧娘娘啊。」我裝模作樣的哭喪著臉嚎啕了起來:「你們都給朕評評理,這小妞準備搞玩完溜。吃乾淨抹嘴翻臉不認賬。可憐朕,苦苦保持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軀,童子之身。就,就……這,這讓朕以後怎麼見人啊?晴兒姑奶奶,您老可千萬不能不負責任啊。」

  晴兒一聽,你你你的,又說不出話來。差點暈厥過去。就連躲在我身旁裝睡的幽蘭紫竹,也不由得拚命捂著嘴,憋笑不止。

  「好了,好了。」我見晴兒臉色被我氣得一會蒼白,一會殷紅。急忙止住玩笑道:「到底有什麼正事,要與我商量來著?」

  晴兒撫著胸,半天才喘過氣來:「皇上,您老把江湖攪得一團亂。現在目的達成了,總得把事情平息下來吧?再這麼鬧下去,恐怕更難收場。」

  「這個,您老是武林盟主。」我庸懶的揮了揮手:「另外,陸謙是代表朝廷對武林的命官。由你們兩個出面,把這事給擺平了不就結了?少林那禿驢,武當那牛鼻子,他們也會配合你們搞定的。」

  「您老是皇上,總得問問您的想法吧?」晴兒如小女孩撒嬌一般,嘟著嘴兒,哼道:「要不然臣妾和陸大人擅自處理了,您若另有打算,怪罪下來。臣妾和陸大人怎麼擔待得了。」

  「瞧你說的。」我憐惜的將晴兒摟入懷中,溫存了一番柔道:「你是我最喜歡的親親小寶貝,就算把這整個大吳江山給折跨了。朕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皇上。」晴兒聽得我肉麻的情話,最是吃這一套了。情動不已道:「臣妾得皇上如此恩寵,就算是讓臣妾為皇上去死,也心甘情願了。」

  「別整天死啊死的。」我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拍著大腿道:「有了,朕有了。」

  「哎喲,皇上您老真有了。也別拍奴婢的大腿啊?」幽蘭偎依在我身旁,努嘴苦臉揉著大腿。

  「呃……一時手誤,嘴誤。」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又厚臉皮的揉捏著幽蘭的大腿道:「誰叫我家幽蘭,大腿粉嫩柔滑,且有彈性十足。那是在引誘朕拍嘛。」

  「明明是皇上欺負幽蘭姐,偏生還要怪罪到幽蘭姐頭上。」紫竹偎依在我另外一旁,抬起半身,替幽蘭抱不平道。

  「喲,喲。紫竹小妮子。」我邪笑道:「莫非是朕誇了幽蘭的美腿,沒誇你而吃醋了吧?嘖嘖,若說我家紫竹啊,平常藏著掖著捂著,想不到一解開來,乖乖,嚇朕一跳。」說著,咂嘴瞄向紫竹那對挺拔豪乳。

  「皇上,您……。」幽蘭紫竹倆俏婢,急忙又羞又赧又喜的鑽到被子中去裝睡了。哼哼,跟老子鬥嘴,還稍嫌嫩了些。

  「別沒個正經,欺負人小姑娘。」晴兒也打抱不平道:「快說說,您又有什麼壞鬼主意了?」

  「那些武林人啊,成天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打打殺殺。」我不屑道:「然國家大事,卻絲毫不關心。這次不如廢物利用,把他們都收斂起來。幫著朕打仗去。」

  「這個?」晴兒猶豫道:「武林中人,平常獨來獨往都慣了。恐怕很難適應軍隊的那些規矩的。」

  「無妨,朕也不要他們上陣殺敵。」我淡然道:「朕要他們,自然有朕的用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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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56 PM|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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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寧靜(上)

  果然,轉過一彎後。就見一簇菊花下,睫兒端坐在石凳上,全神貫注的在撫琴弄音。經月未見,丫頭又長大了不少。若按照虛歲來算,這妮子已經九歲了。臉蛋兒長得比較像瑩瑩,出落落的就是個小美人兒。

  我偷偷繞到她身後,一把蒙住了她的眼睛,輕笑道:「睫兒,猜猜我是誰?」

  「爹爹……。」睫兒驚喜的叫喚起來,猛一回頭喜色的撲進我懷中:「爹爹你總算回來了。睫兒好想你啊。」

  「來,來讓爹爹好好瞧瞧。」我笑吟吟的掰著她的小臉蛋兒:「喲,又變漂亮了。來,讓爹爹鬍子扎扎。」諸多兒女中,也就是睫兒一直固執的喚我爹爹,這讓我更是喜愛了幾分。

  睫兒羞赧的在我臉上親了幾口,牢牢抱住我道:「爹爹,睫兒見到你真開心。」

  「幹麼不問爹爹要禮物?」我憐愛的撫摸著她的秀髮。

  「睫兒不要禮物,爹爹能平平安安回來,就是睫兒最好的禮物了。」睫兒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輕輕說道,眼眸中有些淚水道:「每次爹爹出門,睫兒都好擔心,好擔心。」

  「傻丫頭。」我將她抱起,讓她坐在了我肩膀上:「你爹爹是天下最厲害的人,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睫兒知道爹爹很厲害很厲害。」睫兒嘟著小嘴兒道:「可是,睫兒還是很擔心爹爹啊。睫兒不管,今晚睫兒要和爹爹一起睡。」

  「這個啊?要問你娘肯不肯了。」我眼睛一瞇,嘿嘿笑了起來:「你娘和璇姨呢?」

  「媽媽說。璇姨有小寶寶了。她正在房裡照顧璇姨呢。」睫兒已經長大了,這些年來也經歷過我其他女人生孩子,所以還是有些瞭解的,笑瞇瞇道:「我希望這次是個小妹妹。這樣睫兒就能有人一起玩了。」

  「怎麼?你麟哥哥和長平姐姐,都不陪你玩麼?」我邊往房間走去,邊笑道:「還有你平安弟,靜妹妹,宜妹妹呢?」

  「麟哥哥當然願意和我玩拉,可是他一直很忙,一會要學這個,一會要學那個。還要到那什麼林,什麼當的去學功夫。」睫兒輕嘟著嘴道:「長平姐姐爹爹你也知道拉,我們根本合不來。在一起就吵嘴。平安弟倒是很好玩,可惜他喜歡跟長平姐姐學舞刀弄槍的,一點也不斯文。靜妹妹和宜妹妹。都還很小來著。對了,宜妹妹上次我見她已經會爬了,真是好可愛喔。」

  「呵呵,就你丫頭牙尖嘴利。」我呵呵笑了起來:「長平有哪次拌嘴拌得過你地啊?就算你璇姨生個妹妹,恐怕也太小。不會陪你玩吧?」

  「沒關係,我可以天天彈琴給她聽。教她念詩詞歌賦。」睫兒咯咯笑著憧憬道:「我要從小培養她的藝術細胞,省得長大後又學長平。整日舞刀弄槍,一點女孩子的樣子也沒有。」

  「你在背後數落你姐姐,小心被她聽見了,到時候揍你。」我呵呵大笑了起來:「你可別哭鼻子哦。」

  「她才不敢,她要打我的話。」睫兒眼睛骨碌碌一轉道:「我就去淑妃娘娘那裡告狀去,看淑妃娘娘怎麼收拾她。」

  汗。我這兩個女兒,真是命中相剋,青常對誰都是和和氣氣地睫兒。就是不喜歡長平。

  父女兩正說著話,便到了璇兒房間外。我剛想叩門。一丫環正好推門出來,手上端著盆盥洗水。一見我,便愣著行禮道:「老爺,您回府拉。」

  「去忙你的吧。」我揮手讓她下去。

  屋內陶瑩瑩自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忙迎了上來,繃著臉道:「哼,出門也不說一聲,就派個人來打發下就好了。」然眼中,卻藏不住喜悅之色。

  「公事要緊嘛。」我誕著臉,笑瞇瞇道:「喲,經月未見,我家瑩瑩娘子越發出落的水靈了。來,讓為夫親親。」說著,摟抱了上去,張嘴親下去。

  「別,別沒個正型的。」陶瑩瑩羞紅著臉,掙扎道:「睫兒,睫兒還在這裡呢。」

  「睫兒是我們的女兒,又不是沒見過我們親熱?」我嘿嘿淫笑,兩隻賊手亂動起來,忽而驚訝道:「喲,娘子。最近吃什麼補品了?竟然又再次發育了?」

  「吳天。」陶瑩瑩羞愧萬分,狠狠地咬在了我肩膀上,又羞又憤,面若嬌花道:「放開你的賊手。」

  「爹爹,你怎麼又欺負媽媽了?」睫兒拉住了我的耳朵,嬌叱道:「睫兒不准。」

  「哎喲。」我故意大叫道:「睫兒啊,別看你娘嘴上凶巴巴地。其實她心裡啊,巴不得爹爹這麼欺負她呢?」

  「不准你教壞睫兒。」陶瑩瑩羞赧萬分,惡很狠道。

  「瑩瑩,這次我只能在家住一天。又要離開了?」我突然正色道:「西面要有戰事發生了,恐怕,有些事情,必須我親自去做。」

  「那有沒有危險?」陶瑩瑩頓時放下狠臉色,擔心地問道。

  「危險自然有一點,不過你放心,為夫武藝高強。」我臉上雖然嚴肅之極端,然一雙賊手在暗中,卻是已經撫摸遍了瑩瑩身上十數個敏感點了。直把她弄得即難受,卻又不敢哼哼出來,一抹嫣紅直從耳根處蔓延到粉嫩的脖子上。咳嗽道:「所以,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那真的只能在家住一晚了麼?」瑩瑩嬌軀已經開始發燙,語氣輕顫道:「那,那晚上,我……。」說話間,已經半依在我身上了。

  瑩瑩雖非欲女,對性愛地要求也沒小小啊,妙心她們強

  強烈。然畢竟經過我這麼多年的苦心栽培,加上已經好久沒見我了。自是想與我共度難得的一個晚上。錯過了今晚,天知道再見我時,已經是半載一年後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憐惜的撫摸著睫兒的秀髮:「今晚啊,我已經答應陪睫兒睡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和爹爹一起睡了。」睫兒歡喜的拍著手掌:「睫兒都好久沒和爹爹一起睡了。」

  「什麼?」瑩瑩大失所望,咬著嘴唇出聲道:「不行……。」

  「咦?」睫兒臉上一僵,奇怪道:「媽媽。為什麼不行啊……。」

  瑩瑩羞得雙頰紅暈,總不能說不行的原因,是因為晚上要和爹爹……嘿嘿。

  「睫兒,還是爹爹來說吧。」我裝模作樣地輕咳了兩聲,正色道:「因為啊,你媽媽晚上想和爹爹一起睡啊。」

  「吳,吳天,你……。」瑩瑩見我在女兒面前這麼說,頓時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又是狠狠一腳踩上了我。

  「這樣啊。」睫兒轉著眼睛道:「既然媽媽也想和爹爹一起睡,那不如我們三個一起睡好了。」

  「可是,爹爹和你媽媽一起睡,會忍不住要欺負她的。」我一臉純潔地樣子。

  「不准,不准。睫兒絕對不會讓你欺負媽媽。」睫兒坐在我肩膀上,拉著我的兩隻耳朵叫道。

  「可是,你媽媽也想爹爹欺負她啊……。」我哈哈大笑著,扛著女兒直奔進房間內,後面傳來瑩瑩羞憤交加的追殺聲。

  ……

  「相公。」梁?璇一臉幸福的偎依在我懷中,即將要做母親的她,自是滿臉的憧憬:「璇兒有點怕。」

  「璇兒乖,生孩子又不可怕。」我呵呵笑著安慰道:「再說了,你現在才兩個月身孕,還早著呢。」

  「爹爹,我聽出來了,一定是個妹妹。」睫兒伏在梁?璇肚子上,仔細聆聽了半晌後,歡快道:「她在叫我姐姐呢。」

  「這才兩個月,沒成型呢。」我瞪著她:「去去,別瞎說。最好是個弟弟來著,爹爹都已經四個女兒了,這才兩個兒子。」

  「媽媽,爹爹他不喜歡睫兒了。」睫兒嘴一癟,伏到瑩瑩懷裡,撒嬌哭了起來。惹得瑩瑩又是狠狠瞪著我。

  「我的小姑奶奶。」我苦著臉道:「我哪裡說過不喜歡你了?」

  「你說喜歡弟弟,不喜歡妹妹。」睫兒邊哭邊泣道:「說明你就是喜歡男孩子,不喜歡女孩子。」

  「怎麼會?」我急忙將她摟在懷中,在床上坐定後,柔聲安慰道:「爹爹最喜歡睫兒了。來,乖睫兒,讓爹爹鬍子扎扎。」

  「那爹爹你要妹妹還是要弟弟?」睫兒嘟著嘴兒,瞄著我道。

  我急忙道:「妹妹,當然是要添個妹妹才好。弟弟哪有妹妹可愛,是吧?」

  睫兒這才欣喜的親了親我的臉,轉啼為笑道:「我就知道爹爹疼睫兒。」

  「那是當然拉,你爹爹剛辦事回來。你其他姐姐妹妹一個沒見,就眼巴巴地跑來見你了。」我吹牛不打草稿道。

  「爹爹,你真好。」睫兒幸福的埋在了我懷中。

  「睫兒,別信他那個壞蛋。」瑩瑩見女兒和我關係這麼好,有些吃味的破壞關係道:「你爹那些謊話是張口就來,也不知道用這些招數騙過多少女孩子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寧靜(中)

  ……在陶府待過一天一夜後。瑩瑩和梁絢璇,被我半拉半扯坐上了馬車,直抵宮中小團聚去了。

  太后早已經得到了我的消息,吩咐御廚備上最好的酒菜。在慈寧宮中大擺宴席,搞個小小的團聚會。也只有這段時間,諸女才能與我相聚一堂,歡樂幾了。那個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一旦展開,我肯定要整天忙的頭暈目眩。再過個把月,似乎就要過年了。不過,今年這個年,肯定過的『熱鬧』非常。我要讓全世界的人民,和我一起過個震撼的年……

  一女藍裝,一女紅裝。風姿綽綽,裊裊步來。我心一喜,忙迎將上去道:「晴兒,凝兒。」

  兩股香風撲入我的懷中,左擁右摟,香艷撩心。

  「皇上……。」晴兒和凝兒,均伏在我胸前,喜極而泣起來。這些年來,可算是苦了她們了。經營著莫愁莊,為我賺錢養國。我能陪她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多。遂輕輕撫摸著兩女的秀髮,柔聲道:「晴兒,凝兒。這些年來,苦了你們了。等這次大戰結束,你們可以把莫愁莊的生意丟給別人管了。我們夫妻結伴同行,遊遍世界。」

  「皇上。」晴兒和我的情感,是所有女人中最特殊的。我們身心,早已經牢牢繫在了一起。只聽得她聲音微顫道:「能為自己心愛男人做事,就算再苦,晴兒也心甘情願。」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肉麻了?」這麼多年來。曾經如青澀果實一般的凝兒,此時業已經婷婷嬈嬈。一舉一顰間,無不透出了成熟嫵媚的氣息。尤其是半年多前,剛生完宜丫頭。原來她那雙椒乳。足足大了數個尺碼。直讓我口水直流。只見她直鑽進我懷中道:「皇上,凝兒也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真的?」我眉頭大喜,然嘴上卻深情道:「朕何德何能,擁有你們一對冠絕人間地姐妹花。不過,想當年啊。我們三人之間的相識相遇,可真是有趣的很。一個被我強暴了,一個卻又強暴了我。」

  「皇上你……。」姐妹花自是羞紅著臉,不依的捶著我出氣:「你怎麼還記得這事啊?」

  我咂著嘴,臉皮如城牆般厚道:「嘖嘖,當年那滋味啊。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懷了。凝兒。趕明兒有空時,咱再去那個小鎮上。假裝不相識,重溫下舊夢。還有晴兒。我們也要再去大明湖泛舟戲水一番。當然,你強暴我地戲,卻不能少了。」

  「昏君。你還提……」凝兒氣的臉色羞紅:「要不是我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呢。」

  哈哈。我大笑著,攜著兩女往慈寧宮內走去。不覺奇怪道:「對了。映竹呢?你們三個不是經常在一起的麼?現在怎麼沒見她一起出來見朕?該不會是你們兩個缺錢,把她賣了吧?」

  「皇上,你又胡說些什麼呢?」晴兒情意綿綿的白了我一眼:「映竹妹妹可是你手心上的寶。輯在手裡怕凍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就是,你臨走前去找我們。誰也不寵,就寵了映竹姐姐。」凝兒也是醋意道:「這下好了,映竹姐姐有小寶寶了。」說到這裡,俏臉兒已經一片潮紅了。

  「真的?」我興奮的要跳了起來:「映竹也有喜了?太好了,明年又要為家裡添兩個寶寶了。那,她現在在哪?」

  「當然在太后的暖閣里拉,這麼大冷的天。本來她要和我們一起站門口等你的,不過太后卻說什麼也不讓她出來。怕凍著孩子。」凝兒一臉憧憬道:「我要再有一個小寶寶就好了。」

  「凝兒你也別太貪心了,你不是有宜公主了麼?」我嘿嘿笑道:「宜兒現在才七個月大吧?不過你把身材倒是保持地很好,完全看不出來是生育過的。」

  「什麼呀。」凝兒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滿道:「比沒懷孕前,都大了半寸了。姐姐倒好,當時她生完靜兒,反到細了半寸。」

  「凝兒,既然你還想要一個地話。」我賊笑嘻嘻道:「咱一會偷偷溜到我那養性齋中,神不知,鬼不覺再弄一個出來。」

  「這個啊?」凝兒羞紅著臉,細細想了下道:「那要把姐姐稍上,這些天來,姐姐晚上都抱著我誰。我比誰都知道,那是她想皇上了。」

  「死丫頭你……」晴兒雖然比凝兒要大幾歲,卻更容易害羞。

  「好了,好了,別鬧了,快去把靜兒和宜兒抱過來我瞧瞧。」我走進了慈寧宮笑道。兩個女兒,由於母親都忙,一直是放在慈寧宮交給太后撫養的。

  「估計都擠在太后房間裡呢,不如一起去看吧。」凝兒拉著我,直往裡面走去。

  「等等。你們先去,我等著瑩瑩她們過來。一起進去向太后請安吧。」我猶豫了會,瑩瑩她們雖然由宮女們帶進來,卻是不熟悉。梁絢璇更是隨著瑩瑩,一次宮也沒進。

  與晴兒和凝兒分開後。我找了個小太監問了下,讓他帶我去找到了瑩瑩。原來她們此時正被招待在東廂房內喝茶呢。

  「瑩瑩,璇兒。」我笑呵呵的一把抱起睫兒:「還有睫兒,走。我們一起去太后那裡請安。」

  璇兒畢竟是頭一次進宮,難免有些拘束。我索性柔柔的拉著她的手,輕聲安慰道:「璇兒莫緊張,這裡本來就是你地家。」一把把睫兒扛在了肩膀上,另外一手牽著瑩瑩。一同往太后暖閣內走去。

  「皇上駕,駕到。」守在門口的小太監,看見我這個獨特的造型,直愣了半天後。才懂得慌慌張張,跪拜下來顫抖大聲喊道。

  房內諸女,見到我後立即正正經經地行了禮。平常可以和我大大咧咧的,然在太后面前,卻一個個乖巧的如小貓咪一般。

  我掃視了一眼,輕笑道:「都起來吧,今天人可真夠齊的。」太后,皇后。淑妃蘭兒,昭曖杏兒。柳映竹,晴兒凝兒姐妹,還有冬兒竹兒。更有著讓皇后安排進宮的妙心妙蟬,還有鳳兒,憐月,以及蘇小小。

  蘭兒和杏兒,一身華貴優雅的依到我身邊,輕輕喚道:「皇上。」對於我進入這個時候後,剛接觸到的兩名各有千秋的美女,自是格外的憐惜恩寵。我毫不掩飾地對她們喜歡的一人擁抱濕吻了一番。

  汗,有些頭大。老子這麼多女人,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看著她們一個個希冀又羞澀的眼神,無奈加甜蜜之下,一一擁吻溫存了一番。就連太后,也難逃我一個象徵性的臉吻。

  不過我對太后的那個吻,卻讓不知其中內情的幾個女孩,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梁兒。」太后臉色微紅道:「都這麼大了,還跟母后鬧著玩。來來,這兩位是瑩瑩和璇兒吧?」太后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漏餡,急忙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陶瑩瑩,梁絢璇,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瑩瑩和璇兒,忙不迭跪在了她面前行禮。

  太后也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一一分給了她們。臉色慈祥道:「正苦了你們兩個了,梁兒也真是的。捨得把你們兩個這麼好的女孩子,都扔在宮外受苦。」

  「太后您老人家教訓的是。」我連連配合著其演戲點頭道:「今天,兒皇就是帶她們回來。讓太后做主,給她們個名分,不再流落民間。」

  「這才對嘛。」太后展露著笑顏:「瑩瑩,璇兒。你們啊,就聽太后一句。先在宮裡小住上段時間,若不適應,再回去好了。你們看,這再過個把月就是過年了。你們也不忍心,我一個孤苦太后,獨自過年吧。」

  瑩瑩就算有千般理由,也知道目前是推不過去了。只好暗中幽怨的瞄了我一眼,這才和璇兒一

  起答應下來,小住段日子。

  接著,太后又吩咐宮女,去把在隔壁房間待著的子女通通叫了過來。

  ……

  總算,今天的團聚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養性齋中。所有女子和兒女,都被留在了太后的慈寧宮過夜。直把我氣地頭昏腦帳,明明有這麼多老婆,卻一個都沒有辦法陪我過夜。

  只是晚上寂-寞-難是耐-啊。我扯著喉嚨,叫了起來:「為什麼孤獨的人總是我。」

  「皇上,小多子陪在你身邊呢。」小多子急忙表明了他的立場。

  「去去,老子又不好龍陽。」我一腳把他踹開,仰頭躺在了自己的龍榻上,總覺得渾身一陣燥熱。無語道:「難道活了這麼多年,越活越回去了?難道要用我久違的手解決……」

  驀然,只覺得旁邊的被子動了一下。我猛然間翻過身來,把被子掀開,入我目的,卻讓我大吃一驚……

  ……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寧靜(下)

  原來我被子中,早就藏著一名絕色美女,全身只有幾褸薄若蟬翼的絲綢蓋住了重要的部位。身體玲瓏,展現著無與倫比的曲線,肌膚柔滑似玉,在月色朦朧下,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芒,如此聖潔,偏生姿勢又是誘人至妖艷的程度。這種聖潔和妖艷的氣質交雜在一起,直讓我心為之一顫。心中慾火迅速被撩撥起來。

  我搖了搖腦袋,除卻了心中的雜念,臉色轉冷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秀麗公主。」話一說出,心中立即恍然,肯定是太后幫的她忙。好幾年了,她被張晃重新弄回來後,就一直被我軟禁在冷宮內。而我,也一次沒去看過她。

  「皇上,臣,臣妾想念您了。」秀麗公主柔柔怯怯道:「所以哀求太后娘娘,懇請見皇上一面。」

  想念我?怕是想我去死吧?秀麗公主國家被我滅掉,其父也因我而死。不恨死我,真是沒天理了。婉文也真是的,心腸太軟,竟敢答應她的要求。不過,也怪不得太后。秀麗公主眼中的淒然黯淡神色,看得我也是心中憐意大生。

  「你這三年裡,天天在冷宮裡學著演戲麼?」我冷冷道:「莫非,就是為了等這一天來行刺朕?」

  「皇上,您如此冤枉臣妾。」秀麗公主伏在我床頭,低聲輕輕抽泣起來:「實在讓臣妾寒心啊。臣妾這三年來,對皇上是日也思,夜也想。卻始終未能盼得見龍顏。」

  「哼。盼我死吧?」我冷哼道。說著,把她半裸嬌軀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卻竟然沒有發覺任何不妥,只覺得她的肌膚。比三年前更是柔滑細膩,光澤動人了。難道我真的冤枉她了?回頭望向她楚楚可憐,嬌弱無依的模樣,心中是一痛。第一次見她畫像時,有種說不出地驚艷感。尤其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讓我生出股不擇手段弄上她的念頭。

  「皇上,臣妾現在,親人已經全部不在世上了。」秀麗公主又是輕泣盈盈道:「唯一的依靠,就是皇上了。若是皇上不要臣妾,臣妾還不如早點去死。一了百了。」

  「好了好了。」我心軟地將她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隨風飄散吧。一切都是朕對不起你。只要你能真心向著朕。朕絕對會像以前那樣,好好疼愛你的。」

  「皇上。」秀麗哽咽著,又喜又悲的伏在我懷中:「請好好疼惜秀麗吧。」一張嬌艷欲滴的嘴唇向我貼來。

  我在迷迷糊糊間,正想從了她時,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傳來。心中警覺生起。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從她嘴裡掏出個已經殘破的藥囊。在鼻子下嗅了下,正是那種甜膩香味。

  「哼,你果然心懷叵測。」我火哼的將她摔在床上:「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利用太后對你的信任,演戲騙她吧?否則,她今天也不會幫著你,讓你能夠進入我地寢室。」

  秀麗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卻臨到頭來被我識破。嬌嫩如玉的臉上慘白一片,對我咬牙切齒道:「你害死了我父親,殺死了那些大量地我國百姓。不找你報仇,枉為我父親的女兒。」

  「閉嘴,出嫁從夫。我在攻佔你國家之前。已經是你的丈夫了。」我冷哼不屑道:「你不僅不幫我,還處處為你父親,為那些不屬於你的人民著想。你讓我這麼做丈夫的怎麼想?本來,你們國家只要肯和大吳合併,總能保住你父親地生命,保住你那些百姓的生命。可惜,你這個秀麗公主做了什麼?非但不幫我遊說,還和你父親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和朕對抗。大吳有什麼不好,百姓生活安康,軍隊武力強悍。」

  「我……。」秀麗公主眼中,露出了絲慚愧的神色。眼眸子中地光彩,也黯淡了下來,輕輕道:「我,我已經不想再和你爭辯什麼了。就像你說的,一切都隨風飄散了。我已經盡了,作為他女兒最後一份力了。」

  我這才醒悟過來,剛才她嚼破那毒囊想和我同歸於盡來著。現在豈不是……

  我急忙一把把她摟在懷中,焦急道:「秀麗,你現在怎麼樣了?」

  「皇上。」秀麗公主眼中神采又閃,慘白的臉上浮現起一抹異樣的殷紅:「我這麼對你。你難道還關心我麼?難道你不恨我麼?」

  「廢話,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再恨你,你也是我妻子。」我將她扶正,運功幫她逼毒道:「再說了,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場上,肯定也會這麼做的。好了,別說話了。我給你逼毒。」

  「

  皇上,你別白費力氣了。」秀麗公主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喜悅,以及淒慘:「我用的毒,是高麗國宮廷內珍藏數百年的毒藥。服毒一個時辰就死,就算是你功力通天,也無法救回自己,別說是救別人了。」

  那毒藥果然古怪地很,竟然能滲透我的功力,仍舊往血液的深處鑽去。

  「**。」我大罵了起來:「什麼鬼毒藥?」我見實在無效,只好抽回了雙手。

  「皇上,是臣妾對不起你。」秀麗緩緩回過頭來,凝望著我道:「等臨死之前,我才算是明白。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好好盡過做妻子的責任。我沒有好好照顧我的丈夫,沒有好好孝敬婆婆,更沒有,更沒有為丈夫留下血脈。」

  看著她臉上那抹越來越嬌艷的紅色,我心中有些疼痛。對於秀麗的感情,一直以來,我都很複雜。若她說自己虧欠我,其實更多的,還是我虧欠了她。想及此處,我也輕輕摟住了她,低沉道:「不要再多說了。」說著,又大叫道:「,多子,小多子你死哪裡去了?快去把公孫太醫叫過來。」小多子在外面聽到了,忙不迭如兔子一般,直奔太醫院而去。

  「皇上,請別費心思了好麼?」秀麗輕輕咳了兩聲,眼眸中露出了絲羞意:「時間不多了,臨死之前。我有些藏在心裡的話,要告訴你。」

  「別胡思亂想,能治好的。」我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

  「不,秀麗就想說。」秀麗公主柔道:「其實這麼多年來,並非在演戲。我心中確實十分想念你,我想念你一會粗暴霸道的樣子,一會又柔情萬丈的模樣。你的一舉一動,一直如烙印般,深深刻在我的心裡。然而,國仇家恨,卻又讓秀麗,不得不每天把你的惡行想一遍,生怕一個不留神,我把對你的恨全部忘記了。」

  「朕明白,從今往後。朕虧欠你的,會用朕自己來好好補償你的。」我柔柔道,心中卻是有些異樣的難受。

  「不,秀麗才是虧欠皇上的那個人。」秀麗公主輕聲道:「希望秀麗來生,投胎到一個普通的大吳人家中。到時候請皇上,一定要來把秀麗接回去。」

  「別說傻話了。」我在她額頭上一吻道:「你不會死的,公孫太醫會治好你的。」

  秀麗搖了搖頭,勉力掙扎了起來,翻身壓在我身上。輕輕揉搓著我的下體,虛弱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媚意:「臣妾用的毒,臣妾自然知道。臣妾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盡過妻子的責任。在臨死之前,讓臣妾盡一次做妻子的責任,好好伺候一次皇上吧。這樣的話,就算是死,秀麗也再無遺憾了。」

  「不……。」我沒有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因為秀麗已經騎到了我身上,妖艷的扭動了起來。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她半裸半遮的玉體上,猶如蒙上了一層潔白的聖芒。這個一心為自己國家百姓著想的公主,終於要在生命最後的關頭,做一件為自己做的事情。

  快感如波浪般襲來。終於,我的火山爆發了……

  我喘了口氣《御女心經》運作而起。我還是第一次,如此首次全力運起《御女心經。皇品級別的功力,被我也全部調動起來。翻身將秀麗公主壓在身子底下,重重地吻在了她的玉唇上,吸允著她那微帶甜膩的唾液。

  秀麗公主驚駭欲絕的嗚嗚叫了起來:「皇上,不要啊,有毒。」

  「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同樣,也絕對不會讓我自己死去。」我露出了龐大的自信,全身功力凝成一線。用御女心經的方式,牢牢與她結合在了一起。精純而又龐大的功力,在我和她體內不斷的遊走著。而我還是首次,在交媾的狀態下,竟然沒有一絲慾念。有的,只是駕馭功力與狡猾毒藥間的較量。一點一滴的毒性,隨著我身體的抽動。功力的逼迫,緩緩流到我體內,直至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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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上)

  「錚。」一聲劍吟,房門被一腳踹了開來,只見得鳳兒持劍火目的衝進來,嬌叱道:「小小,你怎能如此對不住爺?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喲,又來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嘿嘿怪笑起來,臉上早就蒙上了塊面紗,一個閃身飛至鳳兒身後。從後牢牢按住她凹凸玲瓏得嬌軀,淫笑道:「大美人兒,和小小一起從了我吧。」

  「淫賊,惡賊。快放開我。」鳳兒氣地滿面通紅,極力掙扎道:「我夫君回來,定不會饒了你這個狗賊。」由於我故意改變了聲線,加之鳳兒思想上的先入為主,且又沒看見我。竟然真的沒有認出我來。

  「我說鳳兒姐姐,哥是個真男人。不如和我一起從了他吧。」小小一臉嫵媚,輕輕在鳳兒臉上撫摸而過。

  「無恥淫婦。」鳳兒怒極而罵道:「虧爺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哥,既然她不從。你就強暴了她。」小小仍舊是一臉媚態:「她要是嘗過你的味道,自然會粘著你不走的。」

  「你們敢……。」鳳兒驚叫起來,心一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從你的。」說著,臉上閃過一絲淒然之色:「爺,鳳兒再也不能伺候你了。你知道後,一定要為我報仇。」淚珠兒點點滾落了下來。

  我一聽這還得了,急忙捏住了她的下巴,怕她真的咬舌自盡了。這就玩得過火了。臉上微尷尬,用原聲道:「鳳兒,你看看我是誰?」

  鳳兒嬌軀大振,緩緩回過頭來。我急忙鬆開了她。把面巾拉了下來,讓她看個清楚。

  「你,你……。」鳳兒臉色蒼白,淚水之滾落下來,愣在了當場:「你們,你們合夥騙我。」

  「鳳兒姐姐,這都是我的主意。」小小一臉無辜,乖巧道:「只是看你整天念叨爺,所以想和你開個小小地玩笑而已。」

  「爺……。」鳳兒心從大悲到大喜,撲在我懷中。大聲抽泣起來:「你們嚇死我了。」

  「哎喲。」我痛苦的叫了起來,娘的,這兩天中邪了。天天被人咬肩膀。苦瓜著臉:「這都是小小的主意啊,你咬我做啥?我是被逼無奈,只是個從犯。」汗,本來按照小小地意思,是要把鳳兒強暴掉的。不過。鳳兒實在性如烈火,要真的那麼做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無奈只能自暴身份了。

  「反正,反正你們是一夥的。」鳳兒泣道:「你們合著來欺負我。」

  「這樣啊。」我目露凶光道:「不如我們聯合起來,欺負小小一把,算是幫你報仇雪恨。」

  「不,你才是罪魁禍首。」鳳兒無視我的建議,把我推到了榻上,叫喚道:「小小,我們合起來欺負他好了。」

  小小也歡快的叫了起來:「還是鳳兒姐姐的主意好,我來也。」說著。一個飛身撲了過來,兩人齊心合力將我按住。

  「救命啊,女強盜非禮人拉。」我故意淒慘的叫了起來……

  ……

  三人直從午時,一直鬧到傍晚時分。兩女均是筋疲力盡後,這才罷手。兩女各自玉體橫成,表情慵懶滿足的躺在我身側。

  良久之後,我才拍了拍她們的翹臀道:「好了,兩個妖精都起來吧。」娘地,幸虧老子御女心經練得大成。否則還真的是很難擺平這麼多女子。小小那狐媚之體自不必說了,就連鳳兒,經過我多時的開發。在與我小別後,也散發出了近乎無限地熱情。

  「爺,你再讓我們休息一會嘛。」小小賴在我懷裡,不肯起來:「這樣躺著好舒服的。」鳳兒也是有些疲憊,懶得起來。

  「那一會你幼紅姐責怪起來,你別怪我。」我平靜的說道。

  「幼紅姐來了?」小小忙不迭跳了起來,飛快的穿衣道:「爺,您也真是的,怎麼不早點說。」皇后在後宮裡地威嚴是絕對的,就連向來膽大包天的小小,對皇后也是又敬又怕。

  鳳兒雖然見過皇后幾次,然那時卻並不是以我女人地身份。如今聽得皇后來了,也是滿臉的尷尬和不知所措。只得學著小小穿衣打扮了起來。

  待得兩女都穿戴妥當後,我這才駕著輛馬車。直往府衙行去,而被我差去接憐月的小多子,此時也恰好駕著馬車,抵達了府衙門口。

  小小乖巧的扶著我下了馬車,看見憐月裊裊身姿從另外架馬車中跨下,不覺掩嘴輕笑道:「憐月姐姐,今日來見大奶奶,心裡緊張不?」

  由於憐月已經被我知會過此事了,心下本就忐忑。如今被小小一語點破,自是俏臉微紅,卻又不敢和小小爭辯。怕被傳說中的大奶奶知曉後,對自己印象不佳。

  「月兒莫要緊張。」我輕輕摟住了她,柔聲安慰道:「幼紅她很賢惠的,也與我說過,很喜歡你。」

  憐月這才稍微放鬆了些。雖說府衙這整條街都戒嚴了起來,然為了安全起見。門口並非久留之地,遂領著三女直往內走去。

  今日早晨皇后就與我約定好了,讓我帶憐月過來一起聚聚。我怕憐月一人太過緊張,所以把鳳兒和小小也一起拉了來。

  由於皇后所居的衙內別院,早已經被重重戒嚴起來,園內只有女眷,無一個男人。如此,我領著三女進入後,這院子內只有我一個男人。

  「奴婢參見皇上。」皇后的兩個婢女,甫一見到我,又演了這麼一出。今帶憐月來此,本就有告訴她我身份的事情,被她提早會兒聽到,倒

  倒也是沒什麼。

  「皇上?」憐月一震,仔細瞧向了我:「爺,你,你。你難道真地是那個秘密王爺?你這樣做,會暴露自己的。」

  看來她還是想歪了,把我騙沈驚天的謊言,當作真的了。恐怕她估計還在想,我想當皇帝想瘋了,讓婢女叫我皇上。

  「月兒。」我摟著她,一臉真誠道:「我並不是要故意騙你的,只是我的身份實在太敏感,一個不小心就會遭到滅頂之災。其實,並沒有什麼秘密王爺的。我就是當今朝廷的皇帝。」我故意把話說的嚴重些,好減小騙她而對我生出的不滿:「月兒你可知道,如果一旦我的身份敗露出去。恐怕要想取我性命的人,將多如過江之鯉。」

  「爺,你不要再多說了。」憐月輕輕道:「月兒能夠理解你。」猛然間又想到了我的身份,頓尷尬起來:「那月兒,月兒……。」

  「月兒你要喜歡叫爺,叫一輩子也無妨。」我輕柔道。

  「憐月姐姐。」一聲清脆的聲音喚了起來,倒讓又驚訝又猶豫的憐月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只見得妙心和妙蟬,正在不遠處齊肩走來。

  妙心則喜悅的和憐月打著招呼,又與鳳兒和小小打了聲招呼。而妙蟬,卻臉色不善的望著眼前三名各有千秋,風姿不凡的女子。雖然她早就知道我女人多,然卻真的遇上後,心中又是一番不是滋味。然既已經失身於我,也只得承受了這個事實,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是出氣。

  三女見到妙心,也是一喜。然見到妙心身旁的妙蟬,卻是一愣,面面相覷,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我估計她們是在想,怎麼才沒兩天又騙上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咳咳,我先來介紹下。」我厚著臉皮,拉過妙蟬,介紹道:「這位小美人兒,是心兒的師妹,妙蟬。你們可以和我一樣,叫她蟬兒。蟬兒,這裡你年齡最小,都叫姐姐。」我故意把妙蟬的年齡弱化,要一說她兩百多歲了,恐怕又是會惹出些麻煩來。

  「諸位姐姐好。」妙蟬聽得我如此給她面子,遂也裝出一副清純無害,乖巧玲瓏的樣子。

  諸女一見妙蟬長得精巧可愛,又十分乖巧聽話大樣子,頓喜歡上了。很快湊在一起,都嘰嘰喳喳交流起來。女人都是天生的自來熟,不消得一會,就全部熟絡了起來。

  我無所事事,東瞄西看,這才發現兩個婢女還跪在地上。汗,忘記讓她們起來了,便道:「你們兩個都起來吧。」

  「謝皇上。」兩婢女齊齊謝過後,這才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你們皇后呢?你們怎麼沒伺候在她身邊?」我不覺奇怪了起來,這兩婢女,該是皇后的貼身侍女啊。

  「回皇上的話,皇后娘娘說為了歡迎姐妹們,特意親自下廚煮兩道菜。」婢女誠惶誠恐道:「是,是皇后娘娘不要奴婢們幫手的。」

  「好了,沒你們的事情了。」我揮手讓她們都告退,心中忍不住為皇后暗讚了一句。她可真會籠絡姐妹們的心啊,怪不得,能讓整個後宮如此服她。就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也對她敬畏有加。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中)

  待不片刻,一身淡雅素裝的皇后,就在侍女的攙扶下,裊裊而來。原本在嘰嘰喳喳的幾個女人,立即閉上了嘴。倒是小小,如今格外的乖巧,在宮裡她也待過幾年,便行著禮道:「小小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其他幾女有樣學樣,與皇后行了個禮。

  「都是自家姐妹,都無須如此多禮。」皇后忙不迭一個一個攙扶起來,熱情笑道:「休不說這不是在宮裡,就算是在宮裡。姐妹們相見也沒那麼多規矩。」

  那是她們女人之間的一套,我自然不會去插嘴。仰天看著朵朵白雲。

  「皇上,您還真是有眼光。姐妹們個個仙姿綽綽,儀表萬千。」皇后變相讚美道:「太后她老人家要見到了,保管歡喜得很。」

  「姐姐才是人中綵鳳。」

  「咳咳。」我急忙阻止了她們,女人之間要是互相吹捧起來,可沒完沒了了。只好道:「幼紅,都站在外面,也怪冷的。去裡面坐著說話吧。」

  諸女相聚的事情,我就不一一細表了。要真拿她們的對話都寫出來,恐怕又是部百萬巨作。

  總之,在皇后的帶領下,誰與誰是對頭,誰與誰不合。都只能把一切都放下。

  ……

  是夜。書房內,我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著。小多子則忙前忙後,一會幫我捶背。一會又幫我換差。

  李林甫則身體筆挺的跪拜在我面前,把各路消息一一向我稟報著。以及我給他安排下去的任務,執行進度等等。

  直直用了一個時辰,李林甫才稟報完畢。

  「林甫。起來吧。」我輕呼了口氣,喚道。計劃一切都十分的順利,每一個步驟地前期工作,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如今萬事俱備,只欠魚兒上鉤了。

  「剛多子。」我淡然喚道。

  「奴才在。」小多子忙不迭拍了拍身上,跪在我面前。

  「準備一下,明日回宮。」我伸了個懶腰:「出來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奴才尊旨。」小多子一臉正色,應道。

  「皇上,要不微臣派些東廠高手。護衛皇上回去。」李林甫忠心耿耿的說道。

  「不用了。」我揮了揮手:「你先退下,把你的事情做好了就行。」開玩笑,我

  們一行人一起回宮。實力之強。找遍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團隊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找碴,怕也要打橫了回去。

  「微臣尊。」李林甫又叩了個頭後,才面對著我,低頭退下。

  「皇上,您早些休息吧。」小多子也告退道:「奴才先下去準備了。」

  ……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我便把回京地消息說了出去。誰知,已經「死」了的劉枕明那傢伙,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要跟著我一起走。那死胖子,是被江湖人神出鬼沒的功夫嚇怕了。雖說昨天轎子中坐的是假貨,然他可是一直在我喝酒的那樓上,把故事從頭看到尾了。

  恨得老子一腳差點要將他踹死,娘的。老子原本一條船上,就老子一個男人,可以趁此機會來個荒淫之旅。不過,雖然他的那些拙劣表演騙不過我,卻能哄過皇后啊。皇后念他是大吳重臣。這次又受了驚嚇,便同意他與我們一起回京。

  也罷。反正他這次回去後,暫時也要雪藏起來。和我們一起走,正好可以掩蓋他還活著的消息。

  一路回去時。由於船上有了劉枕明這個大電燈泡,四處溜鬚拍馬。害得我和眾女,只能偷偷摸摸的幹活。那個大被同眠地荒唐想法,只能暫時拋到了爪哇國去了。死胖子,他一定是故意壞我的好事,我恨得牙齒直咬,下定決心哪天再給他雙小鞋穿穿。

  ……

  甫一回到宮中,一些消息靈通的大臣們。就紛紛要求在南書房和他們先見上一面,劉枕明地死,早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傳播了出來。全大吳一片震驚。那些傢伙們,我懶得見他們。只有一干所依仗的重臣,才被我在南書房召見了一番。

  其中有太傅琴吟,兵部尚書兼太子少保段鴻,內閣大學士兼太子少師謝中弈,御史大夫兼太子少傅張冕。內閣大學士楊居正,禮部尚書王昭光,刑部尚書歐陽密,吏部尚書古宏良,以及工部尚書徐良。

  如此一來,朝廷的紅臣,重臣都齊聚一堂了。只有簡令泰,被我丟到蒙古羅剎那邊,帶軍打仗訓練了。

  南書房這邊,幸好被我早就改造成一個內閣辦公地點。這才湊足了椅子,讓這一干人行過禮後,一一坐下。

  「皇上,劉大人真的?」琴吟知道我也在蘇州,按說劉枕明不可能出事,只能忐忑地問道:「劉大人真的已經?」他此時也緊張的要死,劉枕明可是個能人,管理經濟財務既有一套,整個大吳國地經濟命脈在他手裡打理的蒸蒸日上,有條不紊。琴太傅對這死胖子,從一開始的看不起,到後來也是越來越倚重,到現在簡直有些離不開了。

  他此話一出,其他諸人也都一一露出了詢問的神色。顯然對劉枕明的生死,十分的關注。

  「唉,劉愛卿一心為國操勞。朕本來是想假公濟私,放他下假,去蘇州遊玩幾日,誰知道,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臉上露出了淒然:「這都是朕思慮不周,害了劉愛卿啊。」

  我的表演,迅速讓諸位大臣臉上的希望均落空了。劉枕明為人算是八面玲瓏,與眾人關係都不錯,只見得他們個個神色哀傷不已。楊居正第一個跳了起來,老淚縱橫的唏噓道:「枕明啊,你死地好冤枉啊。其實別看為師整日不給你好臉色看,然為師最得意的弟子就是你了。雖然你青常有愛貪便宜,吝嗇小氣,又喜溜鬚拍馬,為人更是貪生怕死,好色無德,行為不檢點……」

  「座師您老人家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藏在幕後的劉枕明,本來看見楊居正為他傷心成那樣,還挺感動的。然越聽到後面越是不對勁,那個雖然後面接的句子,也太長了些。羞惱之下,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

  眾臣見已經被定性掛掉的劉枕明突然之間跳了出來,頓嚇了一跳,然大臣畢竟是大臣。腦子中稍一愣,就想明白了劉枕明不過是詐死。臉上又是轉憂為喜。齊齊上前圍住道賀了起來。

  「你,你,你竟然沒死。」楊居正氣得鬍子直翹,舉手便打:「好你個臭小子,從上學那塊就不學好,整天欺瞞老師……到臨老來,還要騙取為師的眼淚。」

  直把劉枕明追打得滿南書房亂竄,苦苦哀求。諸大臣見他們師徒兩人一場鬧劇,均呵呵大笑了起來,之前陰霾一掃而空。

  「好了好了。」我憋著笑:「你們兩個也收斂點,別當朕不存在啊。」

  鬧得正歡的師徒兩,這才想起我這個皇上還在場呢。忙不迭一臉正色的跪在我面前請罪。

  「都起來坐下吧,該是商討正事的時候了。」我輕咳了兩聲,待得他們都坐下後,才道:「今天之所以把諸位愛卿都集中在這南書房內,正因為,有很多事情,不便在朝堂上商討。」

  所有人都一副聆聽的模樣。

  「諸位愛卿今日有資格坐在這裡,就證明你們都是朕的心腹,朕所倚重的重臣,也是朕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帝王之術在我手中玩得如火純青,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相信你們都是聰明人。」我頓了下,又掃視了一周後道:「從劉愛卿詐死這方面,再加上朕遞交給你們的密旨上來看。都能大概知曉是為何了吧?」

  「皇上是想啟動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了?」琴太傅是此計劃的牽頭人,我的大多數密,都是交給他執行的,如此他能迅速推斷出來。其他人也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

  頭。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成功,大吳將以君臨天下之姿,威霸全球。當然,當初為了那個地球是圓的概念,沒少給他們上課糾正。

  「沒錯。」我喝了口茶,堅定道:「諸位都是此計劃大策劃以及執行者,相信對於這個龐大的戰略計劃早就吃得通透了吧?」

  眾臣齊齊點頭。

  「徐良徐愛卿。」我喚道。

  「微臣在。」四十多歲徐良,已經半頭的白髮,跪在我面前猶如個滄桑的老人了。可見自我上台後,他身上的擔子是如何之重。心中不僅為他一疼,這傢伙,生性耿直的很。連貪污受賄都不做,平常也都一心撲在了工作上,就連一點點享受也沒有。

  「武器裝備方面,都已經妥當了吧?」我柔聲問道。

  「回皇上的話,如今的武器彈藥儲備,足以應付大吳所有軍隊五年的消耗。」徐良恭恭敬敬的說道:「另外,戰虎和神機金鵬的數量,也各達到了五百架,超過計劃數量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風雨前(下)

  「很好,很好。」我腦子又一轉道:「對了,朕抓到的那兩個妖怪,是否已經開始逼問他們的知識了?」當初我抓到的那兩個奧斯塔人,早已經讓東廠秘密押回了京城。

  「回稟皇上,此事微臣已經交給研究院的唐大人負責。」徐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目前進度,微臣並不很清楚。」

  原來交給唐怡去搞定了,這樣也好。以唐怡的那些手段,就算那兩個外星人不怕我,也能把他們的腦袋挖得空空如也。揭過此事不提,讓徐良退下後,喚道:「段鴻。」

  段鴻急忙從位子上走下來,跪下道:「微臣在。」

  「神機金鵬營的駕駛士兵訓練,怎麼樣了?」我淡然問道。

  「目前已經有兩千名戰士,可以單獨熟練駕駛神機金鵬戰鬥了。」段鴻正色達道:「只要徐大人的神機金鵬一到軍營內,就立刻可以成立五支金鵬戰隊。」

  「做得很好。」我輕讚了句,接著又詢問了些我暗中授意的兵力佈置起來。段鴻均已經一一安排妥當。如今的大吳,就像是一隻充滿誘惑力的香噴噴燒雞,足以贏得貪嘴的豺狼上來咬一口。卻不知道,這只看似誘人的燒雞,卻是個致命的陷阱。

  段鴻兵部的工作效率,這些年來我一直讚賞的很。如今把大吳周圍國家的兵力,也摸得通透。

  「皇上,目前由大食國為主導的滅吳聯盟。已經全面啟動了起來。」段鴻即便心裡有底,臉色也極為凝重:「其中涵蓋了大食,蒙古,羅剎。以及其他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總兵力達到了八百餘萬,實力不可小覷。這八百餘萬士兵,如今已經有將近三百萬士兵秘密集結完畢,分成上百股,秘密潛入了大吳西面那些受大吳庇護地野國蠻部領土內。只要一旦時機成熟,就會對大吳實施源源不斷的蝗蟲式打擊。」

  「哼。」我一拍椅子,猛地站起來道:「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周圍的小國,平時我大吳對他們也不薄。此刻竟然聯通外敵,謀我大吳。」雖然那些臣服於大吳的野國蠻部地反叛。我早已經計算到了,甚至把他們都已經納入了此次的打擊範圍之內。然真的聽到他們的異心,卻是讓我惱怒非常。

  「皇上息怒。那些反覆小國,此次在劫難逃。」段鴻也狠狠道:「大吳的軍隊,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的。」

  「天竺,暹羅等友好同盟鄰國,現在有什麼動靜?」我青息了下我的怒氣。那些國家的反叛,早就在準備之中。再發火也是沒有必要。

  「天竺和暹羅,拒絕了滅吳聯盟的暗示邀請。並對我大吳發出了來自大食的威脅警告。」段鴻臉上露出喜色道:「他們表示。如果大吳陷入了戰爭狀態下,他們會集結出兵力。幫助大吳一同對抗敵人。皇上,有天竺和暹羅之助,我們此次計劃成功地係數大大增加。」

  「段鴻,你不要太天真了。」我冷冷道:「我剛才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天竺和暹羅,此次恐怕不過是擺出惑敵姿態罷了。或許,他們對滅吳聯盟。也是如此應承的呢?戰爭伊始,他們鐵定會以種種理由,拖慢兵力集結的節奏。只要大吳和滅吳聯盟之間,出現戰爭天平地傾斜,他們又立即會加入勝利一方,痛打落水狗,撈到無限好處。哼,這種穩贏的算盤,也想在老子面前打,真是幼稚,比那些明打明想吞併大吳的國家更是可惡。」

  段鴻頭上了出了冷汗,急忙跪拜在地上道:「是微臣思慮不周,請皇上賜罪。」

  「無妨,這也只是朕一方面的猜測而已。到時候我們只要防著一手,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我淡然道:「另外,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用他們的兵力去打落水狗。而我們,則回過頭來一舉端掉他們地老窩。」

  「皇上,這恐怕不仁義吧?」琴太傅憂慮道:「天竺和暹羅,真幫我們打仗。雖然是出於他們的利益考慮,然雙方卻是戰略同盟關係。若是我們趁機吞併他們的領土,豈不是要遭到其他國家地不齒?」

  「其他國家?」我大笑了起來:「此次戰略若是成功,我們的國土勢力直延伸到地中海。而整塊亞洲大陸,也幾乎全部放入囊中。放眼天下,還有哪些國家能和大吳抗衡?哪有什麼其他國家會來不齒?」我頓了頓,臉色又冷道:「正所謂成王敗寇,暹羅和天竺即便這次不吞併他們。然在大吳

  龐大勢力的夾縫中,他們又能苟延殘喘幾年?」這些年來,隨著地理概念越來越發達,我也經常給他們灌輸著地理方面的知識。所以,這幫大臣們,對於世界格局的分佈,也幾乎都做到了心中有數。

  「皇上,人家有八百萬大軍。而我們大吳只有一百多萬士兵,這,這仗我們打得贏麼?」劉枕明有些不無擔憂地問道。

  「劉大人你有所不知。」段鴻是這方面的專家,立即替我回答道:「正所謂兵貴精不貴多,滅吳聯盟雖然暗中號稱八百萬大軍,然真正能拿得出手的。頂多是五六百萬而已。而且,這五六百萬士兵中,多數還是臨時徵召出來得士兵。哪裡比得上我們大吳國那些專業士兵訓練有素。再者說,我們大吳國武器裝備是如此的先進,同樣出一個士兵站在一起比試,好比對方只是個小孩,我們的士兵卻是個成年大人了。孰優孰劣,一眼就能看出。」

  「段鴻你也給老子悠著點,別太驕傲自滿了。」我瞪了他一眼道:「這次我們不僅僅是打敗他們軍隊地問題,而是要佔領,佔領你懂麼?要清洗著每一寸土地,要應付著無休無止的自殺式襲擊,要隨時警惕著老百姓組成的民兵游擊隊。任何一個民族,只要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就會爆發出無與倫比強悍的生命力和戰鬥力。況且,這次我們並非是打擊其中一個民族,而是囉囉嗦嗦加起來,估摸著有上百個。」

  「皇上。」段鴻被我罵的臉紅了起來:「微臣一定兢兢業業,步步為營。」

  這一商討下來,足足到了第二日凌晨時分。一干大臣們與我,連飯都是在這南書房裡隨便吃了點。可見我對此趟戰略計劃的重視程度,是何等劇烈。每一個細節,都再三與他們推敲,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劉枕明是個死了的傢伙。我沒把他放回府中,直接讓太監在南書房給他加了張鋪。直接讓他睡我書房裡。直把那小子樂得直蹦噠,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殊榮。

  而我這一干心腹大臣,雖說我都是十分的信任他們。然為了做到萬無一失,早就每個人身邊,都埋伏著數十名東廠密探。哪個要是膽敢有半點異常反應,直接斬殺了再說。

  ……

  我沒有回後宮休息,而是讓小多子安排。直接一頂普通的轎子,把我直接載到了陶府門外。陶府如今是我第二個家,有著我心愛的妻子陶瑩瑩,和另外一個騙來的老婆梁絢璇。可惜瑩瑩她對我意見很深,至今都不肯搬到宮裡去住。而璇兒和瑩瑩乃是世交之好,情同姐妹,自是與她一樣。

  此時天已經亮了。我叩過門後。陶忠迷迷糊糊的跑出來開門,甫一見我,便是欣喜道:「老爺,您回府了啊?」這陶忠就是當日我為了騙璇兒這個老婆,臨時弄回來的管家,然看他做事不錯,就一直留在了陶府。我這人神出鬼沒,經常會消失個十天半月,陶忠從來不會多問一句,可見此管家還算到位的。

  「陶忠,府中最近還太平吧?」我邊往裡面走,邊問道。

  「回老爺的話,目前一切都安好。不過,睫兒小姐昨日回到了府中,說是想少奶奶了,回來看看。老爺,您先歇息會,老奴去稟報兩位奶奶。」睫兒長住宮中,不過對陶府宣稱,卻是讓她住在了老師家中,好方便學習。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揮手道:「我自個進去找她們就行。」

  「是,老爺。」陶忠忙識趣的退了下去。陶府雖然比較簡陋,然畢竟是老皇帝賞賜給陶遷的宅子,佔地面積還算可以。加上這幾年來我出錢修茸,倒也有些大家大院的氣派了。七繞八彎下,很快就到了後院。

  驀然,一聲輕輕裊裊的琴音飄入了耳中。大清早的,就在彈琴?瑩瑩倒也好雅致。然有仔細一聽,卻不對勁,這手法雖然熟練,然音中尚有絲青澀朦朧。莫非是睫兒?諸多兒女之中,要說我最寵愛的孩子莫非睫兒了。想及此處,忙加快了腳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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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上)

  只見的沈驚天身著件黑色的披風,氣勢不凡,神情酷酷的望著我,背後站立了一群高手,個個神情肅穆,表情嚴謹,弄得氣氛凝重了起來。

  「我說老沈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笑著看了眼他身後:「即便要歡迎我,何必擺出這種排場來呢?」

  沈驚天估計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老沈,先是一愣後,眼神迅即一凌道:「哼,上次你破壞我們的計劃,還沒跟你算賬呢。這次你送上門來,豈能容你再囂張下去。」

  這傢伙,還真是色厲膽怯啊。不由得含笑著拍了拍跟在我身旁旺財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有人這麼快就好了瘡疤忘了疼,旺財啊,你說要不要再教訓下他呢?」

  旺財眼中精光一閃,死死盯住了沈驚天。只要我一聲命令而下,旺財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哼。」沈驚天看著旺財,不免又是一陣心怯。厲聲道:「別以為他達到了帝品高階就很了不起,只要我再加上這麼多手下,恐怕他也討不了好處。」

  這傢伙,看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我眼色一沉:「莫非,你還真的把我當成吃乾飯的了?」說完,全身氣勢放出了一大半來,鋪天蓋地的向沈驚天等罩去。

  「啊。」其身後一干人等,立即止不住壓力,一步一步被我氣勢逼得後退。沈驚天也是臉色煞白,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我得武功竟然會如此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然此時卻又開不了口,只能以全部的力量和我對抗,這才勉強沒有倒退。

  等他出了一身大汗後。我才悠閒的收了氣息,懷裡掏出折扇。耍帥地搖擺道:「娘的,稍微動一下,就出了一身汗。熱死我了。」

  沈驚天一臉驚訝和尷尬,也不敢去抹額頭的熱汗。此時不得不服氣道:「吳公子果然厲害,不過,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們聖門門徒足有十餘萬,若要真的對抗起來,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門徒十餘萬,我心中冷笑。地確,差不多是有這個數字。不過多數都是些普通門徒。像他身後這一幹不錯的高手,乃已經是千中選一了。當然,我也懶得去戳破他的話。故作驚訝道:「莫非,老沈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故意來找你茬了?」

  「難道不是麼?」沈驚天對我狠一瞪:「你讓憐月給我傳訊,說什麼想要我聖門與你合作。這不是找茬,是什麼?」

  「天啊。」我猛一拍額頭道:「我說老沈啊。你還真以為魔門還是幾百年前縱橫無敵的時候啊?和我合作?你們有什麼資本和我合作?」

  「大膽,竟敢在門主面前直呼魔門。」那些屬下中,一人跳了起來。老遠指著我鼻子罵道。那傢伙,從我剛才和沈驚天鬥了個『半斤八兩』,推斷他們的實力比我強,頓時想找回剛才被我逼退的面子。

  我臉一冷,輕喝道:「旺財。」

  旺財眼一冷,面無表情的如閃電般撲將而去,雙掌一合,齊齊推出。直接擊中了那人胸膛上,等旺財收我指令退回後。那人才如一塊冰塊般。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碎裂成片片。如此立威下,其餘人等均噤若寒蟬。

  「吳公子,你當我面殺我手下,也太不當我回事了吧。」沈驚天是又駭又火,然此時不得不裝腔作勢道:「別以為你功力深厚,由我和聖女兩人合戰你,怕也是勝負五五之間吧?」

  「你是說憐月?」我嘴角露出了邪笑,手一揮,憐月便輕輕依在了我懷中。輕輕呢喃道:「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憐月總是站在您這邊。」

  「聖女你……。」沈驚天大驚大怒,臉色鐵青含煞的倒退幾步,竟然有些踉蹌:「你身為月宗聖女,你竟然敢背叛聖門?」

  「憐月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和你們魔門再沒任何關係。」我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不屑:「憑你們小小魔門,豈能容得下我妻子這尊大佛。」

  憐月聽得我當眾承認她是我妻子,頓又羞又喜。

  我見沈驚天打擊太大,有些搖搖欲墜地樣子,繼續落井下石道:「再說了,你們魔門馬上要滅亡了。我又豈能讓我的妻子,被你們牽連進去。」

  「什麼……?」沈驚天連連變色,大聲呼道:「你胡說,我們聖門好好的,怎麼會滅亡。」正所謂關心則亂,沈驚天一輩子都在苦心經營著魔門,希望魔門重現當年地輝煌,如今聽得這個消息,怎能不驚怒交加。

  「看來老沈你不到黃河還真不死心啊。」我搖頭輕歎道:「看在你還算是我妻子以前的同門份上,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一切小心吧。言盡於此,告辭了。」

  說著,摟著憐月轉身便走。

  「等等。」在我意料之中,沈驚天立即叫住了我,臉色難看之極。估計他這些日子來,也感覺到了一些變化。處處被人監視著,以他的功力,總會察覺點。然張晃駐軍在蘇州城內,卻又讓他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來滅頂之災。

  「莫非?老沈你還想給我妻子開個歡送會?」我嘴角笑意更甚。

  「吳,吳兄。你人面比我廣,莫非聽到些什麼對我聖門不利的事情了?」沈驚天為了魔門的安危,不由得低聲下氣開口問道。

  「嘿嘿,老沈你還真是天真。就算我有消息,會無緣無故地告訴你麼?」我冷笑連連。

  沈驚天臉色一變,眼神黯然了起來。

  「爺,如果你真的有消

  消息,不如告訴沈門主吧。」憐月與我一唱一合,幫著央情道:「聖門對妾身有恩,就當還這個情吧?」

  「這……。」我沉吟了起來。

  「吳兄,還請您告訴我吧。」沈驚天生起了希望之色:「這個恩情,我聖門會記下的。日後吳兄有任何差遣,聖門當全力以助。」

  「算,就算幫我妻子還個恩情吧。」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臉正色道:「老沈,你們魔門這次大行動,就是想在大吳國內,挑起混亂,大吳地內亂危機吧。」

  「你,你怎麼知道?」沈驚天驚駭的望著我,又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憐月。

  「哼,你以為這是月兒告訴我的?」我撇著嘴嗤笑道:「你還以為做得多隱秘,如今的你們,早就被東廠盯住了。只要稍有異動,在蘇州城內的勢力,定會全軍覆沒。而後東廠全部出動,有軍隊的配合,剿滅你們魔門易如反掌。」

  「原來那些盯著我們的人,竟然是東廠的高手。」沈驚天臉色難看極了,卻又不死心道:「即便是東廠,想全滅我們魔門恐怕沒你說地那麼容易吧。」

  「那靜禪齋呢?」我環抱著手,以可憐的目光看著沈驚天:「如今靜禪齋也與朝廷攪和到一起去了,而且,靜禪齋的掌門此刻正在府衙內做客。」

  「靜禪齋……!」這下不僅僅是沈驚天驚呼了,他身後的一群高手,也均是驚呼了起來。與他們是死敵的靜禪齋,高手是如何的眾多,實力是如何的強勁,他們恐怕比我都還要清楚。

  「吳,吳兄。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沈驚天是又驚又怕,疑惑的問我。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曉這些事情。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府衙探探。」我嗤鼻道:「不過,你可要當心點才行。那美人兒掌門活了兩百多歲,功力恐怕勝你太多。以我和她交手過一次的經驗來看,若不耍手段,我勝過她的把握不到三成。」

  我的功力,沈驚天適才已經見識過了。就連我也對靜禪齋掌門自愧不如,這讓他自是不敢輕易去捋虎鬚,臉上憂愁之色明顯,苦苦思索著。

  「我還得到消息,朝廷和靜禪齋,這次已經有萬全把握。」我火上澆油道:「一舉將你們魔門連根拔起,你也別指望著大食帝國會幫你們。人家只是當你們魔門是一枚棄子,等你們挑起大吳內亂後,隨時可以丟掉的棄子。至於你們留在大食的根基,大食帝國也定會一口吞掉。」

  沈驚天聽我說的有理有據,不免相信了八分,悲淒長歎道:「難道真的是天要滅我聖門千年基業?」

  「好了,消息也告訴你們了,恩情也還完了。」我拉著憐月向外走去:「沈門主,自己保重吧,以你的功力。放棄魔門,一個人逃命的話,還是跑得掉的。」

  「吳,吳兄。」沈驚天慌慌張張的攔住了我:「如果您有好主意,就幫我們聖門一把吧。」

  「爺,求你救救聖門吧。」憐月拉著我,重重跪下道:「聖門對妾身,即有活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妾身實在不忍心,讓聖門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我對憐月,暗中翹起了大拇指。和我配合的還真好。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中)

  若以後不當皇帝,和憐月兩人開個夫妻檔,出去合夥騙人。估計是天下難尋敵手了。心中暗自給自己開了個玩笑,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為難之色:「月兒,非是我不幫你,只是此事實在太難辦了。」我拉著憐月的手,又道:「月兒,你先起來了再說話。」

  「爺,您要是不答應月兒,月兒就長跪不起。」憐月一臉的堅決。

  直把沈驚天看得一陣感動,淒然道:「聖,不,憐月小姐。還是算了吧,你剛才已經還過恩情了。沒必要為了你不相干的事情,而傷了你們夫妻間的和睦。你有這份心思,聖門已經很感激你了。」

  「沈門主,聖門對妾身有著莫大的恩情。」憐月面容淒慘,又激動道:「爺,求您開恩。」

  「唉,罷了,罷了。」我臉色沉重道:「月兒你先起來說話,此事我就扛下來了。」

  「多謝相公成全。」憐月欣然被我扶起,神情頓時歡快起來。

  「多謝吳兄仗義相助。」沈驚天也是一臉的驚喜:「若是能得仗吳兄度過此難關,日後沈某人攜聖門上下,聽便吳兄差遣。」

  「這個日後再說。」我臉色凝重的沉吟起來:「如今想保全魔門,我倒是有個辦法。」

  沈驚天急忙關切的問道:「吳兄請說。」

  我掃了一眼四周,沈驚天頓時明白,立即把手下全部撤掉。我這才低聲緩緩道:「以我看,吳兄必須還要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在大吳國挑起內亂。如此,才能得保住處在大食帝國境內的魔門勢力。」

  「可是,如今東廠把我們盯地死死。這讓我如何行動?」沈驚天臉色陰晴不定道。

  「老沈你放心,東廠那裡。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全部撤離。」我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就算是靜禪齋那邊,以我手中的實力,也能萬全牽制住。門主你只要放心大膽的行動,然後安全撤離蘇州就行。」

  沈驚天再次驚異地打量了我。東廠不比其他部門,聽得我輕易能將東廠的人調走,不由得又對我高看了幾分。

  「如今江湖之中,已經極度混亂了。」我又沉著聲音道:「公孫家和慕容家的爭鬥,已經將江湖中絕大多數的勢力

  牽涉其中,就連少林和武當,也形成了對立。這對你們魔門乘機入主中原武林。有著極大的優勢。」

  「不瞞吳兄,挑起大吳武林內亂,我聖門乘機重新殺回大吳武林。這原本就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沈驚天說道這裡。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熾熱的神采:「我也不想要統一江湖,只想重新在武林中有塊立足之地,重現當年聖門鼎盛。」

  這傢伙野心倒也不大,看來沒必要在事情了結後,把魔門拔掉。再說了。武林中要真的少了魔門,趣味不免乏了許多,要知道。魔門可是個高產絕色美女的門派。

  「錯,原來你們是遭大食國威脅利用。」我一臉正色,又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道:「而現在,你是在為魔門自己而努力,不可同日而語。」

  「吳兄說得沒錯。」沈驚天受得我鼓舞,也是精神一振奮道:「如今我們聖門,乃是自由之身。所作地努力,也全部是為了自身。吳兄,等我聖門真的重新立足於大吳武林後。我定為吳兄在門內立聖像。」

  毛聖像,懶得睬他。只是現在要用他,不能太過打擊他的熱情,遂又鼓舞了數句。這才緩緩道:「武林現在已經亂了,若是大吳朝廷中,再混亂地地話,對你們聖門不是好處更大?據我所知,朝廷身份顯赫的戶部尚書劉枕明正奉旨出巡蘇州。這劉枕明可是個重要角色,被當今皇帝視為國之棟樑,而其為人也向來八面玲瓏,又掌管著經濟大權。朝廷數個派系之間,他可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牽制人物。若是他一死,朝廷運作必定陷入混亂狀態,而原本暗鬥的派系,也會開始爭權奪利。」

  「這?」沈驚天猶豫了起來:「吳兄,還是別玩那麼大好了。若是我們聖門直接對朝廷重臣出手,可是會被扣上謀反的大帽子。這輩子別想正大光明在大吳立足了。」

  「哼,我原以為沈門主你是個做大事之人。」我臉上露出了又是興奮,又是失望地神色:「可惜……若是成功使朝廷內亂。」

  沈驚天疑惑不定的望著我:「吳,吳公子。朝廷,朝廷一亂,莫非對你有莫大的好處。」沈驚天早已經對我地身份猜測不已,一個能輕易調開東廠,能輕易獲知魔門費盡心思也弄不到的消息之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我對他欲言又止,眼神猶豫不定。

  「吳兄請放心。」沈驚天一臉正色道:「我沈驚天以聖門列祖列宗名義發誓,若是今天把吳兄身份洩露出半點,就讓我聖門煙灰飛滅,我沈驚天亦不得好死。」

  「好,我相信你。」我咬著牙,下定決心道。說著,我便把捏造好的身份告訴了他。說什麼我是當今皇上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由於些特殊原因,從小未養在宮裡,一直未被世人所知。不過,還是有很多品級高的大臣,都是知曉我的。而且,我也順便給他透入了下,朝廷大臣中,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派系。

  沈驚天臉色變得又驚又喜,他怎麼也沒想到和大吳國的秘密王爺扯上了關係。然臉色還是駭然道:「吳,不。王爺,你該不會是想篡……」

  「不要叫我王爺。」我一臉沉色道:「我比那畜生大,能力也比他強。他整天只知道玩女人,朝事若非一干維護他的大臣幫忙,大吳帝國早就被他玩跨了。我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地東西。」

  「這,這事……。」沈驚天見我痛恨皇帝的表情,心下又是多了幾份相信。

  「沈門主,你放心好了。」我一臉自信道:「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此事鐵定能成。沈門主只要助我除掉劉枕明那斯,那畜生絕對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說著,我又拍了拍他的肩挺道:「當然,沈門主放心好了。只要朕一登基,就立即宣佈你聖門乃大吳國的國教。如此輝煌,豈不更勝從前?」

  「這,吳兄。」沈驚天還是有些猶豫道:「東廠真的,真的掌握在您的手裡了?」

  他的顧慮也對,如果我真的能掌握東廠,要篡位起來把握就更大。隨即,我就安他的心道:「東廠頭子乃是一介太監,太監所好,不外乎是權錢而已。我乃天下首富之人,錢自然出的起。而權的話,我登基後,可以給他們更大的權。東廠豈能不在我手中。」說著,我又透露出了,天下第一莊莫愁莊和天下第一的雅芳閣青樓連鎖,幕後東家都是我。

  沈驚天這才放下心來,喜色連連,猶豫了片刻,便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好。沈愛卿請起。」我一臉滿足的得意道。

  兩人再次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商量起了行動步驟,各自負責的部分。

  ……

  和憐月一同出來後,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中暗罵,沈驚天這傢伙的膽子,比我想像中要小的多。劉枕明這條肥餌,也不敢吃。原本以為,他們要鬧大,肯定會鬧的最大。幸虧憐月勸我收了魔門,否則任憑劉枕明這條大蚯蚓光屁股出現在大街上,那條膽小的魚也不敢上去咬一口。

  不過,機緣巧合下。總算把這件事情辦妥了。如今武林中已經混亂,若是再朝廷大亂的話,大食那條野心勃勃的自負大魚,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再說了,此事我本來就是將計就計,完全是大食策劃出來的陰謀,就想不上鉤都難。

  回到憐月那藕塘榭中,難得體恤憐月的身體,過了無性一夜。

  第二日凌晨,我就秘密進入了府衙中。把劉枕明和張晃拉在了一起,吩咐了他們

  各自要做的事情。

  ……

  一個時辰後,張晃突然接到長江沿岸突然出現一股悍匪。他立即拉上了鐵狼軍,全軍開往長江岸剿匪去了。而朝廷重臣劉枕明,也按照了原來的計劃,去前些日子突然暴斃的公孫然府邸拜靈,略表同仁之誼。

  我坐在酒樓靠窗位置上,一個人靜靜的喝酒,眼睛卻注視著不遠處緩緩而來的轎子。此轎子,正是戶部尚書劉枕明的轎子。數隊士兵,前後左右的護衛著此頂轎子,個個神情嚴肅,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手輕輕一揮,手中酒杯從窗戶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在轎前摔的粉碎。而此時,早已經埋伏在周圍的沈驚天和魔門勢力,也是一擁而上,直殺往那頂轎子。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代號『蚯蚓』(下)

  「保護劉大人,快保護劉大人。」今天保護那轎子的百餘士兵,都是臨時抽調出來的蘇州普通駐守士兵。因為都是些棄弈,我也實在捨不得把精銳之一的鐵狼軍如此犧牲浪費。不過這些普通士兵,畢竟訓練較少,也沒上過戰場,遇到突然襲擊,頓時慌亂了起來。

  沈驚天本身就是名絕頂高手,而且此趟他帶出來的屬下,都是千中選一之人。雙方剛一接觸,士兵們迅即崩潰了起來。然畢竟武器先進,手中弩槍連放下,眨眼之間十多名魔門高手躺在了地上。

  沈驚天大怒,咆哮了一聲。飛身直往那頂轎子撲去。

  「沈門主好雅致,竟然當起了攔路搶劫的蟊賊。」彭的一聲巨響,沈驚天倒飛而去。只見得一身素裝的妙蟬,仙子綽綽的立在轎頂,一方面紗,將俏臉兒遮掩住。雙眸冷冰冰的望著沈驚天。

  沈驚天倒飛了數丈,才止住勢頭站定了腳跟,倒吸了口冷氣驚呼道:「靜禪齋掌門……!」雖則昨夜他已經聽我說過靜禪齋和朝廷合作,然怎比得上此刻親眼所見。

  「沈門主好眼力,貧尼妙蟬。」妙蟬冷聲道:「今日沈門主你自投羅網,就怪不得妙蟬心狠手辣,為民除害了。不過,如果沈門主你有心投降,妙蟬倒是可以做主饒你一命。」

  「哼,想不到堂堂靜禪齋。竟然心甘情願做朝廷的走狗。」沈驚天恢復了臉色,一臉鎮靜不岔道:「不過。我聖門只有戰死之鬼,絕無投降之人。」

  我知道該我出場的時候了,也用塊布把臉蒙了起來。兩支竹筷,自我手中破空而去。直逼向妙蟬。身子也隨行而動,翩然落在了妙蟬和沈驚天中間,朗聲淡笑道:「沈兄,這美人兒掌門就交給我了。你速速去辦事離開吧。」

  「多謝。」沈驚天見我真的依約出現替他纏住靜禪齋掌門,更是對我放下了心,指揮著屬下殺向那頂轎子。

  「小美人兒掌門,我見你長得頗有些姿色。不如乖乖與我山寨,當個十八房壓寨夫人如何,保你吃香地,喝辣的。」我朗聲大笑著調戲道。

  魔門眾高剛才見自己門主吃了些虧。本是有些驚駭沮喪了。然此刻見我當眾調戲傳說中天下第一神秘門派靜禪齋的掌門,均是一陣士氣大振,邊殺敵幫腔怪叫道:「老大不如把整個靜禪齋的尼姑都搶回山寨。夜夜新郎。」

  「說得好。」我嘿嘿大笑起來:「沈兄回頭一定要好好獎賞那名出主意地兄弟。」

  「那是自然。」沈驚天也是被我出了一口惡氣,朗笑道:「今天回去,所有人都重重有賞,給我殺。」說著,又氣勢非凡的殺入士兵圈中。

  百多名士兵。幾乎在士氣高昂的魔門高手手中死傷殆盡。然魔門也並非沒有付出代價,三十多名頂極高手,橫屍街頭。

  「無恥。」妙蟬見我色咪咪的醜惡嘴臉。咬牙切齒的飄身向我攻來,並傳音罵道:「你這個壞蛋,騙了我和妙心不說。還要打整個靜禪齋的主意。」

  我也展開拳腳,當空迎上,與她「激烈」交戰起來,嘴裡卻傳音調侃道:「反正你和妙心都是我的人了,不如把靜禪齋送與我當嫁妝好了。」

  「你休想。」妙蟬表面凶狠,然拳腳無力,兩人你來我往。看似打的激烈。然實際上就如小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而已。

  兩人正玩得興起時,沈驚天在那邊大喜叫道:「點子掛了,我們撤。」說著,讓所有屬下都撤了回去。

  我心中一定,看來這個計劃總算成功了。

  「兄台,我來幫你。一同收拾這朝廷走狗。」然沈驚天還想來和我講講義氣,並不隨屬下離開,而是欲跑來幫我忙。

  我靠。心中直罵,白癡,真是敗老子的興致。只得一掌逼開妙蟬,飛身退去,拉著沈驚天跑路道:「目標已經死了,沒必要再糾纏下去。否則一旦軍隊前來,麻煩就大了。」

  妙蟬那邊,也是假裝追蹤了下下。便被我耍了幾個小技巧,甩了開去。一路潛藏回那家酒樓之下。

  甫一回到家中,沈驚天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爽啊,那靜禪齋數百年一直壓著我們聖門。今天可讓吳兄,不,皇上給開涮了。想起來都是出盡了一口惡氣啊。」

  這會,魔門高手陸陸續續返回了基地,個個都有著興奮地表情,看到我時,都露出了純粹的熱情笑容。與昨天的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老沈,你迅速把這件事情透給大食方面。」我臉色一沉道:「暫時先別動你在大食地根基,等大食有了舉動後。再行將勢力一舉撤出。」

  再與沈驚天商討了一會後,我便藉機告辭。

  回到蘇州後,一直忙裡忙外。小小和鳳兒她們,都還留在慕容府呢。想及此處,便邊逛著街,直抵慕容府中。

  此時的慕容府,又與前段時間不同了。處在兩方勢力的爭鬥之中,戒嚴格外厲害。幸虧那些慕容府的高手,大多認識我。這才讓人出去請慕容白出來。

  「吳兄。」慕容白甫見到我,就驚喜的叫了起來:「你可總算回來了。」

  「進去再說話。」我止住了他地熱情,和他一同到的正堂內,我這才開口問道:「惜惜的病怎麼樣了?」

  慕容白先是一愣,迅即頗見感動。忙道:「多謝吳兄關心,虧得公孫大人向皇后娘娘求來了靈藥。如今地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抿著茶又道:「府裡最近還安全吧?聽說你們和公孫家的事情,已經鬧的很大了?」

  「豈止鬧得大阿。」慕容白苦瓜著臉,哀聲歎氣道:「如今整個江湖的黑白兩道,幾乎全部被捲了進來,光昨天一天,僅僅蘇州一地就發生了數十起衝突。如今衝突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大吳。這都是我的錯啊,如今就是想停下來,也不是我慕容白能阻止的了。」

  「那剛才發生的大事,你知道麼?」我瞇著眼,沉聲問道。

  「這如何能不知。」慕容白臉色也是有些難堪道:「才區區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蘇州城。」

  「這對你可是好事啊。」我嘿嘿道:「劉枕明可是在去公孫府的途中被狙殺的。哪怕公孫府沒幹,也脫不開干係。」

  「傳聞是魔門之人干地好事。」慕容白隱隱擔憂道:「在這個混亂的時候,魔門也上來橫插一槓子,恐怕事情會越來越不可收拾。」

  這慕容白倒也有些見識。不過,今天的局面,真是我逐步一手促成的。也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當然,這話就不能對慕容白說了。接著和他胡扯了幾句,就把他扔掉,直接走到我住的那個庭院內。

  「爺……。」我剛走進院子,就只見一身素紅的小小,如小巧乳燕般,飛入我的懷中,喜色泣然道:「您總算回來了,想死小小了。」

  我任由她掛在我懷中,掰著她的小腦袋,仔細瞧了瞧後笑道:「喲,你這丫頭沒個良心。這麼多日沒見爺,也不見你消瘦了些。」

  「爺,你就懂得欺負小小。」小小嘟著小嘴兒,梨花帶雨道:「小小不依啊,明明小小每天都想爺想得睡不著。爺偏生還要來冤枉小小。」說著,如條水蛇一般,在我懷裡不斷的扭動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笑著舉手投降道:「算爺不對,要怎麼罰都停你的好了。」,

  「真的?」小小立即止住了哭聲,一雙閃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動著什麼鬼主意。片刻之後,她才拍手叫喚道:「有了……趁著鳳兒姐姐還沒回來,不如我們……」

  ……

  不片刻,兩人出現在廂房內。依著小小的意思,我將思維全部展開,監視著這個庭院的一舉一動。只「見」鳳兒剛好跨進了庭院,往這邊走來時,我對小小做了個可以開始的手勢。

  「啊……。」小小頓時媚聲吟叫起來:「哥,我真是喜歡死你了。」小小本就是隻狐狸精,演起戲來,倒也有模有樣的。

  我「見」到外面鳳兒被小小的淫聲浪語吸引住了,只往我們這邊走來。估計她聽到小小如此叫喚,便猜到是我回來了。

  「呼,小小,你還真是隻狐狸精。」我運功改變了聲線,使得聲音格外粗壯沙啞:「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美麗的女子。」

  果然如我們所料,剛走到門外的鳳兒,渾身一震。在我的思想感上惹出了一層濃重的波浪,可見她此時是如何的震驚。

  「別說這麼多了,哥,你快點。」小小又媚聲浪語的喘著粗氣:「要不然鳳兒姐回來,被她發現就麻煩大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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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上)

  「幼紅,心兒。都免禮吧。」我呵呵一笑道:「這又不是在宮裡,哪有那麼多講究。」說著,又對那兩名奴婢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上。」兩名婢女又恭敬的行了個禮,退了開去。

  「皇上,您,您沒事了吧?」皇后這才拉住了我,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緊張的問道。

  我故意露齒一陰笑:「嘿嘿,吾乃黑山老妖,修行萬餘年,見這小子身體不錯。遂強行佔了過來。嘎嘎,想不到這小子艷福這麼好,老婆長得可是真水靈啊。」說著,食指如流氓般,勾起了幼紅下巴。用淫魔的招牌動作,大笑起來:「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包你欲死欲仙,樂不思蜀。

  「啊?」皇后被嚇得不輕,面色慘白的倒退了幾步,眸中佈滿驚懼之色。死死盯住了我:「不,不可能。」

  「休聽他胡說八道。」妙蟬乘機掙脫開來,急忙扶住了皇后,柔聲安慰道:「皇后姐姐,你放心好了。他已經沒事了。」

  皇后一悲一喜,竟然控制不住情緒又哭了起來。連連捶著我的胸口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打了幾下,忍不住緊緊摟住了泣聲不斷道:「皇上,您嚇壞臣妾了。」

  「好了,好了。」我在她翹臀上打了兩掌,笑道:「是朕的不對,晚上朕好好補償你下就是了。」

  「皇上,兩位妹妹還在這裡呢。」兩抹羞紅。浮現在了皇后的臉上,嬌赧羞澀,恍若青澀少女般輕啐。這也難怪,皇后經過我多年的雨露滋潤。再加上藥物地幫助。容貌一直停留在二十出頭那會,不過,當下比那時更加水靈嫩滑。

  「怕什麼?」我又把妙心拉過來,輕輕道:「心兒,爺剛才也嚇壞你了吧?」

  「嗚嗚。」妙心眼眸中噙著淚水,委屈的連連點頭:「爺,心兒好怕。怕永遠失去你了。」

  「乖心兒莫怕,爺是不會離開你的。」我見她淒容弱眉,又是連連柔聲安慰。

  等安撫了她們的心後,我這才把事情地大概籠統的說了一遍。聽得兩女是又驚又怕。連拍著胸脯。不過,當我故意繪聲繪色的說著妙蟬哀求我強暴她,又學著妙心的叫床聲來勾引我時。妙蟬那妮子。猛地又是撲到我懷中,惡狠狠的在我肩頭又是一口。

  「哎喲,哎喲。蟬兒你是天狼精轉世啊?」我故意咬牙切齒,痛苦哀嚎的喊道:「親親幼紅,乖乖心兒。救命啊。」

  「蟬兒妹妹,咬的好。誰叫那死沒良心的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皇后輕笑著幫腔道。期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已經清楚。使得皇后格外地感謝妙蟬。

  「妙心你也不乖,眼看著你師,師妹即將落入狼爪。你竟然在一旁看好戲。」妙蟬撓著妙心胳肢窩,惡狠狠道:「我要懲罰你……。」

  「師,師妹饒了我吧。」妙心身體本就是敏感之極,哪裡經受得住如此『蹂躪』?才沒兩個回合,便如蛇一般的不停扭動起來:「爺,救命啊,救命。」

  「蟬兒。以我看,你還要謝謝心兒才是。」我淫笑著幫腔道:「要不然,你又豈能一嘗夙願?」

  「你,你們都是一夥的。」妙蟬羞紅著俏臉,狠跺著腳藏到了皇后身後,撒嬌道:「幼紅姐姐,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皇后對妙蟬,既是感恩,又是喜愛。不由得嬌笑著摸著她地頭道:「那,不如由我做主。晚上把皇上交給你,你自己懲罰他好了。」

  「幼紅姐,你也和他們一夥來欺負我。」妙蟬又羞又驚,想到恨處,又瞪了我一眼。

  幾人再笑鬧一陣後,我便輕咳了兩聲,喚道:「心兒,蟬兒今天已經很累了。你帶她去西廂房休息會兒,我有些話,要和你幼紅姐說。」

  妙心自是知曉我與皇后,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應了聲,便拉著妙蟬出了廂房。

  等她們走後,兩人間沉默了起來。好久之後,皇后才面容淒色的伏在我懷中,低聲道:「皇上,對不起。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應該惹你生氣,差些害了你。」

  自心魔除卻後,我的心比老早更是寧靜。遂輕笑了聲,淡然道:「這也不能怪你,我的心魔發作,那是遲早地事情。你的事情,不過是個由頭而已。」

  「皇上,臣妾當時好怕。好怕皇上從此不喜歡臣妾了。」皇后秀眉輕蹙,憂慮道:「皇上,您那時,是真的生臣妾地氣麼?」

  「或許是吧。」我輕歎一口氣道:「憐月是個好女孩,自小身世孤苦無依。就算加入了魔教,也是潔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真不明白你和太后是怎麼想的,為何不願接納她。」

  「皇上,您誤會了。」皇后見我臉色又有些不好看,急忙解釋道:「其實當時我們得到了憐月的消息,也是大吃並驚。傳說中魔門女子個個擅長魅惑男人。臣妾也是怕皇上著了敵人的美人計,這才,這才。」

  我不由地哭笑不得,美人計?虧她們兩個閒著無聊想得出來。我苦笑道:「你們兩個女人,也真是太小看朕了。朕要是蠢能中區區美人計,大吳江山能在朕手上起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頓了一下又沉吟道:「你一說美人計,我倒是想起來了。」說著,我把憐月欲助我招降魔教的事情,與皇后說了出來。

  豈料皇后一聽,掩嘴噗嗤一笑,眼神異樣的望著我道:「原來不是美人計,是皇上在耍美男計。這下臣妾就完全放心下來了。」說

  說著。從脖子上取出一紫玉掛件,輕笑道:「其實,憐月妹妹的禮物,我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我眼睛一亮道:「這東西你也捨得拿出來送人?這可是你的家傳之物。寶貝得連我多摸幾下也捨不得。」說著,我就著她脖子,細細把玩起那傳說中由萬年紫玉王核心部分,雕刻出來地紫鳳玉珮。那頭紫鳳雕刻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我每見一次,就更是歡喜一次。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誰叫皇上你這麼喜歡憐月妹妹。」皇后歎著氣道:「可惜,那對碧玉雙鳳鐲給皇上您摔了一隻。妙蟬妹妹的禮物,又要重新傷腦筋了。」

  「幼紅。這紫鳳玉珮你就自己留著吧。」我有些不捨得道:「要不,你送給朕也行。」

  「說你小氣,還真的不是一般地小氣。」皇后氣惱的白了我一眼:「人家憐月妹妹把整個身心都給了你。你區區一身外之物,都不捨得給人家。換作我,我一定會生你的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饞這紫鳳玉珮,都饞了好幾年了。」最早幾年。我見皇后脖子上掛的這玉珮,頂多也就是覺得好看而已。然自從我被瑩瑩逼得在外打工,系統學過古物鑒賞後。便對皇后這塊玉珮留上心了。經過幾個月的查證,竟然發現這塊玉珮是大有來頭。竟然是傳說中軒轅氏贈給妻子的禮物。當然,那傳說不過是野史外傳而已,不一定當得真。不過,即便如此,也讓我極度喜愛這枚紫鳳玉珮。厚著臉皮跟幾番討要,就差點沒明搶了,也沒弄上手。說什麼將來要給長平做嫁妝用,她也不想想。長平那妮子的性子,誰敢娶她啊?除非老子強行指婚。

  「不給你看了,你這個吝嗇鬼。」皇后輕哼了一聲,又把紫鳳玉珮收了起來。

  哼,不給看就不給看。等她送給憐月後,我怎麼也要連哄帶騙的弄到手。當然,這話可不能當著皇后面說出來。遂立即分散她的注意力道:「我說幼紅啊,你大老遠地跑來蘇州,真的是只為了送幾件東西麼?」賊手卻繞到她身後,一輕一重地在她豐滿的俏臀上揉捻起來。

  「嚶。」皇后輕吟一聲,成熟嫵媚身軀嬌軟的伏在我身上。這麼多年下來,皇后地慾望已經被我開發的差不多了。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我都瞭若指掌。手指一捏一揉間,讓她笑就笑,要她哭就哭。已經有好一段時間,皇后都沒與我見面了,此時她那略微空虛的身體,更是經受不住我的挑逗。

  才短短半柱香時間,皇后就嬌喘輕吟,伏在我身上一陣痙攣,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興奮呻吟。眼前地景象,對於我來說也是極大的刺激,心中慾念升起,直想抱起皇后走向榻去。豈料,皇后輕輕推開了我,面耳潮紅的湊到我耳邊吁吁道:「皇上,您在這裡等臣妾一下,臣妾去去就來。」

  說著,獨自一人跑去了裡間。也不知是準備做些什麼?不多會兒,裡間地門悄然打了開來。入我目的一幕,頓時讓我差點叫了起來。

  原來皇后此刻,竟然穿上了一身清純靚麗的粉紅護士裝,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緊身的護士裝,掩藏不住其豐滿堅挺的素胸。再加上她雙手緊張的交叉握在腿間,嬌羞答答的模樣,直讓我差點以為回到了原來那個時代。

  我嚥著口水汗然。這護士裝,乃是我閒著無聊,設計出來後直接丟給了莫愁莊。想不到,竟然真的被製作出來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中)

  「皇,皇上。您看臣妾,臣妾穿這身好看麼?」皇后那光潔如玉的修長小腿,輕輕往前一探,羞紅著臉兒問道。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乾嚥了下口水,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湊上前去,滴溜溜的圍著皇后轉。皇后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一人,豐臀美乳,在護士服的緊緊包裹下,更是勾勒出令人的曲線。

  「可是,可是臣妾總覺得怪怪的。」皇后耳根子有些發熱道:「這裙子也忒短樂,只能齊到大腿根上。還有,還有這,這衣服也太緊了,勒得我好難受。」

  那是自然,就算是我那個年代,正常的護士裝也並非如此。這是我按照理想,把裙擺縮短,如超短裙般。而胸襟,也設計的稍微小了些,如此更能體現出穿著者的身材。皇后如此罕見水靈的美人,穿上這身我精心設計過的護士服。若是在我那個年代,穿這身出門的話,恐怕會成為超級馬路殺手。

  我忍不住從身後緊緊將她擁住,吻著其耳珠道:「幼紅,你快讓朕瘋狂了。」

  皇后聽得我柔呼她為幼紅,不免又是一陣羞赧喜悅。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相處的時候,我一旦情動,就是如此呼她。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皇后掙脫了我的懷抱,神情突然淒然慘色的望著我,眼眸子水汪汪的望著我,將哭未泣道:「快出去。否則我就喊人了。」自己說完這話,雙手緊緊護在胸口,那具極度誘惑人地嬌軀,自己忍不住先輕顫起來。腳步踉蹌的悄悄往後退去。

  我頭腦中浮現出一片興奮。皇后與我相處九年,我瞭解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但她,也同樣對如何挑逗起我的慾望而瞭若指掌。在我所有女人中,我唯與皇后會經常玩這種角色扮演把戲。這也是我對皇后地一種變相寵愛。而其中的遊戲,我自然是最喜歡皇后玩的這一出入室強暴遊戲。

  當然,我們還是首次,讓皇后穿

  上護士裝,和我玩這個角色扮演遊戲。只讓我覺得是又新鮮,又格外的興奮。遂臉上露出了淫笑,一步一步逼了上去:「大美人兒。我可是盯上了你好久了。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嘿嘿……。」

  皇后如一頭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驚慌失措。恐懼萬分的後退著:「你這色魔,淫棍。不要,不要過來……」

  「美人兒,你是跑不掉的。」我迅速將她重重抵在牆上,感覺著她全身的驚悸。得意狂笑道:「不要害怕,我會好好『溫柔』對你的。」

  「不要,不要……。」皇后咬著我地肩頭。嗚嗚抽泣起來。

  ……

  良久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兩人激情過後,相擁在榻上,絮絮說著情話。皇后全身上下,一片緋紅之色仍舊沒有推卻,可見此次對她的刺激不下於我。而那身護士服,被我這個淫魔撕得四分五裂,半遮半掩的將皇后玲瓏嬌軀呈現在我面前。可憐地護士服,玩過一次後就被毀壞成這個樣子。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的破壞力。心下打定主意,回去後讓莫愁莊批量生產供應我。也可以拿出去賣給那些有錢的富豪。另外,三娘的雅芳閣連鎖青樓,也可以推出制服角色扮演遊戲服務,收費嘛,哇哈哈,總之是可以極大程度給國家提高稅收。

  「皇上,看你表情如此精彩?莫非又在想什麼好事?」皇后輕輕抬頭,玉頰紅潮未退,有種極度滿足後的庸懶感。

  「呃……。」我得意洋洋地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即又道:「當然,還可以將此業務進行深層次的拓展。譬如說,建造相應地房間,佈置成相應的景色。反正一句話,滿足各種顧客的需求。」

  「皇,皇上。」皇后羞怒的輕啐,粉拳翻飛嗔道:「你,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也會想到怎麼去經營青樓呢?」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則毫無羞愧道:「在國家缺乏全民工業的時候,我那連鎖青樓,可是大吳國第一納稅大戶。還略勝過莫愁莊呢。」

  「可是,可是如果長期以往,民風會變得不再樸實。」皇后輕歎道:「臣妾也知道,如今的青樓行業是國家管理最嚴格的場所。從事這行業的姑娘,年收入比朝廷大員的俸祿都高不少。如此一來,恐怕會吸引地更多貧困良家女子主動投身這行業中了皇上,難道您沒有想到後果麼?」

  我微一愕然,雖然青樓好處多多。然若是再大力扶持下去,恐怕會使得民風漸變,而越來越多的好逸惡勞的懶惰女子,也會積極投身於這個來錢快的行業。如此引發的社會問題,夠朝廷喝一壺的了。

  「幼紅你說的對。」我皺了皺眉頭道:「青樓行業,該是到了竭止其飛速發展的時間了。」如今國庫也算充盈,近些年來,國家大力支持下,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作坊,也如雨後春筍般,了出了不少。應該是要大力扶持工業發展的時機了,如此,才能積極推動大吳帝國的良性健康發展。

  全球戰略部署計劃,也該正式啟動了吧。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這個計劃,可是我們大吳帝國稱霸世界的一個起點。當然,這個計劃在數年前,便已經全部搞定了,只是當初時機未到。如今計劃支持的各部分,已經幾乎全部到位了。

  擁有精良裝備武器,作戰勇猛精銳的陸軍,如今已經成熟化。這些年來,我更是以蒙古和羅剎國為訓練場,一批一批的將軍隊換進去,再換出來。以真實戰場為訓練場,雖然殘酷了些,然訓練出來的軍隊,卻是全世界最精銳的軍隊。譬如說如今守在蘇州城的鐵狼軍,曾經以一萬士兵的編制,擊潰過羅剎國湊出來的十萬雜軍,自身傷亡不過一成。

  如今大吳國發展至一百二十萬總數的精銳陸軍,雖然未必個個軍團有鐵狼軍這樣強悍的實力,然即便是相差,也不會差很多。而且,戰鬥力超過鐵狼軍的軍團,也有不少。

  以我原來那時代的歷史知識,西方列強的近代文明發展史,完全可以理解為一部掠奪史。用別國的金錢資源,來加強自己的軍隊,發展自己的國家。如果大吳採取和平政策,並非也完全不可以,只是想發展到稱霸全球的地步,恐怕至少百年之後。

  要想迅速發展國力,唯有血腥的掠奪。此次大食帝國的暗中挑釁,正是給予我大吳國一個良機,借此機會可以肅清周邊野部蠻國小勢力,將其完全納入大吳勢力之中。而且,經過多年內耗羅剎國和蒙古國,早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架子,此趟定然也在劫難逃。龐大的大食帝國,也將成為大吳嘴裡的一塊肥肉。並且可以讓大吳帝國,直接從陸地上肅清與歐洲之間的通道。

  另外海軍,也是我當政以來大力發展的對像。這些年來不斷於歐洲方面接觸頻繁,更是利用自身的經濟優勢,將大量的歐洲人才引誘到大吳帝國,反正色誘也好,威逼也罷,總之都扣在了京城,放他們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了。即削弱了歐洲勢力的創造力,和發展力,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大吳的發展。

  可以如此說,龍艦發展到現在已經是第三代了。其所用科技,完全是世界上最頂極的科技。不過,在我的秘密授意下。那些龍艦都偽裝成了大型商船,來來往往與歐洲和大吳之間做貿易,一是搶佔航線,二是這種單邊貿易可以讓大吳獲得極大的利潤和好處。反觀那些歐洲船隊,想進入大吳帝國領土,那是千難萬難。我老早就編組了數支強悍的

  海盜艦隊,控制著東南亞一帶。即便是哪支歐洲船隊僥倖通過了海盜封鎖,抵達了大吳帝國。而大吳也不會放棄到嘴的肥肉,一口吞得他們連皮帶骨消失不見。

  當然,為了使歐洲方面不起疑心。我早就大力收買,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威脅了一批完全聽命於大吳的歐洲商隊。持續來往於歐洲和大吳之間。一是迷惑歐洲方面的注意力,而是將那些「遭遇海難」的可憐船隊死訊,有選擇的回饋給歐洲。不過,此並非是長久之計,到了最近,歐洲方面對大吳帝國也漸漸起了疑心,開始限制大吳艦隊在歐洲進行貿易,據我接到的消息,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歐洲艦隊武力驅逐,甚至掠奪大吳商隊的事件發生了。

  可惜,那些歐洲艦隊,根本不知道他們眼中的『祟羔』。竟然是偽裝的惡狼,只要等我一聲命令而下,那些惡狼會立即露出鋒利的獠牙,狠狠地咬進敵人的咽喉,吃光他們的肉,喝光他們的血。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制服誘惑(下)

  當然,大吳帝國也不僅僅是準備了這幾板斧。將會有更多的『驚喜』,一一等著敵人品嚐。用敵人的血肉,作為大吳的營養,即可以讓敵人越來越虛弱,又可以快速的壯大大吳。這就是全球戰略部署計劃的一部分。

  「皇上,皇上。」皇后見我愣了半天,忙連連推了我幾把,嘟著小嘴兒輕哼道:「又在想哪個妹妹啊?有臣妾陪伴在你身邊,你還不滿意麼?」

  我醒過神來,笑著給皇后一吻。而眼睛又瞥到了皇后那身變成洞洞裝的護士服,將她幾個重要部位半遮半掩,直讓我心頭又是一陣發熱。

  皇后對我一舉一動那是極為敏感,見我情動,便主動的如水蛇般在我懷裡扭動起來,雙頰緋紅,眼眸中的春意毫不掩飾的挑逗著我,輕喘吁吁道:「皇上,再寵愛臣妾一次吧。」

  那副淫糜畫面,直讓我喉嚨間一陣乾渴。身子猛地撲了上去,淫笑道:「好你個淫婦,竟敢如此妖媚的挑逗朕。該當何罪?」

  「請,請皇上給臣妾,臣妾最嚴厲的懲罰吧。」皇后杏眸更是忽閃忽閃,故意抿著嘴唇,浪言穢語起來。

  「呼。」我重呼出一口氣,低頭猛地吻了下去。

  ……

  次日。晨光透過窗戶,撒到了床上。正所謂小別更勝新婚,昨夜皇后更是竭盡所能的與我共樂。一會清純嬌麗,一會又極盡淫蕩。一會又半拒半迎。直到她那件護士裝,完全變成樂碎片,才即滿足,又疲憊的沉沉睡去。

  該是去見見憐月的時候了。我在皇后親手餵我吃過早餐後。便與妙蟬妙心打過招呼。讓她們兩個,好好在這裡陪伴並保護皇后。只帶了旺財和小多子,逕直往城外藕塘榭行去。

  路過城門時,所見守備地鐵狼軍,所盤查路人稍微鬆懈了一點。此也是我暗中授意張晃如此做,否則他戒備太嚴,一個奸細都混不進來,如何能讓敵人來鑽我的套?當然,也不能一下子放的太鬆了,否則同樣會令人起疑心。

  過不得片刻。馬車便吁的一聲停在了藕塘榭門口。只見憐月那個名喚碧瑤地婢女,已經開了門,迎將上來。行禮道:「吳公子,我家小姐讓等候奴婢您多了。」

  我口花花道:「我說碧瑤啊,多日不見,你倒是出落得更水靈了啊。怎麼著?要不要本老爺給你尋個好人家啊?」

  碧瑤頓時羞紅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願再與我多話。沉著臉引我進去。

  「吳……爺。」憐月也匆匆迎了上來,甫一見到我,就忍不住撲到了我懷裡。喜極而泣道:「爺,你去了靜禪齋,月兒好怕。」

  「靜禪齋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去就去了,你怕什麼?」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歎息安慰道:「-月兒,才短短時間未見,你消瘦了許多。」說實在話,心中還是覺得蠻對不起憐月的。才剛承我雨露的頭一天。我就千里迢迢的跑去追另外一個女人,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爺,月兒這些日子,總是提心吊膽的,怕您出什麼事情。東西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憐月身為魔門之人,自是對死對頭靜禪齋的總部有著極深的戒懼。直到見我真的安全歸來後,才放下了心。

  「以後不准這樣胡來。」我將她微見虛弱的嬌軀摟在懷中,輕斥微責道:「月兒你是爺地寶貝,要是餓壞了,爺會心疼死的。」

  「爺,小囡兒以後不敢了。」憐月躲在我懷中,輕輕撒嬌道:「不過,現在小囡兒一見到爺,心裡就踏實了。肚子倒也有些餓了。」

  聽得她自稱小囡兒,心中又是會心的一笑。

  「這樣吧,我煮碗粥給你填下肚子。」我突然心血來潮,摞起袖子道:「一切都不用你動手,乖乖去房間裡等著我。」

  「爺,這怎麼可以?」憐月掩嘴驚道:「還是讓月兒來做吧。」

  正所謂君子遠離庖廚。大吳流行地便是男人不輕易下廚,特別是有點身份的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進廚房一次。不過,我卻有些手癢癢,九年多了,除了偶爾的幾次燒烤自己動手外,還真沒煮過東西。不過,在我未到這個時代以前,獨自生活了多年,雖不說廚藝如何高明,卻總算能餵飽自己肚皮。

  不過,此趟煮碗東西給憐,,除了突然手癢,也含有對憐月歉意的一些補償在內。這麼多女人中,她可是第一個能吃到我親手煮粥的女人。

  我連推帶哄地把憐月弄進

  了廂房內。轉身入廚房,挽著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小多子又驚又怕的跟在我屁股後面,直嚷嚷道:「爺,要不奴才來做吧。好歹奴才在御膳房也幹過兩月。」

  「去去去,別掃了爺的興致。」我對他揮手道:「去,把那個碧瑤纏住,省得她一會也來煩爺。」

  待得耳根子清靜後,卻突然傻了眼。以前做東西,可都是用燃氣灶地。這付古代的土灶頭,我還真的是沒用過。無奈之下,只得摸索著嘗試起來。直弄得灰頭土臉後,才點著了火。費盡千辛萬苦,總算熬好了一鍋粥。

  當我端著粥走進憐月房間後,躺在床上的憐月突然之間淚水流了下來,癡癡的望著我。

  「幹麼這麼激動?」我笑著走到她面前,舀了一勺,吹氣道:「你以後可要服侍爺一輩子的,今天就讓爺來服侍你一把。」

  「月兒沒有激動。」憐月抹了抹眼淚,嬌軀止不住輕顫。

  「那你又哭又抖幹麼?」我微一愣。

  憐月突然一臉緊張道:「月兒,月兒是在擔心,擔心吃壞了肚子。」

  瞬間僵直,愕然。

  「噗嗤。」憐月笑的帶雨梨花,取出塊潔白方帕,幫我臉上煙漬輕柔擦拭了乾淨:「爺,我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驚成那樣子。」

  「玩笑?嘿嘿。」我陰笑了起來:「敢和本老爺開玩笑,膽子還不小。罰你把這碗粥,全部喝掉。」說著,臉又轉柔,將勺子輕送進她那櫻桃小嘴內。

  「好難吃啊……。」憐月苦著臉,驚慌道。

  「呃……,許久沒操練了。」我尷尬的撓頭道:「手藝生疏了不少。不過,這可是罰你吃的,不吃完還不行。」說實在地,剛熬出來那會,我嘗了一口,果然難吃的很。反正她廚房裡那些什麼蓮子啊,木耳啊,紅棗之類。我均是丟了一把進去。

  憐月每吃一口,臉上的苦意就增加了幾分。不過,任憑她怎麼隱藏,眼神中那股幸福的神采,卻怎麼也瞞不過我。

  好不容易一碗粥都喝完,憐月終於忍不住撲在我懷中,低聲抽泣連連道:「爺,你對月兒這麼好,月兒這輩子也還不完啊。」

  「乖囡兒,莫哭。」我又柔聲安慰道:「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再還就好了。」這幾日,天天練著情話,總算又有進步了。任何肉麻話兒,我都能耳不熱,臉不臊的說將出來。

  「爺,囡兒,囡兒想要爺……。」憐月輕泣,微紅著臉湊到我耳畔,低語道。

  「你這小傻瓜。」我輕拍了下她的腦袋,笑道:「別以為爺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現在身體不適,等你調理好了。再伺候爺好了。來,先躺爺懷裡,小睡一會好了。」

  憐月這才乖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閉上眼眸,不多會兒便沉沉睡去。顯然,她這段日子裡,一直沒睡個安生覺。

  這一覺,直讓她睡到了傍晚時分。我倒也並不肚餓,以我目前武功的修為,就算是幾日不吃東西,也不會影響很大。

  不過,碧瑤倒是做好了晚飯,久等我們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叫人。

  欲憐月一同吃過晚飯後,憐月才問碧瑤是否已經把我回來的消息,傳給聖門了?碧瑤這才說,聖門門主沈驚天,約我今晚見面。

  ……

  半個時辰後,我那架豪華馬車。重新回到了蘇州城內,由於小多子找張晃要了枚出入令牌,是以在城門口,直接被放行了。

  見面所在地,乃是憐月所開的那座酒樓。那酒樓是魔門在蘇州城的巢穴,那我是早就知曉的了。如今那座樓外,半里地內,足足守候著過百名東廠的絕頂高手。只要我指令一下,在半個時辰內,就能將這巢穴剷平。當然,那要在沈驚天那傢伙不在的情況下才行。由憐月領著,直至酒樓的地下建築內。終於見到了久違的沈驚天那傢伙,那傢伙倒跟多年前一個模樣,沒有絲毫變化。不過,他的功力,卻增長的比我慢不少。以我的境界,一眼就看穿了他此時不過區區帝品中階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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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上)

  軟語酥香,直令得我心口一陣酥麻。之前對皇后的一些怨氣,也猛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我身為皇帝。哪有這麼容易妥協,自是要耍些派頭。淡哼了一聲道:「起來吧。」

  「奴婢謝過老爺。」皇后再施一禮後,緩緩站起身來,半依半靠在我身後,素指按上了我的肩頭。軟聲道:「老爺,奴婢給你鬆鬆肩膀。」

  一聲聲的奴婢自稱,惹得我心癢難忍。皇后和我在一起時,兩人是經常玩些角色扮演遊戲。那個柔弱丫環和無良色老爺,是兩人在閨房中最常用的招數。如今皇后在人前也自稱奴婢,其下的曖昧不言而喻了。

  皇后和我在一起,已經九年了。從前那一個略微青澀的少女,如今已經是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多年來我給予其的滋潤,加之公孫羽不斷開發出來內服外用滋補品。使得其每一寸肌膚,均柔滑如綢緞,細膩如玉脂。無不散發著噴香誘人的光彩。

  柔弱無骨的修長玉指,恰到好處的力道和穴位,讓我全身酥爽不已。肌膚深處,陣陣艷香,亦若有若無的撩著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妙蟬和妙心,均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們兩個。皇后所表現出來的成熟誘人的風韻,婀娜多姿的體態,讓她們大感威脅。

  而劉枕明和張晃,則垂頭肅立在一旁,面無表情,彷彿是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的兩尊雕塑。

  「咳。」我輕咳了聲,震了震場,淡然道:「都坐下吃飯。」

  劉枕明和張晃,膽子再大也不敢拗我的命令。立即雙雙坐在了席尾,彎著腰,低著頭。

  皇后的眼神,則瞟了一眼坐在我兩側地妙心和妙蟬,檀口輕吐道:「奴婢還是伺候您老人家吃飯吧。」

  「也好。」我淡淡的瞄了她一眼,輕道:「坐我腿上吧。」

  「多謝老爺賜座。」皇后眼眸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反身坐在了我的腿上,蔥白玉手微伸,舀了一碗銀魚羹,吹了口氣。餵了我一口。隨即又道:「老爺,劉大人和張大人奴婢倒是熟悉,不過這兩位國色天香地紅顏知己。老爺難道不想給奴婢介紹一下麼?」一雙妙眸。一時瞧著妙心,一時又看向妙蟬。

  「我,我可不是他的紅顏,紅顏知己。」妙蟬在皇后的艷光下,壓力極大。掙紅著臉駁了一句。

  「這位是妙心,以後和你就是姐妹了,要好好相處。」我淡笑著看著臉色又羞又尷尬的妙心。

  「原來這就是心兒妹妹啊。」皇后輕笑道:「老爺您真是好眼光。心兒妹妹清秀可人,靈氣撩人,實乃難得一見的妙人兒。」說著,從腕上脫下來一件玉鐲,雙手遞過去道:「與你初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禮品。這鐲子你先收下,回京後給你補上一份大禮。」

  皇后即便是自稱奴婢,然其雍容華貴的氣度,卻是怎麼的也掩藏不住。光憑這份氣質。便已經惹得妙心微微驚慌失措,手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眸子偷偷看向我,似是求助於我。

  「心兒,幼紅是爺的正妻,今後就是你姐姐了,要多親近親近。手鐲就收下吧。」我輕輕拍了拍妙心的手,柔聲安慰道。

  妙蟬和妙心聽得說幼紅是我正妻,均是一愣,迅即臉上浮現了一層尷尬,一片赧然。

  「來,我給你戴上。」皇后親切的笑著,將那只碧綠手鐲套在了妙心潔白無暇地手腕上,忍不住讚道:「心兒妹妹肌膚賽雪,真是讓我羨慕。」

  「多謝姐姐。」妙心紅著臉,半低著瓦澀道:「姐姐才是人間絕色,心兒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我呵呵大笑:「自家姐妹互相吹捧,也不嫌丟人啊?」說著,又轉向妙蟬道:「幼紅,這位是妙心的師妹,名喚妙蟬。不過,正如她自己所說,並非是我的紅顏知己。」

  「吳老爺,你可真有眼光,也真是好福氣。」皇后俏生生地白了我一眼,輕笑道:「這師姐妹倆,真是各有各的特色,找到一個都不容易。何況找這麼一雙了。將來,可不要辜負人家哦。」說著,又親親熱熱拉起妙蟬的小手,將另外一隻鐲子套了上去,柔聲道:「蟬兒妹妹,姐姐也沒帶別的見面禮,這鐲子你就別推卻了。」

  靜禪齋向來生活艱苦,所節省下來的錢財也都捐獻給慈善金會。妙蟬她青常也不會去買些首飾之類玩,今日一見到這只晶瑩剔透,且又光華內斂地玉鐲,頓時歡喜的不得了,連聲稱謝道:「多謝幼紅姐。」也難怪,皇后拿出來送禮的東西,豈會是普通貨色。

  「喂喂,這鐲子可是給我家未來媳婦地。你要了做啥?」我皺著眉頭,嚷嚷道:「還是快還給我吧。」

  「不還,不還。就是不還。」妙蟬嘟著嘴兒,如小女孩一般護著鐲子。迅即,又驚叫了起來:「咦?這鐲子中間,好像有只奇怪的鳥兒。」

  皇后正餵了我一口羹,我聽得差點噴了出來,咳嗽道:「你還真是沒見識,這對碧玉雙鳳鐲可是寶貝。不僅鐲中綵鳳若隱若現。戴在手上,更是寒暑不侵。若是打坐練功,還有凝神斂氣的功效。」

  「我就知道那是只綵鳳,逗你玩兒你都不知道。」妙蟬是越看越喜歡,眉飛色舞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只鐲子怎麼也得值一萬兩吧?幼紅姐姐你真是大方。」

  我仰天長歎道:「天啊,你殺掉我吧。這對碧玉雙鳳鐲,乃是無價之

  之寶。當年在一富商手中,有人出價一百二十萬兩,那富商沒捨得賣。」說著,又死死的盯著她道:「看舒坦了吧?快還給我吧。」倒不是我小氣,這鐲子給了她,那憐月怎麼辦?妙蟬她又不是我老婆。皇后也真是的,東西也不看人送。

  「你……。」妙蟬氣地滿面通紅:「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個鐲子麼,怎麼跟追命似的。再說了,這鐲子是幼紅姐送我的。你憑什麼要回去?」

  「幼紅她是我老婆,她的就是我的。」我哼了一聲,隨即腦筋一轉,色咪咪地盯著她道:「這鐲子,你拿著這鐲子不放。該不會是真的春心蕩漾,想當我家媳婦了吧?」

  「你無賴。」妙蟬耳根通紅,面色羞憤道:「騙去了我師姐還不算,還要來騙我。」不過,小手兒卻還是一直護著鐲子,打定注意不肯還了。

  「老爺,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皇后瞪了一眼劉枕明道:「該不會是整天和劉大人混在一起,沾染了他惜財如命毛病了吧?」

  「喲,我的大奶奶。」劉枕明苦瓜著臉,賽竇娥般淒苦道:「真是冤枉死我了,吳公子他小氣起來,比我小氣多了。每次去雅芳閣,都是要我付賬,從不見他老人家帶銀子。」

  死胖子,竟敢在這麼編排老子,回頭再收拾他。

  「對對,吳公子他可是個鐵公雞,半個時辰前,才訛了我三千兩銀子。」張晃也是滿臉鬱悶的幫腔道:「可憐我上有老人要瞻養,下又齊膝孩童嗷嗷待哺。」

  「你們兩個,都不想過安生日子了是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下次犯在老子手裡,有得你們穿小鞋。」

  「好了好了。」皇后輕瞪了我一眼,隨即又瞄了一眼劉枕明和張晃:「你們兩個,也不用為他幫腔做勢了。你們這一群狐朋狗友的套路,難道我還不知道麼?」隨即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道:「老爺,你這麼著急要回那鐲子,幼紅難道不明白您的心思麼?」

  我臉色一變,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起怒聲道:「你明白,明白為何還要用這件事情來刁難我?季幼紅,老子告訴你。就算你親自跑來阻止我娶憐月,也不會有半點用處。」我站起身來,準備向外走去。

  「爺,你誤會了。」皇后面色驚恐,死死拉住了我。

  「誤會什麼?」我火氣沖沖道:「你我在一起生活九年了,彼此從沒紅過臉。這是我敬你一丈,但不要以為我怕你三分。」

  「爺,您真的誤會我了。」皇后眼神中迷上了一層淒然之色,焦急道:「我此行,並非是阻止你娶憐月的。」

  「哼,能信麼?」我冷聲叱道:「剛才那對鐲子的分配,我就可以看出你根本不準備給憐月留位子。」說著,眼色又冷道:「放手。」

  「不放。」皇后眼瞼中,淚珠兒滾落了下來,小手牢牢拉住我的衣襟:「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中)

  「爺,您別生姐姐的氣了。」妙心臉色有些淒白,輕聲細氣道:「要不,把我這個鐲兒給憐月姐姐吧。」

  「心兒,你也來氣我麼?」我瞄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個鐲子,就把你給收買了?」

  「爺,我……。」妙心從未見過我這樣子,不由得倒退一步,臉色淒慘道:「我,我沒有。」

  「冬氣鬼,不就是個破鐲子麼。」妙蟬脫下鐲子,丟給了我,眼睛有些紅潤道:「還給你。」

  我捏著鐲子,不知為何,心中戾氣直往上竄,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猛地將鐲子狠狠摜在地上,摔個粉碎。面部肌肉忍不住抽搐起來:「好,好。你們都聯合起來了,很好,很好。」

  「不對勁,似乎是魔障發作。」妙蟬微怒的臉上,突然之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妙心,快結驅魔佛印。」

  妙心一聽,也是緊張之極,忙不迭雙手在虛空中翻飛,素指如蘭花般盛開起來。一股清涼柔和的力道,以其手印為中心,四下散發出來。

  妙蟬則飛身擋在了我身前,雙掌一合,秀眉一軒,清叱道:「咄。」

  一股柔和,卻又難以抵擋的力量向我襲來。我朗眉大皺,心中止不住的火氣沖天,內心深處,也是覺得自己不太對勁。然而,那股暴戾氣息,直干擾得我心浮氣躁。只有一個念頭。要發洩。妙蟬乃當世絕頂高手,雙手集中下,湧來的那股力量,直讓我一時間扛不住。倒退了數步。

  我火氣又是增加了幾分,錚的一聲,忘言握在了手中,遙指妙蟬惡聲道:「找死。」說話之間,全身的氣勢暴懲起來,直指妙蟬。

  「念大慈大悲清心咒。」妙蟬甫一受到我地氣勢撲去,臉色益發慘白起來,高聲喊道:「全都退出去,他現在變得很危險。」話音剛落,張晃也覺察出了不對。立即強行護著皇后和劉枕明。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妙心則是一邊結驅魔佛印,一邊檀口輕吐,將清心咒念將出來。

  驅魔佛印和清心咒。如同一道道緊箍咒一般,將我牢牢困住,舉步維艱。「哼。」我朗哼一聲,看了一眼妙心,冷道:「心兒。想不到你竟然也會對我動手。」

  「爺,我,我沒有……。」妙心見我誤會於她。心中一驚,手上佛印頓時亂了起來。

  她這麼一亂,加諸在我身上的各環壓力,頓時消散了泰半。我眼中冷芒一閃,忘言向妙蟬揮去,恨聲道:「都是你的錯。害得我

  與幼紅反目,還唆使心兒來對付我。」戾氣不斷的在我胸口中翻滾,心中直以為,眼前那人是自己最恨之人。

  劍芒閃過。妙蟬驚險地避過。然胸前衣襟,卻是被劍芒切開。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妙蟬驚呼一聲,忙遮掩起來。

  然她的這付狼狽相,卻讓我心中快意大生,嘿嘿笑道:「殺了你看來太便宜了。」身子在虛空中一閃,自突破至皇品境界後,我還是首次使用了全力。那種速度的極至,直讓我大感爽快。

  左掌右劍,一時之間逼的妙蟬窮於應付,狼狽不堪。妙蟬的功力,雖說要高我一籌。然我畢竟多了把幾近神兵的忘言,威力不可小覷。

  「妙心,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妙蟬臉色是又驚又怒又羞,因為我每一劍,都會削去她的一片衣褸。如今這時,妙蟬那光潔如玉的小腹,已經半遮半掩了。更讓妙蟬羞憤不已的是,整個左肩已經全然露在了外面。此時地她,戰得極為辛苦,既要應付我連綿不絕的攻擊,又要擔心身上衣衫掉落。

  「心兒,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一副『深情款款』地樣子:「你不會對我下手的,對麼?」

  「我……。」妙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妙蟬。心中猶豫不決。

  「妙心,你傻了?他現在心魔發作,要不制住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妙蟬驚叫道。

  「心兒,如果你對我動手。」我見妙心似是心動了,便冷道:「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見你。」一劍,又是削去了妙蟬衣衫的一角。內心深處,又是一陣暗爽。

  「咄。」妙蟬見妙心眼中驚懼的樣子,已經不指望她幫忙了。只得手指一翻,一個佛印向我擊來。將我震開數尺,乘此機會,破窗飛身而去。

  我又豈能讓「獵物」跑掉,心中邪念更甚。雙腳在地上連點,亦從窗戶中飛當追去。龐大地精神力,牢牢鎖住妙蟬逃逸的方向。兩人均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各自如驚鴻般,在蘇州城內飄逸而過。在普通人眼中,恐怕只能見到一陣淡淡地影子。

  「妙蟬,你逃不過的。」我嘿嘿邪笑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上你。」說實話,妙蟬的速度稍勝我一籌。然我經常用劍氣,干擾她飛速行進的方向。她這一躲一閃間,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兩人速度極快,半柱香時間,就幾乎齊頭並進的越過了蘇州城城牆。即便是訓練有素的鐵狼軍守衛,也僅僅是剛剛反應過來,便只能見到兩道遠逝的人影。

  「我手裡要有『禪音』,你就死定了。」見我如蛆附骨般盯著她不放,直讓妙蟬恨得咬牙切齒的驚叫。

  『禪音』?應該就是妙心用地那柄寶劍,的確是把不錯的劍,僅僅是比『忘言』稍微遜色兩分而已。聽到她如此說,我更是興奮:「可惜我有『忘言』。你沒『禪音』,到底誰生誰死,已經不言而喻了。哈哈。」戾氣又是大增道:「不過,小美人兒掌門,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去死的。你放心好了。」妙蟬恐怕以為,這天下已經沒有可以與她抗衡的對手了,出門在外,連把寶劍也不帶,真是大意。

  「咄。」我的浪言穢語,直讓妙蟬火氣大生,幾道佛印連續向我擊來。

  砰砰砰,爆炸起來的氣息,直將我身影擊退數丈。我雖然完全擋了下來,卻讓妙蟬又趁機拉開了距離。

  「你們佛家講究的是普救世人。」我邊追了上去,邊邪聲道:「你要真從我手裡跑掉,我就一路殺過去,見人殺人,遇佛殺佛。」

  這一席話,直讓得妙蟬嬌軀一頓,速度慢了下來。

  我借此機會,又是追上了少許。驀然,妙蟬前方,恰好又幾名路人經過。我邪念大熾,手腕一揮,一道劍氣直向那路人擊去。

  「不要。」妙蟬大驚失色,嬌軀一閃,擋在了前面。十指如蓮花般散開,清咄一聲:「破。」

  兩股力量猛然間撞擊在了一起,竟然發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然,饒是妙蟬再厲害,也不過是以肉身對抗劍氣。篷的一聲,能量撞擊的波浪,直將她如一片葉子般,倒飛而去。

  我一個閃身,在她落地之前將她抱在了懷中,幾指點在她身上,封住了她的穴道。冷笑道:「小美人兒。我早說了,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此時的妙蟬,臉色慘白,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瞪目叱道:「卑鄙。」

  「多謝誇獎。」心魔的發作,直讓我內心深處的各種情緒,如放大鏡般膨帳了數十倍。怒氣也好,得意也罷,都被極端的放大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妙蟬被我氣得無可奈何,咬著嘴唇怒道。

  「你剛才不是拿了我的玉鐲麼?」我嘴角的邪笑更甚,眼中露出了如野獸般的狂熱:「你心中是怎麼想的,難道我不知道?」

  「你……。」妙蟬被我看破了心思,頓時又驚又羞,煞白的臉色浮上了一層紅潤

  「小美人兒,難道這不是你的意思麼?」我抱著她,飛身躍入了附近一片樹林之中,將她丟在了厚厚一層落葉上。忘言連連疾閃,數下便將她衣衫切割成縷縷碎片:「這幾日,你天天偷聽我和心兒的好事,早就心癢難忍了吧?我這就來成全你。」

  「無恥之徒。」妙蟬被我說的面紅耳赤,又幾乎赤身****的躺在我面前,偏生全身上下,均動彈不得。怒意,羞意,以及一絲春意相互糾纏起來。

  轟……心魔發作到了極深處,各種各樣的狂暴感覺油

  然而生,在這一瞬間,幾乎讓我意識差些盡喪。臉上猙獰盡露,直讓妙蟬咬牙切齒驚叫道:「你,你快,快來強暴我……,快,否則來不及了。」妙蟬說完這句,自己頓覺得面上發燙。

  可惜,此時的我,正和心魔在苦苦爭鬥著。哪有空理睬她。我內心深處警覺著,若是真的被心魔控制住,恐怕我的意識會全部喪盡。

  「嚀,嚶。」妙蟬無計可施下,只得紅著臉,學起了妙心與我床第間的呻吟,嘴裡卻又焦急道:「要來不及了,被心魔控制就麻煩大了。快強暴我……。」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魔(下)

  羞澀生疏的嬌吟聲,讓我幾近崩潰的神智為之一蕩。不覺下意識的往妙蟬看去,旦見妙蟬此時渾身呈半裸,衣衫成片縷,幾個重要部位,無不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膨脹。

  眼前這幕,不由得讓我的心魔也不由得為之一顫。慾望受心魔的影響,更是在一瞬間膨帳了數十倍。嚥了咽乾澀的喉嚨,眼睛通紅的撲了上去。沒有前奏,亦沒有溫柔,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暴虐。

  落葉紛飛。一滴清淚從妙蟬眸中滑落,直落在枯葉中,消逝的無影無蹤。只見她貝齒咬唇,似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嬌紅羞澀的俏臉上,閃過一絲堅定。

  ……

  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赤身****,下身一片狼藉,偎依在我身旁的妙蟬,嚇了一跳:「妙蟬,你怎麼會在這裡?」然這句話我剛說完,不久前地影像,便一古腦地都傳到了我頭腦中,頓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妙蟬痛苦地呻吟了下,艱難地抬起頭來,臉色蒼白無血色。眼神中原有的光芒,亦消逝泰半。我心中一痛,頓覺得對不起她,忙不迭將她小心翼翼地摟在懷中,低聲細語道:「蟬兒,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一切我都想起來了。」

  妙蟬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你的心魔除卻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自己的衣衫脫下,套在了她那玲瓏凹凸,如玉似雪的嬌軀上。輕道:「蟬兒,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就完蛋了。」

  「我並非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妙蟬死死咬住自己地嘴唇:「如果一個普通人遭受心魔發作,頂多是造成一場災難而已。但是,若是大吳國的皇帝被心魔控制住,那可就是天下蒼生的一場浩劫。」

  「什麼?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啞然失色道。

  「能讓戶部尚書劉枕明。手握重兵地將軍張晃都對你如此恭敬。」妙蟬眼中神色複雜了起來,又有些黯淡:「我想,除了大吳皇帝,沒有其他人了。」

  我輕輕笑了起來,又重重的擁了擁她:「蟬兒,你本就應該知道的。我之所以是想隱瞞身份,因為我正在執行一個大計劃,如果成功,那大吳就會將內憂外患,一掃而光。君臨世界。」

  妙蟬艱難的推開了我,語氣虛弱道:「皇上,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擔當皇上如此後愛。若是皇上為了感恩故。那就罷了。」

  「蟬兒你為何如此虛弱?」我這才發現,她虛弱的有些離譜。按道理來說,以她的功力,就算我狂風暴雨的肆虐了她。也不會令得她如此虛弱阿?同樣,我突然也發覺自己體內起了變化。自進入皇品境界後,總覺的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之感。而如今,心境竟然十分的平靜。而且。體內的內力,似乎有了大幅度地提高。想到此處,我失聲道:「蟬兒,莫非你把功力都……。」

  「皇上你無需介懷。」妙蟬淡淡的說道:「我雖說失去了功力,然只要修煉個一二十年,就能恢復大半。為了拯救天下蒼生,這點點犧牲也值得。」

  「蟬兒,朕欠得你實在太多了。」我輕輕一探,又強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就讓朕照顧你一輩子,好好疼你愛你。」

  「我說過,我不要皇上你以報恩心態對我。」妙蟬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掙扎道:「快放開我吧。」

  「為什麼要放開?」我看溫柔攻勢無效,立即又耍起無賴本性來:「剛才你還哭著喊著,求爺強暴你。現在倒好,如願以償得到了爺的身體,就想不負責任,一腳把爺踹開了?小美人兒師妹,告訴你,天下間可沒這樣便宜地事情。老子也會鐵定賴上你,你跑都別想跑掉。」

  「你,你,你真是個無賴。」妙蟬被我一席話,弄得又是一陣耳熱臉臊,眸子中恢復了些生機,啐道:「我才不要和你這無賴過一輩子。」

  「無賴就無賴,爺索性無賴到底。」我嘿嘿邪笑道:「老子今天就去給各地府衙發道聖旨,召告全天下。大名鼎鼎,武林中最神秘,最厲害的門派靜禪齋掌門。竟然對一個男人玩完溜,使得那男人終日黯然神傷,以淚洗面……」

  「你哪有黯然神傷的樣子。」妙蟬嘟著嘴兒,氣鼓鼓道。如小雌虎一般,啊嗚一口咬在了我肩頭上,嗚嗚道:「叫你這個大反派欺負我,欺負我。」

  見她肯咬我,心就定了下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想及此處,便呵呵笑道:「好了,先別鬧了。蟬兒,和我說說,為什麼我地心魔會突然發作?」

  妙蟬細細想了一下,隨即便道:「其實,每個人都有心魔。不過強弱又別而已。你的心魔,似乎格外厲害。這麼多年來,全靠你自己的理智壓制住而已。然而,你地功力來源複雜,多數是靠吸取女人元

  陰修煉而來。即便你那可以算是雙修,卻也終究使得你的內力龐大卻駁雜不純。而且,你進入皇品境界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心境鍛煉方面,稍微缺乏了些。最近,你是不是一直有種心浮氣躁,容易動怒的狀態?」

  我想了一下,便點頭道:「確實如此,我與幼紅九年間未曾紅過臉。然最近短短一個月內,我對她連發了兩場火。」

  「這就對了,此乃心魔發作的前奏。」妙蟬有些後怕道:「幸虧我在你身邊,否則等你心魔完全控制住了你。這天下將會遭受一場恐怖的浩劫。」

  「嗯。不過,這個,那個。」我厚著臉皮,誕著臉道:「蟬兒,你可以和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制住我心魔的?難道就憑我們兩個這個,那個一下就搞定了?」

  聽我這麼一說,妙蟬迅即又臉紅,輕啐道:「這,這又有什麼好問的?我是把全身功力都擠壓到你的體內,助你理順了駁雜不純地內力,接著又幫你渡過心魔這個劫數。」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啊。」我嘴角又露出了一抹淫笑:「蟬兒,還有個小小的疑問一定要問下。」見到妙蟬滿面狐疑色,我隨即便誕著臉皮道:「那個,剛才我和你那個時候。你有沒有很舒服的感覺?」

  妙蟬一下子變得恐怖起來,羞火交加的對我拳頭亂捶道:「你真是個流氓,無賴,淫棍。」

  ……

  兩人相攜,再次出現在府衙時。張晃和劉枕明速度迎將上來,面帶喜色道:「吳公子,看樣子您似乎沒事了。」

  我拉著妙蟬的小手,堅決不讓她掙脫。向劉枕明和張晃拋了個曖昧的眼神,嘿嘿道:「老子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否則,這個小美人兒師妹,如何能手到擒來?」這個心魔發作的事情,還是不要搞得人人皆知好了。

  劉枕明一聽,被我誤導到了其他方向。之前種種,不過是我泡妞的一種手段而已。劉枕明忙馬屁連連道:「不愧是吳公子,果然手段高超,連這種驚險的橋段也能玩得轉。」張晃也是大鬆了一口氣,不過畢竟也是練武的人,多少還有些疑慮。當然,就算他滿肚子疑慮,也不敢再提了。

  「幼紅怎麼樣了?」我還是擔心皇后,怕她出什麼意外。

  「老大放心,大嫂如今正在後院。」張晃立即回答道:「妙心小姐正在照顧她。」

  「呃……」我微一遲疑,迅即便道:「帶路,我這就看看她去。」

  一路隨著張晃等,直抵後院。為了避嫌,張晃等自是不能進入後院。如此,我便仍舊是強拉著妙蟬,逕直跨入後院,穿過內庭,走進皇后所居的廂房。

  所入目景,卻見皇后斜坐在床沿上,正在低聲泣泣。而妙心,則在一旁細細安慰。兩名皇后的貼身奴婢,則驚慌失措的俏立在床邊,不敢發出半點響聲。自竹兒和冬兒,相繼被我收掉後。皇后也學乖了,身旁奴婢就是不放美女,這不,換過兩批後,都是普普通通的婢女。

  「咳。」我低聲輕咳了一聲,頓時將幾女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啊……。」兩名奴婢,甫一見到我,就立即慌忙跪下喊道:「奴婢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汗,這兩丫頭也太不經事了。這樣一來,不就暴露我的身份了?然見妙心臉上,除了喜色,卻並無訝然。這才明白,原來皇后已經將我的身份說與了她聽。

  皇后一見到我,先是一愣,迅即也是大喜。拉著妙心款步到我面前,行禮道:「臣妾幼紅,參見皇上。」妙心顯然沒見過這種陣仗,有些不知所措。皇后連忙拉了她一下。

  「妾,妾身見過皇上。」妙心這才恍然過來,行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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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05:45 PM|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上)

  「這個?劉大人身為當朝戶部尚書,恐怕不會接見我一個民女吧?」妙蟬皺著眉頭,憂慮道:「就算是我強行突破護衛,接近他了,說不定會被定罪為亂臣賊子。」

  「這倒無妨。」我淡然一笑道:「我與這劉大人,有些許交情。由我領著你去,劉大人一定會為你秉公處理的。」

  妙蟬一愣,懷疑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舒展開愁眉道:「看你的口氣,你似乎來頭也不小。莫非是靠著你師傅李秋白,在朝廷中也混得不錯?估計是了,否則你對當今天下局勢,也不會瞭若指掌。」

  「師傅。吳公子是大吳有名的富商,如今天下第一莊莫愁莊的後台老闆,就是吳公子。」妙心出言解釋道:「另外,吳公子還是個大善人。每年給當朝太后成立的慈善金會,捐款達一千萬兩整。足足是我們靜禪齋捐助的好幾百倍。」

  妙蟬看我的眼色,終於改變了些,少了點之前的敵意,多了些柔和道:「原來如此,真乃是功德無量。你比李秋白那斯,要好很多。」

  「咳咳。」我連忙咳嗽了幾聲,掩飾過去。心下暗忖,李秋白一輩子的風流韻事,恐怕也沒我這九年間來的多。面上卻是一臉正色謙虛道:「為窮苦百姓做點事情,乃是我輩正義人士的份內事。心兒,以後此事少在人面前提及。」

  「爺,心兒知錯了。」妙心輕聲應道。

  ……

  馬車一路向蘇州城馳去,倒也算是安寧。這些年。社會治安經過大力整頓,比之最早好上了許多。不過也惹得我極為無趣,遙想當年從山東一路前往京城時,每天竟然要遇到大大小小七八撥蟊賊強盜。想起來直讓我手腳發癢。唏噓懷念不已。

  不過,幸好有妙心相伴,沒事調調情,說說愛。時間到也飛快。不知不覺間,小多子便駕著馬車,停在了蘇州城城門外。

  我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如今的蘇州城,和前些日子離開時已經大不一樣了。城門口列著兩隊兵甲錚亮,眉目嚴肅的士兵。而高高地城牆上,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一個士兵,手上都端著統一配發的神機弩槍,個個目露警戒的注視著城下來往的人群。

  看樣子。計劃進行地很順利啊。我瞇起了眼睛,心中忖道:「劉枕明那老小子,應該已經在到蘇州城了吧。」

  「請停下馬車,接受檢查。」驀然,車外傳來一聲威嚴的喝聲。

  「大膽。」小多子那特殊的尖銳嗓子。叫了起來:「你也不看看是誰的馬車,也敢阻攔?給你看看老子的腰牌。」我估摸著小多子,又拿出了那塊東廠密探的身份腰牌。估計外面那小子。該換付臉孔說話了吧。這年頭,東廠的名頭,可是可以讓人聞風喪膽的。

  「對不起,請馬車上的人下車檢查,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那人不吭不卑,依舊以嚴厲地聲音說道:「這塊腰牌,只能證明你的身份。並不能證明車上的人身份。」

  我微一怔,外面這傢伙,也忒牛脾氣了吧?我撩開窗簾。向外望去,卻見一個年約三十,面孔方正,短鬚,身材高大地隊長級別官兵。正毫露畏懼之色的望著小多子。站在他身後的,是五六名面色肅穆的普通士兵,各自手持著神機弩槍,眼神中露著警戒。然而細細觀察,就能發現這群士兵身上,有著股難以形容的彪悍蕭殺氣質,那種從戰場中洗練出來地特有味道。

  「他***,你小子小隊長是當得膩味了。」小多子乃是我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處處受人尊敬,哪裡能在亮出東廠腰牌後,還忍受這種挑釁。頓時暴跳如雷道:「不給點厲害你瞧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

  「多管家,別鬧事。」我淡淡地喝了一聲:「我們下車便是。」說話間,我便攜著妙心,身後跟著妙蟬,一同下了馬車。

  伸著懶腰,呵呵笑道:「今兒個天氣真是不錯,幾位兵爺都吃飯了沒?」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路引。」那隊長見我們一行人,男的氣度非凡,女的又是絕色天香。先是一愣,隨即又公事公辦道:「諸位,我的職責所在,請見諒。」

  身份路引?我倒是有面九爪金龍的牌子,不過要在這個時候拿出來,恐怕就暴露我的身份了。只好皺著眉頭道:「你們兩個有路引麼?」

  「心兒倒是有。」妙心掏出了她為了出來歷練,在當地衙門辦理的路引。

  「呃……我是跟你偷跑出來的。」妙蟬瞪了我一眼:「哪裡會有路引,你不是來頭挺大地麼?怎麼連這點小事也擺不平?」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心性淡然。很難做到似當年剛混上爆發戶那會,動不動就亮出身份,嚇得對方屁滾尿流什麼的。現在的性子,很有些處變不驚,隨遇而安的味道。

  如此,我便淡然笑了下:「這個,你看見了。我們沒路引。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隊長臉色不變,手一揮道:「這幾個人形跡可疑,帶回衙門盤查一番。」

  「是,隊長。」他手下的幾個士兵,立即端起神機弩槍,對準了我們幾個:「跟我們走吧。」

  「你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小多子一聽有人敢抓我,頓暴怒跳了起來:「讓你們新任的蘇州姚知府出來見我。」

  「我們隸屬兵部,乃張晃張將軍麾下第三十八軍團二十三營五隊士兵。」那群士兵,均是一臉肅穆道:「如果有什麼問

  問題,可以去兵部投訴。」

  「那讓張晃那小子出來見我。」小多子惡狠狠的說道。

  「大膽,竟敢侮辱張將軍,速速帶走,直接押入衙門大牢。」那隊長臉色一變,眼神微火。

  小多子三板斧耍完了,見人家鳥都不鳥他。只得尷尬著求助於我:「爺,您看這……。」

  「呵呵,堂堂大吳帝國主力軍隊之一,而且還是有著鐵狼團之稱的王牌團。要被你這狐假虎威的傢伙嚇住了。」我嘿嘿笑道:「那大吳軍隊,不如早點解散了算。」

  「這位,這位爺台知道我們的番號?」那幾名士兵,聽得我這麼一說,臉色緩了緩,好看了許多。

  「鐵狼軍團,原屬於張晃將軍麾下鋒芒軍的一股,後因軍隊改制,遂改編成獨立軍團。人數一直保持在五千人左右。其軍團的特色為,來如風,去如電,戰法兇猛,悍不畏死。自三年前進駐羅剎國後,戰功顯著,聲名赫赫,使得羅剎國人聞風喪膽。」我一臉平靜,緩緩說了出來。

  我這一席話,令得那幾名士兵臉上浮現出了強烈的榮譽感,又有些淡淡的傷感。我下密旨讓剛回來放假的張晃帶支軍隊來蘇州協防,做做樣子,想不到他竟然將大名鼎鼎的鐵狼軍團給搞了過來。娘的,這不是壞老子好事麼?千萬別打草驚蛇了才好。

  「這人恐怕是奸細。」那隊長絲毫不為我的話所動:「帶回衙門,交給張將軍發落。」

  那幾名士兵臉色又一收,又轉而肅穆道:「跟我們走吧。」

  「哎呀,坐了幾天馬車。還真是腰酸腿疼了。」我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道:「正好走走路,鬆鬆筋骨。走,帶我們去見見那大名鼎鼎的張大將軍。」

  那幾名士兵,素質極高,加上我剛才那一番話,頗得他們的認同。一路上倒也沒難為我們,只是緊緊跟在我們身後,如保鏢一般。

  我則打著折扇,輕輕搖晃,晃蕩晃蕩如逛街般向衙門方向走去。估計那衙門,給張晃臨時征為軍團指揮部了。

  「喲,這珠釵兒不錯,珠兒圓潤玉滑,釵身做工精妙。妙蟬,真的是十分適合你。」我沿街逛著攤位,拿著個珠釵兒,笑瞇瞇的遞給了妙蟬。

  妙蟬一臉冷然,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跺腳道:「你是不是想討打?竟然拐著彎兒罵我是禿……。」

  噗嗤。原先一頭霧水的妙心,也明白過來了我的冷笑話,頓掩著嘴笑道:「爺,你怎麼能這麼捉弄師,師妹。」本想喊師傅的,不過被妙蟬一瞪眼,只好改成了師妹。

  妙心那一陣嬌笑,頓惹得路人駐足觀望。妙心本就是個清新脫俗,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多年來的修行,使得她臉上總有一層淡淡恬靜的莊嚴感。不過,經過我這幾日的雨露洗滌,而其慾望也逐漸被釋放。俏臉兒上逐漸多了些紅潤,嫵媚之色。如此一來,那種佛家特有的寶像感和妖艷感融合在了一起,直可以讓人膛目結舌。很多時候,我都被她引誘的忍不住心旗搖曳,慾望跳動不已。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中)

  就連素以嚴厲為名的原先鋒芒軍,鐵狼軍團的幾名士兵,也是不由得呆了片刻。

  「喂喂,我說你一點也不擔心麼?」妙蟬忽而面露憂色,傳音給我道:「就這麼去見了那什麼將軍,真把我們當奸細抓起來怎麼辦?」

  「瞎擔心什麼呢。」我呵呵笑了起來:「張晃那小子,跟我可是熟得很。那時候我們幾個,經常在一起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什麼的。時間不早了,趕緊走吧。說不定還能蹭頓午飯吃吃。」

  後面那幾個士兵,均是滿臉的不相信。

  「人家可是堂堂一將軍,怎麼可能……你看看人家訓出來的士兵的氣質,就知道那將軍一定是個嚴肅不苟言笑之人。」妙蟬也是滿臉的不信:「什麼偷雞摸狗,當街調戲美女。換作你,我倒是相信的。」

  「隨你怎麼想?」我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道:「看樣子你似乎對張將軍蠻有興趣的,要不要我給牽牽紅線什麼的?」

  「你……」妙蟬沒來由得暴怒起來,雙眸一閃一閃的瞪了我半天,胸口起伏不定。良久之後,才稍微恢復過來了一點道:「你胡說些什麼?你別忘記了,我這次出山是準備協助大吳防守國土的。知道有這麼一個統率有方的將軍,自然想結識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

  「你解釋個什麼勁啊?」我嘿嘿邪笑道:「不過是與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哼。」妙蟬丟了個白眼給我,嬌哼著轉過身去,似乎是不想再理睬我了。

  「爺。師,師妹她對你似乎……。」妙心又有些擔憂,又有些欣喜的猶豫道。

  妙蟬猛一回頭,薄火輕嗔道:「妙心。你要再胡說,我就……。」

  「好了,好了。」我摸著鼻子,一臉正經色道:「我對你這種,小胸脯的女人興趣不大。這下,你滿意了吧。」

  「誰,誰小胸脯?」妙蟬是氣得臉色通紅,小胸脯一挺,似是想證明自己地不小。然回神想到,自己這個動作是如此曖昧。神情不由得是又羞又憤,低著頭不敢再看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結束。」我見玩笑有些開過頭了。便一臉肅穆道:「都快中午了,快去衙門吧。要不趕不上午飯的趟了。」

  如此,一行人才抓緊了時間。徑直到了蘇州府府衙,如今的蘇州府,戒備格外的森嚴。守衛在周

  圍地士兵。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身經百戰,彪悍如狼的軍中精銳。

  跟在我們身後的幾名士兵,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行過軍禮後,說明了來意。

  「張將軍剛好回來,你們先把嫌犯押到堂內等候吧。」守衛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我這就去稟報張將軍。」說著,轉身便走。

  緊接著,隨著幾名士兵,進入了府衙大堂內。張晃不愧是治軍高手,麾下士兵個個呈現出一股蕭殺地氣質,一種令敵人望而生畏的氣質。從門口進堂內,短短百十步。憑我的感覺,就察覺了數十個暗樁。我們一干人,只要有半點風吹草動,恐怕數十支神機弩槍,便會在同一時間將子彈傾瀉而出。

  只是等了半盞茶地時間,一身白銀鎧甲的張晃,帶著兩名護衛走了進來。甫一見我,便是臉色一驚,急忙快步走上前。

  我也是快步湊了上去,嘴裡笑嘻嘻道:「我說張晃你這臭小子啊,老朋友來見你,需要給我這個下馬威麼?」

  自張晃第一天跟隨我時,我就知道他是個察言觀色的行家裡手。果然,他聽到了我這句話,隨即也改露了笑容,強笑了兩聲:「老大,您怎麼來了?」

  老大?堂內的所有人,均是聽得目瞪口呆。堂堂張將軍,竟然還要叫人老大,這是什麼世道啊?尤其是剛才押送我們進來的那幾個士兵,臉色均是苦不堪言,均面面相覷了一番,估計都在暗道好險,態度幸虧沒有惡劣。

  我對他眨了眨眼,瞇眼笑道:「好你個小子,好久沒見了吧。這次你放假回來,我恰好是離開了京城。沒給你接風洗塵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勞煩您大駕接風洗塵啊?要請,也是小弟請。」張晃聽得滿頭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雖然我和張晃關係親密。然張晃還是對我畏懼有加。

  那幾個押我來地士兵,臉色都是煞白起來。緊張的望著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自己將軍都怕我,恐怕不是他們能想到地。

  「你窮緊張什麼?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拍著他肩頭安慰道。

  張晃是個極為瞭解我的人,見我笑的一臉如彌勒佛一樣,心中更是緊張了起來。抹著額頭地冷汗,強自露出牙齒笑道:「我,我不緊張,真的不緊張。」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說。三年前在雅芳閣,幫你墊付地那兩千兩渡夜資,你小子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還我?」我一臉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們憋笑的表情,又道:「對了,醉紅托我向你帶個信。說你好久沒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歡,不要舊人了。」

  張晃差點暈了過去,多年來在軍中維持下來的鐵面形象,幾乎被我毀於一旦。面對下屬們異樣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幾張銀票,遞給我道:「老大您該不會是故意算準我剛領了去年的響銀吧?」

  妙心則是沒什麼表情,然妙蟬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兩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以為治軍森嚴的鐵面將軍,竟然會和我這種浪蕩無恥的人一起去嫖妓,還欠錢。

  「唉,你小子現在是發了。」我彈了彈那幾張銀票,仍舊不想輕易放過他道:「一出手就是兩千兩。不過也難怪,你管著這麼多軍隊,稍微扣一點,就是一大筆錢啊。」

  張晃臉色煞白,苦瓜著臉喊冤道:「老大,我張晃是什麼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給我個天大地膽子,也不敢剋扣軍餉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著他的肩頭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那幾個屬下,把老子當犯人一樣押過來的。」

  張晃這才明白過來,我為什麼要捉弄報復他一下了。明裡不敢說話,暗地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幾個士兵,暗下之意,應該是回頭再給你們好看。

  那幾個士兵臉色面若死灰,均聳拉下了腦袋。

  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張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軍也蠻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錯嘛。認真負責,不畏權勢,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濫用私刑。值得表揚。」說著,我又笑瞇瞇的看了看那幾個沮喪的士兵,淡笑道:「你們幾個,還有你們的那個隊長,都官升一級,每人賞銀百兩,算是對你們的獎勵。」

  那幾個士兵,又是受到了絕對的震撼。剛想露出喜色,卻又想到了眼前這人說話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張晃。

  張晃聽得我讚他,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來。按奈住心中的喜悅,揮手大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老大說得話,就是我說的話。快告訴你們隊長去,下午自個去軍部申報造冊。」

  那幾個小兔崽子,一聽到張將軍說話了。這才歡呼雀躍起來,從原本想好了挨罰的心理準備,到官升一級,還有百兩賞銀。真可謂地獄到天堂的差別啊。

  「劉胖子在麼?把他給叫來,都好久沒見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著張晃親自沏的茶,享受著妙心素指按摩。可惜這妮子,還有待仔細調教,按摩手法在我眾多女人中,幾乎是排位倒數第二。頂多比赤鳳那姑奶奶稍強一些。

  「在,在。」張晃連忙讓護衛去把劉枕明請來。

  「心兒,看爺這樣子。有沒有朝廷大官的派頭啊?」我翹著二郎腿,偷偷摸摸的調

  戲著妙心,賊笑連連道。

  妙心即要忍受著我暗中的騷擾,又要表面上裝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姿勢,嬌軀微微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以妙蟬的六識敏銳,我那些小動作,自是瞞不過她。不滿的輕哼一聲道:「看你那樣子,坐沒個坐相,整個一副紈褲子弟樣。還大官呢,朝廷要有你這種大官,那就是百姓的災難。」

  張晃在下面,聽得憋笑不已。然見我的目光一掃過,隨即又裝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樣。

  接著和妙蟬拌了會嘴,劉枕明一邊抹著汗,一邊拉著朝服,匆匆跑了進來。一見到我,眼咕嚕一轉,立即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原來真的是吳公子啊。」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誘餌(下)

  那小子,比張晃更會察言觀色。這套功夫,整個大吳帝國無人能出其左右。隨即又一臉和善的像妙心妙蟬兩位恭敬道:「兩位姑娘真是美麗。」

  「俗。」妙蟬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動,這個詞留在了喉嚨口,沒說出來。

  「兩位姑娘。就好比那天上宮闕中下來的仙女,冰肌玉骨,飄然優雅,氣息芬芳。小生這一見,唯有驚艷兩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此生能見到兩位如此絕色傾城的姑娘,我劉枕明就算是減壽一百年,也心甘情願。能站在兩位芳駕幾近,芬芳暗湧,讓我恍若飲了仙瓊玉釀一般,搖搖欲墜,飄飄欲仙。如再能親耳聆聽兩位仙子玉音,就算是立即讓我去死,也甘之如飴。」劉枕明一臉陶醉,馬屁連連道。

  那死胖子,知道能出現在我身旁的女子,多數是與我有一腿的。遂編了這麼一套肉麻至噁心的話,逢我身邊有女人,就來上這麼一遍。皇后好像至少已經聽過三次了。

  「劉胖子,這一套留著回家哄你的小妾吧。」我對他的馬屁,有些無可奈何道:「你就不能換些新鮮的詞?」這整個大吳,要數臉皮之厚,我要是第一,劉枕明絕對能佔第二。倒不是他臉皮比我薄,蓋因他是我的手下,怎麼敢和我爭這個第一?

  那套東西,我雖然是聽得老繭出來了。可妙心妙蟬卻是沒有聽說過,各自俏臉微紅,半閉目陶醉不已。

  「吳公子。在下才疏學淺,也就這點點水平了。」劉枕明毫無愧色道:「不比吳公子您老人家,才高八斗,腳踩子建。氣死潘安啊。」

  「好了,好了。」我一口茶差點嗆死,只得打斷他道:「再聽你說下去,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知道的,要任他再說下去,今天整個下午就光聽他的馬屁了。

  「吳,吳公子。」劉枕明突然畏畏縮縮,看了眼四周圍,吞吞吐吐的樣子。

  「張晃,帶妙心和妙蟬兩位姑娘。去廂房歇息會兒。」我瞄了一眼張晃道:「順道準備下午飯,我們可是來蹭飯吃地。」

  「微,知道了。老大。」張晃領著有些不甘心的妙心和妙蟬。順道把士兵都給支走了。

  我為防妙蟬偷聽,運氣功力,出一個防護罩。這才嘬了口茶,緩緩道:「說吧,是不是又想取哪家的姑娘。要老子給你做主。」

  「微臣劉枕明。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枕明突然淚水鼻涕一塌糊塗,直在我身前跪下,抱著我大腿猛擦道:「皇上。微臣對您,可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這一月不見,又如百年兮。百年未見,微臣實在是想您老人家啊。」

  死胖子,不想活了。竟敢拿我的名牌天羅衫擦鼻涕。正想一腳踹開他地時候,劉枕明又跪退了幾步,哭泣道:「皇上要罵,就罵微臣幾句吧。微臣只因為過於想念皇上。才如此失態。」

  「少跟朕裝模作樣了,朕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死德性。」我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朕忙得很,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排隊等著朕去安慰呢。」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才掃了微臣一眼,就把微臣的小心思看得通透。」劉枕明臉色忽然又是一陣黯淡,大聲哭將出來:「皇上,您能不能,換個人當蚯蚓啊?微臣上有八十歲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還有十三房小妾要養活。」

  「嗯?十三房?」我眉頭一皺。

  「呃……半個月前,剛娶進門一房。」劉枕明尷尬的撓頭道。

  「劉愛卿……。」我瞇著眼睛,微笑著拍著他肩頭道:「你乃是我大吳國的棟樑,要注意保重身體。抽個空,去公孫太醫那裡拿些極品好藥,調理好身體,算是朕賞賜你的。」

  「微臣謝皇上關心,皇上對微臣,恩重如泰山,福澤如大海。」劉枕明噙著淚水,一臉激動高昂道:「微臣對皇上的恩情,實在是無以回報,為皇上,微臣定能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朕不要你兩肋插刀,也不要你赴湯蹈火。」我嘿嘿笑道:「朕就要你當那條蚯蚓。劉愛卿啊,你掌管大吳國經濟,朝廷中誰不以你為馬首啊,你要是一死,大吳國地經濟會陷入癱瘓。只有你做誘餌,才能讓他們火中取栗,冒險相搏。」

  「皇上,這個您難道不覺得,兵部尚書段鴻,段大人。掌管天下兵馬糧草。他不是比微臣更合適麼?」劉枕明不甘心道。

  「段鴻哪有你厲害,不妥不妥。」我搖了搖頭道:「再說,段鴻朕另有安排。」

  「那,那琴太傅官居一品,威望在朝中無人能出其左右……。」劉枕明努力的想著。

  「琴太傅年紀這麼大了

  ,你就忍心他冒這個險?」我仍舊是滿臉笑意道:「我說老劉啊,朕可是給你找了個高手保護,比旺財還厲害。當可保得了你性命。你要是再推辭,朕可要動怒了。」

  見我說得如此堅決,劉枕明知道了再無宛轉餘地,只得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皇上,您不必再多說了。微臣劉枕明,並非是貪生怕死之人。其實只要皇上一個眼神暗示,微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皺下眉頭。」

  「很好,很好。」我瞇著眼睛笑道:「等事成之後,朕在三娘那裡包下整條畫舫。就你我君臣兩人,共樂三天。」

  劉枕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然嘴上卻道:「皇上,微臣可是正人君子,素有柳下惠之美譽。不過,既然是皇上開口,那就是聖旨,微臣也只好不顧清譽,捨……」

  「去你地柳下惠。」我實在受不了了,大笑著一腳踹向他的屁股:「再在老子面前裝純潔,當心老子一個發火,宣你進宮補木公公的缺去。」

  一腳踹得劉枕明直抽冷氣:「皇上,微臣再也不敢了。不過,要樂也要樂個十天半個月才行,畫舫麼,就要最好的,裝上大群大群的美女。錢麼,您老就不用操心了,微臣還有些家底子。」

  「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劉枕明是我最信任地大臣之一,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段鴻,簡令泰等人。也只有與他在一起,君臣兩人共有著惡趣味,笑鬧起來有些肆無忌憚,總能讓我放鬆下精神。要不然成天對著朝中一群不苟言笑的老頑固,說不定哪天就得精神病了。

  「沒事了吧?沒事就吃午飯去。」我止了止笑聲:「朕地肚子都餓壞了。」

  「呃……。皇上,微臣還有件事情要向您稟報。」劉枕明突然面露難色,支支吾吾起來。

  「怎麼就你事多?」我不耐煩的揮手道:「快說吧。」

  「這個,那個。」劉枕明面露尷尬道:「皇,皇后娘娘她,逼著微臣出巡時,把她喬裝帶到了蘇州。她,她說想您老人家了。」

  「哼。」我臉色忽地陰沉了下來:「她的消息倒是來得挺快。」

  劉枕明見我面色不善,抹了把冷汗,疙疙瘩瘩道:「這個,那個。皇后娘娘如今鳳駕就在這府衙內,您老,您老要不要見見她?」

  「怪不得張晃把蘇州城守得滴水不漏。」我冷哼道:「不見。」說著,轉身便走。走得沒幾步,又略為擔心的回頭問道:「護衛安排的怎麼樣?」

  「皇上請放心,張將軍將鐵狼軍最精銳的軍官,都暗中保護皇后娘娘去了。」劉枕明見我面露關切,不由得鬆了口氣道:「另外,李林甫大人的東廠秘密部隊,也有批精英暗中守護。」

  「不要把她的身份傳出去。」我皺眉道:「如今蘇州城是龍蛇混雜,風起雲湧。天下大勢,盡牽於此一線間。」

  「微臣明白。」劉枕明迅即一臉正色道:「皇后娘娘是以微服,隨臣而來的。就連我們自己人,也全然不曉得。皇上,您老決定見娘娘了?」

  「哼。」我冷哼了一聲,逕直走出門外。守候在門外地侍衛,立即恭恭敬敬的將我們兩人,直領到後院內。

  張晃早就吩咐好了廚房,飛速做出了一席豐盛的酒宴。

  這數日來,我都是風餐露宿在趕路,幾乎沒吃過什麼東西。見了一桌子酒席,食指不由得大動起來。稍微等了片刻,妙心師徒兩個,已經盥洗完畢,款款步進了偏廳。兩女本是出家人,不必像普通女子般,化妝打扮要費很長時間。

  劉枕明那馬屁精,自是又大獻慇勤。故意安排了兩女一左一右,分別坐在我兩旁。

  我看了眼肅立在一旁的劉枕明和張晃,不由得笑道:「你們兩個,少在美女面前裝斯文了。快一起坐下吃吧。」

  忽得,鼻子中聞得一股熟悉的雅香味。只見得門口走進一女,身材裊裊,鵝黃色面紗半遮半掩。光以那半面臉,就可以斷定其為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款步走至我面前,行了一宮禮,語氣微微哀怨輕顫道:「奴婢幼紅,給老爺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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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上)

  「爺,你說是真的?」妙心一聽,全大吳並不是她一個人這麼做,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消散了不少。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期盼。

  唉,時代的悲哀啊。泡個妞,還要負責起她的生理衛生性教育課程。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啊,竟然什麼都不懂,要在我原先那個年代,很多十八歲的女孩,都換好幾個男朋友了。

  「可是爺,您,您又是怎麼知道,知道別人也,也是那樣的。」妙心臉色又是一緊張,眉頭緊鎖道:「難道,難道您親自去問過?」

  妙心很快就找到了我話裡的漏洞。我情知若不解開她心中的結,她思想上的罪惡感便不會消失。只好又是輕笑道:「遠的咱就不說了,就是你鳳兒姐,還有小小妹妹,都有過這樣的事情。」鳳兒我倒是沒留意過,不過小小經常故意用這招來勾引我,惹得我血脈膨帳。

  「什麼?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也有這樣過?」妙心掩嘴輕呼了起來,眼神中是又驚又羞,然而,卻如釋重負的放下了緊鎖的眉頭。

  「那是當然。」我信誓旦旦的說道,眼神又瞄向了一直在豎著耳朵竊聽的妙蟬,便賊笑著湊到妙心耳畔:「別說她們,就連你師傅,我也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她也這麼幹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妙蟬身上,果然,她一偷聽到了這句話。小巧的嬌軀,就忍不住劇烈顫動起來。她不抖還好,一抖我就更加擾了自己的判斷。

  「師傅她怎麼會……」妙心滿臉的不相信,掩嘴瞧向了妙蟬。在她心中。師傅一直是個完美地存在。

  「你看,你那本魔書是你師傅那裡找到的。」我一臉得意的笑容:「這就說明,你師傅早就看過那本魔書。你想想,你師傅她一定也會像你這樣,慾火焚身而忍不住自慰的。」我這麼詆毀妙蟬,可憐地妙蟬,此時此刻要裝出六識盡閉的樣子,不可能跳出來大聲指責我。

  聽到我這麼說,妙心這才信了七八分,神情之間。反而有些愉悅。不過,仍舊偷偷看了我,擔憂道:「爺。不過,不過你會不會認為,認為心兒是個淫蕩的人,而不喜歡心兒。」

  「當然不喜歡。」我臉色一正道。

  「我……。」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眼神又迅即黯淡了下來。臉色又開始泛白。

  我迅即又接著道:「我當然不喜歡你對別的男人淫蕩。」我立即給她灌輸了正確的理論。天知道她那白癡師傅都教了些她什麼。

  「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妙心急得直跳腳:「心兒心中,只有爺一個人。又怎麼會對別人去淫蕩?爺你要是懷疑心兒,心兒這就死了給你看。」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是只對爺一個人淫蕩嘍。」

  「爺,心兒對您,也是不想淫蕩的。」妙心又是抽泣起來:「可是,可是每次爺您對心兒摟摟抱抱,又摸,又摸心兒的頭。心兒就忍不住,和三年前的感覺一樣。還有。自從修了鏡心境界後,心兒更是麻煩了,和爺相處,那股子慾火又利害了好多。」

  「三年前?」我愕然問道:「為什麼非要說三年前,心兒你最近不自慰了麼?」

  「爺?心兒又怎麼會一錯再錯。」妙心不住抽泣道:「自那次,那次那個後。心兒就把那本魔書燒了,第二天,恰好師傅傳了我一種佛門地清心咒。後來,每次難受的時候,都用那清心咒壓制了下來。近一年來,那難受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了。可是後來,後來都是因為爺,爺你撫摸我地頭時,那股噩夢般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心兒好怕,每次你摸完心兒的頭,心兒都要暗運幾遍清心咒。」

  偶暈倒,其中竟然還又這個故事在裡面。不過這妮子也忒清純了些,三年前一次小小的自慰,竟然負罪到了今天。看來,還要好好開導開導她。

  「爺沒說錯你,你還真是個小傻瓜。」我笑著又緊緊摟抱住了她,兩指輕輕在她胸口顆粒上揉捻起來,惹得她又是全身顫抖,軟倒在我懷中,嘴裡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我湊她耳畔低聲曖昧道:「和你想的恰恰相反,爺是最喜歡心兒對爺淫蕩了。」

  妙心臉色一喜,迅即又以狐疑地眼神望著我道:「爺,您在哄我開心了。」

  「你先說說,你鳳兒姐和小小妹妹,哪個身材,容貌比較漂亮?」我笑瞇瞇的問道。

  妙心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下,最後回答道:「若是光輪身材地話,應該是鳳兒姐稍微好些。不過小小妹妹,也是難得的美人兒。」

  她說的是實話,我眾多女子中。赤鳳的身材修長有致,前凸後俏,更加難得的是,其有一副完美細腰。通常像赤鳳這類身材高窕,雙腿修長的美女,多數是扁腰寬臀,這點我最喜愛的女子晴兒也不例外。然赤鳳,卻是標準的蜂腰翹臀。這點讓我極其的喜愛。

  「那你說說,我更加寵愛哪個?」我撫摸著她那集天下鍾秀於一身地光頭,笑呵呵的問道。

  妙心迅即回答道:「爺您似乎更寵愛小小妹妹一些。」說話間,語氣輕喘微顫,顯然對於我撫摸她的光頭,自達到鏡心境界後,比之以前更為敏感數倍了。

  「那你應該知道,你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哪個更淫蕩些?」我說完這句,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爺。您的意思是說……。」妙心聽到這裡,眼中露出了異樣的神色,不覺奇怪的望向於

  於我。

  「我可沒說。」我嘿嘿笑道:「都是你猜的,要不然你回去和你小小妹妹一說。你那小小妹妹手段可多的是,爺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想到了上次和妙心一起逛街時,小小竟然在街上……一想到這裡,心下不免一陣蕩漾。

  妙心似乎也想到了那件事情,不免耳根發熱起來,眼神也似一汪春水,微波蕩漾。只見的妙心在我懷裡,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倒非是她刻意如此做作,只是經過我一番開導,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開始在我面前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其實上次與她們同乘一輛馬車回家,就已經看穿了妙心那外表清純,內心淫妍的本質。

  「心兒,上次你在馬車上得絕活,給爺再施展一下。」我輕輕撩撥了她一句。其實她在馬車中,最多只是給我隔靴搔癢了下,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根本稱不上絕活。不過,此時此刻,還要稍微捧她一下才行。

  「嚀……。」妙心聽的我這話,旋即想到了上次在漆黑馬車中,那種璇旎淫艷陣仗。念及羞人之處,便渾身柔軟無力,全依在我身上。喘息之聲,逐漸凝重了起來。

  我見她似乎還是放不太開,便又下了付猛藥。輕湊在她耳畔,舌尖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上撩過,悉嗦輕笑道:「我最喜歡你家小小妹妹,用自慰來勾引人。心兒你既然也深諳此道,不如給爺表演一次。爺一定會很歡喜的。」

  「誰,誰深諳此道了?」妙心面皮薄,那裡經受的住我如此調侃,臉色頓時懲得如熟透了的蘋果,薄怒輕嗔道:「爺,您又來欺負我了。我,我就,就有過,有過那麼一次罷了。」小粉拳兒不斷在我胸口上輕捶起來,然而眼神之中的春意,卻是怎得爺藏不住。

  我心中大樂,由於反過來也受著妙心鏡心境界的影響。和她這一笑鬧,心情格外舒坦開朗。恍若回到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之時。身子骨下意識的往後面倒去。如此一來,原本捶我胸口得粉拳,恰好落在了下體命根子上。

  「哎喲。」我故意驚叫了起來,臉色同時轉而一片煞白。

  「啊……。」妙心如做錯事情的小女孩般,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掩著嘴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揉揉,揉揉就好。我臉色痛苦的喊道。

  妙心心中緊張,一時之間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雙柔嫩細膩的妙手兒,隔著我的褲子,按在了我下體之上。仔細的輕輕揉將起來。

  舒服。我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自從蘇州跑來靜禪齋接妙心,已經用了好幾天時間了。像我這個整天身邊不缺乏美女的人,更是難得的煎熬。

  才沒幾下,下體就起了反應。妙心只覺得手上按的東西,逐漸膨脹起來,先是一愣,然有過一次經驗,迅即明白了過來。

  「嚶。」心中璇旎風光又起,只見得她杏眸一陣迷離,顫抖的小手兒,竟然又神差鬼使的輕輕揉動起來。

  「噢……。」我舒服的一陣狼嚎。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中)

  禁慾數日的我,在妙心素指輕揉下,完全爆發了起來。下體堅硬如鐵,直將未經人道的妙心臊的面紅耳熱。可惜妙心尚未調教,對於男女之事的概念,頂多就是來自那本所謂的魔書上。手法生硬不自然,而且還只是隔著我褲子揉搓,直弄得老子不上不下,慾望得不到發洩。

  然這種淫糜氣氛,對於妙心的刺激更是強烈。而又因為她鏡心境界的影響,更是無法忍受此情此景的刺激。我尚未動手挑逗,就半趴在我胸前,嬌喘微吟。一抹嫣紅,直從耳根延伸到了脖子深處。

  她此時穿的是我買給她的那件楓色長裙,天巧手本不同於裁縫,其親手所製天羅衫更是設計新穎,大膽。此件楓色長裙便是如此,領口較為低沉,開闊。平常站坐的時候看不出來,然妙心此時半趴在我身上,威力就顯示出來了。

  從我的角度向下望去,目光正好可以從領口透入。如此一來,一條秀氣的鵝黃色肚兜,便半遮半掩的落入我眼中。更讓我直嚥口水的是,其素胸飽滿,發育極為良好。整個將肚兜撐起來,鼓帳帳的如兩個小山包。男人都是這德行,這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樣子,更是能激發起潛藏的慾望。

  「心兒。」我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道:「剛才的懲罰,還沒完成呢。我們繼續。」

  妙心此時也是迷迷糊糊,哪裡聽得進去我說什麼,眼睛半閉半睜的輕吟了聲:「嗯。」

  我一聽。忙反手將她抱了過來,反身壓在我大腿上,粗暴的將她那條小內褲除卻。入目之場景,讓我直愣愣呆了數秒。這小妮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臀部微微向上翹起,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無一絲瑕疵。

  「爺,你在幹什麼?」妙心這才從迷離反應了過來,羞憤地想掙扎爬起來。

  「不要動。」我此時此刻,哪裡會讓她得逞。牢牢將她壓住,嘴角露出了邪笑道:「小心兒,難道你忘記了。爺說過要懲罰你的。」

  「爺。不要啊,這樣好羞人。」妙心早已經春意昂然。連掙了幾下,卻又因身體實在酥軟無力而無法扭轉局面,只得服軟道:「爺。要不,要不你先給我穿上。」

  「哼,爺要懲罰你。還容得你討價還價的。」我眼睛一瞪,狠狠地說道:「看你這小妮子,還敢違背爺的意思。」說著。伸手輕輕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掌。

  「啊……。」妙心全身

  一陣輕顫。微微呻吟起來。惹得我心中慾火又是澆上了一層油似地。

  我接二連三,一下比一下重。心中興奮之極,嘴上卻是惡狠狠道:「心兒。你服不服?」

  妙心如泣如訴的輕叫起來:「爺,不要打了。饒了心兒吧,」她自練了那個鏡心境界後,對我的任何舉動是格外的敏感。被我連打了幾十下屁股,早就已經全身劇烈顫抖。神色之間,那是又羞又怕,還有著那一絲興奮。眼角處,還掛著幾滴讓忍我見猶憐的淚珠兒。

  她那付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偏有令人血脈膨帳的表情。更是讓我心中一陣撓癢難忍反身壓了上去。舌頭吻著她的後頸脖子。

  「嚀。」不堪挑逗的妙心,又是一聲酥軟的呻吟,意識迷亂地地輕呼道:「爺,心兒,心兒好……。」

  我從她背後,邊吻著,邊解開了她的長裙,一路從她柔嫩細膩的光背上,直往下而去。直至那雙令我驚贊不已地俏臀上,剛才我手下沒有留情,一道道紅紅的手掌印子,清晰可見。我輕吸了一口氣,舌尖頓時順著鮮紅的手掌印子撩動起來。

  「啊……。」妙心驚叫了起來,又羞又憤道:「爺,那裡,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髒的。」劇烈的刺激,以及紛沓而至地羞恥感,直令得妙心渾身緊繃起來。前身下意識往上抬起。柔美的背部彎彎弓起,如一尊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事到此處,我終於強壓不住心中無限膨帳地慾望了。在一妙心一聲驚恐,卻又似甜蜜的叫聲中,我進入了她的體內

  ……

  良久之後,我們才從暴風驟雨中寧靜了下來。幾近虛脫的妙心,半遮半掩的躺在了我的懷中,俏臉兒上,既有高潮餘韻後的春潮庸懶感。又有初為人妻的嬌澀幸福感。而我,則是幾近全裸的半靠躺著。鼻子輕輕吸了一口,輕歎道:「唉,想不到妙心你如此厲害。頭一次,就與我連戰了三個回合,這下把憐月那妮子比下去了。」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極爽,妙心這丫頭,身上竟然能散發出一股獨特地香味,這種香味,不同於她平常散發出來的淡淡少女體香。而是要等她發生高潮時,才會散發出來。一片濃濃鬱鬱,似麝香非麝香。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剛噴發過一次,聞到那股暗香後,竟然發生了無比奇妙的事情。一般男子,噴射過一次後,都有段疲軟期,至少要休息個十多分鐘才能恢復過來。我修行過御女心經,在這方面略微強一些,然起碼也要五六分鐘,才能進行第二次。可是,一吸入妙心高潮後散發的那股香味。竟然讓我精神馬上亢奮起來,立馬進入戰鬥狀態。而且,短短時間內,竟然搾了我三次之多。簡直比小小還要恐怖。

  幸虧我最後意志堅定,情知不對勁,強行用清心訣壓制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情慾。這才勉強抵抗住了。

  「爺,你又來取笑我了。」妙心俏臉兒一陣緋紅,往我懷裡藏去。過得片刻,又緩緩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望著我,眸中春意再現,輕聲糯氣道:「爺,難道我,我真的,真的比憐月姐姐……。」

  她那春水蕩漾的眼神,又是讓我一陣食指大動。不過就算是以我的體質,短時間內連出三次,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得強壓住慾望。只好苦歎道:「你就是個小妖精,爺的女人中,要都像你這樣。爺恐怕不出三年,就要一命嗚呼了。我說小美人兒師妹,你得給我解惑下啊,莫非又是鏡心境界的後遺症?」

  妙蟬在一旁連續聽了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此時哪裡肯理我,仍舊裝作一副六識盡閉的模樣。可惜,她卻不知道,那發熱泛紅的耳根,將她深深的出賣了。

  「啊?師傅也在?」光顧著自己快活的妙心,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師傅一直在旁的。頓失聲掩嘴驚呼起來,適才她可沒少做出淫蕩至噴血的場面。此時惟有尷尬的躲到了我背後。

  「我說老太婆,快醒來回答老子的問題。」我見她仍舊在裝模作樣,不由得故意開口戳她的軟肋。

  「誰,誰是老太婆?」果然,受我一激,妙蟬頓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又滿面通紅的回過頭去,小腳連跺道:「你這死鬼,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或許不是全大吳最英俊的男人,卻肯定是全大吳帝國臉皮最厚的男人。誕著臉笑瞇瞇的走到她面前,嘿嘿邪笑道:「冬美人兒師妹,若是你不肯告訴我。我就不穿衣服了。」

  駭得妙蟬驚叫著閉上眼睛,手腳亂推亂喊道:「你這淫魔,色鬼。救命吶……」叫聲嘎然而止,只因她的小手兒,在亂舞亂揮中,竟然握住了我的下體。

  惹得我一陣苦笑,舉手投降道:「我說小美人兒師妹,究竟誰才是淫魔啊?」

  妙蟬雖說修行了兩百年,怎奈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閉關修行中度過。也難得與外界接觸,心性單純的很。適才那一個多時辰的活春宮,就夠她受的了。如今竟然握到了我的下體,直令她一聲嬌顫微吟,身子骨軟了下來。竟半依半靠的倒在我懷中,輕啐道:「你,你欺負我。」

  握上癮了啊?也不曉得要放手。害得我只能連連苦笑道:「也不知道誰欺負誰?」頓了下又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快告訴我。要不然,別怪老子****你。」說著,反手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抱了起來,往我那鋪著虎皮的躺椅上一撩,整個身子半壓了上去。

  「別,別……。」

  妙蟬臉色通紅,雙眸緊緊閉上,驚呼連連道:「我這就告訴你。」

  聽著妙蟬斷斷續續的故事,我才明白過來了怎麼一回事情。原來妙心的身世也頗為淒苦,主要是因為她有個娘親。她娘親本是個小家碧玉,長得是花容月貌,才區區十六歲時,就被當地一富豪人家看中。半強迫的娶了過去做小妾。豈料,才區區嫁了三個月,那富豪就一命嗚呼了。

  ……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下)

  自那富豪死後,可憐的女人便被以掃把星的名頭趕了出去。可憐當時,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本以為娘家會重新接納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趕出來的,丟人顯眼。只給了些她銀子,有被趕了出來。無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漁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來。再過得半年,她與那好心漁民日久生情。而那漁民也不計較她的過去,便順理成章的結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日子才過了區區半年,那漁民竟然也一夜暴斃。

  如此當地人更是坐實了她掃把星的名頭,人人都對她避而遠之。無奈之下,妙心娘親只能抱著剛剛半歲的妙心,四處要飯流浪過活。蓋因她長得實在不錯,竟然被兩次被土豪搶了去做妾。她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養大。那兩個土豪,與前面一樣,最多不過四個月,均暴斃。

  心灰意冷下,她帶著妙心來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廟庵前,把妙心托付給了門口的掃地尼姑。便匆匆離去,跳湖自盡了。

  ……

  聽著妙蟬說到這裡,妙心已經伏在一旁,泣不成聲了。我只得放開了妙蟬,輕輕將妙心擁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心兒莫哭,以後爺會疼愛你一輩子的。」心中卻也為她娘親一聲歎息,可憐的女子。

  「當時我也沒見妙心的娘親,無法給她診斷到底是怎麼回事。」妙蟬說道這裡,眼色也微見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發現,妙心竟然擁有著難得一見的藏香體質。很顯然,她那體質是來自她地母親。所以,第二天我就傳授給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慾。這些年來,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見了你。」

  「這?藏香體質是怎麼回事?」我不由得皺眉問道。

  妙蟬驀然臉色又是微紅,輕輕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過隻言片語。簡單地來說,就是,就是像剛才那樣,會讓,會讓男人無法控制。」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看來妙心娘親也擁有這種奇妙的體質,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個才活了半年。不過回想起剛才與妙心相愛時。吸入那種莫名香味,直恍若飄入雲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堅定,加之修煉過《御女心經自能夠在超量後控制住。換作個普通男人。怎能忍住這恍墮仙境的快感。

  驀然,伏在我懷中的妙心忙將我推開,眼角噙著淚水,驚慌失措道:「爺,心兒不想害你。你。你還是離開我吧。」看來,她也明白過來了。

  我微一愣,心中閃過一片暖意。這妮子緊張著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再次強行將妙心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你還真是個小傻瓜,爺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

  妙心仍舊是滿臉的緊張,楚楚望著我道:「爺,真的,真地不會有事麼?」

  「當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地狐媚之體。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比你絲毫不遜色。爺不照樣和她在一起好幾年了。現在還生龍活虎的?」

  「妙心,妙心師姐。」妙蟬輕輕道:「你這倒是可以放心,吳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換句話說,幾乎是到了我們佛家金剛不壞之身的境界。別說半年了,就是活個幾百年也不成問題。另外,吳公子似乎還練就了一種採陰補陽的獨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僅不會害他,對他還只有數不盡地好處。否則,任憑你再對他一往情深,我也不會同意讓你和他在一起。」

  「什麼採陰補陽?」我輕哼了一聲:「我又怎麼會練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功法?老子練的可是陰陽調和地功法,不僅不會傷了女人的元氣,還對她們有著無盡的好處呢。」

  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這才鬆弛了下來,激動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極而泣道:「爺,剛才心兒以為這輩子都要離開你了。好怕……。」

  「傻丫頭,以後不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撫摸著她那秀氣的光頭,柔道:「本老爺是強盜,要把你搶回寨中。當一輩子的壓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蟬臉色卻突然之間有些陰晴不定,好半晌後,才冷聲問道:「你說的陰陽調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門御女心經?」

  我一愣神,瞧她那樣子,似是對多情門頗有偏見?按理說,我應該打個含糊,揭過這茬。不過,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吳國地最高統治者,豈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錯,我練的就是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小美人兒師妹有何指教?」眼睛的餘光,已經撇向了車廂角落處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麼人?」妙蟬驀然臉色煞白,顫聲問道。

  我一聽就有點火氣了,老子是什麼身份?輪得到她這麼對我質問麼?長久以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養成了唯我獨尊的心理。遂臉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說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個師傅。看妙蟬你臉色不對,莫非是我那個風流師傅當年把你拋棄了麼?」

  「你,你胡說。」妙蟬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意,迅即又被怒氣填滿,雙手開始結著各種各樣的手印,一時間讓我眼花繚亂起來。然我也不會示弱,手虛空一抓,忘言便輕巧的飛到了我手上。

  「師傅,不要……。」妙心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仍舊是擋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師傅,看在心兒服侍您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動手好麼?」

  我心中又是一暖,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這一邊。實在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卻讓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數分。

  妙蟬陰晴不定,臉色慘白道:「當年你師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頭來,也死了。」

  「師姐?我有師姐?」妙心臉色微見疑惑,秀眉輕蹙道:「師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師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門牆了。」妙蟬面若死灰,眼角兒滾落了幾滴淚水:「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我一聽這還得了,這妙蟬有過殺徒弟的前科,看來是個危險人物。忙把妙心往後面一拉,用身子護住了她。一臉警惕的望著她。

  妙蟬見我這個動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過來了我的用意。對我的冷眼,暖和了許多。猶豫良久之後,才道:「罷了,此事和你無關。你和妙心走吧,我不會阻攔你們。」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煩吧?」我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個師傅,他要有麻煩,我也不會就這麼置之不理。

  「難道我不應該找他麼?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蟬臉上的火氣再次閃過,咬牙切齒道:「我要他償命。」

  我一聽之下,頓明白了過來。非常有可能,妙蟬的徒弟,和我那個便宜師傅有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係。而以那傢伙從前的秉性,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間的情債。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罵:「死糟老頭,當年玩完溜,還要害得老子給他擦屁股。回去後,不好好折他下子,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呃……這個,那個,大吳呢,是個法制國家。擁有著當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統。」我打著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個狀師,然後隨便找個衙門告他。如果事情屬實的話呢,就給他叛個秋後斬什麼的,還能讓他聲名掃地的……」

  妙蟬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哪有江湖人報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沒辦法了。」我雙手一攤道:「李秋白現在可是領朝廷從二品銜,你要這麼跑去殺掉他。你們靜禪齋就麻煩大了,就算你們再厲害,能和整個大吳國家機器抗衡麼?」我這話倒是沒有說謊,皇宮供奉,都是領從二品銜,不過是個虛職。

  「那怎麼辦?」妙蟬沒有想到李秋白現在地位這麼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卻又不甘心道:「他現在是二品大員,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說了,此事已經過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麼?」

  我一聽差點暈厥了過去,八十多年前的舊帳還拿出來翻。真是受不了她,如今之計,總得給她條路走走,免得她惱羞成怒,真的去找李秋白麻煩。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會,眼睛一亮道:「聽說戶部尚書劉枕明劉大人,最近奉前往蘇州府巡視。你可以去找他告下狀,他要是不成,可以請他把案情呈給當今聖上。讓聖上做主。」心中卻暗笑,劉枕明啊劉枕明,你最近又增肥了。該給你惹點麻煩,當減肥藥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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